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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诚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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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她是那么迫切的想让我留她下来’。而我却陷入了一片冷静,泼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只能遗憾而去。我还道她已看开,是与我做了个潇洒的离别。
  两个女人碰撞出了我前后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状态。一个我曾经甘之如饴,一个我曾经努力退却。守护与距离来回拉扯,实已是二者皆有。
  我努力守护着与若兰之间的情真意切,生与死的距离还是像一道天堑般隔离了我们,遥想没有实物,思念更显悠长。远了终散成了一笼烟雨,憋闷着我不得开心颜。我曾一度心甘情愿着,让自己证明着过去的往西,可到头来还是空空无也。一个孤冷的寂寞夜就能让人潸然泪下。
  我距离着‘赤练金’对我的百般示好,万般柔情。天生的责任于愧疚还是将我们拉到一起,彼此守护。虽生隔着牵强,感同身受还是如一席暖风,让彼此觉得有依靠。她是我在这一方世界再信任不过的人了。分隔更是为这种信任打上了遥思盼望的痕迹。一条一条,日复一日,即便是在遭罪的日子里也生了明艳动人的花。
  走出来重新去感受,不是那么容易。如若我当初没有这番体验,也就不会再有现在的我,敢于不困守过去,懂得接受的我。
  在暗无声色的日子里我们终得为自己寻一束光,一束永远发亮的光。
  ‘赤练金你是我如今的光,你可明白’我浮想着。

  第二十八章 或许我也能过得好

  烈焰,冰晶助我重回“大明殿”。走进去,清冷了不少,本就不热闹的“大明殿”更显了一丝衰败。
  胜利之后,原来是这么一副图景。胜利者固守自己的孤独,清清冷冷。
  往来无稀的“大明殿”,真的少了勾心斗角,平静了下来,没有人言的平静了下来。
  丘奇居于上位,百无聊奈,清闲的很。或许他早就不习惯有人参与进他的生活中了吧!一个人也能自得其乐。说到底,强大的人都未免可怜。
  有永远爬不完的高山需要自己去征服,有永远也算计不完的心计要自己去算计。来来回回,我尝过也试过,我想我也够了。
  他震惊于我的出现,但我仍没管他的走到他面前,向他说道:“下去”。
  平平静静却有着属于我的霸气。他没动,我又言了一句:“下去”。
  自信不是自己给的,从来都是骗人的把戏,是自己拥有的力量赋予的,我如今之所以有恃无恐,在于我明白“烈焰冰晶”的厉害。
  “你听到没?”烈焰突然对丘奇说道。说完就要上前,我一摆手,还是让她停了下来。
  我不想为难他,实在是他也不容易,如我过往般可怜着,映照着我不想重来的过往。
  “下去”不光想敢他走下这片高台,也想让他感受到真真正正的暖意,不要囚死在自己给自己设定的目标中。
  我对凤吾已后悔过一次了,不想再在他这里后悔一次。说到底,经过这几日的深思细想,摒弃成见,凤吾与丘奇都还是给过我机会与善意的,但在自以为生存中挣扎的人而言,哪有那么高的智商去冷静,情商去感受?别人一点点的恶意都能被幻想成一肚子坏水,别人一点点的好心也会错落成有什么巨大的阴谋想要算计。
  凤吾就是死在我那种执念与困苦,他是被我的自以为是和聪明活活扼杀的。不信任只是开了个头,你死我活也只不过收了一个尾的让这个结局在我看来好看一点而已。却没多到去想一步,或许我们能成为不那么熟,有着隔阂,但仍值得信任的“叔侄”关系。
  丘奇或许能成为我的朋友。只要我退一步多给他一份信任的话,他锐利的目光说不准会发出暖意的应和。
  这一次,我想给他机会,一个不再执着下去的机会。
  他终是起了身,慢慢退到一旁。我脸上浮上一笑,手刚想伸过去,他就立马扼住了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道:“我能杀你一次,也能杀你第二次”。
