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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性使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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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策安淡淡的笑了:“我中了毒,又发烧,戴公子化了我的内力,保住命这样活下来已经是万幸。”
  风八等心疼的帮左策安顺气,心里不断痛骂着自己的徒弟。
  进了屋,左策安请风八等坐下,自己去找茶壶,想烧水给风八等喝茶,被风八等按坐在了床上,左策安止不住的咳。
  风八等看着屋内寒酸的摆设,想必左策安他爹走之后,他根本没回来住过,没添过家具不说,甚至连个落脚地方都没有,唯一能坐的地方,是屋内唯一的一张床。
  想想也是,这些年左策安四处为家的,住得最久的应该是风八等的地方了。左策安的东西基本也放在了那里,再不便是放在了镖局。
  风八等虽是常年在外游玩,或者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可居住的地方有请人专门打点,自然不用操心。
  左策安尴尬的笑了:“风前辈……见笑了……咳咳……家中清寒……前辈……咳咳……见谅……”
  风八等正嫌弃的翻着左策安的衣裳,甭说是戴钰那么性喜奢华的主,怕是乞丐看了都觉得寒酸,除了几件看上去是场面的衣服外,左策安的衣服上基本都有几块补丁,中衣上密密麻麻全是补丁。
  其实左策安以前赚得不少,不过都没有花在自己身上。最初因为要还债,债务还清之后开始孝敬自己的两个爹,手脚一向又大,和江湖朋友吃喝总是抢着付款,并不在意花了多少,能攒下什么积蓄。后来亲爹没了,双倍孝敬风八等,好吃好喝一切以最好的来,只怕亏待了风八等。左策安觉得这是必须做的,不然以后再想孝敬,孝敬谁呢?
  “安安,你现在吃什么药?”
  左策安伏在床上,咳得喘不上气,回答不了。
  风八等绕着屋子走了好几圈,找了半天也没看见药罐药炉,哪怕药渣也没看见。
  “咳咳…风前辈…我没事,咳咳…”
  风八等翻译过来就是,左策安根本没吃药。
  风八等心疼了,懒得去问左策安是没钱吃药还是不想吃药,反正是去城里一趟,索性不如现在去。
  “安安,你睡着,我去趟城里,晚上回来,你想吃点什么,我帮你带回来。”
  “…不必了…咳咳咳…风前辈我…咳咳…我什么也吃不下…”
  风八等掀开锅盖,果不其然,显然好多天不曾生火做饭了。风八等庆幸自己来了,不然左策安不是病死也是饿死了。
  “你睡着你睡着,师傅去了哈。”
  风八等一步三回头,心里惦念着左策安,又有事要去市区,脚下生风一般忽忽的跑着,练多少年的轻功,第一次发挥的酣畅淋漓。
  风八等忧心忡忡的看着找来的大夫一直在摇头的样子,这可是他找来的第四个大夫了,他本想着把左策安接回家去,慢慢调理。和戴钰隔得又不远,可以没事去烦他,让他诊治。可这些大夫都说左策安的情况不适合移动,只适合静养磨时间了。
  没办法,风八等在左策安的家里住了下来。风八等插着腰站在门外,眼睛细细打量着院子,心里不断琢磨着,明天去请木匠瓦匠,好好的收拾一下这个院子。
  不过月余,左策安的屋内屋外乃至衣服都发生了重大的变化。
  屋外快要倒塌的茅草房摇身变成江南人家常见的院落,为此风八等特意高价买下了隔壁人家,给工匠们加钱催促日以继夜的干活。按着规矩把北面的屋子给了左策安,左策安抗议,觉得这间屋子应该让与风八等居住,被无效押回。
  左策安的屋子很大,一面充当卧室,进门的位置用来会客,另一面被用来当做书房。屋子有了基本的设施,再也不站没站位坐没坐地了。
  风八等住在西面房子里,风八等特意留出了两间客房。万一哪天戴钰上门,左策安白让人占了便宜可怎么办。
  院子后面有个小厨房有柴房还有个马棚,虽然现在没有马匹,但以后左策安身体好些肯定要买的。院子中是原本院子里的树木被移过来,幸好都活了没有死的,风八等捻须笑得眉眼弯弯的,看着李花开得繁荣茂盛。
  以前都是左策安煮饭给风八等吃,侍候着风八等,风八等自己基本什么都不会。现在左策安病的经常连床也起不来,总不能这么饿死吧。
  为了吃饭,风八等特意买回来两个丫鬟,两个小厮,专门伺候着左策安。
  风八等许久没有操持过家计,看着整整有条的院落,对自己的欣慰还没几天。左策安陷入了昏迷,每天除了吐血的时候会迷茫睁开眼睛,其他的时候都是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保持着呼吸,风八等和四个下人轮流守着,胆战心惊只怕左策安出什么意外。
  城里出名的大夫都被风八等请过一遍,皆是无奈的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最多还有半年,准备后事,不然到时来不及,要不图喜气当冲冲也行。
  风八等气得想骂人,但是也无计可施,只有听大夫的话,拿药继续吊着左策安的命。
  直到有天,左策安发烧又陷入意识混沌时,拽着风八等的手不肯松开,泪眼婆娑道:“我喜欢他,我真的喜欢他…风前辈…你不要替他恨我…”
  风八等泪眼婆娑的等着左策安昏睡了,瞬间变脸了,本来是不想找戴钰来的,不过既然如此,谁造的孽谁来还吧!
