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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座我爱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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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念

  小七这才意识到,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最近师座在攻打淮阴,电话不通,发来的每封电报她都捧着厚厚的译电本反复看、反复想念,几天前,师座发来的最后那封电报提到共军扒开了运河大堤放水。小七虽不懂战争,却也明白水火无情,尤其师座一向报喜不报忧,轻描淡写,小七更暗自替他担心。
  佣人听见夫人惊呼,连忙跑过来,却见小七竟然衣着单薄在黑暗里摸索着什么,她忙去开灯,这才发现灯坏掉了。
  “军长太太,你需要找什么东西,我来帮你找!医生说了怀孕的人可不能着凉,快回床上休息……”
  “糟糕了,译电本和灵甫发来的那些电报呢?我记得昨天放在这里了,怎么……怎么不见了……”
  “我这就打开柜子找找!军长太太,我先扶你躺下吧。”佣人扶小七躺回床上后,开始翻找。
  小七的目光一直不放心的注视着,这时伴随着雷声,先后划过的巨大的闪电将黑暗短暂照亮。
  “哎,你看,在那里。原来掉进角落里了,总算找到了……真是急死我了!”
  佣人顺着小七手指向的位置摸索着,拿起译电本和师座的电报递给她。小七捧着它们:“既然不能在一起,经常看一看灵甫的电报,我心里才踏实。”
  看归看,佣人想提醒军长太太现在是大半夜,小七深情专注的样子却让她不忍心,自从师座出征后,爱笑的小七就很少笑,只有接到师座的电话或读到他的电报时才会展现笑容。
  “军长太太……你早点休息,医生说怀孕的人不能太劳累的。”佣人拿来一盏灯放到小七床边的柜子上,然后离开了。
  佣人走后,小七有些惭愧,摸了摸还没明显凸出来的肚子:“嗯……佣人和严医生肯定都以为我是个坏妈妈了。为了灵甫的孩子,或许我不该有这么多杂念,可是……唉!”
  可是,思念根本无法阻止的,只会随着分别的时间与日俱增却无法改变。
  ……
  “苏北前线最新消息,我74师在淮阴连战连捷,师长张灵甫中将一鼓作气挥军南进,在淮安与匪军展开激战,今晨捷报传回南京,如今两淮地区已基本被我军控制,委座决定亲赴前线为张灵甫师长授勋……”
  次日下午,收音机里传出师座胜利的消息,直到这时,小七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亲赴前线……”小七若有所思。
  “瞧瞧,张师长倒是党国英雄,难怪蒋委员长这么重用了,这几仗简直扬眉吐气,把有些军队首战苏北时给党国丢的脸都找回来了。”
  “陈太太,战争的事还轮不上该相夫教子的妇女指手划脚吧?其实嘴碎倒不可怕,就怕有些人在牌桌上丢了脸,指桑骂槐,我们83师的军官太太们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
  “你的唾沫淹死我?我好怕哦,李太太不愧是女政工队员出身,说话都和我们这些深闺里的大家闺秀不太一样,我也没说在苏北丢脸的是李师长和83师,你这么急承认干什么?”在景华狠狠的瞪视中,陈太太轻蔑的站起来,“李太太,你这么维护李师长,他可未必一心一意爱护你,陈忱(李天霞的情人)的传言听起来可像真的一样,还有,我倒确实该好好相夫教子,毕竟有些人没这个福气,丈夫都变了心却连个孩子都没有呢……”
  “你!”景华腾地站起来,她极要面子,被当着这么多军官太太的面如此过分侮辱,早就忍不住了,狠掐了陈太太一把又狠狠一推。
  “弃妇,你干什么!”陈太太扬起手,景华哪是好欺负的,抢在她之前一耳光狠狠煽了过去。
  “弃妇竟然打人,你这不要脸的贱……”陈太太捂着脸,突然,停止继续辱骂,一脸无辜的看着前方,“呜呜,委座夫人,我不过不小心说错了几句李太太不爱听的话而已,她就在您家里当着各位太太的面这样殴打我!您是最公平的,要替我说句公道话啊……”
  景华顺着陈太太、大家的目光转过身,只见委座夫人端庄的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个佣人。刚才就是这个佣人拿来收音机的,因为委座夫人有急事临时出去了,需要延迟见各位军官太太们。
  太太们纷纷迎过去:“委座夫人。”
  委座夫人皱眉,不太满意的看了看她们,反感的目光最终停在景华身上。
  “够了。别忘了你们的丈夫正为了党国大业在前线浴血杀敌,身为他们的太太,不踏踏实实照顾好家里也罢了,怎能在后方兴风作浪、搬弄是非?”

