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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花魁不进门-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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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嗓音从他的喉咙里逸出：“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还有之前在医院里的话，你到底想说明什么，我不是你想要的那个人，好，我承认这一点。可是你不是顾倾城，那你是谁？”
我是谁，三个字把我难住了，我是谁呢，我该说什么，说我是来自千年之前的顾倾城，这样荒唐的事谁会相信。忽然想起之前看到的剧本，试探地说：“如果我说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是穿越重生，你会相信吗？”
“哈哈哈”大笑声在屋子里响起，霍霆冷眼看着我说：“我信啊，我怎么不信，其实你还可以说的更具体点，或许你是女鬼，附体在顾倾城身上，这样我会更相信一点。”
果然是笑话，怎么可能会相信，连我自己到现在都还没弄明白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怎么会来到这里，又是怎么跟面前这个人牵扯在一起的一团乱麻，我躺了下来，对他说：“霍总，你应该不是那么空的吧，你走吧。”
身体被拽了起来，霍霆揪住我的衣领，怒容道：“你以为你说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就想转移话题吗？我现在不管你心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我告诉你，你别想离开这里一步。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成功地让我跟夏侯惜茗反目，那个女人有多狠你经历过，现在的她像只疯狗一样要拉我下来。这种时候我要你好好看着，看我是怎么样搞垮了她夏侯家，也让你看清楚，你这辈子都别想擅自离开。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若是让我找到我绝对不会对你手软！”
倒在床上的时候，还是勉强笑了一下，对着霍霆的背影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从我身上能得到什么？”
他的身形顿了一下，沉声说：“顾明祥给我的羞辱，我会一点点还给你。你还没感觉出来吗，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留下你来？”
握紧拳头砸在枕头上，不会痛，只是需要发泄，就算是我想要放开了，还是有人不肯让我如愿，禁住我又能怎么样，羞辱我？如果我什么都不在乎了，他还能用什么来羞辱我？
郁妈再次上来的时候，低着头说：“小姐，对不起，是郁繁那小子不懂事，害得霍总生气了”
“霍总有什么吩咐？”
“他要我好好照顾你。”郁妈的声音有些异样。
紧紧地盯着她，我又问了一遍：“他到底说了什么？”
郁妈擦了擦眼角，说：“霍总说如果他下次来的时候你还没好或者你不在了，他绝不会让我们母子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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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景容出现的时候，霍霆的面前已经有好几个空瓶了。肖景容夺下他手里的酒，调笑着说：“霍总怎么又借酒消愁了，上次也只是见你闷闷地多喝几杯，这回是整瓶整瓶的灌了，有进步！这次又是为了什么，听说你最近刚英雄救美了一回，你这副模样跟她”
一个拳头朝肖景容挥过来，还好他身手敏捷地躲开了，他叫了起来：“老兄，戳中心事也不用动手吧。男人为女人烦恼那是很正常的，可惜我不明白，你既然救了她，不在她身边悉心照顾，跑来酒吧喝酒算是什么事？”
霍霆冷目横了他一眼说：“姓肖的，我是找你出来喝酒的，你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哇哇哇，不是吧，你连我都要迁怒啊，看来这次的事情严重了。来，跟我说说吧。”肖景容一手搭在霍霆的肩膀上，嬉笑着问：“你和她吵架了？那个叫蔷薇的姑娘？”
