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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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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
作者:福气很大

文案

薛意浓穿越后,听闻前宠妃是如何的奸诈,把持皇上,红颜祸水,祸国殃民,淫/乱后宫。当她当皇上后,一直小心翼翼,就怕这位奸妃来祸害自己,可不知道为何,这位奸妃一直都没有实际行动……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搜索关键字:主角:薛意浓,徐疏桐 ┃ 配角: ┃ 其它:



☆、穿越成王府世子

  1
  薛意浓睁开眼睛时,只看到一片刺目,周围是奇怪的山石,杂草,而许多人围在她身边,正用好奇的目光望着她,趁着她愣神的功夫,有人喊道:“王爷,世子在这里。”
  也许是被这人的声音给惊吓到了,薛意浓竟然晕了过去,疼晕了,身上有说不出的疼意。
  等薛意浓再醒过来,身边的景色早换了一茬。身上盖的是丝绸锦缎的被子,身下是柔软的棉垫子,鼻内闻到的是药香,还有人身上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再配上这古色古香的房间。
  薛意浓只想问一句,‘我在哪?’她可记得自己前一刻还奋斗在工作岗位上,有个项目,坚持了两天两夜都没有合眼,好不容易完工,打个盹儿,人就穿越了。
  难道现代的她也赶上猝死风潮了?果然是工作太过疲累的缘故,早知道她就辞职不干了,后悔已晚。
  眼下也只好接受现状,向前看。
  在被窝里动了动手脚,她的天啊,好重,用手摸了摸,上面还有板子夹着,果然骨折了,从被窝里伸出手臂,上面有许多的擦伤,红红的,长在白皙的手臂上,很恐怖。不重的划痕,已开始痊愈,结痂,但有的,似乎有些发炎,手一动,揪的她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生疼生疼。
  有人从外面进来,一见她醒了,立马过来,儿啊宝贝啊叫个不停,手里拽着手帕子,硬是擦了几下眼泪。
  薛意浓转过脸,就见一位中年女子进门,对着她就是一阵喊,“世子,您身体如何了?”
  看来不是亲妈,薛意浓慢慢的理着思绪,眼前这人,有些眼熟,脑海里立马跳出一个名字——若沫。
  薛意浓眨眨眼,还好,她的脑海还似乎存在着前身的记忆,眼前的女人,是她的嬷嬷若沫,她礼貌的笑道:“嬷嬷,你好。”
  “还好咧,世子怎么出去一趟,就变成了这样,可把嬷嬷给急死了,还好大夫说没有问题,不然,嬷嬷也不要活了。”
  若沫说的这样情真意切,薛意浓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我没事。”
  “不过是出去打猎,怎得把自己伤得这样严重,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王爷正命人彻查此事,替世子讨回公道。”
  有什么公道可讨回的,原身的马受了惊,连着人跌落了谷底,座下马已死,原身也摔死,她这个假冒货进了人家的身体。
  事情无关阴谋,只是运气不好罢了,这事让她如何说得出口。
  若沫看薛世子无事,也就放心了,出去时嘱咐丫头要好生伺候着,她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王妃。不一会儿,一拨人浩浩荡荡的进来,其中有个穿金戴银的妇人进门,满身的珠光宝气,看着薛意浓的眼神中有深深的惊恐,还有喜悦。
  “意浓,你没事,没事就好了。”贺妃说了一句话不到,竟流下眼泪来,“你把母妃给急死了,知不知道?你要是有个好歹,你让为娘的怎么活下去。”又是这样的话,薛意浓叹气。
  “我不是没事吗?”
  “对,你怎么样,饿吗?要不要我让人给你端点东西吃。你昏睡了好几日,一定是饿了吧?”她转身就让丫头去厨房备东西,又嘱咐薛意浓好好休息,“母妃暂时不扰你,有什么话,等你精神了再说。”
  这个母妃还是很体贴的。
  薛意浓目送她离开,不一会儿,有丫头端着东西进门,头饰衣服又是一种姿态,这丫头一张瓜子脸,身段中等,看见她,未语先笑, “世子,你可算醒了,奴婢扶您起来吃东西。”
  她放下托盘,将薛意浓小心的扶起来,背后垫了两个枕头,让她坐好,又小心的搬运她的腿。
  薛意浓从自己的记忆里知道,这是她的贴身丫头落雁,沉鱼落雁的落雁,落雁长得十分可人,约十七八岁的年纪,她坐下来端着清汤粥喂薛意浓。
  薛意浓一愣,看着她伸过来的搪瓷,竟不知道要怎么办。
  落雁痴痴一笑,道:“怎么了,摔了一跤就傻了,连嘴都不会张了。”
  薛意浓被打趣的不好意思,脸色微红。在现代,她可从来没有这个福利。她微微张嘴,落雁早把米粥送到她嘴边,她嚼着吃了,咽下,搪瓷又到,反反复复许久,才吃了个饱。
  她道:“够了。”
  “真吃饱了?”
