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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诚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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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落寞的一步步走上通往宝座的阶梯上,但一切又都是那么不对头,摇首那高高在上的宝座,突然才发现在下观望会是这么一种感觉,终是没有自信再走上去的我坐了下来,仰躺在阶梯上,那易可上但更易可下的感觉像极了我此刻的心情,而我却只能维持着不动的状态。
  回想这两个月来的种种,也才发现自己其实一直是在被推着走的,不管愿不愿意,行动快还是行动慢,背后一直都有她这么一个推手在推着我走,就连坐上那个宝座后,依然如此,唯独这一次在没经过任何人的意见,凭个人义气做的决定却最终惹来了这么大的动乱。
  从平凡人坐上宝座的过程,需要过程,需要谋略,而我一步却做到了,只需她的支持,我即可为王,一切是这么简单,这么容易得到,自然也更容易出错了,一个傻瓜一样的行为即令得蛇修灵大乱。这是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每一代的蛇君仙都是经过先代蛇君仙的严格甄选之后才能胜任的,她在我这儿漏了风,应该也想过会从我这儿承受风的压力吧!或许这次的风太大,以致她都有点吃不消了。
  一个脚步声慢慢地在与我靠近,我虽听到了,却没有起身,我知道是她,也知道她此刻正心情低落着,她轻缓着脚步坐在了台阶上地说道:“就不怕有人来杀你?”
  “我知道是你”我扭过头来定定的看着她,有反问了句:“为什么?”
  只因我实在不明白,整个蛇修灵都在她的指示下忙碌了起来,而我作为君仙却什么都不知道。
  “你该欠我个解释”我说道。
  “你还是想想怎么解决这件事吧!”
  “什么意思?”
  “被你放走的囚徒中,有一个是在窃听我们蛇修灵的秘密后,被我抓到的,而他正是虎修灵君仙白焰的儿子,此番还没有抓到他,他日后必会于我蛇修灵实力大减的一天来进攻我族,你说此等祸害不除,必是我族大难的前兆”。
  她满怀忧心地说着此刻被我听来极为震惊的话语,一时才明白自己已是犯下了多大的错误,现没被抓到的窃听者犹如悬在不知何处的斩刀,随时都能让人有掉脑袋的危险。
  这一切来得是那么的突然,本还猛想问点什么的我也只好闭嘴不言,见她这幅丧气的表情也大概猜到了准是没抓到。
  我的话重于泰山,只因我居于神坛,可挥斥方遒,但我的见识与谋略却远没达到支撑我得以自由的程度,所以,这一次我失利了。

  第十五章 靠近,远离(1)

  我投入到了这场搜捕中,能被召集的羽卫都被我召集了,蛇修灵这一次完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大动员,我于“灵蟒群殿”稳统着大局,也静观着其变。
  虽已是夜半时分,但那释放出去的“飞天萤火”还是将这苍莽山映照的光亮,于四方一排排列队而行的羽卫更是踏响了这一紧张局势。
  四方鉴羽史,“思玄妙奇”各据一方,飞旋于天,释放着“玄踪蛇”,从阵法中窜脱出来的“玄踪蛇”也时隐时现的窜于各处,寻匿那逃窜的被追捕者。
  这一夜注定是不眠的,只因它承载了太多,太多让人不得安息的因素,那不安定的分子正似上浮下窜的“飞天萤火”一般,挑拨着人心,也寄予着期待。
  “玄踪蛇”虽是很小,但游曳时的速度却是惊人的,它靠着它的灵敏感知,能力般的迅速就咬出了藏匿于各处的数人,被咬的隐蔽者虽一时不被致死,但立马飞临而下的“赤练金”就给了他们一掌,血喷洒而出,也一时吸引了四散飘飞的“飞天萤火”,只见他们迅速聚集,聚光处越来越亮,过了一会,又渐渐变弱,终至四散而飞,那人却已是不见了。
  被吞噬的数人,解决了我们的一时担忧,也为“飞天萤火”光芒的一时大盛提供了继续探人的势能,始于斯,又终于斯的这一番转换,为我们的找寻提供了更为有利的条件,也无形的减缩了他们藏匿的可能。