  戴钰车还没下,风八等装出一副垂垂老矣的佝偻形态倚门长叹。
  “师傅,这是我徒弟雷凉。”虽然是被风八等各种方法用尽,心不甘情不愿的来了,戴钰还是不敢不尊重。
  雷凉乖乖的喊道;“师爷。”
  风八等郁闷下,怎么还带了个徒弟来?这样怎么贴身照顾左策安?
  “我算你哪个八竿子打不到的师爷?”风八等决定倚老卖老,反正你不能拿我怎么样。
  雷凉讪讪的不敢接话,师爷和师傅有时候撒泼打滚不讲理的那个模样。。。好像啊。。。
  戴钰看见自己师傅闹脾气,心里不清楚是为了什么,但也明白不能问,转移话题道:“师傅,左策安在哪?我先去看看脉象。”
  风八等瞪着雷凉好一会,雷凉感觉凉意上心头,被威胁的滋味真不好。
  四个月不见,戴钰不知道一个人竟然可以衰老的这么快,床上昏睡的左策安根本不像一个二十五岁的青年,反而像是已近暮年的老人。
  戴钰拿起左策安的手腕诊脉,脉象不稳时断时续,左策安也许真的熬不过去了。
  “怎么样?”风八等紧张的问。
  戴钰淡然起身:“师傅,你何苦叫我来?命以如此。”
  风八等刹那好像老了许多。
  戴钰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师傅这个样子,吐出三分余地:“我全力救治,或许还有三分可能。”
  风八等的眼睛瞬间就亮了,闪的戴钰的眼睛一痛。
  其实如果他出手何止八分可能,左策安的身子虽然是伤着了,可也叫雷凉交代的很明白,身子虚弱,将养三年会没事的,脉象上左策安气郁凝胸,几服药就可以疏通的,真不知道他师傅找的是什么庸医。
  左策安被他坑得虽惨,可若左策安不曾气郁凝胸,戴钰下药又是刁钻古怪。其他大夫都敢下手治疗。现在这种情况,有心想治,根本参不透他的药方,无处下手只能放弃,倒不是别人医术太低的缘故。
  戴钰不明白其中道理,心里武断的下了结论,只当做风八等和左策安合伙把自己骗来了。面上不露声色,心里却默默的下定决心,再在汤药上做做手脚,让左策安多多少少吃些苦头,只等他身子稍有起色,一定要问个清楚明白。
  

☆、第 4 章

  自从戴钰开始为左策安诊治,日子就不太好过了。每当雷凉出现在左策安的身边,替他做些什么,以期望可以避免面对令人厌恶的左策安的时候。风八等总不遂他愿,必定眼珠转转,想办法折磨着雷凉几乎脚不沾地,苦哈哈的在城里和家里两头来回转,小厮们喜闻乐见,乐得偷懒。
  凡是不用贴身伺候左策安的活,不需风八等指使,被家里的小厮丫鬟争先恐后的抢走,唯恐戴钰迈出左策安的房门,仅差代替去茅房了。不过也相差无几,小厮不嫌臭的一手捏着便盆,一手捏着鼻子,送到了左策安的门外。
  戴钰生性喜洁,不是臭气熏天,仅仅是腐烂的味道他都无法容忍,虽然能够理解师傅对于左策安的心情,可到底接受不了。戴钰坐在桌边阴沉着脸色,冷笑着握紧拳头重重捶桌,刹那,好好的红木桌子被拍成了废材,吓得小厮不敢多言撒腿跑了。
  风八等闻声而来,也不说话,略微展示下自己佝偻了些的身躯,不轻不重的再咳几声,压的戴钰没了火气,认命的寸步不离,忍气吞声伺候着左策安,心里对左策安的怨恨不知道加了多少倍。
  万幸好在,左策安的身体一天天好了起来。
  大概是被戴钰多放了那么多的苦药苦醒了。
  左策安虽还昏睡不醒,但已不在吐血,鼻息日渐平稳平稳,安抚了风八等时时刻刻悬着的心。
  风八等高兴的不言而喻,眼泪汪汪对待戴钰毕恭毕敬,几乎是想要为戴钰盖庙受万人敬仰的供起来,最好一日三次的烧香养着,更是大有要啥都给的架势。让戴钰不禁对自我产生了深刻的怀疑,难道这么多年我没干过一件好事吗?怎么现在能把师傅乐成这个样子?
