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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诚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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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索性才又大胆的朝那走去,哐当一声响,门开了,可一看,李叔却好似惊着了。
  他定了定眼睛,用手挤了挤眼脊梁,才说道:“是少爷啊,有什么事吗?”眼睛虽看着我,但手却不自觉的翻了翻正摊在桌上的记账本,忙起身的将算筹和本子推到了右边,迎了上来。
  “李叔,你在算什么吗?难怪刚才像是被我惊到了一样。”眼睛虽然瞥了一下被推到一边的本子,但也瞬间的打量了一下周遭的环境。
  虽说与他们有些亲厚,也相处近二十载了,但真真切切进到他们的房内却还是头一次,那更不用说现在自己站着的这间内室。主要是平时一方面要传唤点什么也真没必要自己亲身而行,另一方面除与他儿子不来往外,多多少少还是与他那婆娘有点隔阂的。
  依稀记得小时候与一群小伙伴一起玩,当时玩得疯了,有一次就冲到了大厅,大家一起围着桌椅转,玩的不亦乐乎,站在一旁的她或许见是有我在里头的缘故吧,既没遣散也没发作,愣是忍着一腔怒火,可就在玩着时,一个正在追着抓我的小伙伴不知怎的就踢到了桌椅的角,他顺势往前扑的将椅子给扑倒在地,而刚好椅子的摆设上有一壶茶,也就顺势一飞的向我飞了过来,这一幕当然被她时刻盯着的看在了眼里,可她一个箭步上来本可打落茶盏的手却反向式的一推,结果反倒是我给砸了个正着而且全身上下也被烫了个火红,当时立马就哭了,不一会就惊来了父母,安抚了我不少功夫,紧急召来大夫给我医治,在折腾了好久之后才睡去,他们也才腾出时间来处理这件事情。
  具体过程其实我是不太清楚的,只是在后来才断断续续的从下人的议论声中补齐了这段过程,期间也有过几次想尝试问父母,但好生疼惜我的他们却到头来老是成了安抚我,要我好生养着,不要操心其他事,或许他们还真是让我不要担心吧!
  也就这么算是安安稳稳的养好了伤,只不过之后每次见到她时也不自然了,只记得好几次远远看见她就躲开了。
  倒不是怕她的缘故,只是不想再生事端,既然当年这么犹豫,这么不确定,那更何况现在呢?那自是没必要了。
  其实一开始敲门时,也是犹豫过一小会的,怕是见到他那婆娘,不好处理,但好在老天眷顾似的让这种情况都没发生。
  李叔走到我身边,慈爱的看着我,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式的说道:“少爷怎么突然到我这儿来了,有什么事吗?”
  “我就想问一问,府上的人都到哪去了?一大早的都找不着人,去父母那瞧了,也不见他们在,可不是的就到你这儿来了。”
  “哦,兴许少爷你还不知道,老爷昨天突然说决定离开这,昨夜急忙忙的就来通知我,要我将府里的丫头,下人都一一遣散了,可能一大早的见你睡得熟不忍心打扰你,没跟你打声招呼就走了吧?”
  一听到这个消息,一时间觉得好惊诧,好端端的在这生活着,而且相熟二十几载了,怎么父亲突然就决定离开呢?不禁多想就问道:“为什么?没道理啊!生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
  嘴上说着,心上却是一阵急乱,眼睛盯着李叔渴求着答案,但他却老是有所躲闪的回避着我的眼睛。
  我立马心想:‘肯定出事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急着搬家呢?可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一下子直感身在此中的我却好像不似此间人一样有股莫名失落感,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自己居然一点都不知道?而且还压根没察觉到什么,直到早已是人去楼空,才赫然进入状态似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不自禁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手,然后牢牢抓紧,试图给自己一点安慰和勇气来面对这么一种状况。
  可回应我的却不是李叔的肯定回答,只见他有点颓然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默默地走到烛火边,一愣一愣的看着那忽左忽右,忽明忽暗跳动着的火焰,看着这一幕的我好似明白了些什么,又好似不明白着。
  看了好一会的李叔,最终还是回了一下头地望了望我,说道:“虽说我大概已经知道个什么情势了,但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你若有心,那就自己去问老爷吧!”
  说完又重新回去坐到了原来我进来时打扰他的位置,又重新将算筹和本子推到了中间,翻开了本子拨弄起算筹起来了。
  看着这番熟悉的画面和李叔进入不想我打扰的状态,也多少明白了李叔最后,或许还想用自己的行动来支撑一下张府的努力和忠心吧!
