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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妖记之道姑娘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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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浮生,你可记得我是谁?”
  “谁是解浮生?”白衣男子翻折玉扇,迎着子折夏道,“不过外出几年,敢情我大昭未来的太子妃竟连七皇兄也不认得了?”
  “假正经的老七,一别十年,你居然敢在小十一面前说不喜欢我,讨打么?”道姑娘扬眉落下,换上一幅久未亲近的感叹之颜。
  “好容易回来,不过冲着你才来凑点儿热闹,不趁机讨些便宜,那可不划算。”七皇子笑道,“小十一真的生了气,指不定要怎样地闹脾气了,看来要委屈你们一下了。”
  他人往外走,忽地转回来,折扇敲了一下脑门,懊恼地对老道士开了口。
  “瞧我的记性,老先生,若你能在小十一作画完成之前,阻得她们两人出不去,那我可帮你……”他忽地挑了下眉,兴致道,“梦蝶……”
  老道士眼眉掐紧,不知这七皇子是个什么来头,竟知晓自己百年所求。不过,本就要阻得那妖孽带走自己的徒弟,不用说,他也会全力阻拦。
  见七皇子也走了,道姑娘方抬步,面前便定了四个人,齐整划一地盯着她。
  造孽啊!
  道姑娘心头哀呼一声。
  身上的人滑落,径自牵过自己的手,往廊檐下走。
  “不过门也好,我娶进门。”
  

  ☆、闺中画

作者有话要说:  一边写一边笑,哈哈哈哈,对了,不要被位置想坏了,我们的夏姑娘。。。唔。。。。。。不可说。。。。。
  进门便被推在了榻上,道姑娘破天遭地给人压上了。
  柔顺的青丝拢住了妖精自上而下欺来的微朦空间,天不怕地不怕的道姑娘少见地矜持了,哆哆嗦嗦道,“你要做…做什么?”
  “亲你。”
  子折夏认认真真,眉眼倦倦地俯下身,唇瓣含着道姑娘的下唇,有心叼起了一点儿柔软,齿间撩人地挤出了两个字。
  “苦么?”
  苦?
  什么意思?
  正是飘神,唇际一疼,妖精的眸不满地锐利了一下。
  道姑娘聪明,知晓妖精在恼自己走神,一翻身,把妖精压在了身下,凛视道,“你到底是谁?”
  妖精的眼渐渐眯成了一条线,浅浅翘了下唇,轻惑道,“这次…原谅你……”
  哈?
  道姑娘摸不着头脑,脑后瞬时有锐风袭来,侧首一避,噌亮的长剑划了过来。
  长孙辞一剑劈开两人,气得手抖,瞪着悠然撑起身的小女儿,头都要炸了。
  “娘,说好闺阁之内不动手的。”
  “亏得是闺阁,否则你爹早进来了。”长孙辞掷了长剑落地,切齿道,“我不管你们两个有什么情什么怨,但总之这一世都是我的女儿,你既言‘未必’,那我不能随意把兮儿交给了你,你若不给我一个解释,趁早滚了出去。”
  道姑娘愣神,望着她娘的态度,不仅不反对,还担心起妖精对自己的心意,不免酸楚难禁,转念转眼,蓝衣的妖精撵着衣襟正低头思忖,倚着榻上的倦然姿态当真是一抹流水,好似随时能从人手中倾泻,再也握不住似的。
  “妖精,你说说话,你说了,我就信你。”
  子折夏撩了撩眼,瞅着道姑娘一脸决然的样子,禁不住笑出了声,饶有趣味道,“也没个什么情啊怨的,不过是从天地初始就缠在了一起。娘放心,总归是我吃的苦多一点,不免急躁了一些,未必之言,不过是未必而已,心,倒是自来纯粹的。”
  天地初始?