  “吃饱了。”
  落雁收拾好碗,让薛意浓坐了会儿,她先把东西送走,再来陪她。落雁再来的时候,手里拿了针线笸箩,她们平时又有什么事,不过是绣个帕子,剪个东西,做双鞋子,绣个荷包,到了大物件上,也就是做件衣服。
  薛意浓看得很认真,一眨不眨的。因为在现代很少有机会看见这些手工制品,落雁低着头,被她注意着,不得不抬一下,冲她嘻嘻一笑。
  “世子也对做女工感兴趣?”
  薛意浓摇摇头,“没有,看见你绣的好看。”
  “你想要吗?奴婢给您绣。”
  薛意浓随即想到古代人都流行绣荷包什么的,可是又想到荷包的含义,脸微微的红了,她又不是真男子,就算病着,自己是男是女还分得清,身体没有多出什么部件,这会儿叫人家绣那个,肯定要被嘲笑,可是稀奇啊。
  “绣手帕好不好?”
  “想要个什么样的呢?”
  “还有样子吗?”
  落雁像看外星人似的看着她,然后笑得很欢,“您哪,似乎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以后要是……”要是什么,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外面人来人往的,要是被听见,不但她的小命不保,越发可能连累世子和王妃。
  世子的身份,终究是个秘密,落雁乖觉的闭了嘴儿。
  薛意浓见她说话说一半,有点儿急切,眼睛盯着她,要她继续说下去。
  落雁道:“没什么,绣只兔子吧,世子喜欢吗?”
  兔子绵软可爱,像世子的性子,急了,还咬人咧。落雁偷偷的笑一笑。
  薛意浓被笑得莫名其妙。不过算了,不计较。等落雁绣好了,她就有一件手工品了,想来十分开心,只是现在这个状况,得好几个月不能下地吧。
  她靠在枕头上发着呆,感受着原身的记忆。原身是肃晋王的第四个孩子,她还有三个姐姐,下面还有一个双胞胎的妹妹。
  三个姐姐已经嫁人了。
  至于她为什么要女扮男装,还要当世子。说来话就长了,这肃晋王乃是当朝圣上的亲叔叔,位高权重,尤其是打仗的本事,那真是一绝,只是这人吧,有点古董思想,深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坚决的将这个时代的重男轻女进行到底,毫无悔意不说,而且非常的期盼有个儿子。
  在生了三个女儿之后,肃晋王终于起了要纳妾的打算。所谓再深切的恩爱,都比不上没有儿子的事实。
  那时候,他已经过了四十岁。期盼儿子的念头,一日胜似一日,更兼着他是一个武将,希望有儿子能继承自己的位置,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就算曾经他和王妃是如何的鹣鲽情深,如今却无法再兼顾下去,渐渐远离王妃,有了纳妾之意。
  贺妃是何等聪明乖觉,心中立马打起警钟,不顾高龄,愣是再怀孕一次,这次不论是男是女,通通报作儿子。
  待十月一过,又生下一对双胞胎女儿。
  这次她毫不犹豫,与身边奴婢若沫同气连枝,说是生了龙凤胎。果然,肃晋王喜不自禁,再无纳妾之意不说,两人恩爱更胜从前。
  虽说薛意浓不算老来子,但到底是三个女儿过后,那难得的一个,又是唯一的一个‘儿子’,肃晋王管教自然十分严格,很希望子承父业。要将浑身本事教给儿子。
  这次听说爱子死里逃生,肃晋王除了彻查此事的前因后果,将那些失职之人狠狠拷问,罚了一遍,这才回来,一回来,就见薛意浓坐在床上,人似乎精神不少。
  他道:“怎么醒来也不好好休息?”
