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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那只吸血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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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眨眨眼,看见姜衡正陪在她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目光担忧,眉心皱出了两条深深的沟壑。姜衡回来了,陆南薰的心里也满当了起来。姜衡不在身边的时候,她心里总是空空落落的,像被生生挖掉了一块,怎么都填不满。
  “阿衡。”陆南薰挠了挠姜衡的掌心,嘴角微微勾起。
  姜衡的眉心立刻舒展了开来,眉宇间尽是温柔:“南薰,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一边问,一边扶着陆南薰坐起来,在她背后加了个枕头,以便靠得更舒服一点。
  陆南薰摇摇头,刚想说话,余光瞥见病房的墙角,立刻惊声尖叫了起来:“阿衡,那里有鬼。”她吓得缩进了姜衡怀里,没受伤的手紧紧拽住他衣领,胸口剧烈起伏着。
  “什么样的鬼?”姜衡被她拽着,没法回头,手臂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伤处,把她搂进怀里安抚着。
  “半透明的,像人。”陆南薰怯生生地从姜衡怀里探出了头,见到鬼怪疯狂地朝他们扑来,嘴里不断咆哮,又吓得缩了回去:“他很狰狞,脸上还有很多大疙瘩,牙齿很尖,身上有锁链捆着,被锁在墙角。”
  “别怕,是地缚灵,他过不来的。”姜衡立刻就明了了,可旋即他又有些疑惑:“南薰,你看得见地缚灵?以前能看见吗?”
  陆南薰摇了摇头。她看到的第一个非人类就是姜衡,之后只是隐隐约约看到过花精灵,而这地缚灵,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
  “我以前不能看见,这是第一次。”陆南薰轻声说着,抬起头,在姜衡脸上蹭了蹭。
  姜衡只感到一阵强大的灵魂力量,顺着他们相触的肌肤渗透进他的灵魂,舒服的,几乎要呻…吟出来。姜衡立刻就明白了什么,指尖凝聚了一点灵力,在陆南薰身体里游走了一遍。
  果然是封印破了。
  姜衡撤开手,紧紧抱住陆南薰,心里一阵阵后怕。
  这双叠六芒星阵,也被叫做替身阵法,一生只能使用一次,能替主人挡去死劫。如今这阵法破了,也就是说明陆南薰死过一次。姜衡紧紧抱着她,目光阴冷下来,周身的杀气暴躁狂乱,吓得地缚灵缩成了一团。
  若没有这阵法,他现在就已经失去了陆南薰。那些可恶的人类,胆敢这般谋害自己的宝贝,那他定要让他们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作者有话要说:  心好痛~~你们都不爱我~~~躺平了,买好□□了~~~嗯哼 
  留个评,留个收,我爱你们么么哒~


☆、打脸(二)

  不论车祸与季宇航是否有关,但姜衡知道,季宇航定是对陆南薰图谋不轨。
  这样的男人,姜衡是不会留的。他确认了陆南薰没事,便带她回了家。在别墅周围设了七八层结界,确认除了自己再也没人能进到这个家里,姜衡才放心下来,出门去收集季宇航的各项违法证据。
  姜衡收集的很快,他人证物证找的齐齐全全,才把资料打包送去了检…察院。
  检…察院的处理速度非常快,有了如此齐全的证据,他们只需确认一下证据的真伪,便向季宇航下了逮捕令。此时,季宇航还在担忧姜衡会如何为难自己,就见一群制服笔挺的警…察,不由分说地把自己铐了走。
  季宇航当即就明白了,这是姜衡下得手。
  季宇航被逮捕了一个星期,在此期间,不论审讯员如何问他,他都拒不开口。他是在等自己的父亲,季宇航知道,自己被逮捕的消息定是在枫城传的沸沸扬扬,父亲也一定在替他周旋。如此,自己更要顶住压力。只要他不开口,就无人能判他的罪名,只待父亲带了替罪羊过来,他季宇航依旧是这季氏总裁。
  季家有这力量,季宇航笃定不已。只是,他到底是小觑了姜衡的能力。
