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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绝刀-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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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见愁道:
  “你问那个吊死鬼么?”
  金阳压低声音,道:
  “别这样说,他怎样了?”
  冷见愁道:
  “你先回答。”
  金阳恭谨应道:
  “是,此地是舒城西南十二里的‘鸣篁小筑’。住持是长春子真人,他虽然年逾六旬,但外表看来像十四五岁童子一般。长春子真人是‘青龙社’元勋,道教正一派耆宿长老,已得南宫列仙之位。我这样说不知你明白不明白?”
  冷见愁没有一点表示。
  要知道教内容包罗广泛得惊人。举几天文、地理、阴阳、术数、医药、星相、符录、技击等都精研奥妙。用来配合服气、炼养、服饵、烧炼等达至玄奇神秘境界。例如内家剑术便以“形气合一”为最高造诣(炼气是内功,炼筋骨是外功)。地理有“堪兴学”等等。)
  符录咒术驱神役鬼不过是道教其中一门。“正一派”就是夺符录驱遣之术,如江西龙虎山“一张天师道”便是。所谓“南宫”列仙,即专司人命祸福的神明。
  山于道教内容博大深精而又流于驳杂。因此正宗道教主流“丹道”反而不甚为人所知。无数装神并鬼的种棍都假借道教之名骗人敛财,使得世人议会极大,竟不知道教实是我国极深奥精微的“学”与“术”。
  道教小人往往说“旁门八百,左道三千”。此一形容道教混乱驳杂的话既痛心而又真确,像金阳口中小的长春子,根本就是邪门方术之士。道教决不会承认他。
  有识之士亦一定看得穿他他的凶恶诡邪面目。
  冷见愁道:
  “你旁边棺材内就是长春子?”
  金阳道:
  “正是。但我所知他们况很不妙,至少日前比死人还糟糕。”
  冷见愁道:
  “难道为了吊死鬼之故?”
  金阳吃惊地道:
  “九幽使者与他元灵合一。万一九幽使者发生意外,长存子真人当然亦受害累不浅。”
  冷见愁道:
  “你何故不站起来?何故不离开棺材?”
  金阳道:
  “此棺材不但整个是铜铸的,而且祭炼多年,必要时我可以很快关闭棺盖,连九幽使者亦奈何我不得。”
  一切疑问他答得很快很坦白。冷见愁开始无微不至考虑可以相信他。
  但有一点他故意不问,而这问题非常重要。那就是既然施展“压胜”之术。既然有雪婷、徐小茜、连四、小郑。何以没有“阎晓雅”?何以没有他“冷见愁”在内?
  又既然金阳不解释这一点,显然他还藏着很多秘密。这种人信得过么?
  然而冷见愁却很信他的样子,道:
  “听我的劝告,金阳,赶快脱离这种邪教。生活是好是坏,快乐或寂寞。都好过这种人非人的诡邪生涯。”
  金阳叹门气,道:
  “我明白,因为我想过千百回。如果你要打开另一口棺材,我一定得先行关闭这个铜棺盖。如果你不愿冒险,那我就出来。”
  冷见愁沉吟一下,道:
  “你先关闭棺盖。我可能撬开那黑棺,也可能离开。”
  金阳道:
  “你最快离开。”忽然压低声音道:
  “长春子真人可能因九幽使者失败而陷入昏迷。但亦可能诱敌。”
  说完,便匆匆躺下,“叭嗒”一声铜棺盖关闭得这一条缝都没有。
  在他手中的草人,是不是表示“命运”已控在心手中?
  光芒一闪,“天绝刀”已出鞘入鞘,但任何人当场目击亦不可能看见此刀。因为太快了。快得连声音亦膛乎其后。出鞘入鞘的声音隔一阵才听见。
  金色神像忽然裂开跌坠地上,发出很大响声;而他手中四个草人亦迥通分开两截。
  冷见愁眼睛四下搜索一阵。嘴角忽然泛起冷笑。
  黑格据说是“长春子”真人匿卧。但粗重呼吸自始至今都很清晰(当然仅是冷见愁的听觉)。但铜棺内忽然全无声息,显然棺内已经没有“生命”。
  那么金阳到何处去了?他若是死亡的话却又是因何缘故?谁下的手?
