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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那只吸血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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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南薰看起来有些呆,又圆又大的眼睛倒映着姜衡的身影,专注得仿佛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
  姜衡看着她的眼睛,轻声笑了起来,手指挠了挠她的掌心,亲昵地说:“南薰,你的炎神之心在哪儿?”
  “被陆流渊拿走了,他说会作为这一次逐峰会的奖励。”陆南薰有些好奇:“这个东西很重要吗?陆流渊也提过它。”
  “嗯,重要。”姜衡点了点头:“这关系到你的命,你必须得到它。”
  姜衡说得极其郑重,陆南薰听他说完,便沉默了下来。她打心眼儿里不想回到阎城,这一次若非她运气好,只怕也难以脱离陆流渊的监视。但是,姜衡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凝重,他的眉头深深蹙起,连眉心都皱起了两条沟壑。 
  陆南薰叹了口气,妥协了下来。回去就回去吧,只要姜衡开心就好,大不了以后再想办法离开。这样想着,陆南薰正要答应下来,就听姜衡说:“南薰,我陪你一起去参加逐峰会。”
  “不行。”他话音刚落,陆南薰就拒绝道:“逐峰会是在阎城进行的,那里是吸血鬼猎人的大本营,你若是过去,只怕会被群起而攻之。” 
  “没事,我有办法,你只要带我去就好。南薰你会带我去的,对不对?”姜衡突然笑了起来。
  他的五官本是冷冽的,看起来虽然清隽,却自有一股迫人气势。可此时,他笑了,五官柔和下来,就像冬雪初融,昙花初现,陆南薰愣了一下,不自然地低下了头,脸颊也染上了红霞:“你有什么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出去溜达了一圈,被咬了8个蚊子包,我特地跑进了人堆里,想要找人分担蚊子,但没有任何用!!!


☆、灵魂争斗

  “你听过新生吗?”姜衡见美男计达到了效果,不由笑得更加灿烂。
  陆南薰红着脸,摇了摇头,道:“什么是新生?”
  “新生一种魔幻药水,能让人的相貌、气味在一周内变成另一个人的模样。我能炼制新生,只要你给我提供一滴猎人的血就好。”
  “那新生会失效吗?” 陆南薰依然不放心。虽然姜衡成竹在胸,可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出状况。毕竟阎城是猎人的聚集地,若有任何差池,只怕姜衡便不能活着出去了。
  “新生如果炼制得好,能持续一个星期的时间。这种药的效果非常强,除非是与那提供血液的人撞上,否则是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的。”姜衡言之凿凿,话语间带着安抚的意味。
  陆南薰听着,默默思考了半晌,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炼制新生,对猎人的血有没有什么要求?”陆南薰虽然答应了下来,但心里到底还是不放心。她牵着姜衡的手不自觉地收紧,眉头也深深蹙起。
  见状,姜衡像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一般,眉眼被尽被笑意侵染:“对猎人的血倒是没要求,但你最好找一个跟你走得比较近的,不然突然有个陌生人出现在你身边,只怕会被陆流渊怀疑。”
  解决了新生的事情,姜衡便带着陆南薰去寻找炎神之心。
  虽然陆南薰的炎神之心被陆流渊带走,但她身上还有着提风之翼。这东西虽不如炎神之心的碎片好用,但也能有些许微弱的感应。
  陆南薰循着感应,一路向山顶走去,时不时看看身后如幽灵一般如影随形的克莉丝,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她总觉得姜衡应该是她一个人的,这突然冒出个女人,还是个漂亮女人,陆南薰也难免有了危机感。
  陆南薰心不在焉地走着,赌气似的不肯抬头去看姜衡,因而也没注意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南薰。”姜衡突然停步。
  陆南薰没有防备,直直地撞到了姜衡身上。
  “怎么了?”陆南薰茫然地看看四周,这里是一条上山的小道,路面非常光滑,鸵鸟蛋大小的椭圆形光面石块,整齐地排列起来,看着像是鳞次栉比的蛇鳞。
  这条路盘曲直上,既没有山洞,也没有岔路。
  陆南薰有些不明白姜衡停下的用意,抬头示意他解释。
  “南薰,你不喜欢克莉丝,对吗?”姜衡状似询问,但语气却异常肯定。他眉梢眼角尽是笑意,还有让人心暖的温柔。“我也不喜欢她。”姜衡不等陆南薰回答,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耳垂:“我们避开她,怎么样?”
