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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性使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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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事想殷勤,没有好事,比如绯如画,比如杨芊芊,比如自己,比如,杨子墨。。。
  戴钰认定了,没好事。
  “二十七长得这般着急?往年青着说,倒像是三十有余。”
  杨子墨不好意思挠头笑道:“镖局行日日在外奔波,风吹日晒,难免看得老成些。”
  风八等没有那样好的脾气,冷笑一声道:“你当人人都有你那般的好运气,事事不愁,将养一副人模狗样?”
  难得见到戴钰吃瘪的样子,左策安不厚道的想要笑,偷偷觑了一眼戴钰的脸色,左策安咳了两声正正神色,不敢笑了。
  风八等不理会,和蔼的对杨子墨笑道:“孽徒顽劣,不要介意。”
  “呃……”杨子墨傻了眼,几时见过风八等这等样子?
  “杨兄胸怀宽广,必定不会在意此事,风前辈不必这样。”
  左策安收到杨子墨如求救般的眼光,忍着笑意,出言打了圆场。
  戴钰看着左策安和杨子墨的眼神互动,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在意就好,不在意就好,我这孽徒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毛病,说起来都是众人惯的。相形见绌,我觉得你的性子什么都好……”
  “戴兄名誉江湖,岂是杨某可以比较的?风前辈太过自谦了。”
  “你说的是骂名吗?”风八等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呃……”杨子墨彻底丧失语言功能,大脑停止转动。
  他是不是。。。来错了时间?
  戴钰心里郁闷,师傅,有必要这样埋汰我?
  哼,随便来一个人在你心里都比我好?
  戴钰啊,戴钰,你是真不知道自己以前烂到了什么样子?
  左策安送杨子墨出了门,戴钰想要跟着,又不好意思,期期艾艾躲躲藏藏的跟在身后不远的地方,眼珠都不敢乱转一下。
  “安兄,我走了。”杨子墨一手牵住缰绳,回头看着左策安憨憨笑道。
  快走吧快走吧,戴钰心里巴不得立马消失掉。
  “嗯,”左策安点头:“你且珍重。”
  “你不用操心我了,倒是你的身子不见好,还不好好调养。”
  有我在,用你管!
  “戴钰在这里。”左策安言简意赅:“走镖时多加小心,到底现在不太平。”
  “说起来,戴公子倒是个有意思的人,江湖传言那么多,什么凶神恶煞,蛇蝎心肠,犹如阎罗,面目可憎。看起来也不是那个样子,倒像是个小孩子的脾气。”
  左策安腹诽,你哪见过他混蛋的样子,那些成语难修饰不及十分之一。
  “不过我看着,戴公子倒是对你不错。”
  左策安心里一惊,抬头看见杨子墨了然的眼睛。
  “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我什么没见过。”杨子墨安抚道:“你我兄弟多年,我知你为人知你脾气,你有时候太拧了。”
  左策安苦笑道:“哪里是三两句话能说的明白的。”
  杨子墨长叹一声:“我是个武夫,是个粗人,可不代表什么事情我看不清楚。这江湖上形形□□人,千万种,见得多了不觉得怎么样,识人倒是明了。”
  “你身上的情况,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我安能不知?风前辈默认了你是他的徒弟,谁还敢乱对你下手?又有戴公子黑脸名声在后,哪个行医的敢去挑战他?思来想去,也就是戴公子……”
  杨子墨欲言又止,话说不出来。
  左策安叹了口气,索性直言道:“子墨你是明白人,事情都叫你看透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本就是这样的事情,叫一号人等白白看了热闹,我也说不出什么。”
  “其实我这次前来,一来听说风前辈前段时间对江湖青少指点一二,知道风前辈照顾你,我也就放心一半,可戴公子在这里,又怕你受了什么委屈。二来你病了之后,我押镖去了西域,刚回来来不及多休息,急急奔着你过来,是想看看,你到底什么样子。”杨子墨叹气,继续道:“幸而,没有我想象的那样糟糕。”
  “戴钰照顾病人还是不错的……”左策安想了一会,委婉开口。
  “戴公子的心思我倒是看的明白,可是安兄,你的心思,我辨不分明了。”
  左策安抬头正好看见杨子墨平静如水般的眼神,心里也是难过:“倒是劳烦你替我费心了,只不过,有些事做了一次就不想在做第二次,有些痛痛了一次,很怕第二次痛。”
  “我知你性格无欲无求,只是,还伸手的时候,还是要伸手的。”杨子墨意有所指。
  “飞蛾扑火,总是怕痛的。”
  “可飞蛾所求最终归宿不也正是火?事物都有两面性,我们深陷其中,分辨不出哪面更好。”
  面对杨子墨已有所指的劝说,左策安不由得怔怔的出神思索。
  看着左策安有所松动的态度,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就此告别!”杨子墨笑的豪爽。
  左策安拱手笑道:“一路平安!”
