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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绝刀-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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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道:
  “你们都用左手法诀,右手要来干什么用?”
  徐灵不觉答道:
  “右手才是根本法快手印呀。”
  冷见愁道:
  “我不是说这个,我意思说右手比左手重得多,对不对?”
  徐灵道:
  “对呀。”
  冷见愁道:
  “没有右手的根本法印要修练多久才成功?”
  徐灵道:
  “不一定,每种根本法印不同,最容易的一天就行,但最难的十年,二十年都不一定成功有效。”
  原来“根本法印”是最重要的环节,冷见愁总算把真相“唬”出来了,这环节一断,有些可怕法术至少再练十年、二十年才可以施为。
  冷见愁道:
  “你真笨,讲了半天还不明白。”
  徐灵十分惶恐,道:
  “是,是,小可一向笨得很。”
  冷见愁道:
  “梁松柏,你应当明白我的意思,你是主帅,道行比他们深厚得多。”
  梁松柏心下大是茫然,他可以发誓绝对不知道、不明白冷见愁到底讲什么,有何用意?但他岂能在手下之前表示愚蠢无知?
  他应道:
  “我明白。”
  冷见愁道:
  “不,你不明白。”
  梁松柏吃一惊,道:
  “我不明白?”
  冷见愁道:
  “当然不明白,如果你完全了解,一早就会指出,并且揭示徐灵应该怎样做,你究竟知不知道应该怎样才试得出我的刀法?尤其是我的‘心刀’,威力究竟如何?”
  梁松柏勉强找出理由道:
  “我对武功不大内行,所以不知道‘心刀’的详情秘要。”
  冷见愁道:
  “那么我告诉你,‘心刀”威力来源只不过是‘速度’而已,每一刀速度快得可以割开空虚,亦可以切断时间之流,你说快不快?”
  梁松柏深深皱起眉头道:
  “听来简直快得比光线还快了?”
  冷见愁这回答的是真话,道:
  “当然,如果不能比光线快何以你的法术可以遮天蔽地,使人感到伸手不见五指,使人找不到一丝光线?你能阻挡了光线却不会受伤?但我刀势一发就能刺穿黑幕?”
  梁松柏骇然道:
  “这就是‘心刀”?”
  冷见愁道:
  “对,你用缩地之术也好,用其他法术也好,最强悍的鬼魂也好,都只挡不住我一刀,尤其是你们两个人的右手绝对不能继续长在身上。”
  强光一闪,耀眼生花,冷见愁的破刀忽然插回鞘内。
  但插刀动作绝对不可能闪耀出照亮大的光虹。
  事实上是冷见愁以绝快速度劈出两刀才出现耀目强光。
  梁松柏徐灵二人此时才忽然发觉右手掉在地上。
  虽然事实上不至于法力全失,但全身本事至少失去十分之七八无疑。
  因此梁徐二人惊讶得不能置信地望住右膀。
  断口处喷出鲜血之涌楚一时还不能使他们感觉到,好象这只是一件非真实的事。
  然后两人一齐被攻心刺骨的疼痛侵袭而摇摇欲昏。
  这一刹那间十殿使者徐灵忽然地恍然回悟:“原来他分左问右扯了半天,却只是骗出应该攻击那一处部位而已。”
  梁松柏也自心头灵光一闪:“原来他已晓得绝对不可以杀死我,兔得我施展‘借体还魂重生’大法,唉,他怎知道我如果不借外界刀兵之力就施展不出此法?
  他怎知道如果一刀杀死我之时,我肉身潜存的能力就可以瞬间全部发挥,绝对可以一举反击取他性命?他不是人,是魔鬼”
  忽然间四处明亮了很多,虽然还是很黑的夜晚。
  但已还是象刚才那么黑漆,那种奇异梦幻似的压力亦完全消失,安居镇疏落灯火也可以看见了。
  至少还有过百拿着兵刃的黑衣人包围窥窥伺着冷见愁。
  冷见愁当然很冷静镇定,既然已经一连渡过两次死亡之险,而现在梁松柏法术失效,这些人岂能起得作用?
  他冷冷道:
  “摧锐使者出来答话。”
  一道白色人影缓缓走近。
  冷见愁道:
  “你叫什么名字?”
  这白衣人也和十殿使者徐灵一样,连头带面者蒙在白布里,身上亦是一件白袍。
  他道:
  “在下施如山。”
  冷见愁嗯一声,锐利目光上下打量他。
  “摧锐使者”施如山道:
  “在下派人扶下梁老员外和徐灵,以便敷药包扎伤势,只不知冷见愁爷准是不准?”
