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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神集团③:老公,滚远点-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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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她也觉得,即使自己穿上从头包到脚的羽绒服,闻人依然能够给她这种感觉。
  “你怎么还在这儿?我要换衣服。”方佳然低声死咕哝的说道澌。
  这咕哝闻人听清了,他干脆坐到了床。边,摸着下巴抬头看她:“我在这儿等你啊!”
  “我的意思就是,你干嘛要在这儿等?”方佳然皱眉,“我又不会逃跑,而且,我要换衣服!”
  她又重点强调了一遍。
  闻人煞有介事的点头:“你不用再提醒我留在这儿看你换衣服了,我很乐意,真的!”
  方佳然用力的跺脚,气急败坏的瞪着他:“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许再曲解我的话了!”
  闻人挑高了眉毛,露牙学着方佳然的语气,捏着嗓子道:“哎哟哟!你不许再这样这样,不许再那样那样,巴拉巴拉……”
  “啧!”他倒是没生气,“我这辈子认识的女人,就你敢这么命令我。”
  方佳然的嘴巴像被封住了似的,突然间惊悚的意识到,他说的是真的。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
  或许是她跟他走的太近,所以一直没有意识到,外边的人其实都很怕闻人。
  他们或许会觉得他的性格张扬的有些二,但是从不怀疑他的狠辣。
  也因此,闻人的性格一点儿都没有妨碍到别人对他的惧怕。
  就算是健壮的,心理足够成熟的男人,都害怕闻人,更别说女人了。
  她敢保证,即使是那些跟闻人上过床的女人,心里也都怕他,从不敢跟他这么说话。
  没有人敢!
  而她却一直在以这种态度对待闻人,而他也从来没有对她生过气。
  甚至,他还一直以一种纵容的,甚至是鼓励的态度对待她,让她对他愈发的肆无忌惮。
  她不知道闻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纵容她的,确切的说,是时间太久了,久到她完全忘了,早已经成为了一种与生俱来的习惯。
  她所拥有的记忆,就是她一直在以一种肆无忌惮的,比对别的无害的男人,更加随便的对待别人口中“恐怖的闻人”。
  闻人不知道方佳然的脑子里正在研究些什么,只是看到她的表情突然变得僵硬,不敢置信,然后目光便突然落在了他的脸上。
  一开始,她的目光还带着某种回忆,某种探究,而后便被不敢置信取代。
  再然后,她的目光就变得茫然然的,不带一点情绪。
  久久之后,她才回神。
  只是回过神来后,就像是被吓着了一般,双唇微微的开启,发出无声的惊呼。
  看着他的双瞳发颤,目光慢慢的变得柔和。
  闻人不知道她是怎么了,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看他。
  可是他喜欢她这目光,温柔的还带着爱意。
  闻人的嘴角上扬,这丫头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目光里带着爱意。
  而他确定,她这份儿爱意是冲着他来的。
  因为她眼里有神采,确定是在看着他,而不是目光飘远的想着别人。
  只是,他很好奇,她到底想起了什么,才会出现这种光芒。
  于是他站起身,屋子并不大,所以他只向前踏出了一步,便来到了方佳然的面前,几乎与她紧贴。
  在方佳然未反应过来之前,闻人便低头轻吻了她的唇。瓣。
  “啊!”方佳然慌乱的捂住了嘴巴,“你……你怎么能现在吻我?”
  “我想吻你就吻你,还需要看时间?”闻人皱眉,“什么时候我吻你还经过过你的同意?”
