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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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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怎么好?这不符合规矩。”
    薛意浓噗嗤笑了,“不合规矩的事,朕做的还少吗?”
    余时友也挤出些笑容,她似乎也没少做。爽快道:“好!”两人刚出门走了一段路,就碰上颜无商过来。
    她自小路上来,从岔口出来,见薛意浓跟余时友在一块儿,很是惊讶。
    薛意浓道:“颜美人好啊。”
    “皇上好。”眼睛却是看着余时友,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我们回丞相府,府中有事。”余时友稍微解释了一下。
    颜无商想着她的燕子楼里,并没丞相府的消息,难道是才出的?也不知道什么事,她也想跟着去,可没这规矩。
    她道:“哦,那您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薛意浓看着她们故作‘陌生’,暗暗好笑,与余时友一同上了车子,坐在那,不时看余时友两眼,见她只管出神,问道:“怎么了?”
    “没有,就是担心祖父。”
    “年纪大了,什么状况都会有,想开些。”
    “臣妾知道。”
    她口里说知道,眉头却纠在一块儿,显见得只是嘴里说说,薛意浓并不点破。
    过了一段时间,马车才到丞相府。车还未停稳,余时友就要跳下去,差点摔倒。薛意浓扶了她一把,“小心。”
    余时友小声谢过。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脸红了一下。想先冲进门去看看祖父的病况,可碍于规矩,只得跟在薛意浓身侧。
    薛意浓猜到她的意思,故意走快了。到了丞相府内,余长庚领着全家来磕头,只是看着余时友的表情,各色各样。
    余时友上前道:“祖母,父亲,母亲……”只叫了几声,众人看她就像再看妖怪,她也察觉到了,问道:“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不认得我了?”
    他们不是不认得,只是不敢认,均觉得丢脸,余家怎会出了这样一个‘妖怪’。
    薛意浓一直站在旁边,冷眼瞧着,觉得今日的余家人很不大对头,她把这个想法放在心里。让人带路先去瞧瞧余伍仁。
    余伍仁躺在床上,手脚均不能动,只一双眼睛,斜向门口,见到余时友进门,嘴里呜呜的出声,急促且充满了愤怒。
    薛意浓引以为奇。
    她道:“余丞相,你有什么事要说吗?”
    余长庚上前,道:“皇上,家父已经不能开口说话了,不能起身对皇上见礼,请您见谅。”
    “不要紧。余丞相,朕带林太医过来了,让她给你瞧瞧。”说着,转身向后喊道:“林太医人呢?”
    林红莲答应一声,从众人堆里挤过来,道:“皇上,微臣在这里呢。”
    “来,瞧瞧余丞相的病。”
    林红莲搭脉问诊,见他并没什么炎症,器官也非因为衰竭出现紊乱现象。问道:“余丞相之前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你们能不能讲讲当时的情况,我好对症下药。”
    余长庚目光闪烁,显然这事后有许多隐情,可是皇上在这里,他是万万不敢说的。
    林红莲见他不说,似乎别有隐情。忙道:“余大人要是不方便对众人说,那我们可到外面谈一谈。”也就是对她一个人说,但余长庚仍旧不愿意,余时友的事,对丞相府来说,是天大家丑。他相信就算父亲死了,也不愿意别人知道。
    他支吾不说,薛意浓想要回避。这时候有个人突然高声道:“敢做为什么不敢当?他不说,我来说,因为她女儿喜欢女人。”
    谁也没料到余长庆会在这个时候冒出来,说出真相。余长庚气急败坏,要挤过人群去,狠狠揍他。
    “你胡说八道什么,看我不砍了你。”
    余长庆哪里会让他打,边跑边道:“有脸做,为什么还怕人说。要不是老爷子时刻偏心小凤,今日当皇后的就是我家时敏,现在好了,知道什么是最正确的选择了,这叫活该,风水轮流转,老爷子您说对不对,您费心栽培出来的孙女,是个怪物,女妖怪,嘿嘿……”
    “你给我闭嘴。”
    余伍仁‘呜呜’声更加急促,听了这几句话,气一冲,又通了,他坐了起来,“混账,混账……”也管不得薛意浓就在当场。
    余伍仁可说‘气急败坏’的厉害,他生平最大杰作便是培养出了一位皇后,但这位皇后现在却是他最大的耻辱。
    若可以,恨不得对余时友千刀万剐。
    薛意浓见状,上前恭喜道:“丞相这可大好了。”众人一听,各个脸上出现喜色。争相上前问安,问好,问他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没有?