  ☆、去留

  要面子如景华,可不是个能隐忍的人,立刻想说明明是这个陈太太挑衅在先,当众讽刺她的话更不堪入耳,大家都能作证,并非自己兴风作浪。
  可转念一想,大家凭什么帮她作证?别的军官太太遇到这类事,她都必定站在一旁看笑话,何况李天虾和情人的丑事根本就是个笑柄,越早息事宁人越好。
  “委座夫人教诲得是。”
  委座夫人反感的绕过景华,和其他太太交谈起来,大家的注意力渐渐从景华的事情上移开,除了小七,这半年多小七一直都困惑究竟是怎样的经历使好姐妹性情大变,如今似乎找到了一些答案……
  “你就是小七,张师长的新太太吧?我对你比较有印象,因为你比她们年纪都小,张师长也时常对委员长和同僚们说他娶了一个好太太,愿得一心人,相爱不相离,你们年龄差距大却恩爱没隔阂,着实让不少人羡慕。”这时委座夫人看向小七,“去不去前线,你想好了么?”
  “啊?我……”小七回过神,意识到刚才走神的时候委座夫人在和太太们交谈去前线的事,去前线陪在师座身边可一直是她的小心愿,“我想去。委座夫人,如果有去前线的机会请一定叫上我,哪怕仗一开始打就又要离开也没关系的,我不怕累。”
  委座夫人点点头:“既然张太太、蔡太太和几位旅长太太都已决定去,这次火车的铺位却有限,不如你们74师的其他太太……”
  “唉,蔡太太,卢太太,其实呢……我们觉得让小孩子跟着一起去前线目睹血腥对他们的成长是很不好的。张太太,您是正师长太太,哪怕只有一个铺位也应该您去,不是我们要抢,但……这一路颠簸的,您有孕在身行动又不方便,万一有什么闪失必定让张师长分心,影响张师长会严重影响整个74师作战的……”其他几个太太才不肯让。
  小七摇头:“没这么严重的,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心里最清楚,会很小心的。”
  “话虽这样说,张太太毕竟年纪轻,我们可都是过来人,再说了一路上有多颠簸又怎么预料……”
  “原来你怀有身孕了,真是喜事,既然这样你就留在南京吧,74师进入苏北以后一直连战连捷,不要让张师长分心,反正军队休整的时候电话电报都是通的。”委座夫人劝小七,明明很和蔼的话听起来却怎么都像命令,或许因为她一向端庄威仪,或许因为久等而来后她第一件事就是给大家一番训教、给景华一个下马威。
  “可是,去前线的机会我等了很久,我实在很想念灵甫……”小七透着无奈,“算了,医生也说前三个月危险,那我就不去了。”
  “这就对了,你年纪轻胆子大也不能不把人命当回事,现在安好胎才是你的责任。”
  小七不太乐意的点点头,毕竟才十八岁。安胎?哼,她一向有自己的主意,对被限制自由很反感。
  委座夫人又和太太们聊了一会,把去前线的事大概安排好后,转身打算离开。
  “委座夫人,等一等!”小七喊住她,“请等一等,有一些事我觉得您有必要了解得更详细。”
  和委座夫人低声交谈一番后,小七抬眸:“所以说,作为多年的朋友,这里没人比我更了解景……李太太,她虽然要强不能吃亏,但不是随便惹事生非的泼妇,前几天陈太太在牌桌上输了李太太很多钱,我们几个太太都能作证,今天陈太太心里有气挖苦李太太的话有多过分,来这里的所有太太都听见了,都能作证。”
  见有人首先站出来为景华作证,是最近连战连捷收复两淮的74师师座夫人,几个想趁机抱不平或巴结的太太也纷纷作证,确实是陈太太严重污蔑景华在先。
  “如果确实是这样,倒是我听了一面之词。”委座夫人看了眼也向这边怔怔注视的景华,目光缓和了很多。
  ……
  “呸,她们个个都没去过前线,都觉得新鲜,连那些团长甚至营长的老婆都争着要去,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谁也不乐意留在南京,倒让张太太你去不成了!”从委座夫人家出来后,朋友刘太太忍不住替小七抱不平。
  “说真的,我日夜思念灵甫,不让我去我真的很不开心!”小七撇撇嘴,“但算了,也不要这么想了,说不定她们是真的担心我的身体。灵甫说过军职不同只是责任不一样,同是党国军人不分三六九等,不管是军长还是士兵打起仗的时候勇敢冲锋就是好样的,我听灵甫的,在我心里团长营长的太太们和我的地位是平等的。”小七反而安慰刘太太,“好了啦,算了算了,凡事都把人往好处想心里自然就平衡了。”
  “唉!这世道人善被人欺,太老实了未必是件好事……哦对了,刚才李太太让我替她对你说声谢谢,她说完全没想到能站出来帮她说话的人竟然是你张太太,还说对于之前的很多不愉快她做得太过分了,也想说声抱歉……你们之前怎么了?”
  “没什么,只不过有些人被一些(痛苦和怨恨)……填满了,活得太累了,完全没必要,其实……唉。”其实,如果景华亲自来说道歉确实真诚,小七会告诉她一句话,一句重逢后尽管她变了这么多仍一直想对她说的话。
  “对了,李太太说最近似乎被跟踪,甚至监视,她觉得会不会是传言中隐蔽在南京的□□地下党,我说哪有可能,□□的间谍完全没理由这么做,反正我就没觉得被谁跟踪,她竟然趁机讽刺说我丈夫不过是74师师部的一个副参谋处长……”
  刘太太后面说了什么话,小七都没听进去,因为心里一颤,一阵冷汗。
  跟踪,对,那种直觉就是跟踪……

