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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绝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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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婷道:
  “一个人送一个耳光好不好?”
  小郑讶道:
  “你问我?我的话你从来听不进,为什么问我?”
  雪婷道:
  “不问你问谁?”
  小郑道:
  “至少还有两个人可问。”
  雪婷道:
  “我才不问她们。”
  小郑知道她会错意,道:
  “此镇的人很奇怪,很多人家都不烧饭。”
  雪婷大感惊讶,道:
  “真的?”
  徐小茜道:
  “小郑没有骗你。你也瞧见的,这儿吃饭的都是本地人。”
  小郑道:
  “对呀,除非大家都有不烧饭的习惯,否则哪儿来这么多本地人上馆子?”
  雪婷不觉失笑。她的笑容加上徐小茜的笑容,宛如春回大地般百花忽然盛开。
  所有的人都瞧得呆住。也因此整个店里突然变得寂静无声。
  小郑压低声音,但因为很静之故,几乎人人都听见。他道:
  “要打耳光有两个人一定要先问问,但我想他们一定不同意。”
  雪婷换上怒色,站起身腰道:
  “谁?你说。”
  徐小茜忙道:
  “别误会,不是我。”
  连阎晓雅亦轻声道:
  “也不是我。”
  雷婷准备冲突准备对付的正是这两个人。但忽然全部落空,不觉愣了。
  小郑道:
  “那边墙角一个。靠门口一个,那是独自来吃饭,都是外地人。又都是搭人家桌子混弃本地人。”
  雪婷眼睛一转都看见了,她颇有阅厉经验,自是不会弄错,两个都是年青人,绝不超过二十七岁。角落那个外表斯文面貌端正,但眉宇间一股凶悍沉郁之色。门口那个很粗壮,短打装束。除了骠悍狠斗味道之外,亦隐隐透出一股沉郁。
  由于雪婷叉腰望去,于是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用落那个青年身上。
  他回顾一眼,大部分目光被他碰回去。只有雪婷等人例外。
  雪婷甚至还特地向他瞪瞪眼睛。那青年双眉动一下,动作很细微难以看见。但行家眼中已知产他曾经想站起来。
  不过他不但没站起,反而垂头俯首。
  他为何不敢站起身?害怕雪婷?抑或念她女流之辈不愿生事?
  雪婷大声道:
  “奇怪,酒杯有什么好看的?我第一次遇见净看酒杯不看人的男人。哼,一定不是男人。”
  有些人发出笑声。雪婷忽然觉得正在骂连四。所以忘了理会旁人笑声。又大声道:
  “凡是藏头缩尾都不是男人,不敢拔刀更不是男人。”
  人人皆知雪婷骂哪一个。另一方面提到拔刀雪婷怒火直冒。连四那小子含羞忍辱比懦夫还不如。但后来却为阎晓雅拔过两次刀。拔一次刀还可说是偶然,可以说是因为缘凑巧。但第二次拔刀意义就不寻常了。
  但雪婷作梦也想不到连四拔刀,根本与阎晓雅无关。
  连四只为冷见愁拔刀,可是此类男人的感情感受,雪婷永远不会了解。
  雪婷气得向阎晓雅瞪眼睛,忽然道:
  “拔刀呀,懦夫,躲在酒杯里难道能过一辈子不成?”
  她骂的恨的是连四,但那青年却忍受不住,霍地站起。
  他身材欣长,仪容端整。
  他随手从桌底模出一口连鞘长刀,砰地重重搁在桌上。杯盘碗碟碎裂不少,菜汁洒水飞溅。饭堂内鸦雀无声,人人愣愣望住那口长刀。
  雪婷转眼望去,只见那青年沉郁凶悍表情更浓,身子挺得毕立,轩昂中含有狐独凄凉之慨。
  她忽然心中一软,这样当众辱骂叫谁能忍受?当日连四可不是一怒之下走出雷府拔刀击溃“五行神箭”么?”
  那青年用沉着却显得忍气抑忿声音道:
  “在下葛冲之。姑娘,在下当众恳求你。”
  所有的人都傻了。看他样子的确不似无胆懦弱之辈。他怎肯当众向一个女孩投降求饶?
  雪婷心更软了,放柔声音应道:
  “不客气,你想怎样?”
