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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残蝶:绝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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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冰蝶依旧沉默,只是眼中有了一丝思索,过了很久才说:“与他无关,他救我是为了还我的救命之恩,现在我们两清,谁也不欠谁!”
  
  明轩浩:“其实你这么说是想我不要怪罪他收藏你的事,对吧?”
  
  凌冰蝶:“如果你要怪,也就不会等到现在才来抓我!所以。。。轮不到我担心!”
  
  明轩浩惊异的仰视着,喃喃道:“既然如此,你就没有理由救我,只有我死了,你杀沈世昌的事才能了!”
  
  凌冰蝶:“真能了么?”
  
  他怔住了,的确,永远不可能了,除非沈家的人都死绝了,但虽知明轩浩不死定会后患无穷,但杀沈世昌已经是她任务之外,她不想再添一条命!静默了片刻,才淡淡道:“我不想在任务之外杀你!”
  
  明轩浩难以置信道:“就这么简单?”
  
  凌冰蝶:“是你认为很复杂!”
  
  她从来不会否认杀过很多人,却从没有在任务之外杀过一个人,而沈世昌只是个例外。她说不会有人或事在她人生里出现第二次例外,可是杀人或救人注定要突破第二次。她最终选择了救人,其实她话未说完,一旦出现了第二次,她就会让自己付出惨痛的代价,甚至生命。
  
  明轩浩嘴唇隐隐尝到一丝血腥,他惊愕抬头,见凌冰蝶胸口的鲜血正汇成血珠滴落下来,她的脸色在冷风中忽现出死尸般的惨白。手上的力道也有所减弱,眼神却依旧坚定。她决定的事,从来不会改变,现在也一样,仍由明轩浩劝阻激将挖苦威吓手段尽用,她只做自己决定的坚持。
  
  远处恍惚传来火车进出站时的鸣笛声,铁轨里发出碎骨似的咔嚓声,速度也慢慢的缓了下来,凌冰蝶骤然松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后翻过去,与明轩浩坠落在车厢两边。等列车再次远去,她已经失去了踪影。
  
        
回来报到
  沐沈两军以风卷残云之势瓜分着冯军的地域,从发表协助的声明开始不过短短数日,沐军攻占的地盘远比沈军要多出一倍,打了胜仗士气高昂,攻占之势越发不可收拾,就连沈军内部都在担忧沐昊然是否会借势侵袭到他们的地界,更让沈军惊慌的是,他们连沐昊然的移动行辕此时到了什么地方都不清楚,就越发的草木皆兵、步步为营了。
  
  经过两日的奔波奋战,没日没夜的排兵布阵,呆在移动行辕的沐昊然此时已经疲惫的眼目深陷,终于又稳定了一个地界局势,他的兵现在正在四处搜索散兵游勇,做最后的战场清扫。他也靠在车座里闭目养神起来,而所谓的移动行辕不过就是他的座驾。
  
  正值酣睡入梦之时,恍惚听到一阵车窗敲击的声音,他骤然睁开眼睛,刘晨直挺挺的朝他行了军礼,他摇下车窗,声音显得有些嘶哑道:“什么事?”
  
  刘晨面露苦色,一边小心的看着他的表情变化一边轻声汇报:“有人来报,我们派出去巡防的一个小队队长被人挟持着正朝这边来!”
  
  沐昊然顿时来了精神,脸上还有着遇到劲敌时的激动和期盼,挑眉道:“敢如此来闯我行辕倒也难得,他们有多少人?”
  
  刘晨笑得更加尴尬道:“听说只有一个人,还是个。。。女的!”
  
  “什么?一个女的?”他惊愕的利目圆睁,如果口里有茶水,他一定能喷出丈远,一个女人能挟持他拥有十人的小队长,这似乎有些天方夜谭,但他瞬间顿住了,心里猜测着:“会不会是她?”
  
  没可能,他瞬间否定了,如果是她,也就无需挟持人质才敢来,可是如果不是她,又会是谁呢?
  
