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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性使然-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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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受天下】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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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生性使然
作者:妖曦瑾
 
文案
戴钰就是奇葩一朵花,自私任性各种坏毛病他都有。
左策安呢?在风八等所有人的眼里那简直是天人。可不知怎么鬼迷心窍了喜欢追着戴钰跑,实在令人扼腕可惜。
戴钰鄙夷的看着左策安,世界又没有大同,你又不是有如花美眷,你怎么优势什么也没有,你总是笑什么笑?
左策安伤了心伤了身,萌生退意,再也不想见到戴钰了。
戴钰心里开始迷茫无措,空落落的难受…
虽然不确定左策安在心底到底是怎样的存在,还是放在身边比较好。


先更三章,八月一正式开日更。
天真毒舌缺德攻X倔强不想回头受

避雷针:戴钰的性格不咋地
戴钰的性格
戴钰的性格
重要的事说三遍

这个文可能完结有些匆忙,因为坑太多了,着急一个个填起来,而这个文本身是从13年坑到现在的,字数也不算多,干脆一气呵成,等到有时间再修修。
戳专栏,看新书,坑品佳。啾咪。
内容标签:布衣生活 虐恋情深 破镜重圆 阴差阳错

搜索关键字:主角:左策安,戴钰 ┃ 配角: ┃ 其它:


☆、第 1 章

  左策安站在惜花谷前好一会了,踌躇良久实在不敢迈进去,但是漫野山花入眼只成一片虚无,要不是硬撑着,四肢随时可以奔向大地。
  即便这样,想到是来求戴钰的,心里仍旧是止不住的别扭。
  真的快撑不下去了。左策安屈服于体内的毒了,踉跄的奔着戴钰的家院门前进,举起手想要敲门,还是在门口停了下来。
  戴钰会是什么表情面对自己?左策安没有把握的盘算着,会不会也是一把…毒…药,了结算了?
  左策安扬起淡然的笑意,反正不来惹他,他不会管自己。死在他家门外未尝不可,戴钰嫌搬运尸体麻烦,多半还会赏自己一瓶化尸水,省时省力还有了归宿,也不错。
  左策安脑袋里满满的充斥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他不敢和戴钰说,上次一别之后,是为了帮他中了毒,因为说出来,戴钰一定不信。戴钰心里认定了自己老谋深算,并且不假形色的鄙视着。
  左策安笑问内心,有吗?真的有步步为营,狼子野心?
  算了,即便解释戴钰也是不会听的,还是放弃吧。
  左策安不知道站在戴钰家院门外多久,直到红霞染满天际,直到怒气冲冲的戴钰,面色不善的把门拉开冲出来,露出咄咄逼人的神情,让左策安觉得恐慌,产生了想要退却的情绪。
  “你又想干什么?”
  “我只是中了毒,想找你帮忙解。”左策安声如蚊呐般为自己解释。
  “哼。”戴钰望空翻着白眼,根本不相信这话,警惕的打量着左策安问道:“你又打了什么算盘?”
  左策安自嘲的笑笑,戴钰从开始便不认为自己的人品好,也是,自己闹得。突然天晕地旋的感觉袭击了左策安:“我真的坚持不住了…拜托…”
  话音未落,左策安晕倒在地。
  戴钰冷哼一声,也不看晕倒在自家门前的左策安有多碍眼,转身进院,吩咐一干仆从不许多管闲事。
  所以,当左策安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在戴钰家门前,是被冻醒的。
  左策安克制住头晕眼花,不死心的勉强挣扎起身,踉踉跄跄推开院门,看到满园梨花开得正灿,衬托着自己显得格外卑微可怜。左策安苦笑着在院里步步挪着,想要忽略发自肺腑觉得自己悲哀的感觉,终于站在戴钰门前,有气无力道:“我发烧了。”
  话音刚落,左策安又晕了。
  戴钰开门比左策安晚了一步,看着孱弱的左策安晕倒在地,戴钰只觉气冲丹田的恼怒,愤恨地把左策安拖进屋里,扔在地上,摊开银针泄愤的开始胡乱的扎。
  所以,当左策安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被冻醒的。
  左策安口渴难耐,想要喝水,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双臂动不得,被密密麻麻的扎上了针灸。
  不用说,肯定又是戴钰犯了幼稚的杰作。左策安苦笑出了会神,努力从地上站了起来,抬眼望去,戴钰在另一面的床榻上和衣而卧,睡的安稳,怕是防自己吧。
  左策安踱到桌子处,坐了下来,开始利用牙齿和茶杯茶壶较劲,以期冀可以喝到水,缓解嗓子中火烧火燎般的难受。
  其实,戴钰从左策安挣扎着起来的时候就醒了,有左策安这等小人在身边,他如何睡得着?
  当左策安往桌子处去的时候,心下以为左策安要来偷袭自己,占着便宜。戴钰蓄势待发,心里不屑冷哼,你要敢过来看我怎么揍你。
  哪知左策安只是单纯和茶杯较劲,直到茶杯摔落在地,左策安不可听闻的轻叹,戴钰臭着一张脸,从床上翻身起来。
  左策安讪讪的看着臭着一张脸的戴钰,盯着自己看,忍不住欲言又止。
  “难不成,你还是想我对你负责吗?”
  面对戴钰咄咄逼人的态度,左策安不敢答言,低着头不知道思量什么。
  戴钰不满左策安的态度,逼近左策安,伸出手强硬的拽起左策安的头发,左策安被迫扬起了头,看着戴钰抑制怒气,压低了嗓音喝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左策安听得出戴钰勃发的怒气。
  “我从一开始就讨厌你,你到底打得什么算盘?”
  左策安心里默默的说了一次又一次,我喜欢你。
  左策安不过寻常身高和身材,而戴钰要比左策安高出半头,北方人的身形,比左策安的身形要大出一圈,不能说是虎背熊腰可也差不多是膀大腰圆。面相很不错,卧蚕眉,高鼻梁,薄唇。怎么看都是纯爷们的面相,应该是心胸豁达不斤斤计较之辈。但他不是,这么一个人,心眼小的要死,记恨着谁,就是一辈子。
