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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绝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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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什么方法连络?这些问题至今无人得知。”
  冷见愁道:
  “既然是职业凶手集团,何以你说四方狼和拼命三郎是被指使对付瞎神仙的?
  血剑会的人不敢亲自出马么?”
  徐小茜道:
  “烛影摇红秦聪乃是世上唯一在血剑下生还的人。他身为十二名刀之一,谁都知道决不贪生怕死的人,但十年来他竟肯自甘贫贱苟延残喘,血剑会最后自然觉得疑惑恐惧,终有一天忍不住加以调查。”
  冷见愁认为她分析得极对,那四方天狼,拼命三郎杀害了‘一声雷’方震及白老尚书家人,由于这些人与烛影摇红秦聪关系至深,可见得此举目的是刺激秦聪,使他不得不拓刀——假如他还能拔刀的话。
  江湖中充满仇杀,武林人因争名逐得而阴谋倾轧,这些血腥可怕的故事,冷见愁听过很多很多,不过听人讲述尤其是已成陈迹的故事,比起他目前亲自见闻参与,滋味大不相同。
  “我早已是命运之神的手下败将瞎神仙(烛影摇红秦聪)低沉悲凉的声音忽然在冷见愁耳边回响。
  他为之轻叹一声,想道:
  “天下间所有人类的活动,悲欢也好,离合也好,有谁的遭遇不是受命运主宰呢?
  四下一片漆黑,远处旷场中的灯光照不到这边来,但种种声音随风传来,使得这片黑暗凭添一份不可名状的凄凉
  “冷见愁你究竟是谁?”徐小茜问出人人想问的问题:“你是否凑巧路遇本城?
  凑巧包袱中有那两把宝刀宝剑?凑巧来找秦聪卜卦?”
  冷见愁答非所问,喃喃道:
  “都不敢动手,也不敢逃走,为什么?”
  徐小茜大声道:
  “因为人人都瞧不见!”
  冷见愁道:
  “你替他们想个办法吧!”
  徐小茜得到这句话,顿时敢移动身子了,她奔往火炬,点燃火检查看了一下,摇头大声道:
  “火炬不能用了,炬头部分完全碎掉”
  她随即醒悟地啊道:
  “原来冷见愁你早已晓得,无怪叫我想办法。冷见愁,这种手法是不是叫做‘暗散复气乱花颜’呢?我记得已经绝传了三十多年,很久以前有一位巾帼高手,也就是最后一代的巫山神女宫宫主南飞燕,她的轻功固然是宇内无双,而她的九种暗器和独门手法,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冷见愁插口道:
  “后无来者都不见得,神女宫宫主‘风发雨鬃’南飞燕亦不过是一片落叶罢了,她岂敢说后无来者。徐小茜讶道:
  “落叶?什么落叶?”
  徐小茜道:
  “落叶就是落叶,树上掉下来的枯叶难道你未见过。”
  徐小茜道:
  “唉,落叶就落叶吧,我的确不明白,但不管怎样,南飞燕的‘风发而鬃’这个外号绝不是开玩笑的,她九种不同的暗器,九种特异的独门手法,可以当得上天下无双四个字。”
  冷见愁道:
  “只轻蔑的哼了一声,徐小茜又道:
  “假如我们没有法子点火照亮四周,怎么办?”
  冷见愁道:
  “那也不要紧,只不过你却没有眼福瞧见我的刀法了!”
  徐小茜尖叫一声,道:
  “不行,我一定想法子”
  这一声尖叫似乎把很多人惊醒,因为突然间四下明亮如画,原来在瞎神仙的相馆左右几间木屋内,都射出强烈的灯光,这些灯光聚起来,已足以使相命馆前十余丈圆地面明亮如画。
  所有的目光集中在冷见愁身上,他个子高高的,肩膀很宽,腰细而脚长,腰间随随便便地插着一口长刀,他头戴武生巾,乳茸茸的胡须不见了,鼻子很挺,眼睛长而明亮,面色苍白得很。
  纵然在灯光下,纵然冷见愁面孔上的五官皮肤和轮廓全都丝毫毕现。但奇怪的是看起来很难确定他的年龄,既似是二十左右的少年,又似是三十五六岁的中年人。
  但也许正是因此之故,不独是徐小茜,连四方天狼和拼命三郎,全都觉得冷见愁她像有一种奇异的魁力,叫人情不自禁的向他多看几眼。
  至于徐小茜,身为一个女孩子,简直愿意匍匐在他的胸下,为他做任何的事。
  冷见愁大声道:
  “点灯的是什么人!”