  冷见愁不知几时已把破刀插在腰带上,双手抓满药材,这些动作在黑暗中确实不易看见。
  但几种药材都有辛浓芳香,尤其是冷见愁双掌一搓,药材完全变成粉末时,香气更浓。
  “摧锐使者”施如山身子一震,急急退后两步。
  冷见愁左手五指连珠疾弹,每一下都有一撮芳香粉末劲疾弹出,指法之轻巧迅快简直中人难以相信那是男人的手。
  每一撮粉末都投入远近尸首的伤口血泊中,他此举的用意效果如响斯应立刻见功,弥漫空气中浓得使人作呕的血腥味忽然消失,反而变成说不出舒服的甜香。
  冷见愁可以清楚看见四方过百的黑衣人,嗅闻到清甜得味之后,个个此起彼落地连连大打呵欠,然后一下子倒下一大片,人人都发出沉重鼻鼾声。
  “摧锐使者”施如山连动也不能动,因为有一股强大可怕的杀气笼罩住他,而且他隐约感到这阵杀气并不止是“刀气”那么简单,好象还有别的,例如冷见愁奇奥精巧无比的暗器手法亦是形成杀气的一部分。
  冷见愁说道:
  “我有点后悔杀死几十个人,因为他们根本就是被邪法和毒药控制,他们不知道该不该攻击别人,亦不知道死亡之恐惧,我应该一来到就杀死你们几个人,尤其是梁松柏和你。”
  施如山吃吃道:
  “我?我只不过是个小卒,我也是听命令行的人,我”
  冷见愁接口道:
  “你是谁?”
  施如山愣一下,终于道:
  “从来没有人骗得过你么?我姓尤。”
  冷见愁道:
  “名字呢?”
  姓尤的白衣人道:
  “我名字叫吉祥。”
  冷见愁道:
  “任何人碰到你一定很倒楣,你干脆改名为例楣算了。”
  尤吉祥居然很低声下气,应道:
  “是,是。如果冷见愁老爷放我一条生路,我以后一定改为尤倒楣。”
  冷见愁道:
  “本来我以为你是李碧天呢?”
  尤吉祥忽然有点激愤,道:
  “你只知道有个李碧天?我是大毒府掌门,身份和本事都不比李碧天差。”
  冷见愁道:
  “失敬,失敬,既然你敢不服气李碧天,当然也是毒教一流高手,老实说你用‘圣贤迷’上乘秘传毒功使这许多人丧失了善恶是非的辨别力。而梁松柏而用邪法使他们不知道畏惧只会拼命进攻,你这一招的确有资格跟李碧天比划了。”
  尤吉祥大惊道:
  “你你怎知我秘传无上毒功的名称功用?”
  冷见愁道:
  “因为我是魔鬼,很多人都这样说,其实是因为我认识‘大自在天医’李继华。不过他也不过是一片落叶罗了。”
  尤吉祥跟别人一样,一点也不明白“落叶”是什么意思。但他却知道“大自在天医”是近百年来天下第一名医国手。他可能不会毒功,亦一定知道很多很多毒教的历史派流和秘密手法。
  无怪冷见愁一下子就知道他不是摧说使者施如山,也无怪他一举手就破去“圣贤迷”无上毒功,唉,这个人究竟还有多少惊世骇俗本领呢?
  冷见愁又道:
  “你如果不甘自杀,那就出手吧,不过你最好记着,你自尽可以立刻死亡,可以立刻解脱,但如果我一刀把你劈成两片,你练毒多年,功力深厚,比百足之虫还厉害,你两片身体还会有无量痛苦,要很信才真正死亡。你自己选择,我不勉强你。”
  尤吉祥简直无法招架。这个敌手一切都清楚了解,连毒教高手死亡时巨大可怕痛苦也知道。
  当然这只是指遭到刀兵之劫,伤势绝不能医治而肉体各部份生机仍在。
  由于炼毒日久,所以每一点肉体组织死亡时都极痛苦,直到全部死亡才停止。
  这种过程可能拖上三两天这久。
  所以他们宁右眼下专门克制自己的毒药,以便立刻死亡,立刻得到解脱。
  尤吉祥俯首考虑,不时叹一两口气。
  冷见愁居然不催促他,却偶然从背后包袱抓出一些种类不同的药材,双掌一搓便成粉末,有时甚至会冒出淡淡的青烟。
  最少已超过一盏热茶之久,冷见愁打破沉默,道:
  “尤吉祥‘十八层地狱’可以算得是毒教无上功夫,你已经施展了十二层之多了,虽然还有一种,但我看可以到此为止,我决定不等候了。”
  尤吉祥笑声很惨淡,道:
  “冷见愁,世上有没有人可以击败你?”
