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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恋中校-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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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绵似是领会了瞿承琛的意思,索性说,“秦总,要不你就上他家取钱,要不以后就别来碍事。”
  
  姑娘话还没说完,她已向后肘击对方腹部,秦东阳未及反应,她又举起被绑的双腕,猛地朝他后脑砸去。
  
  瞿承琛反应迅疾上前几步,他的拳脚出其不意,几个男人自然都不是他的对手。中校未着军装,但在搏斗间无意识就散发出一股血腥,他熟悉战斗,也上过真正的战场,那种杀戮的气味,是可以闻得到的。
  
  特种部队的男人打架本就以无规则、高效率为准则,他们习惯在最快的时间内消灭对手,不管用的是什么手段。
  
  可这优势并未维持几秒,局势骤然转变,秦东阳故意袭击温绵受损的膝盖,再度擒获住这个女人,“温绵,看来你是找着冤大头替你们一家子做靠山了!”
  
  这话让温绵不觉一愣,秦东阳忽然发起狠劲,她还来不及喊出声,竟已被他推下冰冷的江水之中!
  
  “温绵!”瞿承琛脸色骤变,他以最快速度解决完这边手下,上前一脚直接踢断了秦东阳的腕骨。
  
  然后,没有丝毫犹豫,他纵身一跃,如同无视江水的阻力,流畅的姿态乘风破浪。
  
  温绵双手被绑、膝盖扭伤,根本无法顺利逃脱这涛涛江水,阴冷的湖面下满是泥沙,她又吃了好几口水,在黑暗中拼死挣扎。
  
  她不要死在这里!
  
  大脑中空白的除了还有想要活下去的渴望其他一无所有,眼看就要被恐惧吞没一切意识,有一个结实的力量从背后托起她……
  
  瞿承琛将昏迷的温绵抱上了岸,立刻替浑身湿透的她松解衣领,幸好溺水时间不长,他用正确的急救姿势按压她的胃部,对方很快就有了转醒的迹象。
  
  温绵弯身不停地呕吐积水,剧烈咳嗽。
  
  有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在一旁说,“需要帮忙吗?”
  瞿承琛抬头,发现来人是那个曾有一面之缘的小交警。他在巡逻途中发现这里的异常情况,当即就下了摩托车。
  
  “替我报警,说这里有人落水,已被救起,是由非法高利贷引起的纠纷。”瞿承琛说着,等到温绵吐干净了,就打横抱起四肢冰凉的她。“我开车送她上医院,你留在这保护现场,等警察到了让他们找我做笔录。”
  
  小交警二话不说地照办了,谁让这军人的气场压迫感实在太强。
  
  隐约听清男人的说话声,温绵逐渐能够看清他模糊的人影,冷冽的空气将新鲜氧分传送到四肢百骸。
  
  刚才那一系列的急救动作流畅专业,她看见他的唇线凌厉,难怪,他说话时常像抹了毒药。
  由于同样也全身湿透,他的衬衫紧贴皮肤,看得出上半身的肌肉,蕴藏恰到好处的力量感,还带着潮湿的味道。
  
  温绵天生不喜欢用眼泪宣泄情感和心底的彷徨,她也已经记不清最后一次在人前哭是何时何地发生的事。
  哪怕曾被憧憬的警校拒之门外,也都没有掉过一颗眼泪,仿佛任何伤痛都不再足以压垮自己。
  
  可是这一刻,温绵清晰无比地感受到他手掌上多年磨出来的枪茧,感觉到他的力量,他手掌带出的风声。
  
  终于,泪水决堤而落,悲怆的情绪揪着她的心,扒着她的肺。
  
  “没事,不哭了。”瞿承琛的语言虽然言辞直白,但在温绵心中,却比任何安慰都来得有用。他抱着脸色苍白的她说,“温绵,你是军属,别给你哥丢人。记住了,当兵的流血不流泪。”
  
  ******
  
  很快,江边码头的四处都繁忙起来,温绵被送去了最近的一家医院治疗。她扭伤的膝盖与手臂都已敷药包扎,接受完体检,指标还算正常,身体没有大碍。
  
  当然溺水仍会有些伤肺伤胃,靠的也只有好好调养,伤口则更加需要时间愈合。
  
  这么一来,她短期内还真甭想再去面试上班了。
  
  温绵还与瞿承琛分别在警察那儿做了笔录,她说,秦东阳不知是从何处听风,知道他们家有中过彩票这档子事,才想再来敲诈一笔。她在公交车站碰见秦东阳和他的手下,不得已被他们挟持去了码头,至于以前为何不敢报警,则是怕遭到那些人的报复。
  
  温绵坐在急诊室外,湿衣服都被换了下来,暂时穿了套医院的病号服。
  
  此刻她的内心即懊恼又难受,怎么会让事情发展到这无法控制的地步?
  
