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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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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豆子只当作太后要与皇上交好理解。他哪里会想到太后心里藏着另一个意思,她是要收买徐疏影,然后让她对付徐疏桐。
    且说徐疏影回去之后,还跟回来浩浩荡荡一群人。存惜看了难免诧异,怎么出去的时候,孤孤单单,回来的时候这样隆重,而且跟来的人都是太后那边得力的宫女、太监。
    “疏影小姐,您这是?”
    徐慕然道:“是太后赏的,姐姐呢?”
    “娘娘在屋里歇着。”
    “我去找她。”又吩咐众人道,“你们且跟我过来。”
    徐疏桐正在屋里念书,听得外面动静很大,喊道:“存惜,谁在外面吵?”
    存惜进门来,禀过徐慕然的事。“疏影小姐从太后那回来了,太后送了许多礼物,她让人端过来,看看娘娘喜欢什么,让您也挑一些。”
    说着,徐慕然进了门,施礼毕,与徐疏桐讲起前面关节,与存惜一般无二。
    “姐姐我一个人也用不了这么许多,要是姐姐喜欢,尽管挑去。”
    徐疏桐哪里会要太后的东西。
    “既然太后好心送你,若她知道你又送了我,怕是会不高兴的,不如你自己留着用。”
    到是徐慕然手里抓着一柄玉如意格外的显眼,徐疏桐心里冷笑,这玉如意轻易不赏人,太后赏这个是不是也太刻意了一些。
    脸上带着和煦的笑意,要徐慕然回去好好使用。
    “你刚从太后处回来,歇一歇也好。”
    徐慕然告退,让人把东西搬进了自己的房里。
    只说徐慕然走后,徐疏桐依旧坐回了原来的椅子上,捧起书来要看,存惜站在一边,挪动着脚步就是不肯走。
    “有什么话你就说。”
    徐疏桐的目光仍旧锁在书页中,不曾与存惜对视一眼,存惜吐吐舌头,“娘娘,您说太后突然赏这么多东西给疏影小姐,是不是有些不合常理。”
    “呵呵,你也看出来了?”
    存惜皱着眉头,“也太热情了,娘娘平时总说,凡是失常必有妖,这里头不怕又有什么吧!”
    “你看见那柄玉如意了没有?”
    “是,好扎眼。”
    “我朝赏玉如意,除了那些有功的大臣家眷,就是进宫的美人,再有就是宫里的妃子,所谓:无功不受,如今我妹妹对国家,对皇家均无寸功,就得了这样的赏赐,不是太过了么。”
    “是啊,娘娘的意思是……”
    “最近这段日子你让人看好了疏影,这几天相处下来,我心里老是毛毛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你没有见过我家疏影所以不晓得,疏影话很少,让人看起来很冷,就算时光再怎么变化,性格总是很难变的,哪有十年不见,就变成我一个格调的,这里头肯定有问题,我让你派人去查的事如何了,可有片纸消息传回来?”
    存惜回道:“暂时还没有。”
    “嗯,没事,你盯紧点,太后那边也是。”
    却说太后赏了徐慕然许多东西,那起没事的宫人,偶尔会聚在一起嚼舌头。多多少少让路过的贺思弦听了一些去,简直要把她气死。
    她才受了指责,太后立马就对徐疏桐那边的人表示好感。如何不气?
