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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丧-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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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华子想离开的时候,却听见背后传来了一阵什么声音了,仔细一听,才知那个歹徒在不住地对着自己说话,用那个被华子打破了的头。华子相当惊呀,正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却听见那个歹徒把自己的破头拧下来了,而后,狠狠地砸了过来,把华子的头也砸破了。不过,华子躲过了。他静静地坐在一边,不住地看着歹徒那个滚进了小河的头,把美姑紧紧地拥进了自己的怀里,又感受到幸福的味道了。
  她们沿着河边那条小小的破败的土路不住地走着,不知要到什么地方去,只是那么没有目的地不住地走着。
  走了不知多久,她们不知来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了,没有灯火,也没有人家,便不知如何是好了。
  幸亏还有一座小小的亭子,亭子里挂着一盏破败的糊着不少蜘蛛网的昏黄的灯,这电灯在风中不住地摇动着,似乎会掉下来,却又并没有真的从那根破败的电线上掉下来了。她们坐在那盏破败的电灯下,看着不远处微微一点灯光,不禁十分快乐起来了。这时,在这山上,风不住地刮着,带着花儿的香味,闻起来,不禁使他感到几乎想在那儿跳支舞了。不过,不知为什么,他又并没有那么做,坐在美姑身边,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那么无聊地相互看着,在不远处那点白的注视中。
  这时,不知为什么,从那点白中又飘出了哭声,这哭声使华子相当难受,不过,有了美姑的陪伴,便又成了一种享受了。他看着那点白不住地笑起来了。美姑却不知为什么笑不起来,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个什么好的东西,说不定自己与华子又会有灾难了。边这样想着,美姑边拉起华子的手走起来了,不一会儿,便走到那片白旁边了。
  华子不知道那个是什么东西,便沿着一条小小的土路不住地走着,不久,便走到那片白布边了。
  走到那块白布边,华子便不走了,与美姑站在一起,不住地看着,想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们站在那儿,在一片苍白的月光下,听着不知从什么地方刮来的一片风声,不禁害怕起来了。
  但是,他们又不知道怕什么,便坐下来了,坐在那块白布边,在不远处不住地啼叫着的鸡啼声中。
  夜晚那么美好,况且,这时,还能有美姑这样的美丽的女人陪伴,华子真是太快乐了。
  不过,他又那么不快乐,莫非,在什么地方有鬼在作怪吗?他不知道。他静静地坐在那儿,拥抱着美姑,在一个夜虫的啼声中,几乎想唱个歌了。
  也许,这是农夫用来晒什么东西的白布吧,在山上做完了农活,便放在这儿,以便明天再次上山的时候能够用上。
  这不,在那块白布上似乎还散布着一丝儿油菜籽的香味,闻着这香味,且听着不远处不知从什么地方飘来的一阵夜虫的叫声,对华子来说,已经足矣。
  渐渐地,起风了,那块白布在风中不住地飘舞起来了,猎猎作响,乍闻这声音,不禁使华子感到有那么一丝儿害怕,特别在此没有人的夜里。不过,有了美姑,再大的害怕也不可怕了,不禁不可怕,相反,在某种程度上还相当美丽。
  又一阵大风刮来了,那块白布在这大风之中不住地响起来了,听之,使华子几乎想哭起来了。
  不过,华子可没有哭,扑在美姑的怀里,听着这好听的风声,不禁悄悄地笑起来了。
  天色渐渐地暗下去了,月亮一度也不知逝于什么地方了,在那个荒山上,这时,似乎只有她们两个人了。
  又一阵大风刮来了,在这大风之中,那块白布不知被刮到什么地方去了,以致于在那个大山上,一度显得如此空空如也。
  华子朝那挂白布的地方看去,不看则已,这一看,还真了不得了,因为,他到了三具棺材摆放在那块白布所挂之处,在淡淡月光下不住地散发出凄凉冷落的光了。
  且说阿虎在那个厂子里,看不见了美姑,又不见了华子,不禁十分愤怒起来了,一度几乎疯掉了。
  由于心情不好,阿虎见人便打,以致于有人被打了之后再也不敢走进那个厂子里了。
  一天,阿虎又在那个厂子里闲走,想看看做工的人们,以如此一种方法散去自己心头的郁闷,聊以慰藉思念美姑这样的难堪的心情。
  他走到了一个车间里,在暗淡的气氛中,看见两个人什么也不做地呆在那儿,看着站在一边的一个女人的屁股。那个女人站在那儿,不知着了什么道儿,竟然把自己的一条小裤露出来了,使那个站在暗淡里的工人不住地看着,边看边不住地评头品足着,似乎那个女人是自己的媳妇。
  那两个工人不知道自己已经大祸临头,更不知阿虎悄悄地走到了自己的身后,举起一根木棒,便欲向其中一个看那个女人看得厉害的工人的头上打去了。
  这时,不知从什么地方走来了一个人了,见如此,便什么也不顾地走上前来了,夺下了阿虎手中的那根木棒。
  “他妈的,反了天了,老子的女人也敢乱看!”阿虎吼叫着。
  “哦,大哥,我不知道,早知道是嫂子,我就是有三个脑袋也不敢看的!”