  这么个人还是江湖中盛名响叮当的名医,但喜怒无常的性格导致别人都远远的躲着,根本不敢来寻医问诊,唯恐避之不及,在他心情不好时候,被一把毒粉葬送生命,反而没了最后一线生机,所以,江湖上也就权当没有这么一号人了。
  可左策安不知怎么魔怔了,偏生喜欢往上凑,戴钰不领情也不相信。
  戴钰吼道:“有话说话别像个娘们!”
  左策安才发现自己泪流满面,他想说上次是个误会,真的不是自己下的药,真的很疼,从小练武受伤,什么伤都没那么撕心裂肺般的疼过。可这些话怎么说出来,真说出来,自己就怂了,本在他心中没有多少形象更会如何。
  戴钰的耐心消耗殆尽,怒不可遏抬脚把桌子踹翻了。
  左策安想站起来躲着点,避免被戴钰的火气波及,却发现双腿软的像是棉花一样,再无力气起身。
  想必这毒,终于要在体内发挥的淋漓尽致了。
  左策安不由得苦笑,想起这一场孽缘的由来。
  他们勉强算上师兄弟。
  差别在于,戴钰是名门大派出身,正式有过拜师礼,叩过头敬过茶宣告过四方,自小在师傅膝下长大,武功比左策安只高不低。而左策安,只是机缘巧合碰上师傅受过指点。
  “我真的是中毒了,拜托你,帮我看看吧。”左策安晕沉沉的想,戴钰根本不像世家子弟。
  世家子弟哪里有这么粗俗的。
  念头还没想完,左策安又晕了,将戴钰满腹的怒火硬生生的卡断了。
  “雷凉!雷凉!!”戴钰怒了。
  一个少年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师傅,什么事?”
  边说边往自己的身上套衣服。
  “地上这个人,假如活着,把他扔在入谷处,如若死了,找个地方化尸水化掉。”
  少年套好了衣服应了一声,蹲下去准备扛起左策安,惊喜的发现:“师傅!这个人中毒了,化尸水化掉的话,弄坏土壤,对药材不好。”
  少年很认真的抬起头看着戴钰。
  戴钰的眉头皱了一下,蹲了下去,自己被这人气昏了头,竟然没有注意到。
  “是西域的毒,正好,雷凉,我教你怎么解这种毒。”
  少年兴奋的看着戴钰:“是!师傅!”
  当左策安幽幽转醒时,看见的是雷凉那张异常兴奋的脸。
  “醒了?”少年笑眯眯的冲着左策安笑。
  左策安被身下的木板咯的身子疼,左右调整了一会找不到能让自己舒坦的姿势,索性放弃了。
  “你的毒解了。”雷凉把左策安扶着坐了起来,递给左策安水喝。
  左策安道了声谢,接了过来,大口大口喝着,总觉得嗓子里面有火般难受。
  “对了,师傅为了教我怎么化掉内力,随手把你的修为全部化掉了。”
  左策安手里的水杯直直的掉了下去,砸在床板上,杯中的水迸溅了一身,左策安没有知觉,傻愣愣的看着雷凉嘴唇的开开合合。
  雷凉兴奋的没有注意到左策安的失常,继续说:“你现在脏器受损,好好调理三年,能恢复正常人的体力了。”
  左策安觉得眼前发花,三年…正常人…
  左策安突然想笑,戴钰无非是想让自己滚远点,对他构不成任何困扰,是死是活,怎么活便不关他的事了。
  看着雷凉满足的笑,让左策安心里觉得,至少自己的牺牲是有点价值的。此刻左策安想开怀放声大笑,笑到声嘶力竭,笑到癫狂疯魔才好。
  雷凉转身去熬药,过了片刻,左策安嘴角勾起自嘲的笑意,方发道。
  “我什么时候能走?”
  “诶?”雷凉转过身来。
  “师傅说你要是不想走的话在这呆半个月,你要是半个月之后还不想走的话,叫我把你弄晕了带走。他要一个月之后回来,可他没交代过你要是想走我怎么办呀?”雷凉傻气的挠挠头。
  左策安只觉得一股凉气涌上心口。
  “那现在让我走吧。”左策安挣扎半天也没办法将全身配合起来。
  雷凉忙端着汤药走了过来:“你现在比大病初愈的人都要弱,快养着吧。”
  “我想离开。”左策安从未有过的决绝。
  雷凉想了一会,问道:“这样吧,我赶车送你回去,你家在哪?”
  “最近的破庙就好。”左策安坚定道,端起碗把苦药一饮而尽,雷凉见他去意已决,妥协的答应了一声,出门准备叫人套车,把左策安送过去。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要不要我想办法通知他们来接你?”雷亮觉得不妥,关切的问道。
  “不麻烦了。”
  左策安不是第一天行走江湖,更不是傻子,早看出来了这个少年,并不是真的如同表现出的那么憨傻,大约心底也是对自己有些瞧不起吧,那么他的这点零星同情还是不要的好。
  哀大莫过于心死,这些不可能实现的念想真的是彻底断了,想都不敢想了。
  