  道姑娘真想掰开妖精的脑袋,看看这十年,她都经历了什么,才胡言乱语至此。
  “娘信我么?”子折夏勾了耳际一缕发,搁在指尖绕来卷去。
  长孙辞看她一幅懒然随性的模样,猜不准她方才之言是真是假,眼下除了老道士,兴许还有一个人能帮忙,她还是先去问问的好。
  “我倒愿意信的。”长孙辞转身便走。
  “有劳娘告诉下爹爹,今晚儿上阿姊留我房中作画,明日让何用发了帖子出去,反正二哥也老大不小了,是该娶房媳妇儿热闹热闹了。”
  道姑娘一头雾水,作画?作什么画?
  她可只会采茶跑跑路,顶多指尖儿的功夫巧一些,作画定是不能的,不过能看看妖精的画,姑且不论她是不是夏,想来都还不错。
  正胡乱想着,长孙辞看了过来,秀眉凛凛问道,“你愿意?”
  “啊?”
  道姑娘呆了呆,觑了一眼妖精,见她薄唇噙笑,一双倦然的眼眉睨过来,端地让人心头紧张几分,好歹不歹地点下头了。
  “罢!”长孙辞拂袖,“姑且信你,我去请你二哥回来。”
  “阿娘莫怪,我也不想如此着急,奈何太子那边出了变数,如今这没走心的又摊出了长生之事,即便我想安宁,也安宁不下来了。于此决定,是想让在你们面前有个承诺,也是给她一个承诺。”
  “你既考虑周全,我也无话可说,你爹那边,我去劝罢。”
  “那便谢过娘亲了。”
  长孙辞一走,道姑娘凑到了妖精旁边,问道,“什么是作画,阿书那小子不在家,却是去哪儿了?为何还是请?”
  “不问我是谁了?”
  妖精欺近过来,眸底惑人而盈,道姑娘还未反应过来,那指尖已带着青丝缠绕的香气抵在了唇上,“我的唇很苦,难道你就没尝出来?”
  道姑娘在妖精人欺近的时候就已经犯迷糊了,此刻为她指尖在唇上渐磨渐深,意识临近抽离,听得一个苦字,唇上也就跟着苦了。
  人不知何时被压了下去,身上的妖精总喜欢咬人,唇际一疼,便是离开,也将那苦涩至深的绵缠带得远离,道姑娘身前一空,忍不住攥紧了妖精的前襟,迷迷糊糊道,“好苦……”
  “可你喜欢,对不对?”
  道姑娘耳机贴着妖精磨人的低语,脑子里迷糊地搅成一团,“不知道怎么了……”
  “哦?什么怎么了……”
  撩人的气息贴来绕去,道姑娘觉得自己飘起来了,忙道,“你抓着我,抓着我……”
  “其实我很不想用蠢东西三个字,虽然,此刻用这三个字,再合适不过,不过,我不会如此叫你,我只会叫你……”
  妖精撩撩地说了一串,落在道姑娘耳际的也不过两个字。
  “阿姊……”
  血脉亲近的羞耻自背脊深处酥麻地窜了起来,她把妖精整个人拽了下去,欺近咫尺地盯着那一张两生至极的倦然之颜,意识完全拢在了两个人身体接触蒸腾而来的热气里。
  “你是不是夏?”
  “是。”
  “你喜不喜欢我?”
  “自然喜欢阿姊的。”
  “那好,我也喜欢你十年了。”
  像是小孩子得到了想要的宝贝,望着道姑娘满意地弯了弯唇,甚至皱了皱鼻头,才喜笑颜开地确认了这一件事,妖精想起了一个人,只可惜,那个人早已不在。
  即便已经成为了她的模样,终究是不在了。
  “阿姊,若是不会画,我可以教你的……”
  子折夏埋进了道姑娘的颈窝处,她不想把事情弄得复杂,有时候,简单直接,是最好的方式,比如这一切的开始。
  道姑娘正在欢喜中迷瞪瞪地飘来荡去,裹着妖精惑人的音调,敏锐地感觉道妖精温凉的指尖摸到了襟口,身体一绷紧,一种奇异的感觉打脚尖儿窜了起来,咬不住的碎吟溢了出去。
  “画,画什么?”