  杨子墨翻身上马,拽紧缰绳:“你身体快快好起来吧!我如若成亲,必定叫你去喝喜酒,现在的身体状况,岂能一醉方休?”
  左策安失声笑道:“哪里那么严重,舍命陪君子就是,出不了大事!你快走快走!”
  思来想去,杨子墨不放心叮嘱:“若是有什么事,托人去知会我一声,不要妄下结论,我好歹可以和你商量商量,若是要找人帮忙也一定要联系我,我随时恭候。”
  左策安笑着轰人:“我都记着了,你快走快走!”
  “后会有期!”
  “快走快走!”
  杨子墨松开缰绳,放任马蹄驰骋开来,不一会,人影连带着马蹄扬起的沙土,都消失在左策安的视线范围内。
  左策安回想着杨子墨的话,不由得笑出声音。
  “想什么这么开心?”戴钰从左策安身后冒了出来,不阴不阳道。
  刚才两人发现戴钰在跟着,他也不好意思再跟着太紧,哪想到两人笑意融融说了好一会子话,这笑的都犹如桃花来了,还依依惜别?
  “你不是跟着了吗?”左策安也不看戴钰一眼,转身往回走。
  戴钰自诩心眼不大,快要气爆炸了,还要忍气吞声道:“我这不是担心你的身体,再说隔着那么远,听不到的。”
  “我的身体状况,你不是应该比我更了解?”
  戴钰气苦:“我这不是怕你,是怕他……”
  左策安面色古怪,问道:“你以为,杨兄性好男色?”
  呃。。。戴钰没有想到左策安如此直白出口,不禁哑然。
  “你以为我随便见到人都会扑上去?”
  你没有对杨芊芊心动过吗?
  戴钰再傻,也知道此刻不能说话。
  左策安曼斯条理道:“我以前是没长脑子,吃亏吃多了学会了长脑子。”
  “左策安。。。”戴钰急了,紧紧握住左策安的右手手腕,不肯松手。
  “松手!”左策安怒斥,眼圈都已经红了。
  戴钰说不出话,紧紧握着就是不肯放松一丝一毫,直觉告诉他,要是松了手,彻底找不回来了。
  左策安此刻即便想要豪迈离去,也是没有那个条件了。想以往就算被敌所制,大不了挥刀斩去被制部位,还可轻松的逞强。身子糟了之后,不曾再拿过那些东西,哪里还像个男人。
  左策安一边想着一边眼泪掉了下来,戴钰见左策安哭了,彻底慌了。
  “唉,你别哭啊,有啥哭的……不哭啊……”
  戴钰什么时候哄过人说出来的话和威胁差不多。
  左策安觉得自己怂了,想要控制住,眼泪却掉的更加厉害。
  戴钰说不出什么好话,实在不会什么安慰话语,心里着急索性直接亲了上去。
  左策安傻了。
  戴钰小心尝试,越来越大胆。
  “你疯了?这是在村子内!”左策安惊慌推拒道。
  若是有来往人看到,戴钰当如何自处?