  李叔一直紧蹙着眉头,脸上毫无笑颜,左手不时地比划和翻动着本子,右手则拿着个算筹在那不停的算着,看了好一会的我,眼泪不自觉地就流了下来,心内却同时翻滚着百般滋味,万般愁情,感慨李叔这么忠心的对我们家外,也多少悔恨自己这么些年来的荒诞日子,一直生活在父母及张府的巨大庇护下,不知生活究竟是个什么滋味,还老是伤春悲秋的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厌烦人生,试图逃离这个臆想中将自己囚住的张府,甚至一度厌烦自己张府少爷的这一重身份给自己带来的荣光。
  大厦正盛时,福泽庇佑,老想找出点不尽如人意,可如今大厦将倾,才方知老想跳出来的自己其实本是此间人自是同福同命运的,也才方悔自己到头来也只能像个真如自己所想的成为了局外人而不能为其尽上一丝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在自己眼前崩塌而无能无力,徒留一汪眼泪往下流,一腔心酸心上填。
  转过头,擦了擦眼泪,镇定了一下精神的,将门打开,心内只想离开这里,去找父母问个清楚,不管自己能不能帮上什么忙,也一定要与他们并肩作战,守护张府那最后一丝希望。
  手扶着门摆轻轻的出来了,又慢慢的不想打扰李叔的给关上了,虽是在关门,实则眼睛却一直盯着他,直到门渐渐地合上,不露一丝微光才转身离开。
  心急如焚的奔跑在走了不知多少年,也不知几多熟悉的巷子里,就直冲父母的房间去,没人,又转战大堂,也没人,最后也不知跑了多少地方的,只能颓然的感慨“真的完了”,悻悻的蹲下了身,身子也不自禁的由于害怕而颤抖起来,想着想着,双手也不自觉地爬上了头顶,做出一副保护状的不愿接受现实和无能为力的情状。
  瞬间四周的一切也好似镜随心变的陌生起来,那蜿蜒盘旋的朱巷早没有了当初设计它时的峰回婉转的曲致美了,倒好似成了一条摇摆着身体,准备着将要迅速出动的大蟒一样亟待捕捉它的猎物,虎视眈眈。
  那房梁上正盘飞着的巨龙也早已没有了庄严肃穆感,张开的巨口倒好似不是用来吓唬外来人,保护张府的镇府神兽,反倒像是随时要喷出一口大火似的要将这个大宅子烧个一干二净。
  还有那欢快的鱼到处游窜着到底在欢快着什么?那朝我背垂着的野草到底是在鄙夷我,还是想向我射出一支箭来?那……
  一切的一切似是着了魔般的变了一副样貌,经不住的我,立马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用尽力气似的狂奔,只想狂奔。
  微风吹拂过面庞,身躯,给了我一丝凉意,狂奔带来的舒畅感也不时的缓解了紧绷的神经,速度渐渐慢下来的我,突然一抬头的,就只见前方有一个院落,上面悬着一块额匾“憩息园”。

  第四章 “憩息园”探秘(1)

  “憩息园”三个字不仔细看,还真有点分辨不出来,兴许是挂了很长的时间,也鲜有再去擦拭和翻新的缘故,只见那金漆的三个大字,色泽暗淡近似分辨不出金色不说,还斑斑驳驳的掉了不少漆,零零落落干瘪着的一张匾,似渴睡了许久早已无光的眼。
  其实我对这园是熟悉的,它正是上次我无意撞入被废弃的小院落,只是当时没注意它名叫“憩息园”罢了!
  想想“憩息园”应该就是闲时家里人来休憩,宁静的地方吧!
