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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有独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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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禽兽,你还能再嘚瑟点嘛!)
  

  ☆、开战

  在叶昭觉和秦远生确立了关系的三天后,秦远生彻底不见了踪影。叶昭觉气怒,却接到他秘书打来的电话,说他家中有事需要去处理。叶昭觉知道他们这种庞大的家族规矩肯定很多,便没再多说什么,独自在家发霉。让她感到奇怪的是,南渡也许久没出现了。
  她每次给南渡打电话,都是处于关机的状态。难道这家伙知道她虎落平阳就弃她不顾,逃之夭夭了?
  后来,叶昭觉才觉得自己太天真了。
  这天她正在家里睡觉,忽然听到了敲门声,叶昭觉爬起来,揉了揉蓬乱的头发,踢踏着鞋子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身形挺拔的俊朗男子,面上是温和的笑容,眼眸却是阴狠,看上去城府颇深。叶昭觉如同被浇了一盆凉水,打了一个激灵,如果她的记忆不曾出错,面前的这个人该是她同父异母的兄长,叶宣。
  虽然是名义上的兄长,可他却从未将自己视为妹妹。叶宣其人不像叶阑珊那般嚣张跋扈,反而十分隐忍阴狠,如同一头蛰伏的狼。当年他虽没有直接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但叶阑珊和叶母做的那些事,他一定是幕后推手。
  叶昭觉有几年没有见过叶宣了,没想到他居然会找到这里。联想到之前的事,她心生警惕,面上却不肯表露出来,还是那么镇定。她冷淡道:“叶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
  叶宣笑了,那笑容让人感到毛骨悚然,他的声音很轻柔,像是怕吓坏了她似的:“阿觉,不请我进去坐坐?”
  呵,阿觉?叫得可真亲热。叶昭觉侧过身子将他让了进来,两人便去了客厅。叶宣的面色十分自然,没有任何生疏,好像只是个看望独居在外的妹妹的好兄长。
  “说吧。”叶昭觉倒了一杯白水,放在他的面前,抬眸道。
  叶宣笑了笑,又问:“阿觉,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
  真是虚伪到了极点!叶昭觉心生厌烦,口气不善道:“叶先生,我没时间听你寒暄,你要是没事的话就离开吧。”
  “阿觉,你还是这么急躁啊,”叶宣意味深长道,然后他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到她的面前。叶昭觉翻开,瞟了两眼,然后神情僵住,睁大了双眼。
  那文件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南渡要收回这个房子,也就是说,她叶昭觉要在三天之内搬出去!
  “叶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叶昭觉摔了文件,冷笑着问道。
  叶宣抿了一口水,慢条斯理道:“阿觉,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南家少爷的意思。您住了他的房子这么多年,如今也该还给人家了。”
  “这是我的房子。”
  “哦?”叶宣的眼神雪亮,整个人恍若一把出鞘的刀,格外凌厉,“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南家少爷告诉我,这间公寓是他出钱买下的,房产证上的名字也是他。”
  叶昭觉一时哑然,因为叶宣说得不错,这房子是她当年回国前拜托南渡替她买下的。那时她正在准备拍第一部电影,南渡便先出资,本来说房产证也要写她的名字,可她觉得这钱是南渡出的,还是要写南渡的名字。后来她赚了钱后便将钱还给了南渡,但因两人是多年的朋友,便没有再去改房产证。
  “我说得不错吧?”叶宣悠然笑了起来。
  “就算你说得是对的,可这房子的户主是南渡,你有什么资格来让我搬出去!”