  戴钰抱紧左策安,趴在他耳边低声笑道:“你该知,我从不怕的。”
  左策安不由得涨红了脸颊,他一向低估了戴钰肆无忌惮的水平。

☆、第 17 章

  夜色正浓,子夜三更。
  左策安凝视身旁熟睡如同稚子的戴钰,思绪翻涌睡不着觉。
  他想着杨子墨的话,想着风前辈,想着绯如画。
  想着所有的过往曾经。
  说起绯如画和戴钰认识的经过,与自己和戴钰相识相差无几,皆因中了难解的毒,送到了惜花谷,请戴钰诊治。
  绯如画见了戴钰并不费什么力气的解了毒,犹如见了知己般兴奋,绯如画很少见到江湖上用毒比自己高明的人,尤其这毒是她用来试炼,下在了自己身上却解不了的。仍是卧床不起之时,便不顾顾忌,数度请戴钰到房中交流用毒解毒心得体会。
  绯如画生长在苗疆,精于蛊毒之术,帮派做大后,更是奇毒异宝无所不有。
  戴钰相较之绯如画,到底是用毒的本事有所匮乏。戴钰虽生性不喜和人接触,但是谈及感兴趣的毒时,还是会滔滔不绝。
  也正是这样,执着专注的样子,才把绯如画迷得不可自拔。
  两人更是在医庐内,几次促膝长谈直到天明。
  全然是江湖儿女的洒脱之态,却暗藏着小儿女之情。
  左策安得了消息,慌张不已的赶了过去,心里存着侥幸,想着哪怕戴钰真的要和别人在一起了,他也一定要争取一回。
  哪怕真被戴钰毒死,也是在所不惜的。
  左策安见到绯如画第一眼时,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这个女子眼中的情谊,当真是。。。当真是。。。连藏都不屑藏的。
  哪里像是自己畏畏缩缩,畏手畏脚的样子。
  那时候绯如画已经痴缠了戴钰许久,戴钰虽然厌烦,但敬慕绯如画用独到用毒心得,也一直忍耐着,不曾打发了绯如画。
  反倒是自己,没了借口,被戴钰早早的赶了出来。
  再后来左策安走镖路过晋城,听说戴钰陪着绯如画到了晋城,要采买物品,慌里慌张的将所有事情托付于杨子墨,满城寻戴钰去了。
  他知他们有所进展,却不想戴钰会妥协到这种程度。
  意料之中,却又出乎意料,绯如画竟真敢对戴钰下手。
  看到绯如画拖住戴钰步伐,手下鬼鬼祟祟的混进了戴钰的房间不知做了什么,片刻后,方才出来。左策安觉得事有蹊跷,定是绯如画做了什么,心里起了疑,握住手中长剑,悄悄跟了上去。
  绯如画有意支开戴钰,神色冷峻的向自家手下比划了几个手势,似乎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成竹在胸一般的笑了。
  看见戴钰面色不善的回来,绯如画寻了借口,先行离去。
  看着绯如画这么干脆的放过他,戴钰心有疑惑,却是一闪而过,以为绯如画门下出了什么紧急事情,不甚在意的转身回客栈。
  左策安跟着绯如画的手下,一路跟着戴钰回到客栈。左策安不由得慌了,先前他们是做了什么,尚未可知,戴钰怎么这么莽撞的进去了?
  左策安顾不得许久,慌张冲进了戴钰房间。
  绯如画的手下见左策安进了房间,不禁傻了眼,忙伸手拦住喜气洋洋前来的绯如画,磕磕巴巴筹措着词汇,将事情报给了绯如画。
  绯如画原本明媚如灿夏朝阳的喜悦神情,刹那变得犹如寒冬利刃般冷厉,强自镇定的问道:“可是看清楚了?”
  属下忙不迭的点头,只怕绯如画迁怒。
  按照绯如画的土匪本性,本意是打算闯进去,绑出来左策安,与戴钰生米做熟饭算了。左策安即便受过风八等的指点,武功大成又何如?绯如画并不放在眼里,能够让她放在心上的,也仅是戴钰一人而已。
  她所惧的,是她无法掌控戴钰对药物产生的抗药性,不知戴钰失去理智到了何种程度,绯如画无法揣度,若是冒冒失失的闯进去。。。戴钰所炼制的毒,她真是不会解的。
  正是这无可奈何,才能够让无法无天的绯如画有所畏惧,满腔怒火的眼睁睁的看着,白白便宜了左策安。
  房间内有着不知名的香气,虽然已然开窗,气味略淡左策安尚可闻到。