    “这个死老太婆,想玩过河拆桥的游戏。”
    牡丹提醒她,“小主,噤声,万一有人把您的话传给太后知道……”
    贺思弦回了屋,让人关了门,在屋里对太后破口大骂,“不过是几次失策,她就要扔了我,另外找人,想撇掉我没那么容易。”就连贺思弦也看出了其中的关碍。
    贺思弦这点脾气,自然瞒不过人的,很快就传到了徐疏桐的耳朵里,她手里提着一只茶碗盖,正轻轻的摩擦着杯沿,耳朵认真听着存惜说这宫里的事。
    “娘娘就连贺美人都看出太后的诡异,您……”打算怎么办哪。要是徐疏影真的被太后收买,用来对付娘娘这可就麻烦了。尽管她觉得不大可能,不过人会变,尤其是在皇家,很多规矩都不过是个摆设,想要你死,管你是亲父子还是亲兄弟姐妹,都无所谓的。
    徐疏桐并没喝茶,而是将手里的茶碗放下。缓缓道:“她这回到不笨了,也难怪她会气得跳脚,她当时就是凭着一点小聪明得了太后的赏赐,如今几次出师不利,太后自然要撇掉这个笨货,重新找一个合适的人选来对付我,疏影自然是个不可多得的人选,而且就算取代我亦不是不能。”
    两姐妹长相酷似,就连行为举止都有许多相似之处。想到此,徐疏桐微微冷笑,不晓得薛轻裘到底哪里找来这个假货。
    她现在没有揭穿真相,就是想看看,薛轻裘到底想玩什么把戏,也许这个假疏影身上带着她想要知道的事也未可知。
    要说徐疏桐如何认得出徐慕然是个假货,一则性格不符合,二则,她暗地里却也试探过许多次,尽管没有明显的破绽,可是在很多关键处,徐慕然如何晓得那两姐妹的秘密?自然说不出,只得说岁月迁延忘记了,徐疏桐假装不追究,约着她一起去沐浴。
    原来徐疏影身上有个记号,旁人却不晓得,只因为那个记号,还是徐疏桐自己做上去的。
    她若记得不错,妹妹右肩膀上有一排小牙印。她素来好欺负人,自己的妹妹是她的头号欺负对象,身上就没少留下记号。
    但观徐慕然,皮肤光洁如新,哪里来的小牙印,徐疏桐记在心内,却不点破。
    之后派出去的人回来报告,也是如此如此,跟徐慕然说的一般。徐疏桐也不生气,人家都做好了准备,不怕你查的,查了也没有用。
    只把徐慕然留在身边,看她想做什么。
    “娘娘,你真的要把疏影小姐留下来?万一皇上看上她怎么办?”既然人家是有心要来招惹,眼皮子底下防不胜防。
    “她就算有胆子偷人,也要看我答不答应。”
    存惜却觉得委屈,谁都可以斗得过,可是自家姐妹窝里斗,岂不是让别人笑话。
    “疏影小姐也真是的,竟然想跟娘娘抢人。”
    徐疏桐冷笑一阵,“我家疏影自然不会做这样的事,怕只怕这个皮囊里另有别人,且走且看,我到要看看狐狸尾巴什么时候露出来。”
    存惜很是讶异,“您说疏影……她是假的。”
    “不错。”
    “可是娘娘不也认得真了么?”
    “谁认作真的,我不过装作不知道,看她想玩什么把戏。”
    存惜心想:“娘娘,不带这么玩的。自己都看出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害我最近巴结了这么多,贴出去的东西,可能要不回来了。”“那太后那边……”
    “随她去,不过贺美人那边你派人给我看好了,太后不用的棋子,对于我们来说,也许是有用的。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要学着抛弃前嫌,暂时合作一下。”
    “好,娘娘放心。”
    说完了话,存惜去看看上午茶点好了没有?待会儿薛意浓回来,要吃一点儿的。刚走出门,就看见了薛意浓。
    薛意浓下了朝,看见许多宫女、太监手里端着东西,好奇心作祟,就走了过去看看,问了才知道是太后赏给徐疏影的。
    徐慕然在屋里闻的薛意浓过来,忙出来请安。“疏影见过皇上。”
    “免礼,最近住在这里可还习惯?”
    “还好。”
    “好就行,有什么缺的告诉疏桐就行,让她给你办。”看了几眼,就打算往正屋里去,徐慕然喊住了她。
    “皇上。”
    薛意浓停住了脚步,转过身看着她,“你还有事?”
    “是,民女今日蒙太后召见,赏了许多东西,问姐姐要不要,姐姐似乎不大高兴,不知道疏影哪里做错了,还请皇上在姐姐面前替疏影美言几句,不要让姐妹之间有了不必要的隔阂。如果疏影有什么做错的地方,还请姐姐明言,疏影会改正,只求姐姐高兴。”
    薛意浓笑一笑,道:“不碍你事的,你不要往心里去,孕妇就是这样,一会儿高兴,一会儿难过,不是你的错,你的话朕会替你转达。”
    徐慕然再三道谢,由得薛意浓去了,眼睛一直目送过去。偏这一幕落在去厨房的存惜的眼睛里,不由得深深皱了眉头,很是不悦。
    这个假货,果然在打皇上的主意,她得想办法让她靠近皇上不得,这事还得和落雁商量。
    徐慕然也望见了存惜在看自己,淡淡的笑了一笑,转身进了门,存惜哼了一声去了。
    且说薛意浓进了屋,刚坐下来就说了外头的事,“太后送礼物给小姨子了?”
