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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丧-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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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当他一出现,人群便沸腾了,不少人不断地骂着他的娘,当着市长的面。市长听见了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如果是往日,那么,骂的人便不想活了。可是,眼下,他又能对那个骂自己的人怎么样呢?
  一点办法也没有。
  青衣见市长的儿子被绑在车上,不禁大怒,操起一块石头,悄悄地跟了过去,跟到其身边,什么也不顾地在其头上就是那么一下,当场把市长的儿子打翻在地上了,不住地流出血来了。
  押送的人员看到这样,便把青衣也抓起来了,说他这是犯法,与市长的儿子一并绑在车上了。
  青衣无奈。
  这时,不知从哪儿走来了一个人了,见警察抓青衣,不禁相当愤怒,边大声地骂着边凑到车边,把青衣扛起来了,便欲离开。
  这时,警察们见一个老妇人这样做,以为是青衣的母亲,不禁也凑过来了,挥舞着手中的警棍,便要打那个老妇人了。
  

☆、第六十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各位大人耐心地看小子这篇不成东西的东西,小子会努力的。
  这个老妇人便是青衣厂子里那个保洁阿姨,本来在厂子里好好地干着活的她得知自己老板被什么人绑起来了,要送进监狱,不禁大怒,凭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这个好心的老板?她于是冲到囚车边,见自己老板被绑在一个犯人身边,便什么也不顾地爬上了囚车,解开了绳索,背起青衣,便要离开那个是非之地了。
  不料,此时,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了这么多警察,见有人要劫犯人,便讲三不讲四地挥舞起手中的警棍,对着那个老妇人便欲下手了。
  但是,见是这么个什么也不懂的老女人,警察下不了手,便不住地对她劝说说,要其离开,不然,便不客气了。
  在警察这般劝说之下,保洁员离开了,不过,在离开的时候硬是在那个警察的一只手上狠狠地咬上一口,因为,她看见了这个警察的这只手在青衣的身上打了一下。警察见这个老女人这样对自己,本来想给保洁员一个眼色看看,不过,在青衣的劝说之下,又什么也没有做了。
  “她是个疯子,还请您海涵。”青衣对那个警察说,边说边从自己身上掏出一支烟来,递到了那个警察手上了。那个警察见如此,也不便深究,放过了那个老女人,啐了一口,继续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对俺老板好些,不然的话,老娘下回不会只咬你的手了,下回老娘见你欺负俺老板,老娘要把你的xx咬下来喂狗吃。”保洁员这样对那个警察大声地说着,使那个警察不禁也感到了一些压力了,对青衣说话的时候使青衣明显感到了些许温存了。
  青衣看着那个老女人离开了,眼里不住地流下泪水来了,想对她说声谢谢,却又没有说出口。
  青衣随着犯人们进了监狱了,坐在阴暗的监狱里,心里相当不好受,见了市长的儿子坐在自己身边无语着,不禁小声地骂着,“我x你老母亲,也有今天啊!”
  对青衣如此无礼之行径,市长儿子不敢说个“不”字,呆在一边,看着青衣,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不要说敢回骂了,看也不敢看了。
  市长的儿子与青衣关在同一个囚室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一见了,青衣便会想起他对自己女人做的那些事情,不由得不生气,不由得不破口大骂。对此,市长的儿子也不敢说什么,只好什么也不说地呆在那儿,看着门外那些风景,不知想起了什么。青衣见市长的儿子依在窗边发呆,以为正在回想曾与自己女人做过的那些事情,还没有从美梦中醒过来,不禁又怒了。