  其中一个工人这样对阿虎说着,边说边流出了泪水来了。
  “大哥,真是不好意思啊,早知是你的老婆,打死也不敢看的,真不好意思啊!”另一个工人这样对阿虎说着。
  阿虎听了那两个工人这样说了一阵后,又听了旁边那个夺自己木棒的人的话,便欲打消了打人的念头,却又听到自己的妻子不住地哭起来了,说屁股被人看了,从此不想活了。
  那个女人边这样哭着边扑到阿虎身上,不住地骂着,说他是个懦夫。
  

☆、第四十三章

  阿虎从来没有出过这丑。
  他怒了,本来想打死那人,却又看见了自己女人的眼神,在那眼神中,似乎藏着什么令人可怕的东西。
  我阿虎是谁啊?竟有人敢打自己的女人的主意?!
  阿虎走出了屋子,走到大街上,无助地倚住一株大树,深深地无语着。
  这时,一个人出现了,见了阿虎,大笑一阵,之后,便沿着大街走掉了。
  阿虎的女人也跟过来了,走到阿虎身边,坐下了,眼睛里闪烁起泪花了。
  阿虎什么也没有说地呆在那儿,看着自己的女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真是没有颜面面对自己的女人啊,却又必须面对。他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女人,又看了一眼那个渐渐走远了的人,见那个走远了的人又折回来了,走到阿虎女人身边,不住地拿眼睛瞅着,似乎在她身上有什么珍贵的东西。这使阿虎相当不舒服,却又什么也不敢说,却又不知道为什么。
  他难受地呆在那儿,看着那个调戏了自己的女人又走远了的汉子,便又躺下来了,躺在地上,不住地长长地怅叹着,深恨自己没用,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阿虎是一个相当不仁的人,看着别人伤心自己才高兴,才觉得这日子像个日子,因此,断不会为别人而伸出援手来。
  今见自己的女人受辱,他也不想伸出手来,只是那么无语地看着,似乎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只是一场戏而已。
  那个汉子正是摸准了阿虎这个弱点,才出此下策,把平日里阿虎加在自己身上的气一股脑儿地还给他,叫他也尝尝什么叫着难受。只有在这个时候,阿虎才不会表现得那么勇猛,相反,却似乎变了一个人了,变得那么温柔,那么文弱。
  原来,阿虎小时候也看过一本书,这本书叫着什么名字,在下不知道了。不过,在下知道阿虎看这本书的时候从中悟到了一个歪道理,就是男子汉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不能为了女人而大打出手,说这样不是一个英雄之行径。不知是谁说了这一翻歹话,深深地毒害了这个兄弟,使他在面对调戏自己女人的歹徒之时候竟然不知所措,尽管他长得那么雄壮,那么威武。
  这不,见那个留着一条小辫子的男人不住地看自己的女人,阿虎也竟不敢说什么,不仅不敢说什么,还躺在地上不住地对那个小辫子男人说着好话,似乎在叫他不要这样看自己的女人,会叫他相当难过的。
  不过,那个留着小辫子的男人并没有理阿虎,要是平时,他胆敢这样,阿虎定会叫他碎尸万断。
  那个小辫子男子见阿虎全不理会,知道其不会出手,更不会做出什么于自己不利之事了,于是,什么也不顾地放心地走到了阿虎的女人身边,伸出手来,在其肚子上不住地抚摸着了。这使阿虎真不知如何是好了,于是,躺在地上不住地打起滚来了,不如此,那么,他心里便会相当不舒服。
  不过,那个留着小辫子男人并不因为阿虎这个样子便心慈手软了,不,不仅没有,反而变本加厉起来了,几乎要在那大街上把阿虎的女人的裤子都脱掉了。
  对此,阿虎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不过,他还算是个聪明人,见不远处有家小小的酒店,便走了过去了,进了那个小店里,买了一瓶小酒,坐在大街上,坐在那株树下不住地喝起来了。
