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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回忆-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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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新集便成为这个区域的首都。由于机构的集中,工作效率随之增加,气象为之一新。当 
时中共鄂豫皖区中央分局仍未正式组成,我的主要时间花在军分会的工作上,沈泽民则负责 
指导特委会和苏维埃政府的工作,陈昌浩则专致力于少共的工作。  

    至此,我才会晤了阔别已久的徐向前。他在黄埔第一期的时候,并不是一个露锋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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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我们接触不多,在我并无深刻的印象。这次重逢,我们深谈数次,我发觉他确实具备做 
这个苏区游击战争的领导者的条件。他的军事见解切合实际,游击战的经验丰富,指挥作战 
极负责任,对下属则严谨谦和,不失大将风度。他对党和苏维埃极为尊重。他自己的私生活 
很严肃,没有军阀恶习。他和我讨论政策和实际工作的问题,不像许继盛那样,任意批评邝 
继勋等领导之不当。  

    我在军分区的工作很繁忙;因为人手不足,机构不健全,往往要花很多时间去处理次要 
和技术性的工作。我们的军队数量虽然不多,但单位复杂,我每天要批阅从各方面来的军事 
情报,和处理各处临时发生的紧急事件。  

    在我的同僚中,蔡申熙是具有战略见解的人才。他是老同志,在没有进黄埔第一期以前, 
就和我一起干过工会工作了。我知道他的头脑冷静、精细,此次我们在这里重逢,他的左手 
一再作战中残废了,但仍任军事学校校长,工作十分积极。他厌恶军阀土匪习气,主张红军 
正规化。在军事指挥方面也许不如徐向前,而在战略见解上则往往有独到之处。可惜他不能 
实际主管参谋业务,我只有在作重大决策时,事先找他商讨一番。  

    在党员代表大会举行以前我们即在各方面从事改革,但效果并不显著,只有经济方面已 
看出一些成果。饥荒的恐惧心理已经减少了,各地所种瓜菜均已结实累累,十分缺粮的户口, 
已获得适当的救济,节约的办法也在普遍实行①,各市镇的买卖活跃起来了,食盐和布匹等 
日用品在市场上也不感缺乏,甚至军队所需医药品也可在市场上买到一部分。苏区内的土产 
在大批的输出,苏维埃纸币的发行额在逐渐增加,在苏区内畅通无阻,比白区的现银币的的 
价格还高百分之四。  

    这种经济开始复苏的现状,对这次党的代表大会是一次莫大的鼓舞。一般同志已不再认 
为这是缓不济急的书生办法,毋庸等待军事获得决定性的胜利,就可以进行的。他们已不再 
对中共中央的政策怀疑了,觉得循此前进,前途无限光明。  

    六月下旬,鄂豫皖苏区党员代表大会在新集一个广场上临时搭盖的竹蓬中,隆重的揭幕 
了,代表人数约九百人,红军和地方武装每个连支部,地方上各村支部等都选派代表参加(当 
时该区党员七千余人,团员四千余人)。另外还有列席的和旁听的人员二三百人,济济济一堂, 
可称盛会。  

    但大会事实上类似于农民的群众大会,代表们比识字的和略识几个字的占最大多数,这 
就使会议的进行特别困难。我们决定没举行一次正式大会之后,必须跟着举行好几次的小组 
讨论。在小组讨论会上,由知识较高者担任指导,将会中案件讲解给那些文盲听,经过几次 
的讲解和背诵,如果多数代表,能够记住这一案件的要点,就算是很大的成功了。对案件有 
意见的,也多在小组会上先行提出来,以便整理一些要点,在大会上提出讨论。这样,这次 
大会花的时间就多达三个多星期了。  

    “什么是共产党?”这个问题是最难解释的。农民和城市工人的观念大异其趣,他们多 
不知道大规模的机器生产。因此,苏区的中共同志往往说:“共产党是穷人的政党。”“穷得一 
无所有,就叫无产阶级。”“每个穷人都能分得一块土地,就是共产主义。”这些解释显然是农 
民的观念,是不合于马列主义原有的界说的。我们最初还想纠正一些不正确的地方,但愈解 
释,他们愈不清楚,也只好让他们作这样简单的了解了。  

