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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之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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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士收起剑,一手紧握着套在杰拉德脖子上的绳圈,另一手用那根绳子绑住杰拉德的手腕,她调整了一下绳子,确保只要杰拉德动就会勒自己脖子。同时骑士继续取笑杰拉德,叫他奈拉卡骑士、可爱的奈拉卡骑士、奈拉卡宝贝还有其他让人恼怒至极的亲昵称呼。 
    一切准备好后,她抓起缰绳,牵着马轻快地穿过森林。 
    “你不塞住我的嘴?”杰拉德问。 
    她回头瞥了一眼。“你的话在我听来像是音乐,奈拉卡骑士。继续说。告诉我更多精灵国王的事。他是不是穿着绿色的纱衣,背后长着小翅膀?” 
    “我本来可以召唤蓝龙,”杰拉德说。“但我没有,因为我不想伤害你,骑士女士。你仔细想想,这就能证明我说的话。 
    “也许吧,”骑士承认。“也许你说的是事实,但也可能是在撒谎。你不召唤龙也许是因为龙出了名的靠不住,它可能会杀了我们俩。对吗,奈拉卡骑士?” 
    杰拉德知道她为什么不塞住自己的嘴了。他说的话只会表明自己有罪或是让事情更糟。在逐渐了解锐刃之前,他也会争论蓝龙的邪恶本性。杰拉德毫不怀疑如果他召唤锐刃对付这个骑士,锐刃会迅速了结她而不伤及自己。虽然杰拉德宁选选择锐刃而不是这个烦人的女人作旅行伙伴,但无论她有多可恶,杰拉德也不愿让一个索兰尼亚骑士可怕地死去。 
    
    “我到了索兰萨斯后,就会派出一个连队杀掉那头龙,”她继续说。“他肯定离这里不远。从我听见的爆炸声推测,我们应该很容易找到龙躲藏的地方。” 
    杰拉德相当肯定锐刃可以照顾自己,他倒是担心骑士同伴的安危。目前最好的做法是等他到评议会。一旦到了那里,他就可以解释自己的任务。虽然他没有国书,但他确信评议会会相信自己。评议会里肯定有人认识他或是他父亲。如果一切顺利,他就能回到锐刃那,带着骑士部队飞向奎灵那斯提。在那之前,这个女骑士得做出最谦卑的道歉。 
    
    他们离开河岸,进入离龙降落地不远的草地。杰拉德看得见远处通往索兰萨斯的路。城市的高塔从草顶冒了出来。 
    “那就是索兰萨斯,奈拉卡骑士,”骑士指着说。“你左边的高大建筑是--” 
    “我不叫奈拉卡骑士。我的名字是杰拉德·钨斯·蒙达。你叫什么?”他问道,然后又小声嘀咕了一句,“除了可恶之外?” 
    “我听到了!”她大喊道。她回头瞥了一眼。“我叫奥蒂拉·温德莱丝(Odila Windlass)。” 
    “温德莱丝(注:Windlass是绞盘)。那是不是船上的某种机械装置?” 
    “是的,”她回答。“我家人从事航海业。” 
    “毫无疑问是海盗,”杰拉德挖苦道。 
    “显然你的智力像身体一样萎缩了,奈拉卡骑士,”她回敬了一句,咧嘴笑看着一脸困窘的杰拉德。 
    现在他们到了路上,加快了步伐。女骑士牵着马和骡子走在旁边,杰拉德有机会好好观察她了。她比杰拉德还高,身体强壮,体形匀称。她的皮肤不像亚苟斯水手那样是黑色。而是有光泽的红褐色,这表明她是混血儿。 
    她的头发很长,两条辫子垂在腰边。杰拉德从未见过这种深蓝色的头发,它深得就像乌鸦的翅膀。她的眉毛很粗,脸是方形的。她的红唇是最好看的部分,厚厚的心形嘴唇总是在笑。 
    杰拉德不会承认她有什么漂亮之处。他认为女人爱打小算盘、惟利是图,因而不需要女人。他将这个嘲笑自己的黑头黑脸的女骑士看做最不信任、最厌恶的女人。 
    奥蒂拉继续描述索兰萨斯的景象,她说在地牢里只能看见一小部分。杰拉德没有理她。他在心里反复思考该对骑士评议会说什么,怎么才能最好地解释自己到达时的糟糕样子。他背诵介绍精灵被围攻的困境的说辞。他抱着一线希望会有人认识自己。但他也不得不承认有这个让人恼火的女人在,自己都不会相信。他真是笨蛋,忘了拿那个包。 
    
