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丧-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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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河！”
　　“沉河！！”
　　人们附和着。
　　当天晚上，长老呆在自己那个屋子里，啃着骨头，哼着小曲，忽然听见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便拉开了门，见青衣的母亲走过来了，悄悄地走到长老身边，说还差十块钱。
　　“算了吧，看在咱们是亲戚的份上，这十块钱我给你出了吧。”长老这样对青衣母亲说着，想笑，却又下死力把这笑压下去了，板着一副脸，似乎自己真的吃了亏了。
　　青衣的母亲在长老面前作了几个揖，又不住地磕了几个头，便泣不成声地出了那个小小的屋子，风一样不知逝于什么地方了。
　　过了一会儿，姑娘的母亲也走进来了，走到长老的身边，见长老扑过来在自己身上动起手来了，不禁感到一阵恶心，不过，为了自己的女儿，她什么也不顾了。长老关上灯，把姑娘的母亲拉到床上了。
　　山村的夜真静啊，静得只听见小河不住地流淌的声音了，在这声音中，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哭泣，不过，这哭声没有人听到而已。
　　做完了事，长老叫姑娘的母亲离开自己的屋子，在离开的时候，当然没有忘记嘱咐她一句话，叫她的女儿不要呆在这个村子里了。这话他也对青衣的母亲说过。
　　做完了这事，长老长长地怅叹一声，心想，自己也有今天啊。
　　不过，长老可不敢睡啊，得想办法如何对付村民们，明天如果不见了青衣和青衣的女人，那么，他这个长老当不成没什么，关键是他会被众人打死的。
　　长老是个相当聪明的人，知道在这天夜里在不远处会有一场大战，便连夜骑上大马，与自己一个要好的兄弟，沿着官道不住地奔驰而去。
　　在这天夜里，有人听到马蹄声了，不过，却错以为是风声，因而，并没有引起足够的注意。
　　长老骑马到了小镇旁边一个坟场上，看见有人出现，便潜伏在一边一片乱草丛中，什么也不敢说，并不要说做什么了。
　　

☆、第七十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长老呆在那片乱草丛中，听着风刮过发出的凄凉的声音。
　　他知道，自己得在这片战场上寻找到两具尸体，不然，无法给乡亲们一个交待。
　　这时，有两个人出现了，坐在长老身边一块青石上，边闲聊着边吸着烟，在淡淡月光下看不清脸上的轮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两个人是青年人。
　　“我不想打这仗啊，害怕。”其中一个青年这样对另外一个青年说着，脸上充满了无奈的神情。
　　“老弟，我也不想啊，不过，这仗是不能不打的了。”
　　“我们逃吧。”
　　“往哪儿逃啊。”
　　“我还没有娶媳妇呢？这么大了，尚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
　　“是啊，可是，又没有办法离开这里，谁叫我们被他们抓住了呢？”
　　这是两个国民党兵，这时，坐在月光下不住地闲聊着，虽不大明白他们说着什么，可是，有一点是相当明白的，那便是他们不愿意打仗。
　　这时，不知为什么，长老呆在那片乱草丛中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这声音被两个国军听到了，便举起手中的枪，悄悄地走过来了。
　　“干什么的？”国军看见长老呆在草丛中，便走上前去，不住地骂起来了。在他看来，现在，只有这个老头可以供自己骂骂，其他的人他是不敢骂的。
　　长老站起来了，站在两个国军身边，举起双手，甚至跪下来了。
　　“长官饶命，小人在这儿不敢做什么，见要打仗了，屎吓出来了，见了两位爷，却又始终拉不出来。”长老这样对两个国军说着，边说边不住地拿袖口揩自己脸上的汗水。