  “不是——”方佳然捂着嘴巴,声音便有些发闷,“我刚起床,还没刷牙,嘴巴是臭的。”
  闻人险些失笑,不过还没蠢到真的笑出来。
  他只是一言不发的把她捂住唇的手给拿开,低头凑上去又吻住她。
  这一次,比先前的啄吻时间要长得多,他甚至把舌探进去,跟她好好地纠缠了一番。
  离开她时,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方佳然涨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感觉。
  既羞窘又尴尬。
  “你刚才看着我,发什么呆呢?”闻人没有给她太多埋怨自己的时间,便问道。
  方佳然掀起长长的睫毛,匆忙的看了他一眼,脸上烫的厉害。
  以前她可以毫无顾忌的直视他,可是现在,对上他的目光,她的脸就发烫,不敢看他。
  她匆忙的别开眼,然后便把他往外推:“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她的眼睛只敢瞪着他的胸膛,甚至连他的下巴都不敢看。
  一看他的下巴,她就会忍不住看他的唇,然后就会忍不住想要主动吻他。
  闻人没有丝毫反抗,只能举高双手,任由方佳然把他给推出屋子。
  一直到柴郁都已经喝完了第三碗粥,吃完了第三个白胖的肉包子,打了第三个饱嗝儿,方佳然还没有出现。
  闻人不耐烦的敲打着桌子,不知道那丫头在里面磨蹭什么。
  饭厅的大门敞开着,正好能看到院子的一切。
  闻人很喜欢这种格局,客厅和饭厅相连,中间有门贯通,而两个厅的大门都能看到外面。
  一边吃饭,一边晒着暖烘烘的太阳,看着远处的山,说不出的惬意。
  而他很肯定,刚才他被方佳然推出屋的画面,一点不漏的被柴郁给看进了眼里。
  因为他过来的时候,柴郁刚刚吃完第二个包子,打完第二个饱嗝儿,然后就冲他挤眉弄眼的笑啊笑。
  当柴郁打完第四个饱嗝儿,准备再拿起第四个包子的时候,闻人眼角的皮肉跳动:“你已经撑成这幅德行了,还要吃?”
049 饭桶
  佟品枝在旁边,都不忍心看下去了,又去厨房拿了一盆包子出来,说道:“小伙子,我蒸了很多,你不用急,把这些都带走吧!可别把胃撑坏了!”
  “哎哟,可怜的,啧啧……”佟品枝摇头,也不知道柴郁到底受了多少苦,竟然吃成这样。
  闻人摇头:“太丢人了!岚山大院又没缺着你吃的,至于跟难民似的吗?”
  柴郁一听可以带走,立即不吃了,三两口把手上已经吃了大半的包子咽下去,打了第五个饱嗝儿,然后立即从佟品枝的手里直接把盆给抢了过来。
  “谢谢伯母!”柴郁难得有礼貌的说道。
  许佑也不忍心看了,忍不住出声:“你至少给我妈机会把包子装进袋子里吧?难不成你打算捧着盆回去?”
  柴郁这才把盆给放到桌子上,可是一双眼紧紧地盯着佟品枝的动作,生怕她会反悔,不给他了似的。
  方佳然庆幸自己刚才已经先拿了一个包子,不然她很怀疑柴郁会不会舍得留给她一个澌。
  心满意足的柴郁,终于有闲工夫注意到方佳然了。
  柴郁咧起嘴,大声说道:“佳然啊,变漂亮了啊!”
  方佳然不知道柴郁说这话的意思,咬了口包子,含糊的应了声,打定主意不去看柴郁脸上揶揄的表情。
  “听说你跟少主最近感情不错啊?上次我过来,还看到少主光着身子从你房间里出来呢!”柴郁又说道。
  “咳!咳咳!”方佳然差点被包子给噎着,空着的那只手用力的捶胸,企图把卡在嗓子眼儿里的包子给捶下去。
  捶了几下,她发现没有用,便立即端起粥,喝了一大口。
  可是她忘了这粥烫的还冒着白烟,舌头立即被烫的生疼。
  她不敢把粥留在舌头上太长的时间,只能立即咽下去,没想到却烫到了喉咙。
  “唔——!”方佳然难受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脸憋得通红。
  “烫着了?”闻人只是问了一声,赶紧冲进厨房,接了一杯凉水又冲了出来,喂给方佳然喝。
  “白痴!粥烫难道你不知道吗?还喝那么大口!”闻人啐道。
  “好烫。”方佳然“咕嘟咕嘟”的一口气,就喝了一整杯的水,委屈的说道。
  她的声音很轻,显然喉咙还难受。
  “还有你!没事儿刺激她干嘛?想去西伯利亚挖油吗?!”闻人又转向柴郁,恶狠狠地瞪着他。
  “嗝——!”柴郁张嘴想反驳,却没想到一张嘴就打了一个极大极响亮的饱嗝儿,他自己都控制不了。
  “饭桶!”闻人彻底炸了毛。
  柴郁尴尬的闭紧了嘴巴,可是目光还在闻人和方佳然的脸上徘徊不去。
  看着闻人对方佳然那细心贴心的样儿,柴郁紧闭的嘴巴再次慢慢的张开。
  闻人这种模样,让他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柴郁不声不响的拿出手机,对准了方佳然和闻人。
  “你干嘛?”闻人不悦的看着柴郁的动作。
  “乖乖,我得录下来,回去给小彩他们看看。”柴郁似自言自语的说道,“他们真应该跟我一起来的。”
  闻人拧紧了眉头,终于松开了对方佳然的注意力。
  他站起来,冲着柴郁阴测测的笑。
  柴郁在他这笑容下,如在狂风中一样打了个寒颤。
  “少……少主?”柴郁心中警铃大作。
  “佳然还有一会儿才能吃完饭,收拾好了要上路还需要一段时间。”闻人阴笑道。
  他伸伸胳膊,向外掰了掰自己的手指,又扭了扭脖子。
  “我在这儿住了这么久,舒服是舒服,可是没人跟我活动手脚,身子都生锈了。”闻人慢悠悠的说,“反正你也吃撑了,正好饭后消化消化。”
  柴郁张大了嘴巴:“那个……不是……少主……我……我吃的太撑了,会吐的!”
