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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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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要请她吃饭?好兆头,“是单请我一个,还是别个妃子都请了。”
    落雁淡淡道:“自然是一视同仁。”
    贺思弦刚刚升起的一点儿高兴,很快就消失了,她道:“谢落雁姑娘特地过来告诉我一声,不知道皇上请客是为了什么?”
    “小主一般也知道,皇上有了两位皇儿,皇上心里十分高兴,要和大家一起庆祝,让大家都沾沾喜气。”
    原来这是要显摆。贺思弦笑道:“是啊,皇上多子多孙多福气,应该参加的。”落雁可不管她的恭维是真是假,反正话带到了就行。
    “嗯,奴婢暂时还有事,就不再这里耽搁了,奴婢告辞。”
    贺思弦让牡丹送落雁出去。牡丹出去后回来,见贺思弦坐着,在发呆,不知道又在想着什么。
    “小主。”
    “我被禁足才便宜了那几个贱人,不然怎么轮得到她们风光,不过不要紧,这斗争才刚刚开始,跑在前面不代表能跑到终点,世事风云变化,正所谓:人有旦夕祸福。总有我贺思弦出头的一天,等着瞧吧,我不会放弃的。”孩子能不能生下来还是个问题,不是吗?
    当日下午,薛意浓批完奏折,就一个人忙活起来,要准备明日午餐的材料。徐疏桐极力要帮忙,可是被薛意浓给拒绝了。
    “你刚怀上孩子,万事注意,歇着去吧!”她自己在小厨房里忙活,徐疏桐又来过几次,都被赶走了,没奈何只好自己找点儿事做。有了孩子,那提早做点小孩子的衣服也好。徐疏桐自寻了事做。
    翌日,大家都提前过来,想要窥一窥薛意浓的动静。而且手里都准备了些小吃食,趁着彼此不注意,先往嘴里咬两口。
    显然,大家都打着最坏的打算。皇上从没下过厨房,她做的东西要是能好吃,那才叫有鬼。
    太后、太上皇、贺太后三人过来后,大家略有收敛。彼此见过,坐等薛意浓上菜。
    今日薛意浓是格外忙碌,先从厨房里过来看了下,安排众人坐下,上首的位置留给了三位长辈,左右安排了余时友等人。
    大家看她兴致不错,不好意思让她别做。
    薛意浓笑道:“大家再等等,马上就上菜。”她这一转身去,却有几个熟菜上了,切好的牛肉,肴肉,皮蛋,水煮的花生米,醋溜的黄瓜,上面还撒了雪白的蒜泥。
    是有一股子的香味飘出来,但他们都是谨慎惯的人,坚决不做第一个吃菜的。大家彼此用眼神看着,那意思很明显:吃啊,你们到是吃啊。
    谁胆子那么大,他们怕中看不中吃,万一里面盐糖不分,或者掉进盐罐头里,那怎么办?
    太后略犹豫,拿着筷子左看看右看看,“哀家年纪大了,这些东西好像嚼不动。”她放下了筷子,没人肯先动手。
    李彤见之,告了一声罪,道:“还是臣妾来吧,臣妾也饿了。”她这刚举起筷子,又有一盘新菜上来,却是大肠炒青椒,她直接找了热气腾腾的菜吃。
    从她夹菜开始到放进嘴里,在众人眼里那全部都是慢动作,李彤嚼啊嚼啊,对众人来说,那时间就像牛皮糖,一分钟能掰成两分钟花。终于她嚼完了,咽下了,太后紧张的问道:“味道如何呀?”
    “回太后的话。”李彤展现笑容,“好吃!”
    “哦,既然好吃,那大家就吃点儿?”
    众人慢吞吞的动起了筷子,觉得还是不错,他们这些人里,有几个真正做过饭的,只不过一个个嘴巴都被养刁了也是有的。
    大家吃了,还有东西喝。白酒,水果汁,酒很常见,薛定山一人倒了一小杯子独饮,但水果汁可不多见,都被捣烂了,磨出细腻黏稠的汁水,大家一喝,觉得还挺稀奇。
    “这不是酒吧?”
