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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座我爱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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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身征尘走在这座城里,地下是74师将士们的英灵,地上是对国军充满仇视的涟水百姓,将军好累。
  确实,他好累。
  ……
  几天后,傍晚。
  陈设简单的房间里,一张木桌一壶清酒,报社记者马丽仪拿着厚厚的稿件,坐在师座对面。
  “将军,这一杯酒,丽仪也要敬您!其实,呃,我也不是一个很会喝酒的女孩子,但好不容易有机会必须多敬您几杯,没有您和小七夫人的资助,就没有我的今天呢。”
  师座勉强举杯一饮而尽:“最后一杯。不瞒你,我不会喝酒,感谢的话你也不必多说了,能随报社来涟水和你自身的努力分不开,你能有出息,我们也很欣慰。”
  “好,嘻嘻,最后一杯。”这一杯饮尽,丽仪揉了揉头,“将军太严肃了,丽仪一紧张,最重要的事竟给忘了,您看看这个……快看看,他们把74师尤其是您写得多好,我又添了些内容,详写了您的运筹帷幄和英勇。将军本来就是党国英雄,相信这篇报道一出来,大家会更崇敬您,委员长也会更器重您。”
  师座接过稿件,看着看着,浓眉却渐渐蹙紧:“拿回去,这样的报道必须重写。”
  “啊?”丽仪睁大眼睛,“为什么……要重写呢?将军您是不是喝醉了?”
  “拿回去重写。”师座重复了一遍,没有余地,“涟水城是我师全部将士浴血奋战,拿命硬攻下来的,超过三分之一的士兵阵亡,怎能弄虚作假,把功劳全安在我张灵甫一人身上?而且涟水的老百姓深受匪军愚昧仇恨我们,党国军队在涟水不得人心,哪来的军民同乐一片祥和?”
  “可是……”丽仪不甘心,她可为了出人头地一向很会迎合,写出来的东西还从未被如此瞧不上过,“将军,丽仪觉得过程不过是一个过场而已,应该给结果让路,如果按您说的写,就没办法写出鼓舞各师士气的涟水捷报了,委员长必定会很失望,国军士气也会受挫的。”
  “难道在你看来,我74师士兵的命不值一提?他们的阵亡不过是个过场?”
  “丽仪……丽仪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就算按事实报道也换不回他们的命,反而这么写对您最有利!将军,您哪都好,就是太耿直不好,其实在改变不了事实的情况下,您选择一个对自己最有利的结果没有错啊,其实……”
  “拿回去重写吧,我只知道,在改变不了事实的情况下,就该对得起天地,对得起一起出生入死的部下们。丽仪,当初我和小七资助你因为你正直上进,现在的你让我很失望。”
  “我……我明白了,将军很后悔资助了我……”丽仪委屈的接过稿件,正要走,见师座痛苦的揉着头,想必醉意上来了,返回来扶他,“将军,您喝醉了,丽仪先扶您躺下吧……其实呢,丽仪也有点喝醉了……刚才说的话有点过分了,不管将军怎么看我,我一直很崇拜将军呢……”

  ☆、妄念

作者有话要说:  “立刻出去”是结局……窝绝对没被红日洗脑
  丽仪把师座扶到床上后,心不在焉的低头整了整稿件,理智告诉她应该离开了,然而并不强烈的光线,隐约投在师座雕塑般的脸庞上,冲击着她心底最深处的……渴望?
  丽仪的心砰砰直跳,试探着捅了捅他,见他确实醉的很厉害,胆子也大了起来。
  “将军,想不到,您的酒量确实好差呢……呃……”她枕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很舒服,手指不老实的摸过他的脸庞、他的脖子、他有些凹凸不平的胸膛,她没敢解开他军服的纽扣,否则就能看到那些让人心疼的伤疤。
  “将军的胸膛好结实,好温暖,如果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属于我就好了,可惜,他的命属于党国,他的爱属于他夫人,而我,只能把所有的妄想悄悄的埋在心里最深的地方……”
  也是借着醉意,丽仪一阵胡思乱想的,趁师座喝醉,她竟敢枕在他身上一直不走开。
  一直枕着,好久……
  迷迷糊糊的,突然,她的手腕被紧箍住。
  “丽仪,你怎么在这里?”他酒醒了,冰冷得可怕的声音传来。
  “对……对不起!我……”丽仪立刻把头从他胸膛上弹开,“将军,丽仪实在是喝醉了稀里糊涂的,不……不该趴在您身上,我……呜,您弄疼我了,先松开手好不好哦?其实呢,只要您愿意,丽仪可以将错就错服侍您……”
  “立刻出去!”师座松开她,面对她年轻的娇颜,命令的语气却不留任何余地,不是请她离开,是要求她离开!