  其实不用他猜测,人已经出现在他的视野之内了,他推开凭借本能闪身当在他身前的卫戍,惊奇而又疑惑的望着对面的人。
  
  “冰蝶”刘晨率先出口,眼中有着比沐昊然更甚的惊讶。
  
  没错,就是凌冰蝶,只是她怎会突然来了这里,却原来她跳下火车时不止伤口流血不止,就连膝盖手臂都被擦伤,幸好车速骤减才未伤及生命。她趁着上下乘客的间隙,早已逃离了车站,她本欲寻找一处可以治伤的地方,却被沐昊然派出巡防的人挡住,只是她和这些人彼此不认识而误以为是冯军的人,毕竟这里曾经是冯军的地盘。
  
  不知是那小队长大意还是她求生的意志太过坚强,都快虚脱的她竟能趁着那些人过来押她时抢夺手枪挟持队长,当她问出沐昊然在这附近又不想给这些人解释太多,所以就采取了这种方式出现。
  
  那队长做梦也没想到这差点要了他命的女人竟然就是穿得出神的凌冰蝶,他脸上顿时现出既惊愕又折服的红晕来。
  
  凌冰蝶将手里的枪扔在了地上,举手行礼道:“少主,我回来报道!”
  
  “凌冰蝶你。。。”他心里似乎挤压了很多怨怒刚要出口,却看她脸色有异,略含笑容的脸惨白如纸,再看她黑色的衣衫上隐约闪动的红光,他脸色一变,不由自主的窜了过去。
  
  “你受伤了?”他还未来得及将手搭上她的肩,她就如泰山压顶般向下坠去,他也顺势向下蹲着扶住她,厉吼着:“军医!”
  
  凌冰蝶被送进了他的座驾里让军医检查,沐昊然阴晴不明的盯着小队长,被他这样盯着似乎比用万根钢针扎肉还要痛苦,小队长头垂得越来越低,额头的冷汗棽棽下落。
  
  “你伤了她?”他问的平静,平静中却现出杀气。
  
  小队长嘴唇蠕动着想要解释,可是却被他盯得任何话都出不了口,眼神变得惶然不安起来,听不到答案,沐昊然骤然怒起,一声呵斥:“你真伤了她!”
  
  这不是询问,而是肯定,话音未落小队长已经被他一脚踹翻在地,他腰间的配枪已经子弹上膛对准了小队长的额头,可怜那小队长此时被吓得呆住了,连去挣扎解释的动作都给忘记了,目瞪口呆的望着沐昊然,魂魄都不知道吓飞到何处去了。
  
  还好他有个不错的长官才不至于稀里糊涂的做了冤魂,刘晨上前一步抢道:“少帅三思,就凭他的本事若能伤的了凌小姐,只怕在您的手下也不至于就混了个小队长!”
  
  他说着朝地上的小队长又蹬了一脚,吼道:“你还不说清楚,等死啊!”
  
  小队长被他一脚踹醒了,又见他在帮着自己,总算是有力气收回心神,颤抖着将来龙去脉讲了出来,说得虽然有些含糊紊乱,但到底让人听明白了。
  
  沐昊然陷入了沉思,他枪未收回小队长也就不敢起来,心里又害怕着他失神走火,脸上一阵白一阵青的变换着,刘晨朝他使了个眼色,他如遇救星般激动起来,只是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倒爬着离开了枪口威吓范围之内,然后如被踩着尾巴的狗瞬间的弹跳起来,眨眼就缩进了队伍里打死也不愿再出来。
  
  刘晨忙道:“少帅,只怕凌小姐早就受了伤,所以才会延迟这么久回来!”他借机替凌冰蝶解释迟回的原因,而沐昊然却丝毫没有听进去,他不发言其它人就不敢冒音,四周瞬间的静了下来,车门开合的声音在寂静里显得尤为刺耳,沐昊然骤然回过神来,转身看向走过来的军医,冷冷道:“怎么样?”
  
  军医嗫嚅着回答:“是枪伤,很久了,不过看伤口应该愈合的不错,只是不知道为何又裂开了,还扯开了新痕,现在血虽然止住了,但是失血太多需要输血,必须尽快送进医院才行!”
  
  沐昊然此时已经冷静下来,又恢复了往日的表情,他的声音冷冽不容辩驳:“李斌留下来善后,刘晨开车,去最近的医院!”
  
