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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的擦肩而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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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速度解决后又洗刷干净,才回了宿舍。

  ☆、暖心捷泽

  快22点了捷泽才回到公寓,开了门脱了鞋就躺在沙发里,脚搭在茶几上动也不想动,开着电视眯了一会,时间‘嘀嗒,嘀嗒’而过,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临睡着之前靠着最后一点残存的意识支撑起了身体,打算去洗漱。
  醒困时连打了两个哈欠,一滴水从左眼角滑了下来,打着哈欠闭着眼用脚在茶几上横扫,几个来回下来都没碰到自己要找的东西才睁开眼眯着望去,果然没有,无奈只好泪眼婆娑的去寻找,心中顿觉荒凉,累成这般狗样,想抽张纸擦擦眼泪都找不到,唉!
  下意识转头去看饭桌上,果然一个抽纸盒安安静静的放在那,无奈只好起身,趿拉着拖鞋去拿。
  捷泽擦着眼泪,心里嘀咕,依稀记得昨天晚上自己拿到茶几上了,怎么又跑到桌子上来了,这只有孔孜吃饭的时候才会拿过来擦擦桌子,饭后擦擦嘴,可今天孔孜没来啊,这……说到孔孜,好像忘了什么事,对了,孔孜生病了。
  捷泽眼睛瞪得嘀铃铃大,睡意瞬间荡然无存,捷泽快步走到门口又穿上外套,关了灯,出了门。
  ————
  地点:教室居住楼 23点
  正在台灯灯光下整理案件文件的杨萤听见了隐隐的敲门声,透过身后的门缝向外望去,纯饮和孙清在看电视也还没睡,听到了敲门声,纯饮起身去开门。
  杨萤纳闷,这么晚了会是谁。
  只见开门回来的纯饮也一脸诧异的看着来人:“我当然知道你是来看孔孜的,我是说你这么晚找孔孜有什么事?你们吵架啦?”带着点打探的语气。
  四月的夜还是相当冷的,把捷泽的脸冻的通红:“没有,孔孜不是感冒了嘛,我今天一天也没见她,所以过来看看。”
  “孔孜感冒了?我怎么不知道?”孙清疑惑。
  杨萤看清了来人,也听见了捷泽的话,赶忙出去,顺带把门关紧,别把已睡着的孔孜吵醒了。
  “你回来的晚,当然不知道。”杨萤倒了杯热水给捷泽,“外面冷吧?”将话题岔了开来。
  杨萤除了从今天回来的孔孜问的问题中了解了些孔孜为何精神不好,也是唯一一个知道孔孜向捷泽撒了谎的人。
  “冷,特别冷。”捷泽接过水杯,点了点头。
  “孔孜已经睡了,其实就是一个感冒,你不用这么晚再来的。”
  捷泽连喝了几口水,身体暖了不少:“上一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孔孜生的那场病刚开始也只是感冒,所以不放心来看看。”
  “哦,上年那场病生得是有点怪,其实孔孜的身体素质一直都很好的,这次应该不会那么严重,我晚上会多照顾的。要进来看看吗?”
  捷泽点了点头,借着微弱的台灯灯光,捷泽看见侧睡着眉头微皱的孔孜,不知在做噩梦。还是睡得不舒服,捷泽掀开被子,果然如自己想的那般蜷缩着腿,捷泽强行把孔孜腿拉直,将孔孜身体扳平躺在床上,才又帮着把被子盖好。
  转头看见旁边三个‘小姨子’才想起来原来还有三个电灯泡,解释道:“她就喜欢这么睡,这睡姿特别累。”不尴不尬。
  这三个也不说什么,就互相看看,一脸‘我懂,不用解释’的表情。
  捷泽的俯下身用额头抵着孔孜的额头测了会温度,确实没什么问题,就要道别。
  “捷泽,天这么晚了,不如你今天住在这里吧,你就和孔孜一个屋子,我今晚和纯饮或者孙清一起睡就行了,都快凌晨了,你回去也睡不了几个小时了。”捷泽顺着杨萤的手,看见墙上的表,确实,还有一刻钟就要凌晨了。可自己一个大男人住在女生宿舍里太不自在了。
  纯饮看出了捷泽的犹豫,打趣道:“哎呀,害羞啊?又不是第一次和孔孜同床共枕,我们懂得。”
  捷泽‘呵呵’苦笑两声,眼盯着孔孜看,心里抱屈:“你们可别误会我了,这个小气的可从来没让我碰过。”
  有时孔孜要是在捷泽公寓待得太晚了,也会在捷泽那睡下,虽捷泽也曾无视过孔孜的警告和条例,孔孜也有意识松散,意乱情迷的时候,可每次孔孜都会在紧要关头让捷泽‘刹车’,这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想,不能说出来。
  最后捷泽思虑过三,还是留了下来,杨萤将纯饮和孙清赶回到个各自的卧室,将工作场所更改到了客厅,真正到了深深夜,终于整理好案件的杨萤起身伸了个懒腰,习惯性的向自己的卧室走去,到了门口才想起来今晚自己大方的把它借给了捷泽,挑了下眉,无奈。只好转身向孙清卧室走去,可在进去时又回头看了看自己卧室的门,想起了今天孔孜回来时问的问题:
  “你们说,一个女生怎么做才算‘不黏’她男朋友,男生真的不喜欢女朋友太黏自己吗?”