  “阿觉,你看看你,还是这个样子,”叶宣眉头微微皱起,语气却很是柔和,好像在教训自己的妹妹,“你毕竟跟南家少爷相识多年,他想赶你走,又怎么好意思亲自出面呢。”
  顿了顿,又道:“这毕竟是别人的家,你占着人家的房子,不太合适吧。”明显的是意有所指。
  听到他的话,叶昭觉笑了起来,她刚刚一直气怒,如今却平静下来。她眉宇间无端染上一抹戾气,丝毫不输给叶宣。然后她拿过文件,干净利落地签了自己的名字,接着缓缓递到他的手里。
  “叶先生,你可以滚了。”
  “很好,阿觉,你只有三天时间,抓紧吧。”叶宣优雅地起身,离开。
  他走后叶昭觉面上的表情一寸一寸崩裂,然后拿起他用过的杯子,狠狠摔在了地上。杯子四分五裂,打破了满室寂静。她相信南渡不是背信弃义的人,那么一定是出事了,她太了解叶宣这个人了,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
  她思忖片刻,下意识地掏出手机拨了秦远生的号码,可刚响了两声她便挂断了。她相信如果说出实情,以秦远生的脾性不可能不帮她。问题是,叶家虽然比不上秦家的势力,但也不是蓬门小户,秦远生要动叶家只怕也是要伤筋动骨的。她叶昭觉孤家寡人一个,天不怕地不怕,可她不想让秦远生为难。
  她在高门生活过那么多年,太知道这样门第的人都是身不由己。
  “哥哥,事情办得怎么样啦~”叶阑珊蹦蹦跳跳地跑到叶宣身边,仰着脸笑眯眯地问道。她还很年轻,面容稚嫩,仿佛还是当年那个跟在他身后,需要他保护的小妹妹。
  叶宣缓和了眼神,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温柔道:“哥哥出马你还不放心呀。”
  叶阑珊抱着他的胳膊,笑得十分骄傲:“我当然放心啦,哥哥这么厉害!”
  “只是,叶昭觉好像跟秦远生关系匪浅。“叶阑珊又撅起了嘴巴,闷闷不乐道。
  提起秦远生,叶宣的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清的光。秦家的当家人,即便是他也不得不恭敬对待。叶昭觉若是不再去招惹纪佑禾,他可以考虑放了她。可她偏偏如此不识趣,让自己的妹妹伤心……叶宣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看来该把那个人请出来了啊。
  

  ☆、覆水难收

  叶昭觉从公寓搬出来的事没惊动任何人,她自己找了一个出租屋。这期间秦远生仍旧没有露面,连一个电话也没有。叶昭觉心中气恼,也不肯再主动给他打电话。如今她与星光集团彻底撕破了脸,星光家大业大,在圈内数一数二,旁的公司也不敢请她。叶昭觉自己倒无所谓,每日只是在屋子里提前过上了退休以后的生活。
  从前,她觉得时光流逝得飞快,一眨眼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可现在她却觉得时间如此之慢,于是她开始学习烹饪,闲来无事的时候就在厨房里煲汤,做一些精致的菜肴,虽然从来都只有她一个人吃饭。
  “叮铃~”门铃响了,叶昭觉很诧异,她搬到这个老旧小区里的事没人知道,怎么会有人过来敲门。然后她走到门口,从冒烟往外看,居然是纪佑禾!
  他看起来很憔悴,像是有几天没刮胡子了,眼中也布满了血丝,神情却还是那么冷毅。叶昭觉愣了愣,没想到纪佑禾会找到这里来。纪佑禾却不管不顾地按门铃,叶昭觉怕邻居会出来询问,只得打开房门让他进来。
  “阿觉,我找了你很久。”纪佑禾站在门口说道,声音沙哑得可怕。
  “进来吧。”叶昭觉淡淡道,然后给他倒了一杯白水。
  纪佑禾坐在沙发上打量四周,这房子很小,只有一居室,摆放陈设与之前的公寓有天壤之别,实在是很不衬她的身份。他皱起眉头,迟疑道:“你为什么从之前的公寓里搬了出来。”
  叶昭觉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显得十分冷漠,她不甚在意道:“纪先生不知道吗,叶阑珊的哥哥叶宣将那房子收走了,我无家可归,只能找一个落脚点。“
  “你说什么!”纪佑禾勃然变色,看来他是不知道叶宣已经出手了。
  “这有什么可惊讶的,”叶昭觉的神情开始变得冷酷,她望着窗外开得繁盛的花,道,“我挡了叶家的路,叶宣自然不会放过我。”
  纪佑禾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叶昭觉又笑了起来,自嘲道:“有的时候,我真羡慕叶阑珊有这么一个疼爱她的哥哥,可以让她任性妄为地活着。”
  “阿觉。”他低低唤了一声,十分心疼她,叶昭觉不过是个弱女子,叶家却始终不肯放过她。
  叶昭觉抬眸,将目光收回,落在纪佑禾的脸上,问道:“纪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我……”纪佑禾刚张口,忽然闻到一股属于食物的香气,叶昭觉猛地跳起来,脚步匆匆走到了厨房,他便跟在她身后。然后他看到曾经嚣张跋扈的女子穿上围裙,关掉火,打开盖子,低头尝了尝汤羹,那情景说不出的赏心悦目,他的眼神变得柔和。
  “你还真是会挑时候,”叶昭觉无奈地笑了笑,晃了晃手中的勺子,“要吃饭吗?”