霍霆的眼中顿时怒火重燃，他一把抓过酒瓶，直接就灌了起来。
肖景容不由吃了一惊，收起玩笑的样子，忽然正经地说：“上次见她很紧张你的样子，你们之间怎么会闹成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会不会是因为误会？”
“呵呵，误会？能有什么误会呢！她清清楚楚地说她心里的那个人不是我，而她也已经不是我以为的那个顾倾城了，她说要我放手，你听听她什么意思，她以为她还是那个顾家大小姐吗，别人是她可以呼来唤去的？可是我怎么就是这么犯贱，明知道她恨我还要把她留在身边？你说我是不是很犯贱啊？”霍霆醉眼朦胧地看着肖景容。
肖景容却忽然明白了：原来蔷薇就是顾倾城，就是霍霆之前借住的顾家的女儿。以前肖景容就不止一次地听到这个名字，很多时候，他们的聚会都会因为这个女人的一通电话而取消。那时候霍霆闷闷的，不怎么说话，却也不像现在这么难接近。而他对顾倾城那真的是百依百顺的，肖景容甚至开玩笑说：“霍霆，你就是顾家女王的忠犬，只要她一有什么吩咐，你就会排除万难回到她身边，可惜女王似乎并不知道呢！”没想到一语成箴言。
第27章 离开的代价
躺在床上不想动，身上的疼痛在不断地提醒着我那一幕。想起来只觉得遗憾的很，在这陌生的地方，若是有一个孩子陪着我，是不是我的日子不会这样没有头绪。
出神间听到郁妈敲门，说：“小姐，楼下有客人来了，说是剧组里的工作人员，来看看你身体怎么样了？”
扶着郁妈的手走下楼梯，看到坐在沙发上那个对着我微笑的肖景容，我脚下一滑差点摔下去。心中不解，怎么会是他？
郁妈去了厨房忙。肖景容环顾四周，笑容满面的说：“一直听说顾家就是一座小城堡，养着一个小公主，今日一见果然环境清幽，风景这边独好。”
我说不出话来，不明白他这次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更没有立场说顾家的事。
大概是我不说话，他继续探究地说：“前几天在酒吧，霍总喝多了，结果跟那里的一个流氓起了争执身上被划了一刀，不知你听说过没有？”
心中一动：身上一刀？那他怎么样？我到底是应该喜还是忧？心中混乱，脸上却只是淡淡的笑着说：“是吗，那可真是不幸，只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肖景容的脸冷了下来：“你可真是冷静，若是霍霆出事了，谁来护你？你是顾明祥的女儿，要承担的债务，还有这套房子，哪一样不是霍霆替你解决的？现在为了你，他还不惜跟夏侯家决裂，这小子前阵子的麻烦还没清理干净，又招惹上了夏侯家，真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来度过这个难关了”
一阵酸涩在心底蔓延，他确实为我做过这些，只是我所有的困境也都是因为他，这样一个人，我招惹不起
“你对霍霆也不是没有感觉的吧，毕竟他待你不坏，不过你到底在掩饰什么，非要弄得两人都受伤才高兴吗？”肖景容冲我甩下这么一句话，让我愣了一会儿才回口说：“看来他跟你说了不少我们的事，那么你就不应该在这时候问我这样的问题，掩饰？不，我不用掩饰，对他只有恨！对一个害我失去所有亲人，沦为他囊中玩物的人，我怎么能没有感觉？”
“玩物？我真替他不值，他那么用心待你，竟然被你这么一笔抹杀。我跟他认识几年，看着他从前像忠犬一样服从着你，看着他现在像疯子一样的护着你，原来从头到尾你都没有丝毫的感动。”肖景容说的有些急了，但字字戳中我的心，让我开始怀疑，是我做错了吗，这个霍霆跟我没有丝毫的关系，我为什么要如此仇视他？
肖景容忽然对着门外说：“你信不信，刚才霍霆来过，你说的话他都有听到。”
目光急急朝门口望去，只见一辆黑色的车子从门前开过，那是霍霆吗？
百爪挠心一般说不出的难受，我冲肖景容吼道：“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已经离他远远的了，这样不是很好吗？他是他，我是我，从此没有任何的牵扯，你为什么还要来说这些？”
肖景容笑了起来：“大概是因为我比较仗义吧，霍霆曾经很照顾我，现在看到他消沉的样子，我实在是不能不管，不过看来你也不大好受。哦，对了，还要提醒你一句，这房子一直是备受瞩目的，之前还听说有人要出高价买下顾家的房子，那些人会做出什么，实在是难以想象。毕竟这世上像霍霆这样的傻子已经不多了。”
环视四周，这房子确实很舒适，但却不是我的地方，肖景容转身要走，我喊住了他：“带我去见霍霆。”我知道他一定有办法。