  冷见愁刀光乍现又隐。但见铜棺(每一面厚达三寸)拦腰多了两道裂痕。冷见愁只须轻踢一下,当中一段便滚开一侧。
  棺内那有人影?不过棺底却有一个洞穴。洞内黑暗而又阴风恻恻。
  冷见愁侧耳倾听一会,突然离开石屋。身形霎时隐没漆黑夜色中。
  竹林内更加黝黑,不必任何邪法妖术都已经是仲手不见五指。
  一个人从一丛竹树下悄地然冒出面,动作既轻灵又没有声响。简立有如幽灵出现。
  但并不是没有人发现他。因为他才往前迈出两步,突然胸口一疼急刹住去势。
  他根本就是自己把胸口往那尖锐之物碰去。当然只要他刹住脚步,伤就到此为止。
  这片竹林,这处地道出口,他已熟得不能再熟。闭上双眼亦可行走自如。
  但那是甚么物事竟然刺破他胸口肌肉,使他受伤流血?难道是冷见愁的“天绝刀”摆好方向等他碰上来?
  金阳打死也不肯相信冷见愁有此本事。根本不可能!除非冷见愁属于黑暗之鬼魂。否则此时此地焉能来到并且摆好宝刀架式?
  但冷见愁的声音传入金阳耳中。一点不假正是冷见愁。声音很冷漠,听不出一丝得意或奚落。
  他道:
  “金阳你如果不想回答我的话。只要路前半步。就不必说任何话。我意思说你无须浪费藏在牙齿内的毒药。弄个假牙装上毒药要费不少功夫时间。”
  金阳全身冒出冷汗。像冷见愁这种敌人太可怕了。简直倒了八辈子楣才碰上他。
  冷见愁又道:
  “其实你如果说你是九幽使者,我会更相信些。你自己知不知。你的面孔告诉我,你很少用这副真面目见人?通常你都戴着人皮面具,如果你身份如此简单,何须时时戴用人皮面具?”
  戴人皮面具居然也会留下痕迹,的确是谁都想不到的。金阳心中泛起“崩溃”
  之感。谁教他如此不幸碰冷见愁这种敌人。
  冷见愁又道:
  “安居镇繁荣得不合理。而有些情形除了邪门左道的帮会之外不会存在。你倒底开不开口?”
  金阳几乎听见“天绝刀”刺穿他心脏声音。因此他打个寒噤,道:
  “你好像甚么都知道,我还说甚么?”
  冷见愁道:
  “你肯开口就行。我自然有很多问题。不过,我事先声明。就算你完全回答而我也很满意。但你仍然要受惩罚,至少要使你以后不能再去害人。”
  金阳呐呐地道:
  “你不觉得太过份么?”
  冷见愁道:
  “不,你这辈子只遇到我一次。老实说像我这种人很少很少。别人见到你只好任你欺负茶毒,以往之事我没有责任。也以后我就不能推卸责任了。”
  金阳道:
  “我平生地一次听到这种怪论!但你确实使我无法反驳。”
  冷见愁喃喃道:
  “你不能代表命运,甚至连傀儡亦不够资格。但恶仙人韩自然
  金阳讶道:
  “谁?你提到谁?”
  冷见愁道:
  “恶仙人韩自然。你听过这名字没有?”
  金则道:
  “当然听过。他是排教第一高手。你认识他?”
  冷见愁道:
  “不认识。他比长春子如何?”
  金阳道:
  “不知道,我看差不多。但很难说,派别不同修为不同。”冷见愁道:
  “我就从韩自然问起”
  当然“安居镇”的古怪不会遗漏。冷见愁这个人一旦用“逼供”方式问话。其详细周密的程度你这做梦也想不到。
  小郑样子很狼狈,满头蛛丝满身灰尘。又黄又瘦的面孔显示他既缺乏食物又缺乏“水”。其实任何曾经流浪过的人都知道,食物可以缺乏几天,至多饿得呱呱叫,但几天没有“水”喝,那才是大事情。
  他灌了一大壶冷茶,吃一块甜饼。舒服地吐一口大气,道:
  “咱们有三口三夜没见面了。你们三位姑娘好么?”
  雪婷皱起鼻子,很不满意地道:
  “好个甚么,除了徐小茜外,我你都差点被我死。”
  小郑道:
  “在下隐身于隐贤阁一个角落中,三昼夜下来,几乎真的变成一只蜘蛛。”
  徐小茜道:
  “蜘蛛,为甚么蜘蛛?难道你不可以变成苍蝇蚊子有什么好处?”
  雪婷道:
  “至少你有很多东西吃。甚至可以吸仇人的血。”
  小郑怔一下.道:
  “在下一定记住姑娘这番话,可惜我那三天三夜变成天花板墙角的蜘蛛。我既不能吃虫过日,只好忍熬饥渴。”
  徐小茜道:
  “隐贤阁有何动静?”
