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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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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妃子们还来她那边坐坐,告告状,说说徐疏桐的坏话,她还有一群‘好队友’,而今,都很少到她面前来了。偶尔来也说不了几句,大家都没话题。左不过就是问个好,就算说皇上,皇上也没啥说的,就光杆儿的一个皇后。
    要玩宫斗,至少也要两个吧。
    没人哪!
    大家就这样静静的盼着,盼着徐疏桐能进宫来,当然也要带点新闻进来。
    徐府。
    存惜很是诧异,因为已经入了冬,徐疏桐还是没有任何进宫的打算,连她都不由得着急了。徐府这边太冷了,炭虽然也有,可是房间太大,总是烧不暖和似的,外头的风似乎比较干裂,像把雪亮的匕首,毫无留情的刮人的脸。
    “娘娘……”
    “说。”徐疏桐今日练了一副字,是苏东坡的‘定风波’,又问道:“如何?一蓑烟雨任平生,也无风雨也无晴,不错。”她赏了半天,才发现存惜半天没发言。“怎么了?”
    “娘娘真有闲情逸致。”
    徐疏桐听出了她的怪腔怪调,笑道:“我又有什么事做的不得你的心了。”
    “娘娘准备何时入宫?”
    “想落雁了?想她了,你看她去不就完了,何必问我。”
    存惜道:“您明知道奴婢不是那个意思。”
    那件事么,“还早呢,等下了雪再说。东西可都包好了,我们随时都要进宫的。”
    “放心,都弄好了。”
    她们在盼着下雪,这一年的雪似乎比往年来得更晚了一些。
    直到一个月后,天上下了一场薄雪。存惜几乎是疯叫着道:“下了,下了,娘娘我们快快进宫吧!”
    “瞧你急的。”
    “好吧,你不急。奴婢急,走走走,奴婢都让车夫准备好了,东西都搬上了马车。”
    徐疏桐笑道:“看看,老人家说的并不错,女儿家的外向,这就要赶着看你相公去了。”
    存惜当场呸呸呸,一点也不给徐疏桐脸。“这话要奴婢对您说才是,皇上要是能看上奴婢,呵呵,非等六月飘雪,再说了,奴婢就算有那点小心思,您愿意?这位可是雪□□嫩好吃着呢,人家一提他,身子都软了,一步也走不动,只要挂到他脖子上,让他抱起来,好好到炕上热乎热乎,保不准明年就能生个大胖小子……”
    存惜想的可美了,徐疏桐为她的话击掌大笑,“不错,不错,越发有出息了。”
    “别笑奴婢,您难道不想?都饿了这么久,也该开开荤了,皇上真心不错,娘娘您再不要,奴婢可就要趁着热乎下手了。”
    徐疏桐道:“谁说不是呢!”她的手指捻了捻,上回把薛意浓好好的捏了捏,还记到如今,那手感,啧啧,当真是回味无穷,趁着好日子,还是去望望她吧。
    见徐疏桐同意了,存惜哪里还肯在徐府待着,立马高声叫道:“车夫,去皇宫咧!”她清脆的声音,伴着冰冷的雪花,听起来似乎特别的甜。
    徐疏桐上了马车,临走前对着府中众人一番嘱咐,整个人缩马车里,让车夫稳稳驾车。幸好现在雪才刚刚下,还不至于陷了轮子。
    车子一路往皇宫去,有令牌在,不曾受阻挡。算着时间,薛意浓还有好一会儿才下朝,她们先去了锦绣宫。
    下了车,看着这熟悉的情景。徐疏桐望了半天,这才让人进去通报,落雁正好在,知道她们来了,脸上还很热情,可是走了两步,却放了脸。
    她可没忘记上次薛意浓跟她说的话,徐疏桐和大皇子勾结要来谋害她。为着这个原因,落雁把所有的热情通通浇灭。
    “你们来了。”
    存惜到是很想落雁,一来就迎上来,结结实实的给了个拥抱。“丫头,长结实了。”
    “可不是么,好了,外头下雪,皇上还没有下朝,你们里面请吧。”落雁说话淡淡的,徐疏桐一下子就察觉出来了,
    怕她在宫里受了薛意浓的训斥,心里头不高兴,更是带了笑意,陪着小心。
    存惜不明白,上去拉着落雁的手说东说西,发现落雁不理她,自己还好奇起来,“落雁姑娘,你怎么不理我呢?”
    “我为什么一定要理你呢?”