  姜衡说得很轻,凉凉的唇贴在陆南薰耳垂上,让她整个脸都烧红了。
  陆南薰手足无措起来,可偏偏又不想回避姜衡的亲近。她犹豫着,想要询问怎样避开克莉丝以消除尴尬,但还未等她问出口,就见姜衡抽出弯刀,向后斜斜地劈了一下,铺天盖地的死气迅速向克莉丝涌去。
  克莉丝一愣,当即向后避开。
  姜衡也不与她缠斗,伸展蝠翼,抱住陆南薰向上飞去。
  姜衡飞得很快,直到过了半山腰才渐渐慢了下来。陆南薰抱着他的脖颈,越过他的肩向远处望去。
  在半空中,天是远的,地也是远的,世间的一切,都缩小成一个黑点。在这广袤的天地间,一切都看不真切,只有她和姜衡,才是真切的。这样的感觉很好,仿佛这个人世只有他们两个,相依为命。
  陆南薰抱着姜衡,直到落在实地都不想松开。
  但天不从人愿,他们刚刚站稳脚步,就听见凌乱的踩踏声从路的两侧涌来。
  陆南薰根本不用思考这到底是什么声音,因为不出几秒,她就看到黑压压的魔兽潮,像浪花一样朝自己二人逼近。
  魔兽潮不仅有走兽,还有飞禽,把自己和姜衡的出路断得一干二净。
  魔兽潮来得太诡异,看着反而不像是真的。
  陆南薰看了姜衡一眼,正好对上他的眼神。他们心有灵犀,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幻境这种可能。陆南薰朝姜衡点了点头,把□□执在手中,一个横扫,把扑将过来的魔兽拦腰斩断。
  魔兽即刻毙命,但诡异的是,它们的伤口处并没有任何鲜血落下,反而是冒出缕缕白烟,在半空中汇聚成型,形成新的个体填充进魔兽潮。
  这种异相像是幻境,但陆南薰的记忆本就不多,因而也不知道这是哪个品种。
  “姜衡,这是什么幻境,阵眼在哪里?”陆南薰一枪清理掉身前的几只魔兽,向姜衡的方向靠过去。
  此时,姜衡的神色非常凝重,眉头紧紧蹙着,连嘴角都沉了下来。
  “南薰,这不是幻境。”姜衡把陆南薰拽到自己身边,用死气形成一层保护罩,裹在自己二人身侧。但这死气丝毫没有阻挡魔兽的脚步,它们大口大口地撕咬着死气,每吞噬一片,就壮大一分。姜衡微微点了点头,将死气撤回,弯刀划出的刀弧,将身侧几米的魔兽尽数清空。
  “南薰,这是怨气。” 姜衡看着死去的魔兽迅速消失,复又转化为新的实体,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怨气形成的魔兽用物理攻击是没有用的,能清除怨气的只有一种方法,便是用天堂的转生池水淋洗。”
  “天堂的转生池水?”陆南薰看了姜衡一眼,见他神色微凛,便知他没有转生池水:“没有那种东西要怎么办?”
  “没有办法,只能等死。”姜衡的声音万分严肃,他紧紧握着陆南薰的手,目光环视四周,计算脱身的可能性:“我能暂时拖住它们,让你离开,但……”
  “我不走,我要跟你在一起。”陆南薰打断他。
  此时,怨气愈发浓烈起来,魔兽潮的杀伤力也越来越大。陆南薰应付地虽不算吃力,但耐不住魔兽前赴后继,胳膊也难免挂了彩。
  这样的情况很不好,他们会累,怨气却不会,等他们筋疲力尽,怨气再一扑而上,只怕连全尸都留不下,只是即便是这样,陆南薰依旧不愿意离开:“姜衡我不会走的。”
  说话间又有一只魔兽从防御死角急奔而来,陆南薰躲闪不及,已做好受伤的准备,但就在此时,一只手拉住她的胳膊,身子随机撞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
  “南薰,我没打算让你走。”姜衡的手臂被那魔兽扑个正着,血淋淋的口子深可见骨。但他一点儿都没在意,脸上挂着戏谑的笑:“我是想说,虽然我能拖住它们,但我依旧不想让你走。”
  陆南薰被噎了一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感情是她自作多情,姜衡根本没有那么在乎她。
  陆南薰有些烦躁,手臂一挣却没脱开姜衡的怀抱。
  姜衡掐着她的腰,眼珠微微泛红,看起来有些嗜血:“南薰,我们统共也不过分开一次,可就这一次,你就把我忘了。虽然这件事情怪不得你,但为了避免再发生同样的事情,我还是把你带在身边的好,这样你活着是我的,死了也是我的。我一向自私,就算是死了,也不允许你跟了别人。”
  姜衡说得直白,丝毫不掩饰他的占有欲。