    余伍仁被众人围着,一时说不出话。他道:“好了,我没事,你们让让路。”说着从床上爬起来,给薛意浓跪下磕头,“老臣失礼了。”
    “老丞相,何必多礼。快起来说话。”
    余长庚从外面回来,见父亲陡然变好,也欣喜不已,只是自家破事终究还是让皇上知道了。余长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父亲,您大好了?”
    “好了。”
    这个时候,薛意浓也该稍微问问‘情由’了,“刚才听府中二叔说什么皇后喜欢女人,这是怎么回事?”
    余伍仁一听,浑身都软了,跪在地上,余长庚也陪着跪。“老臣该死,培养出了这样一个不孝女。”
    薛意浓手里摇着扇子,微微冷笑。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亲友,是最惹人讨厌的。
    “这事,朕却从来不知道的,你们远在皇宫外,怎么反而得知了这件事,叫朕觉得奇怪,难道你们是在宫里安插了什么人吗?”
    余伍仁顿时哑巴,他知道皇上最恨有人自作聪明,上次高大人的事闹的太厉害,到现在他想起来还十分腿软。
    “皇上不要误会,老臣万万不敢,只是听人说起……”
    “这种毫无证据的事,只是听说就这样下了判断,也太武断了一些。到底是谁在传皇后的风言风语,搞的一家不和,这样的人不抓起来好好审问,实在不像话。”
    余伍仁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可当时自己怎么就相信了,还闹到皇上都知道的地步。
    “是是,老臣老糊涂了,听信了随便什么人说的话,就起了疑心,自觉惭愧。”
    “那人呢,是谁,为什么要说皇后的坏话,是否对皇后记恨在心?”
    余伍仁道:“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算了。”
    薛意浓笑道:“丞相果然是老糊涂了,连不懂事的小丫头的话也信,下次万万不可了。”她深知那人是谁,也懒得点破,不过是余伍仁自食恶果。敢往她宫里随便塞人,还敢出来造谣,她相信那个余秀兰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也算为余时友报了仇恨。

☆、第199章 三呆是个早产的孩纸

199
    余时友受她保护,心里十分感激,只觉得这事闹起来,彼此面上均不好看。也晓得自己的举动上疏忽,导致事发。
    既然没事了,大家对余时友的态度,变得亲热了许多,上前来拉她的手说话。余时友只觉得备受伤害,人一靠近她,立马退后几步,与她们保持距离。
    她母亲余夫人道:“小凤,你怎么了,连娘都……”
    “啊,天气怪热的,坐坐吧!”她找了个借口,先出去了。外头天很热,心里却格外的寒冷,为了一点子事,父母是可以相信外人的,是可以抛弃她的,当她成为了丢人的东西,她就变成了妖怪,人人得而诛之。
    余时友觉得内心酸涩,坐了不多会儿,见余伍仁身子大好,再将养一段日子便没事了,说是宫里还有事,就先跟薛意浓回了。
    薛意浓扶她上车,握着她的手时,只觉手心一片冰凉,当下并不声张,等两人走出去很远,才道:“皇后。”
    余时友只管怔怔出神,哪里听到薛意浓喊她,“皇后,放宽心。”余时友茫然的看着她,才知道她是跟自己说话,勉强扯出笑容,也许是在丞相府中心情就一直压抑着,被薛意浓一安慰,两条眼泪就滚滚流下来,心里说不出的委屈。
    一下扑过来,双臂抱住薛意浓就是一顿大哭。薛意浓想安慰她几句,手掌却握成了拳头,在她背上轻拍几下,决计不肯仗着自己是个女子就去吃人家豆腐,也不管有无人看见,都要摆出一副‘绅士手’来。
    余时友哭了半天,眼睛都肿了。哭过了,对薛意浓又有些不好意思,“皇上,臣妾……失礼。”
    “心里头觉得委屈吧,家里人都不支持,不支持也就罢了,宁可相信外人也不相信自己,其实谁遇到这样的事都是一样的。”
    余时友被她说破,有些尴尬,又有些感激,至少薛意浓是懂自己的。
    “皇上不怀疑吗?”
    “怀疑什么?”