☆、第 2 章

  雷凉送左策安到了最近的破庙,帮他细心安置了下来。雷亮也不知自己怎么,脑筋抽了吗?明明心底是对这个追着师傅跑的男人,没什么好感的,可却不顾他的反对,坚持给他留了些药材。
  驾车回去的路上,雷凉对于自己的反常举动仍觉得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自己也和其他所谓的善良的人一样?见不得别人受苦的可怜样子?
  开玩笑,怎么可能。
  左策安在破庙呆了几天,等自己的身体稍微好了一点,能够勉强拄杖行走了,找了个药材铺,把药材卖掉了,得到的钱用作盘缠,挣扎着回了家。戴钰的药材,他用不起,既然一辈子只能是普通人了,不如早早的回家,早做打算以后怎么过日子。
  左策安他爹是村子里面唯一的夫子,众人当然敬重,但是大多都是小老百姓,那有那么多钱送孩子进私塾念书。所以家里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他娘生他的时候落下的小毛病,村子里面没有好大夫,又没钱出门医治,最终在他出生没多久要了他娘的命。后来左策安他爹四处找人借钱,想进城去考科举,再后来名落孙山受了打击,回来之后也不管讨债的上门打骂,日日酗酒,竟是一点活下去的上进心也看不到了。左策安十四岁便入了镖局行,跟着镖师出去喊镖号了,过着刀尖舔血的生活。十六岁碰见了他师父,才算是稳定了些,跟着他师傅挣钱。有了钱之后,他爹不怎么喝酒了,但是身子早被酒水掏空了,左策安回家过年的时候,老爷子特别开心,和左策安说了很多掏心窝子的话。年过完,元宵节刚过,老爷子在睡梦中中就去了。那年左策安才十九。
  再后来左策那次遭人暗算,身中数只涂了毒的剑,险些没命,被他师傅送到了戴钰那治好了。
  遇到了戴钰,然后左策安鬼迷心窍了。
  结果现在一无所有又回到了原点。
  左策安也不知道喜欢戴钰什么,明知道没有结果,偏偏一门心思的是他。最初隐藏的很好,只是以朋友之意相对,后来不知道怎么被戴钰知道了,再然后发生了很多事。
  左策安笑,反正自己不去找他,他也不会来找自己了,这辈子真的再也见不到了。
  他做不到和戴钰一笑泯恩仇,那么还是不要再见好了。
  戴钰觉得莫名其妙,他从小性格不好,家里人都不怎么敢招惹他,怎么会有人闹得沸沸扬扬非他不嫁?
  为此事戴钰的师傅,风八等专门找过他。
  戴钰不吭声,把手里的茶煮了一次又一次。
  风八等年纪虽然大了,早把勾心斗角的事放在一边,到底还不是糊涂人,戴钰不开口,他索性开门见山问道:“听说你为了一个女人和你师弟闹得很凶?”
  “师弟?”戴钰纳闷的质疑,这个是真没想起来。
  风八等囧了一下:“左策安。”
  “他是我师弟吗?”戴钰怀疑的看着风八等。
  风八等气郁一下,选择性忽略:“这都不重要,重要是他怎么隐退了?”
  “哦,内功修为被我废了。”
  风八等实在气不过戴钰轻描淡写的态度。
  “原因?不因为什么把别人十多年的修为废了?还是只是因为一个女人?”
  “他给我下春药。”戴钰说得理直气壮。
  风八等被自己这个徒弟气乐了:“你熟读医术精通药理,他能毒到你?”
  “那我怎么知道。”戴钰不以为意的嘀咕着。
  “是谁也不可能是他,他要是喜欢那个女子,肯定会公平和你竞争,倒是你,才像使用小人手段的人。”
  戴钰不禁郁悒:“您老怎么不相信我?”
  “你行素不良,他为人端正勤勤勉勉,怎么会做这种事?”风八等看着自从小带到大的徒弟,为了仅有的两个徒弟免于阋于墙,语重心长继续说:“能毒到你的春药,市面上比比皆是吗?”
  戴钰才想起自己常年与药物在一起,早已产生了一定的抗药性,普通的春药对自己不可能有效果。不过,懒得深想,戴钰撇撇嘴道:“反正我就是不喜欢他。”
  最重要的是这个是事实了。
  “你师弟做了什么令你讨厌的事情吗?”
  “我单纯是看他不顺眼。”戴钰后知后觉:“我们为了一个女子打架?那个女子是谁?”
  “西域绯如画。”
  戴钰面不改色的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风八等内心很是叹息,江湖上不断传闻,各种绯如画和戴钰的爱恨情仇。绯如画对戴钰的心思昭然若揭,人尽皆知。
  绯如画是江湖上出了名的美女,自小在西域长大,一颦一笑带着浓浓的西域风情,令人目不转睛。家世也好,母亲是西域那面一个小国的公主,父亲是中原流落过去的江湖豪杰,和她母亲婚后定居在了西域,成立了自己的帮会。绯如画接任后;苗人的蛊咒,异域的奇异之术,能收的一概纳入囊中,帮派越做越强,行事风格越发古怪叫人捉摸不透,叫人不敢轻易得罪。
  这样的女子,自己的徒弟喜欢的话,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绯如画这样的女子,杀伐决断无一会受他人影响,你要是真怕你争不过你师弟,也不必废了他内功吧?”
  戴钰很是伤心:“师傅,您老对我这么没信心吗?好歹我也是您看着长大的。”
