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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绝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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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敢弄出一点声响,没有人不想知道火炬圈中除了冷见愁之外,对手是谁?
  又江南十二位名家高手联手结阵,冷见愁就算赢得对手,但能逃过十二名家高手的围攻么?‘水乡左金刀’莫逢时和‘形影鞭’耿正,俱是有真才实学的武林名家。
  能与他们并肩出手的人绝不会是虚名欺世之士。
  雪婷长长吸一口气道:
  “冷见愁的对手是谁?大家一定猜得到,就是‘烟雨江南’严星雨”
  人人都啊一声,雪婷立即道:
  “诸位别误会,我意思是说那人与严星雨齐名,同列江南三大名剑之一的‘羽扇纶巾’范慕鹤便是。”
  由江南三大名剑之一的范慕鹤为首,率领江南十二位名家高手,这个阵容连鬼神也会惊骇。
  常青大声道:
  “后来怎样了?”
  雪婷道:
  “冷见愁只拿着刀,刀未出鞘。闲闲散散一站,过了一阵,莫逢时首先丢掉火炬认输,因为他瞧了半响还找不到丝毫空隙,不知道自己该何时出手、该用什么招式?他认败服输,不但丢掉火炬,连刀也掉落地上,凄然离去。”
  人人都感到不能透气,胸口如压着千斤大石。
  雪婷又道:
  “不久,火炬一支接一支飞落河中熄灭,十二位名家高于都走了,其中有好几位还是挥着泪走开的。最后只有一支火炬,第十三支火炬支撑场面。”
  常青道:
  “谁?这一位我佩服死了。”
  雪婷道:
  “我!”
  常青愣一下,道:
  “你?”
  雪婷道:
  “是我,我仍然认为范慕鹤有机会,所以及时点着一支火炬。范慕鹤没有令我失望,他用深厚莫测的修养功夫跟冷见愁拼了很久。”
  徐无理道:
  “但范慕鹤终究输了,对不对?”
  雪婷道:
  “是的,不过如果有一千个女孩子在当场看见,担保一千个女孩子都会爱上范慕鹤。羽扇纶巾名不虚传,真是风度翩洒,有气魄有胆量。”
  常青道:
  “气魄何在?胆量何在?”
  雪婷等了一阵,才轻轻道:
  “他敢服输。”
  常青忿然道:
  “不对,王八蛋灰孙了都会认输。如果是我定当力战不屈,宁可血溅当场也胜过含羞而活。”
  几乎每个人的人生哲学都有差异不同,而且谁也不能勉强别人同意自己的见解。常青既然不同意‘认输’需要勇气风度,他本人当然绝不肯认输投降。
  常青想法没有错,以他的年纪阅历意气要他选择一条路,他宁可选择“战死”
  并没有错。只不过他如果幸而能不战死,能够活下去,他年纪大了,眼界阔了,思虑深刻而且“声名”又是经过生死百战才获得。那时他才会了解认输需多少勇气。
  但亦仍然可能不了解,人生便是如此!
  雪婷不跟常青争执这一点,说道:
  “我对冷见愁只知道这么多。他到底肯不肯硬接徐老丈这一刀‘肝胆相照’?
  我不知道。”
  徐小茜道:
  “如果冲见愁自认刀法功力造诣接得住这一刀,当然不必再说下去。问题是他心中并无把握之时。他会怎样做?‘羽扇纶巾’范慕鹤,‘烟雨江南’严星雨是江南三大名剑之二。他们剑法不见得一定输给冷见愁,但他们没有把根,根本测不远冷见愁武功达到何等地步,所以他们都不肯不敢出手。因此我的看法冷见愁没有把握的话一定不肯硬徐老丈一刀。”
  但雪婷当然有自己一套,否则也活不到今天。她忽然叫道:
  “常青,我们到那边讲几句话,讲完才拼命不迟。”
  常青应一声“好”,大步行去。雪婷居然连徐小茜也不让听,拉着常青手臂转入树叶后面。
  他们倾刻就比来,不至令人误会。尤其他们年级稚气的面上都残留着玩皮笑容。
  没有人间及雪婷说甚么们们话。在年轻的青春焕发的生命中,原本充满这一类不可解释的趣味。每个人都经历过此一阶段,总能模糊记得。所以谁会多追问呢?