  如鹰爪般的手开始慢慢抓破我的皮肤,血一滴滴的流了出来。
  “放开主人”烈焰一个急步就到了我面前,如幻影穿透我的身体,恶狠狠的给了丘奇一个实实在在的掌力。他迅即倒飞而出。
  我经受不住那一个冲力,倒在宝座的暗阶上。
  ‘这是多少人想坐的宝座,却也丢了多少人的生命’。
  一下子像是有无数冤魂横穿而来,而一个个算计的阴谋也如那暗器般箭如雨下的朝这个宝座射来。有的地方躲,也因被这三面都围住的宝座而动弹不得,只能万箭穿心。
  烈焰急追那个倒飞而出的身影而去,显然没想放过他,但还是被我的一声饬令呵住了“住手”。
  冰晶扶我走到丘奇面前。
  “你认为我是来和你抢这个宝座的吗?”我问着。
  尽管他没言,在地上喘着粗气,但手却依旧撑着地显示一幅坚强的样子。他的眼中没有出现我期望看到的暖意。
  是给的不多,还是我对他错算了。想来不由一气。
  “烈焰,把我将那把椅子轰得飞灰烟灭”我不容置喙的说着。让本就严肃的气氛更显出了肃办的本质。
  “是”烈焰没有多想的就回答了。
  想来,还是认了主人的人好,不会多想,坦诚的就接受了。
  我让他所拥有的一切在他眼前被摧毁,还是灼痛了他的心。只听他说道:“你……”带着无尽的省略,也都有了不想再听的必要。
  走出“大明殿”时,还是停了一下,返头说道:“我也不过是个伤心人而已”。说完就走了。
  回到“秋阁殿”,一品静茗,尝来都有丝苦味,但还是咽了下去。
  将飘扬着的帷幔一桢帧扯下,实厌烦它们那风一过就轻飘飘的样子。于房梁上定了根,也定不下性子,实不足用也。
  颜色,飞飘着的蓝色一径直下,瞬间还了这片空间实实在在,有得厚重一面的样子。它生勒老实,却反倒忠厚可爱。
  倒在床上,感受这空空的房子,“大”反倒不再是它的特点,满屋子充斥着的“寂寞”因子无故感受着人,让本不觉寂寞的我也有了一丝着慌的感觉。
  自从于那片“心境”中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后,“赤练金”的身影在我脑海中出现的频率就莫名的高了起来。人真是富于暗示性的动物,我也不例外。
  说来,也就几个画面来来回回,没得多,也没得少,似定型住了的记忆有的一番费解的思量。
  ‘为什么只会出现她在温泉时朝我媚笑,于凌霄殿上俯视我的冷峻,及欲成就我但折磨我时残酷的样子’反反复复,却唯独没有她失落即脆弱的样子。
  为什么以往我不喜欢的部分会成为烙印在我心上最重的部分?而喜欢的部分却反倒浅了。
  如今不知她在哪的我?多想她不失落也不脆弱啊!
  是爱吗?是爱让我变得不想让她受伤,不想让她失落。选择性的为我在记忆中过滤掉了那些我不希望看到她此刻的样子吗?
  恍然大悟之后才明白:爱是希望对方好,而不该是期望她变成我想要呵护的样子。
  我没权利去剥夺让她生色的那部分,自以为英雄的要将她推到后面变成怯弱的人,来满足我的保护欲。
  说到底:爱是退步,而不是前进。它是希望能通过自我的一点变化而让对方变得更美好。从来都不是逼迫爱的人让自己变得更美好。
  曾经对调过来的理解。错失的不光是一份感情,还有彼此拥有但不幸的记忆。
  感情有得换的机会,而记忆更大程度上却没得选择。它是跳跃性很大的动物,会因一时一景,也会因一言一行而生发,即便在以后的日子里也有得痕迹可寻。
  而遗忘这一切的真正办法:大抵也只有用幸福的记忆去填充了。
  但人呢?她在哪里?浮想过千百次的问题到此刻突然才觉得有了一丝迫在眉睫的感觉。
  它一点点而来,刚开始还迈着轻缓的步子,以为自己走的慢,有心追的人才能追得到,但下坡时速度突然加快,才发现是自己有心找也找不到了。而又刹不住腿,只能迅即直下,隔得越来越远。
  事与愿违总是那么不称心,带着点让人讨厌的意味。
  本不想往高处走的我,终还是想找到她,被她看到。选择了继续前行。
  “虎修灵”白焰于一日后收到了来自我的信件,里头写着:“尔等速来臣服于我—张诚王。”
  我于那日,正式向外宣布‘我将统治这异灵世界,自号为张诚王’。大放豪言“不来朝拜的,定将格杀勿论”。一时激起各大小修灵族的群情激愤。
  做好一件事从来都不容易,但做坏一件事却轻而易举。只要不过脑子,大放厥词,瞬间就能成为众矢之的。
  ‘这个消息,她应该会听到吧?’显然,我不敢确定,更不敢确定她听到了是否会来?
