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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绝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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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事实上由于一个“贪”字谁也不愿轻舍其一。
  故此在目前为止,四匹狼和拼命三郎还未联手。人人心中皆知此理,所以东方狼王大礼不必点出来。
  他又说道:
  “徐小茜故意说出方震和白老尚书的事,用意不外想激瞎子出手,谁知瞎子已不是弃刀除名以前的烛影摇红秦聪了,哈,哈谢大郎涩声道:
  “就算他是烛影摇红秦聪,我兄弟也不把他放在心上。”
  徐小茜吃吃笑道:
  “耳食之言怎要相信?事实上我们几姊妹经常离开苏州,只不知若是在路上相逢,王兄你认不认得我们?”
  东方狼王大礼点点头,道:
  “据我所知她们向来全身裹以黑纱衣裳,没有人见过她们的真面目,我当然认不得她们。”
  徐小茜道:
  “这便是我们的答复。”
  东方狼王大礼道:
  “好,那么拼命三郎你们呢?”
  谢大郎声音更为冷涩,道:
  “不告诉你。”
  徐小茜娇声道:
  “看来谁也不肯先说出来意,王兄你说是吗?不过,我却可以猜一猜,你们是不是受‘血剑会’之托而来的了?”
  四方天狼和拼命三郎都不回答,过了一会,徐小茜又笑道:
  “经过十年漫长的岁月,除了‘血剑会’中的人之外,还有谁对烛影摇红秦聪不放心!”
  仍然没有人作声,看来四方天狼和拼命三郎都绝对不会回答徐小茜的猜测。
  相命馆内忽然传出来一声惨叫,跟着瞎神仙踉跄奔出来,乱发披面,左手掩住胸膛,只见他的手和胸前鲜血淋漓,显然被刀剑刺伤,而且伤得很重。
  瞎神仙另一只手指着相命馆,咽喉中格格有声,却说不出话,转眼间便跌倒在地上。
  三路人马一共十二对眼睛当下都不由自主瞪视着屋门,突然间四支火炬一齐熄灭,四下登时陷入一片黑暗中,只有屋内的灯光照射出来,隐约还照出四方天狼的身影。
  屋内传鼾声如故,过了很久,冷见愁仍没有出现,但三路人马谁也不肯移动半步,以免任何声响或动作会影响了所有人的视听。
  最不爱说话的谢兄弟突然都发出了又惊又怒的哼声,接着是谢大郎道:
  “包袱不见了!”
  灵犀五点金那边也传来吱吱喳喳的惊诧声,四方天狼不能不信了,个个扭转头瞧看,果然那个在他们四个人脚跟后面的包袱已失去踪迹。
  十二对眼睛现在已集中在瞎神仙身上,虽然屋子射出的灯光没有直接照到,但仍然可以见到他倦曲的身形,他们一下子就确定那人是瞎神仙,于是全部目光迅即凝即屋子,莫非四支火炬都冷见愁弄熄的?他用什么暗器,能从屋子里一举击灭四火炬?冷见愁是不是趁火炬乍灭之时拿走了包袱?他的轻功难道厉害到这种地步”
  东方狼王大礼突然怒骂了一句三字经,四匹狼墓地一齐跃到门口,动作十分整齐,而在跃起和落地之时,四把长刀锋芒闪动,恰好把四个人全身上下严密封蔽,没有丝毫空隙。
  他们齐齐向屋内望了一眼,便有如中了邪,全都呆住,谢大郎的长剑忽震,翁的响了一声,三兄弟飞跃而起,无声无息落在门边,但这三人探头瞧了瞧一眼之后,也像四方天狼般呆住。
  “灵犀五点金”却与他们不同,徐小茜笑道:
  “我们也过去开开眼界——
  她笑声起时,五个人已下齐腰肢款摆碎步行去,虽说是碎步而行,其实快的出奇,一眨眼间已经站在门外,五对眼睛透过面纱,又透过两路人马之间的缝隙望入去。
  屋子内一灯荧荧。似乎浮动着说不出的凄凉,尤其是瞎神仙仰靠椅背,而向屋外,恰好看见他那对瞎眼中,兀自未干的残泪。
  纵然是不大懂事的小孩子,亦看得出瞎神仙睡得很沉很甜,瞎神仙既然尚在此地,那么冷见愁呢?刚才胸前染满鲜血的瞎子是谁?是不是冷见愁假扮的?抑或屋内这个瞎子才是冷见愁假扮的呢?