  冷见愁道:
  “当然有,不过我懂得很多,所以能够事先趋避危险,我永远保持主动之势,所以进退自如,而最重要的是我的对象不是人类,所以我个人的失败死亡根本微不足道,但如果我能够胜利,这意义之伟大,影响之远就不言而语可以形容的了。”
  尤吉祥大声道:
  “请告诉我,你想击败的对象是谁?”
  冷见愁道:
  “命运!或者你可以称之为‘极恨’,因为命运总是以极限之形式,境界表示出来。”
  尤吉祥忽然笑道:
  “我快要去了,但我仍然忍不住要告诉你一句话,我这句话就是:你疯了!”
  他嘴巴一合拢,立刻变成蜡人一样苍白僵硬,也象站不稳的蜡人笨拙倒下。
  我可能真的疯了,冷见愁举步向安居镇行去。
  我有好日子不过,偏要想尽法子跟自己过不去,如果不是疯子,谁肯这样做?
  房间很宽阔而且明亮,一头摆着一张云石圆桌,六张靠背椅厚软垫子上都有人坐,除了徐小茜等三女之外,就是李碧天无嗔上人和小郑。
  另一头两边墙壁各有一排壁柜,本来散发出各式各样药材味道,但后来墙角一个大火盆点燃之后,全室弥漫着清爽而且又甜美的香气。
  圆桌上有酒,还有五碟热气腾腾的小菜,一个大冷盘是熏鸡和酱牛肉。
  李碧天道:
  “我唯酒菜都不会有问题,但我却不敢保证这是不是我们最后的晚餐。”
  雪婷的子象她的人一样敢作敢为,最先落在盘碟中,连吃七口,又干两杯酒,才道:
  “有你保证还怕什么?”
  其他的人也不觉被她“豪情”所夺,先后动筷及互相敬酒。
  雪婷又道:
  “最后的晚餐是这一顿抑是几十年后的那顿,其实有何分别呢?”
  最想不到的是小郑居然最先答嘴,他还苦笑一声,道:
  “大有差别。姑娘,大有分别。”
  雪婷道:
  “你告诉我吧,分别在何处?”
  小郑道:
  “蚂蚁尚偷生,能多活几十年总是好的。”
  雪婷道:
  “当然,但如果要你不死不活地过日子,或者必须与相爱之人分离,过着孤独凄凉的日子,更说不定要跟一个你绝不喜欢的人一齐过这几十年,你怎么说?”
  小郑吃一惊,喃喃道:
  “不至于吧?命运会这么残忍无情么?”
  无嗔上人道:
  “嘻哈,我很羡慕你。”
  雪婷挟了一大块“狮子头”放入美丽嘴巴内,才道:
  “为什么?”
  无嗔上人道:
  “因为你的人生似乎很单纯,一加一等于二,二减一等于一,但别人却没有这种运气,因为不恨并非等于爱,不活并非一定亡,你可以不恨不爱,可以既恨又爱。你也可以不死不活”
  雪婷道:
  “这种话你跟冷见愁去说,别找我。”
  她拒绝得干脆俐落,根本不需思索,好象她天性就是如此。
  徐小茜温柔地接上问说:“如果人生一切,甚至本身都是模棱两可,那末探索与否,又有何区别?”
  雪婷不经思索就回答,可见得这答案必已早有,看来很可能也来自“宋妈妈”。
  她道:
  “不探索不反抗命运的一切安排是弱者,敢探究敢反抗是强人!”
  徐小茜道:
  “但不论北者或强人,仍然是傻瓜,既然如此,此区别何在?”
  雪婷道:
  “不知道,你最好问问冷见愁,他是强人傻瓜,你一这理弱者傻瓜。”
  她的话一针见血,徐小茜的确是“弱者”,因为她似乎既不敢亦没有兴趣反抗命运之安排,例如她中了“迷情孤独蛊”,她居然仍很泰然自若淡淡地随顺命运,从来没有露出过挣扎痕迹。
  无嗔上人道:
  “人生中种种矛盾唯一大智慧者能统一无碍。所以并非举世之人皆是傻瓜。这些看法在佛经中原是很浅的道理,唉,可惜我向来不大留心从不去研究”
  雪婷道:
  “阎晓雅,你吃得不多,话根本没有讲过,难道你一点意见都没有?”