  纪佑禾来之前她正在做饭,他十分诧异,没想到叶昭觉居然也会做饭了,然后便点了点头。叶昭觉今天只做了三个青菜,配色却很好看,又给他盛了一碗汤。纪佑禾埋头吃了起来,十分香甜。叶昭觉的眼神开始飘忽,如果没有发生当年那些事,她与他,应当是这样的生活罢。
  “阿觉,我明天要订婚了,跟叶阑珊。”
  他一句话打断了叶昭觉的思想,她用洁白的汤匙搅着汤,道:“恭喜。”
  “阿觉,我们逃吧。”纪佑禾急切道,如果她愿意的话,他一定会逃婚,带着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什么都不要了,只想要跟她在一起。
  叶昭觉抬起头,讶然看了他一眼,侧头想了想,道:“我不愿意。”
  “纪佑禾,我早已不是当年的叶昭觉了,这些年,我变了,你也变了,我们不可能回到从前,更何况,”她微微顿了顿,似乎在考虑如何措辞,“你是纪家的儿子,纪家养你这么多年,到了你该回报的时候了。”
  纪佑禾哑然,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纪家如今这么看重你和叶阑珊的婚事,即便是罔顾你的意愿也非要促成,那么肯定是纪家需要叶家的扶持。所以……”叶昭觉没继续说下去,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她的眼神这样漠然,好像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阿觉,你说这么多,无法是在掩饰,你爱上了秦远生,对不对?”
  叶昭觉长叹了一口气,道:“这些都不重要,问题就在于,我不爱你了,不想跟你在一起了。”
  这话如同惊雷般,将他劈得魂飞魄散,纪佑禾甚至眼前一黑,他一手握拳,胸腔中气血翻涌。她竟然这么坦诚,她竟然就能这样跟他说,她不爱他了。纪佑禾的神情一瞬间变得十分可怕:“阿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放手吧。”叶昭觉的声音很轻柔,怜悯地看着他。
  “叶昭觉,你真残忍!”纪佑禾低吼起来,眼眶泛红,“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为什么不肯原谅你,如果你肯原谅我……”
  “我不能原谅你,我也不能原谅叶阑珊,所以,我们没什么可说的了。“
  叶昭觉骨子里就是个敢爱敢恨的人,所以她说出这话毫无压力,纪佑禾却脸色惨白,好像受了极大的打击。他霍然起身,径直向外走着,叶昭觉也没有阻拦他,只是静静凝视他离去的背影。他关上门,满室又恢复寂静,叶昭觉便转头喝掉早已凉了的汤,一大颗眼泪滴在了汤碗里。
  

  ☆、前男友的婚礼

  叶、纪两家联姻在帝都造成了不小的轰动,毕竟这两家都算的上是豪门,自然会惹来许多关注。据说纪家为了求娶叶家女,许了上千万的聘礼,当然,叶家大小姐的嫁妆比起这个来只多不少。普通人只以为这是一场豪华的婚礼,上流社会的人却知道这是叶、纪两家结盟的信号。
  毕竟秦家一家独大已经很多年了,他们在诸多市场里都是独占鳌头,其他世家看得眼红也想分一杯羹,却苦于无法和秦家抗衡。因此虽然说今天只是个订婚宴,却吸引了数不清的豪门大族,各界顶尖人士齐聚一堂。
  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了叶昭觉。
  本来她是不想去的,毕竟昨天纪佑禾说了那样一番话,她直觉自己不应该再出现在他的面前。叶宣却一大清早就给她打了电话,无非是说什么她也是叶家的一份子,这种场合她应该在场之类的寒暄。但他语气中充满了挑衅,好像她不去就是怕了他们似的,作为一个无坚不摧的女战士,叶昭觉自然咽不下这口气,于是便盛装打扮出席了。
