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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座我爱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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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目光移向他的手杖,想起不久前听到的一个传闻:张灵甫将军现在所用的手杖是缴来的日军战利品。
  对于这位铁血军人在八年抗战中指挥过多少次胜仗、杀过多少日寇、负过多少伤,小七几乎一无所知。只听伯母说过,这个几乎完美的男人唯一的缺点就是跛腿,在抗日战场上,敌寇的子弹深深打进他的右膝,造成了膝盖严重骨折。
  “如果伯母不说,根本就看不出来他的腿有什么问题……”小七心想。
  她的目光不知不觉停在他略有些僵直的右腿上,很快意识到这样是有多不礼貌,连忙收回目光。
  “小七姑娘?”这时杨占春伸出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其实,也是我小杨太无聊了才提出来的……拿你打了一个赌。”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拿我打赌?”小七收回思绪,听杨占春这么说很不悦,“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能拿我一个姑娘开玩笑呢?”
  “你想歪了。我和师座赌的是,你待在书房里坐了这么久,还不允许打搅,是否在专心读书……”杨占春撇撇嘴,见师座走到面前,不再说话了。
  ……
  其实,小七确实不太喜好阅读,这间书房里珍藏了很多历史书籍,是因为她从小就喜欢听历史故事。
  她揉了揉发疼的头:“我还哪有心情读这些破故事?岳家的人惨死后还要被污蔑,我最好的朋友景华每天以泪洗面,家里遭受灭门之灾,景嫣竟然没回来奔丧,也没和景华联系,简直不知道是生是死!”
  “《庄子。至乐》里,‘画龙画虎难画骨’下一句是什么?”师座翻看着放在桌子上的一本书籍,看似无意的问。
  “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对岳景嫣这个人了解多少?”
  “我……”小七犹豫了一下,把自己和景嫣景华的友谊、这对双胞胎姐妹的性情、岳家莫名其妙遭到的“天谴”大致告诉了师座。不知为何,她愿意对他倾诉。
  “岳景嫣的父母兄长老实本分,不代表她和丈夫老实本分。”师座合上书籍,“一场人为的爆炸,长沙政府查不出任何破绽归咎为‘天谴’,绝对没这么简单,今后你离这对姐妹远一点。”他郑重的凝视着小七,黑曜石般的眸让人猜不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小七气坏了!自己费尽口舌对他倾诉半天竟然换来一句“离她们远一点”,连半句同情的话也没有,更别提帮她查清楚爆炸原因了。
  “该不该在这种时候和景嫣景华划清界限,我心里有数,我现在最必要做的事是想办法帮岳家洗冤!”
  “万一岳家人里有共谍呢?”
  “共谍……”小七完全没往这方面想过。
  “你和你的家人都会遭到危险的。”
  “万一我是共谍呢?张副军长,你会怎么做?”她抬眸,凝视着他的反应。
  “如果你是共谍,或许……”师座似乎回忆起什么很痛苦的往事,脸色顿时沉得可怕,小七还没见过他这幅神情,就像被什么东西撕裂了心底结好的伤疤。连杨占春也吓坏了,连忙示意小七千万别再做声。
  许久,师座自嘲的笑了笑:“可你不是,也不可能是。”莫名的一句话,让小七云里雾里,觉得很蹊跷。
  “很抱歉,王小姐。”没等小七回过神来,师座礼貌的说了句“抱歉”,转过身,“我还有很多文件要处理,就和占春先告辞了。”
  他持着手杖,一步步向门外走去,从前都是他微笑目送着小七,直到她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视线里,而这一次,他甚至没多看她一眼。