  屋内的灯光忽然熄灭,这回四周真的陷入极度黑暗之中。那三路人马在这灯灭的刹那间,齐齐向不同方向跃退两三丈。每三路人马都摆出最厉害最严密的阵势。
  这刻纵然是一只蝙蝠掠入任何一个阵势内,亦休想逃过“分尸”的悲惨结果。
  又是东方狼王大礼首先哼一声,像早先那句三字经一样,也是他们的暗号。
  四柄锋快之极的长刀,都贯注着内家真功力,开始缓缓挥动。
  王大礼接着厉声道:_
  “究竟是谁在搅鬼?冷见愁?”
  没有人答话,他又喝道:
  “莫非是瞎神仙?”
  仍然没有人答话,那边的拼命三郎也说话了。
  谢大郎道:
  “冷见愁先睡着,一定是瞎神仙。”
  王大礼道:
  “这可说不定,有没有人瞧见屋中的灯如何弄熄的?”
  徐小茜也道:’
  “我们亦没有瞧见,唉,这个人若是烛影摇红秦聪,那还罢了王大礼插嘴说道:
  “为什么?”
  徐小茜道:
  “因为烛影摇红秦聪本来就是刀法轻功两者并臻绝妙,又是老江湖,极诈百出,他能拿走包袱,弄熄灯炬,还不可怕。但这一切如果是冷见愁做出来的话,唉,那结局不必说了,大家都可以猜想得到。”
  谢大郎道:
  “猜不到。”
  王大礼道:
  “我也猜想不出结局,你说来听听如何?”
  徐小茜道:
  “好,我先问你们一声,以前谁听过冷见愁这个名字没有?”
  当然没有,王大礼二人都肯定地回答了。
  徐小茜道:
  “但刚才这个人的手段高明得委实神鬼莫测,既然冷见愁一向不让世人得知,假如此人就是冷见愁,现下我们都知道了,你们想想看看,他肯让我们活着宣扬出去么?难道他如今主不想保持秘密了?”
  这么可怕的结论自然没有人愿意再行讨论。这刻每一路人马都晓得目前当务之急,只有逃离此地。
  所有的疑问都可以等到明天才找寻答案,然而他们能逃得掉么?那到底是谁?
  他还有些什么诡秘手段?他现下在哪里等候他们自投罗网?
  瞎神仙确实正在沉沉酣睡,当他隐隐约约凭那极为灵敏的感觉,发觉那发出鼾声的冷见愁好象有所动作——大概是掏出一个瓶子,又拨开瓶塞时,便嗅到清淡的香味。他立刻涌上浓浓的睡意,这一刹那间,好象还发觉冷见愁的手落在桌上的朱砚。然后又仿佛听到衣箱打开的声音,穿衣服的声音但浓浓的睡意宛如浪涛般不停地涌卷,终于所有的声音感觉都消失了。
  天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斗,四下简直黑暗得伸手不见五指。
  但在冷见愁眼中,只不过像你我在昏暮之时,稍稍觉得光线有点暗淡而已。
  那拼命三郎谢家兄弟姿势有点可笑,却瞧得见绝对有效,可以抵御任何外来的袭击。
  他们几乎蹲贴地面,背靠着背,三把剑斜斜上指,由于他们蹲得很低,减少了大部分可能被袭的面积,再加上剑势森严,看来谁也休想不付一点代价而能击溃这个剑阵。
  “四方天狼”的四方刀阵名震武林,果然严密而又凌厉之极,那四把长刀在黑暗中缓缓移动,使人泛起难越雷池一步之感!
  “灵犀五点金”这五个女子略有不同,她们居然散开,在丈半方圆内,怖成一个梅花形的阵式。
  每个人都屈一膝跪在地上,双手仍然缩在袖中,侧耳聆听四下消息。
  冷见愁孤独地站在当中,左腑下夹着那个包袱,右手好整对暇地抚摸下巴,十五年来都是胡须的下巴,一旦剃得光溜溜的,那种感觉既陌生而又很舒服的。
  他的夜眼不但能把黑夜当作白昼,而且能透视轻软的黑纱。故此“灵犀五点金”,那五个女郎的面孔固然一清二楚,就连她们黑纱做成的衣裳里面的身子也看得见。
  因为这五个年纪轻轻的女郎,居然除了一袭黑纱做成的衣服之外,里面竟没有一丝半缕。冷见愁能够看见她们嫩滑的皮肤,挺突丰满的乳房,修长的大腿,还有坚实的高坐的臀部。
  冷见愁不敢窥看她们最隐秘的地方,事实上他的眼光每次掠过女郎们之时已经心跳加快,嘴巴发干,好在他知道这是任何男人正常的反应,尤其是捱了十五年暗无天日的时光,没有见过一个年轻的女人,而她们不但年轻,同时又都很漂亮,身材更是使男人馋涎欲滴,这种反应当然正常之有。
  徐小茜是五个女郎当中最漂亮最可爱的一个,特别是那对明亮灵活的眼睛以及红润小巧的嘴唇。
  她们在如此危险的情势下,五个人还敢分散,难道这五个女郎当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她们可以不藉任何语言话动作就能够互知心意?
