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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心在跳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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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带出来玩玩了,还不承认,真是的。”
  “就是,这小子太能装,走,我们回家也玩玩。”
  “讨厌……”
  我闻言顿时蒙了,这下完了,这被传出去可说不清了,再想到二奶奶说的话,真是姜是老的辣,几句话就把晓琳住哪摸得一清二楚,而且晓琳还浑然未觉。只是她们明问到没什么,晓琳住我屋,我住猪圈。可二奶奶三让两绕的就只问出了晓琳住我屋,却没问我住哪,那她们想当然的以为我们住一起了。
  我想到这些,就不由的看向晓琳,见她也好像明白了,脸色通红。我抽回被她抓着的手臂,说:“嫂子,以后遇到人问你得解释,光我说没人信,都被人家误会了。”
  “难听死了,叫我的名字。”晓琳白了我一眼,说道:“误会就误会,有什么大不了的。”
  什么?我真的无语了,忙说:“不是,这要被大胖听到,还以为我做兄弟的不仗义,是个挖兄弟墙脚的畜生呢?”
  “大胖才没你那么小气。”晓琳白了我一眼,又来抓我手臂,这次被我躲开了,我觉得不能这样,要和她保持距离,不然我也会陷进去的。
  “你,你连禽兽都不如。”晓琳见我躲开,竟然生气了,骂了我一句就往家跑。
  我心里也不是滋味,这几天出双入对的都习惯了,虽然我不断的解释她不是我女朋友,可心里何尝不是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朋友,只是为了大胖,我不能那么做,一定不能。
  接下来的几天,晓琳对我冷淡了不少,很少再出去玩了,而是一直陪着母亲,母亲也看出了异常,一直问我怎么得罪她了?我什么都没说,虽然免不了被母亲数落,但我觉得这样挺好,这才是该有的正常关系。
  她是大胖的女朋友,而我是大胖的好兄弟。如果不是有大胖这个共同的联系,我们,只是陌生人。
  
  第十一章 北斗三才阵
  
  老村长去世后的第七天,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头七。
  这天快中午了,大胖背着行李来了我家,告诉我们该回去了。我立马明白了大胖的意思,于是也和父母说要一起回去。
  父亲到没多说什么,只是交代路上注意安全,好好工作,常回来看看之类的。但母亲就不乐意了,抓着晓琳不肯撒手,甚至还说让我和大胖回去,把晓琳留下之类的话,让我这个亲生儿子很没面子啊。
  经过晓琳的一再保证,说一定经常来看母亲后,母亲才恋恋不舍的松了手。可还一个劲的威胁我,说如果下次回来不带晓琳,就让我还住猪圈。对此我却不以为然,晓琳来了我才住猪圈呢,再说,带不带晓琳得有大胖说了算,威胁我有什么用?
  父亲专门雇了一辆双排座的福田微卡,我们就坐着卡车去了镇上,等卡车走后,我们没有等去镇里的末班车,而是找了个饭店饱餐一顿,然后又踏上了回村的山路。
  到了老汉的果园,现在果园没人看了,树上的果子也很稀少,不知是卖了,还是被偷了。我们就在上次歇脚的梨树下停了下来,准备在这等到天黑再去拐子洞。
  看着一如往常的小水库,我问大胖,这里面的水鬼还会找替身吗?