    我向大会提出了一篇浅显易懂的政治报告。我说明了这个苏区当前的任务,从中共政策、 
苏维埃与土地革命和健全红军三个角度来阐释今后工作的大要。我特别解释红军与军阀土匪 
的区别,要求我们的军队,成为一支中共新领导的、真正为人民福利、能担负革命任务的铁 
军。纠正一切游击习气(按既土匪作风),要尊重党和苏维埃,、纠正乱打土豪、对妇女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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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享乐的观念。尤其要求干部,要以身作则。  

    这个纠正游击习气和严整纪律的问题,成为大会热烈讨论的项目。许多代表对二个月多 
月前攻打高山寨,伤亡千余人而宣告失败的事件,展开批评。有的检讨说,我们的宣传完全 
无效。我们向寨子里的人喊话,说我们维护农民的利益,但寨子内的答话,却是骂我们乱打 
土豪,甚至将平民的粮食也没收了,又指责我们在某某地方强奸妇女,骂我们言行不一致, 
接着就是大批石弹射将出来。有的人有检讨说,无论红军官兵或苏维埃人员都有过破坏纪律 
的行为,寨子里的指摘,不完全是反动派的造谣,而是有些事实根据的。  

    许继盛成为批评的对象,是这次大会最紧张的一幕。沈泽民在发言中指出许继盛在多方 
面保有军阀土匪的习气,单就其对妇女的态度来说,就是最不应当的;许的私生活糜烂,有 
许多姘头。他质问许道:“你的姘头中,是否有有夫之妇?又是否有被迫的?这种行为是否破 
坏纪律?这是不是土匪的享乐主义?又是不是军阀横霸的习气?这配作为一个中共党员和红 
军的高级将领吗?”  

    在大会中公开指斥高级将领,在鄂豫皖区还是空前的创举。许继盛极感不安,他辩称他 
没有过强奸妇女的事,不过是行为较为浪漫而已。他以自我检讨的口吻说,他原是党龄较老 
的党员,只因打了几年的游击,就染有土匪习气,今后他将彻底改正错误,以往过失请大会 
严予处分。  

    大会展开的斗争愈烈,牵涉的范围也愈来愈广。原任军分会主席的曾钟圣和任军政治委 
员的余笃三,也受到斗争狂浪的波及,他们被指责没有及时纠正许的错误,难逃纵容之责, 
同时他们也自承犯有同样性质的错误。新集有一个新从七里坪迁来的酒店商人,他是“拉皮 
条”的老手,也受到严厉的制裁。这次批评大会在整饬军风纪方面,发生了积极的作用。一 
般人都觉得今后不能再乱来了。  

    最后我出来结束这一场斗争。我向大会提议,我们最主要的事是要使同志们了解这些错 
误的严重性,订出共同遵守的纪律规范,并不是要对过去犯过错误而又表示能悔改的同志立 
时予以处罚。有些同志曾犯过轻微的错误,只要能改正过来,就可不咎既往,不必恐惧。  

    根据我的提议,大会转而致力于纪律规范的建立。首先对妇女态度的问题,规定凡有强 
奸妇女罪行者,应受苏维埃法律的制裁,严重的要处以极刑。对于妇女们的其他非法行为, 
按情节轻重依法予以制裁。除法律的制裁以外,我们还规定应进行广泛教育,提倡男女的正 
式结合,并在红军驻地附近和苏维埃政府所在地设置接待室,供有夫妇关系或正式恋爱者住 
宿或谈话之用。  

    大会通过一些条例,建立苏维埃政府的革命法庭和工农监察委员会,军分会之下设立军 
事法庭,中央鄂豫皖区设置监察委员会。就由这些机构来执行维护纪律的责任。  

    我们主张,说服教育和严格执行纪律要相辅而行。我们反对发动苏区内自卫军和农民到 
白区去打土豪,以解决苏区内粮食不足的问题;只有红军为了实际的需要,可以在白区征发 
土豪的粮食,但须发动当地穷苦人民一致进行。我们反对:乱打土豪,打土豪不归公、和私 
搜俘虏荷包等等,认为这都是不法行为。我们所有苏区的人,都要尊重苏维埃的法律,尤其 
是红军官兵,不可有违反苏维埃法律的行为和藐视苏维埃的态度。我们反对苏维埃工作人员 
倚势欺压老百姓。我们要提倡党内民主,反对党的干部任意强迫命令一般党员。  

