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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军突起-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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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得胜案引出的事,正是刘克武现在提出在军队展开“三清”运动的起源。对这事来龙去脉也都是清楚的丁汝昌,却想到了他的那些老部下中,现在还有小部分处于拒绝新思想改造、维持旧练军习气的状态中。他急急发问的原因,自然也是怕刘克武这把“三清”利刃挥落下去,把他的那些老部下也砍倒一批。

“当然,大哥你要告诉明白军事法院和检察院的那些人,他们这次主要的清洗对象不是广泛性、而是有针对性的。让他们记住重点,清洗的重点是顽拒思想统一的那些人。若遇到思想与复兴主义统一,只是曾经一时失足的,能挽救的挽救、能给机会的给机会。”

“乡情关系、宗族关系,是派阀性形成的主要原因。这一点,是对我们的军队建设极为不利的。就拿这次抓宋得胜来说,冯麟阁带着人是来了次速战速决。可是你们也都清楚,宋得胜案刚进入检控阶段,他那些旧部就开始蠢蠢欲动,要搞兵谏去救他。”

听闻此言,似是明了,冯国璋在刘克武暂停言、再饮茶时,接过了话若有所思的说到:“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要军、警、宪隐忍、蓄力而后发”

刘克武再次停话时,游学诗第一次开了口,问到:“那总理,您所说的罪,都包括哪些?战场杀俘算罪吗?指挥错误导致战役失败算罪吗?还有就是战争期间抢劫敌方军民的,算是有罪吗?”

第八卷 共和与征南 第494章 宗社党,暴动初起遇巧迎

“滴滴滴”

醇王府与刘克武的府邸,就在同一条大街上、相差的距离也不过一里而已。载沣带着八旗凑上来的这一千两百多人,一冲出他的王府,马上就分成了三波分向公爵府方向急扑而行。

罗宗宝一看到他哥哥的眼色,马上就从腰间的军包中掏出了纸和笔。他刚刚拿出来纸、笔,刘克武就回过神来,高声吟出又一首诗词:“红日照千里,浪拍岸,白浪滔天。老虎滩外打鱼船,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往事已千年,魏武挥鞭。东临虎头颂几篇,萧瑟春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

只见那些站在公爵府门前的侍卫营官兵,边吹响军号和哨子,边转身跑回到了公爵府的门洞里。随之出现的,赫然是一队推出了六门野战炮的炮兵和一队扛着机枪、一跑出门洞马上就地卧倒,将那黑洞洞枪口对向他和他部下们的机枪手。

“您是说,京城里那些满清遗老遗少?就他们那点本事,能把咱们颠覆了吗?”陈修诚说出了他的疑问后,眼睛依然紧盯在刘克武那带着浅笑,却是满为坚毅神色的脸上。

龙女回宫借宝剑。不想,在龙女离开当天恶虎又下山伤人,石槽等不及宝剑,便与恶虎搏斗,挥剑砍掉飞虎牙,落到海里,成了虎牙礁;又一把拽住老虎尾巴,甩到旅顺港湾,成了老虎尾;最后砍去半个虎头成了半拉山;虎身瘫在海边,成了虎滩。

军号声、哨子声,迅速的响亮了起来。载沣刚平复了气息,让他为之震惊的一幕就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原本,宗亲党内许多中坚人物,是主张民主、和平的通过选举去迎合西方的重新夺回权利的。可结果却是复兴党人用庞大的党务费,在这次的议会选举上,从中央到地方全都抢走了七、八成的席位。

“总理已有三载不再做诗写词,今天这是”跟在刘克武身后的陈修诚,听到了刘克武的新诗后,试探着问了一句。

见到李海龙满面笑容的走出来,载沣先是愣了一下,下意识间,他似乎意识到了他们的计划可能已经泄lou。不然的话,李海龙怎么会笑着走出来,却不是先上来向他请安,而只是站在台阶之上遥遥望着他笑呢?