  小郑道:
  “动静?一点都没有。梁老员外和大公子二公子回天过得很好服。每天讲究营养长生之道。差点闷死我。”
  雪婷道:
  “既然你探听不出任何消息,你为何不早点回来?”
  小郑摊开两手,苦笑道:
  “走不了呀小姐。那是二楼大月天花板上的角落,红砖隔面居然砌贴屋顶。屋顶是厚铁板上加一层瓦面。”
  雪婷道:
  “屋顶弄不破,红砖也撞不穿?真真胡说。”
  小郑倒吸一口冷气,道:
  “幸亏没识破。你道两面砖墙的另一边是何等所在?讲出来你们绝不相信。”
  他眼神透露的惊恐情绪,显示犹有余悸。以小郑尚且骇成这等样子,情况当然极不简单。
  小郑又道:
  “鬼,真正的鬼。在下总算是亲眼瞧见了。”
  房内静寂片刻。雪婷突然冷笑一声,道:
  “既然有鬼,你一定想叫我们快快离开此地,对么?最好连冷见愁也不要去追他?”
  小郑说道:
  “在下真有此意。”
  雪婷道:
  “既然红砖砌贴屋顶,既然你不敢应破砖墙。你怎知两边隔壁都有鬼?你怎能亲眼看见?”
  这徐小茜也认为小郑大概“哑口无言”。这些疑问雪婷不问她也要问。
  小郑迟疑一下,才道:
  “在下有法子看得见隔壁情形。”
  雪婷故意装出客气之状道:
  “哦,真的?可不可以请你告诉我们,以开茅塞?”
  小郑又迟疑了。雪婷马上翻脸怒声骂道:
  “你以为我们刚出道闯江湖的么?我们很好骗是不是?混账之至。你的眼睛能够透过砖墙?你在骗谁?究竟想怎样?”
  她的连珠炮还有得放,如果不是徐小茜拦阻她。
  徐小茜道:
  “小郑,东濒忍术固然宇内知名,神秘莫测。但难道有天眼通的本事能透过砖墙?”
  小郑忙道:
  “不是肉眼,是靠一种工具。很精巧,是一支钢管两端镶嵌凹凸玻璃。钢管有个管套,是巫精粹的钢外而按刻螺旋纹,一端极尖。用这钢管套先钻远一个洞,才把窥管塞入去,就可以看见另一边墙的情形。”
  徐小茜道:
  “一根小管子看得见范围很有限得很。真的有用么?”
  小郑道:
  “全靠那两块凹凸玻璃,使砖墙变成纸一样薄。如果你服睛贴在纸洞瞧看,隔壁情形大概没有看不见的。”
  雪婷一掌在桌上“砰”一声,怒道:
  “好小子,你有这件东西,我们一路上睡在你隔壁的,岂不是都让你看够了?”
  徐小茜总算明白小郑起初何以不敢说出来之故。事实也正如雪婷所说的不错。
  一路上那一个在小郑隔壁的房间,最少换衣服时完全等如在他眼前表演。
  小郑忙道:
  “在下不是那种人。两位小姐们万勿误会。”
  雪婷伸手摊开手掌,道:
  “拿来,这件物事非充公没收不可。”
  小郑苦口苦脸地拿出一支才小指粗细的黑色钢管,长约八寸。管套身上果然楼刻螺丝纹路。
  雪婷依照小郑刚才解释的方法随手放钻砖墙,暗暗贯注内力,果然很容易就钻透过去。然后抽出窥管穿过小孔,眼睛凑上去瞧看。外面是通天院子,果然有如眼睛贴在纸洞瞧看一样,视界既广阔又甚是清晰。
  雪婷一面瞧一面道:
  “有趣,有趣。但一想到我们都在你眼前赤身裸体时就十分没趣。没趣得简直可以杀人。”
  小郑用哀鸣似的声音道:
  “小姐们,在下当真不是那种人。”他眼睛不时溜过阎晓雅消丽绝俗的面庞。
  现在看来有点苍白,又平静得全无一丝表情。
  这不是好现象,小郑心中长长叹息。如果对象是热艳如阳光的雪婷或是温柔似春风的徐小茜。她们能使任何男人发生激情欲火。任何男人有机会瞧看她们赤裸肉体决不会推辞。
  但阎晓雅则完全不同。至少在小郑心中如此,他绝对不愿“偷窥”,除非她允许,自当别论,可是能“解释”么?谁会相信?