  左策安从昏迷到清醒,逐渐越来越清醒,越来越像正常人的作息,身体越来越有起色,但被戴钰要求不能下床,每天无聊的躺在床上吃吃睡睡。
  戴钰心里盘算着想要对左策安进行质问,可每次左策安清醒时候师傅欣慰的恨不得扑上去黏上就不松开了的模样,人多口杂深深的无力感压着戴钰的爆发。
  每当戴钰臭着一张脸日常寻问左策安身体情况时,左策安不能当他当空气,忽视不了的时候,清一色用“唔,嗯,是,啊”敷衍回答。戴钰心里骂开了花,狂什么??
  只能说以前的左策安太给戴钰好脸色看了,戴钰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左策安其实也不好受,心里门儿清戴钰不怎么待见自己,看见戴钰不自在偏偏还要朝夕相对着,胸膛里着实堵着一口气。他的的确确对戴钰死了心,实在不懂怎么面对视他为仇人一般的戴钰。何况在戴钰面前,多说多错,干脆不说好了,能躲就躲,不能躲干脆装哑巴,盼着等自己最快好起来,这辈子再也不见戴钰了得了。
  左策安心底纳罕,他觉得自己把感情隐藏的很好,不知道戴钰是怎么样看出来的,这些都不想,那么戴钰为何始终不待见自己?左策安躺在床上闲来无聊,很认真的琢磨这些事,想到脑袋疼了也想不明白,后来干脆放弃思考。
  可左策安明白,他再也不想,在戴钰面前露出卑躬屈膝的可怜姿态了。
  当有一天,风八等有急事出门,围在左策安身边的小厮丫鬟,被戴钰找寻各种借口支开,戴钰终于有机会和左策安进行正面沟通。
  左策安心里有些忐忑,真的很不适应和戴钰独自呆在一起的感觉,脑筋拼命的转动,想要避免尴尬。
  戴钰一如既往的臭着脸,仿佛左策安和他有着血海深仇一般,怒目圆瞪。左策安见躲不过,干脆低头装傻。
  “左策安你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看着左策安这幅不配合的样子,戴钰忍不住恶毒的想,一把毒粉扬在他脸上毒死他算了。
  左策安低头不语,嗯,手指挺好玩儿的。
  “你装什么聋子?敢做不敢认是不是?”戴钰拽着左策安的头发手上用力向上拉扯,左策安被迫抬起头,神情中闪过吃痛,扬起了下巴看着怒火中的戴钰。
  左策安神情中透露些说不清原因的哀伤,凝视着戴钰。
  可戴钰觉得,他从左策安的神情中,怎么看都是满满的挑衅。分明就是,你能怎么样吧?你能把我怎么样?戴钰怒气烧得更旺,开始口不择言,乱骂了。
  “你一直对我有不轨之心,后来还给我下□□,你倒贴也要分人好不好?我是你想贴就能贴上来的吗?真拿自己当狗皮膏药了吗?”
  左策安的眼睛悄悄地红了,任凭戴钰怎么拽他的头发,低着头固执不肯抬起来,疼了也不吭声。
  哪有这么拿以前的事戳自己的道理。
  戴钰见左策安这种和自己死磕到底的架势,更怒了:“你发什么神经?从认识你我就很讨厌你!”
  左策安心里骂着,你才是发神经,你家要不是发神经怎么生下你。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我又没有怎么你,你中了春…药又不是我做出来的,论理你该谢谢我才对,干嘛揪着我不放?这么一大堆事情了,受害的是我而不是你。
  “这么计较有意思吗?”
