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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后不贤-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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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婠无奈道,“当初是陛下非要臣妾管理后宫诸事,如今您倒反过来怪罪臣妾了。”
    封禛见她伶牙俐齿,心头教她挠的痒痒,却又不得发作,只好由她去。

☆、第61章 诬陷转圜露锋芒

展眼便到了端阳节宴会,五月初五,九毒之首,依照古训这一日需要阖宫祭祀、放生。
    各宫门前悬挂菖蒲、艾叶等驱邪祈福。
    沈青桑先去慈宁宫和容琳姑姑交接事宜,而后奉婉惠妃之命,亲自去了一趟,查看过账目,备好的五彩线等事物已经提早分配到各宫,并无差错。
    沈青桑又多留个心眼儿,所用的活锦鲤也亲眼过目,五彩斑斓放于活水网中,只待宴会完毕后由天子亲手执行放生之举。
    端阳节当日,为一年中阳气最盛的日子,是以一大早起,陈婠便已经沐浴完毕。
    沈青桑过来回话时,她正坐在院前的露风台上就着暖风吹干一头湿漉漉的长发。
    微微抬起头,就见她身形婉约,侧头将及腰的发梳理柔顺,青丝万缕随风缠缠绕绕,乌眉亮眼,极是好看。
    沈青桑不禁暗暗思量,婉惠妃和她所见过的妃嫔都不一样,或者说是反其道而行之。
    从文昌帝开始,后宫里的妃嫔哪个不是在天子面前尽一切可能展现姿妍,好博得注意。
    偏偏婉惠妃是独自在殿中时所展露的风情,倒比在皇上面前时多一些,一见到陛下,便将所有锋芒收敛,隐藏的毫无踪迹。
    但正因为如此,她才可以时常吊起皇上的胃口,引得一而再再而三,所以,她看似文弱,实则心中聪明的很,懂得物极必反的道理。
    但沈青桑仍是会错了意,上一世陈婠还有心争宠,如今她才不会再有那般愚蠢的心思,她是真的不在意那些所谓的恩宠了。
    “太后娘娘凤驾已经往清凉台去了。”沈青桑站在一旁候着,陈婠梳妆时一直是亲自打理,除了以前让安平服侍,鲜少让其他婢子近身。
    将五彩团线编成的绳结系在腕上,再罩一身花软缎的水荷半袖连臂装,清新淡雅,又不失庄重体面。
    发髻上别一支五彩流珠钗,相得益彰。
    端阳节以祭祀先人、祈福安康为主,不宜浓妆艳抹,这些规矩陈婠是知道的。
    殿门外,梨花树下,却是一道修长玉立的身影候在原地。
    陈婠缓步过去,“陛下何时来的?怎地也不知会臣妾一声?”
    封禛的确是在此地看了一会儿,而从他的方向,恰好能瞧见陈婠坐在台阶上吹头发的地方。
    那种悠然自得,随意闲适的神情,是在他身旁从没有过的,一时看的久了,不禁有些入神。
    他伸手,轻柔地抚了抚垂在背上的柔滑发丝,拈起一缕放在鼻端轻嗅,“用的什么香?”