  当时只有杨萤将孔孜眼底流露的不解,委屈看得清清楚楚。
  可偏偏有那没眼力见的,比如……嘉涵。
  “应该吧,男生是想带你出去玩就带你,不想带就不带。他宠你,你怎么也不过分,他不宠你,你就算不说话他都嫌你烦。不过呢女孩子最好还是别管男朋友太紧,太紧真的招人烦,我有好几个闺蜜都是这样分手的。”嘉涵说这段话从头到尾没抬过一次头,自然也没注意孔孜的表情。
  正好从房间出来的纯饮听了个话尾,接了去:“哎!你这话不对啊,这不叫管,这叫爱,要是不爱,谁懒得管你啊,身为自己男朋友的女朋友,你不管他,那你就等着他在外面彩旗飘飘的一天吧。就算男朋友不花心,那还有痴心的觊觎者呢。”
  “你管他?拜托,等你把他管烦了,就是你将他拱手相让给觊觎者的那天。”嘉涵一听这话,也跟纯饮杠上啦。
  “你这想法不对……”
  孔孜听她们讨论的已经脱离了自己的初衷,起身回了屋子,杨萤也跟了进去。
  “孔孜,你怎么了?”
  孔孜看了看杨萤说,吐了口气:“我今天跟捷泽撒了个谎,说感冒了,我就是……突然觉得好累,其实我们已经比其他的那些故事里的,生活里的爱人经历的事情少得多得多了,可还是好累……”

  ☆、黑□□

  问,阻碍爱情的原因拢共分几种?
  答:三种。
  第一种:我爱他,他不爱我;
  第二种:他爱我,我不爱他;
  第三种:我爱他,他也爱我,但有一天,当爱情遇到了坎坷,要经受打磨,不是雕琢成了圆,而在过程中出现了越多棱角的时候,这段爱情就会出现,阻碍前进的动力。
  所以,当发现爱情被雕琢不成圆型时,就住手,等你再成长一些,就会知道怎么将这个棱角磨平了。
  以上是孔孜同学花费一天加一夜想出来的‘处理爱情心得’,免费教授,仅供参考。
  直到捷泽结束加班,孔孜都没有再去过捷泽的公司,又如以前做好饭等着捷泽回来吃。
  所幸捷泽组里的案子在孔孜‘感冒’痊愈之前就收了尾,上班作息又回归了正常,捷泽也就没多想。
  也偶尔有几次捷泽和同事的聚会想带孔孜出去,孔孜都拒绝了。孔孜可谓是当起了一个称职的‘贤妻’,下了班就闭门不出,无论捷泽怎么说孔孜都下定了决心要给捷泽一个‘自由’的空间。
  就这么过了一段相对平稳的生活。
  ————
  自……哪一年开始,我忘了,反正五月一号劳动节不再和十月一号国庆节一样放七天长假了,让大学生少了一次出去游玩的机会,孔孜是本分的,也就把它当做一个普通的周末来过,前一天孔孜熬夜修饰了一组照片,今天睡到十点才起,和捷泽也没什么安排,捷泽早就打了招呼说今天要去姜宁的工作室看看。
  起床,吃午饭,洗了洗衣服,打扫房间,等坐下来喝口水已经下午一点多了,孔孜心情很愉悦,感觉今天过得很惬意,不知不觉一天已过了大半。
  嘉涵也去了姜宁的工作室,杨萤和纯饮拉着鲁恒逛街去了,孙清回家陪着爸妈过‘五一’了,宿舍里就只有孔孜一个人,倒也落得一清净。
  孔孜倒了杯咖啡刚坐下门铃就响了,皱了皱眉,心里想:“好烦,谁啊。”
  无奈起身开了门,一看竟是孙清和她的爸妈孙教授,吴教授,一时愣在了那里,没反应过来。
  孙清打趣道:“怎么了?一看领导吓得魂都掉啦?快帮忙,沉死啦。”
  孔孜这才反应过来,孙清和两位教授手里都提了不少东西。
  忙接了过来,又让开了路:“孙教授你们请进,你们怎么过来啦?”