    存惜:“……”心道:“这丫头莫不是那个来了,心里头不痛快。”因此也不往心里去,三人一同进了里头。存惜痛痛的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是不是你在心里念我呢?”
    落雁:“……”哼!自作多情。
    三人分位次坐下,落雁让宫女送了茶进来,一面与徐疏桐、存惜道:“下雪天的,怎么挑了这样的坏天气入宫,不冷吗?”
    “冻死了。”存惜哈了哈手,“那边的屋子怎么烧炭都烧不热,就想着到这里来借住一阵子。”正说着呢,外头大堆人的脚步声响起,还有任公公的声音。
    “皇上驾到!”
    大家出来迎接着,薛意浓掀了帘子出来,看见外头雪花大片大片的飘洒,竟然下大了,又见着宫门口一辆马车停着,问道:“谁来了吗?”
    有宫女回道:“回皇上话,徐夫人来了。”薛意浓让人扶着下了车,走到里头去,徐疏桐已经站了起来,望见她来,远远拜下,“民女见过皇上,万岁万万岁。”
    “疏桐,你就不要多礼了,快快坐。”薛意浓上前执了她手,却发现冰凉一片,责怪道:“怎么这样不小心,手冰成这样,也不多穿衣服,这里客人来了,怎么不上茶,落雁。”
    落雁道:“让人去倒了,马上来。”
    热茶捧进来,徐疏桐喝了几口,抱着茶杯暖手。薛意浓坐在她对面,问道:“为什么来之前不给朕写信,这样朕好派人去接你。”
    “何必麻烦皇上,您事物繁忙,我们自己来就好了,这天下雪了,开始冷了,给皇上送点东西过来。”
    “多谢,都是什么呢?”

☆、第38章 坐等撕脸萌萌哒

38
    徐疏桐让存惜从马车上拿了几个包袱过来,鼓鼓的。先拿了一双棉靴给她看,上绣了紫云龙,非常的壮观霸气,薛意浓接过来,摸了摸布料,十分光滑柔软,里头夹了丝绵,轻柔暖和,她立马脱了脚下的九龙靴穿了上去,只觉得暖暖的包住脚,似乎刚才还凉凉的脚都暖和了起来。
    “疏桐,真舒服。”
    “皇上喜欢,那是再好不过了。我做了两双,给皇上换着穿,别舍不得。”
    “嗯。”薛意浓坐了起来,老是往脚上瞄,左看右看的。又把目光投向了其他的包袱,徐疏桐也不卖关子,直接都打开,拿了出来,做了两身棉袄,黄色面,黑色的边和毛领,一身是白色的边和毛领,薛意浓又要换了穿,换好后,从屏风后出来,问道:“可好看?”
    屋内人都道:“不错!”
    薛意浓格外开心,“从来没人亲手给朕做过衣裳,真好,疏桐谢谢你!费了很多功夫吧,做的累不累,没有累着眼睛吧,要不要朕让人多给你送点蜡烛去,把屋里点的通亮……“她一股脑儿说那么多话,徐疏桐还真不知道接哪句话。
    “多谢皇上。”
    “朕要谢你才对,你做的很好,朕都喜欢。”薛意浓把东西都抱在怀里,象是抱住了什么宝贝似的,都不肯撒手了,自己全部放在柜子里锁上,显得十分宝贝和小气,生怕别人沾手了似的。然后又继续坐下来跟徐疏桐聊些近况,存惜看她们说的极为有趣,自己拉了落雁出去。
    落雁不肯,挣脱了她的手,又被存惜拉着,硬是撕拽硬拉的出去了。
    “你干什么。”外头一股寒风吹得落雁瑟瑟发抖,尤其是刚才离了暖屋,她痛打了两个喷嚏。
    “说,今日为何不理我。”
    “没有。”
    “不要骗我,你上次去找我还是很高兴的,怎么这会儿见到我,就爱理不理的,谁得罪你了,把话说明白,就算是我错了,也要让我知道,不然这样算个什么。”
    落雁动了动唇,想要说出口的话还是憋了进去,“反正没什么。”
    “我就说有就有。”
    “没有没有没有,一万个没有行了吧,这里冷死了,拉我来外面干什么。”落雁跑回自己屋里去了,存惜也跟了过去。
    这里徐疏桐正和薛意浓聊近况,她道:“也不怎么样,每日也就做做针线,打发打发时间,比不得皇上的。”
    “这样多好,多自在。朕可每日里被那些事缠的不得了,还有一群随时要把朕拉下皇位的人,一天都没有安心的时候。”她拢了拢手,正窝徐疏桐做的暖套里,见徐疏桐露着手,让她也来暖套里躲一躲。
    徐疏桐道:“暖套才这么大,两个人的手怎么放得下,而且都窝暖套里,人都贴面坐着了,不好说话。”
    “这有什么。”薛意浓将暖套递给徐疏桐,“朕刚捂热了,你捂捂。”徐疏桐谢过,套上暖套,里头还有薛意浓残余的温度。暖了一会儿,就听薛意浓问道:“这次来,要不要留下来长住一段日子?”