    “怀疑臣妾真的喜欢女人。”
    “这种事有什么好怀疑的,你本来就是,那个颜美人比起朕来,本来就好得多,你喜欢她有什么要紧,人都喜欢对自己好的人,管她是男是女,对自己好最要紧。”她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余时友在想自己要不要说明一下,她已知薛意浓是女人的事呢?想想还是没说。
    “您可真是大度。”
    薛意浓摆摆手指,“朕可不是对所有人都这样,这可是皇后独有。”
    “那臣妾岂不是要感谢您。”
    “不,是朕要说对不起,要不是……朕喜欢疏桐在先,没准儿我们也挺好的,皇后知书达理,贤良淑德,有时候也会有浇茶水的意外举动,但不得不承认,我家皇后就是很可爱。嘿嘿。”
    她那副得意的样子,余时友好想一巴掌糊上她的脸。不过随即一想,也跟着笑起来,这德性,二傻就是像极了她。
    回到宫后,两人分手。薛意浓入锦绣宫,又有好茶点准备着,一进屋就嘴馋的流起口水来,“疏桐,疏桐,我回来啦,有什么好吃的没有?”
    “就知道吃,去了丞相府,丞相如何?”
    “死不了。”
    “真粗鲁,那是没事了?”
    “我一去,他就从鬼门关回来了。疏桐你说是不是我身上真的有龙气,把那些黑白无常的小鬼给震飞了?”
    徐疏桐笑道:“就会胡说。”
    薛意浓说了去丞相府发生的种种事,“她也十分不容易,我不晓得如何开导她,你若是有空,去和她说说话。”
    “我才不去。”
    薛意浓奇道:“为何?”
    “人家有心上人安慰,哪用的着我,我相信护军侯等这个机会等了很久。一个是受了家庭冷落,一个是关心爱人……”
    薛意浓道:“是了是了。”这种事与其有外人排解,不如有内人排解,“但愿她早日想明白。”
    两人正说话,有个人高高兴兴的进门了。薛意浓一见她,便笑道:“哪里去疯了?”
    进门的却是二傻,二傻头上插满了花,鲜艳夺目,特别的喜感,加上她脸上挂着笑意,手里还拽着两朵花,跑过来道:“父皇,娘。戴花吗?很好看呢。”
    “不戴,你自己玩去。”
    二傻巴不得这一声,最怕薛意浓喊住了她,说她没规矩,罚写三字经。三字经而今是被罚的太多,已经倒背如流了。
    跑到床边,硬是爬上去,踢掉自己脚上的鞋子,在上面躺着玩,滚着玩,一双黑漆般的眼睛一直注意着薛意浓跟徐疏桐,眼见她们不瞧自己,从怀里拿出个小锦绣包往徐疏桐的枕头里塞去。一边捂住嘴巴窃笑,她今日认得一个大姐姐,说是用了这个,就会很精神,她就想到整日昏昏欲睡的娘了。
    数日之后,徐疏桐突然腹痛,叫了几声,存惜进来,问道:“娘娘,怎么了?”
    “我肚子痛。”她整个人缩起来,双手按住肚子。
    “是要生了吗?可是月份还不足。”眼睛一扫,就见徐疏桐的裙子上染了血迹,大叫不妙,“娘娘!”存惜的尖叫声也引起了隔壁几间房的注意。存惜急的到处喊人,“不好了,不好了,快去找林太医,就说娘娘出事,要快!”她派了个宫女去请人,又从薛渐离那拉了几个知事的嬷嬷过来。嬷嬷们到底经验丰富,知道这是流产的征兆,也说赶紧请太医,孩子这样大了,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几人扶着徐疏桐躺到床上。
    林红莲背着药箱匆匆而来,替徐疏桐把脉,不惊大叫,“谁用麝香!”这里人知道徐疏桐怀孕,哪敢用这个,况且徐疏桐自己就是个心细至极的人,没有不小心用这种东西的道理。
    存惜道:“没有,我们这里没人用这个。”
    林红莲也不就管这些,施针用药先稳住徐疏桐的状况,一边道:“要想保住孩子,只能催产,不然……”大人小孩都有危险。
    存惜一叠声道:“好好。”
    “去喊皇上,让她快回来。”
    存惜道:“是是。”飞奔出去,到了正殿,直接冲了进去,守门的侍卫手执长戟拦住她的去路。“闪开。”她双手隔开,一路奔进去。侍卫本认得她,所以不十分用力阻拦,只是这样进去,也不成个样子,忙追了进去。
    “姑娘站住,这里是朝臣议事的地方。”
    存惜哪管它,跑上前去,大声喊道:“皇上,娘娘出事了,快去!不然就来不及了。”
    薛意浓莫名其妙,但见存惜的神色,不像作假,忙不迭的走下白玉台阶,道:“疏桐怎么了?”