    想起精灵的危险处境,杰拉德想知道现在他们在干什么,遭遇怎么样。他又想起梅丹元帅、罗拉娜和吉尔萨斯,就忘了自己的麻烦,关心起朋友们来。他出了神,一直顺路往前骑,没有注意周围,等到回过神来,他吃惊地发现天已经黑了,他们也到了索兰萨斯城外。 
    杰拉德听说过索兰萨斯是安塞隆大陆上最坚固的城市,甚至强过帕兰萨斯。现在盯着星光下仅仅是外围防御的无边黑墙,他完全相信了。 
    这堵外墙环绕整个城市。墙体是几层填满沙的石头,上面涂上大量泥后再堆上更多石头。墙另一面是条护城河。外墙设有数个大门。宽大的吊桥悬在护城河上。护城河的那边又是一堵墙,上面开有弓箭手使用的射击口。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可以盛沸油的大锅。墙的背面种有树木,这样突破这堵墙的敌人就不能畅通无阻地进入城市。树林后面就是城市的街道和建筑了,大部分也都是用石头造的。 
    
    这么晚的时候还有人站在城门那里等着进城。守卫仔细盘问每个人。他们都认识奥蒂拉女士,因此她不用排队,大家都开玩笑说她打到了好“猎物”。 
    杰拉德默默地忍受取笑和粗鲁的评论。奥蒂拉一直笑着,直到最后一道关卡的守卫喊道,“我看你得把这个人四肢都绑住才能看住他,奥蒂拉女士。” 
    奥蒂拉的笑容消失了,绿眼睛闪闪发光。她转身瞪了那个守卫一眼,守卫满脸通红,赶紧回门卫室去了。 
    “笨蛋,”她嘀咕道。她甩甩辫子,假装笑了几声,但杰拉德看出来那句话让她很伤心。 
    奥蒂拉牵着马走在街上。人们好奇地盯着杰拉德。当他们看见杰拉德胸前的徽记后,就一边讥笑一边大声谈论刽子手那鲜血染红的斧头。 
    一丝疑虑片刻间让杰拉德感到不安,几乎是恐慌。如果他不能说服他们怎么办?如果他们不相信他怎么办?他想象一直宣称清白的自己被带上大街,戴着黑头套,头被按在沾满血迹的断头台上。最后的恐怖时刻是等着斧头落下来。 
    杰拉德颤抖着。那景象如此生动,他突然发了一身冷汗。他痛斥自己向想象屈服,强迫自己专注于此时此地。 
    出于某种原因,他假定奥蒂拉女士会立刻带他去骑士评议会。相反,她牵着马进了一条黑暗而狭窄的小巷。小巷的尽头是一栋巨大的石头建筑。 
    “我们在哪里?”他问道。 
    “监狱,”奥蒂拉女士说。 
    杰拉德大吃一惊。他专心想着怎么对骑士评议会说,根本就没考虑过奥蒂拉会带自己去别的地方。 
    “你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他问道。 
    “你可以有两种猜测,奈拉卡骑士。第一种是我们正要参加一个舞会。你是我的舞伴,我们整晚喝酒做爱。第二种是,”她甜甜地笑了,“把自己关在牢房里。” 
    她让马停住。墙上的火炬在燃烧。一个方形的栅格窗里发出黄色的火光。守卫听见她接近的声音,就跑过来接管俘虏。监狱长出现了,他用手背擦着嘴。显然他还在吃饭。 
    “如果要我选,”杰拉德讥讽道,“我愿意选牢房。” 
    “我很高兴,”奥蒂拉拍拍他的腿说。“我不想看见你失望。现在,哎,我必须离开你了,可爱的奈拉卡骑士。我要值班。别伤心,想着我。” 
    “奥蒂拉女士,”杰拉德说,“请你严肃一次,这里一定有人知道钨斯·蒙达。帮我打听一下。你会帮忙吗?” 
    奥蒂拉女士默默盯了他一会儿。“那也许有趣。”她转身同监狱长说话。杰拉德觉得自己让她留下了深刻印象,但他不知道好是坏,也不知道她是否会按自己的要求做。 
    在离开之前,奥蒂拉女士简明讲述了杰拉德的罪行--她如何看见杰拉德骑着蓝龙飞行、杰拉德如何降落在城外和龙如何藏在一个洞里。监狱长狠狠瞪了杰拉德一眼,说地下室有一间专为蓝龙骑士订做的特别牢房。 
    奥蒂拉女士笑着挥挥手,抓着骡子的缰绳上了马,慢慢跑出了庭院,杰拉德被留给了监狱长和他的看守们。 
    杰拉德徒劳地抗议,要求见骑士指挥官或者其他的官员,但根本没人理他。两个看守无情地将他拖了进去,另两个拿着有钉子的大棒准备应付他逃跑。他们砍断了绳子,换上了铁镣。 
    看守推着他走过外面的房间,这里有监狱长的办公室和看守的桌椅。牢房的铁钥匙挂在墙上排成几排。这一切都是杰拉德在被推下楼梯时瞥见的,楼梯通往一个地下的狭窄走廊。他们拿着火把将他带到牢房边,然后将他扔了进去。显然这层只有他一个囚犯。他们告诉他,桶是方便用的,睡觉睡在草席上,每天供应早晚两餐。那扇顶部有铁栅的厚重橡木门开始关上。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杰拉德一片茫然。 
    