  “画人啊……”
  妖精吐出来的气息苦苦的,沙哑的像是磨石,磨着道姑娘的将断欲断的心弦……
  “长安城的大明宫里,有个手段极高的画师,以‘逸’入画,得‘能、妙、神’三字,阿姊你可知这‘逸’字取自何处?”
  子折夏跨坐在道姑娘身上,低眉圈顾着身下的人,一身清濯的道袍已经被自己揉的皱皱巴巴,唯独那流青的发带还搁在颈窝里。
  她眯了眯眼,指尖撩起发带绕到了那人的道髻根处,稍稍用力,勾了下来。
  道姑娘呼吸早乱了节奏,敏感地发觉妖精断了节奏,微微睁眼,心头便哽住了。
  原是妖精解了自己的发带,此刻一端衔在朱唇细碎的贝齿间,一端则顺着指尖曼妙勾开,烟胧曼妙地整个儿欺下来。
  温凉的发带覆在了眼睛上,道姑娘的灵识极端敏锐地紧张起来。
  “画…画……不是要在案几上么……”
  其实隐约知道会发生什么,这个开放的朝代,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没见过听过,道佛内外,早成了风流媚骨的冠冕存在,她还怕个什么。
  “阿姊若想去案几上,折夏也可的。”
  耳垂被轻轻咬了,酥麻的吞噬卷来,道姑娘整个人都化了,妖精一言,恰似点火,道姑娘彻底地被点燃了。
  “去,去你个大头鬼!”
  总归要做个矜持的样子,道姑娘羞耻愤然,奈何她人都在抖,溢出去的言辞破碎的厉害,连她自己听来,都是让人耐不住的勾人媚质。
  她万般想不到,自己会有上如此一面,原来那些个梦真实地摆在了面前,反而让她深陷其中地没了秉持自傲的心骨……
  是不是,到了心念喜欢的人面前,尽是没了样子?
  “喏,也好……阿姊这样子,真是舍不得让人离开……”
  “闭嘴……”
  道姑娘的低吟破碎,眼前被发带蒙上,敏锐的滚烫尽是妖精贴来的温软。
  一别十年,十六岁的人儿,比自己更轻车熟路,少时的取巧偷香,怎么也比不上了。
  “那我便动手了……”
  道姑娘咬了牙,呼吸绵缠地根本接不上话,径自去扯妖精的衣带,岂料先被她按住了,苦涩的吻落在了微昂的颚尖儿上,整个人便绷紧颤抖地昂起贴近了她。
  细碎的吻弥漫而来,缠得人折来折去的,纷乱的思绪中,奇怪了妖精怎会熟悉至此,便压着她的后颈抖出了话。
  “你怎会…怎会如此会…磨人的……”
  “‘逸’字于取,是为不拘常法,宫中之事,何曾有过常法?这画师嘛,出自宫中,自来所见,皆非常法,你说呢?”
  妖精滚烫的呼吸挨在了道姑娘的肩头,咬着薄衫撩开,又咬在了凝脂上,身下的人一颤,她轻笑碎道,“他的画,可是亲眼所见,指不定…正看着我们……”
  道姑娘扯开妖精衣带的手一顿,歪头咬在了妖精的颈项,听得她暗吸绵长了一口气,指尖便烧灼起来,不管不顾地继续扯了下去。
  “骗子!你舍得让人看了我去!”
  “若能得阿姊‘神’韵一二,我倒是愿意让他看看,也让天下人知晓,折夏怀中的阿姊,多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妖精……”
  “呸!”
  道姑娘咬了一口气,想翻身起来,岂料挂在妖精腰间的手被死死按住了。
  “方才原谅了阿姊一回,再不会让阿姊压着了呢……”
  “什么鬼?”