    “她流血,林太医说有人用麝香,娘娘怕是要失去孩子……”
    只说得几句,薛意浓已不待众人,早一路上疯跑了去。存惜跟在后面,哭的稀里哗啦。
    众臣面面相觑,因为事情来得太过突然,一时反应不过来。
    薛意浓跑到锦绣宫,便叫:“疏桐,疏桐,我在这里,你不要怕!”她上前握住徐疏桐的手,惊慌失措,双手颤抖,不想事情会是这样,好好的人,突然就……
    徐疏桐睁开双眼,眼睛里疼的都是泪,一见着她,总算有了归宿,心也安宁了。“意浓。”
    “是。”
    “您要替我报仇!替我们的孩子报仇!帮我找到是谁要害我们的孩子。”徐疏桐觉得性命到了关口,心里有许多的舍不得,可是,到了这会儿,只想把后事交代清楚,“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照顾二傻。”
    薛意浓听她这个话,像是离世的遗言一般,不免酸楚,痛痛的流下大把的泪来。“疏桐,别离开我,别离开我,我一个人,我害怕。”
    在旁众人无不动容,擦了眼睛,掩住鼻子。
    林红莲最为清醒,“别说混账话,我正在给娘娘催产,你们小心接着,娘娘也别泄气。”
    徐疏桐觉得腹痛的厉害,好像下一刻就要死去,但孩子却慢慢的出来。直到啼哭划破房间,三呆早产,但胖乎乎的。徐疏桐向薛意浓看了一眼,晕了过去。
    薛意浓大急,以为她出事。“疏桐,疏桐……”
    林红莲把过脉道:“没事,晕过去了,休息一下就好。皇上是不是先擦把脸,看看孩子。娘娘身体健康,只是吸入了微量的麝香,才会引起异常。”
    听说徐疏桐没事,养养就会好,薛意浓这才恢复了威严,“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可是她双眼红肿,眼泪鼻涕糊在脸上,狼狈至极。
    刚才以为徐疏桐就要离她而去,跑的浑身是汗,伤心的满脸是泪。这下听说她无恙,整个人也跟着发软,坐在椅子上,却是不能动了。
    三呆被洗干净抱过来给她看,她也只是点个头,小闺女肥嘟嘟的,看来身体棒棒的,但少不了好好的再养养。
    “先抱过去,朕休息会儿。”她手撑着额头,太过担心,太过伤心,叫她脱力。一面想着到底是谁要害徐疏桐,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

☆、第200章 三呆,人间失格

200
    期间,薛渐离打发人过来,知道大人小孩平安无事,也就放心。
    众人整理过房间,将浊物清理出去。薛意浓坐在那休息,李公公看了众人一眼,进门来,对薛意浓道:“皇上,各位大人正在锦绣宫外等着。”
    “他们过来有什么事吗?”
    李公公提醒她,“皇上,大臣们都在等着庆贺。”
    薛意浓看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就说朕今年得了小皇子。”
    李公公道:“是。”这就出去回话。百官听闻徐疏桐生了小皇子,在宫外高呼万岁。太子的人选怕是要定下来了,尽管这期间的争执还有很多。余长庚默默不语,到底还是让徐疏桐占了先机,不过太子一天不封,皇后还是有机会的,就算封了太子,皇后还是皇后。
    屋中众人看着薛意浓,都是不解,分明生了个小公主,干嘛说生了个小皇子,她们心里有疑问,也只能放在心里,这等大事哪容得她们有多嘴。
    薛意浓警告众人,“要是让朕发现是谁走漏了这屋里的事,小心尔等人头,到时候别怪朕手下不容情。”
    众人都道:“是。”能到这屋里办事的,哪个不是心腹。又哪个不是机灵鬼,谁来管这些事。大家出出进进,动作到也轻。待事情完毕,众人出去守着,不来打扰。
    二傻这会儿高高兴兴的蹦跶进来,手里持着许多鲜花,也不知道她哪里采摘来的。发现屋中的小床上多了个小孩儿,两只眼睛立马闪起来,就见那个孩儿面孔丑陋,忍不住伸出手指戳她嫩肉。
    “父皇,这是咱们三呆么?”
    “嗯。”
    “是弟弟呢,还是小妹妹?”