  薛意浓望着门口大步进来,身上带着军人独有气质和威严的男子,心思几转,早已知道这是何人,忙扬起几分笑意道:“父王,您回来了。”
  见王爷进门,落雁赶紧起身问安。
  薛定山对落雁道:“怎么不好好服侍世子,让他这样劳累,不知道他受伤严重,最好休息的吗?”
  落雁嘤嘤嗡嗡,显然很怕薛定山。
  薛意浓替她说话道:“父王,您不要怪她,是我自己想坐一会儿的,睡了几天,身子都睡懒了,而且刚吃了东西,坐着消化对身子好。”
  听闻爱子的话,薛定山笑起来,“你没事就好,这次打猎怎么这样不小心,下次可再不准单独行动,出门一定要带人。”
  薛意浓敷衍道:“是是。”
  薛定山并未在房间里待多久,不过闲聊几句,问了薛意浓的身体状况,又嘱咐她多休息,就先出去了。薛意浓松一口气,继续看着落雁绣东西,落雁手真巧,才不一会儿,就有个动物雏形出来。
  咦?是只兔子。
作者有话要说:  开个新坑,散散心。到了秋季,温差难定,大家要照顾好身体才是。这次,要开个后宫坑,期待相爱相杀,鸡飞狗跳的幸福生活。然后,更新时间:每晚十八点。固定时间哟~~大家多多捧场哟,害羞的戳手指。

☆、听书‘奸妃’

  2
  薛意浓看着那只可爱的兔子雏形,眼睛眯起微微的笑意,她坐了会儿,又躺了躺,落雁一直坐着,偶尔会起身休息一下,伸伸懒腰,给她掖掖被子。
  薛意浓每次醒来都会看见落雁坐在身畔,心中充满了暖意。
  在那之后数日,薛意浓不得安宁。听说肃晋王的世子受伤,大小官员忙着送礼,观看,把她当猴子似的,让她恨不得把人赶出去。
  皇上和太后那里也都派人送了慰问礼过来,又是燕窝,又是人参,简直把人补上了天。也只有她有这样天大的面子吧,据她所知,肃晋王是先皇的胞弟,当今皇上的亲叔,王妃是太后的亲姊妹,这等亲上加亲,自然皇上和太后对她也就十分亲厚了。
  如此闹了几日,到底还是安静了。
  薛意浓休息了几个月,腿伤渐好,身子在贴身丫头的照顾之下也康复如初。
  只是躺在床上几个月,偶尔也不过是有人扶着在门前走一走,就连王府都没欣赏全,更别提外面了。
  这一日,薛意浓先赞一回落雁的绣品。她上次得了一方帕子,而后又得了一双靴子,都是落雁用了十分的功夫,绣得很是鲜艳,薛意浓欢喜的都不肯脱了,让落雁感动的无以复加,她哪里知道,薛意浓是稀罕古代的手工品,毕竟穿惯了流水线上出来的东西,手工做的自然不同。精美且有创意。
  她围着落雁打着转,“落雁,今儿你很忙吗?”
  “世子有事?”
  “没有,就是待在府里待久了,想出去逛逛,可是你也知道,我是一定要带着人出府的。”她已得知这个绣工不错的小丫头,竟然还是她的贴身保镖。就不知道,她自己武功如何,有空试试身手。
  落雁不大想出门,怕世子若是出了什么状况,她又保护不周,岂不是死罪。可是被薛意浓缠的不行,她回了几次不行,薛意浓便围着她团团转,老是打扰她做事,最后只好妥协,落雁哀叹一声,她家世子什么时候变成扭股糖似的了。
  “好了好了,奴婢答应您就是了。”落雁终于妥协,薛意浓欢呼的吹了个响哨,她手指扣在唇间,吹得得意的像是飞上了天。落雁又用外星人似的目光看她,薛意浓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了吗?”她实在受不住落雁的目光。
  “没有,就是觉得世子好像自这次事故后,变了许多。”被发现了吗?薛意浓暗自镇定,却听这丫头说,“是比以前更乐观了。”
  “以前,以前我不好吗?”