  等都进了屋,孙清甩着发酸的肩膀,说:“一到法定节日学校就会给老师发福利,往年还好,可今年连我这实习生都有,所以我家这些东西就变成了三份,想着我爸妈也吃不完,就拎点给我们吃。”说完用胳膊肘捅了捅孔孜,好像等着孔孜的夸奖。
  孔孜懒得理她,去给孙清爸妈倒水:“孙教授你们这些东西留着自己吃吧,我们出去买东西都方便得很。”
  “就像清儿说的,我们夫妻也吃不完这么多东西,再说了,你们刚实习,钱省着点花,你们和清儿都是一般大,我们夫妻都把你们当自家孩子看,可别说得这么客气啦。”孙清妈妈看着孔孜笑了笑。
  “就是,就是。”孙清不客气的端起一杯茶喝了起来。
  平时也曾应孙清的约去过她家做客,孙教授夫妻是很和善的人。
  又寒暄了几句,问了问孔孜的工作和宿舍其他几个人的近况,孙教授就要回去了,孔孜给送到了楼下。
  刚出宿舍楼大门,吴教授拉着孙清的手拍了两下:“清儿啊,今天你回去吃吧。”
  孙清考虑了会,点头说:“好吧。”
  孔孜跟在后面。
  孙教授已经坐进了车子,孙清转头对孔孜说:“那你上去吧,我今天回家吃。”
  孔孜点头说好:“我等你们走了再上去。”
  在T字路口处不知从哪来了一块石头,有一个足球那么大,将路分了个‘三七’,车子停在左前方的路上,孙清和吴教授走的右边‘七’,绕了一点路,多走了几步,孔孜一直跟在后面,想着超近道,走在她们前面,帮开车门,就选择了近一些的‘三’,可一个没注意,脸上还挂着笑呢,不知踩到了什么,又偏偏只踩了一半,整个身体向左倒去,重重摔在了地上。
  吴教授和孙清忙扶孔孜起来,孔孜看了看左手心,摔破了皮,只好给孙清右手让她拉自己起来。
  孙清问:“怎么回事啊,怎么就摔了一跤?”
  孔孜本觉得有点丢脸,摔了这么一跤,吸引了好多人的目光,脸通红:“没,没事。”可刚要站起来,眉头又紧了紧,“哎呦!”
  “怎么了?”孙清一脸紧张。
  “脚,好像崴了。”孔孜疼得厉害,弯下腰看了看脚踝,果然红肿了。
  吴教授扶着孔孜,说:“你先起来看看能不能走,伤的怎么样,要不送你去医院吧。”
  孔孜试了试,还是可以走的,虽很疼,但比刚才好了一点:“不用了,就崴了一下,感觉比刚才好一点了。”这时孔孜看见孙教授也从车上下来了,忙说,“吴教授你们快走吧,我没事的,缓一会就好了。”
  孙清看着孔孜好像也不是特别严重,说道:“爸妈你们走吧,我今天就不回去了,我得扶孔孜上楼,应该没事的,要是严重了我再带孔孜去医院。”
  孙教授夫妻又陪了孔孜会,听孔孜说觉得痛楚小了些才放下心来离开。
  孙清扶着孔孜上了楼,又拿了冰袋敷着,孔孜觉得好了不少,但走路还是会有一根筋牵扯着。
  在这期间杨萤和纯饮回来了,少不了幸灾乐祸的说了几句。
  几人正说的热闹,孙清电话响了,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嘀咕了一句:“谁啊。”
  杨萤和纯饮还在打趣孔孜呢,突然就听见孙清大叫了一声。
  “什么!!!”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三人看去,面面相觑。
  等孙清挂了电话,手足无措的找钱包要出门。
  杨萤拦在了门口:“孙清,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孙清好像才看见杨萤,双手紧紧抓住杨萤的手臂,眼泪一直流:“我,我爸妈出车祸了。”
  直到这一刻,孔孜也无法预测到一切都在2016年的5月1日那天起,脱离了原来的轨道,物是人非。
  孔孜每每回想起这一年5月发生的事,心里都会问,若当时自己走的是右边的路,自己脚没有崴,孙清没有扶自己回来而是陪着孙教授回家了,那么,之后的事就不会发生了,是不是?