    薛意浓刚好过来,见有人问,便回道:“不是不是,多喝这个对身体好。孕妇就不要喝酒了。”之后又上了许多菜,像是枸杞炖鲫鱼,荷花豆腐汤,青椒炒豆角,板栗炖鸡,天麻苓菇汤,木耳炒红萝卜,数不胜数。
    大家看的眼睛花了。
    薛定山咂了一口老酒,招呼薛意浓坐下来。“意浓你也坐下来,别再忙了,这里够吃了。”薛意浓并不推辞,在余时友对面坐下,她的下首是徐疏桐。
    徐疏桐在下面拉了拉薛意浓的衣摆,薛意浓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却见徐疏桐的目光在看下面,薛意浓低头一看,却是徐疏桐给她竖大拇指点赞。
    薛意浓呵呵一笑,动了筷子。薛定山硬要她陪几杯,一个人喝着没意思。
    贺太后劝了几次,“您身子不好,还是少喝些。”
    薛定山虽然感受到了那份好意,但还是皱了眉道:“我知道,你少说两句,不过喝了一小杯,我以前喝两斤都没事儿。”
    贺太后想说你现在不比从前了,可是又怕坏了薛定山的面子,这里都是小辈,便不说了。
    薛意浓见机相问,“父皇的身体不大好么?”
    “也没什么事,你母后大惊小怪。”
    贺太后忍不住说了几句,“臣妾哪里大惊小怪了,太医不都说了,要好好休息将养着。”
    “他们,哼,就会夸大事实。”薛定山有些逞强的说道,不过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年龄越大,越扛不住,尽管不服老,弄了许多妃子在府里,可是劲儿过去了,身子却垮了许多。又不敢当着孩子的面说出来,只好别扭的逞强了。
    薛意浓在心里笑了一下,老头子这是不服输,男人好面子。她给薛定山夹了点儿菜,“父皇,母后说的很对,有病就该看,讳疾忌医可没有用,朕还希望您长命百岁,看到小孙子长大成人,结婚生子。”
    薛定山嘟囔,“没有你母后说的那么严重,就是最近身子虚了,好久没有锻炼了。”他自然不肯说是在胭脂队伍里消耗了,那些小年轻,折腾起来,哪里是他能应付得了的,起初还能应对一阵儿,后来却发现身体越来越不行了。他料着薛意浓后宫美人繁多,怕他不懂得节制,保养身体,因此提了几句。
    薛意浓一一应承,并不说什么。徐疏桐管这一块儿管的很严,稍微去逢场作戏还要跟她报备免得知道了,又要伤心了,吃醋了。
    她虽年轻却不是贪欢之人,恩爱是有的,却不过分,而且被徐疏桐将养的十分之好。
    到底是饭桌上,有些话不好讲的,待吃毕了饭,父子两个坐在一处,说些闲话。薛定山素来教子甚严,看到薛意浓长得如此长大,且她面目清秀,举止得体,两只眼睛精神奕奕,比以前略放得开些,话也多了,言语温和,心里暗暗欢喜。
    夸她朝廷的事处理的很得宜,“越来越有做皇上的样子了,不过不能骄傲,要继续保持下去。”
    薛意浓道:“多谢父皇教导。”
    “你先别急着谢我,毕竟有些事你还做的不是很全面,皇后那里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啊?余丞相虽说已经告老,可是门生故吏遍布天下,是文臣典范,他出来说句话,朝廷都要跟着颤一颤的。国公府,将军府,以后都是你的依仗,父皇老了,总要有人替你领兵打仗,李易我还算熟悉,是个不错的人,你对他女儿是个什么想法嘛,且不要因为后宫小事,就坏了前朝大事。”他意在指点薛意浓,不要光顾着自己的爱好,徐疏桐或者肖芳背后无人,但余时友和李彤就不同了,一个前丞相的孙女,一个是将军的嫡女,那身价自是不同的。对事业大有助益。
    这话是一个父亲对孩子掏心窝子的话,薛意浓并没立即反驳去伤害薛定山的心,她道:“儿臣明白。”
    然她心里却未必这样想,恐怕说出来忤逆了父亲,怕老人家担心自己不会做事,不成熟。但私是私,公是公,很难分的清楚是真的,但公私不分会伤害很多人,包括自己。
    一个为了巩固皇权连自己的幸福都可以舍弃的人,这样的人也许算是个好皇帝,但谈不上快乐。
    拥有的再多却不快乐又有什么用呢?