    土地问题是这次大会另一个重要项目。沈泽民就这个问题向大会提出报告,主张重新分 
配土地。他说明这个区域的土地虽已大致分配了,但分配得不好,主要是:一、分配的原则 
系以劳动力为标准,仅依土地面积的大小来计算,而忽略了土地的肥瘠良莠问题。而耕牛、 
农具、山林、茶园等,还多未分配;二、在分配得时候,没有发动群众反地主富农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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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富农虽被剥夺了政治权利,但在有些地区,他们仍在经济上占有优势,保有政治上的潜 
势力;三、分配得不确定,经界不显明,仅凭分配时所插的标志来认定,而这项标志历时稍 
久,多以湮没无存,引起许多混乱,因而必须重行分配,另以土地使用证为凭;四、代耕制 
度原是优待红军的好办法,但被滥用了,苏区内参加红军的人员已经很多,苏维埃工作人员 
和地方武装人员的田地,也多援用红军条例要老百姓代耕,这样,使老百姓的劳力更感不足, 
影响了生产,应严格拟定代耕制度,缩小代耕制度范围。  

    中共中央的土地政策是没收一切地主土地,平均分配给穷苦农民;富农多余的或出租的 
土地也在没收分配之列。在理论上说来,平均分配土地,本与社会主义无涉。中共中央认为 
这种做法是资产阶级民主所应采的政策,既可以满足一般穷苦农民的土地要求,更可以发动 
广大农民起来斗争。其实土地国有和农业生产社会化,才是社会主义的起点。每家农户得同 
样一份土地,不过是将地主富农的土地所有制,改变为分散的小农制而已。每个分得土地的 
农民都不过是小所有者。  

    实行平分土地,是很复杂的工作。因此,各个苏区推行得并不完全符合理想,步骤也参 
差不齐。主要原因是农村的阶级分化并不明显。从主观划分阶级,本是极困难的。一般来说, 
中国农村中,大地主为数不多,土地分得很零碎;中小地主占相对的多数。有一片很小的土 
地出租,不能不说他是小地主,可是他的境况,也是贫苦的,甚至还是靠出卖劳力为生。农 
民穷苦与否,有时也不能单凭有无土地来划分,往往一个自耕农甚至有点土地出租,家境确 
不是富裕的;而另一个佃户虽无土地,但租种大片土地,要雇用一些雇农代为耕种,家境却 
是比较富裕的。还有乡村中商贾负贩和一些手工业者,也附带经营农业,有的被视为农民, 
有的又被视为商人或手工业者。就由于这些复杂的经济因素,要去划分地主富农中农贫农雇 
农,确非易事。  

    中国农民历来所希望的,是买田置地安居乐业。平分土地的口号,对于占农村人口百分 
之七十的贫苦农民,确是富于吸引力。可是,受过革命洗礼的鄂豫皖区的农民,对于平分土 
地,了解得更清楚。我曾询问过许多农民关于平分土地的观感,他们多数说到要苏维埃站得 
住,土地分了才能算数。有的却说单分得一块土地,没有耕牛农具和本钱,还是不济事。这 
些简单的答话,道出了这一问题的症结所在,没有政治保障和必需的经济条件,单凭分土地, 
不能改善农民的生活状况。  

    从莫斯科到中共中央的教条主义者,却夸大了平分土地这个政策的魔力,认为只要能正 
确的实行平分土地,就能创造出苏维埃政权。其实,没有一个反帝国主义和反南京政府的广 
大联合战线,单纯的土地革命也是形单势孤,不宜成大事。另一方面,立三主义者,则以军 
事胜利为解决一切问题的先决条件,所以对于平分土地,不予以必要的重视。  