  几个不隐自现的试图逃窜者,在奋力一搏中幻化出了原形,虎声嘶鸣,悲壮而又示威,一时倒也让羽卫不得上前,他们分散方向的冲撞着早被设下结界的苍莽山边界,但越是撞击却反倒越是收缩的向他们靠拢,这是逃命者的誓死顽强,但也是追捕者的坚忍守护,这绝不是“亡羊补牢”时的事后弥补,而是早有远见的“弥天大网”,只待破网者去撞,即使是头破血流,也休想破网而出,结界一寸寸地收缩,尽管他们的冲击都能影响到其他冲击者了,但他们却一直都没放弃,温水中的青蛙虽最终没跳出来,但也一直在跳啊!虽只是徒劳无功。
  结界终至缩到一起,也迅速爆裂开来,一时的光芒大盛虽没有伴随血雨的翻飞,却已是耀的人眼有点难受,我偏了偏头,用眼前的黯淡取代了那份胜利的光芒。
  明明这是一份值得喜悦的胜利,更何况对我这个“事出者”而言,理应更是如此才对,是他们用努力守护住了我这份错误,并为我挽回了作为君仙的荣辱,也成全了我作为君仙理当对蛇修灵应尽的责任,但处于旁观者的我,此刻置身事外的我而言,在面对那拼命的逃亡,已知无可路而出的逃亡时,我不免有了点感同身受,曾经“逃亡”这个词对我是那么熟悉,它是我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的一往无前,是为了保住一命的不顾一切,更是为了和所爱在一起的坚韧顽强,当初的我也和他们一样以为能逃过这份劫难,但最后那刹那的光华还是将一切隔绝在了这繁华之外。
  希望是用来破灭的,但曾经也燃起过我的斗志,或许这才是失意者的写照吧!
  “逃亡”虽一时将我与他们联系到了一起,也一时让我想起了旧事,但毕竟我还是分得清区别。我的“逃亡”时纯粹的个人逃亡,不会危及任何人,但他们的“逃亡”却会成为我蛇修灵不得不面对的隐患,这不是仁慈者此刻应该仁慈的时候,虽有“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之嫌,但这也却是最终不得不行的唯一做法,我不鞥让蛇修灵陷入到这么危险的境地中去。
  责任,此刻对我而言是如此重要,它是与权力当初相伴而生的,只要一落地,便已生根发芽,待还来不及长大,在心内却已是蓬勃生机,转身已被它包围,满眼全是绿意。
  寻捕依然在进行,并没因为刚才的惨烈而停止,“一个不留”是此次的目标和任务,不放过任何,哪怕一丁点隐患是我们必须全力以赴的追逐。
  突然间的满声嘶吼将我拉回到了现实,那欲震天的虎鸣,显是早达成共识的一齐发声,这是毕其功于一役的最后一吼,其声虽大但也尽显哀矣,那回荡在苍莽山的鸣音几欲让我难受,我不由的向后退了几步,手掌也暗暗用上了几分力,随即覆在耳上,才让声波对自己的影响减弱几分,也才让自己好受了那么几分。
  声音是最好的影子,此刻像在做躲迷藏游戏的双方,再快陷入僵局时,那几个逃亡者用了自我暴露的方法传递出了他们藏匿的影踪。声音中伴随着呓语,似诉说着什么。一切都是显得那么不和谐,他们在拼命,努力,大声的让自己的声音发出去,而我们则在试图击杀着他们,这是当初明确目的下此刻的不合时宜……被隔绝于异种语言之外的我们却还是明白了他们正在向外传递着不利好我们的消息,尽管我们会有困惑,不明白,但那不安定的心却还是时刻提醒着我们不得大意。
  时间对于我们双方都是场拉锯战,我们追捕着他们,而他们则在试图追逐着时间,我们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击杀他们,而他们则希望能在最长的时间内向外传送更多的不利于我们的信息。你说,我听。他们在说那自然肯定是有个对象在听,要不然他们不会这么冒险的去做这一件事,也不会这么义无反顾的去放弃自己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逃的生路。
  事实上,这或许也是可行的,四大异灵族虽分属四方,各占一地,看似这么多年的相安无事,没有大的干戈,但扩张一直在进行,对欲望的渴求和权利的追逐却从没都没有终止过,虽一时不得办法,也不具备足以消灭一大异灵族的实力,但渗透却一直在进行,监视各异族的举动成了本灵族作反应的最好选择,一切行为永远都不会那么单纯,要么不是在示好就是在挑衅,而信息的来源则更多的只能靠那些潜伏在各异灵族间的本灵族子弟来获取。这是获取信息,抢占先机的不二做法,自然寻找潜伏者,安插潜伏者则又成了各异灵族不得不面对的重大问题和手段,但这往往是毫无头绪,或者说是极难排清的,也是要在多方试探和暗中进行的,这很难,不光外异灵族子弟有可能会被安置进来,兴许本灵族子弟也会充当那个刽子手,这无关集体荣辱,纯粹关乎个人利益。
