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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诚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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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活到了今天。贱命也有得再活下去的意义。
  “我没错”我嘴硬地说着。
  他来到这里早已是显而易见了。他是来索我命的,他是来让我受屈辱的。我绝不能那么愚蠢的承认,如他的意。
  伸过来本要掐住我脖子的手,停顿了一会后,拂袖而过在我脸上汇总中扇了一巴掌。
  真的很重,脸上还火辣辣的,但我也知道他心软了下来。至少给了我一个再说话的机会。
  “丘奇,你是知道的。修凯他只确信手中的证据,不向他抛过去一个‘触角令’,怎能引得他去盗‘棱梭’,只不过我没想到他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向你要,也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大方的给他”。
  半真半假的话说到最后都有了种抱怨的口气。你丘奇才是这个计划的破坏者,不是我。我不顾一切,只求一命的将责任都推给了他。
  “我一直直觉的你也是个伤心人而已,没想到是我错了”说了再多的话,企图想争取点什么。其实,他一直都明镜似得照的通透。
  “你给过我机会吗?”我一时失落的说着,怀疑着这一切。
  他没给我答案,挥手一过犹如一道剑光般向我滑了过来,我连忙躲闪,但无情的剑气让我躲过了脖颈那一劫,却还是生生在我额上划下了一道不小的伤口。
  血沿着伤口汩汩而出,竖流而下,瞬间就如流了一脸血泪般的恐怖至极了。
  又是一个猛劲,挥手而过,我已是随那劲道破窗而出。深深地跌入了那一方“明月池”中。
  ‘这是一报还一报吗?我也追随着凤吾的脚步要如那鱼腹了’。
  看来,这是真的。
  沉潜,冰凉,一寸寸,一点点的如记忆般消退了起来。
  或许,到头来,这也是个好结果。

  第二十七章 幻灵心境(1)

  ‘为什么视线会突然变得这么狭小?连看到的天空都带着种偏折的错觉’。
  清光随着自己的下沉,一闪一闪的,摇曳着的波光由于它的冷都有了一种剑光的感觉。‘还想再给我一剑吗?’
  ‘可惜没机会了’。
  这池水真奇怪,有重力的水并不是那么迫不及待的想钻入有孔地地方般的,让我不得呼吸。尽管在下沉,但似有一条隔绝了水的路在引我向前似的。
  这是一个封闭的世界,狭窄得很。四周漆黑一片,唯独只有这片桃林有明月高照。第一次觉得“月光“也有它的限度,它只把它有限的光辉都洒在了这片桃林中。
  桃花盛开,一个粉妆的世界倒映在我眼前,与那片黑暗一比较更是有了夺目的光彩。
  ‘这会是一个舞台吗?’可向黑暗跑去,又似逐不到边般的,只有自己一人独自于这片桃林深处。
  太过美丽,总是会让人产生一种虚幻的感觉。可触得到,摸得着的实在感,又在向我诉说着:这一切都是真的。
  ‘为什么明月池下会有这一地方的存在?’
  ‘为什么自己又没有死?’
  一想到死,瞬间又让自己察觉出来,连忙摸了摸自己,当更是摸到那一道被剑气所伤的额头,传来一阵痛感时,才确确实实的相信。只是自己进入了另一个空间。
  桃林深处没有人家,只有枯骨,少来也不止20具,分散各处。
  我不是第一个这么做的,这一处“明月池”原来还有这么一个用处。
  这20几个都没能逃出来,想来我也是在劫难逃了。
  “本来是要死的,如今还能多苟活几日,也值了”自言自语着,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又似是说给别人听的。
  好好欣赏了这片桃林景致,虽如今没有相伴之人一同共赏,多少有点遗憾。但绝美的刹那芳华还是给予了我不少赏心悦目的体验。
  能够生活在这里,也不失为一种享受。“世外桃源”也不过如此而已。
  不想再出去了,很主动的接受了这一切。
  外头的生活太纷争,哪来的这里这么平静。
  福祸相依,到祸的尽头,不光只有绝望,实已是为你断了后路,又重新开了一条新路。转不过弯来想继续向前的人注定克死在那条旧路上,而坦然接受,并懂得顺势转弯的人,生活才为他迎来了一片春天。
  生活从来都没有什么好坏之分,只不过看自己怎么去面对而已。
  接受这一切的馈赠,也不失为一种好。
  唯一让自己觉得难受的是:没有食物。日夜只能以食桃花瓣为食,涩涩的生食有中难咽下口的味道。
  过了两天这样的日子,实是难受无比了。可空空的肚子如泄了气的皮球般不能再提供给我得以支撑的力量。
  等死,原来是这种感觉。当腹内空空,须得忍受饥饿时,等死才于无聊外更增添了一层痛苦的本质。
  躺倒在地上,眼睛骨碌碌的转着,空无乏力,清减的身体反倒让思绪变得迅捷了。一会过一个坡的,不遗余力,迅猛至极。
  身葬桃花林,有明月为伴,任时间轻缓的流走。
  ‘为什么明月这么近?又为什么这里一直都有明月?难不成这本是暗黑深处,四时四季无光,明月充当了太阳?’