    “管我什么事。”
    “呵呵,自然不关你事,只是小姨子怕你不高兴,特地让朕问问,别不是生她的气了吧。”
    “才没有。”徐疏桐兴致恹恹的,让薛意浓有了误解,以为她真跟徐慕然说的一般,自己的妹妹收了不喜欢的太后的东西,就好像故意跟自己作对一样。
    薛意浓凑过脸去,问道:“真没有?若没有为何脸色不好?”
    “她难道没有告诉您太后送了她什么?”
    “什么呢?”
    “玉如意。”
    薛意浓的脸色豁得变了,她在片刻之间也就想明白了这其中的事,“太后竟然有这个打算。”脸上哪还有嬉皮笑脸,分明一副仇人的样子,徐疏桐本不想笑的,可是看薛意浓变脸比翻书还快,黑得跟锅底似的,忍不住笑出来。
    “还说我呢,自己听了也不高兴了。总之,是我的不是,您高高兴兴的回来,本该说笑话彼此逗乐,到是我让您不开心了,我赔个不是,您别往心里去,横竖这事也不那么容易成的,太后不过白费心机,只要你我信任彼此,挽手闯过这一关就是。”
    徐疏桐少不得安慰薛意浓,薛意浓领会,又念着她还怀着孩子,哪里有徐疏桐来解劝自己的道理,不由得哈哈一笑,把之前的郁闷之气略散一散。
    太后有心收买假疏影,娘娘早已识破其身份

☆、第96章 妇妇联手,要破太后那点小心机

96
    薛意浓这‘哈哈’几声,把徐疏桐给弄懵了,她不晓得薛意浓在笑什么。薛意浓也不过为了宽慰她的心,才如此夸张。
    她笑着在她身边坐下,道:“若真如此,那太后可要失策了。朕有三点可以说明,第一,疏桐你早知了太后的想法,岂有不设防的,若无准备时,可能会中计,若能有备而待,太后不见得会成事。第二,朕也不是随意被人摆弄之人,这点她早已明白,想用疏影来替你,那是万万不能的,不管你们长得多像,你终究是你。这第三,太后也太小瞧了疏影,疏影未必肯受她摆弄,何况一边是亲姐姐,一边是不认识的太后,亲疏有别,只要她不傻,应该掂量的清楚。”
    徐疏桐也认为她说的对,“不过皇上只说对了其中一部分。”
    薛意浓‘哦’了一声,要她说下去。“那依疏桐看,朕还有哪部分没有说对。”
    “皇上说我早有防备却不假,但皇上可听说过还有一句话叫做:防不胜防,我一个人总有察觉不到的时候,那时候若中了她的计策,如何是好?这第二,我自然相信皇上用心专一,绝对不会受了别人的挑唆、诱惑,可要是她真心要你就范,却还有别的方法,像是酒,像是*汤等等,到时候皇上失去理智,又如何能自始至终。这第三,疏影虽是我的妹妹,却也有许多年没见,在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多少事,我并不知之,假若她也一般爱慕皇上,却不需要别人去说服不是么?”
    薛意浓见她说出若干点,也自知有遗漏之处。赞她道:“果然疏桐见解不俗,朕也不如的。”
    徐疏桐只是摇头,薛意浓光明磊落的人自然不会想到这些小把戏。
    “皇上不必自谦,皇上的心是在大面上,后宫这些勾心斗角的小事,只堪打发打发我的时间,不必理会也可。”
    然而薛意浓也不肯丢开手去,不是爱管这些事,恐怕自己不管时,徐疏桐暗地里又要吃亏。薛意浓心道:“疏桐是怕我担心,才不跟我说,她是有身子的人,那些个算计却是无孔不入的,她要是为这些没意义的事累坏了,那可如何是好?”
    因此心里十分心疼她,不肯让她一人面对后宫诸位。“朕晓得疏桐厉害,什么事都不必朕来操心,只是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不该为这些事操心,与其将来酿成后果,不如现在防患未然,朕有个小小主意要疏桐知道。”
    徐疏桐道:“说来听听。”
    薛意浓道:“实话说,小姨子没有成亲,单身住在宫里也不像话,就算没有太后这一茬,也难免有人闲话。朕初时是为着你们许多年不见,要全你们姐妹的情义,刚开始是好的,不妨有人要从中取事,那朕的意思是要疏影搬出去避嫌,不晓得你肯不肯?”