  只不过十几年不用了,被荒废了,但进入里面一看还是可见当年其优雅景致的,进入园内左边有一大片竹林,在偏右向深处走远点有一个很大的湖,虽说珍禽异兽早已不在,但偶有一两只鸳游弋于中好似诉说着虽已不在的旧有光景,远远而行的鸳弋尾出一圈圈的涟漪,不禁将我晕染进一个好长好长的梦,假山林立于湖中及四周,本有流水滋润的苔衣干瘪于假山岩壁之间,早已不复鲜嫩色泽,稍微只要轻轻一碰即会脆化脱落,长势很旺的杂草蔓延着,如若不仔细去扒开寻找都极难寻到路,无暇深走的我,用了一个极省功夫的方法,随意寻了一处易爬的假山顺势攀了上去,站立于最高处向前远望,除惊讶于前头无房屋外,更多的是惊诧于前头云雾缭绕,根本看不实。
  话说这又不是什么深山大谷,这日上三旰的哪还会有这么大的雾,而且向前远望,那雾又似不是很远的愣是有点将这分了个两重天,经不住好奇的我,迅及而下,也不管前头有没有路就向前去,走了好一会功夫,又很气馁的感慨没感觉到有雾,抬头望天,明晃晃的不由的一扭眼,躲开了太阳光线。
  没再继续向前走的我,也只好往回走了,但心上却是疑惑重重。
  站在这个园子中唯一的一幢房子前,停留了一会,思绪却有点经受不住的跑开了。
  ‘这么一个大园子中没有宏大的房屋建筑,反倒只有一个大概有两层的旧式而且简陋的茅屋房’,其实也说不上茅屋房,它的整体部分都是竹子做的,但上头却莫名的铺盖了一个用茅草编织的巨大圆形顶盖,之所以说是个两层楼建筑,在于往上看有一排用大型竹子做的扶手,往内延伸有一小块空地,好似一个露台,露台上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的,另外有点奇怪的是,房子的正门前既没设窗也没设门,好似一堵生硬的墙拒绝人的进入,或许正如上头题的三个字“静心阁”,谢绝打扰,静心之处吧!
  盯着那三个字,犹豫了一会,但最终还是走进了,从正门环左右四周都转了一下,才发现其实它是有设门的,但却是真的没设窗,它的门都设在左右两边,而且很小,小到如若并排走两个人都容不下,如若有多人进入也只能排列依次进入了。
  虽说有股真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但实际上具体到门上,却实则是没落锁的,因而只要轻轻一推就可以推开,门开了,屋内之景全呈现在眼底,和外表看到的一样,内部设置也“表里如一”的尽是朴素,简陋的很,但怪在一推开门看到的不是桌子椅子之类的东西,反倒是一个比较陡而且径直向上的楼梯,竖摆在那里正对门而设,好似在迎接着客人往上走,但陡的又显然不是那么容易上去,绕开往里走的我最终还是没有选择上去,转了一圈才明白为什么这个房子会没设窗子了,原来在于房子的顶部开了一个大口,阳光可以直射而下,照的里头也是挺光亮的,可光可以照进来,那雨也可以落进来啊?里面正对大口而设的不是像福建土屋那种正对敞口而设的大储水池,反倒是个大书桌在那摆着。‘难道他只是晴天才来,雨天又搬开?’
  摸了摸那桌子,除却一层灰尘外,那触手可及的感觉也确实挺脆生生的,用力按下去不时会有点拱起来,显然是被日晒雨淋过的样子,奇怪的主人用书桌来承接上天的风霜雨露,也不由得让人感觉到主人于这一方书桌之上奇妙的创造了一个勾通外界,但又俨然隔离于外界的一方世界,我想这一方屋的拥有者该是一个心底非常宁静,美好的人吧!
  也不由的让自己有了一种想坐上那一席椅子,放平心态去感受的冲动。
  坐在上面,自由吐纳呼吸,睁开的眼前被一方暖色包裹着,不由的看四周的景物也有了一种光镀的颜色,四周的一切好似开出了花般明亮于眼前,融于暖意之中的我,舒心于这自然午后恬意的淡淡馨甜之中,不愿起身,试想着主人坐于这上时又会是一番怎样情景?自己试了之后,才猛然知晓这一切都来得太过于美好了,自然也不由想到那主人坐于这之上其余时光的风霜雨露,或许也只有这种拥有与天地同春,融于自然的智者才会想出这么一方天地吧!