  ☆、往事

  “万一我是共谍呢?张副军长,你会怎么做?”挂有青天白日旗图案的房间里,师座伫立着,回想着小七的话,凝视着他亲笔写下的那个“忍”字许久。他的右腿受伤后就无法弯曲,站久后会很疼、很累,他却仿佛浑然不觉,此时心底结好的伤疤被撕开,比这疼痛百倍。
  ……
  1934年冬,四川广元。
  “万一我是共谍呢?钟麟,你会怎么做……”灯火迷离中,女子白皙的手勾上男人的脖子,只轻声的问了一句,随后强忍着后怕,有些瑟缩的靠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海兰,可你不是,也不可能是。”男人坚实的臂膀搂着她。他们新婚后算得上夫唱妇随,在旁人看来琴瑟和鸣,襁褓中的女儿才刚出生不久。男人认为她是个踏实安分的好妻子,怎么会在意这句玩笑话?
  然而,几天后,女子趁着黑夜、男人不在家,手持油灯在他的书房里偷偷摸摸的快速翻找着什么。她熟练的将文件袋拆开,借着微弱的灯光翻看着……
  啪……
  伴随着书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慌乱中,她手里的文件袋跌落在地上,她万万没想到不喜应酬的男人会提前回来。
  “海兰,你在这里,干什么?”微光中,他一步步,沉着脸走向她,锐利的眸逼视着脸色煞白的妻子,在等着她如何自圆其说。
  “钟麟,你平时在书房里一待就是很久……我只是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比我和女儿更重要。”她试着靠近他,“你……不要这么凶……好不好……”
  男人捏起她的下巴:“我不喜欢好奇心太强的女人。”另一只手刚要拔出枪,伴随着一阵寒风,卧室里女婴的啼哭声断断续续传来。
  男人心软了一次,松开她:“在没得到允许的情况下,不要再进入我的书房。”
  然而,一年后,同样是寒冬,家家户户门窗紧闭,男人却策马飞驰着,身上带着征尘,头脑里全是愤怒。
  这一年来,为了无辜的女儿能有一个完整的家,尽管妻子对军事文件的在意程度似乎比女儿还要高,他却一次次容忍她。
  可就在前几天,朋友在聊天时无意和他打趣:“钟麟,你太太可很不安分。你在外行军打仗的时候她在家打扮得花枝招展,前几天我还见到她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的走在街上,那人看上去颇有社会地位,你太太不断向他询问着什么,两人看起来可很亲热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男人的脸色顿时铁青,而让他决定不再饶恕妻子的不是“亲热”两个字,而是“询问”两个字。
  他冒着凛冽的寒风,连夜从战场赶回广元的家。一推开家门,妻子热情的迎过来:“你来啦……你……”当看清是丈夫后,她连忙改口,“钟麟,你回来啦?真是太好了。”
  男人深邃的眸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满桌的佳肴热气腾腾的,他的心却已经冰冷得可怕。
  他猛然又回想起她说过的那句话:“万一我是共谍呢?钟麟,你会怎么做……”
  他苦笑,最后深情而痛苦的凝视了她一次:“这满桌的饭菜,没有我喜欢吃的那道。是不是我在外征战太久,海兰早已忘记了我的喜好?”
  她连忙摇头,然而,就在她想找借口辩解些什么的时候,伴随着一声枪响,她柔弱的身躯倒地,血溅了一地。
  他狠笑,却笑得凄苦。
  ……
  女子叫吴海兰,而男人叫张钟麟,就是后来的张灵甫将军。
  男人和女子不是没有过甜蜜的时光,但这一切随着女子的可疑身份已经完全一去不复返了。
  留下的,只是他杀妻的重罪以及心底深深的伤口。