  青衣脱去了自己的裤子,就在那个囚室里撒了泡尿,撒在市长的儿子的饭盒里,再端起这些尿,对着市长的儿子那个正沉醉在幻想里的头一倒,把那些尿全部倒出来了,使市长的儿子不住地在那儿咳嗽着,几乎咳出血来了。
  做完了这事,青衣便坐下了,坐在地上,不住地大声地笑着,为自己能够出如此一口恶气而相当之高兴。
  不过,市长的儿子对青衣这个举动并没有做出过激的反应,没有,只是愤怒地看了青衣一眼,而后,便又在小床边坐下来了,不住地抽起烟来了。
  “好哇,你他妈的还有心思吸烟,看老子怎么收拾你!”青衣在心里这样想着,边想着边凑到市长儿子身边,一下子便把他手中的烟掐灭了,扔到地上,又用脚不住地踩了几踩。
  不过,对此,市长儿子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而是耐心地把掉在地上的烟捡起来,吹掉上面的灰尘,又坐下来了,吸起来了。
  青衣见市长儿子又吸起来了,在自己面前表现得如此高傲,似乎在故意展现自己的得意,又好像在回味与自己女人呆在一起的那些快乐的时光。青衣受不了了,几乎想在市长的儿子身上深深地捅他娘的几刀,不如此,不可以泄自己积压在心里的那些愤怒。不过,在这个地方,他不敢造次,便坐下来了,想大声地哭,却又不想在这个禽兽眼前表现出这个样子。青衣什么也没有做,静静地坐在地上,望着门外好一派春光,真不想呆在这么个地方了,而要不呆在这个地方,那么,便不能做出什么出轨之事情。
  青衣不能做出什么坏事情来了,他想早点离开这个地方,回家,走进自己那个厂子里去,看看自己的爱人。
  这时,不知为什么,他又看了市长的儿子一眼,见其坐在小床上不住地笑着,不禁又大怒了,以为又在回想着与自己女人在一起的那些事情,便在地上捡起一个罐头瓶子,什么也不顾地对着其脸上砸了过去了。
  这时,不知从什么地方走进来了许多的人,见青衣行为如此疯狂,不禁大怒,用一个镣铐把他铐起来了。青衣不住地大声地笑着,边笑边对身边的人说自己一点儿也不后悔,要说后悔,那便是没有把市长的儿子当场砸死。
  “什么,市长的儿子?”一个官员模样的人对青衣不住地追问着。
  “是啊,市长的儿子,他害了我的夫人,我要报仇!”青衣这样对身边那个官员说。
  “市长的儿子早就被正法了。”
  “那这个是……”
  “这个是我们的工作人员。”
  “啊?”
  ……
  青衣为自己的冒失行为不住地后悔起来了,一下子跪在那个工作人员面前,不住地对他说着好话,说自己不是人,不得好死,边这样说边不断地在地上磕着头,几乎把头都磕破了。
  

☆、第六十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  禀告两位大人,周末要休息了,下周一再见。
  青衣离开拘留所后,便进了自己那个厂子,坐在办公室里,不住地抽着烟,思忖着如何把自己的工厂办得更红火。
  这时,不知为什么,门口来了许多叫花子,纷纷坐在青衣的厂门口,不住地嚷嚷着什么。厂里的员工一个接一个地走进了青衣的办公室,不住地把这个情况告诉给青衣,要他想出办法来对付这事儿。
  青衣自从开了这个工厂之后,还从来没有碰到这号事,便走出了厂门口,见乌鸦鸦一片人坐在门口,不住地唱着“莲花落”,使工人们见了,不禁害怕得不敢从那儿走了。
  一个员工走上前去,与叫花子们理论着,要他们远一点,不要坐在厂门口,却不料,被许多叫花子围而殴之,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青衣见这个情景,不禁感到相当棘手起来,不知如何对付这事了,便走上前去,不住地与那些叫花子们说起好话来了,且说可以给他们一些钱,只求他们不要这个样子坐在自己门口。
  原来,这是一些当地的农民,本来想趁着改革开放的春风赚几个钱,却在一阵打拼之后,不仅赚不到钱,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还不如原来过的那种日子了,今见青衣的日子过得那么红火,不禁起了嫉妒之心了,要青衣给自己一些钱,使自己也过上青衣那样的好日子。
  其中一个躺在地上,说不给钱的话,便要放火了,大不了与青衣同归于尽。