  谁?潜伏者是谁?被潜伏者是谁?谁能分得清?哪些人又该来充当这些角色?这是不言而喻下的不明,也是明白想彻下的困惑。
  总之,都是聪明人,只有聪明人才能分得清自己的任务,才会用自己的头脑来隐藏自己,来愚弄别人,也才能把集体与个人分得这么清楚,把对自己的利好与利坏锱铢分得出斤两,这是聪明人的优势,但也是他们的劣势。当然这一切都是相对的,但总之这都是他们的优势,毕竟他们还是在被重用,尽管这无关本灵族还是异灵族。
  我之前虽没有接触过“权利”,但从小生在官宦之家,自然耳濡目染的就多了,虽会有反感,但往往也不太会当一回事,毕竟我当时只是个闲人,只负责“野鹤”就好,与我不相关的我没必要去放在心上,事实上也由不得我,但“作为”是被推上去的,想要有点作为自然也就浮现在了我的脑海,这即便是再不聪明,再不勤奋的人都会有的那么一点小心思。居于上,就算没能力做好,还是会想要做一点事,就像那被翻开的折子,即便再不想看也还是会看完,说不准还会批示几句,这无关勤劳,作为,只是人们心中的那么一点责任。
  争斗从没停止过,就像此刻的这场围追堵截,没有个征兆的开始,也不会有个结束,原因在于讯息已被放出去了,虽围住了在内的人,而在外的潜伏者却已然是早裹挟信息走了,此刻杀了他们,足以泄愤,亦不足以泄愤,事情已然如此,它只会像一个漫开的圈一样,越传越广,而我们却只能严防死守自己的阵地。
  紧急的布局,如临大敌的防守显示了我们对外的恐惧和不自信,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蛇修灵”面临最紧张的局势,但却一点都不含糊,在击杀了逃亡者之后,“赤练金”对部署进行了紧急调动,并启动了“护灵大阵”,全员都进入了备战状态。
  之所以会这么紧张,从她隐隐约约的不经意抱怨与语气中,渐渐感觉到了“受难日”即将到来的缘故。
  惶恐不安在所难免,就连她平时这么冷静的人在面对这种事时也不免于此。她虽然没有在一直走来走去,但却如同静止的雕塑般站在“灵蟒群殿”洞口想外俯视着,一动不动,手还紧紧捏着。看着她这样,我对我要不要上前去安抚一下她都心存了犹豫。
  ‘我能干什么?我凭什么去安慰她?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当初错误的决定酿成了现在的苦果,我又有何立场去说什么?甚至在追捕中我自身都没付出过什么努力,一直是他们,一直是他们在弥补着我的错误,现在还是他们在承受着这样的沉痛’。
  内疚虽是不管用的,但当面临这一步时,谁又能真的很豁达的去看开,真心的去说着“无所谓”呢?哪里会无所谓?哪里是改变自己的心情就不用去面对了的?哪里是自己无所谓就真的会无所谓?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我没立场也没理由去做说客,但我还是默默上前了,选择和她一起承受。

  第十五章 靠近,远离(2)

  站在那,犹如站在悬崖边,也如站在明处,不知是会掉下,还是会被乱箭射死,那空虚的眼前,大片大片的空无,眼望不到头,也收不住尾,不知把焦点聚在何处,但又似乎处处是焦点,时常让自己在凝神与恍惚中游走,似极了此刻我们不得不面对但又不想面对的现实,抓不住,也放不了手。
  痛苦与安慰不是只有语言才能做到,无声时往往比有声承受住了更大的痛苦。不言,只是简单陪伴,呆着就已经算是给予了最大的安慰。对我如此,我相信对她也是。
  我们虽此刻抱着不同的眼界在看着外面,却很相同的怀着同样的心境在面对着问题,我们虽不一定是彼此最好的依靠,但所幸到这种地步时身边还有个肩膀可以相互扶持一下。
  我慢慢向她靠近了几公分,小心地没去打扰她,事实上我也不想打扰我自己,我本身不是那种会一蹦三跳之人,连稍许靠近都会想要给我时间,经得起我挪步准备的人,我不想刻意去破坏气氛,也不想去简单的制造气氛,合不合时宜我不一定做得很准确,但我会考虑。
  挪步,靠近,只是想尝试一下和她看到相同的风景,企图能更多地分担一下她的痛苦。距离本是个很神秘的存在,它可亲切,也可隔离,它可恰当,也可不合适,它会分人,也会选择人。虽说“距离产生美”,但也同时产生了模糊,美丽但却朦胧,似真亦假,只是我们太想相信她是美丽和真实的,却在试图忘记她是模糊可能是假的。当我们不想靠近,选择远观时,我们会这么做,但此刻我想靠近,不是因为她美丽反倒是因为她脆弱,她的脆弱需要人去捧着,她的痛苦需要人去同感,这很难说的清是爱还是不爱。