  在季宇航被逮捕的第八天,前来审讯的人告诉他,季氏的前总裁,也就是季宇航的父亲,在畏罪潜逃的路上车祸身亡了。这季东篱被人挖出了早年害命的事情,人证物证俱在,季东篱百口莫辩,竟在当天夜里畏罪潜逃。也该是报应不爽,这季东篱竟出了车祸,撞在了马路边的护栏上,当场身亡。
  季宇航惊得说不出话来,高高竖起的防线当即就崩溃了。
  他的父亲死了,就再也没人能救得了他了。他这些年做的事若被证实,只怕自己半辈子都要交代在这铁笼子里了。
  “不可能,我爸不可能死。”季宇航惊得站了起来,可奈何手脚具被锁住,他竟一个踉跄栽在了桌上。
  看守员立刻压住了他,审讯人看看季宇航,满脸厌恶。季宇航这样的人他见多了,但凡是富家子弟,若犯了错,只需要找一个替罪羊,便可以无罪释放。他见得多,也愈加痛恨这不公,只是他人微言轻,哪怕心中愤懑不平,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只是,合该这季宇航运气不好。季家已经垮了,没人救得了他了,即便季宇航不认罪,这人证物证俱全的事情,依旧能让他牢底坐穿。
  如此想着,审讯人竟浮现了些许笑容。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他们是富家子弟,又有什么资格凌驾于法律之上:“季宇航,2001年,你……可认罪。”
  “我没罪,我凭什么认!”季宇航就算在此时,依旧不肯低头。
  审讯人嘴角垮了下来,此时他背脊挺直,竟有几分包公在世的威仪:“季宇航,你认不认罪都没关系,现在人证物证俱全,哪怕你拒不认罪依旧会被判刑。只是,你若继续嘴硬,便少不得判一个妨碍执法的罪名。”
  季宇航梗着脖子不肯说话。他不信父亲会死,他不信自己会被关进牢去,他还是大好的年华,怎能在这牢里虚度终生!
  季宇航再是嘴硬也改变不了他坐牢的结局。
  半个月后,季宇航的判刑结果出来了,他涉及的金额过大,并在此过程中,致使他人丧命,因而被判了无期…徒…刑。季宇航坐在牢里,依旧不愿相信自己要在这牢里度过晚年。他叫嚣着、咒骂着,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季宇航回头一看,竟发现姜衡站在他身后。
  “都是你这个贱人!”季宇航怒气上涌,完全没想过姜衡是怎样进来的。他冲上去就是一拳,却发现自己从姜衡身上穿了过去。姜衡提了把季宇航的领子,免去他扑倒在地的结局。
  “姜衡,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季宇航睚眦欲裂,惊恐地后退到墙角。
  “你管我是什么。”姜衡也不多话,伸手按在他天灵盖上。
  季宇航身上的观音玉佩,竟没被收走。
  姜衡一放出灵魂力量,这观音玉佩就金光大盛,向他的手掌击来。这玉佩本是好心,想要互住季宇航周全,可偏偏这股力量对冲,竟让季宇航的神经受损变成了傻子。姜衡挑了挑眉,收回手。季宇航虽成了傻子,可记忆仍在,不妨碍他搜魂。只是,他也算是帮了季宇航一个大忙。变成傻子,总比神智清晰的,在这监狱里关上一辈子好。
  车祸不是季宇航主导的,他充其量是个□□,而这放火的,除了那女助理不作他想。
  姜衡一秒都没有多留,就顺着季宇航的记忆,找到了那个女助理家去。
  女助理正在打电话,她跟在季宇航身边这么多年,也积累了不少人脉。此时,她正拉下脸一个个求过去,只盼哪尊大佛能发发善心,让季宇航减刑。
  姜衡是浮在空中的,他一步步朝女助理走去,停在她身后,没有一点声息。
  女助理又被一个人婉拒了,此时季宇航就是个烫手山芋,谁接谁倒霉,又有谁敢去帮他。女助理气的把手机扔了出去,一转头,就被身后的姜衡吓了一跳。
  “你,你是姜天王?你怎么会到我家?”女助理步步后退,警惕地靠到墙上。
  姜衡阴森地笑了笑,在虚空中朝她一抓,女助理就不由自主的被他抓了过去。姜衡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这才在隔着手套把手按在她天灵盖上。很快,姜衡就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经过。她是主使者,而顾白裳是执行者。
  得知了全部真相,姜衡还不忘把她违…法…乱…纪的事情都看了一遍,这才光明正大地离开。
  收拾这两个人,要比收拾季宇航容易的多。
  此时的顾白裳早就身败名裂了。因为季宇航不肯帮她,心里不免有些怨恨,所以,在听到季宇航被捕的消息时,她还有些报复的快感。不过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与季宇航那时一样,一群制服笔挺的警…察,敲开她的门,不由分说的把她押走。