  ☆、相片

  “我好像……也被跟踪了,至少在什么人的监视之中……”
  ……
  天又黑了。
  小七歪着脑袋坐在窗前,书桌收拾得干干净净,上面只放着几本似乎正在看的历史书籍和一个不厚的信封。小七有个坏习惯,安静坐在书桌前很久也未必是在阅读,往往是在想自己的心事,旁边不远处放着几块糖和巧克力,含了一颗,甜蜜的滋味从嘴里融进心里,这些是她最爱吃的东西。
  轻轻闭上眼睛,脑海里是快门摁下的那一个个瞬间。
  前些天,她专门去照相馆摄了一些相片,又精挑细选出这几张,寄给师座他一定会很喜欢,其实她倒不是什么肤浅的人,也明白他和她彼此的容颜早就深深烙在对方心头,但思念他牵挂他,又不让她去找他,这是她抒发感情的一种方式。
  一想起师座在艰苦恶劣的战地也能见到妻子,或许会觉得幸福吧,或许会好好保重不再不顾一切了,小七嘴角微微扬起幸福的笑容。
  然而,在睁开眼无意向窗外望了一眼之后,笑容僵住了。
  “……”
  小七迅速站起来打开窗,对着那抹黑影消失的方向喊了一声:“你到底是谁?别以为我没看清你,如此猥琐监视偷窥别人很有意思?”她皱了皱眉,“鬼鬼祟祟的跟踪狂。”然而有时候连她自己都怀疑这究竟是一个行动极其敏捷的跟踪者,还是自己的错觉?
  回到书桌前,小七眉头皱得更紧。
  眼眸里掠过沮丧,原来刚才站起来急,不小心把旁边柜子上的半瓶墨汁打翻了溅得到处都是,好不容易收拾干净后再打开那个几乎被墨汁浸透的信封,里面的相片没一张不被墨渍溅到,连“赠灵甫”三个字都被沾染,简直只能扔进纸篓重新拍摄。
  重新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重忙半天,何况小七一向反感瑕疵太多的东西。
  但左看右看,这几张相片里,这十八岁少妇仿佛会说话的眼眸竟隐隐透着哀愁,把她对征战前线师座的爱、牵挂、惦念……她的孤独、忐忑,甚至她对这场战争的无奈都展现得淋漓尽致。
  而十八岁的小七在师座的呵护下快乐幸福的,其实完全不明白哀愁,包括现在。或许因为这些相片是从委座夫人家出来那天拍摄的……快为人母的喜悦加上不允许去找师座的不甘心,两种情绪的冲击下竟然出现了这种“效果”。
  “不想重拍……”小七嘟囔了一句,再平常不过的几张相片而已,能把她的灵魂跃然黑白之上,小心的把墨渍蘸干后,发现虽然脏脏污污的,万幸没有全毁,最多给人感觉像……嗯,穿了一件脏衣服?
  “军长太太,您真的还打算把它寄给张军长?”佣人有些摸不清头脑,小七有洁癖,实在猜不透她这回的心思。
  “没什么,反正浑身脏兮兮的,也不是第一次了,就算有些瑕疵也不影响我的满意。”小七突然回忆起什么,掩唇笑了,说了句佣人听不太懂的话。
  确实,半年多前……
  ……
  半年多前正值暖春三月,花开得很好,小七却没像去年那样不仅精心布置花园,还买回好多盆她最喜欢的兰花布置在室内房间里。国军大规模整编在即,匿名信的事又刚过去不久,即使再不屑做作,也不得不提醒自己谨言慎行一点、少逛街,至少一定不能再让已经被怨愤遮蔽的景华再抓住什么所谓的小辫子了。
  “小七,你很明白我根本不在乎军长这个职位,何苦如此?再这样下去你会闷坏的,倘若因为那封信的事,事情过去一个多月了,我也选择相信你,还是放不下?”师座见小七压抑不开心,深邃的眸透着心疼,浓眉也微皱。
  “没有。”小七摇摇头,“你知道的,我以前做事不怎么顾虑后果,不乐意就绝对不做,谁也不可能改变我的主意。可是那件事其实教会了我很多,张太太的身份比我的任性更重要,我以后做任何事都会先想想后果……嗯,再也不给你丢脸不给你惹麻烦了……”
  师座打断她的话,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堵住她的嘴,他最不愿听到这种类似背稿的保证从爱妻嘴里说出来,这么生硬拘束着她的快乐。
  “今天灵甫休息不回军中,带你出门散散心如何,我们夫妻,很久没一起外出了。”他把她拥入怀,“傻丫头,好吗。”
  小七点点头,依偎着灵甫宽阔坚实的胸膛,倒像只受惊多日的小兔子。
  “这才乖,不许再顾虑太多了。胡思乱想。”……