  徐小茜道:
  “可能是血剑手预布的人手!”
  冷见愁颔首道:
  “我也是这样猜想,而且亦深信目下已找不到人了。”
  徐小茜却明知道每一间木屋都有人,因为这些人把灯吊挂在窗口之后,并没有逃走,但何以冷见愁说没有人呢?
  她已来不及询问,因为冷见愁很注意地观察着四匹狼和拼命三郎,气氛骤然变得紧张,如果她继续开口,那就不锡有故意使冷见愁分心暗助别人之嫌了。
  谁知冷见愁忽然开口,说道:
  “徐小茜,你知不知道他们何以仍不出手?他们既不是胆小怕死之人,亦不是谨守江湖规矩不肯以多欺寡的人,你知不知道是何缘故?”
  徐小茜道:
  “我知道!”
  冷见愁惊奇地“嗯”一声,道:
  “你真的知道?”
  徐小茜道:
  “这是因为他们虽然是著名的高手,但却从来没有碰过头,彼此的武功互不深知,因此他们不敢合力夹攻你,怕的是没有默契反而会露出更多的破绽。”
  冷见愁道:
  “这只是理由之一,但主要原因却是我所占的位置,恰好是他们最苦恼的枢纽点,他们若是联手夹攻,反而彼此受到牵制阻挠。”
  四方天狼和拼命三郎一共七张面孔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要知自从灯光一起,这两路人马都恨不得立刻出手攻去,但每个人又都感到距离方位不对,如若出手,便正如冷见愁所说,必定跟另一路人马的攻势发生冲突。
  东方狼王大礼大声道:
  “冷见愁兄,你的气功轻功还有这一分眼力,举世无双,我四匹狼服气啦!但仍然要领教你的天绝刀法!”
  谢大郎高声道:
  “我兄弟也服了,只求正式见识天绝刀!”他的话向来极尽简短之能事,现下亦没有改变。
  冷见愁道:
  ‘好,先轮到四匹狼。
  四匹狼个个精神一振,眼中光芒闪闪,四把长刀缓缓浮沉摇摆,使人忽然觉得他们不止四人四刀,而是一座刀山。
  冷见愁手按刀把,几立如山,突然拔刀攻去,而这时正好是人人感到四匹狼的刀阵最森严,威力最强大的一刻。
  任何武林高手绝不会选择这种时机出手,四匹狼的四把长刀街直是一道地狱之门,谁投进去就只有万劫复的结局。
  但冷见愁的宝刀幻化出一道精虹,硬是从刀阵最严密威强处攻入,他的刀光一到,四匹狼的刀便像忽然生满了锈似的暗然无光,而且都不会动弱,眼睁睁瞧着冷见愁的刀逐一削去每双握刀的拇指。
  当然这些动作很快,平常人根本瞧不清楚,但在这些高手眼中,比起用毛笔一笔一划写字还要清楚明白。
  人人面色苍白之极,心中说不出的震惊都从眼中流露出来。因为冷见愁这种刀法岂只有“横行”而已,那种气势威力简直可以蹂躏天下苍生,甚至连鬼神都得惊号远避
  冷见愁刀已回鞘,面向拼命三郎,身躯毕挺,右手按住刀把,姿势动作非常自然,使人感到这个人根本就应该这样子站立,好象树木岩石或是山峦江河,本来就是那样子谁会惊奇大地上有一道河流?或是对耸峙天边的山岳感到奇怪呢?
  拼命三郎谢家兄弟虽然出道不久,但在这四五年当中,已拼过三十几次命,会过无数高手名家,拼命三郎决斗的经验不可谓不丰富了。
  可是冷见愁却和任何一个敌手不同,他明明像高山大岳一样,屹立前面,使人泛起了不能攀越,不可摇撼之感,然而同时又使人感到冷见愁这个人井不存在。
  他们都不明白自己心中何以能同时泛起这两种矛盾不相容的感觉?冷见愁既然存在,便不能同时不存在,这理由正如‘你就是你,不能同时不是你’一样简单浅显而又不可违背!