  顾白裳到底还是弱了一筹,她在审讯室里坚持了仅仅一天,就把老底交代的一干二净。
  而女助理,她都没坚持到审讯室里,仅在接到法院传票的第一天,就从自家的阳台跳了下去。她做的坏事不比季宇航少,这些年也害死过不少人,起初她也是胆小怕事的,只是做的多了,又没有任何报应,渐渐的,胆子便也大了起来。
  而现在,这些事情被查的一清二楚,她知道自己一定会被判死刑的。与其毫无尊严的死在众人面前,还不如把生死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上。
  季宇航痴傻,女助理自杀,而顾白裳也被判了枪决。
  顾白裳没有害死陆南薰,因而是故意杀人罪(未遂),可她害死了前辈,便是故意杀人罪(既遂)。
  枪决被定在半个月后,顾白裳成天成天地闹,却没有任何人理她。闹了约有一个星期,顾白裳终于安分下来。只是,她提出了另一个要求,她要见陆南薰。
  作者有话要说:  快告诉我!男神打脸打的爽不爽!!doge脸
  爱我吗~~爱我给个(づ ̄ 3 ̄)づ


☆、真相

  顾白裳要见陆南薰,姜衡是不愿的,可他喜欢陆南薰,就愿意尊重陆南薰的意见。因而她说了同意,姜衡也没拦着,只是坚持要跟她一起去,以防顾白裳心怀不轨。
  这天,天气很好,顾白裳被人领着,坐到陆南薰前面。陆南薰隔着玻璃,看着一脸憔悴的顾白裳,心情是难以言喻得复杂。
  她曾经是真的把顾白裳当成了朋友,所以,在得知自己从小到大的一切磨难,都少不了顾白裳的推波助澜,心里也是恨过她的。可是现在,她的心情却平静了下来。大概是因为顾白裳已经自食其果了,又或许是因为自己身边有了姜衡,一切都圆满了。
  总之,不管是因为什么,她确实是没有恨意。
  “顾、顾白裳,听说、你找我。”陆南薰怯生生地看了她一眼,又红着耳朵低下了头。曾经,她面对顾白裳的时候是不会紧张的,她们那般熟络,自己早已把顾白裳当成了亲人,可是现在,大概是把她划在了陌生人的范围里,陆南薰竟有种冲动,想要躲在姜衡身后。
  姜衡自然是察觉了她的紧张。他默默走到陆南薰身边,把她的手握进掌心。
  见状,顾白裳微微笑了起来,只是笑容中不免有些嫉妒。她跟在季宇航身边这么多年,都没得到他的真心,凭什么陆南薰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姜衡真心待她!
  “陆南薰,你知道我为什么恨你吗?”顾白裳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笑声尖刻刺耳,面容也扭曲得仿若恶鬼:“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可我都要死了,我凭什么让你好过!陆南薰,你才是一切罪恶的源头,你怎么可以大难不死!!”
  陆南薰吓了一跳,被她的疯狂惊得瞪大了眼睛。
  “陆南薰,你知道吗?你就是个野种!我才是陆家的正牌大小姐!要不是你这个贱人鸠占鹊巢!我怎么可能被人骂成没有父亲的野孩子!”顾白裳歇斯底里地叫着,恨不得能够穿过玻璃啖其血肉,看守员听见了动静,立刻跑过来把顾白裳压回了凳子。
  顾白裳挣扎了一会儿,见挣脱不得,这才安静下来继续说:“陆南薰,你知道吗?在你妈妈嫁给陆烨前,我妈就已经怀了我。本来他们是要结婚的,都是因为苏云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明知道肚子里有了野种,还要嫁给陆烨!苏云抢了我妈…的男人,让我妈天天以泪洗面,你又抢了我的父亲!你说我怎么能不恨你。”
  “所以,我煽动同学孤立你,又让老师觉得,你是个既固执又孤僻的人。所以,久而久之还真让你得了那什么,哦,社交恐惧症。”顾白裳得意地笑了起来:“我算好时间,在你最渴望朋友的时候接近你,当真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成为你的闺蜜。陆南薰,你知道我有多恶心做你的朋友吗?可是没办法,不接近你、我又怎样了解你,不了解你、我又怎样从根本上毁了你!”
  “陆南薰,你抢了我的父亲,我就要抢走你的朋友,抢走你的未婚夫!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只能一个人,没人疼没人爱,孤独终老!”