  我曾经适宜于仰视她,把她当神看,不是她威慑住了我,而是我压根靠近不了,也不适宜于与人这么相处,那么多年的文明教育和与生俱来的养尊处优,虽没多大程度让我习惯于去俯视别人,但也没让我习惯于去仰视别人啊!听命,或许才是我对“仰视”时的态度吧!但那也无关个人,纯是符合于“等级”,我一度认为我和她只存在“等级”关系,她不可能真正去了解我,我也不可能去理解她,我不愿在她面前表露自己,就像她也不会在我面前表现脆弱一样,时常像是两个长满刺的刺猬在互相很自然的刺着,就算有一方想靠近也会因为刺得太痛而又很自然的分开。
  而我却忘了,表现太强的人也会有脆弱的时候,只不过她选择了用更厚的铠甲,更深的淡漠去保护自己,不一定是在疏远别人,就连靠近也时常会习惯性的带着疏远的冷意,但她在试图去靠近了啊!而那被靠近的人呢?又去了何方?又在思索什么?
  她进,我就退,我承认,这是我于她的相处模式,甚至我还时常会抱怨她的靠近是在为难我,我自身的后退是在远离她时也在成全自己,但淡漠的人付出那份热情时,满心期待我会有什么反应时,不一定要惊喜,但至少也不应该是惊吓吧!
  明白了这一点的我,脑内也不自觉的停下了所思所想,眼内的风景由大变小,也不由的由远变近,模糊的焦距也不时的清晰起来。她的脸就映在我眼前,那相熟却不曾被仔细看的脸,因这一次的设身处地,也因这一次的有心凝望,在被观赏的过程中暗暗地生色了不少,虽没有了平时睥睨我时的大胆飞扬,也没有了当初试图诱惑我时的香艳绝伦,那稍许沮丧有点白净的脸却从无心处有了让我不想移开眼睛的看头。
  ‘是因为她此刻的可怜模样让我心生了爱怜之情吗?还是我早就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她?’一时间有这么多问题在我脑海中浮现,但这明明实实的两条却如重锤般的还是狠狠的砸了我一下,让我如梦方醒‘怎么可能?一时的摸样怎么可能是她能长久的样子?更何况这样的又岂会是我喜欢的’。
  很多人都会这样,我也不能排除在外,甚至说我也不能免俗,我逃脱不过那一条既有的条条框框,在发现点什么时,第一反应会否认,甚至会歪曲,直到自己真的彻底对这一点彻底无望时为止。此刻的我,我是多想用更深,甚至更可怕的念头去摧毁我突然意识到的那么一点喜欢,这让本就不多的喜欢也渐渐扼杀在了自己的脑海中,这是一开始时的抵触到现在为止我习惯的自然反应,也是我不敢多想,甚至容不得我去多相对若兰的深情不忘。
  后退,后退,此刻才是我最好的选择。我尝试着让当初我想靠近的心情去远离着,但怎会一样,靠近时,我看到的是她,她像一个无形的引力在吸引着我向前,一切是那么自然,没有任何杂质,眼里心里只有她,而如今的远离,眼里心内却是反向的,我不得不更望紧了她,而心内却也不得不作出远离的决定,我小心谨慎着,背向更增添了不明的危险感,此刻的我像那上山的旅客般,上山易行,而下山却难退了。
  我不知道她可有感觉到我的这次靠近,远离,这一次她是如此的与众不同,像瞬间就丧失感知能力的低等人类,还是她对我的靠近采取了冷漠,对我的远离采取了不屑态度。我不得而知,但我却是真的全身而退了。
  原来这一切都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难,我是那么在乎因为自己是否会影响到他人而提心吊胆,却不知她已是全然都不在意。
  我不知道沉默是否真的能消弭痛苦,但当人真真切切的陷入绝境中时,那还会有那大哭的气势去宣泄些什么,近乎真空的情感像是一下子被抽干了一般,无痛无欲,也无所谓得更没有了所谓的失去,记忆是把摸不着头绪的闸头,开开合合,而自己却很难把控。
  她的痛苦我没办法真正的去感同身受,虽身处君仙之位,徒有的也只剩下责任罢了!而她却与我不同,她是那么骄傲的人,骄傲可以让她那么放心的把一切都给我,骄傲却也可以当堵不住风时瞬间会崩溃,更何况这是她的家园,每一寸土地,每一瓦砖墙对她而言都是记忆的绵长,虽这一切都易断,但哪真会剪得断?理的清呢?就像我不可能在记忆中对那片消逝的张府释怀一样,光景虽已不在,但记忆却能在废墟上奔跑出花来,又哪是我控制得了的呢?