  ☆、钟情

  这一天,温暖的阳光斜照进木窗,小七正坐在书房里专注的画着一幅素描。
  闲暇的时候她总喜欢往嘴里含几块糖,然后安静的待在房间里,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很少主动出去玩。
  虽不擅书法,小七的绘画却可以称得上无师自通,而且想起什么就画什么。素描笔细细的勾勒下,一个威武潇洒的军官形象渐渐出现在画纸上。他眉如远山目似朗星,散发着令人迷恋的英气和威严。
  可小七却对着这幅画像无奈的出神:“我怎么又画了他……”想起师座那天冷漠阴沉的样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将画纸使劲揉成一团扔到一边。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师座穿着一件黑色大衣向她走来。或许是因为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着的傲气和威慑力,或许是因为他那天冷傲的态度,小七略感压抑别过头。
  师座走过去,捡起书桌上一个纸团展开。
  “别看,你还给我……”小七一脸尴尬想抢过去,却晚了。
  “灵甫记得,那天临走的时候对王小姐说过一句抱歉。如果没有这句道歉,你是不是会把这里全砸了?”师座的眸光缓缓移向书桌上、地上的另外一些纸团,却没生气,反而淡淡的笑着。
  小七嘟囔着:“反正你最好别惹我。”发烫的脸颊却早已羞得通红。
  桀骜如张灵甫将军,怎能容忍这种类似警告的话从除了委座之外的人嘴里说出来?然而对于小七,他却一再容忍宠溺,不仅因为曾经和吴海兰的那段情劫后他的心变软了些,更因为他确实是真正钟情她。
  师座执起小七的手,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忍”字:“何为‘忍’呢。这个字我写过无数次,却是你让我下了决心,把它悬挂在房间里的青天白日旗旁边,无时无刻不提醒着自己它有多重要。”他靠近她,自嘲般笑了笑,也不管这个小女子是否能听懂:“那天确实很抱歉,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我还是会心痛,如果当时能忍下来,或许就是另一种结局。其实我明白,你说的只是句气话,你们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更何况同样的罪我决不会犯第二次。”
  小七虽然不太明白师座话里的深意,但见傲气如他,能语气如此诚恳的向自己一再道歉,也就不赌气了:“景华的事情你不能帮忙就算了,但是以后不允许再对我摆出一副阅兵的样子,我不是你的部下。”
  师座唇角扬起一抹笑意:“你一个小姑娘,也见过军官阅兵?”
  “我没亲眼见过,但听父亲讲过,我父亲曾在军校读过书,也很喜欢讲故事,他去世后再没人对我讲过那么多好听的故事了。”
  “你很思念父亲,对么?”
  小七叹了一口气,看着满书架的历史书籍,不禁凝神。
  ……
  出乎小七意料的是,从这以后,师座频繁的来找她,他参军前读过历史系,擅长讲历史故事。小七最喜欢听故事了,和师座在一起的时候,她感觉久违的温暖又回到了身边。
  历史故事没听够,小七问过师座:“灵甫,能不能讲讲你自己行军打仗的故事?说书人说你是抗日英雄,还说74军是政府(国民党)最会打仗的一支王牌军队……”
  不知不觉间,“磨合”了这么久,此时的小七已经彻底钟情于师座了,语气里带着些崇拜。
  师座却只是微笑不语,他搂紧小七,搂的很紧……

  ☆、轻吻

  叱咤沙场多年的张灵甫将军早已见惯血雨腥风,而小七还只是个不喑世事的小姑娘,他不愿让她的心沾染太多杀戮和死亡。
  小七,傻丫头。
  把战场和家分开吧,灵甫只希望你能在我的保护下一直快乐幸福下去,至于所有沉重的东西都由我一人来回忆和担当就好。
  “灵甫……”小七小鸟依人般靠在师座宽阔坚硬的胸膛上,“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从来不对我讲74军的故事,我很好奇。算了,我知道你不喜欢好奇心太强的人……别不喜欢我,我不问了就是。”她的性情就是如此,要么不爱,一旦爱上了就必定死心塌地的,贪心的享受着和他在一起的每一秒时光。
  师座的脸色突然严肃了起来。
  他深邃的眸威严的看向小七,看得她心里有些发慌,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说错了哪句话又戳到了这个孤傲男人的痛处?
  片刻后,他的唇却在小七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我确实不喜欢好奇心强的人,但除了你。小七,为你写下‘忍’字的那天我张灵甫就告诫自己,既然喜欢你,就该尝试容忍你的一切。”
  “灵甫,小七何德何能值得你这么用心?我……你别再对我这么好了,我突然好害怕,等你回到南京以后,我们再也不可能见面了怎么办……”小七微微低下头。毕竟是冬天,一阵寒风吹过,她打了个冷颤。
  师座见状,连忙脱下黑色狐裘外套,裹在小七身上。他郑重的说:“放心,我回南京的那天不会丢下你,会带上你一起走的,只要你愿意。”
  “我……我当然愿意!一言为定,副军长大人不许骗我。”师座一向沉稳,能得到他的承诺,小七的心情放轻松了很多。
  然而,事情却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轻易。
  ……
  这些天,家人和朋友们发现原本在闲暇时习惯安静待在房间里的小七,开始拽着师座在长沙城到处游玩。
  小七喜欢依偎着师座,走过长沙城的街巷、桥边、风景名胜……她不愿意和师座一前一后走着,只喜欢依偎着他。师座结实的臂膀搂着她,她轻靠在师座宽阔的胸膛上,这种感觉无比踏实和幸福。
  这一天黄昏,师座送小七回家,和他道别后,小七推开房间门,却几乎与此同时,景华来了,她又是从窗外爬进来的。
  “景华,你下次能不能……敲门进来?”小七很尴尬,想把放在桌子上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素描藏好,景华却已经一脸坏笑的抢过去。“喂!千万别看,快还给我……”
  素描纸上绘着的正是张灵甫将军,景华暗自感叹此人的俊朗,笑嘻嘻又有些羡慕的看着小七:“小七,你说,政府的军官都这么帅、这么威风凛凛吗?赠灵甫……这个灵甫哥哥,就是最近大家议论的经常和你走在一起的张副军长吧?”
  小七满脸通红:“好景华,你快别问这么多了。”看来最近她和师座的爱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这也难怪,师座高大威严,小七美貌大方,他们依偎在一起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好吧好吧,我不问!小七,其实我很羡慕你的,如果我以后也能嫁一个威风凛凛的军官该多好啊……”说起渴望嫁给军官,一向大大咧咧的景华也难免流露出一丝羞涩。
  “放心吧,等景嫣姐姐回长沙后,一定会为你挑选一门好亲事,你已经是她唯一活在人世的亲人了。”小七拍了拍景华的肩,尽管景华还是一副假小子的样子,但小七能感觉到,遭受灭门变故之后的她目光里总夹杂着一丝异样。
  那丝异样……到底是什么?