  和缓柔软的声音使气氛立刻松弛,靠门口的粗壮青年站起身,他不高约摸只有五尺六七,但非常健壮结实,骠悍之气真能令人感到忌惮畏惧,这种好勇斗狠之徒最好敬而远之。
  粗壮青年怒声道:
  “我叫王勇。葛冲之,你何以低头乞怜人?人头落地也不过碗大的疤。”
  葛冲之不作声,一直凝视雪婷。
  雪婷望向王勇,打从第一眼望去早知道此人粗豪好斗,所以奇怪他何以也有一种沉郁之色?这个心粗勇狠之人果然忍不住跳身子了,此是他本色,不足为奇,奇怪的仍是他眉宇一股沉郁悲凉。
  雪婷道:
  “一个个来,王勇,你当然不肯与葛冲之联手。所以先安静坐下,等一会轮到你。”
  王勇一定想不出应答反驳理由,默然坐下。
  葛冲之才缓缓道:
  “姑娘,在下想恳请指示解答一个疑团。在下的刀藏于桌下,自问无人得知,但你何以得知?”
  雪婷冲口道:
  “是连四”她的真意指的是连四不敢拔刀使她印象深刻得不可拔,所以忽然把葛冲之当做连四,不觉提到“拔刀”,她何曾晓得葛冲之将长刀藏在桌下?
  葛冲之讶然道:
  “连四,他也来了?”
  雪婷道:
  “没有,但他曾告诉我此中决窍。如果你有一把刀藏在桌底,坐姿肯定与平时不同。”
  葛冲之恍然道:
  “原来如此,多谢姑娘指教。”
  雪婷暗暗好笑。指教什么!根本是她随口编造,女性的天生就有伪装和说谎的天才。(比起男人而论)
  故此她随口编排,却坞甚是合情合理。
  葛冲之拿起长刀,拍拍刀鞘,仰天长笑一声,道:
  “连四拔刀诀听说天下无双,武林近日为之轰动传说。在下已经听得多了,今日见不到连四,相信见到姑娘也一样。”
  雪婷美丽的眼睛一瞪,道:
  “胡说,连四算什么东西。他是他我是我。连冷见愁的天绝刀我也不在乎”
  粗壮骠悍的王勇大叫一声跳起身,道:
  “冷见愁的天绝刀你也不在乎?吹牛吹牛!”
  徐小茜忽然插嘴,她的声音向来温柔得使人心软,语声人耳字字清晰无比。
  她道:
  “王勇兄,你见过冷见愁?”
  王勇道:
  “没见过。”
  徐小茜道:
  “冷见愁若在此地,一定很感激你。不过,这位雪婷姑娘却识得冷见愁,她的话当然并非全无根据。”
  王勇一愣,道:
  “她认识冷见愁?唉,我要是见过他,死也瞑目。”
  雪婷道:
  “为什么?冷见愁有什么了不起?”
  王勇道:
  “近两个月天下武林人人谈的是冷见愁说的是冷见愁。这等人物不见一面岂能甘心?”
  徐小茜道:
  “冷见愁连四都值得一见。很多人想见他们,却都不怀好意。人怕出名猪怕肥,冷见愁连四有了声名,人人想击败他们,尤其是年青好手。”
  葛冲之道:
  “怪只怪没有修养的人太多。”
  王勇道:
  “不对,谁不想击败他们一夕成名?葛冲之难道你不想?”
  葛冲之苦笑一下,道:
  “从前会想。但现在的我己不是从前的我。”
  王勇啊一声。忽也叹气道:
  “我也是。原来你”
  葛冲之道:
  “其实去年此时此地已见过你。只不过你没留意而已。”
  王勇又长长叹口气,咕通一声坐下去,差点将坚牢的板凳坐断。
  徐小茜美眸一转,柔声道:
  “好了,如果没有坏心歹心,雪婷姑娘或者肯替你们介绍冷见愁连四认识。”
  雪婷坐下来喝杯茶,道:
  “徐小茜,你帮他们,为什么?”
  徐小茜压低声音道:
  “他们有很大的麻烦痛苦。问题都出在这安居镇地方上。你说奇怪不奇怪?”
  雪婷道:
  “当然奇怪!”
  阎晓雅道:
  “安居镇芝麻豆点大的地方,莫非也有古怪?”
  小郑此时才接口道:
  “一定有。第一点此镇总共不到一万人口,又不是在往来要道。但客栈有两家之多,装修设备都不错。第二点,此镇一个月能死几个人?怎能支持两家棺材铺?”