  虽已是物是人非,但仍会停足观望,沉思,就算生活的步伐不得不推着我向前,还是会有返头再看的冲动。
  我是那么幸运,我只是简单的不得不接受了那既定的事实,而她却得在这场摧毁于努力捍卫中顽强挣扎,这一切容不得她退缩,也容不得她放弃,即使处境艰难。
  我相信我不会退缩,但在面对这些问题时,我分清了我和她,我没办法做到她那样,我对蛇修灵谈不上有多深的感情,但却得为自己的错误负责。责任与感情天生就是一对宿敌,但责任却又往往不得不与感情捆绑在一起来进行配合处理世事人情。
  责任和感情把我们拉到了一起,我停坐在床边,像盯着死人般盯着她。此刻的她或许还真像死人似的。沉默给了她得以盛装痛苦的容器,但容器是有限度的,悲伤如逆流般流入她的心内,时间一长也是会喷涌而出的,得不到遏制的暗涌伤悲一破堤终是谁也不可控,而此刻正发酵在准备阶段的伤心,我作为在她身边唯一的可提供帮助者,我不能看着她再这样继续下去。
  不知哪来的这么大的勇气会这么做,无望的我一个箭步就冲上前顺势给了她一个力,她像当初的我般迅即直下,我不明白该怎样对她温柔,或许必要时的心狠也是种温柔吧!绝不再是微风吹拂她,瞬间让她陷入沉思中的迅猛之风向她吹来,发丝,衣服皆飘扬起来,我知道这绝不是如同我当初下坠时的一样,她是真真切切的下坠,如若她不做任何反应就坦然接受的话,那显然她是在向命运屈服,我不过是在做个刽子手成全她而已。
  可我呢?绝没想过做坏人的我最终却会是好意成恶行,到时我该怎么面对自己的余生,又该怎么去成全自己呢?她终究是没再反抗,像宿命般的下坠着。
  好意也本是把双刃剑,当没办法行善时,反行恶施的柄也同样会刺向自己,我毕竟是个不够坚强的人,既然没办法面对,索性就一起吧!
  这与其说是种追随,倒不如说也是种成全,我不够心狠的去成全她,但我却可以成全自己。
  两落重生,只因我还有点挣扎的想法,有种不甘心就这么被摆布,显现实已快破,梦已忆不成,这样的我哪还有什么所求呢?我用气力努力封闭自己,让自己变得像个实实在在的人般的坠落,我不能通透,原本可救我的通透此刻像会伸出魔爪般的破气而出,发挥它的无上神功来拯救我,可我又是那么迫切的不想如它的意,宁愿自己身葬在这苍莽山,即便是摔在乱石坑不得全尸。
  气力,气与力的较量,从来不会那么简单,我用我的气劲努力抗拒着现在属于我的通透之力,但人光努力就会有用吗?显然我也是在左右挣扎中,我没办法彻底压制住它,它时不时会给这层“气皮球”戳破一个孔,让我也不得不在这种瞬间就变化的内外不同气压下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我是那么害怕我会失控,也是那么恐惧戳了一个孔后会接二连三的再来戳一个式的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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