  陆南薰一愣,反而觉得这样也很好。
  “嗯,死一起也挺好的。”陆南薰覆上他的手背,声音淡淡的,没有一点儿不情愿。她说完抬头看着姜衡,见他神色放松下来,眼中有还未褪去的紧张。
  “怎么,你怕我不答应?”陆南薰突然问道。若换了以前她绝对不会这样大胆,但如今她什么都不记得,也就没了那些怯弱。
  “你想多了。”姜衡不自然地别过脸。
  陆南薰轻声笑了起来,还想调侃他两句,突然觉得背脊一阵灼热,肩胛骨内似有岩浆在移动,几欲破骨而出。
  陆南薰一颤,眼前便黑了下来。
  等她神志回笼,便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是一个极致黑暗的地界,天地间唯一的光便是远处星星点点如烛火一般飘渺黯淡的黄光。
  这光并不能给人温暖,陆南薰看着只觉得像被万千只眼睛盯上一般毛骨悚然。
  陆南薰搓了搓手臂,从地上爬了起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异乎寻常得轻,就像一缕烟,风一吹便能飘散。
  而事实上,她确实被风卷走了。
  陆南薰刚刚站稳脚步,还没来得及寻思脱身之法,便有一股冷风卷住她,将她带往黄光闪烁的地方。
  这风不大,但就像跗骨之蛆一般叫她挣脱不得。风行之迅速,不出一秒就将她带到了黄光的跟前。直到此时,陆南薰才发现,眼前的光并非烛火,而是一个个如探照灯似的凶戾冷冽的眼睛。
  眼睛的主人动了动脑袋,眼神如刀子一样恨不得在陆南薰身上捅出无数的窟窿。
  陆南薰看清它的全貌,脑袋中闪过一个名字。
  这是提风,陆流渊口中死了千年的提风。
  但这又不是提风,因为它确实已经死了,如今剩下的,只是依附于怨气而生的一抹残魂。
  提风怒瞪着她,滔天的恨意自眼中喷薄而出。
  陆南薰若还有记忆,定会知道,这恨意从何而来。但现在她不记得了,因而她只以为是误入了提风巢穴,而引得它不满。
  “该死的血族!”提风怒喝出声,隆隆的声响如雷声轰鸣。紧接着,它一百只头颅自四面八方如炮弹一般向陆南薰扑咬过去。
  陆南薰已有防备,在千钧一发之际从缝隙中滑溜出去。
  提风见目标落空,立刻调转方向,吐出火焰。这火焰像掉落的天幕向陆南薰裹挟而去。陆南薰无路可逃,一咬牙,灵气裹住身体,想要从火墙中穿出去。
  “真是愚蠢!”提风看到陆南薰的举动不由得嗤笑出声。
  它的火焰是连天神都能烧毁的火中之王,一个小小的血族竟妄图从中逃脱?!
  提风成竹在胸,高举的头颅都放回了地面。
  陆南薰听到了它的笑声,暗道不好,但此时她去势太快,已来不及停下,而且即便是能够停下,也逃不过烈火焚身的结局。因而,陆南薰只能硬着头皮钻进火中,堵上一把。


☆、逐峰会

  但意料之中的灼热感并没有传来,这火焰像风,又像水,温柔得像是母亲的手,让她从心底产生了一丝归属感。
  陆南薰一愣,就见火焰一缕缕钻进她的背脊。而她的背脊处一阵瘙痒,不多时便有一对翅膀破骨而出。
  翅膀不受控制地舒展开来,火焰被它收入其中,不仅没让它变得更加璀璨,反而如返璞归真一般收敛成毫不起眼的暗红色。
  “该死!你竟然炼化了我的翅膀!”提风气势不减,但若仔细听,仍能发现它声音里的慌张。
  提风虚晃一招,就想远遁。但提风之翼并没有给它这个机会,它的吸力徒然变大,提风的灵魂不过瞬间就被收入其中。
  提风的灵魂消失,这个幻境也渐渐虚化。陆南薰还未来得及思考提风的翅膀是因何缘故;才会与主体自相残杀,就被这幻境排斥出去。
  灵魂归位,陆南薰只听见耳边一声又一声的呼唤,如杜鹃啼血,白猿哀鸣。甫一睁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姜衡面如死灰的神色。
  “南薰,你醒了!”姜衡见她醒来,眼光乍亮。声音很是沙哑,眼白中布满血丝,看起来异常狼狈。
  陆南薰被他扶着起身,就见他背脊止不住地颤抖,侧向一边的眼眸微微泛红。
  陆南薰心中一紧,伸手搂住姜衡的脖颈,温声道:“阿衡,我没事,你别担心。”
  “南薰,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姜衡突然捏住陆南薰的肩膀:“你躺了整整一个月,没有呼吸,没有体温,就像死了一样!”
