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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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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给画柒惹了多大的麻烦。
  画柒走到她身边,将血滴在了她的头顶,双肩,以及脚尖上,而后口中念咒般地说了起来,叶莳一直望着画柒的身子,不消片刻功夫,叶莳就能站起身了,她刚起身时本能地回头看了眼金丝楠木椅后,她想知道桎梏着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金丝楠木椅的后面有一团黑色的浓雾,浓雾中有个人的身影,可那身影她看不出是谁,那双手还保持着按着她身体的姿势不动,画柒牵着她的手,一路踩着自己的血迹回来,下了四楼,所有画家人都舒了口气。
  就在这时,有一帮手持兵刃的人从一二楼涌了上来,叶莳如小猫般地躲在画柒身后,画柒本能地将她护在身后。
  两边人碰到一起,纷纷停下脚步,为首的胡子男道:“剑意阁浩气长空令出,崇沅大陆人人得而诛之,画家要护她,我们不管,但画家确定能挡得住我们吗?”
  画柒眉心紧拧:“画家誓死护她周全!”
  叶莳不明真相地小声问画柒:“他们要杀我?为什么要杀我?”
  画柒并没回答,而对方已经用行动来证明他们的目的,正是击杀持国公主叶莳。
  画柒带来的几人都有兵刃,唯独画柒赤手空拳,她拳脚功夫虽然不错,但在冷兵器时代的这里,她的拳脚功夫就比较一般了,单兵作战她是强者,对面人多势众,而且各个会武功,她很难全身而退。
  两三个回合后,画柒身上已经有了伤口,画家人也都受伤挂彩。
  就在画柒无能为力时,叶莳主动出手了。
  她用巧力夺了一人的刀,回手便给一男子捅了一刀:“谁再上来,便是送死!”她大吼。
  若只是叶莳说这句话,定然无人理她,可却是持国公主叶莳说出这话,他们多少是有所顾及的。
  画柒与她背对背地向楼下退去,就在走到一楼时,不知从何处射来一根弩箭,那把弩箭的力气极大,从画柒的右肩膀穿过,擦着叶莳肩头而过。
  她疼的差点没跪下,那根弩箭带着他们二人的血肉,最终射入木柱上,发出铮铮声。凌厉的目光向射出弩箭的方向看去,只见那男子以一块黑布蒙着脸面,依然保持着射弩的姿势,身材轮廓觉得眼熟,却想不出是谁。
  “画柒,画柒,你怎样?”她捂着肩头炯炯冒出的鲜血。
  画柒因为要带她离开金丝楠木椅,已经流了不少血,又被弩箭射中,血流得更多了,脸色也白了起来,他咬着牙,对她道:“一会我挡着他们,你趁机离开,我有马停在门口,你先去找凤洄,她能保护你。”
  她愣了愣,那些大义凛然的话仿佛都噎在了肚子里,一句也说不出来。
  两人退到门口,四周已经将他们围捕起来,圈越来越小,画柒左手拿着夺来的一把刀,大声对叶莳道:“别忘记你的承诺!”
  画柒的离开带走了她背部的温暖,她狠狠地握紧了刀,挥砍起来,打开缺口,直奔剑意阁门外。
  一匹高头大马在月色中打着响鼻,叶莳三下五除二地上了马背后才想起,生于二十一世纪的她,上学时坐专车,工作后是做通勤车,执行任务时有坐专机或自己开车,四条腿的马她从来没骑过,而这时已经有人追了上来,她握紧了马缰,大喝一声,马便向一个她不认识的方向冲去。
  颠簸中,她的脑子乱乱的,画柒流血时的模样似乎已经甩到脑后,因为流血过多,她的视线也迷乱起来。
  远远地,她瞧见一张灯结彩的大门,就奔着那里去了。
  似乎还有追杀声在后,她骑着马就进了这家院子的大门,高头大马在人群里奔跑时,叶莳恍然听到有人唤她名字:“公主,快停下来!”
  好似走到了二门,她体力不支地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推开旁人的阻拦,继续向那火光最亮的地方走去,人影模糊,她因失血过多而无力支撑身体,身子软了下来,头磕在青石地面,砰地一声,异常响亮,谁都听见了。
  正在向长公主请求赐婚的楚千悠回头便看见了倒在血泊里的叶莳,楚千悠不知她玩的是什么把戏,于是回头坚定地又对长公主道:“请长公主成全我与秋白!”