  见崇拜的男人对自己这么不屑,丽仪揉着青肿的手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断断续续的淌出来。
  “行了,别哭了!”师座见不得女人流泪,“我当你是无心的就是,太晚了,这不是你该待的地方,现在离开,我还当你是老马家那个有自尊的优秀姑娘。”
  “对不起,是我不自重了,既然将军无意,丽仪保证,今后只把您当成采访对象,再也不会有其他妄念了。”丽仪低下头,“只是丽仪很好奇,像您这么优秀的男人,比李天霞将军他们强多了,只要愿意,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值不值得……呃,只守着爱着一个夫人?”
  “值不值得,与你无关。这世上的女人很多,但我心里只有小七一人,她单纯她善良,一年前在上海为她戴上婚戒的时候,我张灵甫心里就再也装不下任何别的女人了。”
  “那么……呃,在这之前将军有没有爱过别的女人?”
  师座沉着脸,“钟麟”两个字电光火石般在他的记忆里划过,由一个脚上戴着铜铃铛的娇美女子喊出来,然而,一转眼,一切变样了,漆黑的夜里,这女子在偷偷摸摸的乱翻他的文件。接着,一声枪响,一切结束了。
  “和你无关!这不是你的采访内容。我再最后说一次,太晚了,请你离开。”
  丽仪低着头出去了,而师座心里的旧伤疤又被撕开。
  尽管现在他有小七有孩子,单纯的小七重新温暖了他冰冷的心,和他组成了一个新的家。但当年的情殇,时间过去再久也永远无法抹淡,想起来仍然是一声痛苦的叹息。
  ……
  几天后的一大早,唱完军歌,刘副官告诉师座,报社记者们知道弄虚作假的错误了,打算按涟水之战事实认认真真重写一篇报道,决不让阵亡的74师将士们英灵不安。
  “师座,除了这个好消息,立梓还听说了一个坏消息,83师和其他几个师的师长都放出了话,说剿匪还没胜利,我师如果比大家先回南京,他们也没什么斗志了,而且……”
  “而且什么?说吧。”
  “而且听说李长官(李延年)也不太希望我师休整……可是师座!涟水这两场仗我们付出的代价,83师他们怎么能比?这么多次冲锋,我们哪一次不是从鬼门关硬挺过来?”
  “我明白他们的念头。”师座苦笑,望了望天空的阴霾,“他们这样无非是希望我师能克服伤亡,继续打硬仗,可是涟水战后的伤亡意味着什么,老兵阵亡了多少,只有我们自己清楚,不是不想打,是我师打不动了必须休整,否则接下来的胜败我也没完全的把握,只能由天了。”
  “这可该如何是好!长官们本来就希望主力师硬撑着一鼓作气,又到处都有李天虾他们煽动使坏,现在的休整对于负伤的士兵们来说简直是妄想啊!”
  “再硬撑一段时间,等陈诚兑现承诺吧,其实第二次打涟水前我答应过小七,胜利拿下涟水城就回去,然后和他通了电话,他承诺打下涟水就让我师回去休整,不会言而无信的。”师座拍了拍刘副官的肩,“放心,我答应过你们带你们回家,就一定带你们回去。”
  刘副官点点头:“行,我们听师座的!”眸光一闪,却不是因为这还没等来的承诺让他看到了希望,而是他看到杨占春带一群勤务兵扛着箱子往这边搬,杨占春还喊“快下雨了不要磨蹭,快点快点搬完”,急急忙忙的,也不知在忙碌些什么。

  ☆、痴缠

作者有话要说:  好尴尬!这一章后半部分是某漓子虚构的,大家不要对号入座
  “杨占春,你们在搬什么?”
  “刘副官!师座!”杨占春小跑过来,敬了一个军礼,“师座,这天快下雨了,我们必须赶快把箱子搬到房间里,淋湿了可不行!呼,妈呀,箱子可真沉啊!”