    监狱长站在牢房外的走廊里,最后确认一下囚犯没问题。 
    杰拉德冲上前,挤到门和墙之间。 
    “先生!”他恳求道,“我必须见骑士评议会!让他们知道杰拉德·钨斯·蒙达在这儿!我有紧急消息!告诉--” 
    “对检察官说,”监狱长冷冷地说。 
    看守粗鲁地推了杰拉德一下,他踉踉跄跄地后退撞上墙,脚镣叮当作响。牢房门关上了。他听见他们爬上楼梯的沉重脚步声。火把的光慢慢减弱,然后消失了。楼梯顶上,另一扇门砰地关上了。 
    杰拉德独自留在完全的黑暗和寂静中,就像离开了这个世界,漂浮在众神到来之前的虚无里。 
 
第十八章 碧雷的信使  
    梅丹元帅麻木地坐在奎灵诺斯指挥部的办公桌后,这栋丑陋而笨重的建筑是奈拉卡骑士建造的。元帅同精灵一样认为这栋建筑丑陋至极。不得不靠近建筑笨重灰墙附近的精灵总是移开视线,而元帅则很少来。他厌恶这里没有生气的冰冷房间。由于空气湿润,石墙积聚了湿气,似乎总是在渗水。只要在这里呆着,他就感到窒息,这种感觉可不是想象,为了更好地保护内部,这栋建筑没有窗户,里面弥漫着霉味。 
    
    今天情况最糟,那味道塞住了他的鼻子,让他眼睛肿痛。痛楚和压力让他无精打采,难以思考。 
    “这不行,”梅丹对自己说,他准备离开房间去外面散步,这时副指挥官杜马敲响了木门。 
     