　　“他妈的，你知道了老子的计划了，还能活着离开这个地方吗，去死吧！”其中一个举起大刀，便欲砍向长老。
　　长老赶紧抱住了一个国军的大腿，不住地说着好话，甚至还说可以替他们去当兵。
　　“你说的话谁信呢？”国军中一个刀疤脸这样对长老说着，边说边骂着野话。
　　“让老子扇两个耳光吧。”一个孩子脸的国军边说边走上前来，在长老的脸上就是那么一下，把长老打翻在地上，捂着脸不住地哭起来了。
　　他的一颗牙齿被打掉了，趴在地上不住地找着，不然的话，以后说话可能有妨碍。
　　孩子脸与刀疤脸打了人之后，便又在长老身上乱摸一通，发现并没有什么钱财，便啐了一口，说着醉话沿着小小的土路不住地走起来了。
　　“他妈的，滚得远远的，下次如果被看见，老子可会要了你的命！”
　　长老正准备离开那个该死的地方，却听见两个兵又折转来了，不知为什么又叫住了长老，叫他不用走了，且跟着他们去见自己的上级。
　　长老只好跟着去了。
　　长老的一个助手也跟着去了。
　　一仗下来，长老呆在乱草丛中，没有什么事，只是脸上破了一块皮，糊上一点泥巴，便没有什么事了。
　　长老从黑暗中站起来，心想，这下好了，应该有不少尸体等着自己挑选吧。
　　这时，在身边，长老看见了两个尸体，一个孩子脸，一个刀疤脸。身上满是血迹。
　　长老选住了这两具尸体，与助手背起来了，沿着小小的土路不住地走着，走着。
　　天亮了。
　　乡亲们呆在一片空旷的场上，不住地喊着青衣和他的女人的名字，要把她们沉河了。
　　这时，乡亲们看见长老懒懒地从自己屋子里走出来了，当着乡亲们的面把两具口里塞着白布的尸体塞进了两个笼子里了。
　　乡亲们不住地大声地喊着“万岁！”
　　到了小河边，长老一声令下，这两个笼子便被抛进了小河里了，一会儿，便沉进了小河深处了。
　　青衣却与自己的女人跑了出来，进了一个小城，开始打工生涯。
　　再后来，青衣赚了些钱，又用这些钱办了一家小小的工厂，当起了老板来了。
　　现在，他听见人们说自己家乡遭了难，被洪水淹了，本来想出钱的，却不知为什么又不敢做了。怕人们知道了会找上门来，再次把自己沉河。
　　虽然如此，青衣还是拿出了一部分钱出来，交给了一个熟人，由这位熟人转交给了长老，作为自己对乡亲们的一点心意，也是对长老的救命之恩的一种报达吧。
　　华子自从进了小城后，没什么地方可去，便与美姑呆在一个小厂里，做着小小的事情，不求别的，只求能够活着。
　　她们在城郊一片荒凉的地方租了一间屋子，两个人租住其中，夜晚听着小虫儿不住地鸣着，听着风在树上吟着诗，心里也相当快乐。
　　这天夜里，华子出了那个破败的小小的屋子，走进了那个小厂子，坐在流水线上不断地忙碌起来了。
　　可是，忙了一会儿，不知为什么，他感觉到自己的眼皮子不住地跳起来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了，便冲出了那个小厂子，不断地往自己那个小屋跑去。
　　且说美姑一个人呆在那个小屋子里，看着门外不住地洒进来的一片片苍白的月光，不禁坐下来读起书来了。她读书的声音那么美丽，以至于使不远处那只不断地啼着的小虫儿也不啼了，怕在美姑这美丽的声音面前出丑。
　　这声音那么美，使路过的一个流氓听见了，不禁想入非非了，坐在美姑窗下，也不走路了，开始不住地□□起来了。
　　听到这□□声，美姑赶紧走出门外，站在那个流氓面前，不住地问着他，问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闻到你身上的香味使我走不动了，这下可如何是好……你，你得背我一程，不然的话，我就进你屋子里过夜了。”流氓这样对站在苍白月光下的美姑说着，边说边不住地拿眼睛瞅着她好看的脸颊，口里不住地响着，正在吞咽着口水呢。
　　

☆、第七十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　　大人好，今天天气不错，小子更新完了便想出去散散步了。
　　见如此，美姑便欲转身离开了。
　　“且慢，小姐这就走了？”流氓满嘴黄牙缝里迸出了这句话，脸上的笑容不住地扩散开来。
　　“不走干嘛？”美姑撂下这话，迈开脚步，便欲朝自己的屋子走去了。