    何况,是否宠幸皇后和李美人,那是她的私事,她不喜欢人来议论。
    如果非要那样做才能让她江山永固,不过是说明了她这个人有多虚弱罢了。
    依靠人不能根本性的解决问题,还是要自身强大才行!所有问题都在自己身上,她相信自己会慢慢做好的。
    薛定山又提起薛渐离的婚事,“她也不小了,却还没有定下来,实在让为父担心,你是她的皇兄,替她操操心,我和你母后已经替她择了几个人选,像是余丞相的孙子余时卿,李易将军的儿子李霖,你也看看朝廷里有什么好人选,大家合计合计。”
    他这样理所当然的说着,当然他是封建社会的家长,儿女的婚事自然有父母做主,这样说不觉得自己过分,反而觉得自己十分关心。
    薛意浓不喜欢这样,她的性格不喜欢多管闲事。“这事是不是等渐离回来再说。”
    “她人在哪里,我现在都不知道,我上哪找去,就算问她的意见,她哪次不是推辞,说是年纪还小,不想嫁人,比她小的都成了几个孩子的娘。”薛定山对那些官宦子女如数家珍。
    “既然渐离现在不想嫁,逼她也没有用,反而让她不开心,何必呢?儿臣的意思是等她回来再说,就算她嫁不出去,有朕这个皇兄在,朕不会让她受半点儿委屈的。”
    薛定山只觉得这话是胡话,哪有不出嫁的女儿,简直匪夷所思,不过渐离现在也不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不过白操心。
    “我自然晓得你宠妹妹,不过宠也有个限度,渐离太不像个女孩子的样子了,我有时候都觉得你们要是掉个个儿就好喽。”
    对于他的唠叨,牢骚,薛意浓微笑的接受着。
    饭毕,女眷处也坐了一堆。大家说些饭后闲话,太后是这里的长者,当下赞了徐疏桐劳苦功高,“你们大家也要向徐容华学习,多多的为皇家开枝散叶,不要谦虚。”
    她料着徐疏桐怀孕,薛意浓的身边也就空了,这个时候正好塞人过来,男人总是不耐寂寞的,太后微笑而已。
    太后说的畅快,座间贺太后的脸色却不大好。太后对她道:“妹妹,你也说两句,难得做了婆婆,不吱声怎么行。”

☆、第89章 娘娘:孩儿是皇上的,假一罚十

89
    贺太后十分谦让,“她们有姐姐教导着,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她的心里却惦记着一件事,刚闻得肖芳怀孕,如同晴天霹雳,如今再闻徐疏桐也有身孕,她只要想到这两个都非薛意浓的血脉,这简直就是鱼目混珠,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若非自己当年执意要意浓扮作男子,如今又何必养了他人的血脉,还不好吱声。
    贺太后所想之时,目光不自觉的落到徐疏桐的身上。上次过年节间,与薛意浓谈过,当时意浓虽不承认,但自己的女儿她还不清楚。
    肖芳到了罢了,可徐疏桐,薛意浓是花了心思的,她怎么也能这样忍心欺负意浓呢?
    贺太后有一丝的不甘,在她的心里,薛意浓自然是最好的,徐疏桐怎么可以背叛意浓呢?
    她当下决定,等这里的人散了,她要跟徐疏桐聊一聊。
    徐疏桐是个何等警觉的人,贺太后眉间若蹙,频频向她张望,她就算假装没看见,也不能够,多少也回了几眼,尽管只是微笑,但也达成了一些共识。
    大家都在听太后说话,哪里会注意到这些。除贺思弦之外,竟没人发现这件小事。她自然是要关注徐疏桐的,徐疏桐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注意之中,看到两人的举动,不由得冷冷一笑,她家小姑妈也真偏心,不跟别人说话,却对徐疏桐打暗号。
    她心里留了意,这两个待会儿肯定有话要说,到时候自己找个借口溜回来,岂不是好?心里打定了主意。
    太后说着说着打了几个哈欠,笑道:“老人家不中事了,说几句话就没精神了,这不,到午睡的点儿了,哀家这就先散了,你们如果没什么事,也散了回去休息吧。”
    众人答应着,大家把太后送出去,各自告辞回去。
    独徐疏桐走在最后却没有动,贺太后也在。贺思弦发现徐疏桐没走,自己径直往前走去,待两人转身进屋,她又折了回去。
    且说贺太后目送众人散去,独徐疏桐留下来,心里暗赞她心思知人。“你怎么不走呢?”
    徐疏桐笑道:“回母后的话,臣妾知您有话要说,特地留下来相陪。”
    “屋里坐吧。”
    “是。”
    两人分主宾坐定,贺太后是长辈,坐上首无疑,徐疏桐陪着。“知道哀家要跟你说什么吗?”
    “还请母后直言。”
    “你到也爽快,好吧,哀家就问你,你这孩子到底是谁的?”贺太后向来不需要与人争宠,也不需要耍什么手段才能生存,她较于太后显得很文静,尽管是质问的话,却说的格外的哀伤。
    “如果臣妾说是皇上的,母后信不信呢?”