    陈婠便道,“是皂角和艾叶熏的香。”
    封禛便不再说话,牵着她上了鸾撵,只是一直握住她的手揉捏。
    每每他如此动作时,必是心中有所计较。
    一路往清凉台去的宫道旁,菖蒲艾叶清苦的香气萦绕,往来婢子皆是驻足行礼,穿着素净。
    ……
    果然,懿太后早早儿便到了,身旁的赵尚仪今日又换了新装,松花绿的宫装十分应景。
    因为是后宫宴会,也并无外臣在场,是以显得随性了几分,说到底便是一众妃嫔太妃们陪着太后祈福放生。
    一席流水宴皆是素食,皇上坐在正中央,婉惠妃在右,温淑妃在左。
    陈婠只是自顾自地用膳,一旁的温淑妃就显得热情了许多,时时替他斟了酒雄黄酒。
    懿太后今儿心情不错,皇上一回宫便准了她的调任令,不仅生了吴硕河为左丞相,更是将赵尚仪的父亲从宗正寺卿升为宰相参事,及三品官位,可谓是大步高升。
    但皇上同时升任原兵部尚书梁言为右丞相,左右二丞相互制约平衡,但实则右丞相主管国家要事,手握实权。
    而左丞相则多是天子旁诏,传达天子圣意,位高权却不重。
    懿太后知道皇上的意思,但好在又将她们赵家族亲委以重任,是以在吴硕河此事上便也妥协了一步,皆大欢喜。
    “当年先帝在时,每每后宫设宴总是百花齐放,热闹的紧。如今皇上正值当年,后宫里却是太冷清了些,哀家都有些瞧不过眼了。”懿太后说这话,却是拿眼去看婉惠妃。
    陈婠沉住气,全做听不懂,仍是低头喝了一口雄黄酒。
    温淑妃娇艳一笑,“臣妾听闻选秀的秀女已经入了储秀宫,想来很快,六宫便要热闹起来了,到时候多些姐妹们一起侍奉皇上,太后娘娘也不怕无趣了。”
    懿太后点头,“仍是温淑妃识大体,说起来,那个吴家的小女儿哀家见过,样貌可人,性子乖巧,是难得的好女子,很合哀家眼缘。”
    封禛冷冷清清地,也无多表示,但笑不语,却转头看向陈婠,“雄黄酒可还喝的惯?”
    “臣妾只喝得一口,便受不住了。”陈婠搪塞过去。
    懿太后微微冷了脸色,“婉惠妃怎地也不劝着陛下些,多往后宫走动。”
    据掖庭上记录,皇上回宫以后没有去后宫一次过夜,只是招幸了婉惠妃几次。
    遂怎么看亦觉得这婉惠妃不合意,虽是样貌清婉,狐媚功夫却不简单,也不知使着什么手段迷了皇上。
    陈婠委屈道,“太后娘娘教训的是。”
    懿太后摆摆手,“不说这些了,莫教人听着像是哀家在为难你。”
    封禛忽然道,“昨日梁丞相上奏,提及立后之事。朕心中思忖,他说的亦不无道理,国无后不安,朕也正有此意。”
    懿太后断然拒绝,“立后之说言之尚早,哀家看如今并没合适的人选。”
    一丝寒意闪过,试探过后,封禛已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不但要控制朝居,还要掌控整个后宫,野心昭然。
    但立后一事,绝不会顺遂了她的心意。
    封禛冷冷一笑,慢条斯理地饮了一杯,吴家的小女儿,应该就是她心中最合适的人选吧!
    ……
    素宴完毕,一众人便簇拥着太后往清凉台下的湖中走去。
    内务府总管宗文华搬来早已备好的锦鲤,谁知当众一打开盖子,不由地面色一凝,脸色十分难看。
    温淑妃第一个从人群中探出来,登时握住嘴,“这锦鲤…怎么都翻了白肚子?”
    懿太后一听,果然寒了脸色,宗文华连忙将负责看守的内侍们都招了过来问话。
    放生的活物突然死亡,乃是后宫大忌,预示着不详之意。
    懿太后素来信奉,自然凤颜大怒。
    “婉惠妃在哪?”她提高了声线,陈婠这才从旁边走过来。
    锦鲤翻肚,意味着什么,她心里清楚。
    但沈青桑亲自打理的事情,她信得过,何况内务府之人应该不会自掘墙角,弄出这事情来,宗文华也难逃其咎。
    无意中看见温淑妃一丝不经意的冷眼,陈婠登时便想了通透。
    沈青桑回话随口说道她出门时,碰见了温淑妃宫里的霜灵正往内务府进。
    如此,最有可能做手脚的人,不言而喻。
    “你当真是令哀家失望,枉负哀家对你的一番信任,一个小小的端阳节便弄成了这副样子!”懿太后毫不留情面,陈婠一言不发,静听训斥,一副逆来顺受的委屈样子。
    “太后娘娘莫急,”待她发泄完毕,陈婠才幽幽开口,小心翼翼地道,“事虽如此,其中缘由到底是如何,现下自然无法查清,但臣妾有办法补救。”
    说着,沈青桑已然领着内务府的人往毓秀宫去。
    原本要放生的时机,平白被延后了。
    皇上在殿中召见暹罗使节,这会儿也踱了出来。
    但见所有人守在原地,便问,“可是放生过了?”