  谢大郎发出暗号,三兄弟一齐后退数丈。
  他们并非打算脚底抹油逃之夭夭,而是腾出更多的空间距离,人便变换剑阵。
  三把锋锐闪光的长剑,忽前忽后,忽上忽下的变了十二种阵式,每一种阵式在徐小茜看来都极为厉害,有以诡异见长的,有以凌厉长的,有以灵翔动态见长的,有以森严静守见长的。总之,每一种阵式都各有所长,最后却是一种极为变幻繁复的剑阵,此时三柄长剑虽是移动得不快,说不离数尺方圆之内,却呈现鱼龙曼衍五光十色的缤纷奇彩,使人目不暇接,不觉叹为观止。
  冷见愁的姿势毫无变化,“天绝刀”仍未出鞘。唯一不同的只有他那对眼睛,似乎变得更为明亮,因而凝射出来的目光更似是有形之物——两道森寒的刀光——
  毕直插入剑阵中。
  徐小茜心中突然感到十分寒冷,冷得不禁全身轻轻发抖,因为她已看出冷见愁的天绝刀根本不必出鞘,就足以击溃“拼命三郎”的剑阵有余了!如果她没有看错,冷见愁岂不是魔鬼的化身么?
  那拼命三郎谢家兄的一十二种剑阵,在徐小茜看来简直已在到“剑术”之道的巅峰了(当然她也明白这是由于三个心意相通的兄弟一齐施展,故此这种造诣还不算是不可思议),虽然此一剑道境界是由三个人合力才达到,但在敌方来说,面对的仍然是可怕无比的剑阵。他们的对手——冷见愁所要对付的是这个‘剑阵”。如果冷见愁现下办得到,则纵是换作一个有此剑术功力的人,结果仍然相同。
  徐小茜没有看错,连那四匹狼也都忘了攻心彻骨的奇疼,忘了进流的鲜血
  只见“拼命三郎”——这三个以凶狠不怕死著名于世的骠悍剑手,忽然都全身发抖,面色苍白,并且明显地露出极力抑制呕吐的样子,他们本是连死都不怕的人,何以会恐怕?恐怕什么?
  这答案只有谢家兄弟(也许除冷见愁之外)知道。一十二种剑阵,未曾有过敌手,却被冷见愁利刀似的目光不费吹灰力就破去了。
  冷见愁的目光每次问题射向“剑阵”最脆弱致命的所在,迫得谢家兄弟不能不变换阵式,但没有用处,直到最后谢家兄弟施展所有压箱底的本事,仍然挡不住冷见愁比真力更锋利可怕的目光。
  冷见愁的面孔好象永远藏在迷雾中,虽是在相命馆间小小木屋内,灯光那么明亮,依然教人看不清楚很多事情,第一点是他的真实年龄,第二点是他的情绪。
  书桌上明亮的灯光,照着七只血淋淋的拇指上,徐小茜想起这些拇指全是她捡回来的,不禁涌起一阵恶心之感,但也许不是恶心,而是莫明其妙的恐惧
  冷见愁的眼睛远没有对付拼命三郎谢家兄弟时那般明亮坚凝,介仍然很脱利又深进莫测。每当他的眼光扫过徐小茜之时,这个美丽的蒙面女郎马上觉得自己根本是赤裸的呈露在他的眼前,因此她必定会打个寒噤,身子缩了起来。
  徐小茜轻轻叹了一声,道:
  “谢家兄弟这一战由于恐怕而自行斩断右手拇指,此举固然保存了性命,但心胆已裂,他们以后还能够拔剑拼命吗?”
  冷见愁没有回答,只微笑一下,却笑得莫测高深。
  徐小茜又道:
  “依我看来,拼命三郎谢家兄弟已经达到剑阵的巅峰,能够破得他们联手剑阵的人,等于可以超越天下任何剑阵的‘极限’,冷见愁你居然做到了,你究竟是人抑或是魔鬼?”
  冷见愁点点头,道:
  “你的想法看法都很高妙,相信像你这种女孩子不可多见吧?”
  徐小茜笑了一下,道:
  “我可不习惯自吹自捧。不过你好象真的不知道,所以会问出口,那么我告诉你,世上像我这样的女孩子的确很少,另外还有一点,拼命三郎谢家兄弟的剑阵虽是厉害,不过碰上了我‘灵犀一点’,最多也不过是不分胜败之局。”
  冷见愁道:
  “我的确有很多事不知道,但我又懂得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
  徐小茜道:
  “你正是这样的一个可怕的人。”
  冷见愁道:
  “我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每个人各有的‘命运’,比喻你说我很可怕,但你的命运却你遇上我,这才是可怕的事。”
  徐小茜道:
  “你想过很多,而且常常想?”