  闲来最是能畅想,连转一个身都能被好奇的问题充斥脑子,空泛时反倒需要多谢思考去填充了。
  “日,月几乎在这里统成了明月”分不清日,月的我,一时脑迹浮过“月时明兮”这句话。
  是浮想,还是应景,一时自己也说不上来。
  但也确知“月时明兮”般的日,月生了一“明”。“统而为一”时或许就是那“今兮时”的时候。
  这是我的一个重大发现,当看到明月也会随时间的流转而偏移时,更是确信了‘烈焰冰晶’的秘密或许正在于此。
  我眼随明月而动,怔怔着,像望着一块能饱肚的馅饼般痴迷着,它日渐西斜已是越来越离我而去了。
  当一半消失在西面,另一半又从东面袅袅升起,这是一个平面里的立体现象,更是“日升月落”交替的同时出现。
  奇妙得很,没有了黑夜,白昼的区别,一切现象都这么切实的浮现,绝没有一点遮挡,不易察的痕迹。
  日,月生明,从而使得这里一时四景都能得以长存,永世不变。
  这是一份永续的恒久。有让人形容不上来的暖意,确也无形之中不得不逼迫人们生存得更艰难。
  没了变化,有的只是单呆滞的模样,更是没了昼夜的交替,永远都得处于明。昼眠不得,似每天都是朝阳容不得人停息,有口喘气的机会。它是如此的奋发向上,总与人性慵懒有了些悖理。
  因而,生活在这里,终归是苦楚难言的。像戏台上的戏子,永远在演出,没有歇场的时候。
  几时才是“今兮时”呢?无形之中连自己都紧张了起来,想逃离这里的心思藏都藏不住,如发了芽的根蓄着势勃勃生机。
  着慌,嘴里不停息,如那要骂人的长舌妇般自言自语着,做着这等瞎撞的蠢事。
  尽管我心里明白那个时间,可能更倾向于正午当空,但一刻都不想停留的心,连那些有可能的时间点也开始默念起来了。
  本不是咒语的话都有了种咒语的性质。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姿态已是变化万千,而唯独口却不停息,直到明月当空。一眼上瞟,语一句“月时明兮今兮时”,人已到了一水边。
  冰凉彻骨的冷风一股股的袭来,颤颤巍巍的我不由一阵发抖。
  水边临立一女子,凭栏远望,着一袭青衫,背影似曾相识。
  似久远来的一个梦,让我有了错落失神的诧异。
  ‘是若兰吗?’
  连浮想着的心也不由紧了一下,生怕是一场虚梦。
  “若兰”嘴终还是快过了心。对于这个身影,这个记忆中的名字有了更快地决断力。不是我一时停想能止得住的。
  隔得太久了,丝丝软软的这份情如抽不完的水,斩不断的愁,有着挠人的戏谑。
  而静止如画的她,站立依旧没转身的背影,连风吹而过的一方裙摆都带了种随风而逝的恍若,恍若隔世般错落着我与她的距离。
  这种距离不似当初的误解,还有的一番解释。
  是历经沧桑,回首凝望发现我已变化,不再是当初的自己时的一阵恐慌。
  精明的眼睛里怎么还会清澄如昨,纯情如昨。
  浊浊中只怕都有了让她不认识的自己,及不想被她看到的自己吧!