  道姑娘的手被妖精扯回了头顶按住,柔软的丝带绕了上去,不知被绑在了什么地方,竟容不得她再做挣扎。
  “鬼丫头,哪有你这样的!”
  “折夏不过是把阿姊少时做过的事做一遍罢了,怎么,还认为我不是夏?”
  得,妖精记仇,敢情都记住了,可那都是少年时从宫里的图册看来的啊,她也只是依模依样画了一遍,并未做其它啊。
  “我冤,你放开我!”
  “不成,阿姊那时也没放过我,今日我可要好好地画回来了……”
  倦然的低语太过嘶哑,撩火一般地自空气中暴露的肌肤上滑了下去,惹得道姑娘捉紧的尽是酥麻,意识彻底断了弦,所感所觉,尽是妖精极尽贴紧的滚烫肌肤,让她深陷其中地再不能做了如何挣扎。
  

  ☆、画中景

  
  “这什么东西?”
  道姑娘狐疑地瞅着堂上榻里斜卧的白衣和尚,俊俏的眼眉细长,唇红殷艳而抿,妖娆妖娆的,展着手里的卷轴轻问。
  “你是阿书?”
  和尚笑了笑,解下腰间的玉葫芦,饮了一口。
  道姑娘皱了皱眉,瞥着和尚默认的意思,落在了薄娟的画上。
  一看,便燥红了脸。
  妖精贴上来的时候,道姑娘彻底断了心弦,整个人像是一汪溪流,潺潺地往滚烫的人身上淌,眼前的画也分外地轻淌似烟,一笔一描,都将她看不见的妖精媚骨尽数描了出来。
  唇也好,指尖也罢,都像是在一汪浅溪上牵引了深壑,折着道姑娘整个人地往妖精的怀里贴。
  青色的道袍未有褪尽,欲遮还遮的白玉之身朦胧惑人,笔墨之间的殷红朱墨是点缀其间的一抹挑色,让一身蓝衣半遮的妖精倾覆了嗜欲而生的妖媚,端地像是没了骨头,揽着道姑娘沉溺在深陷浅出的欲壑中。
  一幅幅画下来,道姑娘终于明白了妖精口中那一句,“指不定正看着我们”是什么意思。
  像是与人眼前作画,活色生香地尽是撩人的媚质,道姑娘看不见,可沉溺其中的感知于此画展开,绵缠的记忆便敏锐起来。好似妖精的指尖全做了浓墨之笔,勾着她敞开成了案几上摊开的青绢,细腻之处,尽是被笔触描摹的羞艳。
  终究是那唇更明艳几分,拈着指尖的青墨,顺着玉白的山林丘壑蜿蜒而下,一路掠进了山林桃花,极尽缠绵地逗留采摘,顶峰的桃花盛放娇艳,成全了好一幅踏春之景。
  那时的她,眼睛被蒙,手腕被缚,人像是被妖精折弄在手的飘羽,低喘的呼吸的含着她不断颠荡又落下,只似在梦中而已。
  可眼前的画,是她从未见过的美景,让她再度揣紧了心弦,恨不得随着妖精再赴一场林中幽岚。
  幽林向深,渐来而走的是玉白的平坦,妖精的指尖和唇都贴上,由此而来的颤栗让道姑娘整个人都蜷起来顶着妖精的身体。
  妖精也像是玉,烧得滚烫的玉,剔去倦然的冷清烧沸而来,纵使柔软的唇上尽是苦涩,道姑娘还是从中却汲取了甜蜜。甜蜜地掏着她骨子里的热气,熬得两个人皆尽化了心和身的颜色,涂成了一幅青蓝殷润的绝色之画。
  当真淌成了溪,妖精的指尖捞到了溪流里,靡靡的水声让道姑娘羞耻到了底,及至捞到了蚌肉里的珍珠,为之细磨碾碎的愉悦让她疯狂,堪堪吊着的心弦轰地断了,指尖扣住早已沁透的丝巾,再也忍不住地咬碎了音气。