  阎晓雅清丽绝俗脸庞上,浮起淡淡笑容,终于开口说话:“我没有意见,因为我是弱者,弱者向来没有资格说话。”
  这话出自她口中,似乎比别人更能引起同情怜悯。尤其小郑眼睛都发直了。
  雪婷忽然大声道:
  “酒菜都吃够了,李碧天,告诉我,你怎肯做梁松柏的爪牙走狗?”
  她已站起瞪大眼睛双手叉腰,一望而知她不得答案的话,绝对不会罢休。
  李碧天讶道:
  “雪婷姑娘,每个人都有苦衷有秘密,我为何一定要告诉你?”
  雪婷声音更大,理直气壮地道:
  “因为你不同,你绝对不是他们那一类人。”
  李碧天啼笑皆非以及求救地望望别人,但当然没有人肯挺身替他说话。
  雪婷挺胸叉腰眼睛瞪得更大,道:
  “快说,李碧天,你为什么?梁松柏算老几?”
  李碧天居然被她迫得很为难很可怜的样子,张口结舌竟是答不出一句话来。”
  房门口忽然出现一个人,头戴儒巾身穿天青长衫,天气虽然已有寒意,但他手中仍然拿着把雪白鹅毛扇。
  此人也长得很清秀,而皮白净,似以长衫羽扇的打扮,真有“儒雅风流”味道。
  他从目惊讶注视下走入房间,锐利而充满自信的眼光逐一瞧过各人,才道:
  “是我。李碧天是为了我不得不帮梁松柏。”
  雪婷声音居然比刚才还大,叫道:
  “你?那么你又为何要帮梁松柏?你跟李碧天是同一类人,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么?”
  青衣人愣一下才喃喃道:
  “你虽然很凶,却凶得可爱。”他眼光对准雪婷,刹时已迫得雪婷连连瞅眼,他好象有极大魔力,很快就使雪停不再瞪眼叉腰,甚至坐回椅上。
  青衣人这时才道:
  “我不是好人。我外号‘恶仙人’,徐小茜一定可以帮我证明身分。”
  徐小茜温柔地道:
  “你可以会在此地出现?你何以会帮助梁松柏?你何以认识严星雨?”
  她虽是询问却也等如证实青衣人是“恶仙人”号自至了。
  恶仙人韩自然道:
  “徐小茜,我发觉忽然跟李碧天一样陷入尴尬形势中,你的问题我非回答不可么?”
  徐小茜道:
  “一来还是雪婷那句话,你跟别人不同,别人就是指梁松柏甚至严星雨,二来我们既然在你掌握中,既然已是最后晚餐,你又有何理由不敢回答呢?难道我们临死前小小的好奇心也不肯给我们满足么?”
  韩自然摇摇羽扇,但动作不够潇洒,徐小茜声音很温柔,说话的亦完全是哀求式。
  可是威力却有如用刀剑顶住咽喉,使人不能逃避,不能拒绝回答。
  房间内没有一个人作声,陷入整着尴尬的寂静。
  过了好一会李碧天才喃喃道:
  “其实我本人亦想跟冷见愁较量一场,就算没有韩自然,我可能仍然会在此地。”
  徐小茜以沉默固执目光望住韩自然,丝毫不肯放松。
  韩自然忽然大声道:
  “你的问题恕我不能回答。”
  人人都多少露出失望神色。
  房门口忽然有人接口说道:
  “我可以回答。”
  此人衣服剪裁适体,质料华丽,看来不会超过三十岁。清秀白皙的面孔漂亮之极。
  虽然房间里有三个当世绝色美女,可是他那种唇红齿白眼睛乌亮的漂亮法,一点不比她们逊色。
  他腰间有一把绿鞘窄细长剑,用一只比柔软还美丽的手按住剑柄,姿势潇洒悦目极了。
  房间内连韩自然在内共是七人,见得此人出现走进来之时,没有人不是惊讶膛目呆呆望住他的。
  不过惊讶膛目发呆的意思大有分别,象韩自然无嗔上人阎晓雅是一种意思。
  他们除了惊讶之外,眼中还透出一种不易形容描述的味道,小郑则除了惊讶外,另有抑制掩饰不住的嫉妒之意思。
  只有徐小茜雪婷李碧天是比较单纯的惊讶,因为这个男人实在太漂亮了。
  你一定想不到竟然会有这许多种不同的“惊讶”存在于世上。此外,这个漂亮的人居然能使得美女和高手们个个都变颜变色,亦是一件叫人很难相信的怪事。
  即使是近来最轰动江湖的冷见愁,大概也办不到。
  “他”那对乌亮得好象会讲话的眼睛,扫过每一个人的面孔,也跟每一个人微笑点头招呼。
  他微笑的样子更好看,那种味道比温柔的徐小茜更温柔。使人心跳的眼睛不时闪出代珍狂野的光芒,却又比雪婷更野。
  之后,房间内展开一些奇异的迷离莫测的对话。
  “他”站在房间中心,单只看他所占的位置,已经显示出“他”是中心人物,而且无论在什么地方,他也一定是中心人物。
  “他”最后望的是雪婷,似乎微感意外地挑一挑眉头,这表情也好看之极。
  他用低沉声调说道:
  “你一定是雪婷,你比从前美丽得多了。”
  雪婷道:
  “我见过你,在宋妈妈那里,原来你那时嫌我不够好看,所以没有选上我!”