  “正是因为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才了解你。”风八等实在是气急。
  戴钰从小脾气就怪,自己亲爹都不想教他,更何况他爹的那几位师兄弟。恰巧这时候风八等来戴钰家做客,风八等和戴钰的爹是至交好友,戴钰正对风八等的脾气,戴钰也不嫌弃,两个人愉快的成为了师徒。
  戴钰他爹很欣慰,能学就行了,有人肯教便是家里烧香灵验了,管他是不是本门派武功,怕什么。戴钰他爹看开了,按着戴钰这种不服管的性格,又一向不喜欢参和家族里面的事,总是避而远之,除非他自己想接管家里,否则谁都甭想让他接。果不其然,学武没学的怎么样,戴钰和风八等商量着离开了家。家里想着,反正有风八等看着他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定期的给风八等发钱,当做自己儿子的伙食费了。风八等也不甚在意,他膝下无子,早把戴钰当儿子看待,疼戴钰并不比戴钰爹妈差,可哪知道,这儿子越长大自己越难受。
  戴钰武功小成之后开始学医,沉迷其中自得其乐不能自拔,风八等忍受不住徒弟为了药材整日不理自己,干脆出门游历,然后认识了左策安。
  风八等从未承认过左策安是他的徒弟,左策安也不敢自居,但左策安对风八等和亲爹没什么区别,尤其亲爹去世之后,左策安对风八等更是好到骨子里,风八等开始承认人老是有好处的,心安理得的受着左策安的照料,直到前段时候出门去找老朋友玩耍,游山玩水不亦乐乎,还未尽兴便得到了消息,左策安出事了,哪里有心思玩儿下去了,忙不迭的匆匆赶回来了。
  “师傅,您真的了解左策安吗?他会不会给我下春药你敢肯定吗?”
  面对戴钰的质疑,风八等很生气,白胡子气得一抖一抖的,用力的捶打着桌子,杯子叮当直响。
  “你是当我真的老了吗?我敢肯定左策安不会给你下春药!”
  “左策安对我有别的心思。我中春药,除了他我还会怀疑谁?”
  风八等沉默了,片刻后继续捶打着桌子:“你根本是瞎想!”
  “瞎想?瞎想他对我有觊觎之心?”
  “那你说,你中了春药,是怎么解的?”
  戴钰沉默了。
  风八等静了下来,谨慎的斟酌着问道:“你失身了?”
  戴钰不顾了尊卑,瞪着风八等,道:“废话,不然药性怎么解?”
  风八等大惊失色,带着些许的好奇八卦,不住感慨道:“看不出来呀,看不出来呀,不过,是不是你性喜如此呀?”
  “什么?”戴钰没听明白。
  风八等神秘兮兮的凑近了戴钰的耳朵,低声说:“哎呀,你不要不好意思,你说出来师傅又不会笑…”
  戴钰失去耐心,起身想走。
  风八等赶紧说:“雌伏…雌伏呀…”
  戴钰听懂了,面无表情的看着风八等:“师傅你搞错了,我不是被上的。”
  风八等诧异了,你又不是被上的,你至于那么计较春药问题吗?
  不过既然看出来戴钰这么计较,风八等也不好直接骂回去,拐着弯道:“你这不是没吃亏吗…”
  “哪怕我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我看见狗还要踢两脚,何况是人?”
  风八等内心鄙视,被狗咬一口?按照你的逻辑,是左策安被你咬了吧?咬完之后还得拿脚踩几下,什么心态?
  风八等失去和戴钰继续沟通下去的耐心:“你自己在这较劲吧,我去找安安了,以后安安在哪我便在哪,有事找我时,找好安安的位置就好。”
  对,风八等是成心的,你不是讨厌左策安吗?我非得和安安绑死在一起,当着我的面,你还能咬左策安几口?反了你!
  戴钰无所谓的耸肩,没什么大事的话,有事叫雷凉去不就好了吗,省的看见那个人让自己不快。
  

☆、第 3 章

  风八等知道左策安家庭条件不好,但是万万没想到,不好成这样。
  破草房子四面漏风摇摇欲坠,和倒塌没有什么区别,土砌的院墙还不足半人高,院内杂草茂盛丛生,却几乎要比人高。
  风八等开始深深的鄙视自己,是不是这些年帮左策安争取的福利,还是太少了?
  左策安听见有人在门外喊自己,咳了半天才稍稍顺气,拄着拐杖深一脚浅一脚的出来开门。
  风八等看着左策安虚弱的样子,发自肺腑的觉得心酸,第一次觉得戴钰真不是一般的不是人。
  他现在才意识到别人十几年前意识到的问题。
  其实戴钰也没那么差,就是太注重自我感受,讨厌谁就一定要踩死。
  好吧,其实就是太自私。
  左策安看见院墙外,神情有些焦急的风八等,眼睛亮了起来,来不及说话便开始止不住咳,断断续续问道:“风前辈…你怎么来了…”
  风八等也不等左策安开门了,身体灵活翻墙进来,忙扶住左策安,心疼道:“怎么身体闹成这个样?”
  左策安淡淡的笑了:“我中了毒,又发烧,戴公子化了我的内力,保住命这样活下来已经是万幸。”
  风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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