那是一个古朴的小街道，青石板的路面，低矮的平房与这个时代的景致很不相同。而对于我来说却是亲切的很。肖景容说：“这是霍霆的家，你这个住在城堡里的公主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地方吧？在去你家之前，他一直是住在这里的，他是这个村子里唯一一个考上重点高中的，搬去你家还是他母亲拉下脸来求你父亲好久才被允许的，你大概不记得你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是多么的落魄，可是他却一直记得当时你爸妈的眼神，那种看待乞丐一样的目光。你或许会问我怎么知道这么多，那小子嘴硬是永远不可能会对别人说这些的，而我是他的酒友，酒后吐真言，他这个人也不例外。”
心微微的动了一下，仍是装作未听到肖景容的话，插话说：“他在哪里？”
“很难想象吧，在大都市里会有这么一处地方，你知道霍霆的母亲长得怎么样吗？当你的母亲在为脸上多了几条皱纹烦恼的时候，她却还终日曝晒在阳光下，种田除草”
低低地说了一句：“够了，如果你是想说明霍霆有多可怜的话，我告诉你这世上比他可怜的人多的是，好歹他还是能自己做主，可有些人却陷在黑暗里爬不出来。谁曾经去可怜她们，只有唾弃，只有背叛，只有无止尽的迫害”花满楼的经历一时间涌向我，曾经已经被训练的麻木不仁的我又压制不住心底的嘶吼了。
半响才听到肖景容说：“到了，进去看看吧。”
犹豫着进去，看到一个穿着深黑的衣服的妇人在洗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些蔬菜。
妇人在看到我们的时候笑了一下，说：“你们是？”她笑起来的时候，牙齿很白，却越发的衬得脸色黝黑，眼角发皱的皮肤，还有凌乱的头发，这跟我见过的女人实在是差很多。
肖景容说：“我们是霍霆的朋友，受他之托来看看你过的好不好，他最近比较忙，没空过来陪你。”
妇人轻笑了一下说：“这孩子，忙的话就不用担心我了，还劳烦你们过来，真是不好意思了。对了，阿霆他还好吧，按时吃饭了没有，我就担心他工作忙起来什么都不吃，以前上学的时候也是，埋头进了课本里就会忘记吃饭”说着她忽然收住了话头，手在衣服上搓了搓，尴尬地说：“看我这糊涂的，还没请你们进屋坐坐呢。来来来，进来吧，就把这里当你们自己家好了。”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霍霆不在这里，那么我过来又是干什么的？我看着肖景容，沉声说：“我们不是还有事情要办吗，就不要在这里打扰了吧？”
妇人憨憨地笑了一下说：“你们要忙啊，不过休息一会儿的时间总有的吧，我去准备饭菜，你们来试试，这里的东西都是我自己种的，保证天然无污”她热情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拒绝不了。
肖景容挑眉说：：“阿姨都这么说了，我们再忙也要抽出时间来吃一顿饭。阿姨，你先去忙，我们在这附近走一走，待会儿再回来。”
河边垂杨，柳枝轻触了水面，风一动，泛起涟漪。这样空旷的地方的确能让人心情开阔，肖景容笑着说：“我已经联系过霍霆，等你吃过午饭就能见到他了。”
憋了半天，终于说出谢谢两个字。自从那天见过霍霆之后，他已经好几天没出现了，以至于很多话卡在心里说不出来，今天见到他就应该把事情都解决了，否则拖下去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样的误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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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霍妈格外的高兴，她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儿子的消息了。这几天她一直做噩梦，梦见儿子被人追杀，原本还在想要不要进城去看看，没想到这就来了儿子的朋友，总算是有点消息。
端着一碗炒豆角出去，没注意脚下，踩到一滩水差点摔倒，幸亏一个人身手敏捷地扶住了她。霍妈看了一眼，惊喜地叫起来：“阿霆，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朋友来看妈了吗？”放下豆角，霍妈妈拉着儿子上上下下看个仔细，不由地皱起眉头说：“怎么又瘦了，你看看你下巴都变尖了，工作很忙吗？”
霍霆扶着她坐下，然后说：“妈，你就别担心了，我一切都很好，对了，家里还缺什么吗？我早就说过让你搬过去跟我住，我那里设施条件总是比这里好的。”
霍妈柔柔地笑着：“都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我怎么舍得搬走，再说了这里是你爸一手建起来的，我还能搬到哪里去？”多少年了，说起霍爸，霍妈的脸上总是掩饰不住的思念和失落，曾经他们应该是很相爱的吧。