    “弟弟。”薛意浓本来打算告诉她真相,但念她是小孩子,嘴里不防的,纵然算得有些机灵,哪里能算计得过大人。只能对她撒谎。
    二傻十分不高兴,她盼妹妹盼了许久,不意竟然是个弟弟,看人的兴趣也就大减了,扁了扁嘴,跑到床前去看徐疏桐,见她睡着,心里十分奇怪,心道:“那位姐姐不是告诉窝,只要把那个小袋子放在娘的枕头里,她就不会睡了,怎得还睡得这样厉害,难道不起效果?她骗窝?”
    二傻正站在床前呆望,呆想。林红莲这会儿进来,小猪跟在她身后嗅个不停,突然对着二傻‘汪汪汪’的叫了几声,林红莲道:“小猪,别乱叫。”小猪‘呜’了几声,林红莲进来,就是为了找到‘麝香’所在,所以把小猪也带过来了,叫它帮忙。
    听到小猪冲着二傻飞扑过去,二傻吓得花容失色,手里的花掉在地上,眼中淌下泪来,她怕狗。
    林红莲心知缘由,向二傻走过去,见她满头都是花,花香扑鼻,“二公主,别哭,小猪逗你玩呢,你是不是藏了什么好东西在身上。”
    “没有。”
    “真的没有吗?那最近有什么人给过你东西没有?”林红莲不便对二傻搜身。
    二傻默不作声,她答应过那位姐姐,不对任何人说起的。林红莲全然明白,也不逼她,“我拿东西给你换,你上次不是想要蛐蛐的吗?怎么样?”
    二傻睁圆眼睛,“真的?”
    “当然,我这可是蛐蛐队伍里的战斗机,百胜将军,你拿去玩,准能赢得好彩头。”
    原来到了这个时节,宫中流行起斗蛐蛐来,二傻见到,也打算参加,只是苦于没有‘帮手’,她自己又捉不来,又不肯要别人帮忙,有一次见林红莲那有,想要用,但林红莲没肯给,她可是万物都成药,岂能容二傻乱拿,因此二傻老大不高兴,这会儿听说有好东西,立马同意,两人同时拿出来交换。
    林红莲道:“不准乱看,小心它跳走。”
    “好说。”
    二傻递过来一个小锦囊。林红莲凑过去闻一闻,不由得脸色大变。“这东西谁给您的?”
    “是个大姐姐,你可不要说是窝说的。”
    “那位大姐姐住在哪里呢?”
    二傻也说不准,只说自己无意间探险时找到的,那边没什么人住。不过不能告诉她,因为她答应过人家的,不带任何人去,她得守承诺。
    林红莲道:“好吧,理应如此。”
    薛意浓原坐在那休息,听见林红莲跟二傻一问一答,心里起了疑,听了几句也就明白了,有人利用二傻来对付徐疏桐。想到徐疏桐差点死掉,怒从心生,道:“什么人的东西你也敢要,给我出去!”
    二傻自出生以来,从未受到如此严厉的斥责,当下看薛意浓一张脸,冷的像是结了许多层冰一样,吓得哭了起来,跑了出去。
    林红莲怕她乱跑,追了出去,见二傻碰到了存惜,知道无事,就先回了屋。“皇上,二公主人小,她不懂事。”
    “就是她的不懂事差点害死疏桐。”她现在悲伤至极,不同往常理智,林红莲也不强辩。
    “皇上不打算为娘娘找出凶手么。”
    “哼,那个贱人,只要让朕知道是谁,非让她千刀万剐,不足以消恨。”
    林红莲看薛意浓一双眼睛都红肿了,可见之前悲伤成啥样儿,而今那双眼睛里迸发出来的仇恨,叫人动容。
    “皇上打算如何抓那人?”
    “朕让人跟好了二傻就是。”
    “切莫打草惊蛇,要小心,也不知道对方是隐藏在宫中的哪路高手。”
    薛意浓也怕对方不简单,别人没抓到,二傻反而成为人质,“先探着再说。”
    二傻碰到存惜,哭得稀里哗啦,眼泪鼻涕横流,抱住她的腿哭个不停。存惜摸她的脑袋,问道:“咋了,谁欺负您了?”
    “是父皇,他凶窝。”
    “是吗?皇上不是最疼二公主了么,怎么舍得凶你,是否您做了惹她不高兴的事?”
    二傻说没有,就把自己到了屋里的种种事说给存惜听,存惜很快理清思绪,知道二傻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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