  长公主祁萝却没听到楚千悠的话般,慌张地向叶莳的方向跑过去,四周人让开一边,不敢上前。
  祁萝将她肩膀上的伤口检查了下,倒吸了口气,又看了下她磕在青石地面上的头,地面上已经汇集了一小摊血,祁萝颤抖着手将她的头搬过来,却见一颗三角形的小石子扎入她的头皮中,这摊血便是这块石子所造成。
  “快,快宣御医!快!”祁萝就如此抬着她的头,不敢再动,染了满手的鲜血。
  秋府之中哪有御医,有的不过是秋府中的内医罢了,老大夫赶来,叶莳的血已经流得更多了,顺着祁萝的手滴落在地。
  “快去叫宫里的御医来,莳儿要是有事,我要了你们的命!”祁萝慌张大喊道,满院文武都听到了长公主的喊声,僵住的人们这才忙碌起来,四周变得嘈杂,有安排房间给莳公主的,也有去烧热水的准备干净的布止血的。
  秋白与秋霁同时站在不远处,秋白问:“是莳公主来了?她怎么了?”
  秋霁蹙眉,若是以前的弟弟,他定会第一时间冲上前去查看叶莳伤情,而今,自从他眼盲之后,他便再也没有过那种紧张的神色了。
  “莳公主骑马闯进来,大概因为失血过多没站住身子,头磕在了地面,地面有颗小石子。”秋霁顿住,看着秋白波澜不惊地俊美容颜。
  “骑马进的门?”秋白垂眸低笑:“原来她也有心急的时候。”
  楚千悠仍旧跪在地上,秋白走了过来,听着她的坠泣声,缓声道:“千悠,长公主如此护她,怕是不会逆了她的意。”说罢,他恰到好处地叹息了声:“有缘无份,便是如此了。”
  楚千悠攥起拳头,对叶莳的恨更加一分。
  好好的而立寿诞被叶莳搅合的一塌糊涂,秋府上下脸色黑的犹如锅底灰,老大夫止血过后就说莳公主淤血不畅,脑子里怕是有血块,肩伤无碍,只需止血上药,辅以生肌的药方便可。
  宫中太医联合会诊,决定隐秘治疗莳公主的头部,以针灸和按摩的方式,为她做康健,以得血块疏散。
  长公主彻夜未眠,守在叶莳床边。
  偏偏不是同胞姐妹,只是同母异父,长公主对叶莳的感情却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同父同母的当今皇上也比不得。
  “莳儿,你终于像个有血有肉的人了。”祁萝看着叶莳的病容,一股痛心油然而生,痛意将怒意渐渐压下,最后得而叹息:“既然你没死,那便好好的活着。”
  吱呀一声门开了,秋霁从外进来,走到床榻旁问:“莳公主怎样?”
  “没有性命之忧,脑子里的血块日后大夫会以针灸和按摩的方法去除。”祁萝抬眼瞅着秋白,缓声道:“她肩膀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秋霁的目光像把刚被磨过的刀,带着抹杀一切的恨意:“凤洄来了,听他说,是江湖势力所致。”
  “江湖势力?谁的江湖势力连持国公主都敢伤敢杀?!”祁萝怒不可遏:“秋霁,此事要追查到底,不管是谁,捉到立刻关押大牢审问。”这些江湖中人实在太可恶了,连皇亲国戚也敢动手!
  “秋霁遵命。”他抱拳说完,劝道:“时辰不早了,长公主该回宫休息了,莳公主现在不宜挪动,还是在秋家养伤的好,有秋白在,你可以放心。”
  长公主摇头:“你没发现秋白变了么?否则楚千悠怎敢向我请求赐婚?”