    我们在这次大会中,曾极力鼓励同志提高农民对于分配土地的热情,指出:平分土地与 
巩固苏维埃政权是相互影响的;广大的农民群众,热烈的起来分土地,才能巩固苏维埃政权; 
苏维埃政权稳固了,农民分得土地才更有保障。此外,各个苏区土地革命所形成的力量,汇 
合全国各地反帝反南京的力量,才能获致苏维埃政权的胜利。我们这些努力获得相当的成效, 
我们虽不能将平分土地的运动扩大为到处泛滥的狂风巨浪,但却鼓舞了这个区的农民,勇敢 
地平分土地,与反共势力对抗。  

    这次大会决定:不问已否分配土地的区域,概须发动群众,按新规定来分配。分配的标 
准,是以土地的收获量所值市价计算,每个穷苦农民分得一份大致有同等收益的土地(田与 
地混合来算,肥瘠搭配来分)。此外,这个区域在以前分配土地中,也有很多优良的传统,如 
贫农雇农分好田,中农土地不动,地主富农分坏田,商人手工业者分得田后必须自己耕种, 
大口分一份,小口分半份等等,这次大会决定将这些传统办法尽量予以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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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外,各乡村中也还有一些土地不能完全分配的或不易分配得,如大片的森林、茶园、 
竹林、水塘或其他水利设备,较大片的荒田荒地,则由各乡村苏维埃经营,名之日苏维埃公 
田公地等。在立三路线时代,曾利用这些公田公地,组织所谓“集体农场”。我们不赞成这种 
办法,提倡出租或组织合作社经营,由苏维埃征收租金,大体是经营者获得必要的报酬,其 
余则为苏维埃所公有。  

    大会还决定了耕牛农具也要分配,但鉴于这类东西分配不易,又规定了一些实际处理的 
办法。由于耕牛农具的缺乏,每个农户也不易分得同等的一份,因而提倡共有共用,如几户 
人家共分得一条耕牛,则由这几家拟定办法,规定饲养和工作的方法。以后在赤区内所通行 
的换工互助办法,大致就是从共有共用的制度演变出来的。  

    重分土地的实行办法,是先由各村苏维埃召集农民大会,检讨从前平分土地的得失,再 
由各乡村苏维埃的土地委员会予以评定。已经适当分配的则大体不予变动,不适当的则迳行 
变更。为了防范地主富农对于土地改革的反抗,大会主张充实贫农团,用斗争方法强迫地主 
富农交出被没收的土地房屋和耕牛农具等,但并没有订出任何故意打击地主富农的威风等手 
段。  

    土地分配定了,就由各乡村苏维埃造具地籍簿,颁发土地使用证。大会中许多农村代表 
曾主张颁发土地所有证,以确定一般农民分得土地的永久所有权。但大会主席团认为中共更 
进一步的目的是土地国有,如果颁发土地所有证,将强化农民的私有观念。大会终于采纳了 
颁发土地使用证的办法,并规定农民对于土地的使用权,在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中,是长期性 
质的。所有持有土地使用证的农民,可以自由使用土地,但不得出租或出卖。  

    硬性规定土地不得出租出卖,拟是这次大会土地决议的一个重大缺点。不待说,土地是 
农民的主要财产,如果不能自由出卖或出租,这就使土地的使用价值大大打了一个折扣;而 
且分得土地的农民也会觉得他虽可以耕种这块土地,但是不能自由处理它。不准出卖或出租 
土地的理由,主要是不让农民重行失去土地和产生新的地主富农,但这种经济发展的自然趋 
势,又是不能抑制的。事实上,当时分得土地的农民还是有些违反这种决定,私自出租或出 
让这种土地使用权。  

    在剥夺地主富农的政治权利上,我们倒采取了有弹性的政策。一般来说,地主富农是打 
击的对象,大会强调不让地主富农分子混迹于苏维埃和红军之中,但对于出身地主富农家庭 
而在红军中有战功、或系中共党员苏维埃工作人员而有工作成绩的,则视为已经革命化了, 
属于例外,不受歧视。其余拥护苏维埃和土地革命的,纵然是出身于地主富农家庭,也可享 
有普通公民的权利。  