  青衣还从来没有碰上这事,今见这样,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出丑地站在人群中,在人们的耻笑声中,真想找个地缝子钻进去得了。
  “我们本来过日子过得好好的,可是,现在,来了一个你了,把我们的日子比下去了,使我们在自己女人们的面前变得不像个男人了。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你得还我们,至少也得给我们钱,使我们也像你一样的有钱,那样一来,我们的女人便不会说我们没用了。”其中一个叫花子躺在地上不住地这样对青衣说着,脸上无赖地笑着,边笑边用脏手不断地抠着自己的鼻孔,抠出好大一个东西来了,又轻巧地扔在身边一株小草丛中了。
  青衣对之恨之入骨,却又没有办法对付,只好走上前,坐在其身边,不住地对他说着好话,说自己目前还没有什么钱,没有办法做到。
  “兄弟们,老板不给钱,你们说怎么办?”那个躺在地上的汉子站了起来了,站在青衣的面前,不住地散发出一股股臭气,使青衣不禁不住地呕吐起来了。
  “不给钱?不给钱就走进他的厂子里去。”
  此话一说完,无数人纷纷涌进了青衣的那个厂子里了,坐在流水线上,有的抠着鼻子,有的站在传输带上不住地跳着舞,有的只穿一个内裤不断地骂着青衣的野话……
  青衣不知到底该怎么办了,想报警,却又不敢,怕这些人会报复自己。
  青衣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静静地坐在一张木椅上,不断地吸着烟,心想,想做出点事情来,真是不容易啊。不过,青衣认准的事情,不要说这个了,就是死也不怕。
  员工们站在青衣那个办公室门口,不住地敲着门,把那个门几乎都敲破了,且不断地大声地嚷着,说不干了,要找青衣结账。
  见青衣不出去,其中一个人还不知从什么地方搬来了一块大石头,在那个门上不断地砸着,幸亏那门是扇铁门,砸不破,不然的话,后果可想而知了。
  躲着不是办法,青衣便走出了办公室,走到外面,站在人群中,不住地对那些叫花子说着好话,说自己会给他们钱的。
  那些叫花子不相信,说不立马给钱,那么,不想活了的他们便要放火了。对此,青衣更怕了,几乎要跪下来了,只求他们不要这样干,说自己创个业不容易。
  那些在青衣厂子里做工的女人大多数是叫花子们的女人,今见青衣败得这个样子,便又纷纷回到自己男人身边,开始温柔地在他们怀里撒起娇来了。
  在那些女人看来,青衣不过如此,没有什么了不起了,看,现在呆在那个办公室,竟然不敢出来了,怕着自己的男人了。因此,那些女人们又心理平衡了,说自己的男人才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了。
  那些叫花子见如此,便更来劲了,冲进了青衣的厂房里,不住地砸着东西,那些精贵的机器在这种乱砸乱打中灰飞烟灭了。可怜青衣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家业,在一转眼之间便化为无物,不仅不能说得上是个有钱人,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比那些叫花子还叫花子了。
  青衣躲在那个办公室里好一阵子,渐渐地,见门外没有了人语声了,便悄悄地拉开了门,却见厂房里那些机器都被叫花子们搬出去了,正在与垃圾回收站的人讲着价钱。
  青衣十分狼狈地出现在人群中,跪下了,不住地对那些叫花子们磕着头,请求他们不要这样做,因为自己再也没有钱折腾了。
  叫花子们的女人们站在自己男人身边不断地大笑着,这时,她们才知道青衣不过是个废物,抵自己男人一零儿也抵不到。她们不住地笑着,看来,当初自己并没有看错人啊。
  于是,她们欣慰地笑起来了。
  

☆、第六十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  又来更新了,两位大人别来无恙乎?
  把青衣的机器砸坏了,那些叫花子们这才感觉到自己是个男子汉,坐在青衣门外不住地大声地笑着了。叫花子们的女人们见青衣如此模样,真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啊,在那些叫花子们的女人们面前真是什么也不是了。这对那些叫花子们的女人来说那是相当快乐的了,青衣的这个样子一下子把自己的男人变成天底下最美的人了,这怎么能不使他们快乐呢?