  瞿承琛找来了警方,那他是否也考虑清楚,如果以后离开他的庇护,她要如何是好。就像秦东阳嘴里的那句话,他已经是她的靠山了。
  她或许是真的,别无选择了。
  
  瞿承琛走过来,第一眼看见的是她那双擦去泪水还微微红肿的漂亮眸子,“我去找找,看能不能买到干净衣服。”不等温绵开口,他又折回来,“你穿什么型号?”
  “……M的肯定够。”
  “这我知道。”
  
  愣了几秒,温绵才算反应过来,他居然是在问她Bra的Size……
  
  虽然,中校看着挺淡定,可沉默的气氛透着几分尴尬,温姑娘不禁面红耳赤,瓮声瓮气说了句话,瞿承琛一时也没能听清,只好再走近她几步。
  他还特意俯身,几乎是在她耳边问,“说的什么。”
  温绵把头压得更低,绞着手指非常不好意思地说,“32C。”
  
  说完,她不经意抬起头,两人视线在瞬间交汇。眼前的姑娘长发如波浪般散开,眼睛清澈如水,面色是苍白了些,显得红唇更为饱满。
  他假装没发现她眼底的慌乱,转身离开。
  
  温绵呆呆地凝视瞿承琛高大英挺的背影,他的衣服仍旧半湿,贴在后背可以清楚地看见肩胛轮廓。
  医院廊上的空调开得太足,她还是感觉到冷,就蜷缩起身体,尽量保持暖和。
  
  还记得被这男人救上岸时,她昏昏沉沉想起,曾经听说,人死前脑海中会闪过一生的旅程,或者是最为美妙的记忆。而在感官告诉自己快要死去的那一刻,眼前似乎都没能浮现出丁点儿温暖的画面。
  
  那是不是意味着,这辈子值得回忆的美好,压根就没几件呢?
  
  温绵不由嗤笑,那她得多亏呀。
  还没有结婚生子,体会够人生的乐趣,就连哥哥都还没能回家……那么多事没来得及做,哪里能罢休。
  
  要是哪天有可能的话,与瞿承琛那样的人共组家庭,倒也是一桩来之不易的美事。
  温绵想到这,玩笑似得对自己摇了摇头。
  
  瞿承琛换了套轻便的装束,顺便带回来一件女式T恤搭配长裤,她谢过他,心不在焉地接过。
  
  当温姑娘拿出里面一套表面还有镂空花纹作为装饰的深蓝色内衣,简直是囧里个囧。并不是中校先生买来的内衣有什么问题,而是她突然想到,真不知这颜色、这款式,他是按照自己的喜好……还是按照他眼里的她应该穿着的风格买的?
  
  才第一次正式见面,她就让神圣不可侵犯的人民首长去买了Bra和内。裤……
  
  温绵满脸绯红地一拐一拐走出来,瞿承琛主动接过她手里的购物袋。“走吧,我送你。”然后,他仿若理所当然地要过来背她。
  
  温绵虽然膝盖受伤,可两人关系还不算太熟识,她当然会有所顾虑。“瞿首长,我、我还能走的。”
  
  瞿承琛睨她一眼,毫不客气,“你在浪费大家的时间。”
  
  温绵被他这么一堵,只好听话地伏在他宽阔坚实的背部,她将半湿的长发撸去身后,但偶尔还是有几缕青丝拂过瞿承琛的脸庞,他觉得黏糊糊的,不过,却带有一种似有若无的香味。
  
  来到瞿中校的副驾驶座,温绵系好安全带,就听他说,“医生说了吗,要你这几天注意饮食。你今晚还没吃过东西,还是找点易消化的。”
  
  她受到惊吓、吐水,胃粘膜受损,瞿承琛考虑以上这些,将车停在一家面馆前,然后下去十来分钟,给她带回一碗热腾腾的面条。
  “车里暖和,你坐着慢慢吃。”他耐心将一双筷子掰开,才递过来。
  