  起身,走进,眼睛不由的瞄上了一副悬挂于墙上的画,之所以说是画,在于自己坐在那椅子上瞄到时也看不太清楚,等自己走近时才发现居然是白纸一张,上面什么都没有,心中充满好奇的我将之取了下来,想看看里头到底有何玄机,无奈,不管怎么想法子,也是没用,依旧是白纸一张,但又不愿放弃探究。
  于是,将它卷轴起来,塞进了怀中,见这房内也没什稀奇,挪动步伐的就上了楼梯,由于有点陡的的原因,挪动的也不大,可一踩上去才暗叫一声不好,楼梯板被我踩下去了,加上有点腐朽的一股脆劲,要不是另一只脚抬得也快,又及时踩上了另一块板,刚才踩的那块还真就断了,见形势不好的我,也只能更加轻微的上去,手对于楼梯扶手使上的劲也不由得大了许多,过了好一会,才算是顺利到达了那片露台,在底下看时以为会很矮和很窄,到了上面才发现其实这个露台距离屋顶也是挺高的,向内延伸开的范围也是比较广的。
  左右转了一下,看了看四周,虽距之前于那假山之上能看到更远的地了,实则也就前头能将张府看得更多更远而已,而从左右两侧看那园内之景,反倒是云雾突然移近了不少似的,看得更不真切了,倒像是有意似的,不让人看到,也劝人离开这片陌生之地。
  人往往是被吸引的,陌生,未知的地虽有许多预测不到的,可同时神秘感对其的诱惑与吸引也是要命的。
  显然正如处于其中的我一样,越是这么遮遮掩掩的反倒是激起了越想去看个究竟的念头,可苦恼的是,用什么方法去深入了解呢?
  正在露台上踱来踱去深思该用什么方法时,忽然就像竖了一对猫耳似的听到了什么声音,一开始还不太确定,定定神听了好一会的我才确信确实有声音,从外边向这边过来,而且越来越近,脚步似乎也越来越急,无心被人看到的我,立马想到该躲起来,可诺大的露台上面什么都没有,连躲的地都没有,向下延伸的楼梯此时下去也似乎只有挨摔的命运。
  无奈没地方躲的我,最后顺势就往地上一仆,权当算是减弱目标物了,虽躺在露台上,实则眼睛却一直望着门口,也非常想知道会是谁这么急急忙忙的往这赶,眼睛不放过任何一秒的望着,直到实在想闭眼休息一会时,才见一个穿着黑色大氅,头戴青巾白玉冠的中年男子走近,由于是在上的缘故,俯视而下,那人也确有点心情低落的低着个头,倒是实打实的没瞧个结实,但看那身形与体格,倒有点似曾相识,也确是瞧了好一会后才暗拍脑袋的知道,那不是爹吗?一时无了顾忌,也急于寻他的我,立刻就爬了起来,走到扶手拦前,向下不由大声叫了一声“爹”。
  略略抬起头的他,脸上露出一番惊讶的表情,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缓了一口气才说道:“超儿,你怎么会在这?快点下来。”
  站在那的他,似是有些责备我会在这,也期待着我下来好似不动的站在了那儿。
  看着这一切的我,不禁回想起了之前的事,刚刚有点寻到父亲的心立马有了点凉意,没有立刻回答他我为什么会在这的问话,但还是扭过头去听话式的企图下楼了。
  当初上来时已是小心谨慎,可如今下去才发现自己连大气都不敢喘了,本想大声呼叫父亲的,可一时又想到自己都这么大了,难道连下个楼还要父亲来接吗?不由的将要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全身几乎都是伏在那护手拦上了,脚踏上去可还是会“咯吱咯吱”的响,不想被摔同时又不得不去。
  心内也不自禁的懊恼起来,当初逞什么能吗?如今却只能这么七上八下的下着楼梯。
  好事多谋,可坏事呢往往像是“雪上加霜”般的也会不期而至。一个不小心的踏断将自己往下拉,那陡的过分的坡度立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加重了这个下倾的势头,本已攀稳的手立马似是经受不住这个突然增大的力般一下子就脱手了,于是就这么顺着楼梯的给滚了下来。