  闻人干脆说:“你今天不让我松松筋骨,我就不回去了!”
  柴郁苦着脸,认命的跟在闻人的身后,走到了院子里。
  方佳然干脆换了个位置,背对着门口,这样就不用去看柴郁被痛殴的惨状。
  尽管她也很恼柴郁逮着机会就揶揄她的行为,但是眼睛看不见,耳边依然不断地传来柴郁的惨叫声。
  惨叫声响彻天空,不绝于耳。
  等柴郁回来的时候,便顶着一对深邃的熊猫眼。
  他瞪着他的熊猫眼,哀怨的看着方佳然。
  即使原本方佳然对柴郁还有点儿同情心,也被他这滑稽的样子给弄得同情不起来,甚至还忍不住的要笑。
  方佳然和闻人的行李不多,两人的东西加起来也才装了一个包。
  所以即使她已经尽力的磨磨蹭蹭,拖延时间,东摸摸西摸摸,借口要不落下任何东西,而走来走去的想了半天,眉心都挤出了川字,也依然在一个半小时后,带着行李站在了佟品枝的家门口。
  佟品枝舍不得的抓着方佳然的手,说道:“哎!你们要走了,我也没什么东西能让你们带回去,让你们空着手走,我这心都空落落的。”
  柴郁捧着一大袋子包子,咧嘴笑道:“有包子!”
  闻人瞪他一眼:“你以后就叫包子得了!”
  佟品枝实在是喜欢柴郁这年轻人,许佑可就从来没有像他这样这么喜欢她的饭菜,至少没有这么热情有明显的表现过,这让佟品枝非常有成就感。
  柴郁咕哝了声,不再说话。
  “哎!你们俩平时在这里虽然总是吵嘴,可是却热闹极了。”佟品枝笑道,“我都适应了热热闹闹的环境,突然现在又安静下来,真是浑身不得劲儿。”
  闻人对佟品枝说:“你可以随时去岚山大院。”
  “什么?”佟品枝眨眨眼,没反应过来。
  一旁的许佑却是吃了一惊,岚山大院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上去的。
  只有跟闻人交好的几个,例如萧云卿他们,才可以像出入自己家一样的随意出入。
  除此之外,他还没听说哪个普通人上去过。
  闻人却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说道:“你不是平时也没什么事儿干,总想给自己找点儿事儿做吗?如果许佑有空,就让他带你来岚山大院。”
050 无赖起来真彻底
  柴郁想了想,说道:“还是别带吃的了,等上去都凉了。山上的食材很充足,伯母,如果你不嫌麻烦,能不能直接去给我们现做?”
  “没问题。”佟品枝一口答应。
  伤感的告别变成了令人愉快的短暂分离,于是方佳然和闻人在佟品枝高高兴兴地挥手欢送下上了车。
  闻人和方佳然一起坐在后座上,柴郁就顶着他那一对黝黑的熊猫眼,一直不停的透过后视镜看闻人和方佳然,企图看到两人一些偷偷摸摸的互动,或者目光的交汇。
  可是方佳然一直低着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闻人也不说话,只是表情一派轻松,和方佳然截然相反。
  看方佳然这样,柴郁也不忍心逗她玩儿了。
  ……
  …澌…
  方博然瞪着眼前的茶杯,这已经是闻承运让人给他倒满的第六杯茶了。
  自闻承运派人把他叫来,说有事商量,他坐在这儿已经有一个小时,可是闻承运跟他东拉西扯,从天气谈到字画,从字画谈到架子上的古董。
  最后,从古董谈到他的年龄,又开始问他有没有女朋友,什么都谈到了,就是不说找他来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方博然实在忍无可忍得站起身,闻承运赶紧说:“你去哪儿?再喝点啊!”