  “不会了。”大胖说,“它已经解脱了。”
  “老汉的衣服就能顶一条人命?”我奇怪的问道。
  “不,关键是你的血管用。”大胖笑了笑说。
  “没想到,我的血还有这功效,哈哈……幸亏我不是女的,不然得浪费多少啊。”我得意的说道。我知道自己的血管用的原因,上次晓琳说过,我的气血旺盛,哈哈……说白了就是憋得火大。
  听我这么说,大胖都忍不住咧嘴笑了一声,可是没听见晓琳的动静,如果平时,她早该嘲笑我自大,还得说我是流氓了。
  我向着晓琳的方向看去,只见她盯着小水库在发呆,甚至还在偷偷的擦眼泪……
  夜幕降临,我们向着拐子洞出发了,去拐子洞不需要经过我们村,我也大胆的拿出了手电筒照路,却发现大胖和晓琳都没拿手电筒,但在黑夜中走的又快又稳。
  我不由的感叹,不愧是专业人事,看人家这本事,都是练出来的啊。
  到了拐子洞,大胖检查了洞口的青石板,我也打着手电筒看了一圈,石板完好,周围石缝里有泥土,但没有草。
  大胖看了看方向,然后从背包里拿出很多木钉,杂乱的钉在洞口周围,晓琳也在帮忙钉,我也想帮忙,但大胖不让,说不能乱钉。
  可我看他们就是乱钉的,有时候遇到石头钉不进去,还换地方。既然不叫帮忙,那我就给他们照明吧,我拿着手电给他们照亮,也不知道起没起作用,但我也算没闲着。
  钉完洞口,大胖又一路钉向旁边,在一个平摊土多的地方,钉下了很多木钉,这次我看他钉的还像有些规律。
  将木钉都钉好后,大胖又拿出一大团很细的彩线,在这些木钉只见让来绕去,先从洞口开始,不大一会,洞口的三面都被彩线反复的拦住,然后向着平地伸出了一条通道,在通道的尽头绕出了一个奇妙的图案。
  大胖指着图案外围的三个圈,说:“一会我们每人站一个方位,不用动手,用阵法慢慢耗就行,等里面出来的东西自己不支了,我们再动手。”
  “这么厉害?这是什么阵啊?”我好奇的问道。
  大胖想了想说:“北斗三才阵。”
  “北斗三才阵?”我摇摇头,没听说过,看来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我也是研究过阵法名称的人,这阵还真没听说过。
  “没听说过吧?”大胖笑道,“看洞口到这里的通道,像不像勺子,而这边这个,就是三才阵。”
  “我去。”原来是拼凑的阵法,现取的名字,我说怎么没听说过呢?
  大胖笑了笑,又将所有的木钉都按进了土里,彩线也紧紧的贴着地面了,不仔细看,都看不出原来的图案。
  午夜临近,月亮慢慢爬了上来,阵阵鬼哭狼嚎的声音从洞中响起,洞口的石板也微微振动,大胖挥了挥手,我们都向着预先定好的位置走去。
  站到一个圆圈里,我发现周围的图案清晰了起来,那些彩线都微微发着光芒。
  忽然,洞口的石板飞起,一道绿影蹿了出来,围着洞口转了一圈,就顺着通道进入了三才阵。它在阵中迷茫的乱转,对我们三人视而不见,而是不时的踩到地上的彩线,每次都如遭雷击,哀嚎着退开。
  这时我才看清它的样子:一身绿色的长毛,猩红的双眼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一张大口裂到了耳根,满嘴的尖牙,上下各一对粗壮尖长的犬齿……
  这是什么东西?我看到它竟然没觉得害怕,只是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厌恶。对于鬼怪尸妖一类的东西,我平时没少在网上查,因为写作的原因,经常涉及到这些,可是这个东西我实在没听说过。
  我想问大胖,又不敢说话,只是疑惑的看向他,大胖看出了我的疑惑,说道:“没事,我听不到我们说话,这东西是个异类。”
  虽然大胖这么说,但我还是没有开口,只是更疑惑的皱了皱眉。
  “它的样子有点像僵尸,又有些像饿鬼,应该是鉴于两者之间,不过它像僵尸多一点,具有实体,如果像饿鬼那样能转为灵体就麻烦了。”大胖解释道。
  “饿鬼?不也是鬼吗?”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不全是,饿鬼应该算是一个特殊的种族,它们能转换实体和灵体两种形态,饿鬼是不会在世间出现的,它们都被困在冥界,没想到鬼嚎洞里有这东西。”大胖皱眉说道。
  “你是说洞里有饿鬼?不是都被困冥界了吗?难道这洞通往冥界?”我又问道。
  大胖摇摇头,接着说:“洞里应该没有饿鬼,最多也就是饿鬼的残体,不过这洞是不是通往冥界,这个我也不确定。”
  “这就是饿鬼的残体吧?”我看着还在阵中乱闯的绿毛鬼说道。
  “不。”大胖说,“他是二愣。”
  
  第十二章 绿毛鬼
  
  “二愣?”
  “对,是二愣,这洞里应该有饿鬼的残体,因为饿鬼能转化灵体,所以残体也是残灵,这些残灵没有意识,只会感觉到无尽的饥饿,日夜不停的哀嚎。但如果有同样饥饿或贪婪的情绪出现,就会将它们吸引,被它们附体,二愣应该是被附体后死了,尸体变成了僵尸,但受到了饿鬼的影响,才会这幅样子。”
  大胖说道这里顿了顿,又说:“被残灵附体不能控制人,只能影响人。当年二愣就是被残灵影响,才会不停地的吃,即使被打的奄奄一息了,还是只知道吃。只是不知道他是先被影响才吃人,还是在这里肢解尸体的时候被影响的?”