  冷见愁不回答,目光移到她胸部,那真是诱人的令人魂销的乳房,表现出女性的一切温柔,冷见愁暗自叹叹气,好不容易才迫使自己移开眼睛。
  他自从发现花解中了天下第一绝毒的‘孤独迷情盅’之后,不知不觉便对这个美丽和很会说话的女孩子起了莫大的“怜悯”,没有别的意思,仅仅是怜悯已经足够了,不管她的面貌何等的美丽销魂,不管她的肌肤有多白皙,又纵然她的乳房有是丰满动人,修长浑圆的大腿可使全世界的男人心跳气喘。这一切都没有用处,因为她已中了“孤独迷情虫”。
  这种绝毒数百年号称天下第一,中毒之人性命可长可短,而最可伯的是她一定要“孤独”,在她有生之年,绝对要洁身自爱,此外“迷情”两字另有来历(下文自有交待),所以这种毒的确可令天下人为之叫绝。
  冷见愁忽然向瞎子,道:
  “瞎神仙,这七只手指,送给你作纪念。”
  徐小茜惊讶地瞧着看那沉睡中的瞎神仙,难道这个人一直在装睡他为什么装睡?
  四匹狼拼命三郎等人在末败之前,有过一次机会入屋,瞎神仙不怕他们下毒手么?”
  瞎神仙长长透一口气,道:
  “冷见愁老爷,你真有本事,我瞎子也服了气啦!”
  他停歇了一下,又道:
  “我以为此生决不会再被迷香之类的药物迷倒,谁知世事永远变幻莫测来,永远有想不到的可能!冷见愁老爷,你用的是什么迷药?我瞎子足足睡了一盏茶。”
  冷见愁道:
  “那只是三种很普通的辛香类药物,但配合起来,我用重手法捏碎,再加上一点内家真力炙势,便散出一种香气,可使人立刻昏睡,你如果不是一直提真气让住心云南,这一觉必定睡到天亮才醒得。”
  徐小茜大骂道:
  “是谁传授你如此深奥的药物之学?”
  冷见愁淡淡道:
  “落叶,也是一片落叶而已,没有什么了不起。”
  瞎神仙沉吟一下,道:
  “我昔的是中了迷香,那时一身武功只剩下三四成,所以一败涂地,这个刻骨的教训使我十年来精研迷香之道,自问极有心得,谁知今晚唉”
  他忽然振奋起精神,又道:
  “听你说来,她像有几片落叶呢,对不对?他们到底是谁?”
  冷见愁道:
  “落叶就是落叶,从前是什么都不重要了,我想知道一件事,当今之世,使毒最著名的是谁?”
  徐小茜抢先答道:
  “李碧天,他是普度门掌门,外号(海枯石烂)。”
  冷见愁道:
  “你认识他?”
  徐小茜道:
  “见过几面,但不算很熟。”
  瞎神仙道:“若论当今之世,使毒最高明的人的确非李碧天莫属了,十余年前我听说他曾邀约天下使毒为主的九个门派的高手,在粤东十万大山晤谈。定名为慈悲会。这一次十万大山的慈悲会.远至辽北(无毒不丈夫)寇遐龄也率了十二名高手来参加。听说参与盛会的一共有百余之多,全都是浑身是毒,任何人远远望一眼就可能倒毙的毒门高手,但结果(海枯石烂)李碧天以神鬼莫测的手段,技压慈悲会众毒,号称天下第一。他的外号意思是说他用毒本事已达到了可使大海为之枯干,石头为之腐烂的骇人程度。”
  冷见愁徐徐道:
  “我知道在百余年前,毒界中出了一位毒圣桓宇,只不知那‘海枯石烂’李碧天比起他怎样?”
  徐小茜摇摇头,瞎神仙没作声。
  冷见愁又道:
  “李碧天用什么兵器?”
  徐小茜道:
  “用剑,但谁也没见过他的剑法,因为他如果想杀死一个人,用毒方便得多!”
  冷见愁问道:
  “他常常杀人么?”
  徐小茜道:
  “不,相反的是他慈悲为怀,时时以他的使毒手段化解很多拼斗凶杀的大场面。”她停了一下,又道:
  “十万大山的慈悲会,他迫使毒界的各门派高手立誓,须得先毒死了他,才可以用毒杀害别的人。”
  冷见愁道:
  “相不到李碧天竟是这样的一个人,但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下的毒手呢?”
  徐小茜讶道:
  “下毒手?向谁下毒手?”
  冷见愁不答反问,道:
  “你何故来到此地?”
  徐小茜道:
  “我们欠一个人的恩情,而这个人却欠瞎神仙的,所以这个人要我们来此,尽力解救他的危难。”
  冷见愁道:
  “这个人是谁?”
  徐小茜答道:
  “严星雨!”