  纪家将场地订在了新月饭店,新月是帝都的老字号了,背后老板也是个说不得的人物,一般的家庭即便是有钱都订不到场地。叶昭觉站在古色古香的大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男士个个西装笔挺,女士个个长裙摇曳,真真是活色生香、纸醉金迷。
  她冷漠地笑了笑,然后将手中的请帖扔到接待人的手里。门口接待的人看清上面的名字,眉头一皱,然后又恢复恭敬,道:“叶小姐,欢迎您的到来。”
  叶昭觉不置可否,径自向里面走去。往常她很少穿高跟鞋,总觉得不太舒服,今天却是穿了足足有七厘米的,在一众女子中显得鹤立鸡群,格外夺目。她拿了一杯酒,站在一旁左顾右盼,却没瞧见什么熟悉的面孔。叶家家大业大,叶秉盛请了许多亲朋来协助纪家,他们中不乏有认识叶昭觉的,便开始窃窃私语。
  不消片刻,人们便都知道这个身材高挑神情冷艳的年轻女子就是叶秉盛的私生女,那个当年抢了自己妹妹的男朋友的叶昭觉。在场的贵妇人大多与纪、叶两家的夫人交好,看她的目光就有些不善。
  叶昭觉不甚在意,她在娱乐圈浸淫多年,脸皮早就修炼得刀枪不入百毒不侵了。旁人只觉得她寡廉鲜耻,谁也不肯过来与她搭讪。
  “叶小姐,请入座,宴会马上要开始了。”
  她坐在了最后面的一桌,这桌上基本都是与纪家来往很少的商业伙伴,便没有那么排斥她。叶昭觉看着叶阑珊今日穿一件亮红色的旗袍,衬得身材十分曼妙,面上亦是甜蜜的笑容。而纪佑禾站在她身旁,西装笔挺,面容冷毅。远远瞧过去,倒真是一对璧人。
  紧接着便是纪佑禾的父亲致辞,接下来便是叶秉盛。叶昭觉有好几年没见过她这个父亲了,叶秉盛今天已五十多岁,保养得却很好,只是鬓角染上了些许风霜,眉宇间不再是极尽风流,反而是精明。而叶太太站在他的身旁,挽着他的手臂,笑得雍容华贵。
  以前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纪佑禾会成为别人的新郎。但现在来看,这件事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叶昭觉长叹一声,世事无常,真是不可说,不可说。
  礼成后便是新人挨桌给宾客敬酒,还没轮到他们这桌,一个男人压低声音道:“我瞧着纪家二少爷今天怎么好像不太高兴似的?”
  另一个男人搭腔:“可不是么,据说纪二少不是很喜欢这个未婚妻呢。”
  “啊?叶家的金枝玉叶他还不喜欢,那他喜欢谁啊?”
  “唔,前些日子不是传了个绯闻吗,好像是有个女导演……”
  旁边的人赶忙推了推正在说话的人,叶昭觉抬眸望去,发现那是一个娱乐杂志的主编,显然是认得她的。叶昭觉扬了扬嘴角,显得十分镇定,好像这喧嚣的婚宴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新人走得越来越近了,终于到了他们这一桌。这一桌本来是不太往来的合作伙伴,其实就是不太入纪家的脸,谁知叶家和纪家双方的父母都围了过来。叶昭觉知道这是冲她来的,面色却没有任何变化,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惊慌失措的小女孩了。
  “恭喜二位。”叶昭觉起身端起一杯酒,礼貌笑道,她感到叶太太的目光如钢刀一般落在她的身上,而一旁的叶宣却笑得意味深长。
  纪佑禾的面色苍白,好像没有休息好,他紧紧抿着唇,仔细看去双手还在颤抖。叶阑珊已经端起了酒杯,十分的趾高气昂,她终于赢了叶昭觉,纪佑禾已经是属于她的了。她得意极了,却发现纪佑禾一直没有端起酒杯,眼中便聚集起阴霾。
  纪佑禾迟迟没有动作,场面一时僵持,很快引来了众人的目光。星光集团是纪家旗下最大的产业,在场便有很多娱乐圈的人,早早就认出了叶昭觉,便开始窃窃私语。
  “佑禾,怎么了?“纪佑江的声音响起,虽然带着笑意,却充满了警告,他当然知道纪佑禾为什么会如此失态。
  纪佑禾的眼中闪过极大的痛苦,以至于眼眶泛红,叶昭觉看着他泛白的指骨,终究觉得有些不忍,便出声唤道:“纪先生?”