  三女都怔一下,各自寻思。
  他们其后交谈声音很低很小,所以店内己恢复饮酒食肉的喧哗声。
  小郑颤巍巍起身出去。三女为了等他,直等到其他客人走尽,只剩下葛冲之王勇二人,才见小郑回来。
  葛冲之王勇各自把着酒壶,不停喝酒。闷酒特别易醉,看来他们已有几分酒意。
  雪婷埋怨道:
  “小郑,你去了很久知不知道?”
  小郑道:
  “很对不起,真对不起。”
  雪婷道:
  “此镇有古怪,但我们自己也有事。走好不好?”
  小郑道:
  “还是趁早上路的好。咱们自己的事要紧。”
  徐小茜欲进反退,道:
  “对,别人闲事我们才不管呢!”
  雪婷摇头道:
  “不对,我们不管的话永远不会有人管。此镇偏僻得很,谁会经过?”
  徐小茜道:
  “莫忘记冷见愁早已经过。他不管我们管么?”
  雪婷道:
  “你不想管你走,我非留下不可。”
  阎晓雅在她灼灼目光下,只好表示意见,道:
  “我无所谓,管就管。”
  小郑道:
  “我们当然留下看看怎么回事。葛冲之使的是鬼头刀,两边鞘筒各插一口短刀,可能是黄山派年青高手,已得该派‘两手三刀’绝技。”
  徐小茜道:
  “有道理。王勇亦有点来头。绝不是普通的练家子。”
  小郑道:
  “他腰间鼓起一块,却不似软鞭,莫非是软剑?”
  徐小茜道:
  “此人有一身横练,虽然尚未练到不怕刀剑利器加身地步,但有横练工夫而又使用软兵刃的话,南方只有九江奇胜门。横练是铁布衫,兵刃是‘钩刀铁链’。”
  小郑道:
  “如果王勇真是奇胜门弟子,葛冲之是黄山弟子,则这两个人本身实力和背景都不可轻伤。他们有何麻烦痛苦?”
  徐小茜道:
  “任何人休想从他们口中间出隐情真相。我们想知道的话.须从别人别处下手。”
  小郑摇头道:
  “也不行。我找过掌柜伙计,银子花了一百两,又差点割断他们喉咙,一切手段都榨不出隐情。”
  无怪他去了那么久!雪婷登时很原谅他,说道:
  “你很能干。但我们干脆询问他们岂不更直接了当?”
  徐小茜轻轻道:
  “江湖上从未听过安居镇。如果他们肯泄露一点口风,安居镇绝不会藉籍无名。”
  阎晓雅道:
  “看来这两个男人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所以我们就算能击败他们,恐怕仍然落空。”
  雪婷向她瞪瞪眼睛,道:
  “废话,胡说,哼,他们敢不说么?你试过没有?”
  对于她这种挑战口气神情阎晓雅老早习惯了,阎晓雅也老早决心不与她冲突。
  所以歉然一笑,道:
  “好,好,我本来,愚蠢不懂事。你说怎么办我们就照做。”
  雪婷发声不出。俗语说“仰手不打笑脸人”的确有点道理。这马掌无论如何打不下去,如果对方含着笑容。
  徐小茜微笑道:
  “雪婷,你还记得徐良吗?”
  徐良年轻英俊,是“烟波万顷”徐无理的独子。武功高强而又聪明机智。
  但他连一招都使不出,被徐小茜雪脖拿下,象捏糯米粉团一样随便搓弄摆布。
  雪婷眼中一亮,道:
  “当然记得。此地这两个家伙年纪跟徐良和林火土差不多。”
  徐小茜道:
  “如果你肯亲自出手,以你家传绝学,他们都有大大懈隙可乘。”
  雪婷道:
  “就这么说。我出手。”
  小郑忙道:
  “姑娘们,不可使用强硬手段。”
  雪婷道:
  “怎么了?我打不过他们?”
  小郑道:
  “在下非是此意。但世上有些人吃软不吃硬。方法如是用错反而大大刺手。”
  雪婷道:
  “难道叫我衷求他们说出隐秘?哼,不通之至。”
  小郑避免与她正面争辩,道:
  “这两个人虽然不同一路,但却有共同之处。例如他们年纪不大却都武功扎实得很。他们脾气很了解某种情势。他们去年都来过此地”
  雪婷听得便了,连徐小茜也佩服道:
  “小郑你真行,我只瞧出一点而已。”
  小郑道:
  “跟冷见愁一比我就变成傻瓜。请勿夸奖我。”
  雪婷道:
  “那也不见得。”她这人心直口快,想什么说什么,又道:
  “照你看该怎么办?”