　　“那可不行，你身上的香味飘出来了，熏到了老子，使老子永远也忘不了，从此多出了无数烦恼，而这些烦恼都是拜小姐你所赐！”流氓说完了想笑，却又极力忍住了。
　　“那，那你说怎么办？”美姑从来没碰到这号事，今天算自己倒了血霉，便无奈地对那个流氓这样说了一声，说完，便又欲走进自己那个美丽的屋子里了。
　　“也没有什么，只要你一件衣裳便足矣，从此两不相欠。”流氓说完这话，便又欲大笑，却不知为什么还是极力忍住了。
　　美姑倚住一株树想了一会儿，心想，这也没什么吧，就给他一件衣服，看有什么大不了的。
　　美姑说完，便对流氓说了一声，要他站在那儿等自己一下，让其进屋子去换件衣服。流氓本来不想这样的，要美姑当面脱衣服，这样对他来说更刺激一些，可是又怕惹出事来，那便不好了。流氓答应了。
　　美姑进了屋子，在一个老鼠洞里找到一件不要了的破衣裳，笑了一声，便出了那个屋子，走到流氓面前，也想笑，却也忍住了。
　　“给。”美姑对流氓说，生怕他不要这破衣服，骂自己太缺德了。
　　流氓倒没有说什么，接过了那件衣裳，对美姑说了一声叨扰了，便离开了。
　　美姑进了屋子，打开电视，在从一个小小的窗口里飘进来的微风中，不住地看起电视来了。
　　且说流氓走到华子工作的那个小厂门口，不住地对人说，说自己与美姑如何如何好，又如何如何有情意。不久，这话便不知不觉地传进了华子耳朵了，使他相当不舒服起来了，谁敢在大虫口是抢食呢？
　　华子本来想冲出去与那个人大吵一下，不过，转念一想，凭什么打人呢？谁能保证不是美姑守不住寂寞，红杏出墙呢？
　　这时，一个人不禁好奇起来了，走到那个人面前，看住了他，不住地问着，说有什么证据。
　　这时，那个人从容地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一件衣裳，拿在手里不住地挥舞着，说这便是证据。华子这时坐不住了，从那个小小的车间里走出来了，走到那个人的面前，看住了那件衣裳，果真是美姑的衣服啊。
　　华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在人们不住地大笑声中，茫然地看着远方，任泪水在灯光下不住地闪烁着花儿，在这花儿中，一切都没有了意义了。
　　华子打得过那个流氓，不过，不知为什么，不想打，也没有力气打了。他班也不上了，沿着大街不住地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乍抬头，发现自己竟然走到家门口了，便又回去了，不想进那个家了。这时，对他来说，那已不是个家了，倒像是一座活地狱了。他沿着小小的土路不住地走着，不久，便走到一家小小的餐馆门前，走了进去，坐下来了。
　　他抱住两个小姐的小腰，边喝酒边不断地说着风话，使那些小姐听见了，也不禁红着脸疯了似的跑开了。
　　华子这时又不怕什么死了，死对他来说又成了一种享受了。他要寻死了。
　　这个小店的老板平日与他不怎么对劲，这时，正好与之来算算账，便坐在一把椅子上，什么也不顾地撒起尿来了。把那些尿撒得满地都是，有些甚至撒到桌子上去了，使一些客人的身上都沾上了不少。
　　于是，客人们不住地跑起来了，不久，便消逝在浓浓夜色中，不知逝于何处了。
　　对于华子如此之行径，老板不能说什么，只好跪在其身边，不断地说着好话。可是，华子根本不放在眼里，谁叫这老板曾在一个没有人的夜里把醉在其小店中的美姑弄到了自己的床上去了呢？这时不报仇更待何时？
　　华子在死之前要好好地消遣消遣这个老板，且骂着老板的客人，这些客人在华子无礼的举动中，纷纷离开了，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这时，又有一批人进了那个小店中了，华子心生一计，悄悄地走进了厕所，把自己拉下的尿盛在一个小小的一次性瓶子里，弄好了这一切，便又走出来了，装着是这个小店的服务员，恭恭敬敬地把那杯尿放在一个客人的身边，而后，便什么也不说地离开了。
　　那位客人以为是杯茶，便毫无防范地拿起了手边的那杯茶，边看着报纸边喝了起来了。
　　那人舌头正生着病，尝不出什么味道，喝完了，竟然不住地对老板说那杯茶的味道实在是好。不过，老板听了，看了华子一眼，无奈地摇了一下头，便悄悄地把那个茶杯拿走了，而后，又拿出一杯茶来，恭恭敬敬地放在那位客人手边了。