  “可是我没想到你的命会这么好,在国外的时候没有把你弄死,一回来又有姜衡护着!我那么想要你死,可你偏偏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蹦跶!”
  顾白裳疯疯癫癫地笑了起来,看着陆南薰苍白的脸,微红的眼眶,只觉得胸中一口恶气一下就宣泄了出来。
  姜衡出离地愤怒,眼眸泛出红光。他最讨厌有人欺负陆南薰,可偏偏顾白裳还要触他眉头!
  “顾白裳,你恨错人了,你该恨的是陆烨。即便没有苏云,陆烨也不会娶顾珏慧,你们顾家倒了,帮不了他了,陆烨这个人心里只有公司,顾珏慧对他毫无裨益,他又怎么可能娶她!而且,顾珏慧根本不是什么受害者,她费尽心思害死陆烨的前妻,到头来一场空,也不过是她的报应而已。”
  “你什么意思!”门口突然传来了一个温和的声音,姜衡和陆南薰立刻回头看了过去。
  门口站着的是一个五官极其柔和的男人,他逆着光站着,卷翘的发尾镀上了一层金色。他的眼睛是极其深沉的紫,就像一汪深谭,泛着潋滟清波,温柔得几乎把人溺毙。
  陆南风快步走了进来,他先是看了看陆南薰,心疼地摸了摸她打着石膏的手,本想问问她是怎么了,可心里迫切地想要知道,困扰了他二十年的真相,这才把关心的心思稍稍压下:“这位先生,你刚刚说,陆烨的前妻,是被顾珏慧害死的?”
  “恩,你妈妈是被顾珏慧设计陷害,才吞安眠药自杀的。”姜衡不动声色地前进了一步,把陆南薰和陆南风隔开。他知道陆南风是她哥哥,他也知道陆南风是个妹控。可他天生霸道,就是不喜欢有除了他以外的人,占据陆南薰的视线。
  “你说这话有证据吗?”陆南风微弯的唇线都垮了下来,眉间俱是慌急。他不敢置信地看了看顾白裳,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可顾白裳却不敢看他,眼神躲闪着,显然是知道真相的。
  “我自然是有证据的。”姜衡本来是不屑与人类多话的,但这毕竟是陆南薰的哥哥,他便也爱屋及乌了起来:“有物证,也有人证,还有顾珏慧告诉陆烨这事时的录音。”
  “我爸早就知道!”陆南风有些承受不住地后退两步,他眉头蹙了起来,眼神也黯淡了下来。可他即便是生气,也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只为浑身颤抖着,骨节也握得发白。
  “我爸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还会若无其事的,和顾阿姨见面?”
  “因为这件事情,也有陆烨的推波助澜。”姜衡微微放柔语气,声音中带了点安抚的力量:“你母亲虽然是大户人家,可帮陆氏走到一流势力,也已经是极限了。可陆烨的志向却不止于此,他想要陆氏跻身于三大世家之流,他想要取代顾家,成为最顶尖的财阀。所以,帮不了他的人就不能占着他妻子的位置。”
  “可是他向来爱惜自己的羽毛,在外也是个深情专一的形象,所以,只有让你母亲自动退出,才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姜衡的话无吝于晴天霹雳,陆南风颤抖着,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他后退了几步,找了张凳子坐下,才急促地喘息着,示意姜衡往下说。
  陆南薰拉了拉姜衡,不想让他说下去。她跟陆烨不亲,听见这话都觉得残忍。更何况是陆南风,他从小跟在陆烨身边,陆烨也做出了好父亲的形象。陆南风尊重他,感激他,心里的孺慕之情定不是旁人能够想象的。
  可是现在,陆南风突然发现自己心中如松如山的父亲,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是个冷酷无情的刽子手!他的心里该有多痛啊!陆南薰很想上去抱抱他,可是她也知道,这种时候,陆南风最想做的事情,是一个人安静地舔舐伤口。
  陆南薰拉住姜衡,不想让他把这伤口撕得更大。
  可姜衡却摇了摇头。
  陆南风是温柔,但他绝不懦弱,他不是一个会逃避的人,他一定也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当时,陆烨已经和顾珏慧好上了,可他从未想过要娶顾珏慧。陆烨知道,顾氏家主是个容不下威胁的人,一旦他娶了顾珏慧,陆氏一定会改姓。所以,自始至终陆烨都只是在利用顾珏慧,利用她的感情除去你的母亲,利用她的爱慕树立自己专情的形象。”
  “这些事情,都是有证据的。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带你去见见人证。”
  姜衡说完,就不再开口,陆南风颓然地坐着,周身俱是哀戚。
  他的妈妈那么好,那么温柔,连一只虫子都舍不得踩死。这样善良的人,陆烨和顾珏慧是有多么残忍,才能为了一己之私,害得她吞药自杀!