  确实如他所言,她的额头上甚至渗出细密的汗珠,温绵将面条一根根吃进嘴里,心口隐隐的感动。
  她努力稳住语气:“真挺对不住你的,第一次约我……还遇上这种事。”
  
  是,连他们的相亲也泡汤了。
  
  瞿承琛仿似浑然不觉今晚的糟糕透顶,他凝视她片刻,不紧不慢地说,“这也不是什么问题,我现在开始。”
  
  温绵明显一愣,然后她失笑,暂时搁下热腾腾的面条,静候中校来自报家门。
  
  “我的职业,挂名某军区的特种作战部队第一行动中队队长。擅长枪械、格斗以及训人。部队番号之类……你大概也没兴趣,况且这个特种部队性质特殊,无法巨细向你阐述,但你可以称它‘英刃’。”
  
  英刃,这两个字听上去凛冽庄严,深不可测,简直就像他这个人。
  
  温绵抱着一个大碗,却深深地望他,而他只有满脸的从容不迫。
  “那我也该介绍……”
  
  瞿承琛却打断了她,“不用,我调过你档案。”
  
  温绵心头微怔,他还特意调查过她?
  
  “了解你的家庭状况是其次,主要是为了这张照片。”中校说完,静了一瞬,将贴身的旧物什递给了她。
  
  温绵只看一眼,整个心都已经吊在嗓子眼了,碗里的热汤险些洒出来。“怎么会在你手里?!”
  
  瞿承琛不禁淡淡笑,“没猜错,是你哥的?”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咬了好多潜水的亲,今天继续咬……呜,你们不要欺负人啊!新坑很苦逼的,都木有人来,还天天日更!明晚继续咬!啊不对,继续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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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5、第五章 她是兄控 。。。 
 
 
  温绵接过瞿承琛交给她的护身符,泛黄的旧照片徒留血迹斑斑,她费了好大得劲,才勉强克制住情绪。
  
  瞿承琛瞧她这样子,心里笑叹,总算是物归原主了。
  “你在哪儿拿到的?你认识他?”
  “具体情况我要保密,你应该能明白。”
  
  她知道军人的保密原则是守口如瓶,不该问的也不问。
  
  “我不认识你哥,不了解他为何失踪,当初我刚加入‘英刃’,他已经离开。”瞿承琛为了温绵哥哥的消息,还特意找过陆少校,这才得知温井竟是他的前辈。
  
  老实说,中校并未申请什么红头文件,他不能随意调查除了手下的兵以外那些队员的档案,不过,为了帮到温绵,也算小小的越规了。
  
  温绵低头想了一会儿,既然他不能说,那就由她来说好了,反正她很想找一个人不吐不快,何况中校今晚莫名其妙被牵连其中,怎么着也要给人一个交代。
  
  她顿了顿,轻声说:“他以前写过几封家书,也提过被选拨进了一个特牛的特种部队。”
  
  温井曾经呆过的正是与瞿中校相同的地方,温绵着实不敢想象。
  
  “他为了哄我和妈开心,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我哥也算孝顺,不过以前真挺浑的,你也看到了……”温姑娘无奈地抿了下唇,表示要不是因为温井,也不会被秦东阳的放贷公司盯梢。“他们拿着温井打的借条常来要债,我和妈为了他,也没敢把事声张,后来卖了大房子,才勉强还清债务。”
  
  可谁晓得,这么些时日之后,秦东阳还会以为他们家藏了一笔巨额奖金。温绵笑了一下,莫名有些欢乐,“你信不信,我把做梦梦见的号码写信告诉我哥,结果居然中了头彩,前提是……他真买了那张彩票。”
  瞿承琛偏过头去,对上她一双亮晶晶的眸子,他笑说:“我信。”
  
  温绵接着打趣道,“不过从那之后,我运气就很背。”
  瞿承琛见她欲言又止,眼眸透出一丝迷惘,他不由揣测,这姑娘是否在不经意间想起那段暂时还不愿详谈的警校经历。他能理解她的犹豫,毕竟,俩人还没有亲厚到足以分享她的心事。
  
  片刻,瞿中校说,“关于温井在部队做过什么……这些我无权过问。”
  温绵微微点头,听他又说,“但我向几位长官打听过你哥。”
  
