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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残蝶:绝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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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寒暄了一阵都没有率先去碰触那敏感的话题,眼看将到午间,水至善忙吩咐人准备午膳,又说要准备宴席又安排住宿,沐昊然想要推辞又难说出口,只含笑以对,当水至善说到安排几个人的时候,凌冰蝶忽然脱口说出:“我不住这里!”
  她话语一出自己都有些惊诧,又看众人的眼光齐刷刷集中到自己身上,虽然含义不一但都很灼热,凌冰蝶知道自己失言,于是尴尬的解释道:“既然说是家乡,应该有家才是,因为没有记忆,所以更急切想要去看看!”她见自己的解释依旧未能消解那份灼热,于是忙补充:“舅老爷这里安全应该勿容置疑,所以我想告假回去看看!”
  她说话时根本不去看任何人,似乎撒了谎般心虚,可是又担心还是不能被理解,于是眼神跟刘晨求救,李斌却抢着道:“不是说失忆了么?怎么能自己回去呢?”
  凌冰蝶骤然觉得自己不应该心虚的,不想住这里是事实,想回去那个家看看也是真的,干嘛要心虚,她马上变得理直气壮,眼神也淡定的看着众人:“虽然不记得,但听说离这里也不远,凌家宅子应该能问上信才是!”
  水至善笑道:“当然,凌家宅子知名度也不小,知道的人自然是不少,但因只有一个老妇人看守,想会欠缺些周到,凌小姐何不在这里住下,闲时我让人带你过去看看就是了!”
  再寒酸欠缺也总归是自己的家,总不能过家门而不入反而住在外人家里,凌冰蝶心里有些不痛快,可又不好由着性子说话,虽然她从不怕谁,但到底不好驳他面子,正值为难,沐昊然忽然开口解围道:“舅舅,由她去吧,她决定的事凌叔也改变不了的!”
  他暗示水至善强留不下,沉吟了片刻又说:“只是,不但她不住这里,昊然也要回沐家庄住,毕竟这次回来少不得要与地方上的人往来宴请的,事务繁杂、喧哗吵嚷多有不便,还请舅舅谅解!”
  沐昊然拒绝的委婉又合情合理,让水至善也无话可说,连连笑道:“你这么说也不无道理,以沐家现在的地位,若接待访客还在别处,是有些不妥,但凌小姐要回去我也不能勉强,你怎么说也得住上一晚才是,否则要是传出去,我这面子也说不过去,你说呢?”
  话说到这个份上他自然不能再推辞,于是安排刘晨给凌冰蝶带路,顺便回去沐家庄安排一切,自己也就勉强留宿下来,刘晨送凌冰蝶到了凌家宅子,找到看守宅子的老妇人安排妥当了就去了沐家庄,老妇人人唤周妈,虽有些老眼昏花,却看到凌冰蝶依旧能认出她家小姐,激动的热泪盈眶拉着她说了一大篇想念的话,直到凌冰蝶说饿了她才颤巍巍的去准备食物,听说往日本来还有她孙女陪着看守,可孙女前些日子也出嫁了,偌大一个宅子就只剩下她一人。
  
        
故居谜团
  宅子本就古旧冷清,因缺少人气越发显得阴深,墙根屋檐上还垂挂着蛛丝网,而院子也被参天古树遮去了所有阳光,而古树下铺垫着又深又厚的野草,铺就小径的石头山也布满了青苔,微风过处隐隐有着呜咽之声,嫣然一个鬼屋般凄清,她经见生死早已不信鬼神,可置身此地都难免寒毛冷疼,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但好奇心让她不想放弃,顺着走廊往里深入。
  一间一间的房门推开看,虽然外边阴冷,屋里布置却并不差,只是疏于管理,难免布撒了些灰尘,直到最后一间,去推房门的时候她心里竟有些发颤。
  房门开时,一股霉臭味充斥口鼻,让她禁不住咳嗽几声,缓步进入,发丝上却缠上了门框上的蛛丝,她一边拨弄蛛丝一边审视屋内,屋子里摆设远比其它任何房间奢华,可是却布满灰尘,很多陈设还被白布遮掩着,看上去甚是荒凉,她忍不住用手去探了探,桌在上厚厚的灰尘将所有的雕花式样都盖住了。
  “为什么?”她禁不住轻问,似乎在询问暗中的幽灵,是啊,为什么其它房间看上去似乎经常在打扫,唯独这一间却似乎十多年没有人管理,灰尘竟然没了指甲,更奇怪的是她的心,自从进入这里就压抑的无法呼吸,她忍不住去按着胸口,脸都有些扭曲了依旧喃喃自语:“为什么会这样,到底。。。”
  “小姐!”忽然的喊声让她受了惊吓,回身的同时双手禁不住撑在身后的桌在上,眼中的惊惧直到看清来人才平息下来,勉强唤道:“周妈!”