  ‘会来吗?’我无把握着。
  我太把她当成以前我认为的样子了。以为一听到我不利的消息,她就会不顾一切的来帮我。
  我冒险一试她对我的真情,也于这一搏中看是否还有得一回珍惜的机会。
  她没让我找到,我只能给我自己机会。
  白焰一闻消息,就怒不可遏的率大军朝“风丘灵国“而来,欲覆灭我这嚣张气焰。
  可我不在等他,因而他携千军万马而来我也不放在心上。
  ‘为什么还没出现,难道真的覆水难收了吗?’当站在“灵雀台“俯瞰着临城的大军时,我依旧这么想着。
  千军万马共赴一城要来消灭我,而我却等不来一人。等不来……
  ‘为什么,难道时机错过了就永远错过了吗?’眼睛都不由湿润了起来。
  受伤的心不免身体也颤抖了起来。要不是冰晶及时上前扶住我,一时都露了怯。
  “没事吧?”冰晶在我耳边小声问道。
  我暗了一下神‘连你都比她更关心我’。心神不禁凉飕飕一片:“没事”。
  转而挣脱她的手,正襟着砖头对她及“风丘灵国”所剩不多的弟子说道:“等会,绝对不能手软,定要为我拿下白焰的脑袋来献给我”。
  “是”一片众志成城,豪情一片。至少我还有这些。“赤练金”。
  战情激豪,尸横遍野。尽管有“烈焰冰晶”二人的加持,扔有了丝双手难敌四拳的样子。
  人丁太过稀薄的“风丘灵国”。经过上一次的屠掠饿殍之后,能得以重用的人本就少了。何况如今还要面对比“狐修灵”强大得多的“虎修灵”。
  局势一片紧急。小网终有点网不住他白焰这条大鱼的架势。
  “烈焰,你全力去攻白焰,定要拿下他的头来”我恶狠狠地说着。
  定要势如破竹,拿下这一番事业,来抚慰我那颗滴血的心,再不济让自己如那倒地的尸身般彻底泯灭在这“风丘灵国”,化作一细沙,随风而逝。
  我走到了人生中的两个极端。不想中庸。天堂与地狱咫尺相隔。但仍一往无前。
  很多人一直只道“烈焰冰晶”是一件至上法器,可破“忌天鉴”,却不知早已幻作人形。得之可得天下。这是任何典籍中都不曾被记载的部分。没人见过自然一切都只流于传说。
  传说只有真相可破。想来凤吾当初也是所知甚少,才会想出那样的计谋推我向前。给了我活命的机会,也从而给了我得到她们的机会。
  事事百转千回,先谋者都死在了计谋中,而被动谋算者却收获到了谋算后的成果。不知是人胜,还是天胜?说来都有点心酸。
  但想来这场大战,我要胜定是无疑的了。
  烈焰急转方向,猛攻白焰,妖终究差了幻灵的法器一筹,不消片刻就已被她制住。
  被擒上“灵雀台”的白焰,还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就被我一刀砍下了头颅,随之推下城墙。“虎修灵”众人立马也如树倒猢狲散的不敢再战。
  一切得来是这么容易,连吹嘘着的风幡都有了雀跃的样子。
  斤旗倒下,换了“张”姓。自此“诚王”之名传遍‘异灵四方’。我真真正正的得到了这所有的一切。却不是靠自己的智谋。“烈焰冰晶”退居后方成了我的两个姬妾。我无耻作为下的两个姬妾。
  终究没等来“赤练金”。
  那天,我喝得酩酊大醉,不知喝了多少,任寂寞与空虚填斥着我那颗受伤的心。喝完一瓶,就砸一瓶,破坏欲爆棚的我,一时引来了“烈焰冰晶”两人的注意。兴许是怕我受伤,才进来好心劝我“不要再喝了”。