  这时,风不知从什么地方飘来了,飘在阿虎身边那株树上,把那些叶子纷纷飘下来了,洒在大地上,一会儿,便不知逝于什么地方去了。
  阿虎听着这树叶声,心里那个苦,真非在下这破笔所能形容的了,不过,在下还是要把阿虎的苦状说出来,以供读者朋友们一观,以解除俗世中不知来自什么地方强加在亲爱的朋友们的身上的那些苦闷。果真能达到这个目的,那么,在下这支破笔也算不白费了。
  阿虎心里苦,却又没有办法说出来,只好一个人扛着,在不知从什么地方刮来的风中。
  他恨自己没有本事,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于是,边喝酒边坐在那株大树下不住地哭泣起来,却又没有得到人们的同情,不仅不同情,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对其进行了耻笑。
  阿虎心里这样一想,便觉得人活在世上也没有什么滋味,倒不如去了的好,不用受如此罪了,却又不想死去,似乎对人世又十分地留恋。阿虎痛苦地坐在那株树下,不住地喝着酒,在人们的笑语声中。
  这时,阿虎的女人走过来了,走到阿虎身边,便不走了,看着阿虎,不知为什么,打心眼儿里瞧不起,甚至还不住地朝地上啐了一下。
  阿虎听到自己的女人这样对待自己,以为不爱自己了,于是,更加痛苦起来了,几乎想死在那条大街上算了。
  他不想得罪女人,却又不想去与她道谦,似乎这样一做,便有损自己男子汉的尊严,不成其为一个人了。于是,阿虎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那么无语地看着自己的女人站在一边不住地说着什么,似乎在骂他,却又好像在说着安慰的话。阿虎什么也没有说地呆在那儿,在过往的人们的话语声中,不住地长长地怅叹着,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时,那个躲在一边的留着辫子的男人又走过来了,以为阿虎是一个没用的人,便又不住地看着他的女人,不住地在其身上乱闻着,似乎想把她的肉吃掉几块。对此,阿虎什么也没有说,也不敢做什么,他心里的那个声音不住地对自己说着,要做个男子汉,不能为了一个女人而大动干戈,以遭人之耻笑。
  阿虎是一个相当要强的人,过犹不及,此时,面对这事,竟然不知所措了,更不敢伸出拳头来把那个可恶的家伙揍一顿了。
  那个留着小辫子的男人见阿虎这个样,便以为其是个不正常的人了,因此,更加放心地对阿虎的女人动手动脚起来了。辫子甚至拉住了阿虎的女人沿着大街不住地走起来了,似乎,在那个大街上,那个女人的丈夫不是阿虎,倒是他了。
  见如此,阿虎依旧什么也不敢说,静静地坐在那株大树下,在过往的人们的不耻声中,不住地喝着酒,诅着咒。
  辫子见阿虎如此好欺负,便什么也不顾了,扑到阿虎的女人的怀里,不住地笑起来了,边笑边不住地把自己的手伸进去了,不知在其身上乱摸着什么。对此,阿虎只好装着不看见,静静地躺在地上,说着绝望的话,翻着白眼,那个样子,与死人也不差什么了。
  辫子见阿虎这样,不禁得意忘形了,边解着阿虎女人的衣服,边不断地哼着小曲,却又看见不少人站在自己面前看着,便不好意思起来了,遂放了阿虎的女人,拉住她的手,沿着大街不住地走起来了。
  阿虎见自己的女人跟着一个辫子走了,不禁怒了,却又不敢当着这么多的人动手,怕人们耻笑,说他为了一个女人而大动干戈,不是个男子汉。阿虎念及此,便不那么做了,本来不想跟着去的,却又怕那个辫子对自己的女人做手脚,便只好趔趄着脚步不住地走着了,跟了过去,想看看那个辫子到底想对自己的女人做什么。