  ☆、怨愤

  景华猛然收起笑容:“小七,请别再在我岳景华面前提岳景嫣的名字了,我恨她……”
  迎上小七很不理解的目光,景华苦笑:“对不起……我差点忘记了,你不仅有这么多亲人的疼爱,还有张副军长的呵护,根本无法理解在一夜之间几乎失去一切,无依无靠,紧接着被唯一亲人丢弃的滋味了。也是我太傻了,日盼夜盼岳景嫣,把希望寄托在这种人身上,不如自己强大起来,不是吗?”
  景华冷冷的笑了笑,笑得很凄苦,小七从未见男孩子性格的她这样。
  突然,小七觉得她好陌生,就像披着景华外皮的另外一个灵魂,一具充满怨愤的行尸走肉。
  小七下意识想替景嫣辩解一下,景华打断她:“我在长沙已经无依无靠,你嫁去南京的时候……把我也带上就好,现在唯一能带我离开这个伤心地的只有你了。小七,张副军长是南京的大官,肯定认识不少军官,到时候你们为我挑选一个……过得去的就好……”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又恢复了大大咧咧中略带羞涩的样子。
  “景华,其实灵甫这些年一直在征战中度过,而且不太喜欢交际,熟识的军官恐怕不多,恐怕……”看着景华渐渐沉下来的脸,小七想解释一下,不是自己不愿意帮忙,“其实我和灵甫……”
  这时,房门却被重重的敲了几下:“小七,你一个女孩子家,一口一个‘灵甫’还要不要脸?谁说你就快要嫁给张副军长了?你们的婚事我没同意!小七,快把门打开,你不是不喜欢张副军长吗?你到底有什么打算,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
  ……
  小七和景华相互使了一个眼色,把那张素描画快速藏好,不太情愿的打开门。
  “娘……”小七忐忑的看了看站在门外的母亲。
  小七母亲美丽优雅,穿着一身淡雅的旗袍,然而不同于往日的温和,这一天她板着脸,一副焦急愤怒的样子。
  “岳小姐,请先出去一下。”一向待客有礼的小七母亲,沉着脸示意景华立刻离开。
  “小七加油,一定要带我去南京见见大世面……”景华临走前不忘补充一句“带我去南京”,小七母亲的脸色更难看了。
  “小七,你才十七岁,还在念书,我和你伯母谈过了,她不会再逼你嫁人了。”
  “可是我……我想嫁给灵甫。”小七的语气里透着些倔强,“灵甫说过,他愿意容忍我的一切,而且无论去哪里都不会丢下我。”
  “不行!”母亲回答得很干脆,“小七,长沙城里的少爷们没一个能入你的眼?你为什么一定要嫁给这个外地人,更何况他还是一个军人?小七,军队里的人即使再体面,战争一旦来了,性命根本无法掌握在自己手里,他的跛腿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母亲一向温和,这番话却是几乎歇斯底里喊出来的。小七明白,她如此反对是因为父亲英年早逝后她半生守寡,她爱父亲,但对守寡是怨愤的,不希望心爱的女儿重蹈自己的覆辙。
  但是母亲拿师座的“跛腿”来说事,小七不能容忍:“我不许任何人这么说灵甫!如果不仔细看,他的腿和平常人哪有什么区别?灵甫当初为了保卫我们的祖国勇猛冲锋、流血受伤、失去了健康,如果不仅得不到最起码的敬佩,还要成为唯一的缺陷被人指指点点,这对他太不公平了!”
  “啪!”小七的话音刚落,母亲重重扇了她一个耳光。这是十七年来母亲第一次打她,却下手很重,仿佛想把女儿打清醒。