  瞎神仙啊了一声,喃喃自语道:
  “是他?怎会是他呢!”
  冷见愁道:
  “为什么不会是他?”
  瞎神仙道:
  “十二年前,我路过镇江,他以江南三大名剑之一的身份请我吃饭,我叫送帖子的人回覆我不赴宴,因为我讨厌他!”
  瞎神仙道:
  “严生雨这个人很骄傲,他的声名财势一出手就拥有了,我的声名却是经过无数次生死一发浴血苦战挣来的。”
  徐小茜道:
  “严星雨虽是继承他父亲手创的(大江堂),势力遍布南京至崇明岛这段长达千里的长江水域。”
  “但他决不是仅仅倚靠他父亲的余荫,他的剑法听说青出于蓝,已超过家传的《大江流剑法》了”
  她的话指出瞎神仙看不起严星雨的错误所在,如果那严星雨正如徐小茜所描述的人,则他位列“江南三大名剑”便不是侥幸了。
  冷见愁对这些话的内容并不如何惊诧,但徐小茜无意流露出豪情飞扬的口吻神态,却使他十分意外,难道那严星雨是这般英雄人物,竟能使徐小茜感染了那股豪气?
  他问知那严星雨今年三十七八岁,相貌不俗,外号很雅像这样的人物,无怪特别容易在美丽少女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了。
  冷见愁深深瞧了徐小茜一眼,心中突然又涌起那股怜悯之情,她的确很可怜可悲,空有如花娇貌,似水年华,却不能不“孤独”终老。
  一个如此青春灿烂的女孩子,一旦得知自己这种悲惨命运时,她会怎样呢?当她必须面对“孤独”时,她比平凡的女孩子更能忍受抑是更为软弱呢?
  人生中,原是充满了许许多多难穷底蕴的迷,凡想完全了解疑谜的人,不是最有智慧就是最愚蠢的人。
  徐小茜如果心中有一个男人的影子的话必定是“烟雨江南”严星雨了。
  冷见愁下了这个判断之后,便不想再提到严星雨,免得让她有机会想起这个男人。
  当下淡淡道:
  “你太多嘴了,我只问你有什么打算而已。”
  徐小茜沉吟一下,道;
  “从来没有人骂我多嘴,你真是最奇特的男人。”
  瞎如仙插口道:
  “被灵犀五点金瞧得起的男人,自然有特立独行的胸怀气概。但却也不是好兆头叫。冷见愁老爷,你从今日起,定须小心的防,免得忽然有一夜头和脖子分了家。”
  冷见愁道:
  “灵犀五点金这么可怕么?”
  徐小茜道:
  “唉,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们五姊妹已有如此可怕的声名!”
  瞎神仙道:
  “我瞧‘烟雨江南’严星雨不久就会遇上横祸,灵犀五点多已是著名的不祥人,喜欢她们的人倒媚得更快。”
  冷见愁啊出了一点玄外之音,只微笑一下,对于不必要和不能确定的事,他觉得提上那么一句也是多余。
  徐小茜深深叹息一声,似乎并不是不知道自己的不祥,只不过无可奈何而已。
  她道:
  “我们回苏州去,要是冷见愁准许的话,瞎神仙,你呢?”
  瞎神仙也叹口气,道:
  “做鱼饵的生涯实在很不好受,但既然命中注定要做鱼饵,只好继续做下去了。”
  冷见愁忽然问道:
  “严星雨的剑法当真是很高明么?”
  徐小茜道:
  “真的,我不会骗你,据说他已得到他大伯父‘血剑严北’的真传。你想想看,‘血剑严北’号称古往今来第一杀手,如果对手武功不能达到瞎神仙当年那等造诣,你出十万两银子他也不肯出手。”
  冷见愁冷笑一声,道:
  “血剑严北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徐小茜和瞎神仙都怔住了,一时但觉夜色更深更冷,那黑暗中似乎隐藏着不可猜测的凶险危机。世上任何胆敢轻视得罪“血剑”严北的人,决计活不了多久,因为他才是古往今来无可伦比的第一杀手,现在的‘血剑会’或者独步北六省的“刀魔”呼延长寿,在武林人心目中,仍然比不上三十年前的‘血剑严北”。
  以上由赤雷扫描校对, 文学殿堂 
 

 
 
 



第二章 红粉佳人
 
  用方石砌成的屋子,总是教人感到特别坚牢,似乎连无情之火也不怕。
  这一家老当铺不但给人坚牢的感觉,那柜台上的铁烂栅更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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