  听到这些我也沉默了,那个年代,人人都饿的成了饿鬼,是被饿鬼附身,还是自己变成了饿鬼,这真是难以判断。
  过了一会,大胖又说:“从二愣把尸体的头、手、内脏丢到洞里来看,那更像一个仪式,所以我担心里面的东西会自己出来。”
  “不是没有意识吗?它们还知道出来?”我问道。
  “是没有意识,但只要有饥饿、贪婪等情绪吸引就会出来,如果二愣当年做的真是个仪式,那么有可能是将世间的这些情绪放大,不对,应该是增强残灵的感应,那样不用靠近这里,就能将它们吸引出来。”大胖说道。
  “不会吧?如果那样,这么多年了怎么没事?”我又问道。
  大胖想了想,说道:“还差老村长,仪式没有完成。”
  “哦。”我点了点头,刚想说老村长火化了,应该没事了。就听见晓琳猛地喊了句:“不好!”
  我闻言望去,只见阵法有些暗淡,绿毛鬼仿佛觉察到了我们,不在乱闯了,而是伸着鼻子乱嗅。
  “怎么回事?”我小声问道。
  晓琳没有回答我,而是指了指洞口的位置,我看到洞口的彩线已经彻底无光,仔细看去,原来是飞起的石板压到彩线,又被绿毛鬼连番的乱闯,使被压着的彩线断掉了。
  “准备动手,一定不能让它跑了。”大胖招呼了一声,戒备的盯着绿毛鬼。
  绿毛鬼这时也发现了我们,它在原地转来转去,一双猩红贪婪的眼睛,在我们三人之间扫来扫去,看样子它不急着逃跑,而是在选择目标,也许是选择食物。
  我们三人,毫无疑问大胖战斗力最强,因为他是专业的。再就是我,我虽然不懂,但也过练几年拳脚,只要是它有实体,我就能招呼一阵子。最弱的就是晓琳了,她虽然跟着大胖也懂不少,但毕竟是女孩子,这实打硬碰的她肯定不行。
  就在我有些担心的看向晓琳的时候,绿毛鬼竟然向我扑来,什么?是看我不注意玩偷袭,还是觉着我才是最弱的?难道是觉得我的肉比晓琳的还嫩?不管是哪种,都不是我能忍受的,它也太欺负人了。
  看着它冲了过来,我瞅准时机,转身、出腿,一个大龙摆尾就抽了过去,正中它的肋下,一下就把它抽落在地,一个趔趄踩在三才阵图案上,如遭雷击,虽然图案暗淡,威力也没刚才那么大了,可是它却一时无法脱身。
  大胖急忙上前,一边嘟囔,一边在它身上乱戳,不一会,绿毛鬼就躺在地上发抖,嘴里的嚎叫也渐渐的停歇。大胖又拿出彩绳将它捆了个结实,最后装进一个五彩的布袋里,这才舒了口气。
  “行啊你。”大胖看着我说道。
  “那是,哥们怎么也练过。”我得意的说道,又看着五彩的布袋问大胖:“这些都是你这几天做的?用什么做的?”
  “五彩线而已,行了,剩下了就是把它送回去了。”大胖说着扛起布袋,向着洞口走去。
  看着大胖把布袋扔进洞里,然后放下绳索,自己也要下去,我就问:“就这样丢下去,不彻底消灭它吗?”
  “看情况吧,不管什么东西,既然存在就有存在的意义。”大胖说着就顺着绳索下去了。
  晓琳也接着跟下去了,临下去之前看了我半天,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都等急了,你不敢下就在上面等着,别耽误我下去看看啊?最后她还是下去了。
  我最后顺着绳索下去后,见大胖和晓琳都在盯着横洞发呆,我一靠近,就感到阵阵的阴风袭来,还隐隐听到鬼哭狼嚎的声音,和绿毛鬼刚才的嚎叫声很像。
  “你也下来了,正好,借你的血一用。”大胖看到我下来,就从包里拿出了个砚台,还有一支毛笔。
  “早知道不下来了。”我嘟囔着看向晓琳,她这次没说什么,从包里拿出那把小刀递给了我。
  我狠了狠心,划破手指,将血滴进砚台里。看着大胖又往砚台里放了些东西,然后开始研磨,我不由的问道:“你让我来帮忙,不会就是为了用我的血吧?”