  左策安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全然陌生的戴钰,他像是疯了,正在嘶吼着拉扯着身上的衣服。左策安常年行走江湖,并非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只因这是戴钰,关心则乱,才会因担忧有些许惊慌失措。左策安慌张的劝着,想要安抚戴钰的暴躁情绪,他知道春…药最是难受,常识是冷水可以暂缓,壮着胆子提起茶壶,从戴钰头上浇下,并未看见什么效果,反而觉得戴钰更加的暴躁了。
  正在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要叫小二送来一桶凉水,还是出去找冰块为好。蓦然已被戴钰攥住肘弯,粗暴的压在身下。
  那一夜,真痛啊。
  左策安恍惚的回想着。
  像是在地狱之间来回徘徊着,不止是身体上受的苦难,他习武,走镖受伤,没什么比这更痛,因为心里像是剜空了一个洞,焚心蚀骨一样的疼,似乎是怎样都无法愈合的。
  看着过了药效逐渐清醒的戴钰,震怒的表情,奈何身上没有什么大多的力气,只能低吼着威胁左策安,辱人的词汇仿佛利剑一般,戳得左策安蜷缩在一角,心头涌上委屈。
  慢慢的左策安攒了些许力气,看着骂得没有什么力气的戴钰,壮着胆子,在戴钰的后颈处用力的劈下去。
  左策安不敢合眼,守着昏迷的戴钰,寸步不敢离开,昏昏欲睡直到天明。
  他不知道自己再呆下去会面对什么,左策安也没有勇气去面对失控地戴钰。
  满心满意只剩下一个念头支撑着,一定要为戴钰讨回公道。
  第二天早上戴钰还没有醒来,左策安挣扎着起身,出门嘱咐着小二,送桶冰洗澡水进去,不准让任何人去打扰,并予以重金。眼见着小二眼露惊喜,连连点头答应,左策安略略放下些心出门了,四处打听着绯如画的下落。
  自从绯如画愤而离开客栈后,琢磨一下,怕戴钰会想到是自己使坏,找她秋后算账如何是好。千思万虑实在惧怕,干脆躲回了塞外,准备避一避风头。
  绯如画遣人在戴钰身旁,不断送回来了各种消息,胆战心惊的看了。
  戴钰第二日早,神情犹如地狱修罗一般狰狞,砸毁了整间客栈,连带着绯如画的手下也倒了霉,被戴钰下了不知名的药,苦不堪言的跑回来请绯如画救命。
  戴钰看上去是不遵礼教之人,可绯如画还是愿意赌一赌,戴钰是不是愿意承担这个责任,是左策安坏了她的念想。
  戴钰为人小心谨慎,这一次机会多么难得,都被左策安毁了!绯如画大怒,摔了许多东西,一干奴仆屏声凝气的跪在地下,任凭被碎片迸溅在身上,也不敢躲闪不敢出声。
  绯如画冷笑着,心里不知道多恨这个坏了她事的小子,早把左策安恨入骨髓,偏偏他还敢找上门来。
  左策安一路打听着绯如画的行踪,跟着去了西域,养好伤之后杀上绯如画的堂口去,直言要见绯如画。结果着了道,中了绯如画的毒。
  也是左策安傻,绯如画既然可以下药给戴钰,对付他一个不谙毒药的小小左策安,岂不是丝毫不费吹灰之力?
  左策安自封了几处血脉,强撑着走出分舵,塞外的大夫识得是绯如画的毒药,不敢诊治。左策安记不清自己走到了何处,问了几家医馆,询了多少大夫,一致的无可奈何的叹息,摇头叫他回去等死吧。
  左策安不甘心,难不成要背个黑锅去死吗?让戴钰恨着自己,无声无息的死了?
  戴钰昏迷前,眼中的震怒,他如何看不分明。
  那时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却不知怎么有毅力,硬是一步步挪到惜花谷去找戴钰。
  左策安心里知道,戴钰必定还在生气不想理他。
  仍旧想要赌一次,求生的意愿让他不想这样死去。
  再之后。。。便都是不想回首了。
  “左策安,左策安?”
  左策安恍惚听见了有人关切唤着自己的名字,感觉一双干燥大手不断温柔地轻拭着额头,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发现戴钰担忧的看着自己,长吁一口:“你可要吓死我了,是不是发了梦魇,哭得泪流满面,吓坏我了。”
  左策安恍惚的问道:“我。。。我有在哭吗?”