  哪管得住自己的我,实管不住伤心在我心中肆虐啊!它啃咬着我,很是无情,我挣都挣脱不了。想逃又被反扑了一口。
  “难道我的生死在你看来就一点都不重要了吗?”我捉着烈焰就冲她吼道。我想我是错把她当成“赤练金”了。
  “为什么不来?为什么?……”说了多少已是记不清了。只有无尽的绝望是实实在在的。
  看着那个失措的面孔,口中说着的“不是”。立马怒火中烧的想撕破她那副伪善的面孔。
  ‘没来就是没来,哪有什么不是’的将她推倒在地,一把将她的衣服撕破,倒要看看是哪里变了。一下子变得这么无情了。
  酒精真是个好东西,连挣扎都带着丝情逗的意味。
  我轻吻上那被我曾经亲过的地方,一寸寸的,不留余地。真想咬出血来尝尝到底是哪里变了。漫上她的脖颈一口咬下去,身下的身子一阵叫痛,上拱了起来,我又重新将其推送回去。
  隐隐一直觉得背后有个手在挪我,让我不由一阵厌烦,转头发现又有一个“赤练金”。
  ‘原来还生了两副面孔。怪不得不认识我了’的想着,一把也将她推倒在地上。
  “知道我有多想你?也知道我有多伤心吗?”我轻轻地说着,接下来就没了话。
  只想折磨那个让我伤心的身体,只想折磨让她也明白“痛”的滋味。
  入夜清凉,吹得我凉丝丝的,我揽过身边的身体,给我传来温暖一片。
  醒来,一片不堪入目的景象呈现在自己的面前。碎得到处都是的瓷片,割破了我不少肌肤。他们两个也不例外。
  起身,一一抱起将她们放在床上,掩好被子。才开始细细思索起这一切来。
  其实,我早就有意识到不可能是“赤练金”。但那一丝丝清醒的理智还是抵不过欲念与胆念齐飞的恶魔。碾压过我,也碾压过她们俩。
  面对这一切,突然有种从未有过的平静,一点也不想反抗的接受了。
  将手拂过她俩凌乱的发丝,浅说了一句“对不起”。重又躺了回去,一直睁眼到天明。
  她俩成了我的姬妾。之所以没立为夫人,在于我对外宣称我的夫人已死。
  多少对她俩不公平,但想来也只能这么多了。
  薄幸人终不止一次会薄幸。上一次对之于“赤练金”,这一次对之于她俩。
  “夫人”,我的妻子,“已故的夫人”想来也别有一番滋味,谐趣得很!空位以待似等待着它的主人,虚位已空又证明着它本已有主。正如我那两段,一段已逝去,一段已不可得的爱情。
  永远再渗不进其他。
  如果相较于之前的那次失去的话。这一次的我更懂得了接受,不再那么遥相思念,欲执手相望泪眼。
  不再无语凝咽的我,坦然想活在现实中来,不再沉迷于记忆。追寻不到人的记忆。
  新婚两月以来,我浪荡了不少,声色犬马平填了我的空虚,享乐宴饮,想要学也容易得很。置身其中也能赏到不少乐。
  烈焰,冰晶分座于两侧,绝美的容颜暗示了我做享齐人的福气。
  ‘我该幸福才对’不由得又看了身边的两人一眼的想到。
  “来,干杯”我为她俩一一倒上酒,欢笑了起来,一饮而尽,畅快淋漓,远没有了当初的小儿女情态。
  花,月正好,美人相伴,坐拥江山。没有你,或许我也能过得好。

  第二十九章 繁华落尽,虚梦一场

  一下子已到了秋凉的季节,满树满树的佛桑花都已凋零了它们的容颜,想来也是又要到一圈轮回了。
  已是第七个月了。说好不要再记挂,但还是在心里默想着淡淡流走的日子。
  冰晶来到我的身边,靠上我肩膀的说道:“君,烈焰快生了,去看看吧!”