  “小姐,您怎么来这里了?饭已经好了,您不是饿了么?”
  周妈一边说着一边招呼她出去,她轻轻拍动着双手将灰尘抖掉,一边任由周妈将自己拉出去,趁着她关门的时候再次瞟了一眼屋内,却感觉有一种恐惧让她不能直视。
  跟着周妈走了几步,她忍不住问:“周妈,为什么那间房屋没人打扫?那是什么地方?”
  周妈耳背,反复询问了几遍才听清楚,回答的语气更是凄伤:“那是夫人也就是您母亲以前居住的地方,夫人去世后就让人锁了,还吩咐不准人进去也不需要打扫,前些日子喜儿不小心弄坏了锁,才那样虚掩着!”
  喜儿自然是她孙女,只是她的话让凌冰蝶更加不解,既然是母亲住的,理应天天打扫才是,就算父亲不爱她,也不至于连这点情分也不讲,禁不住又问:“为什么要锁住?”
  周妈:“小姐您不记得了,夫人是在那间房里疯掉后自杀的,小姐您也是在那屋子里才闹失忆的,夫人死后老爷伤心了很久,后来老爷说那房子不吉利,就让锁住了。”
  饭桌上,她手中的筷子在碗里无力的翻腾着,米粒夹道嘴边却凝住了,视线盯着饭桌上的某处有些飘忽,到并非周妈做的饭菜不合胃口,只因她依旧沉浸在满腹的疑团之中。
  “小姐,您怎么不吃?饭菜不合胃口么?可是你小时候很喜欢吃我做的饭菜呢!”
  周妈自顾的说着,自责的皱下眉头似乎很伤自尊,凌冰蝶恍然回过神来,连连笑着:“没有,很好吃!”她快速的扒了几口,终于忍不住问:“听说我很小您就在这里了,那您对我以前的事知道多少?还有,我为什么会失忆,母亲为什么会疯?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凌冰蝶一连串的疑问换来周妈怜惜的泪滴,她一边擦拭着滚滚而下的眼泪一边呢喃着:“可怜的小姐,怎么就失忆了呢?”她顿了顿,忽然又说:“不过也好,不记得那些受苦的日子也好!”
  “受苦的日子?”她心里又增加了些疑问,但她没有马上再问,周妈年纪老迈,思绪条理都不清楚,她不能多做打扰,只希望她能慢慢记起些什么,静默的等了很久,她的衣袖都擦湿了一大块才断断续续的说出些过往。
  “夫人和老爷是沐家夫人撮合的,可是成亲后两人感情一直不好,后来夫人生下小姐您之后,老爷就跟着沐家老爷一直在外奔走,常年也不着家,夫人就怀疑老爷在外边有女人,又说因为小姐你不是儿子才不能留住老爷,她心里苦,就天天拿你出气。”
  她说着眼泪又滚落下来,停顿了很久才又继续说:“夫人平日很好的一个人,可是一生气的样子又很吓人,随便拿着什么就扔向小姐,后来又怕老爷看见伤口,就用藤条打,只要不开心,早也打晚也打,把藤条都打成了丝,小姐身上是新伤加旧伤,一层一层的,疼痒的整晚睡不着觉,就缠着周妈给您挠,有时候连衣服都不能穿,却又不敢哭,哎,那日子,忘了好,忘了好!”
  周妈回忆的痛心疾首,可凌冰蝶却因没有丝毫记忆而显得淡定的多,但当听到周妈详细描述伤痕的时候,也忍不住心悸,似乎无形之中有着藤条在自己耳畔舞动,身上也有些疼痒难挠起来,于是忙岔开话题道:“那后来呢?父亲也不管么,是真的嫌弃我不是男儿么?”
  周妈皱眉沉思了很久,才恍恍惚惚说:“老爷并不知道这些事,也没人敢说,而且不知为什么,小姐您那时对很少见面的老爷很怨恨,可能是夫人总说是因为老爷才那样对您吧。”
  凌冰蝶不禁有些吃惊,于是忙问:“所以呢?就是因为这样母亲才疯的么?”
  “也不是!”她说着又皱眉想了很久,才又开口:“老爷后来回来了,说是因为沐家夫人生病了,沐老爷让老爷护送她回来养病,那段时间夫人又跟以前一样和颜悦色,对小姐您还好得不得了,跟沐家夫人好的像亲姐妹,跟老爷也像刚成亲那会,我们还以为总算雨过天晴了呢!”