  “那不过是千悠的小孩子心性罢了,为了巩固军权,千悠是要入宫的。”
  绝对不是,祁萝在心中回答,当祁萝知道叶莳的野心如此狂大时,她就已经想办法遏制她的势力了,并在她及笄之后,命秋白侍奉左右,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叶莳去了苍国,自然秋白也要跟随左右,继续监视。
  可长公主在近来的奏报中,发现秋白隐瞒了许多,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了一个原因,秋白爱上了叶莳,将监视之事完全抛之脑后。
  秋白知道太多事,已经留不得,祁萝本想等叶莳去了苍国后,赐死秋白,最后按上个饱受相思之苦,病疾缠身而亡的死因。
  秋白被叶莳毒瞎双眼的事第一时间传到祁萝耳中,祁萝猜测这是叶莳给秋白的惩罚,眼盲的秋白再也无用,无用到祁萝懒得以相思之名杀了秋白。
  今日楚千悠请求赐婚,这大大超乎了祁萝的意料之外,祁萝忽然觉得,秋白更加杀不得,因为秋白是叶莳与楚千悠之间的矛盾所在,有秋白在,楚家和叶莳永远不可能联合。
  “楚千悠年岁小了些,对男女情爱也不甚理解,只不过瞅着秋白容颜艳丽罢了。”祁萝微顿:“人都喜欢美好的事物,想必楚千悠也一样。”
  秋霁心中虽不大赞同,但却是点了头。
  “早些休息吧,这里有侍女看着就行了。”秋霁劝道。
  祁萝看了眼叶莳的睡颜,转身与秋霁一同出去,东方泛白,祁萝尽显疲态:“之前我给她下的禁步令撤了吧,如今想上串下跳也不行了。”
  “好。”
  “一定要找到伤她的人,碎尸万段都不解恨。”祁萝咬牙切齿,恨意毫不遮掩。
  秋霁心里觉得奇怪,便问了出来:“你还是那么宠着她。”
  祁萝长叹一声,站定脚步,眸光看过四周,寂静无人后,才叹息似地道:“我希望她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她造反忤逆,你竟还有这样的心思,当真难得。”秋霁轻笑。
  祁萝凄惨地笑了下:“她的野心太大,我怕拦不住她。”
  “不过是祁国罢了,她若真有那个能力带领祁国走出困境,又何尝……”秋霁说到这,忽然停住,连忙抱拳道:“秋霁口无遮拦,还请长公主恕罪!”
  祁萝到是坦荡地笑了:“连你也觉得她更适合执掌祁国吗?”她抬眸妄想空中还未落下的圆月。
  秋霁垂眸,不敢回答。
  “好了,时辰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我要回宫了。”
  秋霁看着她,缓缓点头。
  送祁萝到了秋府大门外,在她即将上马车时,偏偏又转过身来,看了秋霁一会,微笑着对他道:“这世上有些人就是无法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我们都一样,所以我们不必互相怀着歉意。”
  秋霁垂下眼眸,看着祁萝,眼中有一丝怜悯流出。
  “就是这种眼神……”祁萝的微笑已经变成真正的笑容:“这种眼神最伤人。”
  她如此坦荡地转身,上了马车,离开他的视线。
  “这种眼神最伤人吗?”秋霁轻轻问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王妃

  叶莳跌伤了头,这一病便病了三月有余,她看似安然地在床上躺着,却不知时局变化多端,在祁国的军权以尽数被长公主收回,而她,也已经远离故乡,在前往苍国和亲的路途中。
  模糊的眼渐渐变得清晰,入目的是白缎面的帐顶,嫩芽绿的帐幔随风缓缓起伏,上面绣制的莲花若隐若现,仿若置身于碧波荡漾的湖水中,香气缭绕。
  叶莳试着动了动手指,有种长时间血液不流通的麻木感,缓缓攥起拳,试着凝力,这种失力感着实讨厌。
  完全陌生的环境和一个刚刚醒来,意识身体还没完全恢复的人,阖了眼想了片刻,她终于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似乎是来到了一个大户人家,而后她晕了过去。
  接二连三地是吵闹声,吵的她只想睡,这一睡,便睡了够。
  叶莳想自己可能睡的过于长久,于是肌肉长时间不动而造成酸软无力。
  休息了会,试着调节自己身体的力量,渐渐地加速血液循环,继而让大脑的指令第一时间可以传达到肢体上,以最快的速度作出反映。
  握拳、转动手腕、屈膝,踢腿,弯臂、颈项转动,看似简单的动作在一个长时间卧病在床的人身上显得那么难做,叶莳足足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才把这些动作做的熟练,然后试着坐起身,撩开帐帘,看外面的世界。
  大概是个阳光明媚的晌午吧,她保持坐的姿势不动,寻思自己身在何处,还是那个大户人家里吗?
  即便是走丢了,凤洄也会及时将她找回来吧?
  挪动身子,双脚触地,黑色理石地面传来微凉的触感,她慢慢地迈着脚,向闺房内的镜子前走去。
  银镜里的容颜很清晰,她拍了拍这张消瘦的脸颊,打趣儿道:“还是这张没福气的脸。”
  这轻拍之下她发现,额鬓中有一块头发微短的地方,里面有这半指长的伤疤,她仔细地回想着这是什么时候遗留下来的,可记忆力模模糊糊,怎么都想不起来。
  难道是从马背上摔的?她猜了个□□不离十,病容犹在,她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久,于是想找个人问问。
  就在这时,门忽然被推开了。
  身着绿裳的少女站在门口,看到叶莳站在镜子面前,惊的没拿住手上的水盆:“王妃,王妃您醒了?!”