  ☆、天虾

作者有话要说:  注:这一章虚构部分多,某漓很恨李天虾,带有个人情绪。
  小七捂着脸,再也控制不住眼泪,母亲这一巴掌简直在她心里留下了难以弥合的伤痕。
  其实,打在儿身上,疼在娘心里,为了让小七“长痛不如短痛”,母亲完全是强忍着心疼摆出这副没得商量的样子:“小七,你什么也不用多说了,从明天开始老实待在家里,直到张副军长离开长沙。”
  母亲走后不久,小七房间的门被重重关上了,只不过这次不是从里面反锁,是从外面直接锁上的。
  ……
  就在74军即将抵达南京接受检阅和新任务的时候,100军的指挥部里,墙壁上高挂着“军人的事业在战场上,部队的光荣是打胜仗”这句听起来够响亮的口号,特制的舒适皮椅上,身为军长的李天霞却饶有兴致的看着手里一本厚厚的相册。
  这本相册里全是美女的照片,是他这些年亲自拍下来收藏的,好色成癖、积少成多或许说的就是如此。
  晦暗的光线斜斜的打在李天霞还算五官端正的脸上,看上去也算人模狗样的他却微眯眼眸,猥琐而迷恋的□□着,远远看上去就像一只大虾米,难怪人送外号“李天虾”。
  这时,副官走进来,李天霞悄悄拉开小抽屉,将相册放进去锁好后,装模作样的理了理衣服,开口询问的却不是100军的正事:“74军副军长张灵甫最近在长沙,又有什么新动静?”
  “自从张副军长打压长沙政府军以外的势力后,很多赌场和妓院经营不下去了,有不少同僚和您一样对此很不满啊。估计他后怕人心尽失当不上新军长了,所以最近和湖南省主席薛岳将军联络甚密……”
  “什么?张灵甫也学会拢络同僚了?”李天霞差点没从皮椅上跳起来。74军的军长可只能有一个,他做梦都想争取到这个位置,然而师座无论是领兵作战的能力还是在士兵心目中的地位都比他高很多,如果连他唯一的“优势”——拉拢各种关系都学到了,那他岂不是连最后一丝希望都没有了?
  副官有些为难的看着李天霞:“军长,其实留在100军也挺好,不……不是么?都是熟悉的战友,而且您也是军长,地位和74军的军长是一样的……”
  “屁话,我在74军待的时间可比在这里久……”李天霞阴险的笑了笑,“你说这些话,是觉得我根本比不上张灵甫吗?呵呵,我李天霞需要的不是和张灵甫地位一样,是狠狠的把他踩在脚底下!也罢,话不投机半句多,你先出去吧,有张灵甫的新动静随时向我汇报。”
  副官离开后,李天霞打开抽屉,捧起那本相册继续翻看了起来。
  ……
  小七快饿死了。
  被关在房间里的这几天,她只喝了一点水,拒绝进食任何食物。她年纪虽小,人却倔强,甚至横下一条心,你们不是阻止我和灵甫在一起吗,我就以死捍卫我的爱情。
  连日的饥饿和绝望透支了体力,小七昏了过去。
  昏昏沉沉中,她似乎听见景华在对她喊些什么,然后听见一声冷冷的、透着威严的“出去”,这却不是景华的声音。
  “放我走,我要见灵甫……”她无奈的□□一声,却感到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揽住了自己,“灵甫,是你吗,小七好想念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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