  看到大胖专心的研磨没有回答,我顿时感到无趣,又看向晓琳,她也在看我,只是眼神有些奇怪,貌似幽怨,还有不舍……
  不就拿了你的小刀吗?我想着将小刀递给了她。我心里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但我不敢往别的地方想,我怕自己会陷进去,自从上次她发脾气后,一直对我很冷淡,尤其是今天。一开始我还觉得这样很好,毕竟她是我好兄弟的女朋友,可慢慢的,我竟然感到心痛。
  “你留着吧。”晓琳没有接小刀,而是惨笑着说了一句。
  “留着就留着,反正都是我在用。”我也找了个借口,然后将小刀揣进了怀里。
  大胖研磨了半天,然后就用毛笔在横洞的周围写写画画,一个个奇怪的符号在他的笔下出现,我看的啧啧称奇,“不愧是专业的啊,比我写的外国连笔字都好看。”
  “外国连笔字?”晓琳终于说了一句话。
  “是啊,没听说过?”我显摆道,“我可跟着字帖练了很久,不过你应该听过另一个名字,有些人也叫——圆体字。”
  晓琳白了我一眼,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看向了大胖,我也跟着看去,只见整个横洞的洞口都被写满了,随着大胖将最后一个符号写完,所有的符号都闪了闪红光,然后就都消失了。
  “怎么回事?白写了?不会还要我的血吧?”我急忙问道。
  大胖舒了口气,笑了笑,说:“好了,已经起作用了,行了,你回去吧。”
  “好来,走吧。”
  我虽然有些不明白,也不理解,但我知道该说的大胖会告诉我,不该我知道的,问他也没用。但在我抓着绳索准备攀爬的时候,扭头看了一眼,却发现大胖和晓琳正向横洞走去……
  
  第十三章 噬人横洞
  
  “你们在干吗?”我疑惑的问道,同时也放开了绳索。
  他们闻言都停住了脚步,就站在横洞的洞口,大胖没有理会我,而是看着他身边的晓琳,说道:“你跟他走吧,既然找到了,就不必跟着我冒险了。”
  晓琳闻言扭头看了看我,然后摇了摇头,说:“不,我要跟你一起。”
  “你们怎么了?”我很疑惑的看着他们,忽然,灵光一闪,我急忙解释说:“胖子,你误会了,我和晓琳真的没什么,你不要听村里人瞎说。晓琳,你快给胖子说清楚。”
  晓琳静静的看着我,脸色很难看,泪水也慢慢的流了下来,她没有向大胖解释,而是对我说:“还记的我的故事吗?大胖骗了你,他在公园里救出的是我的鬼魂,让我免去了找替身才能解脱的命运。”
  “什么!你是说你是鬼?”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晓琳,我承认有些喜欢你,但我更知道你是大胖的女朋友,你不用编这种理由骗我,我不会纠缠着你,出去后我就离开。胖子,是我不好,兄弟对不起你,但这一切晓琳都不知道,更不像村里人瞎传的那样,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你们别闹别扭了。”
  “是你误会了。”大胖摇了摇头,说道:“我告诉过你,‘别乱想’可你还是乱想,我从来没说晓琳是我女朋友,她不是我女朋友,你们能彼此喜欢我很高兴,我祝福你们。”
  “真的?你说的是真的?晓琳,他说的是真的?”