    大会在缩小代耕制度的范围上也有具体的决定。一个农家的壮丁因参加红军去了,这一 
家的耕作能力失去了或减少了,因而需要邻近的农户为之代耕。但现行代耕办法是很混乱的。 
大会规定这种制度仅限于优待红军战士,而且多数是带补助性质的,换句话说,战士家属的 
劳动力仍须用于耕作,代耕者仅居帮忙地位,并非全部代耕。代耕者与被代耕者之间,必须 
互相商定何地何时需要补助劳力,以免浪费代耕者的劳力和适合被代耕者的需要。至于苏维 
埃工作人员和地方武装人员(即不脱离生产者),概不得援用红军条例要求代耕,但奖励他们 
与各农民间的换工互助,已解决他们缺乏劳动力的困难。  

    此外,我们还制定了统一的农业累进税,取销过去实行过的征收和借贷余量等不正规的 
办法。农业累进税规定每一农户平均每人所收谷子在四担以下者,免征租款;全户所收谷子 
超越这个基数一担至三但者,征百分之八,循此累进直到收谷子超过基数四十五担者,征百 
分之四十三②(如五口之家收谷子二十担者,免征;收二十二担者,征一斗六升,约为全收 
获量百分之点七三;又如收四十五担者,规定征百分之三十五,即九担二斗五升,合全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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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百分之二十强;再如收七十担者,则须征二十一担五斗,约为全收获量百分之三十强)。至 
于杂粮的收获则免征或减征,富农按比例附加百分之五,军属烈属则减征或免征,均另有规 
定。  

    这次党代表大会举行时,鄂豫皖区各领导机构都实行改组。大会选举了一个中共鄂豫皖 
区省执行委员会,委员人数为二十余人,除原特委会委员大多联任省委员外,还提拔了约半 
数的工农干部担任省委,京汉铁路工人刘琪,当地农民领袖高俊亭等就是这次被选举出来的。 
沈泽民被选为省委书记,徐立清郭述申分担宣传组织两部工作。省执委会的常务委员会则由 
书记及宣传组织两部部长,以及苏维埃几个主要负责人王平章郑位三周纯权等组织而成。常 
委会之下,除宣传组织两部外,还设有秘书处职工妇女委员会等等。  

    中共中央军事委员会鄂豫皖区军分会也同时改组,并改名为鄂豫皖区军事委员会,直隶 
中共鄂豫皖区中央分局。委员为:张国焘、沈泽民、蔡申熙、徐向前、曾钟圣、王平章、郑 
位三、徐立清、郭述申、邝继勋、周纯权、陈昌浩等。我任军委会主席,蔡申熙任参谋长, 
陈昌浩人政治部主任。红四军改由徐向前任军长,曾钟圣任军政治委员。原任红四军军长的 
邝继勋,调任第七十三师师长(初名第十三师,不久改为第七十三师)。原任军政治委员的余 
笃三,调任苏维埃政府工农检查委员会主任。  

    中共鄂豫皖区中央分局的委员人选几乎与军委会的委员是相同的,它只是一个决策机关。 
我任中央分局的书记,直接指导鄂豫皖省委会和军事委员会两个主要机构工作,,不另设置执 
行机构。中央分局的任务原是很广泛的,须在长江以北发展党和苏维埃的组织、正规红军和 
游击部队,但事实上它的工作始终没有走出鄂豫皖区的范围,因而显得相当空洞。  

    我们的组织虽然庞大起来,但我们的组织力量还是很薄弱的,我们的人手也十分缺乏, 
每个负责干部都兼任几个职务,工作过于繁忙,党员的文化水准十分低落,我们的决议到达 
县一级的组织,便往往停顿下来,各乡村党和苏维埃的组织,甚至看不懂上级的决议。知识 
分子极感缺乏,命令的下达往往需要上级的委员步行到各乡村去,乡下级负责人详加讲解。 
这样,工作效率很低,决议的执行也要大打折扣。  

    省委急谋解决这方面的困难。它调集一些得力的干部,充实它属下的地委和县委的组织, 
它在一般贫农和雇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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