  小郑道:
  “他们还有一点相同,而是最奇怪的。那就是他们身上都带有价位不匪的金银珠宝。”
  三个美女都出现惊异神色。
  徐小茜道:
  “这点果然很奇。”
  雪婷道:
  “这就算赚到钱也不必通通带在身上。”
  阎晓雅居然开口,道:
  “莫非他们无家可归亦没有可信托的朋友?”
  说到无家可归时,她眉宇间不觉露出忧郁之色。
  小郑道:
  “一个是鼎鼎有名的黄山派大弟子。一个奇胜门的首座年轻高手,就算无家可归亦不至于没有知心好友。”
  大家都反复寻思。根据分析而得种种现象。葛冲之王勇现安居镇必有一个相同原因。又由于都不是穷鬼,偷盗抢劫一定不可能。
  雪婷是“行动派”,想不迈就想不通。移步走到葛冲之对面坐下,道:
  “葛冲之,请我喝一杯。”
  葛冲之抬起含有酒意眼睛,惊讶不已,道:
  “我敢情是听错了?”
  雪婷道:
  “我本来不想对你凶,我跟别人呕气而已。”
  葛冲之赶紧去拿杯子,给他斟满,举杯道:
  “多谢你原谅我失礼。”说罢连干三杯。
  雪婷道:
  “你酒量很好,我这人很好胜,不能教你吃亏。”也连干三杯。
  说到“酒量”却是很奇妙的话题。有些人酒量明明很好,偏要装模作样拼命装不行。有些则太过夸奖结果每喝必醉,有些人看对手而定,碰到男人就保留实力以便到最后一下灌倒对方,而对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却逞英雄杯杯见底,不知不觉灌自己。
  至少年青人容易被女孩子灌醉。葛冲之年纪还轻,所以不久已于了十八杯。
  轮到徐小茜过来,雪婷则走到王勇那边。使他不必再用艳羡的目光瞧望。
  但葛冲之王勇虽然后来舌都大了,有点语无伦次。但秘密仍不肯透露。
  雪婷徐小茜一走开,他们都伏在桌子上睡着。这边三女和小郑低声商量。
  雪婷道:
  “没错,他们去年此时来过此地。前年也一样。但不肯说出原因。”
  徐小茜道:
  “他们都有很沉重的心事,很痛苦的烦恼。严重得不敢提到‘前途’‘理想’等等。”
  小郑道:
  “这些资料表面上不算什么,其实极为重要。以他们的年纪脾气,怎肯年复一年于某时来到某地?他们非是懦弱消沉之土,何以不谈前途理想?可见得必有某种痛昔隐衷,使他们不敢想将来。”
  他停歇一下,又道:
  “在下趁便又出去查过。此镇许多做小买卖的人对于外客很习惯,一点不奇怪一点不好奇多问。有些人话中不觉透露此镇的确每天都有外路人前来,住几天就走。都很大方舍得花钱,所以他们很欢迎。却也不敢多嘴问这问那,因为那些外路人大多很凶。”
  如果享葛冲之王勇二人做样本,的确如此。
  小郑又道:
  “此镇地方相当大,最酉边有一户院深屋大,还有一座三层高的楼阁。叫做隐贤阁。主人梁老员外,现下很少出门亦不管事,里外都由梁大公子二公子管理。”
  雷婷道:
  “隐贤阁梁家敢是有问题?”
  小郑道:
  “目前还看不出。因为梁家乐善好施,拥有很多店铺和田地。租地很平直,又时时周济贫苦人家。”
  雪婷道:
  “既是如此车吗提他?”
  小郑道:
  “梁家请了很多武师,门禁森严。另一方面又组织全镇七八百年轻力壮的人,免费练习武技,隐隐成为地方上一支武力队伍。
  雪婷道:
  “梁家有野心想造反?”
  徐小茜道:
  “大概不至于此。但如果有人想动他们,就算千儿百兵丁亦未必得手。若是人少,那些武师已经足够。”
  小郑道:
  “要是我很有钱又有很多仇家,梁家这个办法最好。”
  阎晓雅忽然道:
  “我想查一查葛冲之王男的脉息。”
  大家都很奇怪,雪婷起身先行;拍拍葛冲之肩头道:“喂!别睡了。”
  葛冲之咿咿唔唔声中阎晓雅拉起他一支手,三指指尖搭落脉门“寸关尺”部位。
  她们装作拉葛冲之起身,接着又如法拉扯王勇。
  无奈那两入都没有回醒(其实已被点了睡穴)。他们回到座位继续密商。
  徐小茜道:
  “你看法如何?有没有结论?”