　　“哦，不用了，已经喝足了。”客人这样对老板说着。
　　华子见自己这个办法没有什么用，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了，便走出了小店，沿着小小的街道不断地走起来了。
　　华子醉醺醺地走到自己屋子门前，不住地用手拍打着屋门，却听不见人来开门，不禁大怒了，一脚下去，那扇门便开了。
　　美姑倒在地上，不住地□□着，且不断地骂着，说他不得好死，怎么这样粗鲁，把自己撞在地上了。
　　“你滚！”华子对美姑大声地喝着，喝声如此之大，使屋子上面的瓦片在这声音中也不断地飞舞起来了。
　　

☆、第七十三章

　　“为什么要我滚？”美姑的声音。
　　“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华子气愤地说，脸上红红的，似乎憋得相当难受。
　　“我不清楚。”美姑如是说。
　　“还要我点明吗？”华子无奈地补充了一句，“你不是与大街上一个什么人好上了吗？”
　　“有证据么？”美姑也相当气愤，语无伦次地乱嚷起来了。
　　“我看见他拿着你一件衣裳在众人面前不住地炫耀来着”华子乱嚷着，脸上的红色更红了，头上也开始冒出了青烟，整个人也快要烧起来了。
　　“我没有！”
　　“这是你自己说的吧。”
　　“我真的没有！”
　　“滚！懒得与你多说。”
　　“好，我滚！”
　　美姑说完了这话，便疯了似的冲出了那个屋子，在夜色中迸出了一丝儿哭声，之后，便风一样逝于淡淡夜色中了。
　　走了不知多久，美姑走累了，没有力气了，便坐在夜空下，倚住一株小树，不住地喘着气，不知自己到底要往什么地方走去。
　　这时，蓦然回头，她看见身后出现了一个人了，不住拿眼睛瞅着自己，似乎想对自己做什么手脚。
　　“还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呢？”美姑以为是华子，便在心里这样轻轻地说着，边说边不断地悄悄地笑了那么一声，不过，这声音太小了，那个站在不远处的男人没有听清楚。
　　“还好吗？”一个男人出现了，站在美姑身边，不住地看着她，那眼神，似乎想把美姑吃下肚子里去。
　　“你？”美姑大吃一惊，不禁不想呆在那个地方了，便跑了起来，想回家，把事情与华子讲清楚。
　　那个男人，也就是骗到手了一件美姑的衣裳的流氓这时竟然从后面把美姑抱住了，不住地在其脸上亲吻着，使美姑不知如何是好了。
　　“放开我！”
　　“不要叫，这个地方是没有人能够听见的，叫也是白费力气。”
　　“你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这个，你心里不是相当清楚吗？”
　　“救命啊！”
　　……
　　叫了一会儿，不见有什么人，美姑心想，不如从了他吧，也免得白费力气。
　　可是，她又不愿意委身于一个流氓啊，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时，她又想起了华子对自己的态度，他不是口口声声叫自己滚吗，不是不要自己吗？那好，我就把自己给了这个流氓算了。
　　美姑开始不打算反抗了，甚至在那个流氓怀里不住地撒起娇来了，姑且惩罚一下华子也是好的。
　　不过，一想起华子平日对自己的好，美姑又不忍心了，华子是个好人啊，只是一时上了这个流氓的当，使她们彼此之间产生了一个小小的误会，不能因为这小小的误会就做出这事来啊。
　　美姑这样一想，便不从那个流氓了，不住地挣扎着，甚至想以死相搏。
　　流氓大怒，这他妈的是演的哪出啊，开始还好好的，这下为什么又这样子了？
　　且说华子在屋子里呆了一会儿，终于是不放心美姑，便走出了那个屋子了。夜多么美啊，可是，人生又是多么危险的一个战场啊。
　　他不住地找寻着美姑，怕她会出什么意外，那样一来，那么，比死还更使他难受。
　　走到一个荒山上时，华子走不动了，便坐在一座小庙门前，看着挂在自己头顶上的那几颗星星，不禁悄悄地哼起小曲来了。不过，他可没有什么心情哼这小曲啊，得找美姑，不然的话，被歹徒弄到手了，那可不好办了。
　　这时，他发现前面一个地方传来了一个什么声音，便火速走了过去，看见一个人在乱草丛中不住地挣扎着，却又喊不出什么声音来。