  小郑自己感到一下于打落十八层地狱深渊底下,三年来水磨功夫已成白费。他忍不住轻轻叹口气,干脆不再解释辩白。
  雪婷让徐小茜、阎晓雅都瞧过,忽然撇开这尴尬话题。问道:
  “你真的见到鬼?”
  小郑没精打采点头。现在就算有一万两黄金让他提也提不起劲。
  雪婷道:
  “别装出要死不活的死相。鬼究竟甚么样子?”
  小郑道:
  “有些七孔流血,连五官都瞧不清楚。有的披头散发,舌头垂到喉咙,有些少了半边脑袋,总之,你一见就非大呕特呕不可。”
  雪婷一双手投揽肚子,果然有想呕吐的感觉。道:
  “你见到很多鬼?”
  小郑道:
  “大概六七个七八个吧?反正我认不得他们。”
  雪婷道:
  “最要紧的是‘鬼’杀害活人么?你在隔壁他们何以不知道?”
  小郑忽然精神一振,道:
  “当然能害死活人。葛冲之,那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我亲眼见他被鬼扼死
  但也可能被骇死。”
  徐小茜柔声道:
  “你看见?能不能说得详细点?”
  小郑道:
  “哪天晚上,葛冲之在右边房间。房间大得离谱,却空荡荡,全无家私,只有四面墙角各插一支三角番旗。门口两边亦各插一支。灯光不大明亮,却足以看清楚房间内一切。”
  “葛冲之是被一个连头罩住的白袍人带人房。白袍人转身就走了,房门仍打开着,两扇窗户居然也没关上。葛冲之行动时显然强健敏捷如常。他从窗户及门口向外探看一阵,忽然回到房中盘膝而坐。如果我知道后来会有恶鬼出现,那时一定不顾一切警告他。”
  雪婷怀疑地道:
  “你发出警告有用么?”
  小郑摇头承认道:
  “没用,因为恶鬼四方八面把守着门窗。葛冲之一定是发觉灯光突然黯淡而且带着昏黄幽绿色,跳起身四面瞧。门口出现第一个恶鬼,长着骇人的舌头一下子就粘中他的面孔。葛冲之左右飞跃,动作很快。但舌头仍然在他面孔粘着。而接着一个狰狞青色恶鬼出现,从侧边碰撞他。他脚步没有移动,因为青色鬼根本像一阵风透过他身体。不过他身体剧烈大颤一下,显然是很冷或很不舒服。又有三个恶鬼出现四周。葛冲之像被困的野狗不知往那里逃走才好。忽然一个只有半边脑袋恶鬼迎而扼住他的咽喉。他做出极力扳开颈子鬼手的动作。但没有用,终于弯曲得像虾米倒地不起。是活活被恶鬼扼死。”
  三位美女都不作声,过一会徐小茜才打破沉默,轻轻道:
  “据我所知,有些毒药可以使人死得像鬼扼喉一样。”
  小郑道:
  “在下也知道,不过,第二第三晚葛冲之都出观过。”
  雪婷道:
  “他没有死?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甚么?”
  小郑道:
  “唉,第二晚葛冲之出现大厅,可真骇得在下头皮发作。心里又糊涂得想不通是怎么回事?梁大公子居然跟葛冲之说话,幸而不久葛冲之小心翼冀揭下一张人皮面具给梁大公子看。”
  雪婷道:
  “原来是他。他真名叫张煌,已向阎王爷报到啦。对了,第三晚呢?不对,张煌怎能回去出现你眼前?”
  小郑神色不大好,道:
  “因为在下看见的是葛冲之的鬼魂。”
  没有催促或诘驳,小郑又道:
  “他满面血污,只有从衣着以及说不上来的感觉认出是他。真的是鬼魂。昏暗带绿的灯光,在空中飘汗的形体。在下一闭眼就仿佛看见那可怕阴森景象。”
  房间内幸亏人多且是大白天,但已有人觉得阴风阵阵使得全身都不舒服。
  小郑忽然提出一个问题,道:
  “那白袍人生活在许多恶鬼包围中。他究竟会不会害怕?”
  当然无人能权威肯定予以答覆。雪婷道:
  “如果我能指使一个鬼魂听话做事就很满足了。他为何弄那么一大堆恶鬼呢?”
  徐小茜道:
  “如果都不过是障眼法,而我们却被骇走岂不可笑?”
  雪婷道:
  “小郑,既然你很害怕何以不赶快跑?你真不怕鬼?”