    “这怎么可能。”
    “是呀,臣妾也以为不可能,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人不信的。”徐疏桐说的这样郑重,一点儿都不像开玩笑。
    贺太后陷入沉思之中,老半天才怯怯的说道:“意浓该不会是妖怪吧?”
    徐疏桐被贺太后的幽默感给逗乐了,没忍住,笑了出来,忙用帕子掩住,“抱歉母后,臣妾不是故意的。”
    贺太后也知道自己说的荒唐,薛意浓是她的女儿,是不是妖怪,她还不清楚。
    “那肖芳该不会也是……”
    徐疏桐摇头,“母后不要误会,皇上不是那样三心二意的人。”
    “那她的孩子是谁的?”
    徐疏桐料定贺太后不是那类多嘴的人,她道:“若母后能够保密,臣妾才敢说。”
    贺太后点头,“你放心,哀家只是问问。”
    “是三皇子的。”
    这时候贺思弦刚到,也就不多不少的听见了这句,她整个人因为太过兴奋而显得很激动。
    肖芳的孩子不是皇上的,皇上竟然戴了绿帽子,若是把这事传扬出去,皇上就难做人了。不过她不会这么轻易的毁掉薛意浓,毕竟盛怒之下,她也得玩完。
    这事她还是跟肖芳‘商量商量’好了。
    贺思弦还想再听下去,可是听见里头的贺太后说是时候差不多,想要回府。她赶紧趁机开溜,可别撞个正着,不然问起来,没法解释。
    贺太后一面请宫女去请薛定山,“告诉太上皇,说哀家就要回去了,他的话说完了没有?若说完了,咱们就一道儿的回去。”嘱咐完毕,看着宫女去了,贺太后又对徐疏桐道:“意浓她就交给你了,麻烦你好好照顾她。论起这事的是是非非,终究是哀家的不对。”
    事情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她是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
    贺太后的话语里有若干的愧疚,徐疏桐稍微安慰了一番,“母后不要这么说,若是没有您,臣妾也认识不了皇上呀!”
    贺太后对着她呵呵一笑,这个女孩子真是的,该说她乐观好呢?还是年轻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也是。”
    说话之间,宫女来回禀。“回太后的话,太上皇和皇上一起过来了。”
    彼此见过面,薛定山略有埋怨,“我说的正高兴,你就派人过来催,现在好了,意浓也让我过来,我话也说不成了。”
    薛意浓笑道:“要是父皇还想聊,我们改天也可以的,您可以经常到宫里来玩。”
    “我知道了,好了,时候也不早了,该回府了。”轿辇早已到了,他两个上了轿辇,被抬出了皇宫,之后又换了马车回去,暂且不提。
    只说他两个走后,薛意浓笑着问徐疏桐,“刚才都和母后说什么了?”
    “不告诉你。”徐疏桐小气了一把。
    “你不告诉朕,那朕也不告诉你。好了,我们午睡去。”早过了午睡时间,眼皮越发沉重,薛意浓拉了徐疏桐去休息,再也不耽搁。
    事后两人就没有再论说什么。翌日,徐疏桐晋封婕妤。她有孩子的消息还是让很多大臣哗然,曾经在心里期冀过的,心碎了。曾经想拥有的,心也破碎了。
    就连后宫的前妃子们也是嫉妒的咬碎钢牙。
    徐疏桐一时成为所有人注目的中心,不过作为她本人到是越发的低调,已经一心扑在怀孩子的喜悦之中,薛意浓为她配备了很多的侍卫,保护的人,明里暗里一大堆。
    就连一只小鸟靠近徐疏桐,都可能被暗地里的飞针给解决掉。其阵容的夸张程度,令人啼笑皆非。
    她们这边过的还算愉快。
    单说银夏苑,贺思弦自从听到肖芳怀的是三皇子的珠胎,一直在想办法如何接近她。明着是不可能做到的,肖芳被保护的很好,她左想右想还是想出了些门道。让苑中的宫女与知秋苑里的人接触,什么老乡,什么偶然相遇,只要认识有话题就行,再弄点银子收买,没有不成的,她只不过需要有人给她带张纸条。
    她等这个机会等了很久,才找到一个合适的人,与知秋苑那边的一个宫女认得,两人每日里都要一起到井边去洗东西,时间一长也就熟悉了,又兼得是个老乡。