  ‘为什么历经苍生只为遇见你,到头来我反而不敢向前呢?’我心痛于我自己的发现。、
  不由暗滴下了一行泪。
  轻泪咸淡,汩汩粗流中有了一丝真正尝到的苦涩味道。
  ‘你可有在想念我,不顾一切的想念我?’我想问她。
  但我却自知‘我在不顾一切的想念你’。
  没有什么比得上再一次见到。
  我朝着那个身影不顾一切的冲去,急想把她拉入怀里好生拥抱,好生疼惜。
  可那似能被风吹起的身躯,我一前进,她就不见了。
  她跌入了那一水冰凉中,没有挣扎,静静沉落,如死物般没有一丝生机感。
  可那是我的若兰,我不能忘,时刻记在心尖上的若兰啊!一举一动都能牵动我心思的若兰啊!
  即便是了无生机的尸体我也要,一辈子,一世代也要。
  跃入冰凉的水中,一心只想随她而去,但现实总带着时间先后的落差,有着可望而不可即的距离。让人心力交瘁的距离。
  她紧闭着眼,脸白皙一片,周遭发生了许多的变化,而唯独只有她一直下坠,沉落的姿态没有变。
  我揽过她,触摸着那熟悉的容颜,紧紧拥在怀里。
  ‘这一生你注定是逃不开我了’
  俯冲而上,一时□□乍起,只见原本还是若兰的尸身正一寸寸的褪去光华,一下子就成了凤吾,那个被我杀死后又投入这“明月池”的凤吾。
  “怎么可能,我的若兰呢?”不管自己怎么不想接受及求证。若兰不见了,只有凤吾。
  他并没像我想的那样被吞于鱼腹之中,如今又以生生有的姿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摆都摆不脱得视野前。
  “到底是谁?”我大声的叫喊着,想抓出那个在背后搞鬼的家伙。
  他(她)太无耻的那我的真情当把戏,把我的爱情当笑话。
  愤怒的只想把他(她)生吞活剥了才解气。
  “济儿终还是差玄儿一筹,济儿这孩子天生刚愎,无容人之量,实不足领导这‘风丘灵国’,狡黠的眼眸中有着不老实的想法,修为怕也是难以再更进一步”一老者向另一老者说道。
  “可玄儿那孩子天性虽高,心气也高,修习专注是一个能担大事的好苗子,但交恶的性情怕也难服众,让‘风丘灵国’难以团结起来”另一老者也发表自己意见的说道。
  于门外,躲这一个少年,样貌形似凤吾。他在那静静听着,听完,又借着开“青光宝剑“的由头将那两个老者请到了”大明殿“。而眼中不时还有恶狠狠的怒火涌现。
  ‘张玄,看来我只能与你做死对头了’他心中浮过一个念头。
  他于房内,左右转悠着,着实一副焦急的模样。
  ‘我一定得想办法,阻止君仙的决定’。
  “张玄又开始仗势欺人了,你们说我们这里还有谁没被他欺负过“一个身穿蓝服冠巾的人开始煽动大家起来。
  尽管人人激愤着,但个个却只能将怒火埋于心中,只因张玄已朝打击走来,笑笑的说道:“那小弟子居然连一招都架不住,简直窝囊废一个”。
  一封急信被秘密送到了“狼修灵”羽上欧阳靖的手上,信上写着“雀修灵羸弱,有待作为”。落笔处写着张济。
  原来,24年前的大战及父亲的众叛亲离都是拜他所赐。
  他让“妒忌”烧了自己,我的父亲,也让“忌妒”把“风丘灵国”拱手相让给了“狼修灵”。
  开心过后,带给了他无限悔意。
  “凤吾”由此而来。凤即吾,吾即凤。他要让凤重新涅槃,吾身担重责。
  他端起一杯酒,急猛而下,一杯接着一杯,似要让那烈酒麻醉着自己。
  ‘他是张玄的儿子,不得不防,可他又是那么聪明,敏感的都让人觉得可怜,想来也是受过不少苦吧!终归是我灵国一员,所剩无几的一员,我该抛下成见才对,携手一起共同重建一个新的风丘灵国’。
  一桢帧画面,一句句心语,如轻水生涟般的在我心中荡漾开来,泛起远逝的水波浪痕。
  几个画面囊括了一生,也涵盖了所有的真相,一时让我不敢相信起来。

  第二十七章 幻灵心境(2)

  “这不可能,是谁在做鬼,快给我出来”当看到躺倒在地上凤吾时更是有了一种呐喊的气势。