  左策安的声音沙哑,戴钰听见他开口说话并未在乎许多,怒道:“我白让你占了便宜,我凭什么不计较?”
  左策安哑然,心里想,是你占我便宜还是我占你便宜?这种事怎么能说谁占便宜?戴钰你真是无理的很!
  戴钰继续愤恨的道:“你还给我下春…药。”
  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左策安辩道:“你明知道春…药不是我下的。”
  戴钰心想,我知道,我知道不是你下的,能药到我的春…药,你还没有那个路子你还买不起!不过那又怎么样,你是不是占我便宜了?
  从见你第一面时,我就不喜欢你!明明穿得衣衫褴褛,没事还喜欢笑,笑什么笑?世界又没有大同,你又不是有如花美眷,你什么优势什么什么也没有,你笑什么笑?后来还被自己知道他对自己有异念。那也还是笑,笑什么笑?这种事难道值得骄傲吗?
  左策安觉得想不到笑还能得罪人,还是一个他很在意的人。
  戴钰从小就和别的小孩不一样,不苟言笑面色严肃,说事情比谁都认真,手段也狠。从小家里上到爷爷奶奶下到弟弟妹妹,没有人敢惹他,因为他翻脸是六亲不认。最主要是他情绪阴晴不定,翻脸没有任何理由。你运气好在他心情好的时候惹到他,他不一定会和你计较,但是你要是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碰见他,你哪怕低头看路边的小花小草一眼,也会让他无比讨厌你,而且讨厌就是终身性。
  戴钰懒得再和左策安继续废话,没用的话自己唠唠叨叨说了不少,说的实在厌烦了,松开左策安的头发,左策安低低的□□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被推倒在床上。戴钰双手按住左策安的手腕压在左策安身上,呼吸萦绕在左策安颈侧。
  左侧安吓傻了。
  他在戴钰面前的伪装更像是一个泡沫,都不用轻轻去戳一碰便能破掉。
  戴钰刚才一直有种被忽视的感觉,现在存在感被找回来了,满意的看着左侧安惊吓的表情,戴钰觉得可以继续和左策安沟通了。
  “你别叫师傅再给我找麻烦,我着急回去有事,再说,我看见你心里就烦得慌。”
  面对面的看着左策安,戴钰的语气平缓了不少。
  左策安还是不说话。
  戴钰气郁,看着左策安红红的眼眶别扭的表情,再往下看左策安衣衫不整漏出来的大片肌肤,刺激的戴钰身下有了反应。
  哪里有露出大片肌肤,连胸都没露出来,不过是脖子以下一点,再说这样一副病弱身体,有什么好看的。
  “你是故意的对吧?”
  左策安诧异的看着戴钰,我又做啥了?
  “我一直都在昏睡,我不清楚你怎么来了。不过我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我会和风前辈说的。”
  戴钰看着左策安认真解释的表情,内心还是不爽。
  “你别光说不做呀,有本事现在就和师傅当面说。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算什么好汉。”
  左策安被压的不舒服,试图想调整,被戴钰喝住:“别动!”
  隔着一层厚厚的被子,戴钰的身下状况没有被左策安感知到。不过左策安习惯听话了,乖乖的一动不敢动。
  “我即刻将风前辈请进来说,行吗?”左策安近乎哀求了,戴钰太重,压的他快呼吸不上来了。
  “安安你叫我做什么?”
  风八等已经回来了,雀跃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想必事情解决得很好。
  戴钰来不及从床上起身,风八等已推门进来了,惊呼道:“戴钰!你想对安安做什么??”
  戴钰狼狈的站起身,双手笼着长袍,试图遮挡住腿间不自然的鼓起,还是被风八等敏锐的发现了,风八等诡异的笑了笑。
  左策安挣扎了坐了起来,不住的咳,风八等忙上前拍着。
  “风前辈,晚辈没事。”顺气之后,左策安有礼道。
  风八等紧张问道:“安安,戴钰是不是欺负你了?怎么眼圈还红了?”
  戴钰看着自己的师傅,恨得牙痒痒,怎么胳膊拐成这个样子。
  “没事没事。”左策安不善于撒谎,脸红成一片,风八等以为是左策安咳的脸红了,更加紧张:“戴钰,快过来看看安安的脉怎么样了?”
  戴钰不情愿的抓起左策安的手腕:“什么事也没有,师傅你太紧张了。”
  风八等长舒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安安你快把我吓死了。”风八等眼尖的看着左策安准备张口说话,忙接道:“还好戴钰在这,我就放心了,戴钰一定会把你彻底医好再离开的。”
  戴钰心里腹诽,怎么没见到师傅这么在乎过我?