石槽想恶虎不除,百姓一天不得安宁,于是婚后第一天便要上山除虎。龙女告诉他,这恶虎是天上黑虎星下凡,只有用龙宫里的宝剑,才能制服它。

有一天,龙王的女儿在山坡上采花,被恶虎叼跑,有一叫石槽的青年听到救命声,挥剑追赶,迫使恶虎丢下龙女逃跑。为了报答石槽救命之恩,龙女便与他结为夫妇。

“王爷,他们早有准备,现在怎么办?”跟在载沣身后的克勤郡王四贝勒晏森一见到公爵府侍卫营如此迅速的做出了反应,不禁惊色满面的上前一步,盯住载沣问了一句。

奔行速度太快,载沣带着他的四百人一跑到公爵府的正门前,只能是全体暂时停止步伐,稍做休整。站在公爵府门前的几个侍卫,一见到醇王爷带着人、拎着枪跑到了公爵府门前,马上就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了。

循声转首,刘克武回头看了看陈修诚,笑着回到:“你看那滚滚大浪,不断的侵袭那些礁石,却是半步不能再前行。象不象是我中华近六十年来之境域呢?那些列强们,从1840年以来,就在以为的侵扰着我们的神州,却只能是如还汹涌之浪一般,只能侵扰到一定程度,即要为我华夏儿女所抗拒不能再前。”

虽然只是个上尉,但是从十四岁一投军,罗宗君和他的双胞胎弟弟罗宗宝,就一直都跟在刘克武的身边。他们的父亲,曾经也是毅军的一名老兵,而且还是刘克武父亲在九连城打没了的队伍里的老部下。

即使是进了公爵府这样的地方,刘克武提出的废弃诸多不平等,自然就更加不会让自己的下人再行旧礼。

载沣亲自带着四百人,是直接奔向正门的。而公爵府最北面的“秀水阁”前面的“秀水门”,是由多罗顺承郡王庆恩率领的四百人。最后一路,是由铁良从当初的阿尔泰骑兵军中秘密带入城中的四百民八旗正规军出身,却因“午门事件”遭到勒令退出军队的部下们。

“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醇王爷啊!”载沣的喊声刚一落,一声大笑之中,一个人影就从公爵府门前那些士兵的身后闪了出来。

刘克武的诗兴一发,说起话来不禁又回到了原本就属于他的那种气质上。看着刘克武说到最后,重新凝眉侧头,向大海上望去的样子,陈修诚稍加思索之后,轻声的在嘴下说到:“江山代有人才出,后世如何怎能知?只求今生无愧事,任他身后评价几许何”

民主的、和平的没希望了,载沣提出的“擒贼擒王、抓刘复帝位”才最终得到了那些有了些年纪和资力的宗亲党人同意。

世交的关系,让罗家兄弟一进入新南军,就可以紧随于刘克武身边。他们与许多侍卫营的官兵相同,平素里都是与刘克武似兄弟而非上下级。

重新将眼睛移向远处海面上,刘克武微微轻点了下头,若有所思的说到:“他们是没本事,但是陆建章的情报上说,沙俄人在跟着参合,美国佬也有人暗中出钱资助那些人。任何时候,如果只是我们内部在争斗还好对付,一旦参杂进了洋人,事态就要难应付的许多了啊”

“滴答、滴答答”

“那好,现在本王以大清帝国醇亲王、御前侍卫副统领的名义,正式命令你们,冲进公爵府、生擒刘逆家眷。出发!”载沣高声的将号令一说完,他自己就当先快步冲向了醇王府正厅外。

下三旗那些世代为奴的低级旗人,参与到这次载沣的行动中来,原因更是简单。下三旗,世代为奴,载沣只扔出了一个只要他的哥哥重新拿回大权,就让下三旗也全部升格。

抬头看了一眼站在台阶下、与他距离不到十步远的载沣一眼,李海龙依然是微笑着,再拱手回言到:“王爷,圣旨何在呢?您也知道,我家主子这一走就是好几个月,这家里一直由小的在管着。您要是不拿出圣旨来,小的怎么能让二位夫人出来见驾、随您入宫。您说,是吧?”

“小的怎么敢呐?王爷这不是吓死小的了吗?小的怎么敢造反呢?”李海龙听到载沣喊声,面不改色身不动,依然站在侍卫营士兵中间,遥望载沣拱手一礼继续说到:“这又不是宫里,也不是您的王府,小的只能这样给您请安了。王爷吉祥、贝勒爷吉祥,小的李海龙这厢有礼了”

“怎么办?”载沣嘴角lou出了一丝冷笑,轻声说了一句之后,突然向前两步,高声对着公爵门前的侍卫营士兵们喊到:“奉皇上圣旨,本王前来迎二位夫人入宫。你们何人敢挡本钦差,就是抗旨不遵,是要灭九族的”

这些人,正是载沣在“午门事件”后,重新招募、收拢起来的一些八旗子弟。这些人里,即有那些在“午门事件”中被抓、被杀的满人贵族遗外的子弟,更多的则是满清下三旗的那些时代奴才们。