  “妖精……”
  “嗯?想不到阿姊还有力气,也想不到阿姊居然会叫折夏…妖精……”
  惊颤过了脊背,道姑娘咬牙吟了一声,颤声颤气地只想抓着妖精压在身下。
  子折夏低喘拉长了一口气,唇上的苦涩缠上了道姑娘的碎吟,绵缠不尽地落到为青色发带蒙住的眼,嘶哑而吟。
  “阿姊…想…看看…夏么……”
  想,不想就怪了。
  道姑娘下意识地想应,但听着妖精妖惑的吸气,总觉不对劲,咬着唇不敢应。
  妖精轻笑了绵缠,贴着道姑娘的耳际低吸了一口气,“阿姊,想看的话,那得让折夏也欢喜了才是……”
  道姑娘真想咬她一口,也当真咬上了,妖精悠长了呼吸,惑人而哑的碎吟撩在了耳际,别有让道姑娘想欺上妖精的难耐。
  岂料怀身一轻,右腿搁在了她肩上,妖精整个人挤进来,溪流潺出之地汇做了一处,道姑娘自背脊抽了一个空白,而后身处了颠荡浮海,人也不知要起伏到何处去了……
  绢画将两人的绵缠至景描摹得几如亲眼所见,撩拨而来的羞恼让道姑娘冷汗而涔,望着榻上悠然抿酒的白衣和尚,切齿道,“谁画的!”
  “长安城的能画到这般地步的,除了太子爷,还能有谁?”和尚笑了笑,眼眉细长的尽是戏谑,“阿姊的采茶功夫厉害啊,咱们家的小丫头可是叫你给撩得现在都起不来呢。”
  道姑娘脸一红,嘟囔道,“你也看了?”
  “喏,只怕整个长安城都看了罢。”和尚撩了撩衣角,盘坐端正,“以性入道,此性非彼性,否则小十一何以登太子之位?若非阿姊回来,怀空也见不到夏她…会如此模样……”
  “怎般模样?”子折夏懒懒从外间踏来,还未进几步,人挨着道姑娘的腿面赖上了。
  道姑娘看着她一身水蓝薄衫轻轻晃晃,扯了扯她的衣襟,遮了一片凝白玉肌,脸上窜得羞红。
  “你借我的幌子,是要给阿姊承诺?”和尚抿了一口酒,薄笑,“依着你享受也要在上面的性子,怎让我信了你会让阿姊欢喜快活?”
  “欢喜快活嘛…”子折夏撩眼,睨着道姑娘道,“阿姊昨日可……”
  道姑娘整个人都要被她撩得烧起来,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岂料妖精竟趁机咬了一口,酥麻自指尖窜起来,差点儿没软了身子欺过去。
  偏是妖精立时正经起来,夺过她手里的青绢认真看了起来。
  “小十一的画愈发传神了。”子折夏一板一眼道,“这画传得快,太子妃的位子自是不能担了,倒是长生这事儿难了,把你请回来,你怎么看?”
  和尚挑了一下眉,“敢情我就是个替你挡事的?”
  “难不成我护了你多年,全都喂了驴?”
  “可不就是个秃驴?”
  “得,酒也喝上了,画也看了,是不是哪一日,也就还了俗?”
  “可别,我可没个什么心上人念着,便是有,也念不上了。”
  道姑娘听着两个人一来一往地自然亲近,心底有几分别扭,想来想去,便归结于两人同胞所生的缘故上,不开心地道,“你们两个倒是亲近。”
  两个人一起望过来,道姑娘傻眼,转了转眸,“难不成我说得不对?”