    懿太后冷着脸,陈婠便往他近前靠了靠,“是臣妾办事不周,锦鲤不知怎地翻了肚子…”
    封禛微一转圜,宽慰地将她肩头揽了下,“朕还当是如何了,再换一些便是,怎还惹得母后动气。”
    温淑妃在旁唯恐天下不乱地添了句,“宫中用的锦鲤不多,都捉来了用,一时半刻只怕难以找到。”
    谁知话音刚落,沈青桑等人已经抬了木桶过来,她微微拿袖子擦拭了额头的汗,“回禀婉惠妃,奴婢将东西拿来了。”
    盖子一开,但见水中金色流转,水灵灵的鱼儿转着尾巴游动,鲜活极了。
    陈婠这才道,“此锦鲤是臣妾在宫中闲时养着顽的,数量虽少,但如今能派上用场,还请太后娘娘原谅。”
    懿太后端着脸色不放,但也不好再发怒,“那便赶紧吧,别误了时辰。”
    陈婠与沈青桑会心一笑,不多言语。
    ……
    放生完毕,听得皇上吩咐宁春去宣大学士入宫,这一问才知,暹罗使节竟然不懂中土语言,交流上面十分吃力。
    带来的书简亦是暹罗文字,今日休朝,还要出宫去请大学士来译。
    陈婠从前在家中时,授课的老师曾给过她山海博物志一书,上面有一些简单的暹罗文字释义,当时好奇心重,便一心钻研,后来便能粗通暹罗文字用意,简单的交流应是不成问题。
    这边她正想着,懿太后身旁的赵尚仪却突然轻声开口,“若陛下不嫌弃,便让奴婢一试。”
    封禛抬眸,这才将目光投到她身上。
    只见赵尚仪如清风淡雅,面容落落大方,微微颔首,“奴婢曾学过些小国文字,最擅长的便是暹罗语,此刻去请大学士来,出入宫时辰要许久,只怕怠慢了使节。”
    目光中带有一丝嘉许的神色,封禛再次确认,“赵尚仪所言属实?”
    她盈盈一拜,“奴婢愿为陛下分忧解难。”
    “如此,即刻便随朕来吧。”
    赵尚仪缓步跟在皇上身旁,谨言慎行。
    晚间得到消息,说是皇上留了赵尚仪在身旁,要宴请暹罗使节,共商国事。
    懿太后很是满意,她这个侄女才华横溢,是该到了金子发光的时候。
    而赵尚仪陪着陛下接见暹罗使节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后宫,身为一届女官,这是何其大的殊荣?
    可见陛下对她的重用。
    端阳节当日,禁床笫交*欢,所以皇上没有来后宫,而赵尚仪在正阳宫替陛下翻译文献书简,一夜未归。

☆、第62章 明争暗夺云雨情

今日一下早朝,皇上便去了慈宁宫。
    殿中摆了许多绿叶植物,散着清凉的水气,身后婢子手执蒲扇,轻轻扇着风。
    “暹罗进贡的紫叶茶,解暑消渴,哀家喜欢这味道。”懿太后泡了两盅茶,分一杯给皇上。
    皇上身着鸭卵青色常服,闲适清雅,啜了口茶,“此次暹罗国诚意十足,国王进献的贡品,正在源源不断往京都运输,暹罗郡王世子不久亦会亲自入宫觐见,结两国百年交好。”
    暹罗主动示好邦交,于本朝亦是大有助益,若此次安排得当,便能稳固蜀南郡的时局,不费一兵一卒,何乐而不为?