吃过中午饭后,刘克武轻车俭从,只带着已经正式从国防部少将衔作战参谋,被擢升为内阁办公厅厅长、加上了国防部办公厅中将厅长的陈修诚和一个连的卫队,驱车向旅顺地区现在最适游览的虎滩。

满人贵族的遗外子弟思想中,对刘克武、对复兴党、对现在的新政局面,都是恨之入骨的。因为不只是他们的家人被刘克武下令抓的抓、杀的杀,即使活着的也都扔到了三江平原那片不毛之地上去吃苦、受罪。

“你在看你几页渔舟,象不象极辽东之后,我党我军初成时的境况呢?想当初,一党秘建,初为几人。想当年,辽东残军成五营,今朝却已遍天下。我们,当初又何尝不是中华前进道路上,一群胸有大志却不敢太早扬威的人,直到今日才真正敢将我们的抱负、我们的思想全面施展出来。”

刘克武的顾虑,一点也没有错。就在他与陈修诚登上老虎滩虎头崖,谈及北京城内经过一次“午门事变”,已经被清洗出北京城大部的满清宗室贵族中,剩下的那些残余,就在刘克武话音落下的几乎同一时刻,发动了又一次震惊世界的大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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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载沣看到李海龙遥遥一礼后,嘴角下lou出了一丝不屑的表情,口中说到:“李海龙,本王奉圣旨前来接二位夫人进宫,你马上把人给本王撤了。”

“当年魏武曹操,不过只是统一九州北地,却可在秦皇岛碣石之前,留下不世遗篇。再看今日,我等已是天下尽控手中,执掌乾坤正在每日巨变。这个人间,我们给换了样,不知后世,该如何评说我们这些人呢?”

将怀表重新塞回怀中,载沣面色阴沉、声音更加阴沉的下达了一道彻底改变本已在刘克武心中定型、有序不乱历史新进程的号令声:“八旗的勇士们,皇上能否夺回的大权、我们八旗子弟能否保住祖宗的基业,就看你们几天的了。你们,有信心吗?”

以往李海龙到了其他王公的府邸,还都是要行叩拜大礼的。但是其他王公的下人进了公爵府,却最多只是拱手、躬身而礼。

载沣定睛看去,这人他认识,而且还曾经经常与之有所往来。不是别人,正是公爵府的管家、外挂着军委办公厅后勤事务处处长的李海龙。

石槽伤累而死,变成礁石。龙女惜剑回来,见夫已死,痛不欲生,卧在夫身边,化成美人礁。这些都是关于老虎滩名字由来的一些传说。

政变,是的,这就是一场政变。早在“灭日风暴”启动的同时,载沣就以皇上亲弟弟的身份,将宗亲党的人全部召集到了一处。攻灭日本的二十三天里,宗亲党人几乎每天都会集结到醇亲王府、暗中筹划着他们的“大事”。

当他奔出厅外时,院子里站立着大约七、八百人,马上就全部操起了他们手上的武器。无人多语,人影一真闪烁之后,载沣挥了一下之后,上千名穿着旧式旗人侍卫装的人,就齐齐冲出了醇王府。

李海龙刚要说话,公爵府门洞内侧的士兵分开了,又一个人影闪现到了载沣的面前。对着载沣一拱手,后出来这人也是满面带笑的说到:“臣杨度,见过醇王爷、见过四贝勒”V

老虎滩,远远望去,那山的轮廓,壁立千仞,似鬼斧神削,真的就是一只大虎,虎头俯视着大海。

泄lou又如何?即出兵了,就不能善罢甘休。一想到历来成王败寇的历史,载沣只几秒时间定住了心神,对着李海龙再高声开喊到:“李海龙,见着本王还不迎驾?你要造反吗?”

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善了,第二天一大早孙文就拿到了美国的签证,并且得到了美国的“政治庇护”。而刘克武,也接到了北京发来、发自光绪、严复与王士珍的电报。最后的自由时光,刘克武当然不会不珍惜。

北京,醇亲王府内。载沣,这个六岁就袭亲王、当今皇帝光绪的亲弟弟,看了看手上的怀表之后,抬头扫视了一圈他面前站立着的一群全部身穿着旧式侍卫衣装、手上却全拿着勃郎宁G97式半自动步枪的人。

两百多年来,满清朝廷给皇帝选秀女、选妃子,下三旗都是没有任何参加机会的。他们的女儿,即使进宫了,也只能是当当女官、做些下等宫女。他们的子孙,参军将不过二品、从政官不及一品,这是从努尔哈赤时代就已经定下的死规矩。