元帅沉着脸回到座位上,用力哼了一声让鼻子通畅。 
    杜马以为梅丹哼的那声是允许进入,就走进房间,然后小心地关上了门。 
    “他来了,”杜马用大拇指指着身后说。 
    “杜马,谁来了?”梅丹问。“另一个龙人?” 
    “是的,大人。一个波札克龙人队长。他带着两个龙人,我得说是护卫。” 
    梅丹又哼了一声,他揉了揉疼痛的眼睛。 
    “我们可以解决三个龙人,大人,”杜马自满地说。 
    杜马是个奇怪的人,梅丹已经不再想了解他。杜马满头黑发,长得矮小而强壮,梅丹猜他三十多岁了。梅丹几乎不知道杜马的事。杜马寡言少语,很少笑,不和人交际。他才来骑士团几年,从不说自己的过去,也不和其他的战士一起自夸在战场或是床上的功绩。他只告诉指挥官必须记录的东西,梅丹一直认为那些全是谎话。梅丹从不知道杜马为什么加入奈拉卡骑士团。 
    
    杜马不是战士,他并不热爱战斗。他不愿争吵,也不是虐待狂。虽然在一次争斗中证明自己可以战斗,但他并不特别擅长。杜马沉着冷静,但眼里暗暗燃烧的余烬表明他内心深处是火热的。大概一年前,杜马找到梅丹说自己爱上了一个精灵女人,要娶她为妻,梅丹惊讶极了。 
    梅丹尽全力阻止两人。他的处境艰难,一面要处理紧张的种族对立,控制仇恨人类征服者的精灵,另一面也要维持自己军队的纪律。在占领初期,他制订了严格规定禁止强奸,那些违规的人很快就受到了严惩。 
    然而梅丹人生阅历丰富,他知道有时候俘虏会爱上猎手,而且并不是所有精灵女人都厌恶人类男子。 
    梅丹接见了那个杜马要娶的精灵女性,确认她不是被迫的。他发现那位裁缝并不是轻率的少女,而是成熟的女人。她爱杜马,想要嫁给他。梅丹告诫她精灵会排斥她,家族和朋友都会和她断绝关系。但她告诉梅丹自己没有家,如果她的朋友不喜欢她的选择,那他们就不是真正的朋友。关于这点梅丹不好争辩,由于精灵不会正式承认这样的可恶结合,两人就按人类礼节举行了婚礼。 
    
    两人幸福而平静地生活在一起,彼此一心一意。杜马继续工作,他服从命令,严守纪律。因此当梅丹不得不决定可以信任哪个手下时,就在留下来协助保卫奎灵诺斯的少数人中选择了杜马。其他人都被派到南边去帮助灰袍骑士了,那些骑士还在徒劳地寻找威莱斯的大法师之塔,真是可笑。梅丹元帅不会对任何人撒谎,他坦白地告诉杜马会面对什么,让杜马选择。他可以留下或是带着妻子离开。杜马选择了留下。他说妻子也会随他留下。 
    