  “这些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呃,您猜猜?”听师座询问,杨占春一脸坏笑,“说真的,忙了这么大半天,我小杨也一直在猜,箱子里都装着些什么好东西,哈哈哈……”
  “胡闹!”师座脸沉了下来,严肃得可怕,“杨占春,攻城前我对全师喊过话,这涟水的老百姓拥戴匪军,但我们进城后不得闯进他们的房子,更不得抢掠他们的女人和财物,你全忘了吗!”
  “师座!您把我小杨当成啥人了?是夫人她们来前线了,小杨本来想给您一个惊喜,我实在冤枉……算了算了,您自己看,她们都是谁的女人,我小杨哪有半句假话?”
  师座看向人群,勤务兵们身后十几个军官太太里,他一眼就捕捉到了小七。
  久别重逢又能见到他的小七了,还有他们的孩子,真好,铁血将军的脸庞上不再是严肃,被深情取代,小七也对他眨眨眼,满满幸福的笑了。
  这时,人群跑出来一个美丽时髦的女人,跑到刘副官身边:“立梓,我这日盼夜盼的,总算盼到这场仗结束,又能过来前线缠着你了!喂,我好想你的……”
  “呃……”刘副官有些尴尬,“夫人,回去再说,快别这样,师座和大家都在看着呢……”他轻轻推开心直口快的刘太太,却和她十指紧扣,也是一幅久别后依依不舍的情景。
  ……
  屋外雨雪交加,小屋里,师座却把炭火点得很暖,果然在他的保护下,不会让小七受冻受罪。
  收拾好后,师座把军服的斗篷裹到小七身上,坐到她身边。
  “灵甫,你刚才好严肃,把小杨他们都吓坏了。”小七端详着她的灵甫,“怎么……你这次征战又受了好多伤?你看,纱布都被血染透了,在电话里还安慰我说你不辛苦你很好,明明一点也不好……”
  “两军交战,子弹可不认识我张灵甫,冲锋打仗哪有不受伤的?放心没事,已经不疼了,习惯了。倒是你,倔丫头,也不顾我们孩子就这么一路颠簸过来了,累不累?”
  “才不累,我身体好的很,我有自己的想法没那么娇气。”小七摇摇头,或许是年纪太轻身体好,她确实不觉得累的忍受不了。
  “听话,灵甫不许你再来。我命令你为了我们的孩子,留在南京好好休息,等我凯旋回去。”
  “我不!我又不是你的士兵,你命令不了我的,灵甫,小七早就说过,如果你再上战场,我一定会去前线看你。我想你,承受不了这种等待和思念,无法安心留在南京,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哪怕受再多罪,我也不在乎!”
  “傻丫头,都快当妈妈了,还这么倔强固执。”
  “所以我是妈妈,不是傻丫头了。我知道分寸,以后仗打起来的时候我就回去,每场仗结束休整的时候我再过来。”小七眨眨眼,拉过师座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
  师座拿小七没办法了:“行吧,我听小七妈妈的,那么,告诉我,灵甫爸爸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家里一切都还好么?”
  “嘻嘻,都好的,就是小八飞走以后,再也没回来了,钱妈辞职以后,也再没有音讯了。”小七微微低下头,“对了,我知道家里积蓄少,狠心辞了几个用不到的佣人,忘记对你说了。”
  “……不怪你,是灵甫不好,没什么积蓄拖累了你,这两年让你跟着我受苦。”
  “我才不觉得苦!能跟你在一起比买再贵重的衣服首饰都开心,倒是这几个月,我身体没什么,但心情真的……很不好。”小七白皙的胳膊环上师座的脖子,“其实,刘太太刚才说的话也是我小七的心里话,日盼夜盼,又能缠着你了真好,灵甫,我想你……”
  久别胜新婚。
  小七的唇在师座的脸庞、脖颈上疯狂的亲吻着,而师座炙热的吻也雨点般落下,他在她的娇喘声中俯身压了下去……尽管为了孩子必须小心,还是压的小七几乎透不过气。
  两人喘息着,互相解衣服,昏暗的光线勾勒着师座完美的胸肌,小七的胸口起伏着,白皙的肌肤紧贴着他坚硬粗糙布满战伤的胸膛,他抚摸着她的身体,进出的动作不粗暴却持续,她配合着他。