    徐疏桐心下踟蹰未定,并非不舍得,只是徐慕然这一走,想要放长线钓大鱼的计划就会被破坏。
    薛意浓见她不理会,心里猜到她不舍得,就说出第二个方案来,“若不舍得她去,却又有理会。叫母后认了她做干女儿,我们姐妹份定了,太后再想怎么样也不能够,你看这个怎样?”
    徐疏桐要徐慕然留下来,这个也算合心意,就是有些便宜了她。“皇上既有主意,无不妥当,若好时,能为疏影择门亲事也了了我的心愿。”
    薛意浓应下,答应过些天就把这事与贺太后言明。省得夜长梦多,又有变故。
    “不过这事虽然我们同意,也要问过疏影的意思。”
    徐疏桐道:“这事我跟她说吧。”
    “那行。”
    说完了这事,存惜捧着时鲜的瓜果进来,薛意浓吃了几片,就回乾元宫批奏折去,原本在锦绣宫中做事。一则现在徐疏桐落户在这里,若她在时,自己是没有心思做事的,二则现在也不怎么大热了,乾元宫就很好。
    薛意浓去后,存惜放了瓜果盘子。将自己出门所见,与徐疏桐说了。
    “娘娘,那假妹妹果然不善,奴婢看着她两只眼睛像是钩子一样,盯住了皇上呢!您可得小心了。”
    “嗯。”
    闲着的时候,存惜又将这些告诉了落雁。“你最近用点儿心思护住皇上,别让人撞破了皇上的身份。”落雁听得有些奇怪,存惜道出‘假妹妹’一事,“她来这里就没安好心,或者是想偷听到更多的东西,或者想离间我等,千万注意,莫离皇上左右。”
    “好。”
    几天后,薛意浓与徐疏桐闲话时,提到徐疏影的事。“朕已经给母后写了信去,告诉她朕的想法,问她是否愿意收疏影为义女,母后已经来信了。”
    “是吗?母后怎么说?”
    “她同意了。”
    徐疏桐道:“这是好事,只是有一件事我要告诉皇上,好让皇上心里有数,眼前的这位女子,虽然跟我长得很像,但我很肯定,她不是我的妹妹。枉费了皇上的好意,我实在过意不去,真怕这人将来会对母后有所不利,所以我必须提前说出来,也好让您和母后有所准备。”
    薛意浓笑道:“朕还以为你不打算说这件事呢,既然说了,那朕也少不得跟你说了,这事朕早已知道。”
    “嗯?”徐疏桐的脸上满是疑惑,变化不定。
    薛意浓像是猜出了她在想什么,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朕没有在你的身边安排什么人,是朕自己猜出来的,朕知道你们姐妹多年没见,按理说,连朕也要被冷落几日的,可是这么多年对妹妹牵挂的你,对眼前的妹妹却一点儿也不热情,叫人怀疑,所以朕就在想,这位会不会是假的,而你暂时不想跟朕说,那朕也就不问了。”
    徐疏桐感受到了薛意浓的体贴,和观察入微,这都是因为薛意浓在乎她的证据。她微微一笑,“我晓得皇上不是那样的人,我们说过要彼此信任的,皇上金口玉言,岂是会失信于我的,只是猛然听皇上提起,所以一时反应不过来,我真是的,怀了孩子就变得迟钝起来。”
    薛意浓也有意不去追究,笑道:“可不是么,哪有你这样粗心大意的娘亲,真巴不得孩子随朕一些。”
    “渐离公主有信来了吗?”
    薛意浓只是摇头,“朕已经派出人去找了,希望很快就会有她的消息,到时候你妹妹的下落,也会知道。至于假疏影,朕自怀疑之初,叫人在恭敬王那边查了一遍,根本无人晓得疏影的名字,不晓得谁这样本事可以造出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来。”
    假疏影的神韵都有几分是模仿了徐疏桐的,可从薛渐离的嘴中,薛意浓知道薛疏影是个冰山一样,冷若冰霜的女子,如何会像现在这样袅袅婷婷。
    徐疏桐想了一回,道:“别不是易容术,只是这个我也会些,平时看她时,却没有看出痕迹来,想来是什么高明的易容术。”
    薛意浓脑海里突然蹦跶出一个不可能的词来,“该不会是整容了吧?”
    “那是什么?”
    “就是改头换面,有些人长的丑,就会对自己的身体进行后天改造,像是胖子变瘦子,丑女变美人,扩胸,挺鼻等等的。你说天下可有这样的神医会做这样的事?”