    “大人,”杜马说,“有什么问题吗?” 
    梅丹收回心思。他一边盯着杜马一边胡思乱想,杜马一定怀疑自己的鼻子是不是歪了。 
    “你说有三个龙人,”梅丹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现在非常危险,他不能再分神了。 
    “是的,大人。我们可以对付他们。”杜马不是自夸。他只是说出事实。 
    梅丹摇摇头,后悔曾那么做过。现在眼睛疼得更厉害了,他又哼了一声,但没什么用。“不,我们不能继续杀碧雷的宠物蜥蜴。最后她会怀疑的。另外,我需要这个信使回去向那个绿婊子报告,保证一切正按计划进行。” 
    “明白,大人。” 
    梅丹站起来注视着杜马。“如果出了什么事,准备按我的命令做。要等我下令再做。” 
    杜马点点头,站到一边让指挥官走在前面,然后跟着。 
    “我是诺嘎(Nogga)队长,大人,”龙人敬礼说。 
    “队长,”元帅迎上龙人。 
    波札克龙人很高大,梅丹只有他肩膀高。巴兹龙人护卫矮小一些,但同样强壮,他们非常警惕,武装到了牙齿,这种龙人的牙齿很多。 
    “女王陛下碧雷派我来,”诺嘎队长说,“向您通报目前的军情,回答您的问题,并评估奎灵诺斯的形势。然后我会回去向女王陛下报告。” 
    梅丹弯腰表示感谢。“旅程一定很危险,队长。只带着几个护卫穿过精灵的领地,没被攻击真是奇迹。” 
    “嗯,我们听说您无力维持这里的秩序,梅丹元帅,”诺嘎回答。“那也是碧雷派出军队的原因之一。至于旅程,我们是骑龙飞来的。我倒不是害怕尖耳朵的精灵,”他轻蔑地补充道,“只是想到处看看。” 
    “希望一切都令你满意,队长,”梅丹说,他没有掩饰自己的愤怒。他已经受到了侮辱,如果不作出反应,龙人会觉得奇怪。 
    “确实,我很惊讶。我以为街上会有人闹事,城里一片骚动。但我发现街上几乎是空的。我必须问您,梅丹元帅,精灵哪儿去了?他们逃跑了?女王陛下听到那个消息会很不高兴。” 
    “你从路上飞过,”梅丹简短地说。“有没有看见成群的难民逃往南方?” 
    “没有,没看见,”诺嘎承认。“但是--” 
    “也许你看见难民逃往东边?” 
    “没有,元帅,我没看见。所以我--” 
    “那你飞过奎灵诺斯时,有没有注意到城郊有一大块新挖出来的空地?” 
    “是的,我看见了,”诺嘎不耐烦地回答。“那有什么关系?” 
    “你会在那里找到精灵,队长,”梅丹元帅说。 
    “我不明白,”诺嘎队长说。 
    “我们得处理尸体,”梅丹脱口而出。“我们不能让尸体在街上腐烂。老人、病人、孩子以及任何反抗的人都被处死了。其余人留着准备在奈拉卡奴隶市场出售。 
    龙人皱起眉头,嘴唇向后卷曲。“碧雷没下令将奴隶送往奈拉卡,元帅。” 
    “我想提醒你和女王陛下,我接受夜之王者塔贡而不是女王的命令。如果碧雷想就此事同塔贡大人交涉,她可以那么做。在那之前,我服从塔贡大人的命令。” 
    梅丹挺直身体,这样手就靠近了剑柄。表情冷漠的杜马握着剑柄,悄悄站到两个巴兹龙人身边。诺嘎不知道自己的下句话可能是遗言。如果他要求看坟墓或是奴隶营,那他最后只能看见梅丹的剑刺出自己身体。 
    但此时龙人只是耸耸肩。“我只是照命令办,元帅。我同您一样是个老战士。我们都不关心政治。我会向主人报告,按您建议的催促她同塔贡大人交涉。” 
    梅丹专心盯着龙人,但蜥蜴的脸上当然看不到任何表情。他点点头,松开剑柄,大步走过龙人,站在门口呼吸芳香的新鲜空气。 
    “我要表示抗议,队长。”梅丹回头瞥了一眼诺嘎。“是关于一个叫葛劳的龙人的。” 
    “葛劳?”诺嘎不得不靠近梅丹。龙人眯起了眼睛。“我正准备问葛劳的事。两星期前他被派来,但一直没回去报告。” 
    “他不会回去了,”梅丹直接说。他又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葛劳死了。” 
    “死了!”诺嘎表情严厉。“他怎么死的?这跟抗议有什么关系?” 
    “他不仅愚蠢到丢了性命,”梅丹说,“还杀死了我安插在太后家里的最好的间谍。”他瞪了一眼诺嘎。“以后如果你要派龙人信使来,确保他们到达时是清醒的。” 
    现在轮到诺嘎发怒了。“怎么回事?” 
    “我们不太确定,”梅丹耸耸肩说。“当我们找到葛劳和间谍时,他们都死了。至少我们得假定精灵尸体边的那堆灰是葛劳。我们只知道葛劳来这里送交碧雷的信。他喝了很多矮人烈酒,浑身都是酒气。大概是从我这里离开后,他遇上了那个间谍卡林达斯。精灵一直抱怨情报换来的钱不够多。我推测卡林达斯想找葛劳要更多的钱,但葛劳拒绝了。两人战斗并杀死了对方。现在我少了个间谍,而你少了个龙人战士。” 
    