  常青长剑一挥“丝”的破空声,腕力和挥洒自如的动作使人刮目相看。
  徐无理姿势分毫未改。刀的架式、人的姿势融合为一,仿佛自古以来便天然生成。
  常青道:
  “大哥二哥,我如果不接徐老丈这一刀,活着也没有意思。”
  霍昭说道:
  “那就接他一刀。”
  常青右手举起,长剑发射寒冷光芒斜指天空。道:
  “徐老丈请。”
  徐无理眼中又现出横蛮无理喻的神色,森森刀气刹时笼罩大地。
  忽然间刀光剑气同时暴现,耀眼生花寒气旋转,人人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若以慢动作形容,则徐无理的刀尖砍到常青西门。常青之剑亦刺徐无理咽喉要害。徐无理刀势却忽然山直砍变为垂立剖割,所以“锵”一声顺便挡住来剑。但刀锋仍然分毫不差落在常青胸口肚腹。“肝胆相照”名不虚传,果然剖胸破腹威不可挡。
  锐利无比的刀锋碰到常青肚腹,登时鲜血喷溅。常青身子如风车似的旋转,寒光闪处“锵”一声一支长剑刺中长刀。如果不是有长刀遮挡,这一剑必定人徐无理胸口要害。
  原来常青翻身出剑,出的是左手剑,此剑本来负于背上,是以只须转半个身剑势已出,比用右手剑快一半有余。
  霍昭泰龙奔上扶住常青,只见他胸腹间鲜血染红一片。霍昭一顿脚悲声叫道:
  “罢了,罢了。”
  雪婷山奔过去察看常青伤势,徐小茜却款步上前,道:“徐老丈,谢谢你刀下留情,”
  徐无理两眼翻向天空,冷冷道:
  “什么刀下留情?徐某自出道甘余年以来,请问几时用这一招杀过人?”
  徐小茜叹口气,道:
  “但世上知道的人很少。徐老丈,听说你找我们?”
  徐无理道:
  “老夫那个不成材的儿子徐良一足瘫痪,你们有什么过节?”
  徐小茜道:
  “没有,令郎是个好男儿。风度翩翩,有义气,好刀法。我们使诡计才制住他。
  没有过节,一点也没有。”
  徐无理听得莫名其妙,道:
  “既然没有过节,为何”
  徐小茜道:
  “那是因为你,我们都怕你不讲理。寻常之人也还罢了,但你却是‘天下十二名刀’高手。你不讲理我们就惨了。”
  徐无理大有啼笑皆非之感,道:
  “好吧,老夫很蛮横,不讲理。但我儿子却残废了,这话怎说?”
  徐小茜说道:
  “还未残废,除非你要他残废。你肯不肯讲理?”
  徐无理咬牙想了一会,才道:
  “好,我讲理。”
  徐小茜道:
  “那么你老人家先回去,别责罚令郎,也不要怪罪我们。”
  徐无理仰天叹道:
  “原来‘束手就擒’的滋味便是如此。好,我走。”
  他说走就走,这交椅也搬走,除了常青肚腹伤势之外,不留任何迹痕。
  常青伤势其实很严重。徐无理只不过说自己以往施展这一招从未使对方肝胆跑出来而已。并不是说受伤很轻,更不是说伤后不会死。
  鲜血流很多连泥地都红了一片,普通人见自已流那么多血一定骇昏过去。常青面色因失血而惨白如纸,却微微而笑,由得霍昭秦龙上药包扎。
  雪婷忽然叉腰说道:
  “常青你很勇敢没错,但笑什么?什么事值得笑?”
  霍秦两从都愣住了。伤者自己都肯笑,旁人却生气。这是哪门子道理?
  徐小茜声音很悦耳,道:
  “常青不用回答,我会替你讲。”因为常青的伤口长得惊人,竟是由胸到小腹。
  其中肚腹有一段两寸长简直破开见到肠脏。所以常青不但不可说话,甚至呼吸用力一点肠子都会进出。
  霍秦两个赶快继续包扎。徐小茜又道:
  “常青不愧是男子汉,不但输得心服。而且能够见识一扣真正高明精深的刀法,受伤也值得。所以欣然微笑。”
  雪婷瞪眼道:
  “真是如此?”转眸见常青眼眶潮红。不问可知徐小茜已说出他心坎中感想而感动。她长长叮口气,又道:
  “常青,你没错。我想,这才是真正男子汉。”
  没有人接嘴。雪婷的颖悟和体贴,固然衬托出徐小茜的过人智慧,但亦使人感到“她们”都高出凡俗女子很多。简直叫人觉得“高不可攀”。
  雪婷忽然又道:
  “快走,找冷见愁去,常青伤势很严重,只有冷见愁救得。”
  秦龙抗义道:
  “我们还能求他?不”
  雪婷皱起鼻子,几乎又发脾气,大声道:
  “为什么不行?他是当今大国手,我的未婚夫四凹就是他救活的。”
  人人心情突然变得复杂微妙。雪婷既然已有夫家,找冷见愁干么?不是别人太敏感,而是雪婷的口气态度
  世上很多事情要理智冷静观测推论。但又有些事不必如此麻烦,只用“感觉”
  就够了。
  现在大家都用“感觉”知道一件事,却都不讨论。他们的感觉对呢?抑或错了?