  瞿承琛看向眉目焦虑的姑娘,他除了能告诉她温井在生活上的一些芝麻琐事,还说了她哥哥的一项绝技。温井能够在几乎任何环境下的700码外,直接射中敌人狙击步枪的瞄准镜,他是“英刃”建立以来,史上第一位被誉为“狙击王”的特种兵,也是目前为止,唯一能与瞿承琛齐名的狙击手。(温井这项牛逼绝活,自然也是瞿中校拿手的)
  
  这位中校有一点并没提及,可温绵相信哥哥每次出任务前,应该都会带着她给的护身符,他很有可能是遇上意外,才会遗失这个挂件。
  
  她不禁又一回猜测,温井还活着吗?
  心中顿时大痛,温姑娘抬起头,再次对上瞿承琛幽黑的双眸,“您还能再多打听些我哥的事吗。”
  
  瞿承琛并未开口,不过,他也算默许了。“他怎么想的,把你这张照片放在里头?”
  “我哥说我,还是这年纪最逗……”
  中校打量着温姑娘嘴角处温柔的线条,不置一词。
  
  温绵整个人像要被他犀利的视线洞穿,良久,她低下头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不会知道这对我的意义有多重。”
  他说得这些事儿,给了她久违的慰藉。
  
  “你哥有护身符替他挡了煞,会平安无事的。”男人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温绵微微愣怔,内心忽然就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柔软感动。
  “嗯,首长说的是。”
  
  瞿承琛发动车子引擎,送她回家,这回中校算是被温姑娘放行了,他将车驶入了小区,还停在她家楼下,男人俯过身替她打开副驾车门,自己也从另一头下了车。
  
  温姑娘依然害臊地红了脸,很不习惯地由他背在身后,她柔声说,“瞿首长,您送我到门口就成,我妈她在家……”
  瞿承琛听出她语气中的不自在,笑了笑也没搭话。
  
  温绵歪栽着脑袋想,“她是出了名的刀子嘴豆腐心,这事还得瞒着。”
  她不想让严怡替自己操心,也不想让她又责备失踪的温井,这么一来一去温妈妈非得血压升高不可。所以,温绵更没有将失业的真正原由告诉严怡,她宁可被母亲误会是自己造成的后果,也不希望她得知秦东阳派人去公司骚扰她女儿的真相。
  
  瞿承琛将姑娘家轻轻地放下背,他看了眼她身上的几处伤势,微蹙眉头。“回家早些休息,照顾好自己。”
  
  温绵“嗯”了一声,终究不知还要说些什么好,俩人杵在楼梯上道别,却又傻乎乎地站在原地,瞿承琛倒是对她没抱任何期待。
  
  好在姑娘家咬唇想半天,总算还是问出口了,“瞿首长,你真不觉得和我相亲,是你吃亏了么?”
  温绵自诩她的条件还不够吸引人,他该找周茹这样的才算登对。
  
  瞿承琛却一脸不以为然,他低沉的声音环绕在她耳边,听着底气十足,“对我来说足够了。”
  
  深夜,男人的身影与楼梯处的黑暗渐渐融为一色,温绵慢腾腾回到屋里。温妈妈刚巧听见外头有说话声,本想从内屋出来好好训女儿一顿,谁知才开门,就见温绵一身是伤。
  
  严怡平日对女儿粗声粗气,可说到底也是与她相依为命,她指着纱布劈头就问,“你这……你这手怎么啦?”
  温绵弱弱地瞅着严怡,心里明白她见不得自己有闪失,“妈……”
  
  “到底怎么回事?你这脚又是怎么伤的?”
  “没事儿的,我都去过医院了。”温绵赶紧笑着解释,“今晚和朋友出门,遇上一伙抢劫的……”
  “别想忽悠你。妈。”严怡不住地紧张起来。
  女儿不仅披头散发,还换了身新衣裳,这事儿怎么都说不通啊!
  
  “咱不怕,把话说清楚了,你要是被谁欺负了还不敢吱声,就不是我严怡的女儿!”
  “妈,谁敢欺负我呀。”温绵苦笑,严怡没准是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正当温姑娘想着要如何解释,瞿承琛却还未离开,老式房子的隔音效果不佳,他听得见严怡的大嗓门。
  
  思忖间,中校再次回到温家,按了下门铃,当温绵见到又是他时,简直目瞪口呆了。
  
  严怡着看女儿与一抢眼的年轻人站一块儿,气氛还忒暧昧,她压根就把原先还在穷追不舍的问题给忘了。
  
  “你、你怎么又回来了?”温姑娘说完,想起还没介绍瞿首长,急忙替他们引见。
  
  瞿承琛不慌不忙,淡定地向温妈妈敬了一个端正的军礼。“伯母,您好。”他放下耳鬓旁修长的手臂,“今晚让温绵受伤,是我的错。”
  瞿中校干净利落的措辞举动让严怡看得一愣愣的。
  “身为军人无法保她周全,属我严重失职。”
  