  不过,不知为什么,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了许多警察了,见这些人如此无法无天,不禁持枪走上前,把那些人通通抓起来了。
  这时,那些叫花子们的女人们见自己的男人变得连叫花子也不如了,不禁又感觉到还是青衣更美,又不理自己的男人了,又悄悄地回到青衣身边,不住地对他笑着了。
  青衣不希罕,冷对着那些叫花子的女人们,且不住地大声地喝斥着,叫她们把机器搬回厂房里去。
  过不了几天,青衣的那个厂子又红火起来了,日进斗金的,使不少人又开始对青衣起了红眼病了。
  一天,一个人走到青衣的厂门口,站在那儿,不住地拿眼睛瞅着青衣,似乎想进去,却又不敢。
  青衣的那只大狗呆在厂子门口,见了这么个人,不住地吠着,几度要把那人的衣服咬破,却又被一根铁链死死地捆住了,根本做不到。
  不过,这大狗的叫声还是惊动了青衣,他走出了门外,走到厂门口,见一个人站在那儿,有点面熟,却又不知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
  “你是?”青衣困惑地问着那人。
  “我是你的老乡啊,现在遇到麻烦事了,想求你帮个忙。” 
  “你是阿昌?”青衣又这样问了那人一声。
  “是啊。”那人这样回答了一声,“咱们好多年不见了吧。”
  “嗯嗯。”
  原来,青衣的家乡这次遇到了大难了,所有的村庄通通被洪水冲走了,在那些青衣玩过的地方,这个时候,什么也没有了。村民们不知道怎样才能度过这个困难,便想起了青衣,想找他帮忙,度过这个难关。
  青衣听见这个消息,心里也相当难过,却不知为什么,并没有生出同情心来,相反,在某种程度上,还感觉到快乐。
  青衣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那个小山村出来的,出来的时候,还有不少人手里握着大刀追杀自己呢。要不是他反应快,也许在那个夜晚,在那条淙淙地流动着的小河边,早已被众人砍为肉泥了。
  人们为什么要砍他呢?这还得从一件小事情说起。
  青衣在那个村子里爱上了一位姑娘,这位姑娘那个美啊,真是世上少有,不要说西施了,也休提什么雕蝉。青衣爱上了这位姑娘了,日里吃饭的时候想着她,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思念着她,不过,不知为什么,那位姑娘的母亲就是不答应这事,说青衣这是故意在调戏自己的女儿,几度要死在青衣的家门口。
  青衣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不爱不好,爱又爱不到,真是生不如死啊。
  这天,青衣走到小河边,静静地坐在一块青石上,看着小河里不住地东流的河水,不禁悄悄地哭了。
  这时,那个叫着小凤的姑娘也走来了,静静地坐在青衣身边,看着面前这个小河,不知为什么,也悄悄地哭起来了。
  这时,姑娘的母亲不知为什么也出现了,见青衣呆在自己女儿身边,不禁大怒,走近一看,又见青衣的手那么无礼地伸进了自己女儿的头发里,那个怒啊,真想把小河扛起来扔进银河去了。
  姑娘的母亲算得上一个智谋之士,见青衣与自己女儿呆在一起,按乡约的规定,这是可以打死的。于是,姑娘的母亲悄悄地走进了自己破败的屋子,在一个肮脏的角落里找到了一把生了锈的菜刀,又悄悄地走到小河边,见青衣他妈的竟然胆敢躺在自己女儿的怀里,这要是被人看见了,自己的脸还往哪儿搁啊。姑娘的母亲什么也不顾地冲了过去,在青衣的头上就是几刀,把青衣砍倒在地上,晕死过去了。
  “妈,你这是杀人啊!”姑娘带着哭腔对自己的母亲说着,声音相当之凄惨,使不远处一株老树听了,也不住地掉下叶子来了。
  “我不光要杀了他,我还要杀了你这个娼妇,你个不得好死的,败坏老娘的家风,叫老娘以后还如何见人呢?”姑娘的母亲这样不住地对小凤说着,不过,并没有真的下手。
  姑娘的母亲砍了青衣几刀后,便沿着一条小路不住地走远了。
  小凤呆在青衣身边,不住地哭着,却又没有人听见,纵使听见了,对这号事,也大多会嗤之以鼻的。
  不过,青衣命不该绝。
  这时,一个乡村中医师出现了,见青衣被砍了几刀,便不知在什么地方抓了一把草药,就着河水捣烂了,敷在青衣的头上,而后,又沿着小河不住地走去了,不知逝于什么地方了。
  姑娘把青衣背到青衣家中的时候,青衣的母亲正忙碌着,忽然看见自己的儿子这个样子出现在自己眼前,不禁吓了一跳好的,却又不敢说什么,便不住地大声地哭着。因为,善良的她除了哭不会做别的什么。