    这一熟就有个话说,说到贺美人有心结交肖婕妤,只恨没个递话的人,那宫女立马应承,“这有什么难,而且又不是什么坏事,虽说我职位低微,不过传个话应该没什么的,只要跟婕妤身边的两位姐姐说一声,应该不难。”
    银夏宫的宫女喜不自禁,“果然,你没有骗我?若真是这样,美人说另有重谢。”
    那宫女听说带句话,还有谢礼,十分欢喜。
    两人分开之后,这知秋苑宫女独自行动,把这个话告诉了肖芳身边的知更,知更心里狐疑,贺思弦好好的要认识她家小主做甚,心里越想越怀疑,把这话又告诉了肖芳。
    “左右她有话要说,我又不是个什么人物,她何必与我相好,显然是要图什么,且听她怎么说再说吧。”
    肖芳不想得罪人,毕竟贺思弦再不是,她的身份也在那摆着,国公府的嫡小姐,太后的亲侄女,皇上的亲表妹,这可不打假。
    那宫女传了话去。
    贺思弦也就得了消息,微微一笑,“这事都要做的严密,我毕竟还在禁足,到处乱窜不好,而且让肖婕妤来我这边,怕又引人怀疑,她现在可是皇上心尖上的人,与徐疏桐平分秋色。”若是能让肖芳跟徐疏桐搏斗,弄个两败俱伤,那该多好!一下子除掉两个绊脚石。
    贺思弦这个主意想的挺美,不过实施起来有难度,她怕肖芳不笨,更怕徐疏桐另有防备,这个节骨眼上,这两位可是万分小心,周围又有皇上派来的人,要是动作太大,难免会被发现。
    还是慢慢来的好。
    两个丫头给贺思弦出了个主意,“小主不必担心,虽然让您大摇大摆的过去,有一定的难度,但若扮作我等的模样,想来肖婕妤身边的侍卫也不大能发现,只是委屈了小主。”
    贺思弦一听,这主意不错,行动隐秘,而且还可自由出入。不过大白天的不好行动,还是要等到天黑方好。
    贺思弦让人约了时间,是在五天后的一个傍晚,她穿了宫女的衣裳,装作是送东西给肖芳的,侍卫就让她进了知秋苑,一切举动都很正常,走到里面又有熟人带路来接应。
    “怎么到现在才来,娘娘都等急了。”
    贺思弦只得应了,跟着进去。见肖芳正坐着,穿着宽松的薄衫,手里端着一杯淡茶。知奢道:“娘娘,贺美人来了。”
    “哪里呢?”牡丹让开,肖芳就见她身后又出现个丫头。贺思弦抬头,肖芳分辨了一眼,惊呼道:“是贺美人你,我几乎没有认出来,莫要见怪。”
    贺思弦呵呵一笑,道:“肖婕妤不嫌弃妾身,肯见妾身的面,真是三生有幸。”她适时的恭维了几句,肖芳让人上茶,赐坐。
    贺思弦坐了下来,肖芳才道:“美人大驾光临,想来特地过来必有见教。”
    贺思弦笑得讳莫如深,看了看左右。肖芳会意,让众人退下。贺思弦笑道:“妾身今日过来是有句话特地要说给娘娘听,之所以弄成这样,一则妾身还在禁足之中,不好张扬。二则事关重大。”肖芳听她说的这样严重,洗耳恭听她要说出什么话来。“娘娘,小皇子可还安好?”
    “多谢贺美人关心。”
    “只是不知道,若皇上知道您这胎中不是真龙天子,而是个假货,他会如何想呢?”
    肖芳的脸色霍然的变白,强烈的压住了情绪,镇定道:“美人这话就说差了,到底谁没事造谣生事,这事关皇家大事,那些小丫头乱嚼舌根,你怎么能听信呢,这问起罪来,可是要杀头的,欺瞒皇上,那是罪该万死。”
    贺思弦鼓掌道:“说的好,肖婕妤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瞒天过海,使偷天换日之计,用假货来冒充,你可知罪么?要是这事捅到太后耳朵里,不单你这荣华富贵没有了,就连你的性命也没有了。”
    威胁,还是赤。/裸/裸的威胁。
    肖芳之前还有些拿不定主意,不过贺思弦装模作样的说出来了,她到也不怕。贺思弦若真的想告诉太后,一定会行动,不会特地到这里来告诉她的。
    “美人说的对,可惜你说的这些并没有实际根据。”
    贺思弦笑道:“看来肖婕妤是在说妾身说谎了,其实这事也不难。只要让太医一查就知,妾身相信宫里的太医这些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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