想到这里，霍霆的脑子里又出现了一个身影，那个倔强的女人，她到底要做到什么地步才肯妥协。他问霍妈：“妈，你看到我那两朋友了吗？他们现在在哪里？”
“刚才看他们朝河边走去了，呀，我锅里还烧着菜呢，你好好招呼他们啊”说着霍妈朝厨房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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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霍霆会这么快出现，我和肖景容已经走到河的这一边，而他还在对面。
隔着一条河，看到他风尘仆仆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只听他在对岸说：“站在那里别动。”然后就飞快地沿着河岸跑起来。肖景容见状，笑容满面地说：“我也要去接我的女人了，你们的事就自己处理。”
看着霍霆气喘吁吁地来到我面前，平静地问了他一句：“身上的伤口好了吗？”
他听后一愣，问我：“什么伤口？”
看他身手敏捷的样子还有他的反应，应该是没有伤口了，那么肖景容在骗我？自嘲地笑了一下：我应该早就想到，像霍霆这样一个理智的人，他怎么会跑到酒吧去喝的烂醉然后又跟人打架呢？
“你找我有什么事？”霍霆如是说。
看到旁边有一块草坪，过去坐下，悠悠地开口说：“顾家的房子你能买下来，还允许我住着，我很感谢你，只是你和我毕竟没有关系，之前是我没想明白，现在我懂了。我想也是时候搬出去了，你也不要因此牵扯上郁妈，她没有错。我刚才见到你母亲了，郁妈是跟她一样的人，相信你会知道该怎么做。”
霍霆沉默着，眼角一抹冷峻的神色，过了很久才冒出一句话：“好，我可以放了你，不过之前你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你不会是想不付出任何代价就走了吧？”
听到他这话，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好不容易的平静又要被打破了吗？
第28章 这是你欠我的
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霍霆冷冷地说：“还不快点脱了，难道还要我来伺候你吗？”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他说的代价指的是什么。蔓延在四肢百骸中的恐慌再一次向我袭来，不自觉地往后退缩，低声说道：“霍霆，不要这样，你还不清楚吗，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给我的这些就当是你还了欠顾家的债”
话还没说完，一道身影已经扑了上来，面无表情的霍霆，粗鲁地扯开了自己的衬衫，扔在地上。整个人笼罩在我身前，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让我无从闪躲。侧过脸去，按捺下心中的畏惧，强作镇定地说：“我一直不明白，没有爱情的两个人之间到底能有什么乐趣，你如今浪费时间在我身上岂不是亏得更多了，我不爱你，不可能让你得到身体上的欢愉，若是你有任何的生理需要，相信会有不少的女人等着替你解决，何必要找我呢？”
“这是你欠我的。”他一字一顿地说出了这六个字，眼中闪着狼一般凶狠残酷的光泽，兽性却少了人的意念。
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开，裸露的肌肤带来颤栗和慌张，他比任何一次都来得着急，急着占｜有，急着泄愤。
没有任何前奏，他直接地进入，猛烈而冷酷，禽兽一般进行着最原始的律｜动。撕扯一般的痛楚从身下传来，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针扎一般，刺啦啦的疼。手脚早已经被钳制，动弹不得。只剩下声音，还有堕入噩梦的思绪。
那是一段我永远也不想记住的过往，却在这个时候再一次巨浪一般袭来。第一天到花满楼的时候，清白人家出身的我也曾剧烈的反抗，试图逃脱，在被一次次抓回来之后，甚至起了轻生的念头。那时我把自己弄得有多狼狈，妈妈是看的最清楚的。只是那个身着铠甲的男子轻易地抓住手无缚鸡之力的我，整整一天一夜，在床上，他不知要了我几次，每一次都带着钻心地疼痛，我哭喊，我撕咬，我用尽一切的办法，只是在他那里都没有用。他是威武的霍大将军，一个历经沙场的男人，那一块块历经血腥的骨骼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量。将军起身离开的时候说：“既然你连死都不怕了，贞洁又有什么用呢？”
