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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后不贤-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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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晚间从皇陵赶回来,正是晚膳时分,溧阳命侍女去合秀宫寻了温淑妃一起用饭。
    两人许久不见,仿佛又回到少女时期,但有说不完的话。
    晚膳流水筵席一碟一碟地摆上,窗外秋月高华,丝丝缕缕。
    温淑妃看出了溧阳有心事在身,便问,“私下里,我不惯称你为长公主,咱们的情谊不是一两日,我也不说虚言,你可是在想念太后娘娘?”
    溧阳点点头,悄声道,“我想去看看母后。”
    温淑妃面有难色,终是摇摇头,“除非得到皇上允许,你切不可随意妄为,此事有关国体,你可不知道前些日子后宫里闹得有多么厉害,真是一刻也不消停。”
    溧阳听出了她言外之意,转念一想,后宫里就这么几个女人,“母后的事情也和那狐媚子有关?你不要瞒着我。”
    温淑妃似是有难言之隐,便微微扯了扯笑,“太后娘娘事发时,听说婉贵妃也在慈宁宫,但具体究竟和她有无瓜葛,我却是不知的,只知道事发后,婉贵妃身边的婢子沈青桑家的冤案,立刻就被平反了。”
    温淑妃字句无心,却点点直中要害,她很明白溧阳的弱点所在。
    果不其然,溧阳一听见沈青桑的名字又是一惊,温淑妃只好与她从头道来。
    又问起周才人之事,温淑妃添油加醋地一番说辞,末了,她仍补了一句,“当初皇贵妃,如何被降的位分,你可以自己去问…后宫里心照不宣的,必定是婉贵妃使得手段。”
    溧阳冷笑连连,“我这才出嫁没几年,后宫里就被那贱人搅得鸡犬不宁,此次回来,我自是要替皇兄好生教训她一番。”
    温颜苦笑,拉了她的手儿,“别怪我说话直些,如今人家是高高在上的贵妃,你再尊贵也是个外嫁的公主。”
    溧阳却不以为然,“她再尊贵也是个外人,皇兄绝不会下手对付自己的亲生妹妹的。何况,若她的丑事天下昭然,谁也护不了她。”
    温淑妃貌似担忧地道,“我可以助你,可别太过惹怒陛下…”
    “温妹妹你心善,我却不怕她的,”溧阳抱来不满周岁的儿子,撩起胸衣喂食,见温淑妃脸色微红,便道,“不论如何,你要努力生个孩子才能保住地位。”
    温淑妃垂着眸子,“不瞒你说,陛下许久都不曾碰过我了,外人看着陛下也来我宫中,可事情如何,只有我自己心中清明,苦也无处可诉…”
    溧阳握住她的手,定定道,“你放心,我自有办法。”
    ……
    晚膳过后,风清月朗,陈婠从御书房回来,见一轮满月,便放慢了脚步在花圃中散步。
    池中锦鲤缓缓游动,风中桂花香气随风飘飘,端的是良辰美景。
    手执溪纱团扇,坐在池边的木亭中赏月赏花,沈青桑陪着她轻声说话,陈婠忽然问,“前些天,陛下说瑞王爷进宫,可你却十分狠心,一面也不见他。”
    沈青桑心中恻然,避开话题,“奴婢身份卑微,攀不上皇家的高枝。”
    “瑞王此人,本宫有所接触,表面风月,实则倒不像是个荒唐之人,能和陛下亲近,必不是庸碌之辈。”陈婠不会勉强她如何,只是客观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沈青桑绞着帕子,夜风淡淡地吹,她道,“夜风凉,奴婢回宫替您取件披风过来。”
    陈婠心知她性子倔强,当年先皇时那一桩案情,自然不会轻易放下的。
    沈青桑一走,周遭顿时安静下来。
    便在此时,面前小径中忽有脚步声传来。
    陈婠以为是沈青桑折了回来,便也没多在意。
    岂料一道温文俊秀的声音响起,“夜来无眠,不想能在此地偶遇贵妃娘娘,实乃微臣之幸。”
    来人笑的风流儒雅,一双桃花眼含情带意,正是驸马萧奕。

☆、第76章 奸计未成春宵度

陈婠虽然知道他风流成性,却不想他竟然色胆包天,将主意打到了后宫妃嫔的头上!
    沈青桑还没有回来,在事情可能闹大之前,她必须尽快离开,而且不能落人口实。
    陈婠转身便往另一道上走去,萧奕见四下无人,胆子愈发大了起来,竟是将身儿一横,拦在她面前去。
    一伸手,便去碰陈婠的手,被她警觉地躲了过去。
    萧奕捻捻手指,虽然只碰到了一方袖角,但已然嗅到了佳人清幽的气息。
    “驸马爷还请注意身份,别离开广阳殿太远,宫中不是你能走动的地方。”陈婠面有厉色,对于这般登徒子,自然不能给好脸色,否则便会更加纵容他。
    岂止萧奕就喜好这一口,见陈婠秀眉微蹙也可爱的紧,那风情是无可比拟的娇,心头躁动不已。
    萧奕虽然色心已起,但还不算蠢笨,转念一想,此事不能心急,要徐徐图之。
    遂没再进一步动作,摆起了要和婉贵妃花前月下谈天说地的架势,只是拦着不让她走。
    似乎是料定了陈婠不敢声张,怕引人过来。再退一万步,即便被人发现,还能将责任都推给婉贵妃,自己有个骄纵的夫人倚仗,事情便好办多了。
    可他这如意算盘打得好,陈婠又岂是好拿捏的?