  我没默许过她们该怎么叫我,但她们却一致心意的叫我:“君”。多少有了丝无耐,来不得唤我小名的亲切,又不及“君仙”来的疏隔。不远不近,曾一度让我恍惚,但也没制止,日子一久,也就随她们了。
  她对我的要求真低。“去看看”当提出来的时候,□□得可怕。想来我终是薄情的。
  和烈焰只此亲热过一次就怀上了。而她呢?眼前隔着万水千山,错落着迷离景象,兴许再多与她待些日子,我也能知道答案了。
  最近,总是有一些不相及的事物都能让我联系到她身上去。病了,还病得不轻。我由由的想着。
  随冰晶走入“绵云殿”,烈焰静躺在床上,白净着一张脸,腹部已是大大的隆起,里面孕育着我的第一个孩子。
  不由暗想了一下:误载柳树遍成荫,而有心栽却无个劳什子。
  不知是我福深还是福浅?没有抱上我最爱的人为我生的孩子。而孕育着的那个也因其母亲的缘故,心中对其的期待度下降了不少。
  我走到床边,俯坐下去,缕过她脸上的碎发,将脸贴在她额上的说道:“辛苦了”。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而眼睛却瞄着那鼓鼓的腹部,远望着连伸手想去抚摸都有了一丝迟疑。
  她执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腹部,还不时带动着我的手摩挲着她的肚子说道:“君,你感受到他的跳动了吗?”。说完,笑了起来。
  自从嫁给我以来,烈焰真的变了很多。她改了她大喇喇,火热热的性子,也似冰晶般清冷了下来。她早就明白我心之所至,在不强求中慢慢强求了自己。
  我是她的主人,如今更是她的丈夫,不管她对我作何感想,她都没得选择。
  ‘想来也是苦了她了’暗想着,却唯独说不出口。
  将自己的头抵在她腹部上,瞬间那跳动着的声音盈满了我的耳畔。“咕咕……”一直不停息响着,暗示着她腹内正生长着一个非常健康,有生命力的孩子。
  我的第一个孩子,现在只与我隔着一块肚皮。他会伸手了吗?会不会隔着肚皮此刻也像他的母亲般抚摸着我的脸。一时激奋起来。
  可我还没想好做一个父亲,怎样做一个父亲?这一切我都不知道,脑海中只有我父亲曾渐渐与我远离的身影。
  我想我是做不好一个父亲的,只因我父亲对我的影响太深了。我学不会新的方式去改变这种旧有的相处模式。
  即将要出生的孩子,带给了我恐慌。
  我立即远离着那个“咕咕,咕咕……”的声音,不顾冰晶在我身后对我的叫唤,远离了“绵云殿”。
  我害怕,我太害怕这种感觉了。于跌跌撞撞中回到了“秋阁殿”,将门掩的死死的。于一床被子中浑浑噩噩。
  我恍恍惚惚着,思绪摸不着边际的乱飞,却唯独虚得很,落不得一个脚踏实地的感觉。
  连叫了几次,让一些羽卫搬来了20几坛酒。一坐下就猛灌起了自己。
  每次喝酒都误了事,但每次一遇到事,却真是唯有酒能解愁。所幸这一次身边无人。只是自己一个人的天昏地暗。
  酒真是个好东西,彻头彻尾的好东西。还没喝,一股浓烈的气味就把自己呛住了,让自己不会再想其他。我喜欢浓度高的酒,一切都来的快,后劲也强。能让自己在迷糊中多停留片刻功夫,即便头疼我也愿意。
  酒入愁肠人自醉。愁肠为烈酒的发酵提供了一个温床。都属寒,一遇就生了热,灼的人辣辣,昏沉沉的。
  “你说我是不是特不是东西?”我胡言乱语着,似冲着一个对象在说着,仰倒在地,嘟嘟囔囔了一阵后又大吼了一句:“但你比我更不是东西”。
  “为什么自己今天就是喝不醉呢?”爬起,拿起一瓶又重新灌下。
  “1;2;3,……”又重来了一遍“1;2;3,……”
  “到底多少瓶了?”连自己数了好几遍都没数清楚。
  “你一定笑我傻吧”说完。拿起手中那瓶还未喝完的酒就向一个地方砸去。
  “哐当”一声,粉碎一片。
  “怎么会没砸到呢?”自己都不知道,随手拿起一个酒瓶向刚才的那个地方又重新砸去。又是“哐当”一声,粉碎一片。
  “本事高了会躲了”我为自己找着借口。
  后又不再管她的继续喝了起来。
  “嗒嗒嗒……”一连串脚步声传来,清晰可听。
  “重了,你胖了吗?”这是我将其与之在记忆中那个脚步声相对比后得出的结论。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那个脚步声是你的,你“赤练金”的。真的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但那时你对我的坏是那么远大过好,因而才在我的意识状态中被深埋了起来。
  对于给我温暖的事物,我从来都会记得,这是你不知道的部分。到此刻俨然也成为了只有我自己知道的部分。
  为什么总会有这么多的来不及。一旦错过就永远都遍寻不着的来不及。
  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终至于我只隔着一丈便停了下来。
  ‘怎么可能是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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