  孔孜回忆起这一个月发生的事,称它为——黑□□。

  ☆、接二连三

  当宿舍的所有人都到医院,天已经黑了,捷泽来的时候,孔孜正坐在孙清旁轻抚安慰她,每个人都面色沉重,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在手术室门外等,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等孙教授吴教授出来。
  手术进行了两个小时终于结束了,医生说了些情况,伤势不是很严重,只是患者年龄大了,最重要的是术后修复。
  里里外外,忙忙碌碌到了深夜,在孙涛和孙清的一再推托下,孔孜众人才回去。
  接下来的几天几人多次去看望,在这期间吴教授和孙教授已经醒了,才得知原来那天从孔孜这里离开后回到了家,孙教授两人觉得有些空荡,便决定开车出去吃,谁知在去的路上出了车祸。
  孙清回来过一次收拾了些衣物,为了更好的照顾自己的爸妈,打算回家住一段时间。
  宿舍剩下的几个人都是头一次经历这种事,精神也很是不好。
  捷泽看孔孜心情不振,这一天请孔孜宿舍的人一起出去吃饭,换换心情,除了嘉涵有事没去。
  几个人在外玩了一天,压抑了几天的气压终于上升了,捷泽看着孔孜的笑脸也松了一口气。
  当晚几人很晚才回去,在门口还说说笑笑的,孔孜一插钥匙,顿了顿,杨萤看出不对问怎么了。
  “门没锁。”
  杨萤低头看了看门缝,里面是黑暗的,说:“兴许嘉涵回来了,在睡觉吧,有什么好奇怪的。”
  孔孜也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就突然有些慌。
  开了门进去,打开灯,就看见嘉涵坐在沙发上,下巴抵在蜷缩起来的膝盖上,双手环绕着双腿,目光涣散。
  孔孜心里一惊,走了过去:“嘉涵,怎么了?你怎么不开灯。”
  嘉涵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三人,张嘴说话,声音有些沙哑,又有些委屈:“我怀孕了。”
  一时她们都被这个消息震惊了,好一会缓过来,才听嘉涵细细道来事情的原委。
  其实嘉涵早就知道自己怀孕了,告诉姜宁后,今天就带着她去见了自己的爸妈,嘉涵感觉未婚先孕很不好意思,就瞒着孔孜她们。
  可没想到,今天去见姜宁父母的情况很不好,姜宁的爸爸是个很好说话的,但他妈妈是表明了态度,希望嘉涵把这个孩子打掉,考虑姜宁的事业才刚刚起步,不想自己的儿子被这个孩子牵绊。
  “最让我心寒的是,今天姜宁没有发表任何他的意见,没有一句维护我和孩子的话,他就只坐在那里听他妈妈的决定。”嘉涵用双手掩住了哭泣的脸,低低的问:“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先把那个道貌岸然的姜宁揍一顿,然后分手,孩子嘛,要么打掉,要么生下来,反正有我们这么多的小姨,还能养不活他啦。”纯饮义愤填膺的,火气很大。
  “你说什么呢,别捣乱,净出些糟主意,嘉涵,你别听纯饮乱说。”孔孜打断了纯饮的话,“现在最重要的是姜宁的态度,你在这之前也见过他的父母,对你也是满意的,你以后是和姜宁在一起,只要姜宁想要这个孩子,他的爸妈肯定就会妥协的,所以,姜宁在知道你怀孕之后的态度是什么?”
  “对啊,这才是重点。”杨萤也点点头,
  “你们也知道,我也有我自己的计划,我还想考研呢,但这个孩子打乱了我的所有计划,所以无论是姜宁要这个孩子,娶我,还是不要这个孩子,让我继续完成学业,我都尊重他。可是,可是他什么答案也没给我,就带我见了他爸妈,之后就,就那么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嘉涵的眼泪顺着捂在脸上的手指缝里流出,“今天我真的好失望,我一直以为姜宁是个有担当的男人,可今天过后……”嘉涵把脸从双手中抬起来,深呼一口气:“今天过后,如果姜宁让我一定要把这个孩子打掉的话,我想我会答应的,可同时,也意味我们走到了尽头。”
  孔孜拍拍嘉涵的肩膀,劝说道:“嘉涵你别这么偏激嘛,不管你要不要这个孩子,你首先要和姜宁好好谈谈,告诉他你的想法和知道他的想法。”
  “我没有想法,只要是他选择的,我都可以接受,我给了他机会的,可他却什么也没选,而他的想法?他的想法就像所有不负责任的男人一样,吃光抹净,就拍拍屁股走人,可悲的是我,竟然现在才看透他。”
  一时之间每个人都沉默不语了,静得都可以听见时间行走的声音。
  就这样很久很久,孔孜突然开口问:“是什么时候?”