浩瀚的大海、汹涌的波涛不时的拍打着海岸边的那些礁石。刘克武一到达这里,就径直带着人走上了虎头断崖。望着脚下那啸傲连连的海浪拍打在海边礁石上,激荡起阵阵澎湃的水花。再看到远处海面上,那些点点渔船忽隐忽现,不禁为此情此景所陶醉了。

见到眼前的景象,载沣也看的明白,只有事先做了准备,公爵府侍卫营那些平日里训练严格、但是戒备只到晚上才十分强力的侍卫们,是不会这样迅速的做好了战斗准备的。

看到刘克武望着眼前这景色短瞬间的痴迷住,罗宗君转头对他身后站着的连副、他的弟弟罗宗宝使了一个眼色。

从福州赶到旅顺的时候,冯家姐妹与梅赛德斯就已经被安排先行返回北京了。聂宪藩也同时带着公爵府侍卫营另外两个连,护送着三女眷回京。此刻,刘克武身边,就只剩下了由十八岁连长罗宗君带领着的一个连的侍卫。

有人说,从前这里很荒凉,山上有老虎,也有人说kao海的山洞叫老虎洞,每到夜半涨潮时,海浪袭来,会发出虎啸一样的回声。也有人说这山上经常有一只猛虎下山伤人畜。

“有信心”

按着刘克武与光绪一同颁布的新法,除在皇宫内与诸王爷、公爷的府邸内,还是要按着老礼相见之外,在其他一切地方,刘克武的新法规明确有规定,是不需要再行跪拜大礼的。

这样的诱惑,对于思想中一直保守、封闭,少有人接受过良好教育却都身强体壮远胜上五旗的下三旗旗人子弟来说,那是比给他们千金万银都要实际的。

至于所谓的光绪皇帝忠诚之说,实际上都只不过是他们的借口和托词而已。他们真正的思想,其实还是想着要会他们原来的待遇而已。

而现在,载沣给了他们希望,给了他们一个可以与其他五大旗平起平坐的机会。所以,对于自身就是满人来说的他们,怎么会不愿意、不全心来参加这场轰动世界的大政变呢!

载沣那个皇帝哥哥,一听宗亲党要抓刘克武老娘和二位夫人,要挟刘克武还权利当时吓的就抖如筛糠了,怎么会给他下什么圣旨呢?

更多的,还是刘克武改革之后,满人贵族们连他们祖宗留下的旗禄分银都没了,这让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他们,是最为痛恨的另外一个原因。

闻问再回首,对他浅浅一笑,刘克武说到:“昨天陆建章发来的电报,你不是也有看过吗?呵呵,胜利的曙光才刚刚开始出现,那些该死的东西就想来把我们的胜利扼杀。如果真的让他们颠覆成功,你说,以后的历史会是怎么写我们这些人?历史,那可是胜利者去书写的。”

轻念似自语般的说完刘克武曾经数次在济南军官大学和军政大学,亲自为学生们上课时关于历史评价上所说的这句话,陈修诚突然抬头紧盯住了刘克武,面带惊色问到:“总理,您不是又想到什么了吧?”

“你他妈的混帐东西,王爷还能假传圣旨吗?你是活腻歪了是吧?”站在载沣身边的晏森心中清楚,载沣哪来的圣旨?但是他还是爆喝一声,大吼着打断了李海龙。

第八卷 共和与征南 第495章 午门战,克武恻隐镇边降

天安门,始建于明朝永乐十五年,最初被称作“承天门”;有“承天启运”、“受命于天”之意。当年的承天门是紫禁城的正门。

念及此,刘克武自执掌朝政以来,第一次因恻隐之心下达了为相以来第一次法外施恩的命令:“张副总司令听我命令、张副总司令听我命令,正式电文几分钟后发到你处,几分钟后发到你处。现在你马上给我下令,镇边军将士只要立即缴械,以军人特别法案为准,即刻发配三边强制二次服役。只责叛首、不问部众之过,只责叛首、不问部众之过”

绝望的仰头望向了天空,依克唐阿在枪林弹雨倾泻了不到半分钟、警察一从他们后面杀出来的时候,突然仰天长啸了一声。

黎元洪年纪上要比张作霖大出了十一岁,按原来历史的进程,他也是先于张作霖当了民国大总统的。

“大帅”