    懿太后点头称是,但心中却不见得和皇上同心同德。
    赵尚仪乖顺地立在一旁,替懿太后垂着背,安静地聆听。
    封禛往下座扫了一眼,婉惠妃捧着茶盅,似乎对上面的花纹很感兴趣,凝眸看着,丝毫没有将他的话听在耳中。
    “既然母后也认为如此,那朕便决定将选秀之期往后推延,等接待完暹罗入京之事,再做安排。毕竟两国邦交为大,那些秀女便暂居储秀宫,正好学学规矩。”
    懿太后闻言脸色渐渐变了,“选秀不费多大功夫,按惯例去办便是,皇上总能空出一日吧。”
    封禛微微一笑,“一心焉能二用,选秀关乎国体,切不能草率。”
    懿太后还想反驳,封禛已然收住笑意,眸光不怒自威,含了一分慑人的沉静,“朕心意已决,此事不再更改。”
    这一道目光,在不经意之间显露,透出身为帝王应有的肃杀决然,这才是执掌生杀大权的天子。
    而这一发现,让懿太后心中更是忐忑,她必须尽快实现自己对于皇权的把控。
    最直接的方法,便是掌控皇上的后宫。
    身为母亲,她无疑是爱自己的儿子,只是这种与生俱来的母爱,在皇权面前绝不会再是平淡纯粹,她想要自己的儿子朝着安排好的方向前行,朝着她认为对的方向去做。
    最好,要能在自己的掌控范围之内。最好,要和她赵氏一族血脉相融,永不分开。
    “那就依皇上的意愿。”懿太后终于妥协,她知道,不能将皇上逼得太紧,否则物极必反。
    坐在一旁的婉惠妃似乎才从神游天外的遐思中回过神来,她微微颔首,“臣妾听凭陛下、太后娘娘安排,并无异议。”
    两人目光相触,陈婠只是轻轻掠过,了无痕迹,选秀与她根本无从挂心。
    这般忽视的情绪,令封禛的心中生出些许烦闷,他去看她,她便只是握着袖子心不在焉,后来更是连眼神也没有一个。
    “朕今日来,还想向母后讨一个人要去,”封禛说话时,眼眸含笑,却是看向身后的赵尚仪。
    赵尚仪心弦一动,仍是保持着谨慎恭敬的姿态,却忍不住轻瞥了一眼过去。
    眼波柔柔缓缓,如清泉流淌。
    懿太后故意装作不知,“哀家这里还能有什么皇上看上的?”
    “赵尚仪近来翻译书籍,替朕分忧解难,行事稳重,很得朕心。若母后这里不缺人手,朕便将赵尚仪调任至正阳宫当值,她亦不必在两宫之间奔忙辛苦。”
    话中嘉许的意味,已然明显的很。
    懿太后牵了赵尚仪的手过来,“这丫头哀家原是舍不得的,但既然能替皇上分忧,亦是她的福分。”
    封禛看向赵尚仪,她脸色微微红晕,福身谢恩,“奴婢自会尽力而为,不辜负陛下一片看重。”
    “婉惠妃对正阳宫御书房最是熟悉,”封禛话锋一转,“赵尚仪一会跟随婉惠妃一道去正阳宫交接一下便是。”
    陈婠悠然起身,“如此,臣妾便带赵尚仪先走一步。”
    这一番话说的已然有些绝情,分明是有了新人就要冷落旧人的意味。
    任谁听了都不禁揣测怀疑,难不成这独占恩宠的婉惠妃已然有了失宠的征兆?