  嘉涵本来低着的头更低了:“就一个月前我生日那晚,就一次,就……”
  随后又陷入了黑暗中,是的,黑暗。
  ————
  第二天嘉涵也离开了宿舍,是被姜宁接回了自己家,先休养几天,再去做手术。
  还没习惯宿舍里又走了一个人,就又有人出了状况。
  在嘉涵走的第二天,那天刚好是周日,孔孜陪杨萤去听一位在律师界称为传奇人物的演讲,结束后经过图书馆,看见门口聚集了很多人,里外三层的包围圈,能听见有人在吵架。
  平时的孔孜是没有‘凑热闹’这种心态的,可今天,孔孜拼命的往里挤,穿过重重障碍想要看见里面‘热闹’的根源时,果然,是纯饮和鲁恒。
  “不是劈腿?不是劈腿是什么?”纯饮不顾形象的对鲁恒大声喊叫。
  鲁恒脸通红,双手无处安放,在空气中挥舞:“你声音小一点,纯饮别激动,我没有劈腿,是你误会了!”
  纯饮理直气壮的昂首挺胸:“误会?我都看见了,你和那个女的在一起说说笑笑,而且既然是误会你干嘛不敢承认,为什么要骗我你有事?”
  “唉呀!你别那么大声嘛,像吵架一样,你看多丢人啊!我回去解释给你听……”
  孔孜终于挤进了人群,忙拉住纯饮:“怎么啦?有话回去说,这大庭广众之下的吵什么?”
  可纯饮哪管得了孔孜,冷笑一声:“就是在吵架,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你做出了这种事情还害怕丢人吗?可我不怕,因为我有理……”
  鲁恒看着越聚越多的人群,又看纯饮这么不给自己面子,也恼火了:“好,你不怕丢脸是吧?好,那别的不说,至少那个女生不会像你这样跟泼妇一样在这里耍赖,蛮不讲理!”
  纯饮听了之后就愣住了,孔孜也是一惊没想到鲁恒会说出这种话:“鲁恒!”
  而鲁恒在说完之后心里也后悔了:“纯~纯饮……”
  “你别叫我!好,鲁恒,好得很!!!!”吼完这句话就拨开人群,强忍着泪水,走出人群。
  从始至终,纯饮都昂首挺胸的没有低过一次头。
  “纯饮!”一时之间孔孜也不知道是应该追纯饮还是留在这里向鲁恒问清楚情况,看看鲁恒,望望已跑出人群的纯饮,举棋不定,一跺脚:“哎呦!”就追着纯饮而去。
  徒留一群看热闹的人。

  ☆、物是人非

  在这个混乱的当口,孔孜突然开始思考了一件事情:为什么自己宿舍里的人全都找了同一个男生宿舍的人当男朋友呢,又不是全球男生大灭亡,都瞎了狗眼了吗?
  显然,孔孜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忘了把自己择出来。
  以前是觉得男生宿舍218号是优质男生大合集,现在觉得是渣男大混乱,有狼心狗肺过河拆桥型——姜宁,有脚踏两条
  死不承认型——鲁恒,还有……还有粗心大意不关心自己女朋友型——捷泽。
  想到这里孔孜突然笑了,哈哈,强行给捷泽安的这一行罪名,自己很满意。
  最近因为孔孜自己宿舍里的事,和捷泽见面没有平时那么频繁了,下班之后也不去捷泽的公寓了,直接回宿舍,然后和杨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干瞪眼,也不知道到该说什么。
  纯饮又一副‘谁都别说我,谁说我跟谁急!’不好惹的表情。
  所以这几天想找个依靠的孔孜好想,很想,非常想捷泽,可那个不识趣的捷泽偏偏不知道孔孜心中所想,自顾自的忙着自己的事,无奈,总也不好意思挑明自己的想法向捷泽无赖撒娇吧,这不是孔孜的作风。
  幸好这几天过的都还比较平常,可就在孔孜以为霉运,糟糕事就在这里止步时,才更深刻的理解了一种叫做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话说这几天孔孜都尽量做个乖宝宝,不吵不闹纯饮,可还是阻止不了一切事情前进的步伐,更雪上加霜的状况出现了:
  这一天晚上孔孜本以为一天又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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