  方博然咬牙道:“家主,我想上厕所。”
  被他灌了那么多杯茶,这老头子以为他的肾到底有多强大?
  “哦!”闻承运放心的点头,“来来,厕所就在里面,去吧!”
  方博然眼角抽了一下,显然尿遁在这里行不通了。
  方博然进了洗手间,发现里面连个窗都没有,只有排气的小口,却绝不足以让一个健壮的成年人爬出去。
  方博然便不在洗手间多磨蹭,出来以后,便开门见山的问:“家主,把我叫来到底有什么事儿?”
  “哦,也没什么。”闻承运挥挥手,又给他倒了一杯茶水,“来,再喝点儿。”
  “博然啊,你怎么一直没正经谈个恋爱呢?”闻承运笑的极其的和蔼。“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不要总把注意力放在佳然身上嘛!”
  “妹妹总不能陪你一辈子,她嫁人了你怎么办?”闻承运就像个老实厚道的长辈,关切的说道。
  方博然给他一个不怎么真诚的微笑,说道:“家主,你打算开一家婚介所吗?”
  “没有啊!”闻承运摇摇头,“我这不是在关心山上的年轻人嘛!你们也都老大不小的了。”
  闻承运摸了摸紫砂壶,很喜欢它细腻的感觉。
  “我想好了,最近挨个找你们谈话,给你们解决一下大龄男青年的感情问题。”闻承运煞有介事的说道。
  方博然嘴角微微勾着:“家主,你到底打算把我留在这儿多久?少主他回来,早晚是要面对我的,你就算是拖时间也没用。”
  方博然已经没什么耐心了,被闻承运拉着东拉西扯的,明显这老头就是在给自己儿子争取时间嘛!
  “咳!”闻承运转了转眼珠,目光瞪着天花板,干脆不说话了。
  反正被方博然挑明了,那他也不用再费劲找话题,只要让他坐在这里就是。
  “我能走了吗?”方博然问道。
  “不能。”闻承运干脆的说道。
  方博然翻了个白眼,不愧跟闻人是父子俩,无赖起来真彻底。
  两人干脆各自瞪着头顶的天花板,一句话不说,房间安静的只有他们喘气儿的声音。
  就这么枯坐了又半个小时,就连方博然都开始佩服两人的毅力,敲门声终于打破了屋中的安静。
  进来的是闻承运的管家,大抵就像是柴郁和闻人的关系。
  而就如闻家一管的传统,跟在闻承运身边的,正是柴郁的父亲,柴仲。
  显然,柴仲没有方景同的好运气,可以退休。
  只要闻承运还有一口气儿在,柴仲就得跟在闻承运的身边。
  看到柴仲,就好像看到了人到中年时的柴郁。
  这父子俩根本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了。
  柴仲染黑的头发刻意在两鬓留下了白色,看起来就像是十九世纪的英国绅士的打扮。
  除此之外,父子两人惊人的相似。
  见到柴仲,方博然恭敬地叫了声:“柴叔。”
  柴仲朝他露出了亲切的笑,才转向闻承运。
  “家主,少主回来了。”柴仲的声音也不再年轻,带着中年即将步入老年这尴尬年龄所持有的明显的正在衰老的声音。
  闻承运还没有反应,方博然的脸已经紧绷了起来。
  “我妹也跟着一起回来了?”方博然绷着声音问道。
  他的声音就像绷紧了的皮筋儿,只要柴仲点一下头,皮筋儿就会立即断掉。
  不知怎么的,闻承运突然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觉。
  就见柴仲点了下头:“跟少主一起。”
  “他们现在在哪儿?”方博然又问,双手我成拳头搁在腿上,握的骨头“咯咯”直响。
  “正在少主的院子呢!”柴仲决定忽略掉方博然的怒火。
  闻承运还没反应过来,方博然就“蹭”的窜起身。
  他下巴紧紧地绷着,牙关紧咬,在脸上露出了痕迹。
  方博然突然抄起身后的紫檀木椅子,狠命的往地上一摔。
  就听见“噗通”的一声,椅子应声散了架。
  一些细碎的木屑飞了出来,椅背和椅子腿儿都掉了下来,躺在地上。
  闻承运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宝贝椅子变成了一堆椅子尸体,面目全非。
  “椅……椅椅……椅子……我的……”闻承运实在是承受不来这么大的打击,难得一见的结巴了起来。
  闻承运的一张老脸都白了,瞪着破碎的椅子,还是难以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我的紫檀木椅子啊!我——”闻承运很想吐出一个“操”字,可是碍于形象,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这可是一套啊!永历时候的椅子啊!有钱都买不着啊!我找了整整两年啊!两年啊!才总算是找齐了!”闻承运恨得啊,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我的椅子!我的椅子!”如果可以,闻承运真想嚎啕大哭。
051 就是你不行
  昊东怀如遭雷劈一般的瞪着方博然如风般离去的背影,讷讷的说:“你不会是指……家主书房里那套紫檀木家具吧?”