  落雁哪敢说世子不好,“没有,您以前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奴婢想,大概是每天练武很辛苦,王爷也真是的,虽然盼望您成为人中龙凤的心意很强烈,但要求也太严格了一些,好在,您不负众望,总是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一些事……”她意有所指,薛意浓一时不明,只觉得这个原身主人真是可怜,不但要女扮男装,还要被当成个男子,做各种男子的事,很辛苦,很累,而且无人诉说。
  “我想开心一点了,你就这样想好了,好了,我们已经在府里耽误了太久,难道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出去透透气,走一走?”薛意浓问道,落雁笑嘻嘻的,答应了她,还去管家那里领了银子。
  世子的身上,自然不能挂银子。可薛意浓不这样觉得,“要是以后你不在我身边,我要怎么办?我想买个东西,都没有钱。”
  落雁对她翻眼睛,“奴婢怎么会不在您的身边,您这是要换人?”她那眼神,绝对不是委屈,而是威胁,就差举起粉拳,在薛意浓的面前晃几下。
  薛意浓尴尬的笑笑,“不敢不敢,我就想说,你也有不方便的时候。”
  落雁的声音,很坚定。“奴婢没有任何不方便!”她都这样说了,薛意浓也不好再说什么,女人的心思总是很难猜的,尽管她也是个女人。
  两人要出府,要取银子,这事自然通过管家的嘴落到了王妃那里。贺妃知道后,带着人出来,又再小心嘱咐了一番,还派了几个小厮跟着。
  这些小厮眉目清秀,看得令人心情大好之外。身材也是一律的匀称,脸上显现出坚毅,一看就知道是个会家子。
  王妃派这些人出来保护薛意浓,薛意浓心想:“这也太小心了,街上能有什么事。”可是爱子心切惹的,她也不好推却这好意,免得这王妃妈又在乱想些有的没的。
  带着人出府,薛意浓没别的要求,就是希望后面的黑衣会家子哥哥弟弟们,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给予一定的空间。
  被这样保护着,生平还是第一次。有些感动。
  来到街上,薛意浓很快就被街上的景致所吸引。古色古香的房子,穿着古装的人,吆喝,叫卖。天子脚下,果然繁花似锦。
  薛意浓瞅瞅这个,摸摸那个,一会儿就觉得累了,她不善逛街。走一段路,就要找个地方歇一歇。正歇在一家小茶摊前,就见许多人拥着进了一家大茶馆,大家推推挤挤,好像怕自己慢了,会落后似的。
  薛意浓不由得好奇,眼睛一直往对面的茶馆张望。
  小茶摊老板鉴貌辨色,知道她好奇,自然多嘴的说几句。“对面的王先生又在说书了。”
  薛意浓觉得新奇,自然要他说下去,说书也能引来这样大的动静,这人说的得多好呢?才一会儿,他就看见许多马车停了下来,还有轿子,男男女女,似乎都不大避讳。
  男子到还好,女子便是白纱遮面,有丫头扶着,小厮护着,来听说书。还有些穿着便衣,走着官步的闲官,也会来这里坐坐,喝喝茶,听听小曲儿,也许也听听书。
  薛意浓被小茶摊老板说的兴起,自然要去瞧瞧的,让落雁付了茶钱,一径儿起身往对面茶馆子里去。
  一进门,就见里面的座位大部分都满了,黑压压一群人,在前方,有张朱红色长案,案上放着一块惊堂木,旁边放着砚台,砚台上搭着一支笔,旁边放着一叠纸,有个中年男子坐在那,悠然的摸着胡须,看着这一个个进门的男女老少,他旁边还站着个年轻的书童。
  薛意浓捡了个位置坐下,既不靠前,也不落后,而且她身边带了许多人,想要低调也低调不了,何况,也有许多人像她这样,就包圆了一张桌子。
  落雁从荷包里掏出一块银锭,算是包圆了这一桌,早有小二接了过去,捧上茶水瓜子点心。
  薛意浓看了一眼,伸手要吃一块,就见落雁快速的拿出一根银针,对着糕点,插、插、插!薛意浓愕然,随即了然,落雁怕有那来路不明的对她下手,可是她很普通好吗?