  ☆、心意

  师座和小七这一天的打扮都很低调,下了汽车,不仅不像叱咤战场的将军和金枝玉叶的名媛,连有钱有势也不太像。师座还让勤务兵把车停到步行街对面,不许跟过来,杨占春他们猜不透将军的心思,但小七明白,他这么安排全是为了让她放下束缚和压抑开开心心的。
  “灵甫,你这是要带小七沿着去古董店这条路去逛闹市么?可是这条路好长,原来我们是坐汽车直接过去的,这样走过去恐怕走很远才能……”嘴上虽这么说,小七和师座走在一起、紧紧依偎在最爱的人身边,心里实在甜甜的。
  其实,记忆最初和最在乎的人步行逛街是和父亲,父亲不忙的时候喜欢带着小七去城西逛逛市集,每次都给她买一大包好看又好吃的糖果。然后就是景华景嫣了,当初男孩子性格的景华最喜欢带小七和景嫣穿街过巷逛街市,三个闺蜜嬉闹着懒得理会身后远远跟着的那群城中小伙子。
  嬉笑声犹在耳边,往事如烟,如今早就物是人非。
  父亲去世多年,景华景嫣也都变了。
  师座扯回了小七的回忆,他指了指沿途的几间商铺:“小七,进去逛逛吧,有喜欢的就买,灵甫来付款,今年家里没布置苍兰,你的衣服也多是去年从长沙带来的,上个月送你的巧克力也仅剩下几颗了……”虽然经常驻扎在军营,师座对小七的关心和用心却从来没因为聚少离多而减轻分毫。
  将军沉稳刚毅的脸上带着温和、锐利深邃的眸中泛着柔情,这种温柔只对小七,在浴血厮杀的战场上是绝对看不到的。
  “谢谢你,灵甫。”小七心里好暖,却摇摇头,“小七心领了,你是军人很少来街市、商铺闲逛,可你回军中的时候我哪怕不买东西也经常逛一逛街,明白很多东西不该现在买。”说着,她拉着师座快步走到一间商铺的展示橱窗旁边,“比如这些最新款的旗袍呢,现在买比夏天买贵一倍还不止,我衣服虽然不贵款式却多,反正够穿了!”
  “傻丫头,你看我像缺这些钱的人?灵甫挣的钱就是给你花的,你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想要给你最好的。”师座看着小七眼里的坚定,无奈又幸福的一笑,“不过夫人既然已有打算,那就罢了,倘若每个军官太太都像你这么精打细算会过日子,全南京的商铺都该关门了。”
  “其实我当然明白你挣的钱完全足够日常的花销,但……”小七的眸光微微下移,她更明白,将军洁白的衬衫下是怎样新旧疤痕累累的胸膛,“我的苍兰、巧克力、糖、旗袍……这些钱是灵甫在战场上杀鬼子拿命换来的,我实在不能更不愿意浪费。”
  他们相视一笑,成婚甚至相识的虽然短暂却已经形成了默契,对彼此的心意心照不宣,小七做事很有自己的原则,而师座往往也支持她的决定。
  ……
  两人沿着这条路走到闹市后,师座坚实的臂膀始终环着小七的腰,生怕她被人群挤到,在路过一旁的烧烤摊时,他注意到小七的眼神,把她搂了搂紧:“小馋猫,饿了吧。”
  “嘻,还是老馋猫懂我。”小七‘回敬’,却见师座脸略沉了一下,意识到他一向在意自己认为他有多老,连忙收回错话,“还是副军长大人懂我,这家小摊看上去生意很旺、很不错的样子,走了这么久,我饿了,逛不动了,我们先过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两人落座,随意点了些烧烤,小七边吃边看向丈夫,不穿军装的他端坐着,看上去虽少了几分严肃,却还是散发着军人的沉着威严,沉稳、成熟。