  下意识的摸上脸颊,发现戴钰说的并不夸张,匆匆的擦拭一二,想要掩饰过去。
  “你是梦到了什么?”面对戴钰探究的眼神,左策安并不想要隐瞒,索性直言:“我梦到了最初,梦见惜花谷,梦见。。。”
  左策安说不下去了,戴钰不好意思的笑道,轻拍着左策安的脊背:“那个。。。你继续睡吧。。。”
  倏地,左策安吻上了戴钰的唇,想要确定什么一般的反复试探着,嘴角的温热传来,可左策安的心底仍旧是空空的。
  直到戴钰笑着在左策安耳边道:“这可是,你要的。”
  左策安伸手勾住戴钰的脖子,笑道:“任君采撷。”

☆、第 18 章

  虽然被戴钰毅然决绝不留余地拒绝,甚至连草药也无法吸引戴钰,绯如画仍旧不能死心,几番权衡之后,直接带着礼物到戴家为自己提亲。
  虽然本朝民风开放,人们也习惯于塞外女子素来行事大胆,绯如画为自己提亲还带着巨额礼物准备下嫁,引来众人一片哗然,唏嘘不已。
  戴父看着绯如画自信的笑意傻了眼,他是很想替儿子结门亲事,但想想戴钰的表达爱的方式,戴父打个寒战,乖乖的入书房修书一封说明情况,询问戴钰最终意见。
  戴钰拿到家书时,心里有些疑惑,离家这些年来,家里除了来信让收这个世家子弟为徒,指点一下那个世家子弟之外,很少说过别的事情。
  尤其他已确认收了雷凉为弟子,家中更是很少来信,这封书信又是急的很,从惜花谷转过来。
  戴钰认真的看完了书信,扭头看向正在喝药的左策安,心里的各种念头闪过,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用试探的语气问道:“家里来信,叫我回去成亲。”
  左策安手一抖险些摔掉碗,沉吟片刻,若无其事回道:“那你回去吧。”
  戴钰不敢相信左策安这么不在乎,再次确认道:“回去成亲一年半载,咱们可见不到了。”
  “终归要如此不是吗?”左策安抬头,目光无波无澜看着戴钰,控制着神情不露声色祝道:“提前祝戴公子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戴钰气的面色通红,书信在手中被团成一团紧紧握住,怒极反笑:“好啊,择日不如撞日,我这就回家准备成亲。”
  雷凉听见戴钰的高声呼喊,一头雾水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手中草药来不及放下,有些担忧,师傅很久没有这么急的喊了。
  戴钰面色阴鸷吼道:“你是猪吗?跑的那么慢?”
  “诶?”雷凉愣住,怎么骂人了?
  “快去收拾东西,跟着我回戴府。”
  要回戴府?师傅是不是搞笑?
  雷凉望向窗外,打量着天色,犹豫开口:“师傅…天快黑了…”
  “连夜赶路!”
  “看这天气要下雨…”
  “穿蓑衣!”
  “……”雷凉还想说什么,被戴钰瞪了回来,老老实实不说话了。
  “你要是不想和我去,你就留下跟着你师公。”
  “那我跟你回去。”雷凉没有考虑,答应极快。
  “那还不快去收拾?”戴钰怒视。
  雷凉一溜小跑回房打点。
  左策安默默看着,他知道戴钰这是在迁怒发脾气,可要让他张嘴去劝,又不知道怎么劝。
  戴钰觉得自己没心没肺吧。左策安自嘲,实在不敢再次掏心挖肺了,不是对戴钰没信心…是对自己,能留得住戴钰多久呢?
  戴钰不像自己孤家寡人,上有高堂父母,年岁大了,终究是要娶妻生子的,怎么好叫老人伤心。
  恩,左策安就是一点也不了解戴钰在家什么样。
  屋内沉默半响,戴钰见左策安也不开口挽留,自己想要留下,又抹不下脸说后悔,怒急甩袖出去,去马棚迁出马匹。
  左策安默不作声的跟在戴钰身后,戴钰本以为他会有所挽留,可直到他牵马出门,跨步上马,左策安仍旧未吭一声。
  “喂,我要走了啊。”戴钰骑在马上,别扭的和左策安打招呼。
  哪里知道左策安谦恭的拱手道:“一路顺风。”
  气的戴钰几乎要仰倒过去,怒气硬生生的憋在了胸腔内,重重抽了马一鞭子,马匹吃痛,嘶叫着扬起四蹄奔腾开来。
  戴钰不解释,又重重的抽了马匹数下。
  马心里怨啊,你和他生气关我什么事啊,还抽!还抽!再抽你看我把不把你扔下去!!!
  算了,打不过你。
  唉,可怜我这命啊。
  戴钰回头看去,马已经跑出了村子,后面尘土飞扬。
  雷凉都不知道被甩丢在哪里。
  戴钰不想管他,放任马匹慢慢走着,心里委屈的不得了。
  居然让我走了???
  可能没有说的那么在乎吧。。。
  左策安根本不在乎我!戴钰愤恨的委屈着。
  戴钰刚跨过门槛,家里一片哗然瞬间沸腾。
  虽然之前戴钰也传过口信回来,说要回家成亲,大家谁都没信,继续喝喝茶水,磕磕瓜子,唠唠八卦,自觉屏蔽把这事扔在了一边。
  呵,开什么玩笑。对于那些带着自家子弟上门托付,家里再厚着脸皮送去给戴钰的徒弟,戴钰都是因人而异,一些懒得理会,一些直接扔去做小厮,很多人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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