  他如遭雷击,怔怔抬眸看着她。他一辈子从未想过要娶别人,他一直认定叶昭觉是他唯一的妻。可他为了家族,不得不放弃他。纪佑禾心痛到了极点,开口道:“阿觉。”他的声音嘶哑得可怕,落在安静的场地里,格外的震撼。
  “阿觉,谢谢你能来。”纪佑禾仰起头,一大杯酒就那么一饮而尽,一滴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过。
  一切都结束了。叶昭觉心中叹息,也准备喝下这杯酒,这时一只手按住了她的手,那只手修长有力。
  “抱歉,我女朋友不胜酒力,这杯酒我替她喝了吧。”
  

  ☆、救场

  叶昭觉傻了眼,没想到许久未见的秦远生竟然出现在她的身后。他是鬼吗,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好歹让她有点准备啊!叶昭觉凌乱了,秦远生却笑了笑,然后将她手中的酒杯接过来,仰头喝了下去。
  叶秉盛的眼中充满阴霾,笑容却格外灿烂,他甚至亲自给秦远生倒了一杯酒:“秦先生,多谢你能过来参加小女的婚礼。”他表现得很自然,好像对于秦远生的到来真是感到十分荣耀,叶昭觉却没有忽略他眉宇间迅速聚集起的冷冽。
  “叶伯父客气了。”秦远生十分客气,甚至还叫了一声“伯父”。叶昭觉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秦远生却只是温和地笑,她顿时明白,他今日如此给叶秉盛面子,也不过是因为他是自己的生父。
  若是换了其他人,是不配他秦远生叫一声“伯父“的。
  叶秉盛已是讶然,他之前没有和这个秦家最年轻的当家人正面交锋过,只听说秦远生年轻有为,并且手段高明,为人桀骜,却没想到今日竟是如此彬彬有礼的模样。叶秉盛在商场混迹多年,一眼便可以看出秦远生今日这般作态都是为了叶昭觉。
  叶秉盛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叶昭觉是他的私生女,她的母亲他也早就记不得了。叶秉盛从来没把叶昭觉当回事,在他看来,私生女只是有他的一点骨血,所以他不想她沦落在外。若不是因为这个,他是不会把一个丝毫不能给叶家带来利益的人迎进门的。可就是这个从未入他眼的私生女,居然被秦远生看上了!
  秦远生又喝了叶秉盛敬的酒,然后就站在叶昭觉的身侧,一手轻轻揽住她的腰。他身材颀长,站在叶昭觉身旁,好像是将她护在怀里。众人见他一副护花使者的模样,心中都有了打算,对叶昭觉也客气了许多。纪佑禾看着秦远生揽着叶昭觉腰肢的手,眼睛都血红了,若不是他哥哥在一旁死死拉住他,想必他会不顾一切冲上去。
  叶昭觉自然也看出纪佑禾的异常,她心中长叹一口气,从前她觉得是自己执念太深,现在看来,那个因爱而疯魔的人应该是纪佑禾。她不想再继续待下去,只是侧过头,在秦远生耳边轻声道:“我们走吧。”
  秦远生点点头,然后风度翩翩道:“阿觉有些不舒服,我们先回去了,纪先生,祝你们幸福。”他对着纪佑禾意味深长道,面上甚至带了笑意,好像丝毫没有将他的暴怒看在眼里。然后他又牵着叶昭觉的手,转身离开。
  “父亲,我去送送秦总。”叶宣将一切看在眼里,却是不动声色,他表现得一如往日般从容淡定。
  叶宣大步流星,很快跟上了秦远生和叶昭觉的步伐,见他跟了过来,叶昭觉眼中闪过一抹厌烦,却掩饰得很好。她现在看见叶宣,就想到那日自己被扫地出门的模样,可她不想表露出来让秦远生担心。秦远生却像是感觉到她的情绪低落,若有所思地对上了叶宣的眼睛。
  “秦总,您今天能来参加佑禾与阑珊的订婚宴,真是非常感谢。”叶宣又一次郑重其事地道谢。
  秦远生却忽然笑了起来,以他的阅历,当时就看出他们这些所谓的豪门对叶昭觉是有多么的不屑。他能够想象到,若是自己不出场,那么接下来他们就要狠狠羞辱于她了。而秦远生的举动就是要让他们知道,那些所谓的豪门大族在他眼中什么都不是,因此,他们也不要想欺负他的人。
  “叶先生客气了,”秦远生的语气礼貌而疏离,好像只是在说一件不甚在意的小事,“今日若不是因为阿觉,我也不会过来。”
  言语间是没有将叶、纪两家的联姻当回事。
  “好了,”叶昭觉忽然出声,对着叶宣似笑非笑道,“我们走了,叶先生别送了,看你这么伪装我也是挺累的。”说罢反握住秦远生的手,几乎是拖着将他拖走了。
  叶宣被他们丢在身后,眼中聚集起暴风骤雨。
  两人坐上了车,叶昭觉刚低头系好安全带,秦远生忽然俯身将她搂在怀里,嘴唇贴上她的,唇齿交融,她感到他灼热的气息,一声□□忍不住溢出喉咙。良久,秦远生才放开她,他的气息有些不稳,眼神却是发亮,然后又轻轻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走吧,去你那里收拾东西。”
  “诶?”叶昭觉被他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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