  她向来就是这般坦白,在宋妈妈这个名鸨那儿碰面的场面,以及男人为何而到那儿去都不问可知,换了别的女孩子,绝对不肯当众提及。
  但雪婷居然又道:
  “我不知道这是幸或不幸?因为如果那时被你看上的话,我一定会被你迷死,相信直到现在仍然是你的奴隶,但也许被你迷死却又很刺激、很快乐”
  世间的“得”与“失”原来就永远弄不清楚,原来就没有确切的定义。
  “他”微微而笑,而颊和嘴唇好象更红,衬以雪白齐整的牙齿。雪婷果然没有讲错,他真可以迷死任何女孩子甚至男人。
  他眼光转到徐小茜面上,柔声道:
  “听说你很不幸,告诉我,是不是很不幸?”
  蓊解语轻叹一声,道:
  “是的。”他本想说:“难道你不知道?”却终于咽回。
  “他”又道:
  “他想是不是因为恶仙人韩自然的诅咒呢?”
  徐小茜露出苦涩笑容,道:
  “当时你叫我去见韩自然,莫非要他诅咒我?”
  “他”摇头道:
  “当然不是,但他一定是见不得美丽女孩子,因为他不能忍受美丽女孩子不属于他而落人别人手中。所以你才变成永远不会落在任何男人手中的美丽女孩子。”
  徐小茜轻轻地叹息。“他”又道:
  “这种事情从前也发生过,三十年前有个外号‘温柔郎’的女孩子,名字叫水柔波,她是天下公认第一美人,她也不能属于任何男人,直到现在她仍然不属于任何男人。”
  雪婷看见徐小茜软弱地低下头,当即大声道:
  “喂,你为何针对我和她?你不认识阎晓雅么?你为何不跟她讲话?”
  “他”道:
  “我只有一张嘴巴,所以只好一个个来,况且阎晓雅情况特殊一点,她比你或徐小茜都不同。”
  雪婷哼一声,道:
  “她不见得比我们好看到那里去,她跟我们有何不同?”
  “他”笑一笑,道:
  “当然不同,你很美,却很野,象已伸出尖爪的猫,徐小茜也很美,但已不属于这个人世。至于阎晓雅”
  他忽然转眼望住小郑,小郑马上转开目光,不敢瞧他。
  他又道:
  “阎晓雅也有猫一样的尖爪,但永远隐藏在掌肉内,她也很温柔,却用一层薄霜做外衣,如果我要一个女人,我会要她,可能我现在就要她,阎晓雅,你同意么?”
  阎晓雅首道:
  “同意。
  “他”忽然又问道:
  “小郑,你呢?”
  小郑尽力隐藏起他的表情,苦笑道:
  “你和冷见愁说什么都行,我算得什么呢?”
  “他”第一次皱起眉头,第一次微露受到挫折神色。冷冷道:
  “冷见愁也一样?”
  小郑道:
  “事实的确如此,而且如果我是女孩子,实在不知道跟随你们哪一个才好。”
  “他”忽然恢复笑容,道:
  “我不否认冷见愁果然有资格。幸而除他之外没有任何别的,包括连四在内。
  天下也再没有别的人”
  雪婷大声道:
  “连四也不错,但你为何特别提起他?他现在怎样了?”
  “他”口中啧啧两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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