  满城灯火,弦管歌声随风飘送。
  满眼醉人繁华。熏天权势意气。爱情迥肠荡气。一切都将随韶光逝去,世上有甚么能不被时光吞噬而淹没呢?
  冷见愁站在黑暗中,身躯挺直有如门板。
  一缕灯光从门缝漏出来,屋内的瞎仙仙一一烛影摇红秦聪是在独酌?抑或是昏沉大睡?
  各式各样的声音送入冷见愁耳中,响亮的是稍远道路上车马踏辗声。走江湖卖药卖艺锣鼓吆喝声。小食摊招徕客人叫唤声。最微明的声音不是风声水声,而是偶然离开枝头的落叶堕地声。
  有些昆虫爬行或飞起时会弄出相当嘈吵声音,但蜘蛛却永远是最静诡最诡秘的一种。
  冷见愁面孔不动,眼珠却转到斜左方的草丛。清清楚楚看见一个人,却用蜘蛛爬行方式躲入草中。
  四周一片黑暗中冲见愁身形仍然隐约可见。但那“蜘蛛”人地爬行,衣服颜色与地面一样,实是无法辩识——除了冷见愁。
  转眼间“蜘蛛”人已推进到数尺外的草丛后。这距离太危险了,任何暗器都可以夺去一流高手性命。
  冷见愁等一阵,才说道:
  “我希望七支小钢叉的毒刀能见血封喉。这样,中叉的人就永远不必说话。”
  草丛后的“蜘蛛”人突然飞返数丈。动作又轻又快,这一点风声都不曾带起。
  冷见愁又道:
  “草丛内乱七八糟的绊马索有何作用?等我跌跤之时出手?看来不象。天下间那有绊马索细得象蜘蛛丝的?绊蚊子差不多,可惜我不是蚊子。”
  突然问冷见愁移动位置,快得好象根本没有移动过,稳稳站在“蜘蛛”人五尺内。
  “蜘蛛”人转动头颅四下张望。冷见愁道:
  “你可是找我?”
  一股森厉奇寒杀随着话声笼罩住“蜘蛛”人。
  对方跳起来数尺高,大声道:
  “我是小郑”
  冷见愁道:
  “我知道。”
  小郑道:
  “我忘记你不是人是魔鬼,眼看太好机会忍不住试一下。很对不起。”
  冷见愁道:
  “不要紧,如果我误会而下毒手,性命反正是你的。”
  小郑道:
  “我会记住这话。”他从草丛出来。原来是曾经拦住徐小茜雪婷二女去路的老人。
  小郑又道:
  “徐小茜雪婷都来了,‘十二名刀’之一的徐无理、金陵豪门朱家二护院武师之小的霍昭秦龙常青三人。还有就是烟雨江南严星雨。这些人都想会会你。”
  冷见愁道:
  “你还知道什么了?”
  小郑道:
  “徐无理刀法精纯,功力深厚,对付常青那一扣‘肝胆相照’,使我替你坦心。
  其实常青‘正反剑’已属当今剑道高手,但仍然几乎开胸破肚之后才发得出反手。”
  冷见愁道:
  “正反剑好象是用两柄长剑,一在背后,一在手中?”
  小郑道:
  “对,徐无理也指出来历,说是铜陵姚常二家共同拥有秘艺,的确很精妙迅快。
  常青只有二十岁,如果是姚常两家更厉害的高手施展,定必威不可挡。”
  冷见愁口气有点沉重,道:
  “五十年前‘飞仙剑侣’姚氏夫妇,正反双剑合壁天下无敌。单独出手时便是一剑负背,一剑在手,亦是无敌于世。”
  小郑道:
  “想来姚大人本人姓常,所以剑法后来就传给姚常两家子弟。”
  冷见愁道:
  “大概是吧。我想见见常青。”
  小郑道:
  “容易之至,他们和徐小茜雪婷一道正要找你。”
  天上只有几点星光,故此周围很黑。黑得连小郑这种精通东洋忍术高手,也只能依稀看见冷见愁身影,看不见表情。
  小郑又道:
  “你何以对常青感到兴趣?莫非忌惮‘正反剑法’?”