    她一则怜惜徐疏桐,二则亦有试探之意。徐疏桐与薛轻裘的会面,于她,终究是如鲠在喉,不得不防。
    “要是皇上希望的话,我自然住一段日子,避一避冬日的寒气。”
    “那就住下来吧。”我成全你。
    “谢皇上。”徐疏桐环顾四周,“可住哪里好呢?要不,还住离开前住的那间吧,待会儿我和存惜去收拾收拾。”
    “何必麻烦,就住这间也是一样,这原本就是你的,朕鸠占鹊巢,把你的位置给占了。这里头暖和,你睡里头,朕睡外塌。”
    徐疏桐亦不肯,“皇上怎么能睡外塌,不行不行,我来这里叨扰您,已经过意不去,要再这样,真是折煞我了。”
    “你既不肯朕睡外塌,朕也不愿意你睡,如此争执不下,那就睡一起好了。”
    这个建议,徐疏桐也万万不肯答应。“这怎么行,传出去岂不是要毁了陛下的名声。”
    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
    落雁和存惜从外面进来,就听见两人在争论床铺的事,落雁道:“这有什么可争的,奴婢和夫人睡外塌,皇上睡里见,想来夫人也不会冷了,皇上的名声也坏不了。”
    存惜追问道:“那我呢?”
    “你,睡别处去。”
    存惜也不肯,硬要和落雁挤一块儿,可不能让落雁把娘娘和皇上分开。“奴婢相信皇上是正人君子,不会对我家夫人怎么的,古时候不还是有个梁山伯和祝英台,他们也睡一起了,人家不也是很守规矩的幺,落雁,我们要相信皇上。”
    落雁心想:“你哪知眼睛看见我不相信皇上了,我是不相信你家娘娘,万一她跟荆轲似的,要刺杀皇上这可如何了得?”
    这原本只是室内、室外的床榻之争,说到最后,竟然变成了同塌而眠了。徐疏桐为了装的矜持一些,也不同意。
    最后大家都看着薛意浓,等她发话。“朕?朕巴不得大家都挤一起睡呢,地方大。”
    众人:“……”
    薛意浓的意见自然未能成行,她仍然睡里见,徐疏桐睡外塌,落雁和存惜挤旁屋的一个房间。
    这事暂定。
    存惜出去外头,把包裹拿进来,之前放在车里还不觉得,这会儿,背上一个大包袱,手里提着两个圆滚滚的包袱,真个儿搬家了,存惜喊落雁过来帮忙,落雁极为不愿意,“为什么你总喊我?”
    “不喊你喊谁,快快,把你睡觉的地方收拾出来,我好给我家夫人铺床。”落雁百千个不乐意,她在这里睡得好好好,凭什么徐疏桐来了,她就得给她让着。
    谁比谁高贵!而且比认识皇上的时间,比忠心,她哪样不是略胜一筹。
    落雁看薛意浓的目光,怨念十足。而且对薛意浓这种明显的偏心,十分不满,脸上的表情都写得清清楚楚。
    当然对徐疏桐,她根本都懒得给个好脸色。心道:“别以为自己长得好看就怎么的,你是大皇子那边派来的女卧底,皇上早就清楚了,现在这么做不过是为了监视你,哼,等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你就等发配边疆吧!”