  “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姜衡用力掐着她,指尖透过衣服几乎要陷进肉里。他的眼里有深深恐惧,还有失而复得激动。就像是跌入深渊的人,终于攀住救命的枝桠,得以窥一窥天光乍亮。
  “对不起,阿衡,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陆南薰一愣,旋即轻轻抚上姜衡的脸颊。她没有料到自己会昏迷这么久,还以为在那灵魂的世界里待了不过瞬间。
  “阿衡,你看我找到了什么。”陆南薰献宝似的拿出一块暗红的石头:“你不是要找炎神之心吗?我找到了。”
  姜衡看了一眼便兴致缺缺地转过头去,但不一会儿,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伸手拿过炎神之心,揣进自己兜里。
  “南薰,你有哪里不舒服吗?”姜衡收好炎神之心,伸手抚上陆南薰的背脊,一寸一寸地按过去。
  陆南薰背脊一阵酥麻,红着脸向旁边避了避,半晌才道:“我没事。”
  得了她的回答,姜衡突然笑了起来,倾身凑了上前去,道:“南薰,你让我担心这么久,是不是该补偿我?”
  “你、你要什么补偿?”陆南薰有些结巴,伸手抵住他的脸。
  此时的气氛很是暧昧,配上窗外的夜黑风高,真是好行事的时候。陆南薰虽然失忆,但这些事情陆流渊还是给她科普过的,因而见姜衡如此举动,她也不免紧张起来。但是,陆南薰虽然紧张却不讨厌,甚至还有些期待。只是,她又担心自己若太过顺从,会不会让姜衡觉得水性杨花?
  陆南薰脑中千回百转,殊不知她的神情已将她的心思泄露地干干净净。
  姜衡见状,体贴地问道:“南薰,你喜欢我吗?”
  “喜欢。”陆南薰没有防备,经他一问,瞬间便泄了底。脸色红得如火烧,眼神也不自觉地躲闪起来。
  姜衡欢畅地笑出了声,贴着她的脸颊蹭了蹭:“这样正好,我也很喜欢你。”
  姜衡说完,便侧头亲了上去。亲吻如羽毛拂过她的脸,撩动她的心。陆南薰情不自禁地揽过姜衡的脖颈,腰肢被他按着贴上他的胸膛。
  姜衡的吻由轻到重,从陆南薰的脸颊一直滑到锁骨。唇舌游移间,在她的身上留下光亮的水泽。
  陆南薰不由自主地吟…哦出声,姜衡被她的声音刺激着,伸手把她按在床…上。
  情到浓时不自禁,芙蓉帐暖度春宵。一夜缠…绵,待他二人起来,已经是第二日中午了。
  醒来后,他们也不想起来,陆南薰枕在姜衡胸口,慢慢梳理脑中出现的零星记忆。
  昨天,她动情之时,封印也松动了一点她想起的不多,但都与姜衡有关。
  如此看来,陆流渊真是撒了个弥天大谎,她一心只有姜衡,又怎会与旁人做夫妻。
  “阿衡,我们该动身去逐峰会了,去那里把剩下的炎神之心拿回来。”陆南薰轻声道,待得姜衡应下,陆南薰突然抬起头,凑到他跟前:“阿衡,拿到炎神之心以后,我们就离开这里吧。我不喜欢夜城,也不喜欢阎城,我们找个没有熟人的地方住着,再也不要回来了,好不好?”