  青衣的母亲见自己的儿子被人砍了,也便知道是什么事了,什么也没有说,走进了自己屋子,找了几件破败的衣裳穿上,背起青衣,沿着乡村土路不住地走着了,要连夜逃离,不然的话,到了第二天,被村人们抓住了,那可不好了。
  不过,她们在逃跑的路上还是被人抓住了,送到长者那儿,跪在地上,不住地给那位俨然的长者磕着响头,却并没有打动那位长者。
  

☆、第七十章

作者有话要说:  大人好,更新。
  青衣不住地对那个长者说着好话,嘴皮子说烂了也没用,打动不了长者,反而使其不住地对青衣笑着,说不是个好汉,怕死。见如此,青衣便不说好话了,坐在长者屋子里,什么也不说,摆出一副不怕死的样子来了。
  见青衣这个样子,长者对他略微尊敬了一些,走出屋子,在什么地方摘来了一些果子,放在青衣眼前,不住地对他说起好话,要他在临死之前饱餐一顿。
  青衣吃着,把眼泪也吃进了肚子里了,吃完了,看了看门外那些开在阳光下的粉红的桃花,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女人。青衣的女人也呆在其身边,身上捆着绳子,不住地轻轻地哭泣着,说不想死,说要回家。
  但是,长老不理她,任其坐在一个冷冷的长板凳上不断地哭着,泪水洒在地上,把地面也浸湿了。
  “不用说了,明天早上,你们两个得沉河!”长老说了这一句,便不说了,踱进了自己的屋子了。
  这时,姑娘的母亲不知为什么大声地哭起来了,跪在长老面前,不断地说着好话,求长老给自己女儿一个好死。
  长老看着姑娘母亲那张好看的脸,真想摸那么一下,却又当作这么多人不便下手,便悄悄地把目光移开了,移到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去了。
  “为了女儿,你真的愿意什么都做吗?”长老走到姑娘母亲的面前,神秘地说了一声。
  “愿意,什么都愿意,只要您老人家不杀她。”姑娘的母亲对那个长相丑陋的男人恐怖地说着。
  “那么,这个肯给我看看吗?”长老在姑娘母亲的小腹下面颇有深意地摸了那么一把,脸上不正常地笑了笑。
  “愿……意。”姑娘母亲为了自己的女儿豁出去了,便这样对那个长老说了这一句话。
  “那好吧,现在不是时候,你晚上来了,这个门虚掩着。”长老这样对姑娘的母亲说了一声,便走出去了,走到青衣女人身边,叫她不要哭了。
  长老做完了这一切,便又走到青衣身边,在其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又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声“跟我来”,便悄悄地进了自己的那个小小的屋子里,坐在一条长板凳上,不断地喝起茶来了。
  青衣什么也不敢说地站在长老身边,看着他老人家喝茶,便主动上前去,拿起一把小扇子,在他的背上不住地扇起来了。
  不过,对于青衣的这个举动,长老不那么高兴,似乎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不仅不高兴,反而在某种程度上还相当反感,觉得这人不傻。人不傻,这对长老来说不是什么好事,需要多下很多功夫。不过,事已至此,有什么办法,只好这样了。
  “想活吗?”长老轻轻地说了这句话,说完这话,便翘起双腿,又什么也不说了。
  “想啊。”青衣答道。
  “那么,你答应我一件事情。”长老威严地说,边说边喝了一口茶。
  “什么事情啊?长老您老人家不要吓我呀。”青衣刻意掩饰住了自己脸上的一丝浅笑,从口中迸出了这么一句话。
  “拿钱来。”长老的声音不再威严,却变得似乎有那么一点儿可笑了。
  “好,好,要多少?”青衣喜出望外地对长老边笑边说着,眼光中夹杂着一丝怒火,不过,在这怒火中又分明充满了喜悦。
  “一万块。”长老说完这话,便出去了,站在人丛中,不住地对村民们训着话,说青衣伤风败俗,必须要沉河,不然的话,会亵渎神灵的,那样的话,这个村子的人便活不成了。
  “沉河!”
  “沉河!!”
  人们附和着。
  当天晚上,长老呆在自己那个屋子里,啃着骨头,哼着小曲,忽然听见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便拉开了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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