  “谁要和他亲近。”
  “谁要和她亲近。”
  得,道姑娘眨巴眨巴眼,面面相觑中,不知怎就没忍住了笑,一笑,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手足的亲情融恰,至此刻,再是无间。
  “一个道,一个僧,还有一个妖,微生家,倒真凑足了。”子折夏将画卷了起来,“老道士眼睛贼的紧,怎就不盯着小十一旁边的那个妖怪?”
  “七皇子?”和尚蹙了眉,“他外出几年,还没见过一面。”
  “否则,你以为小十一怎会将画做得传神至此?”
  “哈,难不成他是亲眼见了你们……”
  “就是给他看的……”
  道姑娘这回是当真捂了妖精的嘴,脸上一阵青白做红,恨声道,“给他看?好一个给他看!”
  子折夏扬了扬眉,一幅纵是真的,你也不能那她怎么办的模样。
  道姑娘气极,扭头便走。
  “不追?”
  “下面的话她听不得。”子折夏倦倦赖在榻上,把玩着手里的画卷。
  “说罢,怎么打算?”
  “能怎么算,只能依着长生的借口跑出去咯。”
  “该不会借我的名头吧?”
  “法门寺的名头还是可以的。”
  “得,那成亲怎么算?我都出了家,难不成你还要我还俗不成?”
  “不用啊,反正成亲的是我和阿姊,不过于人前做做场子。”子折夏笑了笑,颇有玩味的兴致,“我是诚心诚意想给阿姊承诺,但事无至全,自是未必。”
  “罢,反正我是个花和尚,现在朝中也容不得我们这些和尚捣鼓来去的,我正好借此避忌一二。”
  “不是瞅着这,你以为我管你?”子折夏觑了他一眼,“敢讽刺我在上面?”
  “不敢,你是先出来的那一个,作为小弟的我,怎敢?”和尚晃了晃玉葫芦,好似酒没了,他皱了细长的眉眼。
  “是嘛?”子折夏一扫倦然,冷道,“你念着的那个人,早没了踪影,若想在我身上得个什么一二,那可想错了。”
  “我知道啊,不然出家干嘛?”
  “怨上我了?”
  “怨你也怨不上,她毕竟不在了。”和尚走下榻,“我去酒窖找点儿酒去。”
  “我戒了酒,反倒你成了酒鬼?”
  “花和尚嘛,总要有点儿样子。”
  子折夏见他拐出了堂门,也起了身,寻思着怎么去讨好道姑娘。
  不过,没什么是榻上解决不了的罢。
  

  ☆、喏,和好了

  
  “阿姊还有力气……”
  道姑娘翻了个身,不想理妖精。
  榻上之事,原本私密,何曾想过成为画中风景,纵然是那样的一幅妙笔生花之景,那也不成!
  依阿书所言,哦,不对,这小子出了家,法号怀空。
  依怀空所言,长安城中人手一份,那她和妖精的脸面搁何处去?不过还有得脸面么,妖精连自己都要娶了,可曾顾过脸面?
  道姑娘越想越气,就越不想搭理妖精,抬脚把妖精给踹了下去。
  妖精也不恼,索性赖在地上,将道姑娘的遮羞物也给扯了下去。指尖摩挲着道姑娘小腿的凝脂肌肤,不时地呵上几口软气,痒得道姑娘下腹又是一阵难耐。
  翻个身,压了过去,直视着妖精一张尚有红晕而坦然的眼眉,听着自那微肿唇瓣轻放的酥人低吟,道姑娘压在妖精肩胛的手软了,脑门儿一热,不管不顾地倾身咬上了。
  榻上耗了三日,两人化在了一块,没休没止地像是补全十年的错过,你来我往地尽赴了缠绵。
  如怀空所说,妖精总要处处占个上风,眼下总算欺上一回,道姑娘齿间就用了力,一咬,便咬出了血气。
  像是当真赢了,道姑娘缓缓放了力气,舔舐着妖精苦涩的血气,指尖抵着她的下颚抬起,嘶哑道,“妖精,该不会这几日,他也都看着吧?”
  “指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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