  他一声令下其它人都各自行动起来,他将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盖在她的身上,然后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扶着她靠在自己的肩上,车发动起来却行驶的异常缓慢,极怕震动了她的伤口。
  
        
被禁足
  天暗沉沉的罩下来,空气变得异常沉闷。霏霏细雨轻轻慢慢的飘落,丝丝柔柔的缠绕编制成网,网住园中的一切,密不透风。园中一株株常青树擎在空濛的丝网中,翠叶上含着的泪珠在屋内透出的光影下如钻石璀璨。
  
  刘晨在房门外来回的踱着,神情颇为焦躁,门外两旁依柱站立的两个卫兵似乎都被他晃花了眼,面面相觑眼神交流甚为怪异。
  
  “怎么还没醒呢?”刘晨嘴里嘀咕着,伸手进口袋里掏着什么,可是最终也没拿出什么来,已经五天了,他们已经从前线回到了潍坊帅府,医生走马灯似的换,汤药熏得满屋子随意拿件东西出来都能挤出药味来。可凌冰蝶依旧没有醒来的征兆。
  
  医生只说伤势已无大碍,只因疲劳过度,需要等她休息够了自然就会醒,可他能等,沐昊然不会等,如果凌冰蝶再不醒来,别说医生要继续换,只怕他这个副官也得换人做了。
  
  等待难熬的时候总是需要找一个寄托,可偏偏他包里的烟盒早已被他扔在常青树的脚下浸泡雨露去了,只是他自己根本不觉得,一会又要伸进去探询一下。
  
  “啊!”屋里突然传出轻微的呼声,虽然微不可闻却依旧被他竖起的耳朵接收了进去,他满含期待窜了进去,凌冰蝶已经勉强支撑着坐了起来。
  
  “冰蝶,你终于醒了!”私底下他们都叫她冰蝶,凌冰蝶见他惊喜的表情竟生出些感动,勉强笑了笑道:“这是哪儿?”
  
  她觉得有些熟悉,一时又不记得是哪里,她本该说些客气话,比如“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可是她却又不惯于客气,更何况她并没有把握这里是否有人真的关心她,于是就随便找了个话题。
  
  “潍坊帅府,你自己的房间不记得么?”刘晨见她醒了心情大好,说话之间满含笑意。
  
  “哦!”她朝四周看了看,这才记起确是自己房间,只是住得太短离开太长就给忘了,她想了想又问:“为何不送我回牟平?”
  
  “这个。。。”刘晨支吾着不知如何解释,但带她回这里是沐昊然吩咐的,具体什么原因他也没说自己就不能随意猜测,更不能将猜测的语言当着事实说出来。
  
  凌冰蝶心里也清楚他不过听从吩咐,于是随口转移话题问道:“沐军现在打到哪里了?”
  
  她是随口问,可刘晨却答得仔细:“那天见到你之后少帅就留着李斌善后,他带你去医院输血包扎伤口之后就赶回潍坊了,其它的计划也就暂时搁置了!”
  
  这个答案到有些出乎意外,不过凌冰蝶没让自己表现出意外,只淡淡的笑了笑,正不知如何接下去,门口出现的身影让她吃了一惊,轻唤道:“莲嫂?”
  
  莲嫂听外边的卫兵说凌冰蝶醒了,早已喜极而泣,手里端着的粥都差点洒出来,听凌冰蝶这一声轻唤,更是悲喜交集,一边将粥碗放下一边就坐到了她身旁泣道:“小姐,您终于醒了,可担心死我了您知道吗?”
  
  凌冰蝶感动于她的真情流露,却又有些受不了她的哭哭啼啼,勉强安慰道:“莲嫂别这样,我不没事了吗?”
  
  “没事?胸口戳了一个大窟窿,昏睡五天五夜汤药难进的还叫没事?那你打算有事的时候还要怎样?”她越说越起劲,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她声泪俱下说得无比动情,让凌冰蝶都忍不住要掉下泪来,可又看有外人在场才强自忍泪,干咳一声问:“莲嫂,你怎么会来这里?”
  
  莲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哪里能回答的出,刘晨忙帮着解释道:“少帅看你伤势很重只怕要休息很长时间,莲嫂服侍你多年对你喜好比较了解,而且如果让她过来照顾,你也会觉得自在些,所以就让我派人去接她过来了!”
  
  莲嫂听着连连点头,嘴里还含糊着:“少帅真是好人!”
  
  凌冰蝶沉默了片刻又问:“爸知道么?”
  
  莲嫂愣了愣,瞬即堆起笑容道:“老爷知道,他本来也急着跟过来看您,可谁知道大帅有事吩咐,他才。。。”
  
  凌冰蝶心里一阵苦笑,冷然打断道:“不用解释了!”她其实更想说:“不用替他掩饰!”可终究还是说的委婉些。
  
  屋子里瞬间寂静下来,本就沉闷的空气越发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来,过了很久,她才抬头看向刘晨:“我要回牟平!”
  