　　华子走上前去，看着那个人，这才发现，在那个人的身体下面还压着一个女人。
　　华子二话没说，一刀下去，便把那个流氓结果了，救出了那个女人，这才发现，这个女人是美姑。
　　她们回到自己屋子里了，坐在天井中，看着天上挂着的一两颗星星，不禁又感到生活是那么快乐了。
　　华子坐在自己屋子里，看着美姑，不住地笑着，说自己再也不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了。
　　在那个夜晚，华子心里相当快乐，心想，如果能够永远都这样，那该多好啊。
　　她们静静地坐在小窗前，面对着门外那美好的月色，不禁哼起了小曲，在从门外刮来的一缕清风中。
　　可是，这时，起风了。
　　风越来越大，渐渐地，把不远处一株小树拔起来了，小树磺卧在华子那个小屋门前，静静地。
　　华子看着这一切，心里那个乐啊，真非在下这支破笔所能形容的。
　　这时，不知为什么，又一阵狂风刮来了，一下子，便把华子那个屋子刮掉了。他们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了，便走在荒野上，不住地找寻着可以躲避风雨的地方。
　　走了不知多久，走到一棵大树之下，他们坐了下来了，想在那儿好好地休息一下子。
　　可是，更大的一个灾难降临了。
　　一个石头被风刮起来了，砸在华子的身上，把他的一条腿砸断了，鲜血洒了一地，华子的那条断腿被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一条野狼刁去了。
　　美姑守着华子，不住地安慰着他，要他好好地，不要想太多了。
　　华子不知如何是好了，生活为什么总是与自己过不去呢？
　　他不想活了。是啊，与其这个样子活着，拖累美姑，倒不如痛快地死去，免得在这个世界上消耗粮食。
　　边这样想着，华子边站了起来，见美姑不在身边，便攒足了劲，朝着一棵大树疯了似的撞去了。
　　不过，他撞在一个什么人的身上，睁开眼睛一看，才知道，这人原来是美姑。她不知从什么地方回来了，见华子欲寻短见，便及时救住了他了。
　　华子扑倒在美姑怀里，不住地大声地哭着，哭了一会儿，又把她推开了，又要撞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更了一章，真好，不过，周末想休息一下，下周一见。祝各位大人周末快乐。

☆、第七十四章

　　美姑不住地安慰着华子，要其坚强地活下去，甚至跪在其面前磕头作揖说好话。
　　见如此，华子便站了起来，却又站不住，倒在地上，不断地□□着。
　　为了美姑，华子仍要坚强地活下去，只要有一口气，那么，无论发生天大的灾难也不能自弃。
　　她们回到了自己那个破败的小屋子门前，看见一地的破碎的什物，相互拥抱着哭了一会儿，便又忙碌起来了，要把那些个东西收拾好，以便可以住人。
　　美姑请了一些人进了不远处一座小山上了，砍倒了不少树，又用这些树做材料，做成了一个屋子的架子了。
　　华子请来了一些建筑设计师，为自己的屋子设计了一个好看的样子，而后，他们便在春风中不断地忙碌起来了，不久，一座更漂亮的屋子便站起来了，看上去，比原来那座小屋子更加美丽了。
　　房子修好的那天，华子付了工人师傅们的工钱，便拉住美姑的手，快乐地住进了那座房子了。
　　她们坐在自己亲手做的房子里，闻着风中夹杂着的花儿的香味，相互看着对方，在不知从什么地方飘过来的一缕美妙的音乐声中。
　　这时，在那个漂亮的房子门外又出现了一个声音了，什么人站在那儿不住地大声地嚷嚷着，说要为自己死去的兄弟报仇。
　　华子听着，边喝着酒边听着，在不知从什么地方刮来的一阵乱风中。看来，他的生命注定会如此多灾多难的。
　　华子放下酒杯，悄悄地走到窗台上，往下面一看，发现一个陌生的人站在一片淡淡的苍白的月光下，不住地破口大骂着，似乎他在什么地方与这个人结下了仇了。
　　“老兄，不知在下在什么地方得罪过你吗？”华子说，声音有那么一点儿颤抖，对他来说，再也不能承受生活的打击了啊，不过，他又并不退缩，仍那么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