  凌冰蝶不禁溢出一丝苦笑,父亲真正爱的女人撮合了父亲的婚事,又和母亲成了好姐妹,这样复杂的关系能好得了么?果然,周妈静想了片刻脸色变得沉痛道:“忽然有一天不知怎么了,夫人发了好大的脾气,不但跟老爷打闹,还连累小姐您的头撞了个大窟窿,吓得全家上下都以为您活不了呢,为此老爷差点开枪打夫人!”
  她心里一悸,慌忙问:“所以,我是那时候失忆的么?”
  “不是!”周妈摇头不迭,叹道:“小姐您命真大,很快就好了,夫人或许是内疚,对你也改了态度,那段时间,我才看到您想真正的大家小姐一样幸福快乐,夫人对我们下人也很好,还全都派了银子放了假,可是谁知道,几天后我们回来,就听说夫人疯掉自杀了,还将小姐您吓得失去了记忆,就连沐家夫人,也病逝了!哎,那几天真是发生了太多事,老爷也变了个人似的,将家丢给我们打理,自己就带着你走了,从此就再没有回来过!”
  
        
爱吃不吃
  凌冰蝶忽然觉得心被一只无形的手捏着不能跳动,她虽听得残缺不全,可也觉得事有蹊跷,为何却没有人追究,竟然真的相信都是巧合就这样过去了。
  她苦思不解,想要趁着周妈去收拾碗筷的时候再进那间房看看,但却怎么也提不起勇气走过去,她就那样呆立在走廊的这头,望着漆黑阴森的地方,那间房门早已被笼在黑暗里藏了起来。想要敲开那层黑暗似乎要先战胜隐藏的幽灵,又或者,那层阻碍根本就在心里。
  她忽然感觉被幽灵扼住了肩头,本能的弹跳开来,回头看时眼中的警惕冷狠让对方都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了?”
  她看清楚对方是人而不是幽灵,才平息了心绪,短暂的沉默后又升起不解:“少主忽然来这里是有什么突发命令?”
  自从上午分手后,他就很想见她,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这种感觉会忽然这么强烈,所以他就随便找了个借口出来,本以为她见到自己会有些不一样,可是依旧是那种冷冷的表情,心里不禁有些失望的说:“没有!”
  她脸上马上有了吃惊的表情,不是惊喜,而是惊疑,她刚想问“那你来干什么!”他又抢着说:“哦,有,我还没吃饭,给我做饭!”
  凌冰蝶听得半信半疑道:“为什么没吃饭?”
  沐昊然悠然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懒散的回答:“我走的时候又没到吃饭的时间!”
  她听着忽然觉得可笑,既然没什么事干嘛又好像很赶时间一样,于是不满道:“那为什么不等到吃饭之后!”她话刚问出口,见沐昊然一脸怪异的笑容,于是忙上改口道:“不是,既然没吩咐,干嘛来这里?”
  她说完自己的怔住了,这很不想自己说话的风格,于是侧过头去喊周妈,沐昊然悠然笑道:“别喊了,给我开门的时候我就打发她去休息了!”
  她骤然怔住,满脸疑问和不满道:“你既然没吃饭又让她去休息,你。。。!我去叫她!”
  她说着朝外走,见李斌迎面走了过来,还在皱眉抱怨:“这周妈可真是问题多,可怜我这万人迷竟然浪费时间听她唠叨,我都服了我自己的耐心!”
  凌冰蝶忙问:“周妈呢?”
  “睡觉了!”他说着,在沐昊然旁边找了个凳子坐下,还未等凌冰蝶挪动步子,沐昊然忽然又开口:“她那么大岁数好不容易睡下,怎么能再劳烦她呢!”
  凌冰蝶也觉有道理,于是走了回来准备坐下,李斌忙说:“你怎么就坐下了?”
  “不然呢?”凌冰蝶茫然问道。
  李斌有些气极的笑问:“我们的晚饭呢?”
  与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多了,说话也就随意了很多,她淡淡回答:“既然你们体谅周妈,那就自己去做!”
  李斌激动的站了起来,声音也提高了几度:“哎,我说凌小姐,我们来你家再怎么也是客人,你好意思让我们自己去做饭?”
  “那也没办法,这里一直只有周妈一个人,而我又不会做饭!”
  她非常老实,说得也很诚恳,李斌却惊呼起来:“什么,你不会做饭,女人怎么可能不会做饭!”