  她想要回去,因为她急于知道这次任务失败凌晟睿会如何表现,不是等她好了,而是现在,她刚从生死边缘挣扎出来的时候。
  
  刘晨很是为难的挠着头,迟疑了半晌才道:“少帅吩咐,你不能离开帅府!”
  
  “为什么?”她愤然问出,盯着刘晨的眼神逐渐变得冷冽,一字一字问出:“软禁我?”
  
  刘晨连连摆手,尴尬陪笑道:“其实少帅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只是担心你重伤未愈出去有危险!”
  
  “有危险?”她冷哼一声,语气淡漠下来道:“如果我没记错,潍坊到牟平这条线路方圆几百里都已经是沐军的地盘吧,如果有危险,只能是他不让我活!”
  
  刘晨见自己越解释越乱,而她的话又咄咄逼人,久经沙场的老练全然消失,变成了手足无措的孩童般可怜巴巴的望着凌冰蝶讪笑。
  
  凌冰蝶心里也很清楚他不过是听从吩咐,更知道沐昊然管理下属的威严,于是口气也平和了些道:“我自己跟他说!”
  
  她说着不顾莲嫂的劝阻,掀开被角就下了床,也不顾自己发丝凌乱、穿着随意,随便的整理了一下就往外走,刘晨想要劝阻又不敢真拦,一边跟着一边陪笑道:“冰蝶,现在少帅正在和其它将领开会,要不等一会我通报之后。。。”
  
  凌冰蝶骤然回头撇了他一眼,他顿时就噤声不语,虽然相处时间很短,但他却清楚凌冰蝶的个性比沐昊然更冷硬,都是决定了就无从劝阻的性子。
  
  凌冰蝶到底不是撒娇耍泼的小姐禀性,更知道擅自打扰军政会议的严重性,于是在门口就顿住了脚步,心里积压的火气也消减了不少,她站在最上层的石阶上看着院内池塘中的假山石,看着雨水丝丝绵绵的在上边缠绕了一圈又一圈。
  
        
你软禁我?
  凉风携带雨丝扑着发丝贴在脸上,绵柔的衣衫在雨气中飘洒着,清冷而飘逸。
  
  刘晨轻叹一声,上前轻劝道:“冰蝶,这会一时半会只怕完不了,还是回房间去等吧,外边雨凉风寒的,对身体。。。”
  
  “多久都等着!”她冷冷的回绝他的好意,他忍不住叹息道:“如果帅府缺什么你可以告诉我,我一定给你添置齐备,又何必非要回牟平呢?”
  
  凌冰蝶沉默着,视线有些茫然,喃喃轻语着:“你尝试过心累么?”
  
  刘晨被她突然问住了,不知如何回答,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却没有再说下去,是的,她的心很累,那种分分秒秒有心碎和绝望积攒起来的累,她不明白,自己拼着命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她只不过喜欢死里逃生醒来,父亲能给自己一个笑脸,轻轻的说一声,失败了也没关系,就这么简单而已,可是他却连出现也未出现。就算是捡个猫狗回来养了这么多年,也该有一丝感情吧。
  
  “感情?”她骤然怔住了,她竟然开始奢望感情,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滋生了这么荒唐的想法?难道她的心真的开始软化了吗?
  
  身后的门骤然开了,陆陆续续从里边走出来的人看到刘晨都含笑点头,可是视线移到凌冰蝶背上又怔住了,片刻之后又露出高深莫测的恍然,谈笑着散了。刘晨忙走了进去,片刻之后便出来相请:“冰蝶,少帅让你进去!”
  
  凌冰蝶几步走了进去,举手敬礼,可沐昊然却根本不曾抬头,只淡淡道:“什么事这么急,刚醒就要见我?”
  
  她也懒得拐弯抹角,直说道:“我要回牟平!”
  
  “为什么?”他视线依旧在卷宗上来回,凌冰蝶纵使心里并不愿意解释,却又不想失了分寸,于是慢慢道:“我现在的样子也无能力保护任何人,留在这里也无益,所以想回牟平养伤!”
  
  沐昊然终于抬起了头,视线在她脸上逡巡片刻,怔了怔,干咳一声懒懒说出:“是啊,你的职责是保护我,怎么却自己先受了伤?”
  
  凌冰蝶知道他是故意避重就轻,愣怔半晌却又不知如何接下话茬,沐昊然悠然看着她的表情,恍惚有些得意,却又掩饰的很好,继续说:“你是不是觉得有什么需要跟我解释一下?”
  