可现在的情况,却因为刘克武已经全变了,变的彻底脱离了历史轨迹了。于军职上,黎元洪只是个陆军上将,而张作霖现在的军衔就已经是大将。

呼啸的子弹、雨点般的炮弹,从东、北、西三个方向那半环形的城墙上砸向了广场上他和他的部下们。刚想转身带人逃走,依克唐阿却又在转身之时,清楚的看到了从正南面杀出了至少三、四千名身着黑色警装的警察,拿着半自动步枪呐喊着冲向了他和他的部下们。

此门为黄瓦飞檐三层楼式的五座木牌坊,牌楼正中悬挂着“承天之门”的匾额,但远没有如今天安门这么壮丽。明景泰二年此牌楼毁于大火,成化元年重建“承天门”门楼。

明末时“承天门”又叫李闯王的一把大火给烧了,直到清顺治八年重修。而在1900年农历四月二十二日这一天午后,却注定将这个正在兴建着忠烈堂与英烈碑的广场,永远的铭记在了史册之上。V

这样的新兵役制度,使的只是新南六镇在这一年中,就淘汰下了至少原来新南六镇全部人马的六分之一。

枪声、炮声,瞬间停止了。整个午门广场上,只剩下了依克唐阿那些老部下们你扶着我、我拉着你围向依克唐阿身边而发出的嘈杂声。

爆炸声、机枪与步枪交织出的战争奏鸣曲,再次将午门前在鲍贵卿与黎元洪的喊声落下不到十秒的时间内,就将这片几个月前刚刚屠杀掉十万满清贵族的大广场,再次变成了人间地狱。

“不能啊!将军,我们还是可以再冲一下的”

“遵命!”



看着自己的部下不断互相搀扶着围向自己,依克唐阿苦笑了一下。之后他抬头转望城楼,隔空对着城墙上站着的张作霖高声喊到:“张副座,这些兄弟都是迫于无奈,实乃皇命难违、圣意难拒。这些兄弟,都是曾经随老夫征战多年,曾在辽东与刘总座并肩杀敌的人。”

那些人,若不是年纪和服役年龄,到了刘克武新规定中的界限,此时应该都还是主力部队中的中坚力量。

士兵服役不超五年、士官六期最多也不得超过十八年、军官四年调职、三调未升无功者退役

“呜呜呜”

“依克唐阿,你给脸不要是吧?”站在张作霖身边的黎元洪在依克唐阿的话还未说完时,就“腾”的上前一步,双手拄着墙垛冲着依克唐阿高声叫骂了一句。

十几分钟后,依克唐阿带着他的部下们缴械投降了。可是,在不远处的天安门广场上,却上演了这次暴*最为惨烈的一场大撕杀。

“啊”

“哒、哒、哒”

“老夫一人死不足惜,现在我就让这些兄弟们放下武器,还请张副总座速与刘总座联系下,放这些兄弟们一条生路哇”

也很清楚这次进攻午门的这些叛军都是些什么人,他们都是曾经在辽东浴血过、在蒙古草原上和黑龙江边与沙俄人激战过的将士。

按着最新消息,刘克武是要分出特级、一级和二级三个上将等级,张作霖也是要直接授与刘克武军衔相等之特级上将衔的人。

一念及此,性情暴躁的载沣不再做他想,抽出了腰间那支本是刘克武送给他的勃郎宁手枪,对着台阶上就甩出了两发子弹。打完两枪,他高声喊到:“八旗勇士们,为了皇上、为了我大清,跟这群反贼拼个鱼死网破,杀啊!”

“轰、轰、轰”

没有任何的嘈杂声、所有的军人和警察,以及刚跟在警察后面赶到广场南面、那些穿着黄色制服的宪兵们,整齐的停止行动的时候,却是只有短瞬的收枪声,再无其他声音

“啪”

一跑出门楼子,黎元洪就最先发出了他的号令:“奶奶的,城下的警察听好了,老子是黎元洪,你们这群兔崽子,还不赶紧给我出去抓猪,还那儿等什么呢”

“还我大清江山,正我皇权隆威,冲啊”

“什么?”一听灭了一半这话,刘克武顿时也愣了一下。镇边军的旧部,那些人可都是曾经为了这个国家、虽说更多成为是为了他们的主子,但是毕竟也是为了保护国家领土完整与沙俄人拼过命、与日本狗对杀过的好汉子啊!

将领不是别人,正是先行返京的张作霖。按照刘克武新指定的军改方案,这位前陆军司令,现在的职务已经先于内阁变成了国防部次长、三军副总司令兼总后勤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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