    再看赵尚仪清婉的样貌,更是印证了皇上挑选女子的眼光。
    自始至终,陈婠都不曾有任何不悦的表示,或者说,心如止水,丝毫不起涟漪。
    只要不触动她们陈家的利益,皇上爱宠幸谁,与她而言没有任何区别。
    若再像上一世那般愚蠢的可怜,才是枉费重活一次。
    ……
    御书房内,赵尚仪手脚很是勤快,陈婠慢条斯理地给她陈列皇上读书阅卷时的习惯。
    譬如博物旁书之类的卷册要放在左面中间层,方便疲惫时解一解郁闷。
    而奏折都是由宁春打理,她只需按照时间顺序归为在右侧书架上头,不可乱放。
    赵尚仪虽然表面上恭敬地听着,实则心下并不完全认同陈婠的意思。
    甚至,她心里始终是憋着一口气的,以自己对陈婠的观察,那女子除了温婉柔弱之外,几乎毫无用处,一辈子也只配做个花瓶罢了。
    “陛下喜欢在左边执笔,奴婢看他总是从右面沾墨十分不便,便想着移动一下。”赵尚仪整理着笔墨纸砚,故意将从前的位置打乱重新摆放。
    陈婠只是极浅一笑道,“但愿陛下下次批阅时,不会将墨点弄脏了奏章。”
    赵尚仪顿了顿,不置一词。
    陈婠见她十分有主见,虽得了皇上的令,却并未表现的十分张扬,仍知道收敛有度,可见涵养之深。
    至少那份沉静不惊的气度,绝非寻常女子可有的。
    最后书架下面,是暹罗进献的文策典籍,皆是以暹罗文字书写而成的。
    陈婠定睛看了看,随口道,“史书列传应当和民间风俗传说分开陈列会比较好一些,还有暹罗医典,压在下面倒有些埋没了。”
    赵尚仪一惊,猛地抬头望着她。
    她心中疑惑之语,已然有人替她问了出来。
    “朕不知,婉惠妃竟也通晓暹罗文字。”
    这女子,就连这些也瞒的紧,分明就是要撇开一切和自己的关系,撇的越远越好,甚至不惜将旁的女人推给他!
    封禛的声音冷然在身后响起,陈婠一回头,险些碰上他的胸膛。
    遂退开了些,垂首道,“粗通一些,不登大雅。”
    “婉惠妃当真令朕刮目相看,”他轻轻抬起陈婠的下巴,“既然你如此不愿和朕交心,那么便回毓秀宫去吧,这里交给赵尚仪就好。”
    陈婠淡淡一笑,眸中清明不夹尘垢,“以赵尚仪的才智,无需臣妾多言便能领悟。”
    这话里,是有几分真心的。
    但听在封禛耳朵里,却要多刺耳有多刺耳。
    婉惠妃离开后不久,封禛已经开始批阅奏折。
    赵尚仪安静地退到一旁,跪坐在下面的书案前,素手执笔,着手翻译书卷。
    暹罗国带来的文卷海量,她才抄阅了两本,而且只是粗稿,还需和大学士讨教商量,才能得出最恰当的译本。
    她微微抬眼,见皇上玉面冷眼,就连批阅奏折的专注模样,也是极俊秀的。
    不禁心弦一阵拨动。
    回想起太后的教导,想起了皇上最喜欢看女子执笔书写的那份温婉书卷气。
    遂定了定神,端出极其秀雅的姿态,静静陪在一旁。
    而封禛从手中卷册里抬起眼,见那女子一举一动婉约秀致,可满眼满心,却是另一段婀娜身影。
    一想到她逍遥自在、乐得清静的样子,便不由地将书握紧了几分。
    只是时机未到,必须要先将她推下风口浪尖,才是最稳妥的计策。
    ……
    却说自从赵尚仪去了正阳宫当值,陈婠便难得脱身儿。
    可还没清净一日,她便发觉封禛又换了新方法来折腾她。
    魏太医从每三日一次的诊脉,变成了每日晨昏两次,而且魏太医并非独自过来,而是带了两名经验丰富的女医官。