  王妃?她蹙着眉走过来,很正式地介绍自己:“我是祁国的持国公主叶莳,不是什么王妃。”
  少女忙做了个万福,解释道:“奴婢名□□蝉,是王爷专门派过来伺候王妃您的,您受伤昏迷不醒,大婚本是定在二月二十一的,王爷怕误了吉时,便先与王妃您行了周公之理,再启程从祁国来到苍国。”说着,春蝉停了会,脸上浮起一团红晕,又继续道:“王爷说,婚礼那等繁文缛节等回到苍国再补。”
  叶莳圆眼一瞪,用手挠了挠自己耳朵,表情复杂地问:“你说什么?我结婚了?周公之理?”
  春蝉害羞地点了点头,仿佛被行周公之理的人是她。
  “我什么时候同意跟人结婚了?”叶莳像吃了苍蝇,许久后怒意顿起,大吼着踢翻了地上的水盆,碰撞声不绝于耳,春蝉吓得连赔不是。
  叶莳已经赤脚走了出去,从最开始的愤怒到恐惧,她心中慌张的不行:“秋白,我要见秋白!”
  “这里是苍祁边界,秋白公子每到一处落脚地均会去寺庙求签,祈求您早日醒来,今天早晨秋白公子刚去庙里了。”
  秋白去求签了?“凤洄呢?我要见凤洄!”她慌张地往一个地方走,春蝉紧随而来。
  “王妃,王妃,您不要跑,您还没穿鞋子,春风最惹伤寒,您慢着点啊!”
  “秋白,凤洄,画柒,随便,随便是谁都可以,我要见你们,出来,全都出来!”她大喊着,慌张的表情尽显。
  “随行而来的只有秋白公子,其它人都不在啊,王妃,还是等秋白公子回来吧!”春蝉在后面紧追,她的主子便在前面紧跑。
  柳条已经抽出嫩绿色,湖水早已开化,她似乎是奔着大门方向去的,却不知自己在古代建筑中根本是个路痴,一路跑到了里院。
  “秋白,秋白,你快出来见见我!画柒,凤洄。”
  “何人在此喧哗?!”冷酷的声音传来,叶莳定住脚步,那人坐在水岸边的凉亭之中,他的怀中抱着一名穿着鹅黄色衣裙的貌美女子。
  叶莳停住脚步,看着这个表情充满玩味之意的男人,觉得他很眼熟。
  “王爷。”春蝉跪了下来,颤抖着身子解释:“王妃醒了,要找秋白公子,奴婢拦不住她。”
  “王爷?”叶莳赤脚走上前去,先看了看他的脸,又看了看他怀中女子,女子依偎在他怀里,丝毫没有避嫌的意思,反而向她发出挑衅的眼神,一副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样子。
  “王妃醒来就想找秋白,当真是情深呢!”充满讽刺的语气。
  “苍慕勤?”叶莳认出了他,那个瘸脚蝗虫。
  “哼!正是本王,王妃见到本王,还不下跪请安?”苍慕勤嘴角勾起玩味的笑,一手抓过怀中女子的娇乳,在毫不掩饰的情况下揉捏。
  女子轻哼一声,更加依偎在苍慕勤怀中。
  真是冤家路窄,叶莳蹙眉问道:“是你碰了我?”
  苍慕勤一愣,揉捏娇乳的动作停了下来,未想到她会如此直白地问他:“你已是我的王妃,有其它人敢碰你吗?”
  叶莳上前,将那女子拨弄到旁边,毫不客气地抓起苍慕勤的衣领将他从圆凳上提起来,她昂扬着小脸,看着苍慕勤的脸,怒不可遏地问:“在我昏迷不醒像个木头人的情况下发生性关系,你是变态吧!”
  苍慕勤瞪大了眼,往日不愠不怒的脸上此时只写了四个大字:“我很生气!”
  不待苍慕勤反映过来,叶莳抬脚踢在苍慕勤胸口,这脚力量非凡,苍慕勤本没想到她会有如此举动,后退的脚步渐渐不稳,后脚碰在了凉亭的栏杆上,而后径直向后倒去。
  噗通一声,苍慕勤落水了。
  “救命,快救命啊,快来人,王爷落水啦!”先前在苍慕勤怀中的女子和春蝉一起失声大叫。
  树木初见绿意,湖水仍旧冰冷刺骨,苍慕勤自幼长在北方旱地不会浮水,落入水中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挣扎的同时感觉身体不断向下沉去,扑腾之间,只见罪魁祸首环抱着双臂,看笑话般地站在远处。
  这里已是苍国境内,他们入住的是一地方官员私宅,院子里有些护院,几个会浮水的护院接连跳下去救苍慕勤,这时他已经喝了好几口冰冷的湖水,被拖上岸时浑身上下抖的不行,衣服上都快结冰碴了。
  “呦,感情你不会游泳啊?”哼,下次还踢他下水。
  苍慕勤很快被扶了起来,他一手指着叶莳,眼睛里几乎能喷火了:“把这个贱女人给我抓起来!”