  冷见愁决定先搁下有关“灵犀五点金”的疑问,省得仔细观察她们。
  他突然仰天大笑一声,道:
  “我是冷见愁。”
  三路人马都不吭声,冷见愁的声音他们都听得出,已经用不着加以证实了。
  冷见愁又说道:
  “我只有一句话要问问你们。”
  他等了下,才缓缓道:
  “你们希望我用刀还是用剑?”
  王大礼谢大郎都紧紧闭住嘴巴,他们这时很后悔刚才说了不少话,以致被对方晓得了位置,目下当然不可以再犯同样的错误。
  徐小茜沉吟一下,泛起美丽迷人的笑容,说道:
  “冷见愁,你真的要我们挑选么?”
  冷见愁只瞧她一眼,立刻移开目光,应道:
  “是的。”
  徐小茜明亮的眸子注视着声音传来之处,可惜她实在看不见一点影子,她道:
  “我们挑选的话,有没有好处呢?”
  冷见愁道:
  “等你们挑选之后,我自然会告诉你们。”
  徐小茜娇笑一声,道:
  “听你的口音,好象是北方人,你府上是不是山东!”
  冷见愁暗中微笑一下,道:
  “不是,离山东远得很!”
  徐小茜吃一惊,道:
  “果然远得很,这一下的口音已变成了福州人的官话,嘴巴里含着一枚橄榄似的。”
  冷见愁道:
  “你再猜猜看,吾也不是福州人。”
  徐小茜啊了一声,道:
  “这会却是扬州人说官话了,老天爷,我认输啦。”
  冷见愁忽然用纯正的四川话道:
  “四匹狼,拼命三郎,格老子的你们统统是死人不成?”
  徐小茜道:
  “天啊,这是地道的成都腔呢。喂,四匹狼,拼命三郎呀,你们怎么啦?净叫我一个女人家讲话,你们羞也不羞?”
  谢大郎居然先开口了,声音冷涩之极,道:
  “刀或剑悉听尊便。”
  东方狼王大礼大声说道:
  “用刀,我四匹狼愿意先领教高明。”
  谢大郎马上道:
  “那可不行,用剑,请!”
  这个请字一发出,谢家三兄弟齐齐拔出,三把长剑宛如闪电般冷见愁身上刺去,每一剑各自都笼罩七处要穴。
  他们出剑之快,黑暗中认穴之难,的确是第一流剑手的水准,但更可怕的是三个人都一齐涌出拼命不惜同归于尽的杀机,形成了一股厉森寒无坚不摧的强大气势。
  可惜他们的敌手是冷见愁,是神鬼莫测的冷见愁。
  谢家兄弟的剑势忽然落空,招式刚刚变老之际,猛又一齐刹住。
  但听冷见愁的声音在他们后面升起,道:
  “要是左边的人剑势再低一寸,我冷见愁老爷就不敢坐着不动了。”
  拼命三郎谢家兄弟登时骇得面色剧变,身子微微发抖,他们真想不出冷见愁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敌人?他居然能在漆黑一团的迅急突袭之下,瞧出剑势相差一寸之微的差异,简直不是人,这是只有魔鬼才做得到的事。
  三柄剑已改变方向,齐齐指着冷见愁。
  谢大郎声音既涩又哑,道:
  “好!请你用刀!”此人向来惜语如金,又倨傲狂妄,居然用了一个“请”字,可见得他震骇之余,却也不禁十分服气。
  冷见愁说道:
  “我若是用刀,你们算是走运,此刀五十年前已经天下无敌,横行武林达二十年之久,刀下倒无一合之将。”
  他娓娓道来,语气极为诚恳,人人都感觉到这些话确实出自他衷心,绝非夸张渲染。可是这些话却又令人难以置信,如果五十年前就无敌天下,而且横行了二十载之久,那么冷见愁岂是已是七八十高龄的人?然而,奇怪地他必定没有吹牛,人人觉得他诚恳的声音,实足以使人深信不疑,只是这个矛盾如何解释呢?