    落雁抱了自己的铺盖,铺到了旁屋。
    只说正屋这边,存惜手脚利落的铺好一切,又把房间里的柜子打开,把薛意浓的衣服撸到一边,空出一半的位置来,放了徐疏桐的衣服,挤挤挨挨,说不出的亲密。
    而且把最贴身的中衣,肚兜,一溜儿的排在上面,没准皇上看见了,还偷拿着闻两下也未可知的。
    做好了这些小动作,存惜拿了包裹去隔壁了。
    徐疏桐打发了车夫回去,仍回屋中。任公公已经让人抬来了奏折,用书箱装着,一一的拿出来,分门别类,堆在书案上。
    又帮着磨墨,让薛意浓审批。徐疏桐见她有事,自己也找了事做,不扰她。
    就这样过了一天。
    徐疏桐归来的消息,传遍了皇宫中的各个角落,不曾因为她的消失而减少,反而因为她的到来,皇宫中呈现出与冬季很不相同的活跃。
    先是锦绣宫中宫女、太监相互递话,又慢慢向各宫中扩散。
    前妃子们哪里还坐得住,都齐齐到坤园宫去了,“娘娘,您可要小心这位徐疏桐。她可是个穿着人皮的九尾狐,狡猾的很,一见着皇上,准得使妖术,把他迷的三晕五道的,到时候谁也不认得,谁也不见,娘娘,到时候您要怎么办哪。”
    下又有其余嫔妃相互称是,她们都是吃了徐疏桐的亏,这会儿没法找她麻烦,而皇后不同,她有立场,有理由这么做。
    余时友看着她们,半天不发一言。这些人都是过来挑拨离间的,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她和薛意浓达成条约,井水不犯河水,人家皇上早就说了,皇后的地位给你了,富贵荣华给你了,后宫归你管了,就是别指望我怎么的,都说明白了。这些日子,薛意浓几乎没踏进过坤园宫一步,当然也没什么其他的花边新闻。
    “谢谢各位皇嫂的好意,本宫心领了。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先去太后宫中问安吧。”
    尽管是下雪天,地上却没积一点雪。这年下的湿雪,下到地上就立马化成水了,到现在地面还湿湿的。
    皇后以及众位前妃子乘了轿辇,脚不踏地,一起去了太后的养息宫,请了安,坐了下来,大家脸上都显得十分红润,两只眼睛放着光,太后看着,心想道:“大家的神色不似往常。”便问道:“宫中有什么好事发生了吗?”
    她的眼睛却望向余时友,和薛意浓成亲也有几个月了,肚子也该有动静了。太后盼着,眸光中也亮了起来,别不是这件事吧,那敢情好。
    可是前妃子中的一位却道:“太后还不知道吧,听说昨儿宫里来了一位贵客,那贵客自昨日起到今儿都住锦绣宫来着,太后您说,皇上会不会偷偷的瞒着大家金屋藏娇。”
    “不会。”太后很顾念皇后的心情,“你们别不是搞错了吧,小豆子。”她喊了贴身太监,道:“你去看看锦绣宫里来了什么人,打听清楚了,过来回话。”

☆、第39章 敌人还是朋友

39
    小豆子应着去了,冒着寒气,一溜儿的打听明白,过来回话,道:“回太后的话,锦绣宫中……来了……来了……”他素知太后最厌恶徐疏桐,因此不敢报她的名字,支支吾吾。
    太后催道:“你到是说呀,到底是谁。”
    “徐贵妃,不,徐疏桐。”
    果见太后脸色大变,“那个妖精又来了?她来做什么?”
    “说是给皇上送了点礼物,而且还打算在这里住一段日子,皇上都允了,就让她住在锦绣宫,与万岁同一间屋子,就在外塌上。”
    小豆子都觉得后背都跟着流汗了。
    小豆子知道太后一提到徐疏桐恨不得就把桌子给拍飞了,而今头低着,听着四面的动静,只觉得‘静’,静得连呼吸都如同天雷一般滚滚在耳。他的心跳似乎藏到了耳朵里,怦怦的跳个不停,让他口干舌燥,如在滚烫的热锅里煎熬。
    在座的前妃子们,听了这话,无不得意,看来太后要拿下徐疏桐了,哪知道这次太后却没说话。
    这可让众人觉得奇了。
    她们奇怪也不稀奇,只因为她们不知道太后曾和薛意浓的一番谈话,闹的两人至今关系淡淡的,太后闲下来也会想一想这事,知道自己再过分阻拦,只怕薛意浓越会逆着她的话做,到时候,反而不妙。
    姑侄之间的关系,如今却大不如前。
    妖孽自有人收拾,现在后宫有皇后掌管,她管个什么劲儿,得罪个什么人,干脆两耳一闭,不听。
    “好了,哀家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小豆子忙撒腿的往后退,一退到门口,立马转身就跑。
    大家难免继续告状,“太后,那徐疏桐也太猖狂了,她如今是什么身份,凭什么住在锦绣宫,和皇上勾勾搭搭的,这要是传出去,像个什么话。”
    “那又怎么样,皇上高兴,皇上乐意。再说,徐疏桐现在不过是民女一枚,就算皇上喜欢她,要她,那也没什么,不是么。”太后的眼抬了抬,往四周扫了扫,大家都不说话了,她心里也猜得着这些人在想什么。
    嫉妒?怨恨?还是嫌弃自己近水楼台没有先得月。
    至少她是马失前蹄,嘴里恨徐疏桐在跟前,眼下好,不但没把徐疏桐怎么的,还让她顺理成章的能和薛意浓好了。
    以前两人是叔嫂,群臣还能阻挡一番。现在……不说也罢,免得堵心。
    大家见太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管这闲事,心里自然懊悔的不行。谁叫她们没徐疏桐运气好,不知道现在申请出宫还来得及吗?