  她们就这样来到一座小山上,听见山顶上有人,且是熟人,本来想在那儿悄悄地打辫子的阿虎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什么也不敢做了。
  不过,那个熟人的声音一下子便又不知被风刮到什么地方去了,在那个大山上,一时,便又什么也没有了,似乎只有鬼不住地在什么地方哭泣着。
  不知为什么,一听到鬼哭,阿虎便来劲了,酒也不喝了,看着前面那个辫子不住地当作自己的面亲吻着自己的女人,便怒了,想冲过去,却又似乎怕鬼听见,于是,又什么也没有做。
  这时一座相当荒凉的大山,茅草的叶子不知被风刮到什么地方去了,纵有,也不过是些枯萎的,不断地在风中发出凄凉的声响,听之,不禁使阿虎也伤心起来了。
  她们走到一个块白布边,便不走了,见天色渐渐夜了,便想靠着那块白布休息一下。是啊,有了那块白布,那么,夜里风便不会那么大了,可以好好地舒服地睡一觉了,明天再走也不迟啊。他们这样想了一会儿,便坐在那块白布边,靠住了,渐渐地打起呼噜来了。
  这个时候,当然是辫子与阿虎的女人抱在一块了,阿虎倒成了第三者了,静静地呆在一边,不住地看着从自己头顶上飞过的小鸟,不禁想哭起来了。不过,阿虎没有哭,也不会哭。
  那个夜晚本来是个相当好的夜晚,月儿挂在天空,不住地洒下光来了,使那些小草们不断地摇头晃脑着,似乎在欢迎着她们的到来。
  辫子抱住阿虎的女人,睡了,在不知从什么地方刮来的一片乱风中,使阿虎便想杀死辫子,却又怕这样一来,那么,人们知道了会笑话自己,说自己搞偷袭。阿虎没有那么做,静静地躺在地上,望着天上的那轮苍白的月轮,心想,明年这个时候,不知会不会有人会替自己烧纸,也不知有没有人会在自己的坟前立那么一块小碑,使自己在黄泉之下不至于那么凄凉。
  

☆、第四十四章

  阿虎静静地躺在地上,看着那两个人,想骂娘,却又没人给自己骂。他只好什么也没有做地呆在那片乱风之中,任辫子不住地在自己女人身上亲吻着,发出难听的声音,使阿虎几乎不想活了。
  辫子不断地扯着阿虎女人的裤子,使她站在那儿不住地大笑起来了,在这大笑声中,阿虎几乎想撞墙了。
  夜色正浓,在这浓浓的夜色中,见辫子不住地乱扯着自己女人的裤子,阿虎不干了,见身边没有人,便起了歹心了。他悄悄地把随身携带着的那把长刀拿出来了,走近了辫子,便欲下手了,却又似乎听见什么地方传来了一声人语,于是,又什么也不敢做了。
  看见阿虎这个样子,辫子更来劲了,以为阿虎怕自己,便什么也不顾了,扑到其女人身上,胡作非为起来了,使阿虎躺在地上不住地大声地哭泣着,愤怒之下,又抽出了那把长刀,便欲砍向辫子了。
  这时,从山上走下来两个人,使阿虎不禁吃一大惊,在淡淡月光下,看见华子与美姑走过来了,走到阿虎身边,便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阿虎见人来了,便又放下了手中的那把长刀,不敢乱来了,怕人们说自己为了女人又动手动刀的了。
  辫子见人来了,也便不敢乱做了,放了阿虎的女人,沿着一条小小的土路不住地走起来了,不一会儿,便不知逝于什么地方了。
  山上,一时,便只剩下华子与阿虎夫妇了,她们坐在大山上看了一会儿月色,便又沿着那条长长的土路不住地走起来了,渐渐地,下了山,进了那个破厂,又做起工来了。
  一时,在那大山上,便只剩下三具棺材摆放在那儿了,在凄凉的月光下,不住地散放出凄凉的光来了,使不远处一个小虫儿不住地在那儿啼叫着,有如鬼泣。
  华子回过头看了一眼那块白布,忽然,见那块白布中发出光来了,不禁止住了脚步,沿着小小的土路不住地往回走起来了。阿虎也跟了过来,走到那块白布边,发现,什么也没有啊,为什么会发出光来了呢?他们不知这是怎么了,便又坐下来了,却又看见一束光从白布里面发出来了,刺在他们的眼睛里,相当不舒服。