  冷见愁又道:
  “此刀每一面的刀身上都镌有四个字,一面是‘一刀在手’,另一面是‘快意恩仇’,刀把末端有‘横行’两个字,所以此刀名为天绝刀,你们有谁听过这一把名刀!”
  他声音稍歇之后,过了一会,居然无人吭声,冷见愁发出失望的叹息,道:
  “唉,想不到曾经纵横天下的天绝刀,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徐小茜吃吃而笑,声音甚是悦耳动人,可是冷见愁却当真不敢望过去,因为他怕自己的眼睛会忍不住称到她身上某一处部位,而那时他的心神势必不能集中,便等于给所有敌手以可乘之机了!
  只听徐小茜道:
  “一刀在手,快意恩仇,谁不知道这是‘刀王’蒲公望的豪语,但‘天绝刀’之名却没有听过。”
  她笑了数声,又道:
  “如果连我花解也不知道的话,世上就不大容易找到知道的人了!王兄谢弟,你们说是么?”
  谢大郎只“嗯”一声,东方狼王大礼却道:
  “这话就算夸大了一点,却也很接近事实!”
  徐小茜道:
  “谢谢你们的夸奖,我说冷见愁,你要不会告诉我们说,你就是刀王蒲公望吧!”
  冷见愁道:
  “为什么?”
  徐小茜道:
  “因为这一位刀王远在五十年前便已成名,然后纵横天下达二十年之久,也就是说,他是三十年前的无敌高手,但你才几岁?你甚至不可能是他的传人?”
  她语气非常肯定,人人听了无不深信于心,而且也禁不住对那位曾经雄霸天下达甘之久的“刀王”蒲公望,由然而生出无限尊崇仰慕之情。
  冷见愁却冷笑一声,声音中充满了轻蔑讥诮,道:
  “得啦,什么一代刀王都是废话,他不过是一片落叶罢了!”
  人人都大为惊讶不止,第一点是冷见愁何以会对该位前辈高手如此不敬?第二点是“落叶”二字,为什么“刀王”竟然不过是一片落叶?
  徐小茜道:
  “冷见愁,你已证明你本人既不是刀王蒲公望,亦不是他的传人。”
  关于后面这一点她解释道:
  “因为世上没有一个徒弟对师父如此鄙视和不敬的!”
  冷见愁须得时时提醒自己别向她望去,可是她的渊知博闻以及敏慧的分析能力,却又使他忍不住向她望了两眼。
  这两眼可能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甚至改变了整个武林的形势
  花解眼睛很明亮,面庞俏丽,但任何男人都会同意她的身体更迷人,她的皮肤雪白光滑,织浓合度,最动人心弦的是她的乳房、腰肢,臀部以至大腿,配合的极为均匀,而且结实富有弹力。
  只要是男人,都自然而然晓得这是属于“处女”特有的青春明艳。男人,即使绝不对“处女”怀有偏好,但至少不贬低,亦不会加添了“珍贵”之感!
  冷见愁把“欲念”挤缩成小小的一粒,深深藏在心底,然后说道;“三十年前刀王蒲公望忽然变成了一片落叶,所以连人带刀从世上消失无踪,这一把刀,昔日在他手中,据说刀一出鞘,必定杀人饮血。但在我冷见愁老爷手中,当然要更上一层楼”
  稍远处的广场中,依然有灯火、人群,夜风把许多声音送过来,使人感到仍然生存在世间,可是冷见愁的话声却有一种极强烈的诡异压力。
  徐小茜知道别人绝不会开口答话,便道:
  “什么叫做更上一层楼呢?一个人如果不能死两次,那么刀王蒲公望已经达到极限了,莫非你能叫人死两次么?”
  冷见愁淡淡道:
  “我根本用不着杀人,我只须斩下一只手指就够了。”
  徐小茜大吃一惊,道:
  “你你的意思是使对方不能使用兵器?”
  她当然是最骇怕的人,因为她们“灵犀五点金”右手用短刀,左手用五只“紫金毒爪”。因此旁人只须斩一只拇指的话,她们每个就得失去六只手指了。
  冷见愁道:
  “对,你想想看,像四匹狼和拼命三郎这种人,如果不能拿刀剑,有没有人闻风而至取他们的性命呢?”