  看到哭的梨花带雨的晓琳点头,我顿时如梦初醒,他们不是情侣,母亲说的是真的,晓琳和大胖没那种关系,她,她看我的眼神不对,她也喜欢我。现在回想以前的种种……的确,她喜欢的是我。
  “那你们还闹什么别扭,走吧,有什么话回去再说。”我有些激动的说道。
  晓琳也看向了大胖,可大胖却一直没动,他沉默了一会,说:“还记的我们小时候常说的话吗?‘只要心在跳动,就是还活着’。”
  “记得,我当然记得,我现在还要告诉你,‘只要心在跳动,我永远是你兄弟’。”我捶着胸口说道。
  “心还在跳动吗?或许吧,但我感觉不到心跳。”大胖慢慢的解开了衣服,露出了他的胸膛。
  “这!这是……”我顿时觉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呆呆的盯着大胖的胸膛,已经不能称谓胸膛了,黑色的干肉紧贴在肋骨上,像是风干了很久的尸体,胸口的位置还有一个洞,里面空荡荡的,能直接看到背后的脊柱。
  “我说过,破坏别个的好事需要付出代价,这就是我付出的代价。”大胖盯着自己的胸膛自语道。
  “这,这是当年救我的代价吗?”我不由的问道。
  “别乱想了,我救的可不止你一人。”大胖拉好衣襟,转头看了看横洞,说道:“我能感觉到,我的心就在里面,我要进去找回它,你们走吧。”
  说完他就踏进了横洞,几步后就不见了踪影。
  “胖子……”我上前一步,想拉回大胖,可又无法阻止他,他要找回自己的心,还可能是因为救我才失去的心,我不陪他去就很没义气了,怎么能再阻止他。我也想陪他去,看向幽深的横洞,我感觉就像噬人的巨口,让我提不起勇气进去。
  “晓琳,我们回去吧。胖子能找回自己的心,他会回来的。”
  既然无法阻止大胖,也不敢跟他进去,我又看向了依然在哭泣的晓琳,从大胖的情况来看,晓琳真的可能是鬼,但我不在乎,知道了他们不是情侣后,我已经无法控制的爱上了她,我要好好的照顾她,爱她,这也是我给自己找的理由,因为要照顾晓琳,所以才不能跟大胖进洞。
  “你真的喜欢我?”晓琳也没有动,而是睁着一双泪眼盯着我,在等待我的答案。
  “不,我不是喜欢你,我是爱上了你,晓琳,我爱你。以前我以为你是胖子的女朋友,我不敢喜欢你,可又不由自主的喜欢你,我很苦恼,所以才会疏远你,对你那样,对不起,我真的爱你。”
  我诉说着藏在心底的情话,释放着压抑已久的感情,我感觉自己一直误会她,还把她想成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太对不起她了。
  晓琳听着我的表白,哭的更厉害了,哭着哭着她笑了,只是感觉笑的比哭还痛苦,她说:“这些话你为什么不早说?现在才说太晚了。”
  “不晚,怎么会晚呢。”我上前想将她揽入怀中,却被她伸手制止了。
  “不要过来。”晓琳大喊道,她见我停下了脚步,又说:“我是鬼,不能和你在一起,你走吧。”
  “不,我不在乎,你是人是鬼我都爱你。”我大声的喊道。
  晓琳摇了摇头,说:“可是我在乎,我爱的不是现在的你。如果你能想起我,请记得我也爱你……是曾经爱你。你说的没错,我现在是大胖的女朋友,我要去找他,别再影响我们的关系,你走吧。”
  晓琳边说边退进了横洞,说完转身就跑,几步就不见了踪影,只洒下了一串泪珠。
  摸了摸脸颊的泪珠,不知道是我自己流下的,还是晓琳转身而去时洒落的,总之感觉冰凉。
  我瘫坐在地上,想着这不到十天的时间所发生的事,夜晚与大胖相遇、酒吧畅谈……与晓琳在一起的一言一行,她表现的那么明显,我却一直误会她,一直装糊涂,还伤害了她,也许正是这样,她才最终选择了大胖,宁愿和大胖进入危险的横洞,也不愿和我在一起,都是我伤的她太深了。
  “噗通……噗通……”
  忽然,有隐隐的心跳声传来,我循声望去,声音是从横洞传来的,那是大胖的心跳声,我心里非常肯定的想。
  “既然胖子为我失去了心,那就让我为他找回来吧。”我暗暗的决定,起身向着横洞走去……
  这一步的踏入,再出来时,已经是两年多以后了,在洞里的两年多,我经历了一些事,直到现在都不愿去回忆……
  出来后,我就将断更两年多的小说写了个结尾,然后就回老家了,过着清净的日子,没事就去拐子洞看看,那时洞口早被水泥封死了,但我还期待这会有奇迹发生。
  离我走出横洞一年多了,当我实在无事可做,准备再写小说的时候,打开网站,到处都是七月鬼节的征文,我忽然想起,又到鬼节了,四年前,也是在鬼节的时候,我和大胖还有晓琳在夜晚相遇……
  
  第十四章 困入洞室
  
  本来不愿回忆那段往事,也不想再继续写下去了,可今天接到的一个电话,让我的思绪不由自主的飞回到四年前,那段在横洞里的记忆……
  当年,在我踏进横洞的那一刻,我就有些后悔了,再想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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