  冷见愁道:
  “可以这样说。但担保严星雨比我担心十倍。”
  小郑道:
  “当时情形如此这般,霍昭流泪丢悼兵刃不让秦龙动手。霍昭后来解释说三年前曾会过徐无理的儿子徐良,输了一招。徐良不但刀下留情,还坦白指出他的缺点弊病。霍昭因此之故,三年苦练,至今大有进步。也因此瞧出徐无理来历之后不肯动手。”
  冷见愁道:
  “霍昭当真流下眼泪?”
  小郑肯定地道:
  “我亲眼看见。”
  冷见愁道:
  “你为何特别指出这一点?”
  小郑答得很快,道:
  “我的猜想跟你一样。”
  究竟是什么猜想?他们都不再提。冷见愁道:
  “严星雨才是中心人物,但你却不太提及他,为什么?”
  小郑道:
  “不管是在镇江或金陵,宋妈妈每隔一两天就会派一个女孩子去侍候他,都是最好货色。但严星雨却绝不似好色之徒?”
  冷见愁道:
  “外面可有人晓得此事?”
  小郑道:
  “绝对没有,所有行动极为秘密。此外,严星雨露面时若是孤身一人,非常潇洒自信。若是有人随侍,反而时时去摸芳草剑。他从‘大江堂’逾千手下中挑出六个高手,亲自训练过成为贴身侍卫。”
  冷见愁道:
  “他现下有没有侍卫随侍?”
  小郑道:
  “有,两个。”
  两人沉默一会,小郑又道:
  “你还要知道什么?”
  冷见愁道:
  “你心里明白。”
  小郑叹口气,道:
  “是阎晓雅么?”
  冷见愁道:
  “对,但你不说我也不迫你。”
  小郑道:
  “我却非告诉你不可。”
  “那就说吧。”
  小郑道:
  “她知道你去黑石谷,她也要去。她住在城里平安老店。我已经替你订好一个客房。”
  他深深叹口气,手中钢叉忽然隐没不见。
  冷见愁看见了道:
  “你既不必替我订房,亦不必叹气。阎晓雅很美丽,武功又高,除了你之外;别人很难配得上她。”
  小郑从草丛后现出身出来,摇动那一头白发,道:
  “不,我了解她。同时也知道你躲着她的理由。你不想爱她,却怕把持不住爱上她,所以躲得比免子还快。”
  冷见愁苦笑道:
  “似乎有不少人有这种看法。甚至认为我躲徐小茜和雪婷。”
  小郑道:
  “有人要杀死阎晓雅,都是刀剑剁不动极厉害的硬手。前几天要不是连四赶去,她已死在‘公道七煞’朱七小姐手中。”
  冷见愁道:
  “最好你保护她,我请你喝酒。哎,以后才请”
  小郑道:
  “为何要以后?我们现在就到客栈附近喝一杯。”
  冷见愁道:
  “不行,我口袋空空。”
  小郑道:
  “别小气,喝酒花不了多少钱。你明明从宋妈妈处赚一大票。”
  冷见愁道:
  “你看我象小气的人?我赚五千两白银左手来右手都花光了。”
  小郑摇头叹息道:
  “想不到你这么会花钱。天呀,五千两可以买五十亩最好的田,另外盖一间大房子,可以悠游自在做一辈子乡神。”
  冷见愁道:
  “那笔钱花得很有价位。”
  小郑道:
  “不管怎样你算是花钱最厉害的人。现在我借给你一点路费如何?你总不能不吃不喝不睡觉吧?”