  不过在落雁的心中,自家主子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在外头也未必会有人跟薛意浓过不去,可是小心使得万年船,要是世子遭人暗算,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薛意浓见落雁鉴定完毕,这才捏着一块糕点吃了,然后眼睛环顾着四周。就见大家也是你看我,我看你,眼睛儿勾勾的,眉目传情,彼此递暗号,写纸条子,很是斯文,又很有情调。
  难怪这里吸引这样多的年轻男女。
  不过,那位王先生的书大概说的不错。薛意浓向前方那个气定神闲的说书男子看了几眼,就见他往自己这里望一望,与身边书童说了几句话,就拍了惊堂木,清了清嗓音,说是正式开始了。
  这王先生酷爱说当时新闻,而且是第一手最新,最热,最鲜,尤其是宫廷秘事,在他嘴里说来,那可不止是津津有味。
  今儿这一出,仍然还说‘奸妃’。
  就不知道这些事,他是从何途径得来,几乎是朝廷里发生的事,他都会有所耳闻,当然后宫也有所涉及就是。
  王先生朗朗开口,说的是抑扬顿挫。“今儿这一回,咱们还讲‘奸妃’。她入宫三年,就把皇上迷得专宠她一人,可是这奸妃实在狡诈,怕别人说她不贤惠,每年都要给皇上选许多美丽的女子进宫,可是却要她们一起服侍皇上,天哪!如此不堪入目……”
  薛意浓想不到后宫中,竟有这样的人,这女子简直就是淫。乱宫闱,实在为人所不耻,难怪这位王先生说的有些牙酸。不过能得皇上一人之宠爱,三年不断,必有些缘故吧!
  王先生随后说到朝廷即将选妃,选后一节。众人很认真的听着,尤其是那些美丽而又出身不错的女子,皇后之选只怕就在她们之中。
  “今儿朝廷上,大臣提出要选后,皇上已经而立之年,后位一直空悬着,子嗣空乏。”
  薛意浓诧异,问道:“先生,那奸妃专宠三年,难道都无所出吗?”
  王先生看了薛意浓几眼,道:“正是。为了皇家子嗣,大臣们很着急,太后也是。”
  薛意浓轻轻的‘哦’了一声。
  这时代女子地位再尊贵,没有子嗣,终究富贵不能长久,尤其是在皇宫,想来,那宠妃的日子也不过是表面上的繁华,谁知道什么时候,又有人后来居上,替皇帝开枝散叶,那时她的地位岂不是岌岌可危?
  “难道其他妃子也没有生育吗?”
  王先生仍然镇定道:“没有。”
  座下众人窃窃私语,要是宠妃不生还可理解,若是这样多的女子,皆未能有孕……众人侧目,这是不是在暗示着可能是皇上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没见着面,听听人家的故事。先闻其声,后见其人,下章,奸妃出场……

☆、奸妃

  3
  朝廷的大殿上,为选后一事争论的极为激烈,而坐在皇位上的薛轻衣却是很不自在,像是屁股底下长了痤疮,坐不安稳,这些人,底下这些人又在想着办法给他找老婆了。
  难道他的老婆还不够多吗?这几年来,徐贵妃给他找的人,没有成千,也有上百了,可是又怎么样呢?还不是一个儿子都生不出来。
  再说他堂堂的皇上,找女人的事自己来不行吗?有必要把这样一件私事弄得满朝议论吗?这些大臣难道就没有什么别的事可做了吗?
  薛轻衣叹气连连,他肥壮的身子,因为叹气而有许多肉跟着一起轻颤。朝会已经开了很久,到现在还没有定论,而他的肚子已经饿了。
  薛轻衣出声打断吵的不息的群臣,“爱卿们,此事从长计议,朕看时候不早了,散朝吧!”
  大臣们当然不干,连连说有本要奏。
  薛轻衣只好给旁边的大内总管任公公使个眼色,任公公会意,尖细着嗓子喊了退朝。
  大臣无法,只得高呼万岁,皇上似乎不耐烦了。
  皇上当然不耐烦,大臣天天上奏折要他选后,他要升徐贵妃为皇后,大臣们立马就上奏折反驳。
  这是干什么,他选一个对他尽心尽力的女人做皇后怎么了,碍着谁了,找个舒心的女人做皇后,会影响国家的前程吗?
  薛轻衣手背在身后,任公公在旁跟着,觑着皇上的脸色不好,问道:“皇上,咱们还是上锦绣宫?”
  “去。”
  任公公答应着,派了身边的小太监过去宣旨,让徐贵妃接着。这个点儿,任公公看看天,皇上该饿了,再看看皇上,皇上脸上出了很多的汗,这才走了没几步。
  “皇上要不要坐轿撵过去?”任公公建议道。
  “不用,贵妃说朕要多走路,这样对身体有好处,你说,这样体贴朕的女人,为什么外面的人就说她是红颜祸水,朕看他们简直就是嫉妒朕,大大的嫉妒,因为身边没有这样可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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