  魏无彩认真的点点头:“我觉得像。”
  “那……那那可是家主最宝贝的!”昊东怀脸白了一层,“平时就是稍微磕一下,家主都会神神叨叨的摸来摸去,觉得有划痕。”
  “我看这椅子腿儿的样,那椅子估计没有全尸。”袁江易喃喃的说道。
  “一定没有全尸。”魏无彩难得同意袁江易的意见。
  “我怕少主也难留全尸。”昊东怀也喃喃出声。
  三人收住声,互相看了一眼,立即发足狂奔,向着方博然消失的方向。
  …澌…
  ……
  方博然来到闻人的院落门口,瞪着那圆形的拱门,反倒是停下了脚步。
  他绷着下巴,深吸了一口气,才一步一步的踏了进去。
  随着越走越深入,他听到了闻人的声音。
  “你就在这儿呆着,反正你哥也快来了。”闻人说道,听这话就知道是对方佳然说的。
  他没听到方佳然的回答,当穿过最后一个拱门的时候,只看到闻人一如往常那得意欠扁的笑,以及方佳然低着头,忧心重重的样子。
  柴郁第一个发现了方博然的到来,他想见到鬼一样的尖叫:“博然!”
  柴郁的声音都变了,一瞬间的破音,尖尖细细的像个小姑娘。
  方博然冷着脸,拖着椅子腿儿进来,看看闻人,又看看方佳然。
  “哥!”方佳然惊慌地叫道,一脸的心绪。
  她看着他的目光还时不时的往闻人身上瞟,这让方博然气炸了。
  “你看他干嘛!”方博然冷声说道,“我回头再找你算账!”
  说完,他便朝闻人走去。
  “哥!”方佳然叫道,便要走到闻人的身前,挡住闻人,那样子像是害怕方博然会伤害他。
  她这动作,无疑是在方博然熊熊燃烧的怒火上,又添了整整一大桶的油。
  他的妹妹,竟然当着他的面护着闻人!
  “你不准动!”方博然怒道,近乎于吼叫。
  方佳然瑟缩了一下,这还是长这么大,方博然第一次对她这么凶。
  一直以来,方博然都宠着她,从来没对她大声说过哪怕一个字。
  不论她做什么,他都全力支持。
  哪怕是她做错了,他也会跟在她身后弥补,而不怪罪她一句。
  方博然曾经说过一句话:“我妹妹可以随便做她想做的,做错了又怎么样?她有我这个当哥哥的顶着,就算错了,也有她哥善后。不然,哥哥是拿来做什么的?”
  所以,方佳然在二十四年以来,第一次在面对方博然的时候露出了害怕的样子。
  可是她的动作也只有一顿,便要接着向前走,要继续护着闻人。
  她这动作让方博然的瞳孔猛缩,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什么时候,他的妹妹学会帮助别人对抗他了!
  方佳然从来不会帮别人对抗他,从来不会对他说一个不字!
  所有想追求她的人,只要是聪明的,第一件事不是讨好方佳然,而是先来讨好他。
  足见他对方佳然的影响力。
  可是现在,方博然觉得自己的影响力正在被别的男人打破。
  即使那个男人是闻人。
  闻人转头,不像方博然那样的暴怒,神色平静却也不容反驳的对方佳然说:“你别过来。”
  方佳然开口要反对,闻人的神色一板,声音低了几分:“听话!”
  闻人鲜少这么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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