  “哐当”一声,算是滚到头的结束了,躺在那的我似是失去知觉般的一下子动不了了,然后慢慢的又是一股巨痛席卷而来,左右艰难的翻滚着,咬着牙默默的承受这这种巨痛一时不得解脱和散尽的感觉,不时□□着企图用大喊的阵势来转移一下注意,也不知过了多久的像死尸样的躺在那一动不动,一度以为自己瘫痪了,好不容易的动了动身,慢慢的将眼睛睁开,一开始还不敢置信的像是看错了一样,用手使劲地揉了揉眼睛,不时有擦得过猛按到伤处,情不自禁的□□了一下,才算是有知觉的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四周一片漆黑,躺在地上冰凉一片,用手敲了几下传来金属板“叮咚”的声音,摸了四周一圈,才俨然发现自己似乎是已经被囚禁在这四面及底面皆是铜墙铁壁的牢笼中,虽可见上头那微微传来的光线,但却极弱,眯眯睁开了眼的牢口似是一方面给予着希望,另一方面又好似用极其绝望的看着囚在里头无能为力的我,有高深功夫尚且都极难出去,更何况自己这种无半点功夫的文弱书生,望着这微微有光的洞眼,徒增的也只能是伤悲了。
  既然逃不出去,那就只能这么等死了,渐渐明白了靠己无力的道理,自然也不会大喊大叫的企图别人能听到放自己出去了,这一片荒废之地,自是少人,更何况还经过了昨晚的人员大裁减,那自是不必说了。
  慢慢坐下来的自己,休养了一会,疼痛虽减轻了不少,可疼痛一消,问题倒是更严重了,人就这么一回事,当人有事干扰自己时,就会冲着那方面去做,可一旦闲下来,没有目标时,反倒不知所措,无所适从起来了。
  少了疼痛的折磨,也就没有了再继续坐着,可以推诿任何事的理由了,坐在那自己由于无聊及坐了很久难受的原因,开始有点躁动不安了,挠了挠自己的头发,不时敲了敲那脆生生的钢板,“叮咚”一声传来,也由于这四筒见方的囚牢又窄又长的缘故,敲完之后还不时由近及远的传来“嗡嗡”的回响声,一开始图当乐趣敲了好一会,可到后来,那一阵阵传来的声音多重回声交织到一起去之后,好似一阵哭声般的让人厌烦了。

  第四章 “憩息园”探秘(2)

  站了起来,走了一圈,伸了伸身子,也不时的用脚踢了踢四周的铁壁来发泄心中一时升起的苦闷与无耐,最后实在懒得再踢了才算是权当歇息的靠在了铁壁上,眼睛闭着,闲了一会的双手情不自禁的在怀中搁了个双环才赫然醒悟似的知道怀中还有个东西,拿出那副壁画,眼睛随意的瞄了瞄,一副轻蔑样,不当一回事,右手拿着卷头,不时往左手上拍着,口中也不时说着:“你这没用的东西”但也不时疑惑着‘怎么上面就什么也没有呢?’看了看手中的画卷,可卷柄上那一弧弯弯上扬的印记似是嘲笑似的回了我一个笑脸,不由心上一阵恼火,不禁暗道:“叫你笑,叫你笑”。
  可依旧在手的卷柄也很偏执似的在那笑着,一张笑脸对苦脸的不欢劲头,气往上一冲,右手随即向上就是一扔,想甩开它,看着那渐渐向上,远离我而去的画卷,以为过会就会再掉下来的,可等了好一会却依旧没听到掉落在地“哐当”的声音,眼不由往上一瞧,才赫然发现那画卷反倒没往下落,还依旧在向上升着,而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自己眼前慢慢变小,直到消失不见。可意外也同时发生了,只见白光一闪,立马眼睛不能适应的一闭,虽说一时那光线很强,直射入眼内瞬间就让眼球有了闪躲的反应,但好在却很柔,没有灼痛的感觉。
  等一睁眼时,才发现自身已不在那牢笼中,此刻正徜徉于一片翠绿的优雅景致中,但却绝不是竹子,放眼望去,一片旷野生长着一望无际的小草,似一片原野般的整齐平整,不远处黄簇簇的延伸的菊花横亘而过,将这原野切成两半,左右延伸的花丛不知踪迹,似也无踪迹可得,为这一望无垠的旷野平添着起伏与亮色,只需这么一点缀,立马就生色了不少,顽皮的我走进花丛前,沿花丛俯身就这么向上一看,立马就觉像一天梯般的可以将自己送到天的另一边,延伸着我的思维与空间,那远处于袅袅中的山体,不禁让我想起陶渊明的那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这或许就是南山吧!
  情不自禁将手抚上一朵菊花,并将它轻轻摘下,放入怀中,不觉馨香一片。
  躺在上面,远没了上次那般的不舒服,柔柔软软的韧性似一汪水般的给人以安心和凉意,血管缓慢扩张着,血液也不由得比以往流的快得多了,周围涌动的气息如细流般流入全身各处,吸食着越来越多灵气的我似乎也有了一种难以消食的困境,或许在于底子太薄的缘故,本身分食吸解能力就差,再猛一间的突然这么“暴饮暴食”,远倒没有了吸食过后的满足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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