    先是一番诊脉,然后两名女医便将她浑身都检查了个遍,尤其是下腹,更是仔细…
    按压触碰,问的极是仔细。
    陈婠一问因由,才知道是皇上授意,特意来替她调养身子。
    然后,便开了药补的方子,监督她按时服用。
    如此这般,折腾了许多天,直到陈婠月事完了后几日,皇上便准时在晚膳后来到毓秀宫。
    外面风传婉惠妃失宠,封禛日久没见她,竟是脸色更红润了几分。
    “婉惠妃倒是清净自在。”他不无怨气。
    “什么风将陛下吹来了?臣妾已经用膳完毕,将要就寝,陛下请回吧。”陈婠今儿又被一番“上刑”,不仅要检查身子,行按摩针灸之术,还要配合着喝药熏香,这会子只想赶紧上榻安眠。
    封禛见她非但没有任何想念的意思,更是下了逐客令,遂一把将她抱起,心里憋着火正无处可发。
    挥手将帷幔打落,沈青桑自然知道下面该发生什么,只是陛下今日并未翻牌子,按道理来讲不入后宫。
    “这些天身子调理的可还好?”他伸手便学着医官的手法按压上去,惹得陈婠一声呼痛,“陛下哪里学来的歪法子?”
    他靠过来,将她脸儿扳起,“朕还学了很多易于受孕的招式,这就给你施展一二。”
    陈婠半推半就,无奈非常,只盼他赶紧事毕。
    他只是俯在耳畔轻声道,“朕还请魏太医算过了,这几天是婠婠你最适合受孕的日子…”
    陈婠脸色一红,“陛下好没正形的,这些也好问旁人?”
    “要尊重医理,方能天时地利人和,”他掌控着,“婠婠听话,按照朕说的来做。”
    陈婠心知他和懿太后周旋,有太多的情不得已,但是今夜,他简直是存了心地折腾自己。
    极致的痛苦和欢愉。
    他想要孩子,陈婠能强烈的感到他的意愿,是不同于以往任何时候。
    ……
    合秀宫中,温淑妃半倚地屏风后面,孙太医正在诊脉。
    霜灵已然屏退众人,收回雪白的腕子,温淑妃缓缓从屏风里走出。
    娇艳如画,“孙太医,我父亲还时常挂念着令尊。”
    “微臣替家父问候将军大人、淑妃娘娘。”
    这孙太医的父亲曾受过镇国将军的救命之恩,自从入宫后,孙太医便对温淑妃诸多关照,只是旁人瞧不出端倪。
    “本宫听闻是魏太医负责诊理婉惠妃的脉。”她柔声问道。
    孙太医如实作答,温淑妃又问,“若陛下经常临幸,譬如婉惠妃,但她却仍是怀不上孩子,此种情况可属正常?”
    这个疑问,在心中盘桓了许久。
    而如今,愈发生疑,陈婠明明占尽恩宠,但肚子却再也没有动静。
    她不相信这只是巧合。
    孙太医想了想道,“婉惠妃亦有可能是小产伤了身子,据微臣所知,魏太医正在着手调理。”
    温淑妃眸中一亮,“当初婉惠妃小产时,孙大人亦在场,不知可否向本宫透露一些细节实情?”

☆、第63章 锦绣珠玑连环扣

孙太医迟疑了片刻,瞒不过温淑妃的眼睛。
    “既然孙大人为难,便作罢,本宫也不勉强。”温淑妃说的轻巧,可孙大人的父亲就在镇国将军手下当参将,怎敢惹了她?
    “微臣如实禀报,婉惠妃小产的事情,乃是太医院禁忌,太医令命所有人封口,细节不许外传,”孙太医压低了声音,“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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