  “小馋猫,在想些什么呢。”见小七确实很爱吃烧烤,师座体贴的往她的餐盘里多夹了块烤肉,“如果你实在喜欢吃,下次灵甫不回军营的时候,我们还来这里。”
  “好,张副军长威风凛凛一言九鼎,即使以后再忙,也不许食言哦。”小七说着,也把自己烤好的肉往师座餐盘里夹。
  这时,一个小乞丐向他们走过来,哆哆嗦嗦跪地乞讨:“先生,太太,行行好吧,我已经很多天没吃过东西了……”
  小七见他还是个小孩子,衣衫褴褛浑身脏兮兮的,顿生不忍:“灵甫,我们给他些钱吧,也不知是谁家的可怜孩子。”
  听了小七的话,师座掏出钱包,拿了几个铜板放进了小乞丐的破碗里,小乞丐的小眼睛一直紧盯着师座的钱包,接过铜板后连声说“谢谢先生”,匆匆站起来,却重重撞了师座一下:“对不起,我没站稳……”道歉后,他匆匆跑开了。
  两人吃得差不多时,烧烤摊老板走过来,满脸堆笑的递给师座账单,一副欢迎再次光临本小店的样子。
  师座伸手掏钱包时,摸着空空如也的口袋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沉的吓人,心想糟了,自己大意了,刚刚那个小乞丐偷走了自己的钱包,再看看小七,为了不惹麻烦,他忍下怒意,带着抱歉的语气:“老板,不好意思,我的钱包被人偷了,你看能不能等一下,我等会派人把钱送过来。”
  “是的,我们的汽车就停在步行街对面,一定不会赖账的。”真想不到刚才那个孩子竟然是小偷,小七心里一沉,却来不及心寒,也忙着对老板解释。
  “哼,等会派人送钱给我?你们当我傻啊?你看你,一脸杀气,高大魁梧的还搂着个美女,一看就是个吃霸王餐的!”老板顿时翻了脸,“告诉你们,这附近这么杂乱,我能把生意一直做下来早他妈的就防备好了!”他重重一拍餐桌,“熊财,熊发,熊旺,你们全过来,这里有两个吃霸王餐的,狠狠的打!”
  话音刚落,老板跑开了,而三个拿着砍肉刀的彪形大汉恶狠狠的逼了过来……

  ☆、幸福

  师座站起身,将身旁的小七拉到自己身后,保护起来,冷冷的看向越逼越近的彪形大汉:“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想打架?”
  “啊呸,就是想打……仗,怎……怎么了?敢吃霸……霸王餐,不想活……活……”熊财一挺毛茸茸的胸脯。
  没等他这个结巴磕子把话挤完,熊发和熊旺的刀已经挥向小七,这两个家伙不傻又卑鄙,知道师座人高马大的不好对付,而他看上去很在乎这个柔弱女孩。
  唯独熊财讲点人性,只砍向师座,不打被他保护在身后的弱小七,不过这样一来倒形成了前后三个方向夹击师座他们的情形。
  师座唇角扬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来者以多欺少手拿砍刀,他要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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