  留下两个护院,其它护院围上来就准备拿她,叶莳见情况不妙,大呵一声:“谁敢!”护院见状左右为难:“你是苍国王爷,我乃持国公主,论身份地位,我不比你差,谁敢动我分毫?!”
  苍慕勤眼睛一亮,冷笑道:“她可是祁国的持国公主,你们知道怎么做了吧?”
  护院一听是祁国的持国公主叶莳,纷纷怒目圆瞪,上前去捉叶莳,护院接二连三地上来,叶莳拳脚功夫虽好,但现在穿着的可是亵衣亵裤,还□□着脚,拖着病体打了半住香的时间,神思漏掉,散乱之中也被推入湖水里。
  湖水冷极了,她的身子本就吃不消了,再加上这样的凉意侵占四肢百骸,更加无以抵挡,被几个护院捉上来拿绳子捆住了。
  苍慕勤是被人扶回房去的,她是被人推搡到苍慕勤房里的,路上还被这些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大部分是说她嗜血狂妄,杀人无数,罪恶滔天等等,叶莳心中犯苦,只叹自己上错了身体,公主身份虽好,摊上这么个惹是生非的,也非幸事。
  “王爷,人抓到了!”
  “好!好!去,统统有赏,你们先下去吧!”苍慕勤坐在床上,裹着个被子,打着喷嚏说。
  叶莳双手被人用绳子绑在身后,水侵透了雪白的亵衣,使得亵衣紧贴在她的身子上,高窕的身段尽显在苍慕勤眼前,她有些发抖,□□的小脚踩在黑色的理石地面上,更显玉足白皙。
  刚刚就是这样的脚踢在了自己的胸口吗?苍慕勤藏在被子里的手摸了摸胸口,这里似乎还有她带给他的余温。
  “你知道踢本王落水的后果么?”苍慕勤压低了声音问,眸中闪现出阴森的寒光。
  叶莳撇过头,毫不在意地道:“不过是现在这样,也被踢下水罢了。”
  “你!”苍慕勤气结,欣赏着她因寒冷而发抖的模样,披散着的长发在发尾处有些自然的卷曲,如墨般的发贴在亵衣上,似乎成了身体上最后的遮掩,想着她的身体刚才被那些护院看见了,苍慕勤便恨的牙痒痒,心想一会要将那些人的眼珠子挖出来才可以:“你穿成这样出来发疯,成何体统?!”
  “跟穿比基尼没什么区别。”
  比基尼是什么苍慕勤不知,可从她那不痛不痒,毫不知廉耻的表情上来看,那比基尼应该是比现在更少的衣服。
  传闻,上过持国公主床的男人数不胜数;传闻,持国公主在军中时曾夜御五男。
  恐怕她的思维里已经没有“廉耻”二字了,想想他第一次见她,竟然当面换衣,并讽刺他“看得到吃不着”。
  “你视贞操为粪土,即便让你穿成这样去游街,怕也不能让你感到廉耻。”苍慕勤眯起眼,双手抓着被子,将自己围成个大粽子形状地走了过来:“本王有很多能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手段对付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
  叶莳看向别处的视线终于收回,看着距离他一米处的苍慕勤。
  她好似忽然瞧见什么,吹了个婉转勾人的口哨,然后抛了个暧昧的眼神给苍慕勤,软着嗓子腻着音道:“王爷,你过来。”
  苍慕勤先是以愣,而后怀揣不解地走过来。
  叶莳眯眼一笑,忽然,蜷身弹跳,将身体完全穿梭向后,这需要很柔软的身体以及很好的协调力,完美的弹跳力,转眼之间,绑着的双手就已经被拿到身前,她高举双手,狠狠地向苍慕勤的头部砸去。
  这一下,将未加防范的苍慕勤砸的头晕眼花,捂着被子身形晃动了几下,最后被子直直地从他肩膀上滑落下来,健硕的麦色男性身体就暴露在叶莳眼前。
  她眯着眼瞧了下那个侵占过自己身体的巨大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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