  凌冰蝶丝毫不觉得伤自尊,越发平静道:“那就别把我当女人看!”
  沐昊然听得似乎有些不耐烦,于是咳嗽一声壮威道:“多做几次就会做了,快点,我饿了!”
  “凭什么要我做!”对于他无理的要求,她丝毫不屑,心里甚至嘀咕“我又没请你们来!”
  沐昊然并不等她继续说下去,严肃道;“命令!”
  凌冰蝶似乎被他忽然的厚颜咽到了,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忽然变得这么有耐心,当看到李斌极力忍住的笑意,她顿时怒气,脚用力的将凳子往前蹬了一下,甩下一句:“别后悔!”走了。
  两人对视一眼,忽然如奸计得逞般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可惜他们很快就笑不出来了,一会功夫凌冰蝶就将饭菜端了上来,李斌感觉不好,压低声音对同样在发愣的沐昊然说:“少帅,我怎么看着色不对啊?”
  沐昊然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在凌冰蝶冷冷的示意下,及不情愿抓起筷子的手都有些不自然,当菜肴进口时他马上就吐了出来,惊愕的望着凌冰蝶问:“这就是你做的菜?是人吃的吗?”
  相比他的惊讶,她显得极其平静,淡淡开口说:“我说过不会做!”
  “可是。。。我以为你是谦虚!”他又坚持的加了一块嚼着吞下,眉头皱得更紧道:“女人再怎么都应该。。。”
  她忽然打断他的话说:“我不知道什么是谦虚,会就会,不会就是不会,而且我说过了,别把我当女人看!”
  李斌见状筷子都拿不起来就想开溜,还不忘陪笑着说:“少帅,我忽然发现不那么饿了,不如您先用,我等一会水府再吃好了!”
  沐昊然马上用眼神制止了他,威严说着命令,李斌及不情愿的忍着吃了一口,脸色比哭还难看,求道:“冰蝶,我可不可以不吃?”
  凌冰蝶冷冷扔下一句“爱吃不吃!”准备离开,可走了几步又忽然回过头来看着沐昊然道:“您不是提倡军官体味百姓疾苦么?连这样的饭菜都吃不上的人应该不在少数,要身体力行才是!”
  沐昊然此时真是搬石头砸自己,他一把按住刚要起身逃离的李斌,勉强的向凌冰蝶回答:“当然!”
  她淡淡的扫了两人一眼,不容辩驳的说:“我该休息了,吃完别忘收拾完再走!”
  说完径直走出了饭厅,李斌一边咬牙切齿的吃着送进口里的菜一边撇着沐昊然说:“少帅,您怎么就能把她当女人看呢?”
  沐昊然似乎全身心在对付眼前的饭菜,听着他的话也只是嗯了一声,李斌又夹了一块放在嘴里,狠狠的说:“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难吃的饭菜,她一定是故意报复!”
  他又嗯了一声,吃的有些眼泪鼻涕一起流,凌冰蝶似乎真放了不少盐和辣椒,而且该熟的没熟,不该熟的偏又焦了,李斌还在抱怨着:“竟然虐待我这样的美食家,真有些对不起我的肠胃!”他说着,忽然目光闪耀,声音压得更低、问:“不过话说回来,吃这样的东西该不会中毒吧?”
  沐昊然忽然侧头看向他,一本正经道:“会吗?应该不会吧!”
  他说着索性端起盘子往饭碗里扒了些菜,将剩余的推到一脸苦相的李斌面前,三两下让饭菜下肚,又一起洗了碗筷,才如服了苦役般离开。
  
        
威逼利诱
  凌冰蝶其实是看着他们离开的,还亲自去锁好了房门才回来,想着他们的样子,心里竟然有些温馨的感觉,禁不住微微露出笑意,可刚才热闹散尽后,宅子里加倍的冷清起来,偌大的宅子里就连鬼叫的声音都没有,沉寂的犹如拥有万世的孤寂,她从来习惯寂寞,可是身处这样的家她竟然有些害怕冷清,害怕的有些不敢进房睡,于是将客厅的灯都打开,自己卷缩在沙发上,心里想着越来越多的疑团,周妈的回忆不但没有让她得到想要的讯息,反而让她越来越想知道真相,可是又似乎怕知道,她不敢入睡,只因怕睡醒之后真相会忽然摆在自己面前,她渴望真相,又害怕真相会是自己比现在的人生更难以接受的事实。
  不知何时,外边劈劈啪啪的声音响起,似乎是下雨了,她感觉这样真好,下雨了,有了雨声自己就没那么寂寞,也就不容易再胡思乱想,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中,只是梦似乎并不甜美,她睡的不止冷汗直流,脸色也越来越惨白。
  她忽然被推醒,梦也跟着在记忆中消失,她睁开眼时全然不记得梦到了什么,一脸愕然的望着眼前的沐昊然,骤然站了起来,惊问:“你怎么又。。。”
  她有些恼火的喊周妈,可沐昊然却说:“别喊了,她应该还没起来!”