  阎晓雅道:
  “有,他们若不是脉门某处被制,就是受药力所制。总之不妥,否则以他们的体魄和内力,绝不会五十杯之内醉成这等模样。”
  大家想一会,小郑道:
  “好象已查出不少痕迹。既然他们之问有许多共同点,我们亦可由此下手。”
  雪婷道:
  “快说出来听听。”
  小郑道:
  “他们身上都带着珠宝金子,我们全给拿过来,瞧他们反应就知。”
  雪婷道:
  “不好,很容易发生误会。”
  小郑道:
  “我们尽量让此镇之人晓得正在追查葛王二人之一人,相信必有奇怪之事发生。”
  雪婷又摇头道:
  “也不好。打草惊蛇,最怕蛇不出来,更难找了。”
  小郑道:
  “余下只有一法。我们严密监视盯住他们,尤其是晚上。”
  大家商议结束,采取监视之法。
  葛冲之王勇后来各自自房睡到次日中午。吃早点时候大家公开碰头。
  葛王二人各各独占一桌,虽然曾交谈过,竟不坐在一起。
  葛冲之双手揉揉太阳穴,满腔颓丧烦恼。直到雪婷在右侧坐下来,他不觉吃一惊。
  他眼中这个女孩子明艳照人。实在难得遇见。但也正因此故使他更感懊丧。
  他的沉郁之色打动雪婷心弦。她柔声道:
  “不舒服?睡得不好?”
  葛冲之苦笑道:
  “三年前我绝不相信会不舒服,会睡得不好。”
  他抬头望住雪婷,忽然羡慕地道:
  “你从来没有心事没有烦恼?”
  雪婷道:
  “谁说没有?”
  葛冲之道:
  “对,烦恼人人都有,只不过大小不同而已。”
  雪婷道:
  “男人真可怜,有烦恼不敢讲,更不敢象女人一样大哭一场。”
  葛冲之道:
  “正是如此。”他感动得说不出话。雪婷如此美丽又如此了解体贴,她简直是天上下人间的仙子。
  雪婷道:
  “既然你很烦恼,最好直接面对烦恼设法解决。有人告诉,‘痛苦’本身并没有什么,只不过你去想它而你就越感痛苦。”
  葛冲之道:
  “可是有些痛苦却是实实在在,我想或不想仍然存在。”
  雪婷道:
  “对,这是事实。如果你不能面对而解决它,你可以想法子逃避。”
  葛冲之道:
  “痛苦与烦恼一方面是实实在在存在于外界,同时又存在心里。谁能逃到‘心”
  不能及的地方?”
  雪婷凝视他一会,才道:
  “你一定痛苦很久,才想得如此深刻透彻。命运真可怕,任何人必定会有这种奇异感觉。”
  葛冲之但觉得她声调目光都能使他打开心扉,可以赤裸相见。
  这种奇异感觉他这辈子第一次发现,深心中既快乐又很不安。是否每个人一生中必定会有这种奇异感觉?
  他深深叹口气,道:
  “命运的确可怕!不管你相信与否,顺从或反抗,畏惧或漠视,年轻或年老,总之你仍在命运支配中。”
  雪婷道:
  “以你的年纪而又专修武功的人,居然想这么多。真叫人不敢相信。你知道,大多数练武的小伙子似乎缺乏头脑拳脚刀剑就是一切。”
  葛冲之道:
  “你才令人惊异,我以后永远不敢轻看女孩子。从前的想法荒谬可笑之极。任何男人在你面前必有此感。”
  雪婷道:
  “不一定,在一些人面前我简直变成傻瓜。”
  葛冲之道:
  “谁?听说冷见愁简直就象魔鬼一样,怎么,是不是他?”
  雪婷脑海中泛起冷见愁。
  她不能欺骗葛冲之,只好点点头,道:
  “但第一个人是我祖父。还有连四。”
  为什么提到“连四”?她话一出口就觉迷惑。
  不久以前连四在她心目中仍是懒汉懦夫一名,但现在居然成了英雄成了偶象?
  葛冲之叹口。气,道:
  “三年前我可能不自量力要跟他们斗一斗。”
  雪婷道:
  “现在你不敢?”
  葛冲之道:
  “对,不敢。不过却与武功无关。”
  雪婷道: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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