  “灵甫……哦……啊……”小七渴望着享受着他的宠爱。
  记得新婚的第一次,面对他的攻占,她还求饶着要他停下来,而之后的每一次,她的承受都强一些。
  “小七,我爱你。”师座低吼着,占领着,像沙漠中最骁悍的猛兽,他的眸光却无比深情温柔。
  小七也很想对师座说一句“我爱你”,这句话是她一直好想对他说的:“灵甫,我爱……不好了,灵甫!血……”

  ☆、战殇

  血,顺着师座裂开的伤口不断渗了出来,涟水这狠仗打下来,他的伤口多了很多,这些没长好的新伤稍微用力就有可能裂开。
  将军不说,刚才光线又太暗,小七没看仔细,直到他的血把纱布浸透,把被褥也染红了一大片。
  “摁紧,我去拿止血的药!”小七急忙穿好衣服。
  “怎么还找不到,我记得带来了,到底放在哪里呢?急死了,我就不该带这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
  师座看着忙碌翻着行李箱的小七,安慰她:“没事,等会军医来换药重新包扎一下就好,这些算是小伤,子弹没打进骨头,不怎么疼我就没太留意。”
  “找到了找到了!”小七拿起箱底的药膏和纱布,“我就说肯定带了,它止血效果比一般的药好,我出门前特意放在箱子最里面的,钱妈以前说过战场上刀枪无情,你每次回家的时候都会增一些新伤,我就带来了,只是我没想到你的伤这么严重。”
  “没事。”他重复一次,任由她剪开缠在身上染血的绷带,小七其实很不会处理伤口,药虽然好,但军医是专业的她是新手,手一抖,纱布粘连着师座的血肉就硬生生的扯下来了,不想让她担心,师座忍着剧痛甚至没皱一下眉头。
  “疼吗?”
  “别担心,不疼。”
  “骗我,明明很疼,对不对?反正现在我的心它疼,每次在电话里你都告诉我,我们不能相见却有感应,连着心。”
  “小七,我这么说,是为了让你保重身体别让我担心。”师座咬着牙关,却勉强挤出笑容,“这感应,不太准,是你的错觉,这些伤对于我确实不怎么严重。”
  “难道……”
  “咚咚……”小七正想说,难道对于一个军人,只有被子弹打碎骨头才算严重的伤?偏偏这时候响起敲门声,她去开门,只见副师长卢旅长刘副官和另外几个将士都站在门外,74师的将士们认得她,他们喊了一声张夫人。
  “夫人,是谁过来了?”师座问。
  “哦,是你的部下过来商讨事情了,我回避一下,药基本涂好了,把绷带缠紧别再用力就可以了。”小七把纱布盖在师座的血肉模糊上,心里一酸,“灵甫,千万别让伤再裂开,小七会心疼。”
  小七出去后,将士们走进来做完一些军中汇报后,告诉师座涟水捷报需要补一些照片才能完成,另外这几天不少士兵由杨占春带头,起哄着希望举行一个晚宴。
  倒也是,士兵们攻进城以来一直死守师座的军规,也是该让他们放松放松了。
  师座点头:“那就城郊拍摄吧,宴会也城郊举行,我师和匪军的战争和涟水的老百姓无关,不要打扰他们,更不要打扰到我师阵亡将士们的英灵。”
  “是,师座!”
  师座将绷带缠紧,裂伤的疼痛仍然那么清晰,铁血的他锐利的眸仿佛又看见攻城那些天,他的74师将士们一个个倒下,被子弹穿透身体,却又顽强的爬起来继续硬攻,直到他们完全打不动了,生命完全交给党国的那一刻……
  “阵亡的兄弟们,我张灵甫对不起你们,我说过除非我也阵亡否则一定带你们回家,至少把活着的人全部带回去。”
  ……
  小七体会不到战争带来的殇,至少体会不深,只觉得这篝火晚会很热闹,而一群平时看上去一脸严肃的74师军官们围坐在跳跃的篝火旁边,举杯间谈笑甚欢,她喜欢这种场合,和师座一起参加很欢喜。
  苏北的夜空,比南京城干净澄澈很多,她还记得师座对她讲过的那个关于边疆将士的传说,抬头望望天,她记得他说过将士们相信亡故的亲人们不会离开,它们在最明亮的那颗星星上,想念的时候就抬头遥望天,寻找那颗星星,看着它倾诉想念,他们相信亲人或许也能遥遥感知到。
  拉回思绪,小七转头看向师座,却是浓眉微皱脸色有些沉的样子,他端坐着,并没主动去应酬,也没和大家谈笑,好像没因为这场晚会放轻松多少。
  小七捅了捅他:“灵甫,你有心事?”