    诺嘎的长蜥蜴舌头从牙间弹开。他拨弄着自己的剑柄。 
    “奇怪,”最后诺嘎说,他的红眼睛盯着元帅,“他们不该杀了对方。” 
    “不怎么奇怪,”梅丹冷冷地回答。“你得考虑到一个喝醉了,另一个卑鄙。” 
    诺嘎咬牙发出咔嗒声。他的尾巴抽动,刮擦着地面。他嘀咕着什么,梅丹不愿理会。 
    “如果没别的事,队长,”元帅转身走向办公室,“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再等一下!”诺嘎咕哝说。“葛劳带来的命令要求处死太后,并将头颅交给碧雷。我想这些命令应该已经执行了,元帅。现在我要带走精灵的头颅。或者说太后又有什么奇怪情况?” 
    梅丹停下来转身说。“龙王下这些命令不是开玩笑吗?” 
    “不是开玩笑!”诺嘎皱起眉头。 
    “众所周知碧雷很幽默,”元帅说。“我以为女王陛下在跟我开玩笑。” 
    “我向您保证,这不是玩笑,大人。太后在哪里?”诺嘎磨着牙问。 
    “在监狱,”梅丹沉着地说。“还活着。准备等碧雷胜利进入奎灵诺斯时作为礼物交给她,这是塔贡大人的命令。” 
    诺嘎张嘴准备指责梅丹的背叛行为,但又咬牙忍住了。 
    梅丹知道诺嘎必须考虑什么。也许碧雷认为自己是奎灵那斯提的统治者,也许她认为黑暗骑士在自己的支持下行动,在很多方面也的确是的,但塔贡大人仍然是黑暗骑士的指挥官。更重要的是,大家都知道他很受碧雷的远亲红龙玛烈赤斯的宠信。梅丹想知道玛烈对碧雷突然进军奎灵那斯提有何反应。从诺嘎咬牙那一下声音,他得到了答案。碧雷不想对抗塔贡,塔贡肯定会对玛烈说自己受到了虐待。 
    
    “我要看看那条精灵母狗,”诺嘎不高兴地说。“确定没什么诡计。” 
    元帅对通往地牢的楼梯做了个手势,地牢在主建筑地下。“走廊比较窄,”巴兹龙人要跟着来时元帅说。“我们会挤成一团。” 
    “在这里等着,”诺嘎对巴兹龙人咆哮道。 
    “让他们呆在一起,”梅丹对杜马说,杜马点点头,几乎笑了。 
    龙人慢慢走下螺旋楼梯。楼梯是用大石块做的,表面粗糙不平。地牢在地下深处,很快日光就照不到了。梅丹道歉忘了拿火炬,暗示也许他们该回去。 
    诺嘎并不理会。龙人可以在黑暗中看清东西,没什么困难。梅丹跟在队长后面,在黑暗中摸索着。一次他重重地踩上了诺嘎的尾巴。龙人生气地哼哼几声。梅丹礼貌地道歉。他们盘旋向下,终于下到了底部。 
    这里墙上点着火炬,但奇怪的是没什么光,烟倒很多。下完楼梯,诺嘎眨着眼睛发起牢骚,他盯着烟雾弥漫的路。梅丹叫来看守,他头上戴着刽子手的黑色兜帽,在烟里只能看见可怕的人形。 
    “太后,”梅丹说。 
    看守点点头,带他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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