恐慌填满了胸膛，从心底发出呐喊：“霍霆，求你放了我”
身前的霍霆顿了顿，动作停止了，他的目光似乎是瞬间清明，覆手贴在我脸上，微微叹了一口气说：“这就是你心底的话，从头到尾你不过是希望我放了你？”
目光坚定地点头，却听他说：“可是你知不知道，从一开始紧抓住我的就是你。你允许我靠近你，你信任我，依靠我，让我体会到了所有男子的尊严，可也是因为你让我收到了最大的屈辱，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多恨你，但我更恨我自己这样没出息，竟然一直都离不开你”
他将头埋在我胸前，如同一直受伤的老虎，往日的凌厉与冷酷尽数消失，此刻的他只是一个脆弱的男人。
心口一动，覆手抚上他的头发，柔声说：“既然这样痛苦，何不试着放开呢，给你自己解脱，也给我解脱。我不知道过去的顾倾城带给你怎样的难堪，你也不会知道过去的他留给我怎样的伤痛，现在我已经决定放开了，你呢？”
手被抓住，霍霆猛地抬头，扬眉道：“放开？已经纠缠了那么久，你说放开就能做到吗？好，我问你，就算我这时候放你走，以你现在的状态，你能养活你自己吗？若是没有人别人照顾你，你能坚持多久？从小娇生惯养的你要怎么适应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你还记得阮文琦和夏侯惜茗是怎么对你的吗？你觉得她们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你？只有待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所以你要走去哪里？”
扯过被单，遮住身体，冷漠地说：“待在你身边只会引来无尽的麻烦，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身边的女人都做了些什么，可是你没有阻止，你放任夏侯惜茗对你抱着强烈的占有欲，你默许了阮文琦的勾引。甚至我，也不过是你用来权衡那两个女人的工具。你扪心自问，如今的局面跟你真的没有任何关系吗？”
他沉默地看着我，语气慢慢软了下来：“如果你是因为那两个女人，那你放心，很快我就会解决了这些事情，你受的伤不会白受，我会替你加倍地讨回来。如果是这样，你还是要离开吗？”
强势如他竟也会有这样服软的一面，只是霍霆，你到底懂不懂，只要你还叫霍霆，我跟不可能那样坦然地与你在一起，纵然你已经不是他
他离开的时候还说了不少的话，只是身上的疼痛让我只能蜷缩在床上。刚小产过后又经历猛烈的进入，虚垮的身体开始沉沉钝钝地发起了高烧，那阵子脑袋是混乱了，错杂的记忆力那个穿着铠甲拿金剑的霍霆和西装革履的霍霆反复出现在我脑海，之前我从来没有仔细区分过这两个人的不同。可是那阵子却想通了一件事。霍大将军是没有人情的，他会把我送给任何一个男人，他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折磨我，而目的我一直不敢想，到了千年后才慢慢解开了这层迷。他一位将军，成心要让顾家家破人亡，只怕是因为顾家和他有着血海深仇所以他对我的只是仇恨。可是如今的霍霆，算是倾城的青梅竹马，他霸道却不无情，至少从来到这里开始，他并没有做出残害我的事，如今甚至软声让我留下，到底是什么让他做出如此大的改变？
醒来之后看到的竟然是洛姐，跟她算是有过一次挡记者的患难之行，几次接触下来，发现她这个人虽然面上看着冷了一些，但心肠很软。
“你这一觉睡得可真够久的，知不知道外面都开闹翻天了？”
“出了什么事？”
“夏侯博病发住院，夏侯惜茗拿出一份夏侯博的遗嘱，声称她将全面接管盛世惜茗所有事务，她这么做太急功近利了点，就等于是明明白白地告知别人：夏侯博死定了。现在公司乱成一团，霍霆已经消失好几天了，没有他在，公司更加是没人管，中层管理人找不到人商量大事，堆积的文件没有人能分清楚哪些是着急要处理的，不少客户闻风撤单短短的几天功夫，公司运作出了无数的缺漏”
皱眉，这话我听得一知半解，不过能理解的是，这跟霍霆脱不了关系。我问：“霍霆哪里去了？”
洛姐神色不变地说：“你说他啊，有很多版本，有人说他去旅游了，有人说他在暗中捣乱，成心想搞垮公司，不过他们永远也猜不到究竟他在干什么。”说着她似乎是微笑了一个，然后目光朝门口望去
随着她的目光看去，我发现站在门口的那个人是霍霆，那个外面传言纷纷的霍霆。而此时的他手里端着一只碗，身上系着围裙，一副“下得厨房”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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