  他们掀起那块白布,走了进去,想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于是,燃起打火机,看见三具棺材摆放在那儿,其中一具棺材的盖子没有盖好,一束光从里面射了出来了。
  他们把棺材盖子拿下来了,轻轻地放在地上,便打起打火机,凑到棺材边,不住地往里面看去,却见里面全是黄金与珠宝。
  他们打开其他的棺材盖子,也并不见什么人,只见里面满满的全是黄金与珠宝,在淡淡月光下不住地放出光来,那么华丽。
  他们坐下来了,坐在棺材边,边抽烟边想着,不知怎么分这些财宝。
  “不用分了,这是老子先看到的,全归老子了!”阿虎这样说。
  “谁说的?”华子不住地嚷着,相当不甘心阿虎的话,几乎想与阿虎打起来了,却又并不敢打,因为,论打,他是打不是过阿虎的。
  但是,为了这些财宝,华子什么也不顾了,伸出拳头,在阿虎的脸上就是那么一下,把他打得不住地流出血来了。阿虎还手,正好打在华子的耳朵上,把其左耳打坏了,以为什么人正在骂自己娘,正不住地回骂着呢。见华子这个样子,阿虎笑了,不过,笑了一会儿,便又不敢笑了,趁机把那些财宝掳进自己的口袋里,却又装不下,便坐在地上不住地长长地怅叹着,不知如何是好了。
  华子骂了一会儿娘,便不骂了,任那什么人在不远处不住地骂着自己,他来不及回击了,因为眼前有这么多财宝,不能浪费时间在这些没用的事情上,得赶紧把那些黄金弄到手。
  于是,他扑到棺材边,与阿虎一起,不住地从棺材里面抓着那些黄金来了,却也像阿虎一样,装不下这么多,便也坐下来了,坐在一边,与阿虎一起,不住地长长地怅叹着,不知如何是好了。
  “老兄,不要争了,这钱大家平分如何?”华子这样对阿虎说,边说边几乎要给他跪下了。
  “好吧,看来只能这样了。”
  于是,他们坐在棺材边,不住地想着法子,不知道把这些金子放在什么地方去才会安全一些。
  这个时候,他们听见山下有人说话的声音了,也许有什么人知道了这黄金,正赶上山来了呢。他们不知如何是好了,听着那声音,知道山下来的人一定不少,说不定其中就有辫子。得赶紧把这些金子运走,不然便来不及了,也许还会因此而搭上性命,那可不好了。
  不过,这么多金子,不要说四个人了,就是十个人也拿不动啊,可是不拿又舍不得。
  华子打起打火机,在那个摆放棺材的小山洞里不住地看着,终于发现在那个墙壁上似乎有扇门,却又不敢那么肯定,便又否定了自己。这时,美姑似乎发现在那门上有一幅美丽的画,便用手那么一摸,不小心触碰到了一个机关,使那扇门一下子便开了,一线亮光从那扇门后面射出来了,射在他们的眼睛里,不住地使他们难受着。
  过了一会儿,他们发现,在那扇门后面出现一条大江,江水不住地东流着,在夜色中不断地发出喃喃的声响,听之,不禁使人忘记了许多烦恼了。
  这时,从山下上来的人渐渐地多了起来了,吵嚷声一度打破了大山的寂静,使那些正在睡觉的小鸟儿不住地啼了起来了,又一下子飞离了那个地方,不知逝于什么地方去了。
  怎么办?
  在此不知道如何是好之时,华子又站了出来,把那些金子全部扔进了那条大江之中,在凄凉的风声中,一下子便不知逝于什么地方了。
  “我□□妈,这是干嘛呢?”阿虎这样对华子大声地吼叫着,他那么舍不得那些金子啊。
  “我□□妈,老子自有办法找到这些金子,不过,现在只好这样办了。”
  

☆、第四十五章

  他们把金子扔进了大江,关上门,走出了山洞,站在洞外面,在一株树下打起牌来了。
  不过,见人渐渐地多起来了,他们便不敢打牌了,扔掉牌,复又沿着另一条土路不住地跑起来了。
  这时,他们身后忽然暴发出一阵打斗之声,且听见有人大声地嚷着,叫另一人把金子交出来,不然的话,便不客气了。
  “我没有拿金子呀,老大!”
  “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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