  想及此,陆南风突然站了起来。他背脊挺直,薄唇紧抿,本是温和的气息,徒然凛冽了起来,就像腊月里的冰雪,冻住了一切善意,让人不由得从心底发寒。
  陆南风向姜衡和妹妹点了点头,便转身往外走。
  他背脊在颤抖,垂在身侧的手也握得发白。陆南风拉开了门,正要往外走,可刚刚踏出一步,姜衡就叫住了他:“等一下,我有事想问问你。”
  陆南风顿了顿,脸色柔和了些许,才回过头去:“什么事?”
  “南薰的妈妈一般什么时候清醒?我想去见见她。”
  姜衡已经查清楚了,苏云是塞姬做出的一个容器,塞姬大部分时候都不在这容器里,所以这容器才会呆呆傻傻。而每天容器清醒的时候,便是塞姬回来的时候。
  姜衡有很多事情想要问她,但最重要的只有两样。他想知道陆南薰的父亲是谁,是什么身份。姜衡隐隐有些感觉,陆南薰的另一半血统,关乎到他们的未来。
  姜衡静静看着陆南风,等着他回答。可陆南风突然神色一变,像是想到了什么难解的谜题。
  作者有话要说:  w(?Д?)w   天要热了,要晒黑了,好可怕,好想挖个坑埋了自己。


☆、破阵

  “是这样的,就在昨天,苏阿姨不见了。”陆南风拧着眉,一脸疑惑。
  “不见了!怎么会!”陆南薰急得站起了身。
  虽然苏云很早就不在自己身边了,陆烨也总是拦着她,不让她去见妈妈。可从那零星一点的照片上,陆南薰依旧可以看到苏云对自己的在乎。因而听见苏云失踪,陆南薰的心里是一阵阵的不安。
  “我妈妈是不是被人抓走了!”陆南薰急得声音都在抖。
  见状,陆南风赶忙解释道:“苏阿姨不是被人抓走的,她是自己走的。”陆南风顿了顿,旋即像是不太确定一般,补充道:“应该是自己走的。”
  “什么叫应该?”姜衡听出了他的不确定,因而追问道:“她是怎样不见的?”
  陆南风的脸色愈发奇怪了起来,声音也染上了浓浓的疑惑:“苏阿姨失踪了以后,我去看过监控。监控上,苏阿姨是突然消失的,就像蒸发了一样,不过一秒钟的时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确认过,监控是完整的,没有被人篡改的痕迹。”
  姜衡舒了一口气,继续问道:“那她走前,有没有什么异常?”
  “有的。”陆南风立刻确认道:“苏阿姨消失的那天上午,见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他朝陆南薰看了一眼,欲言又止道:“那个男人和小薰有一样的瞳色,长相也有五六分相似。他和苏阿姨见了面,不知说了些什么,苏阿姨看起来非常生气,和他大吵了一架,两人不欢而散。”
  陆南风说完就安静了下来,他朝陆南薰看了几眼,见她没什么异常,才舒了一口气。
  那个男人应该就是小薰的生父了,而且,他应该也是知道自己有一个女儿的。如果这是事实,那不管这男人出于什么原因,离开了这么多年。作为一个父亲来讲,他都是不合格的。
  而此时,姜衡也很疑惑,他想不透南薰的生父,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出现。他既然能一走二十四年,就决不会因为区区的思念,就回到枫城。只有可能,他是有着不得不做的事情。而这件事情,可能与苏云有关,也可能与陆南薰有关。
  “那苏云走得时候,还留下了什么话吗?”
  陆南风没有回答。
  他此时冷静了下来,这才注意到妹妹身边的男人。这个男人非常英俊,穿着单薄的便装,平整的黑衬衫开着最上边的扣子,与周围人差了一个季节。只是,他的五官未免太过冷峻了些,不笑的时候,浑身带着杀气,还有久居高位的威仪。
  “你是谁?为何对我们的家事这么感兴趣?”陆南风紧紧盯着他和妹妹交握的手,心里也明白了几分。
  “我是姜衡,是南薰的男人。”姜衡说这话的时候,不由自主笑了起来。从骨子里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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