    众人散后,太后叫住了余时友,“皇后,你留一下。”
    大家只是回头看了看,然后散了。余时友留了下来,问道:“太后,您找臣妾有什么事吗?”
    太后向她招招手,“坐,我们娘俩说说贴心话,刚才人多,人多嘴杂,有些话不方便说。”
    “是。”余时友坐下,一边等着太后开口。
    “最近和皇上的关系还好吗?”
    “还行。”
    太后点点头,“皇上一月去你宫中几次,可有留下来宿夜?”
    余时友新媳妇,脸皮薄,这事哪好意思开口,问题是,她和薛意浓又没什么。到是她旁边的梅嬷嬷,老成持重的,当下就替她回话道:“回太后,皇上自新婚日起,就没再去过坤园宫了。”
    “是吗,那可委屈你了。”太后叹口气,“不过你也别着急,皇上还年轻,不懂事,在感情上,男人总是比女人要迟钝一些的,你多花些心思,有点耐心,俗话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就算哀家当年,跟先皇也不是一下子就关系好起来,慢慢的不也走到一起了。”
    余时友唯有应‘是’。她和薛意浓跟别人又不大一样的,这话如何跟太后说,只好把心里话藏在心里罢了。
    “哀家知道,皇上对徐疏桐印象不错,不是哀家夸她,她的确也有些好处,皇儿在的时候,她也小心应承,不拿大,能容人,后宫里的那些女人,她都能容得,才一步步走到贵妃的位置。皇后啊,做后宫的女人,都是不容易的,不管她是谁,都是一样。”
    余时友道:“是,臣妾明白。”
    “你别光明白,你还得去做。皇上喜欢的人,你就要学着去喜欢,这样皇上才会多看你几眼。皇上喜欢的人,你要学着去亲近,去观察,去发现她身上到底有什么好处,再想想自己的不足之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要时刻记着,男人总是喜新厌旧的,徐疏桐再好,她也有老的时候,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弛,男人都是朝三暮四的,那留下来的,哼,还不是我们这些真正对他好的人,你要忍,你还要学会充满希望的等待,很快,相信很快皇上就会待在你的身边,懂吗?”
    余时友应道:“谢谢太后教诲,臣妾知道了。”
    太后笑道:“你果然也是个聪明的孩子,能学的会就好,别怨皇上,后宫从来都是这样,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能坚持到最后的,才会胜利。”
    和余时友说了会儿话,太后道:“今日哀家话多,你别嫌弃。”
    “太后严重了。”
    “好了,去吧,哀家累了,想要歇一歇。”太后身边的丫头及时拿了靠垫过来。余时友见状,起身告退,与梅嬷嬷并几个丫头一起走了。
    乘上轿辇,只觉寒气扑面,冷得她打了个哆嗦,太监打着伞,罩在她头顶上,雪花落下来的时候,头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余时友回到坤园宫中,坐那出了一回神,一抬首,发现梅嬷嬷站在身侧。“梅嬷嬷你想说什么呢?”
    梅嬷嬷开口道:“娘娘,看太后的意思,她是站在您这边的,既有太后为您做主,您还怕什么。”
    “本宫怕什么了吗?没有。本宫只是不想惹是生非,让人不高兴罢了。”她嘴里的这个人,自然是指薛意浓。不过太后说的话,有些还是有道理的,现在她是一宫之主,徐疏桐来到此处,她多少要有些表示才行,当下吩咐梅嬷嬷去准备些礼物。梅嬷嬷大喜,以为余时友想通了,要按照太后的法子争宠。
    脸上带着赞许的笑意,喜滋滋的去准备了。
    余时友在她身后叹气,她并无此意,不过是略尽地主之谊罢了。
    待礼物准备好,她上了轿辇,一路往锦绣宫去,一面打发人先去锦绣宫通知。
    听说皇后要过来,徐疏桐愣了一下。存惜在旁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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