  “明明就不是这样的,他狼子野心,我是靠自己的智谋才活下来的,不是靠他的怜悯”说完,还冲到那句尸身面前,用力的踢了起来,发着愤怒,绝不相信这一番事实。
  可踢了几下终还是慢了下来,后又蹲了下去,看着那个脸庞“为什么不多对我暗示点你的心意”。
  而如今只能这般后悔。
  火辣辣的热度扑面而来,一恍已又是隔了个两重天。
  ‘灵蟒群殿几时变得这么热了’,似真的回到了那一方早已消逝的地方,连记忆都带着种悠长的迷离。
  “你终于来了”她高兴的说道。
  像我第一次见到她般的,热情的仍我摸不着边际。
  “赤练金,不,你不是赤练金”我极力否认着,如否定之前一切般的否定着眼前这个活生生的人,一把将她推开。
  热,带着种催情的燃意,连着些许烦躁都有了助情的效果。
  多想泡在一池冰水中,冷静冷静,但不如愿的一个火烫的身躯已是伏了上来。她紧紧的抱着我,起伏着的胸脯带着种一上一下颤动的摇曳,确是一个会让人觉得享受的身体。
  她将头放在我的脖颈处,暖暖的气息带来了酥麻春意的说道:“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不管我耍尽多少手段,也要得到你”。她的语气中带着种坚定地肯定,没有,也不肯回头的态度。
  听来,多少让人有了心动。
  当早就明白她对我有这份情,并且这份情还足够挚诚的话,不少言语都有了种醉人的气息。
  她慢慢的将我的头转了过来,毫不犹豫,不留一丝片刻余地的吻了上来,像一匹野狼般啃咬着我,让我没有措手反搏的能力。
  或许是她积累的爱太多,又太久的缘故。当爆发时都带了中灼人的热度。
  显然我是被她烧到了,当环境更是暖意融融时,连本还坚决着的心都软了。
  让自己沉醉在这片春意中,简单感受也未尝不好。
  太过沉重的爱总带着中伤人的特质。这一次,我不想让她受伤了,即便是烧了我自身也愿意。我可耻的想着。
  我翻转过身,转而开始啃咬起她来了。撕成碎片的衣服散得到处都是,显得很是迷情。
  “你爱我吗?”她忽然的一问,让自己本还在吮吸着她脖颈的嘴暗吸了口气。
  ‘我爱她吗?’显然我自己都不知道。
  刚想要起身,她又忙将我拉了回去的说道:“不用回答,我知道我爱你就够了”。
  她的脸就在眼前,刚说完的情话也言犹在耳。可再深的感动也抵消不了我心里的低落。
  无疑的是,她的影子也烙在了我的心上,每当夜深时也时会想到‘她现在在哪里?过的又怎么样?’。可唯独却不知道我是否爱她。
  爱到底是什么?是有了一个人就不能再有另一个人了吗?是记住了一个身影就会主动去排除另一个身影的进入吗?
  我对若兰太过深刻的记忆原来模糊了我现在的认知。连我到底爱不爱“赤练金”都已是分不清。说来多么可悲。
  她的嘴唇重又覆了上来,带着刚冷却下的一丝凉意。吻得深了,□□又燃了上来。
  我想确认,确认她的身份来看清自己的态度。
  “你不是‘赤练金’”我否认着。
  “我是”说完,还搂上我的脖子。
  “你不是”
  “我是”
  “你不是”
  “我是”
  ……
  像个傻子,更像是疯子般的在重复着,可听到的依旧是那个没有消退的“我是”。
  ‘为什么她要对我有这么强的耐心?为什么她要这么包容我?’有那么刹那都让自己心虚的不敢去拥抱她。
  我能对她的永远不及她对我的千分之一。
  永远是那么肯定地面对我,不带怀疑。
  真是个傻姑娘,彻头彻尾的傻姑娘。
  “你是,我相信你是”说完,动情到摆正她的脸,打算吻上去的时候,瞬间一切又都幻化成了虚空。
  为什么不相信的会成真?而最终相信了得又成了假?
  一日三境,境境伤人。当面对现实,幻境成空时,多想一切都有得重来的机会。
  这一次我不会再去反复确认,一上来就会把她拥住,不让时间虚妄的流走一分一秒。
  “你终是爱她的”只听一个声音从我耳边响起,但入目却是一白一红的两位女子。白衣女子冷艳冰霜,红衣女子热情如烈。
  ‘没错,我终是爱她的’可赤练金又在哪里呢?