  “好。”姜衡把她拉上来,亲了亲她的脸:“你想去哪儿都好,我陪你。”
  定下了要去逐峰会,陆南薰便着手去找猎人血。这个提供血液的人选很有讲究,若随意找个陌生人,姜衡以他的模样出现在自己身边,只怕会被陆流渊怀疑。因而,这个人必须是熟人,还是一个与陆流渊走得不近的人。
  陆南薰想了想,觉得只有陆子墨最合适,她拿出入云城时陆子墨给她的传讯令,约在夜城外的中立区见面。
  “南薰,你果然没死!”陆子墨来得很快,一进门他就看到了临窗而坐的陆南薰和她身边的男人。
  “你知道我没死?”陆南薰好奇道。待陆子墨坐下后,她指着姜衡说:“这是姜衡,他是我……”
  “丈夫。”姜衡笑着向陆子墨点头,见他一点儿都不意外,不禁有些讶异:“你似乎知道不少东西。”
  陆子墨点点头:“我是陆云惊的学生。”
  如此一说,姜衡瞬间明白了过来。陆南薰看着他们打哑谜,心里虽有很多疑问,却也没在这时问出口。
  “墨先生,今天找你来是想请你帮个忙。我想借用你的身份,陪南薰去逐峰会。” 姜衡说得很直白。陆南薰听他这样说,顿觉不解。他们来之前商量过,取了陆子墨的血,将他困于夜城,待逐峰会事了,再将他放出去。
  可没想到姜衡没有这样做,而是直截了当地说出来。陆南薰不知道他这样做的用意,若陆子墨不配合,并将此事告知族里,那他们此行岂不就暴露了?
  陆南薰有些急,想要趁陆子墨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打晕他,却被姜衡按住。
  姜衡摇了摇头,示意她稍安勿躁。
  “你要借用我的身份?”陆子墨思考了半晌,终于开口道:“你要知道阎城是猎人族的聚集地,你虽然能易容成我的样子,但血脉的味道改变不了,你若去了阎城,只怕立刻会被识破身份!
  “这你不必担心,你只需答应我在夜城待着不离开,直到我和南薰回来。”
  借用身份的事情,陆子墨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他敬重陆云惊,便也爱屋及乌希望陆南薰幸福。
  大赛临近,阎城的人也多了起来,姜衡顶着陆子墨的身份光明正大的陪着陆南薰进了阎城。
  陆子墨的身份倒是好用,他为人正经,一板一眼,因而族里也没人敢跟他套近乎。
  阎城这个地方,陆南薰还没好好逛过,以前没心情,只觉得阎城像个囚笼,如今有了喜欢的人陪着,她才发现这个地方繁花似锦,美不胜收。
  陆南薰拉着姜衡一个个店铺转过去,她倒是没觉得什么,姜衡便是姜衡,变成什么样子都没影响。可在旁人眼里,看到的只有陆子墨,这个族里最强的年轻人,与正了名的族长夫人亲昵逛街,自然会激起千层浪。
  “陆南薰?!”
  陆南薰正要走进餐厅,突然听到身后一个女人的惊叫。她回头一看,就见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带着黑色斗笠的女人。
  “陆南薰,你竟然没死!”那个女人急匆匆地走上前来,声音里充满怨毒,一双眼睛如淬了毒的针,即便是隔了一层斗笠仍能让人感到内里的憎恨。
  “你是谁?”陆南薰问道。
  “我是谁?”女人冷笑出声:“我是陆婷萱!”她尖着嗓子,一把扯掉脸上的斗笠:“拜你所赐!我魂力废了,容貌也会毁了!如今我就是个废人!你是回来看我笑话的吗?”
  陆南薰这才看清楚她的相貌,只见陆婷萱脸上遍布烧伤,坑坑洼洼的脸蛋再无曾经的娇俏。
  陆南薰皱了皱眉道:“我可不记得我做过什么伤你的事情,你害得我差点丧命,我没向你讨回公道便是给你面子,你可别恶人先告状!”
  “怎么不是你,怎么不是你!”陆婷萱歇斯底里起来:“你跟陆子墨这么好,若非你指使,他怎会对我这般无情,判我烈焰焚身之刑!”
  “那是你自作孽!”
  陆子墨是个极为守礼的人,即便是大义灭亲都能面不改色。这样的人法不容情,决不许有人诋毁法律。
  因而,顶着陆子墨脸的姜衡便上前一步,神色严肃道“你妄图谋害同族,我没要你以命相抵已是轻的了,你若还不悔改,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姜衡说完,便拉着陆南薰离开。走过陆婷萱身边时,他微微顿了顿脚步,才继续往前走。
  作者有话要说:  这熟悉的车技,可惜我不是老司机。


☆、识破

  姜衡的动作极其细微,就连陆南薰都没察觉任何异常。
  但经过这个插曲,陆南薰也没有心情继续闲逛,便回酒店窝了一天。
  逐峰会开始那天,陆南薰和姜衡二人去的不早也不晚,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并且此番他们最大的阻碍陆流渊也因事不在,如此便更随了他们二人的意。
  逐峰会是一场乱斗,参赛者一次性上场,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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