  ☆、心火

  师座没把情绪带给她,摇了摇头,说声没什么。小七于是没再多想,开始津津有味吃着烧烤,即使被调料呛的一阵咳嗽也不太在乎,毕竟她太开心了,已经很久没伴在将军身边,很久没感受过这种热闹的气氛了。
  冻得有些发红的手再次伸向烤肉串,却一滞,被将军握住。
  “你现在怀着孩子,这种东西尽量少吃。”
  “你不要管好不好?我想吃,说明我们的孩子也饿了。”小七最不乐意师座用命令部下的语气命令她,尤其在人多热闹的场合更不乐意任何自由都被这个孩子束缚。
  师座却很坚持,手上的力气甚至握得小七有些疼:“听话,你需要克制,今天宴会上的东西不是你现在该吃的。”
  “凭什么?你弄疼我的手了,灵甫,我不明白了,比起爱我你是不是更爱这个孩子?”
  “小七,哪有和自己孩子吃醋的妈妈?真是没长大的倔丫头。”师座松开她,看来这丫头吃软不吃硬,“你如果爱吃这些,等你生了孩子我亲自烤给你吃,怎么样?”
  最后这句话倒像个温柔的丈夫,不像一如既往的威严军人不那么古板。
  小七别过头:“算了,张师长一言九鼎说话算数就好……反正我在乎的也只是我们一家人又在一起,这种热热闹闹的气氛而已。”
  尽管比同龄人成熟懂事了,毕竟她才18岁,太年轻了。
  晚会中,杨占春带着一些勤务兵围着篝火高唱军歌,来前线的军人家属也歌舞助兴,师座不许,小七只能一直乖乖的坐在一边看着,桌子上的食物也只能看着,刚开始的好心情全不见了。
  “小七?”刘太太从热闹人群里向她走来,“那边多热闹,难得有这种形式的晚会,喂,你能歌善舞的怎么不过去?”
  “没什么,还不是灵甫不允许,早知道他管的这么多,还不如再也见不到他。”
  “哎呦,可把这话收回去,不然应验了你肯定会后悔的。”
  “我……”其实话刚说出来,小七已经后悔了。
  “行了行了消消气,告诉你一件挺解气的事。”刘太太凑近小七耳边,“我帮你报仇了,刚才蔡太太穿的有失仪态也不擅长歌舞,被我趁机讽刺了一通,说真的,她在火车上为难你的样子简直就是欺压,一路上我早就看不下去了,你还能忍,真佩服呢。”
  “嘘嘘,小点声,别让他们听见了。”小七指了指师座和蔡副师长、蔡太太、另外几个军官交谈的方向,“算了算了,都是74师的家属,丈夫们在战场并肩作战,哪有什么仇和恨,或许蔡太太对我有什么误会吧。”
  “小七,她都这样为难你了,你竟然没让张师长知道?还是那句话,人善被人欺,唉。”刘太太摇摇头,“其实我倒觉得蔡太太原来虽然和你不太接近,倒也不是刻薄的人,这一路上给你气受,也不知是受到了谁的挑唆!”
  “嗯,不知道呢。”小七心堵,刘太太又说了一大堆她都没听见了,只觉得火车上受到的挖苦讽刺不愿意再多想了,既然都是军人家属,还是以和为贵比较好。
  ……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小七早早被吵醒。
  反正师座不在,她也就没乖乖听话卧床了,自从来到前线,师座不是劝她先回南京就是哄她多休息,简直比医生还烦,被限制行动的滋味不好受。
  遁着声音走过去,竟然是师座处理文件的地方,也算是一个临时的书房了。
  “小七夫人!”见到小七,探头探脑的杨占春他们指了指房间,“师座自从接到陈长官的电话进去之后,就一直在争论,说实话,我小杨当了师座的勤务兵这么多年,还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
  “怎么会这样,他在争论些什么啊?”
  “不知道,冲突很大但隔着门听不清楚,我还以为夫人您会猜到一些……”
  “猜不到,灵甫官场上和军中的事情,我从来不去多想。”小七摇摇头,“他反感好奇心太强的女人,也不允许别人进他的书房翻他的文件。”
  “那……”
  杨占春话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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