  小郑苦笑道:
  “在下无路可走,大厅有毒阵封死。虽然那梁二公子看来道行不深。但他对父亲大哥猛吹一气说是如果不佩戴他的香药衷就算会飞也飞不出厅门。”
  雪婷却也不禁同情他的境况,道:
  “听来情势比前犯后虎还危险可怕。幸好你终于逃得出来。”
  阎晓雅忽然打破沉默,道:
  “我第一点怀疑是平生鬼话听得不少,有鬼上身鬼打墙水鬼打替身等等故事。
  但鬼魂似乎很少集体行动,从未听说一下子见到那么多恶鬼的。”
  小郑陪笑道:
  “你说得对,我也从未听过。”
  阎晓雅又道:
  “第二点大厅既有毒阵封锁,可见得梁二公子使用过毒药。我知道有些药物能使人无中生有看见碰见种种怪事。粱二公子的联炸有没有用上这种药物呢?”
  小郑楞一下才道:
  “这在下就不知道了。”
  徐小茜道:
  “阎晓雅的怀疑理山坚强得很,绝非无的放矢。”雪婷以怜悯的眼光望住小郑,道:
  “你可能被骗了,也可能你平时幻想太多,所以故事很精彩。如果你要休息,我们自会求证一个正确结果。你安心休息好了。”
  徐小茜道:
  “我们吃过午饭就出发,半夜可以赶到安居镇。我的确不想小郑被骗甚至把我们都吓跑。”
  阎晓雅淡淡地道:
  “他就算跟我们走,亦不必潜入梁家院贤阁,小郑你放心。”
  小郑一点不放心,反而烦心之至。好不容易千辛万苦逃出鬼窟毒阵,为何又要眼睁睁往里面掉呢?但不去行么?能让间晓雅甚至徐小茜雪婷三个美女冒冒失失跌入罗网?
  他叹口气,道:
  “好,在下很明白。如果你们三位小姐不能亲自证实一下有鬼,你们永远不会相信亦永远不安心。”
  他再瞧瞧三个美女的面色表情,之后叹气声更深更长,喃喃道:
  “证实世上有鬼无鬼当然很重要。但只怕葛冲之那小于占的份量更重,你们根本要替他报仇。但你们和他才见过两面,位得冒此大险吗?”
  阎晓雅忽然道:
  “小郑,这回你要使出看家本领才行。”
  她身边徐小茜、雪婷解释道:
  “我们在合肥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监视中。我们就算骑最快的马赶到安居镇。但四条腿远远比不上两只翅膀,人家用信鸽联络可以布下最有效最可怕的罗网等我们自己一头钻进去送死。所以我们第一步首先要扭转恶劣局势。”
  雪婷道:
  “小郑有此本事?”
  阎晓雅道:
  “若是我们当作要暗杀梁家之人,他就有很多办法可以在不知不觉间渗入粱家附近甚至那些人身边。”
  雪婷道:
  “棒,棒极了。到时,我暗杀手段一定不比你们差。”
  阎晓雅道:
  “小郑,等一会你去找个地方,准备供我们大家躲藏一天。我们晚上赶路,天明前抵达安居镇。当然在安居镇附近必须有地方藏身,度过白天等夜色来临时才出动。”
  小郑苦笑道:
  “在下早已在安居铰找好地方。是一间骡马行废弃的廊寮、水、食物、灯烛、床铺都弄妥。甚至还有两缸老酒。”
  雪婷马上称赞他道:
  “你真了不起,许多事都有先见之明。”
  小郑又道:
  “北城外三里左右有个路亭,亭边一条黄泥路进去有间泥砖房子。我己租下来。
  洒水食物床铺等也通通准备好。”
  雪婷讶问道:
  “你打算长住合肥?”
  阎晓雅道:
  “当然不是。这一着是此次行动胜负关键。我们分头消灭监视跟踪之人以后都躲到那屋子。等晚上赶赴安居镇则在那廊寮躲上一天。于是我们夜晚行动时,对方根本不知道我们踪迹。”
  雪婷听了不觉目瞪口呆,道:
  “难为他想得到而且预先准备好。你们从前暗杀行动,无疑极秘密迅快有效。”
  小郑、阎晓雅都不答理这话,徐小茜道:
  “万一我们当中有人不能独力消灭监视跟踪之人怎么办?”
  小郑马上道:
  “仍然到城北外碰头,那时合四人之力出手。如果仍然不行,我们根本不必去安居镇,趁早想法子逃命就是。”
  他忽然笑一笑,又道:
  “如果有人能追得我们鼠窜逃命,滋味一定很不错。现在诸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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