  温绵站在一旁有些出神。瞿中校是顾及她有难处,才特意折回来给她打掩护的,那冷冷清清的正经语调下有一份只属于他的体贴。
  他也是真有些自责的吧。
  
  严怡向来对军人颇有好感,否则也不会死活非得让温井加入部队,她观察眼前的陌生小伙,心说这年轻人一身正气凛然,就看着也不像是会走歪路的,难怪她会觉着他与众不同,原来也是个当兵的。
  
  她冲对方眉开眼笑,“瞿首长是吧?以前也没听这小姑娘提起过你,你们怎么认识的?”
  男人的逻辑与叙事能力固然要在温绵之上,他与温妈妈聊了一会儿,看见她们家墙上挂着的老式挂钟显示的时间,心想这深更半夜的着实不能再叨扰伯母,便默默加快了语速。
  
  瞿承琛讲完来龙去脉,立刻起身告辞,温绵多少有些感激,只是她说不出口。
  
  “天都快亮了,您回去快睡吧。”
  “温绵,明天我回部队了,到那儿再联络你,晚安。”瞿承琛低醇的声音顺着走道里的风传入她的耳际,她听得格外真切,一种太久未曾感受到的,只存在于异性之间的悸动,让人措不及防。
  
  清瘦的脸庞背着客厅里昏黄的灯光,温绵用力点了点头。
  
  按理说像这么一位年轻军官主动送上门,严怡作为长辈应会相当满意,起初她对瞿承琛来访的反应也挺乐呵,最后却只淡淡嘱咐了女儿几句话,也没再拽着她东问西问就回房去睡了。
  
  温绵由此看出,母亲对她与瞿承琛的这段恋爱关系很不看好,她能明白严怡的心思。
  不过目前来说,她还不愿意顾虑这些问题,就算瞿中校见过她掉眼泪,他们彼此间的关系也还生疏着。
  
  这天夜里,温绵在梳妆台前将脑袋搁着手臂,凝神镜子上方的那张照片上的男人,他眼角眉梢尽写冷傲的锋芒,她眨巴着眼睛,动了动唇瓣。
  
  哥,你知道吗。
  现在至少有另一个人,陪我一块儿欺哄咱妈了。
  
  ******
  
  瞿承琛在部队期间,温绵偶尔会接到他打来的电话,俩人像朋友般闲聊几句,随后他又该忙于每天的训练任务。
  
  温姑娘受伤后,身体也还需静养,头一次正式约会他们除了吃饭,瞿中校还带她去马戏城看了多媒体梦幻剧的演出。
  
  瞿承琛所在的“英刃”特种部队假期稀少,等到他俩再次见面,中间又隔了一个月。
  
  此时,已值初秋,南法市街道上的银杏树橙黄黄地满城开遍,粉红的枫叶则点缀着近郊的山色,空濛之中别有一番韵味。
  
  温绵裹着一件应景的鹅黄色针织衫下楼,等在那儿的瞿承琛静静倚着他的军车,神色冷然的男人还在唇上斜斜叼住一支香烟,这位身穿深色风衣的首长先生,浑身都是色授魂与的气质。
  
  那是温绵第一回见到他吸烟的姿势,简直将她迷得像回到了十来岁的萝莉年纪。
  甚至已经坐在车上之后,温姑娘还有些小兴奋,撇过头问他,“你也有烟瘾吗?”
  
  瞿承琛观察她的脸部表情,淡笑着摇了摇头,于是她又问,“是因为部队规矩吗?”
  “严格来说,是我自己定的规矩。”他解释说,“作为狙击手,嗅觉灵敏很重要。”
  
  温绵立刻懂了,长期沾染尼古丁的味道对于上战场的瞿中校来说,没准就会成为他的致命弱点。
  可是,为何她在车里还能闻到只属于他的味道,即清冽又霸道的那种。
  
  瞿承琛瞥了一眼兀自低笑的温姑娘,心情也没来由地好了起来。
  车子稳稳停在一栋休闲会所前,瞿中校锁上车门,淡定看着温绵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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