  “这一切都是你们的作为吧!”我冷冷的说道。
  “没错,主人”红衣女子似不知我冷意热情的说道。说完还来到我身边,将我扶起。
  “主人?”本还有心责备她们的,一时被这两个字带走了。
  “你破了那‘明月桃林’,自以后便是我二人的主人了”红衣女子俏皮地说着。而白衣女子依旧站于远处,观望。
  “我没破,只是不想等死而已”说完,便想离去,不想掺合进这个未知的游戏中。她们姐妹两个刚捉弄了我两次,这一次也未尝不是一个儿戏。
  我怕,我怕那种一境成空的感觉,更怕当自己明白时还不得不接受是虚空的缓不过神来。它是如此牵动着过去又扯痛着现在的让我心悸。
  我冷漠的拒绝着这一切,可那两个身影却紧紧的跟着我,让我烦不胜烦,终是回首怒道:“给我滚开”。说完,又大跑了起来。
  远山黛黛,在前方但怎么也近不到头的,有了一丝绝望。热汗直流,喘着的粗气都有丝虚弱的感觉,忍不住“呵气”了一声,才又彻底躺倒在地上。
  好久没有这么自在畅意过了。
  阴谋终究算计的是脑子,疲惫了身子。永远只是飞来飞去的思绪在作斗争,也不是有得需费一番气力去争吵,多少还有的一点生气。
  阴谋算计太过安静,也太适合静坐沉思了,它不需要花费太大的力气,只需动一动脑子就能行,可身子是实实在在的,不费一番功夫去较量。它就疲了软了,甚至罢工了。它娇贵不得,一娇贵就崩了。
  ‘好像没再跟上来了’眼睛还不时向侧,向后瞟了瞟,没有了那两个女子的身影,却唯独见着一个奇怪的东西跟着我。
  一半火焰,一半冰晶,互不相融,但又衔接的严丝合缝,俨然一枚圆币般的,错落着两种材质。它是如此特别,没有实物。冰与火就组成了它,碰过去既不觉冰冷也不觉炎热,横穿而过,它已到了我手腕上。
  “出来吧!”我知道是她们两,总给我制造奇异感觉的两。
  “主人”红衣女子热情的说着,而白衣女子依旧冷冰冰的也回了一句。
  “你们就是那‘烈焰冰晶’?”尽管我已猜到,但还是向她们问道。
  “我是烈焰,她是冰晶”热情的人总是快言快语着,说完,还指了指旁边的人向我介绍着。
  这不是我在乎的,我也不想知道,但面对她们却有得一件事不得不让我好奇。
  “为什么会出现那两重幻境?”
  “不是幻境,是心境”烈焰抢着说道,可没人和她抢啊!
  热情的人总有一点冒进的兴头。说着的些许话都没有时间间隔的概念,更是离得近了,都有种冲鼻的气息。这不是我此刻喜欢的状态。
  我平静着,甚至带着点愤怒的平静着,不想面对热情的人,还要扯丝般的去拿热情去对话。
  我给了她足够冷意的用手指着白衣女子说道:“你说”。
  烈焰默默退到一边,冰晶缓缓说道:“心境乃每个人心中的真实想法”。
  “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着。
  “也就是在意你的人心中对你的真实想法”。
  ‘真实想法?’一时让我懵了头。
  真实的对立面是虚假。虚假是一个不好的词,听来也不甚欢喜,可它却是实实在在在面对真实时会闪动的幽灵,阻也阻不住。
  它有着轻佻的模样,姣好的面容,林立的身材,它是“鹤立鸡群”的那只鹤,显目的很。
  ‘难道她们对我还存在虚假吗?’像一下子被浮现的“虚假”恍了脑子般的深陷了下去。
  或许反倒是我太在意了,在意那些变着法虚假背后的真实。
  细弱敏感的若兰经不起日复一日恐慌的生活,在将灭未灭之时就早已做赴死之状。“心境”中的仍旧离我而去,或许是她最后的不自信于恐慌造成的吧!
  而回复到本身状态中的‘赤练金’。
  “心境”中的那腔火热反倒才是让我震惊的。她离我而去早已四月有余,再多有的牵扯与气息早已散尽。而如饿殍般的火热还是浮照出了她离我而去时最后的心声。
  ‘原来,她是那么迫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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