  左侧安笑笑开口:“不必那么麻烦了,晚辈的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戴公子还有要紧的事在身就不麻烦了。”
  “你有要紧的事在身?”风八等斜睨着戴钰。
  戴钰满腹牢骚被压了下去,不甘心的小声道:“也没有多大的事。”
  “还是不劳烦戴公子了,我身子已经没什么事了,戴公子有事就去忙吧。”
  风八等忙道:“不麻烦不麻烦,在你的身子没有彻底好之前,戴钰是不会走的,是不是,戴钰?”风八等的眼神里写满了威胁。
  戴钰口是心非,不情不愿的应敷衍着:“是,我不会走的。”
  风八等了然的捻着胡子,看着宝贝徒弟还未消下的鼓起部位,好心的建议着:“戴钰,出门解决一下你的隐私吧。”
  戴钰面色通红的冲出门去,风八等看着戴钰的背影,没良心的哈哈大笑。
  左策安有些困惑,并没有听懂,不过直觉告诉他,不要去问。
  

☆、第 5 章

  雷凉呆呆的看着师傅执书而立映衬着斜阳西下,忧郁而沉稳的侧脸,雷凉心里叹息,师傅要是不张嘴说话,暴露出粗鄙的谈吐,完全是美如画卷的翩翩风度美男子啊。
  戴钰千丝万虑不得头绪,明明他对左策安弃如敝履,那么他有什么好纠结的呢?不过是一个左策安罢了,以前是想要甩掉而不能达成夙愿,现在达成夙愿又有什么好纠结的。
  不过,戴钰的行动力一向高于思考力,简而言之是大脑运转速度不如行动力,既然想不明白,索性放弃了思考,直接把脑袋里想要做的事付诸行动就好,也许哪天思绪自行融会贯通了呢?
  日子静静的过着,左策安默默的隐藏自己,努力的当一只合格的蜗牛。戴钰总是寻找机会再一次和左策安谈判,虽然还不清楚要谈什么,但内心理直气壮的说着要谈一谈,可总被风八等有意无意的破坏掉,戴钰气得暗暗咬牙,然后决定了不走寻常路。
  左策安是被人晃醒的。
  大晚上的不睡觉,被人从从床上硬拽了起来,左策安头昏脑胀,不想正看眼睛,去骂这个大半夜抽风的混蛋,想不明白谁才能干出这么缺德的事。
  眼睛别人强制力的扒开,左策安才注意到眼前的人居然是戴钰,瞬间被吓醒了。
  恩,也就戴钰能干出这种事了。
  瞬间,左策安便觉得顺理成章了。
  “醒了?”戴钰冷冷的看着左策安。
  左策安继续奉行不说话政策。
  戴钰心里恼怒,左策安一副不可沟通的架势,深深的挫败感涌上心头,恨不得即刻将左策安大卸八块,以泄无名怒火。
  左策安困惑不解的看着戴钰仍给自己的小瓶子。
  “这是玫瑰膏,快点自己给自己做润滑。”
  左策安的脸刷一下变得通红,来不及张嘴说什么,被很满意的戴钰,扬起衣袖撒下一些香粉。
  货真价实的催…情…药。
  左策安很快有了反应,面色潮红,圆圆的猫儿眼变成了一条缝,双手死死的抓住床单,咬紧牙关不敢出声呻…吟。
  戴钰放下床帐,夜还长。
  第二天左策安彻底变成了蜗牛,裹在被子里装沉睡不醒。
  风八等内心慌张,唯恐左策安出什么问题,围着戴钰团团转,苦口婆心的想要请戴钰再去诊治一二。
  戴钰脸上光彩闪人,神清气爽的小口品着茶,一向不喜欢的正山小种在口中都觉香气四溢,果然是心内郁闷被解,比什么解药都强呀。
  风八等到底是比戴钰多活了几十年,嗅到了这不同以往的地方,眯着眼睛,不动声色问:“怎么?报仇了?”
  戴钰也不傻,收敛神情,天真无辜的看着风八等:“师傅你说什么哪?”
  风八等乐了:“和我装傻?小子,你还嫩了点!”
  戴钰也不准备隐瞒了,坦然道:“他给我下一次药,我还他一次,很公平。”
  什么?风八等僵着表情,好像瞬间变成一尊雕像傻在那里,他听到了什么?
  这是他带了十几年的徒弟?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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