  “那你。。。”她忽然皱紧眉头,不自觉的朝外瞟了一眼,嘀咕着:“难道大门的锁也坏了!”
  “我要到的地方什么锁能锁得住!”他说得有几分得意,她忍不住说“可是再怎么也不能随便。。。”话还未说完,她就听着哗哗的声音响起,门口提着大门锁链的李斌打着哈欠脚步虚浮的走了进来,脸色也有些不好,嘴里还在埋怨:“真会折腾人,昨晚拉了一晚上,早上好不容易睡着就被喊起来,刘晨这会一定还舒舒服服的睡大觉!”
  凌冰蝶被他们弄得一头雾水,不禁问:“你们怎么又来了,还这么早!”
  “不算早了,我们都已经在水府吃过早饭了!”沐昊然悠然自得的回答,凌冰蝶吃惊的看向外边,确实已经大亮了,或许因为这里平时也没人来走动,周妈习惯了迟起。
  她淡淡点头说:“没什么事就随便坐!”
  说着将自己盖的毛毯拿起来准备出去,沐昊然忽然拉住她,仔细的盯着她的脸看了很久才问:“你做了什么梦那么可怕,脸色白成这样!”
  她不自觉的摸了摸脸,似乎记得做了噩梦,可是却又记不起任何片段,她本不想回答,可是看着他关切的眼神又有些不忍,勉强笑道:“不记得了,只是。。。不知为什么,自从进了这个宅子,总觉得很压抑,不知不觉的感到心酸!”
  她忽然有些觉得有些不自在,挣开他的手,避开视线凄然苦笑道:“如果家就是这个样子,就真不需要了!”
  周妈忽然走进来阻断了他想要说的话,见他们都在忙笑道:“沐少爷你们起来了!”
  她似乎以为他们昨晚住在这里,他们也懒得解释只是含笑回礼,凌冰蝶忙说:“周妈,不用替他们准备早饭!”
  周妈有些吃惊,忙说:“可是小姐,早饭早就做好了,沐少爷他们要走么?吃了饭再走吧!”
  凌冰蝶也懒得再解释,想着先去洗漱,沐昊然忽然说:“既然住着那么累,还是到沐家庄去住吧,何况你本来就该跟在我身边,住那边也方便!”
  她回头看向他,心里也在思考着,自己心里的确想着尽快逃离这里,何况她也想看能不能从沐府找些线索,但如果不住在沐家庄,每天除了跟着沐昊然之外,根本没时间做别的。
  主意拿定她刚要回答,沐昊然却以为她要拒绝,于是抢着道:“愿意就说愿意!”他顿了顿继续说“不愿意就当命令执行!”
  他第一句话说完,李斌以为他会说不愿意就不勉强,可是一听到他最后的话,也禁不住睁大眼睛,忍不住心里鄙夷他又把命令抬出来。
  凌冰蝶对于他的霸道可算是领教了,第一次她没有反驳的应承了,这让李斌惊讶,甚至连沐昊然自己的不敢相信她会突然如此顺服,周妈在一旁听着却忽然激动起来,眼泪又忍不住流了出来:“小姐,您为什么不住家里,是不是嫌周妈服侍的不好?”
  看着周妈自责的样子,她终究还是不忍心的解释:“不是的周妈,虽然记不得以前你对我的好,但也没有嫌弃的意思,我有任务在身不能住家里,还有,你年岁已高,这宅子空着也可惜了,让家里人都住过来吧!既可以照看宅子也可以照顾你!”
  人年岁大了总是希望家人共聚,只是没有主人的允许她自然不敢让儿女过来,现在忽然听到凌冰蝶如此说,她早已忘记了刚才的悲伤,满含期望的确认着问:“真的可以吗小姐!”
  凌冰蝶点了头她依旧不放心,还有些皱眉的嘀咕:“可是如果老爷。。。”
  “父亲那里我会去说!”她瞟了一眼荒凉幽深的院子,接着说:“院子和母亲的房间都整理一下吧,住的人多些,这样才像人间的地方!”
  
        
彩色梦幻
  沐家庄面南背北,园内纵观重重四合院相叠,横看条条通道相间,层次清晰,主次分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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