  他摸出一锭银子足足有二十两,再加上一张一百两银票,塞入冷见愁手中。又道:
  “本来只想借二十两给你,但想起那五千两,二十两未免太寒酸。不过我还是担心你不够花,到不了黑石谷。”
  冷见愁道:
  “够了,等我从黑石谷回来想法子还你。”
  小郑笑道:
  “好,还钱那一天我们好好醉一场。哈,哈,我至今未曾醉过,有你在旁边我就敢醉了。”
  冷见愁忽然“嘘”一声,轻轻道:
  “有人来了。”
  小郑道:
  “我不放心,先回客栈。”说罢很快就隐没在黑暗中。
  过了一阵,冷见愁不但“看见”来人,而且让他们从而前十余步远安然走过。
  一共只有两人,都是女子,身材差不多。各自的香气虽不同,却都是冷见愁熟悉的。
  她们没有瞧见冷见愁,在那么黑的地方,除非视力比猫好几倍才可能看见冷见愁。
  相命馆门缝露出的灯光现在照到她们身上。面披黑纱的女子道:
  “这儿就是了。”
  她是徐小茜,另一个美女当然就是雪婷。雪婷毫无戒心伸手推门,木门呀地打开,洒了一地灯光。
  徐小茜已来不及埋怨她不小心,只伸手拦她入室,一面定睛观察屋内一下,说道:
  “瞎神仙爬在桌上,仍有呼吸。桌上有酒瓶,屋内酒气薰人,外表看来,应该是喝醉酒,”
  雪婷道:
  “这酒不好,是廉价劣质的米酒。我最怕这种味道。”
  徐小茜道:
  “瞎神仙不喝劣酒。酒量不错。要他醉成这个样子,同时满屋子都是酒气,多少斤酒才够?但没有酒罐,瓶子都不多一个。酒从何来?”
  雪婷道:
  “岂非事有蹊跷么?”
  徐小茜道:
  “一定有,如果是陷井,只不知等谁?”
  雪婷道:
  “不会等我们悼进去吧?”
  徐小茜笑一下,道:
  “你差一点就掉进去。但这个陷井想必不是为了我们而设。”
  雪婷道:
  “为什么不是我们?你很漂亮,我也蛮不错。男人活捉了我们大有好处”
  徐小茜道:
  “别忘了我们是女人,女人大多数怕嗅到太浓的酒味。这陷井对付的是喝酒的男人。”
  雪婷笑得很高兴道:
  “说得对,跟你一道走大概不会吃亏上当了。”
  徐小茜只温柔地拉住她臂膀,并不作答,凝神观察寻思。
  过了好一阵,雪婷微感不耐,道:
  “我们还站在这儿干吗?我进去,你接应。好歹查出结果。”
  徐小茜叹一声,道:
  “冷见愁在此就最好。迟一步说严星雨在也可以。我想不通的有两点。第一,此屋窗和门都打开,何以酒气不但不消淡,反而越来越浓?第二,桌上酒瓶的位置很奇怪,只要桌子微有震颤,就会掉在地上。任何人一进屋拍拍瞎神仙身子,酒瓶就会掉地。”
  雪婷道: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我先拿起酒瓶不让掉下”
  她迈脚踏上门口,但脚尖却踢到一样柔软坚硬兼而有之的事物。低头一看,怒声道:
  “冷见愁,你捣什么鬼?”
  原来她脚尖踢中冷见愁的腿。冷见愁愁眉苦脸道:
  “你踢人还凶?应该说对不起才是。”
  雪婷道:
  “你突然钻出来。谁看得见?我才不道歉。”
  徐小茜拿下面纱,露出明艳温柔如春水的面庞,双眸含情,道:
  “你终于露面,谢天谢地。这儿究竟发生什么事?”
  冷见愁把她们赶到一边,才道:
  “这酒气闻得太多于身体大有妨碍。”
  雪婷哼一声,道:
  “我们的身体关你什么事?”
  冷见愁道:
  “本来不关我事,但谁叫你的连四是我的朋友。”
  雪婷瞪眼道:
  “不许提他,这个死人只会帮你。他不理我最好,我绝不理他。”
  徐小茜道:
  “冷见愁,屋里敢是有毒?”
  冷见愁道:
  “也不算什么毒,但若是酒瓶掉地破碎,冒出另一种香气,你们起码要醉十日十夜。”
  他停一下,又道:
  “你们若是醉十口十夜,又落在男人手中,恐怕有点不便。”
  雪婷道:
  “何止不便,简直肮脏死了。我问你,你为何老是躲我们?你说我脾气不好,但徐小茜脾气很好,可是你照样躲。为什么?”
  冷见愁感到招架不住,幸而他面上永远有一层迷雾。
  徐小茜道:
  “我不算数,我是不祥人,命中注定如此,你们谈你们的,别扯上我。”
  但她真的那么豁达?真的不在乎命运加予她身上的一切?狂风骤雨时,春风花月夜,或者‘雕栏玉砌应在,只是朱颜改’感触无限时,她能不想起芳心中的英俊男儿?
  冷见愁道:
  “先谈谈瞎神仙,从前他自称是饵。你们一定也知道,他的一生毁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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