    徐疏桐未曾听得说过,只是摇头。假若真有这样的人,那假疏影的出现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好了,我们别讨论了,俗话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她若是假的,时间自然会让她露出狐狸尾巴,假若她是真的,时间也不会辜负她,到时候跟她赔个不是就是了。”
    徐疏桐想想也对,也就不说了。
    “那接下来你跟她谈,朕先避一避?”
    “好。”徐疏桐将薛意浓送走,再叫存惜喊了徐慕然过来,“就说我有话同她讲,让她速速过来。”
    “是。”存惜应着去喊了徐慕然。徐慕然随着存惜过来,路上也探问了几遍,存惜只推作不知,“娘娘有什么话自然会和疏影小姐说。”徐慕然无法,只得随她过去,心里兀自盘算徐疏桐突然叫自己过去,到底是为什么。
    进了屋,存惜通报一声,回避了去。
    屋里剩下徐疏桐和徐慕然两人,徐疏桐冲她招招手,道:“疏影快坐下来。”
    徐慕然坐了,陪了话。“不晓得姐姐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故?”
    “我能有什么事,不过叫你过来说句话。”
    徐慕然略微放心,只要不是识破她的身份即好,其他的她也不怕。
    两人说了几句寒暄的话。徐疏桐当作一回事的提起道:“你说巧不巧,皇上同母后说了你的事,你猜怎么着?”徐慕然茫然的摇了摇头,“母后说是你甚投她的脾胃,要皇上问问你,肯不肯做她的干女儿。”
    徐慕然惊了一下,“这可怎么担的起?贺太后也忒抬爱了,欲要不答应,怕失了贺太后的好心,想要答应又怕太过高攀,姐姐的意思呢?”
    “我问你,你怎么问我,随你怎么选择。我只是怜惜我们徐家,上无片瓦,下无父母照应,你有二十岁了,还不曾说的人家,若能得母后的青眼相待,日后说亲事也能得门好亲事,爹娘在天之灵也能告慰了,这是我的一片心,你若有别的意思,我也不强求的。”
    徐疏桐无逼迫之意,但徐慕然的心里也晓得贺太后断然没有会好好的要她做干女儿的意思,这其中千丝万缕,一时难以说的清楚,不过徐疏桐那点小心眼,却也猜得到。
    她不过是怕自己抢了薛意浓。
    真真可笑,自己岂是朝秦暮楚之人。当然这份心情,也难对徐疏桐剖白明白,权衡再三,也觉得这事有利少弊,不由得答应下来。
    徐疏桐道:“你真的想明白了?”
    “是,姐姐的好意,做妹妹怎能不心领?”她言语之间,难免有些讽刺,徐疏桐只当作不知道。“一切有姐姐做主就好。”
    “也不是这样说,说到婚事,疏影可有喜欢的人了?要是有,姐姐也不妨替你做个家长,俗话说:长姐似母,少不得替你操劳。”
    徐慕然再三多谢,人却呆了一呆。
    这事敢情好,要是有徐疏桐做成了她和薛轻裘岂不是好?只是她明白,纵然徐疏桐有这个能力,只怕薛轻裘都不会接受。
    再者,徐疏桐若知道她喜欢的是薛轻裘,只怕十分尴尬吧,她心里虽同意,嘴里却道:“疏影漂泊在外,暂时还没有那个成家的心情。”
    “哦,没有啊,那也不急的。”
    她分明看得清楚,徐慕然眼中的迟疑和迷茫,那哪里是一个不懂感情的人,分明就是藏着无法与人明说的心事。
    曾经薛意浓就说过,若疏影在薛轻裘的手里,他如何肯轻易让她离开。
    徐疏桐左右一思想也就明白了,对付女人,其实很简单的,女人大多重感情。这个假疏影,怕是对薛轻裘情根深种,就像当年的自己一样,以为为人家做一点儿事,人家就会把自己像宝贝一样放在心上,哪晓得只是过河的桥,人过了,桥就没作用了。
    对徐慕然,徐疏桐眼中有一些同情,不过很快就被掩饰过了,管别人的悲惨做甚,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是来欺骗自己的。
    别人对她不仁在前,她又何必讲什么仁义。
    两姐妹又说了些别的话,徐慕然多少有些心不在焉的。徐疏桐明白,自己这是说到了她的痛处,看来这也是个被感情牵累的女人,她佯装不知,两人说了个七七八八,徐慕然这才离开。
    存惜送她出去,见她魂不守舍,走得远了,这才转身回来,回来时,见徐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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