  人人都知答案,毋庸多说,只有一点得特别指出,那便是这些失去指头之人,一旦变成了很多仇家的猎物时,每日所过的时刻惊魂的逃亡生涯,确实远比立死刀下还要悲惨百倍。
  徐小茜道:
  “我只剩下一个问题要问你。”
  冷见愁道:
  “好,你问。”
  徐小茜道:
  “那边旷场有不少灯光,但相距太远,故此这儿漆黑一团,相信大家都变成睁眼瞎子,只不知冷见愁老爷你可瞧得见我们?”
  冷见愁冷笑一声,道:
  “我当然瞧得见,连你们的黑纱衣裳里面穿的什么,都瞧得一清二楚。”
  徐小茜发出开心的娇笑声,道:
  “冷见愁老爷,这个牛皮吹得太大了,你真的看见我们五姊妹在黑纱内的内衣?”
  冷见愁道:
  “我何须吹牛”
  现在他已有充分的理由向她们端详审视了,于是他的目光像世间最锋利的宝剑一般,刺透了黑纱,在五具充满青春气息极为诱惑的肉体上巡逡了好几次。
  在他夜眼中,她们根本像是明亮灯光下的裸体美人一般,唯一可惜的是她们全都是屈一膝跪地的姿势,所以瞧不见使男人最心跳的隐秘之处。
  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徐小茜的面孔上,却立刻发现这个最美丽的女郎眼眶底下现出半月形的黑痕,两边耳垂也发黑。
  冷见愁吃了一惊,心中自言自语道:
  “不,这是不可能的事,滇边大毒门的‘孤独迷情盅’怎么人在世间出现?记得那天自在天医李继华说过,自从百年前大毒门的毒圣桓字死后,这种天下第一绝毒就从此失传了可是她分明中了此毒,而且在她们五女之中,只有她一个人中了这门绝毒,唉这是什么缘故?”
  他仍然淡淡的道:
  “徐小苗,你们每个人的黑纱衣之内都是光着身子,对不对?”
  “灵犀五点金”个个都缩了一下身体,而且不觉一手掩胸,一手遮住下体。
  冷见愁道:
  “现在才遮掩不嫌太迟了一点么?”
  徐小苗叹了一口气,突然大声道:
  “冷见愁,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她的叹气乃是暗号,只见其余四女忽然向四方跃出,身法快过闪电,一眨眼间已飞跃出二十余丈之远。
  冷见愁一扬手,“嗤”地一响,那四女在卅丈远处忽地跌倒。
  人人听得出冷见愁乃是以上乘内家摘叶飞花的手法发出极细微的暗器,幸而并不是袭射自己,个个都暗自透了一口气。
  徐小酋吃吃笑道:
  “难道你想留下我的妹妹们么?”
  她竟不知那四女已经跌倒了。
  冷见愁冷冷道:
  “岂敢,岂敢,不过大家小心听一下,从现在开始,数到第十下”
  “六、七、八、九、十”是徐小茜娇柔悦耳的声音,到她第十的声音念出来之时,四方远处忽然传来凄厉的呻吟声,人人一听而知是“灵犀五点金”诸女的声音,并且晓得她们极为痛苦,痛苦得简直受不了。
  现在只有七男一女还没有遭受痛苦,但每一个人完全震慑于冷见愁莫测的武功和诡秘的用意之下,任何人打算摸黑逃走的话,下场只伯与那四女一样,但如果不逃,难道他便肯放过不成?他刚才说过不取性命只斩断一只手指的话是真的么?
  四女哀号声中,徐小茜好象已不能保持冷静了,高声道:
  “冷见愁,我过去杀死她们行不行?”
  虽然是在这等时刻,她的声音依然是娇媚悦耳得很。
  冷见愁道:
  “杀死她们之后,你怎么办?”
  徐小茜大为惊惑,道:
  “我?你问我怎么办?”
  冷见愁道:
  “你绝不会懂得我的意思,不过我也听得够了。”
  黑漆一团中传出“嗤”一响,四女惨厉的哼卿声忽然停歇。
  徐小茜松一口气,道:
  “谢谢你,冷见愁,只不知她们死了还是活着?”
  冷见愁道:
  “我说过我用天绝刀的话,不会出人命,刚才你提过的血剑会是什么东西?”
  徐小茜道:
  “是一个秘密组织,专以杀人为业,听说人数并不多,但每一个都是世上最狠毒厉害的剑手。十五年来南七省已有许多名家高手死在那些‘血剑’之下,但究竟这血剑会有多少剑手?首领是谁?住在什么地方?想雇用他们的话,要多少银子?
  用什么方法连络?这些问题至今无人得知。”
  冷见愁道:
  “既然是职业凶手集团,何以你说四方狼和拼命三郎是被指使对付瞎神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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