  凌冰蝶刚刚回过神来又怔住了,犹豫了很久才道:“我延迟回来的原因应该不用再解释!”
  
  对于她的捻轻避重沐昊然并不觉得意外,静等了很久才挑眉问:“没了?”
  
  凌冰蝶:“是!”
  
  “很好!”他确实觉得很好,他并没有指望给出别的答案,而他提出这个话茬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于是越发肃然道:“我不管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现在就回房去给我想清楚到底还遗漏了什么最应该给我解释的事,没想清楚之前别再提回牟平的事!”
  
  凌冰蝶蓦地抬头,盯着他看了很久,才一字一字咬牙挤出:“你是要软禁我?”
  
  沐昊然舒服的往后靠着,眯起眼睛道:“不是软禁,是关禁闭,身为我的特卫,服从的却不是我的命令,滞留不归你可以解释说受了重伤,那其它呢?你难道不应该给我解释清楚吗?”
  
  凌冰蝶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理辩驳,冷漠点了点头,转身朝外走去,背后忽然又响起:“如果不喜欢刘晨准备的衣服,就让他准备到满意为止,别到时候又拿这些烂理由来说事!”
  
  凌冰蝶猛然回头,见他的视线早已收回到文件上,又朝自己身上回视了一下,恨恨的扭头就走。刘晨看了看沐昊然,无奈的摇了摇头,急忙跟上解释:“冰蝶,其实你知道少帅最想听的是什么事,既然你那么想回牟平,又何苦不说呢?”
  
  凌冰蝶骤然刹住脚,冷冷回视刘晨道:“我为什么要解释?无论我听谁的命令、做什么事,都是拿命在为他沐家效力,我凭什么还要夹在两边左右为难?”
  
  刘晨也忍不住露出一丝同情,喃喃叹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虽然凌老的命令也是听从于大帅,可你瞒着少帅的事总是不太好,毕竟少帅现在才是你的上司,他在乎的也就是这个,更何况少帅根本不赞成你去执行那么危险的任务,你不知道,他为此还跟大帅闹了一场。他也是。。。”
  
  她骤然举起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她根本不想听任何人替他说好话,她认定的是沐家父子跟她的父亲一样根本不会在乎她会有什么危险,而沐昊然在意的不过是她只听父命没把他放在眼里!
  
  她虽然从来不会表现出自己的不满,更不会让人看透她的心思,但刘晨感觉得到她此时心里有气,于是顿时不再言语,默默跟着送她回房。
  
  雨飘飘洒洒下了三天未歇,凌冰蝶也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既然不能离开,她情愿呆在自己房里,只是看着窗外的雨怅然若失,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挪动下床,在放置自己旧衣物的柜子里翻找起来,旁边慢慢的衣柜里是沐昊然吩咐刘晨准备的衣物,都是些大家小姐穿的艳丽华贵一类,可她连看一眼的心情也没有。
  
  莲嫂正端汤药进来,见她赤脚在地,忙放下碗盘,急忙奔过来道:“小姐,您需要什么告诉我一声,小心动了伤口!”她一边将她强拉回床上一边埋怨道:“什么东西这么要紧,鞋子都顾不得穿!”
  
  凌冰蝶沉默了片刻,才问:“莲嫂,你有没有看到我包里的一张手帕,我怎么找不到,你是不是扔了?”
  
  莲嫂顿了顿,思索很久才道:“小姐你说的是什么样的手帕?”
  
  “就是。。。”她顿了顿,仔细的搜索着信息,却根本记不起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沉吟了半晌才忽然想起:“是纯白色的,上边还有血迹的,很小的血点!”
  
  莲嫂恍然道:“哦,我记起了,没有,小姐那么珍视的放在包里,我怎么敢扔掉呢,只是看弄脏了,就拿去洗了,不过想也应该晾干了,小姐你等着,我马上去给你收进来。”
  
  莲嫂忙着出去,很快就拿着手帕走了回来,凌冰蝶接过手帕一看,手帕是纯白色的,上边没有任何花纹,只是竖着有几条银白色条纹,上边的血迹已经不见了,凌冰蝶静静的凝视着,这是沐昊然当时替她擦嘴唇血迹用的,之后她就一直收着,本来她走的时候还用手帕包了些竹屋横栏上积着的冰凌,可惜还未走出多远就已经融化成水了,现在都难以想象当时怎会有那么傻的举措。
  
  莲嫂见她如捧珍宝,忍不住好奇的问:“小姐,这是谁的啊?你这么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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