    只见她往另一侧抬首望了望,萧奕便道,“娘娘不必等了,你那婢子是不会来的。”
    陈婠张着无辜的眸子,水水嫩嫩的,“谁告诉驸马本宫是在等婢子的?皇上方才和本宫约好了在此地赏月,这地方驸马爷初到还不知的,可是本宫和陛下最喜欢来的地方儿。若驸马爷想凑个热闹,和你的皇兄叙叙一叙旧,本宫不介意咱们三人同行。”
    言罢,还不忘送上一个清浅的笑容,萧奕一听此话,登时气焰消了大半,再加上陈婠说话时沉稳的气度,丝毫不像是说谎。
    若是皇上来了,自己便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得。
    思忖片刻,他终归是退了一步,“既然娘娘和陛下有约,微臣怎好坏人美事?只盼日后还有机会能与娘娘亲近一番。”
    自己圆了个场,萧奕虽不甘心,可到底还是被陈婠急中生计给打发走了。
    萧驸马一走,陈婠不由地松了口气,此地是不能留了,而且溧阳在宫中期间,定要离此人远远的,否则若被温淑妃她们钻了空子,当真是大麻烦。
    ……
    溧阳长公主回宫归宁,可谓是近来宫中的大事件。
    广阳殿,流觞曲水,宴乐升平,□□绿影,盛大地设下了接风宴。
    正值殿外桂花开得正好,幽香作伴,也好来一出赏花对诗宴。
    萧驸马是文人出身,最喜爱这般风雅之事,兴致颇高。
    夫君欢喜,溧阳便也满意。
    只见皇兄上座,而一旁婉贵妃一身靛青色罗衫广袖,气韵清婉,即便是非常简单的装扮,甫一入场,在满堂红艳中,竟有种艳压群芳的错觉。
    她显然是一同随驾而来,心道果真是缠的紧,遂更不加掩饰地表现出对她的厌恶之色。
    皇上就坐,就在陈婠准备落座的一瞬间,溧阳忽然将她止住,“溧阳千里迢迢回京,贵妃娘娘不介意将皇兄让给我一次吧?”
    陈婠收回步子,“那是自然。”
    不与她争辩,遂转身往左面去。
    谁知她还没绕过去,溧阳又发了话,“我与温妹妹多年未见,今日想坐在一处,不知贵妃娘娘能否成人之美?”
    皇上对于妹妹的小性子已然微微不悦,但嗔责中仍是有一丝宠溺,“溧阳,休要任性。”
    溧阳将嘴儿一嘟,“贵妃娘娘整日能陪着皇兄,我就这么些日子回宫住着,皇兄倒是一刻也不舍得了!”
    封禛的确有些左右为难,一边是小妹,一边是心头好,但权衡之下,只好先迁就妹妹,毕竟是她的接风宴,不能驳了客人的兴致。
    “如此,婉贵妃便…”他的话还未说完,只见佳人已然毫不在意地往下面走去。
    她刻意走的远了一些,挨着洛贤妃坐下,悠悠然一笑,十分有气度地点点头,“公主的要求实属人之常情,坐在何处,本宫并不计较。”
    不论是神情或是语气,都没有丝毫在在意。
    封禛一腔为难迁就,在她那里仿佛什么也没落下,就连一个夫唱妇随的默契也不愿予他。
    不禁心下冷然,兴致减了七分。
    可面儿上仍是要谈笑风生,掩盖心头的微微失落。
    溧阳达成心愿,拉着温淑妃一同落座,将皇上夹在中央,自是亲昵尤嘉。
    歌舞奏乐,水袖长衫,溧阳时不时拉着皇上指点品评,温淑妃自然也是会来事的,时时斟酒布菜,两人似要抢尽了风头。
    温淑妃高坐主位,原来俯瞰的角度果然是非比寻常,再看陈婠坐在十分靠外的位置,再没有去注意她分毫,不禁一阵暗自出气。
    溧阳的话,的确在皇上心中有所分量。
    这头殷勤热闹,但封禛却觉得耳边莺声燕语,都听不进心里,目光总是不经意地往下面扫去。
    左右顾盼,最终都是落在那一抹靛青色的身影之上。
    而她细细用膳,轻轻饮酒,悠然赏乐,一派怡然自得,倒比坐在自己身旁时自在多了。
    目光随着她游移,不一会儿就见沈青桑摘了桂花过来,陈婠捧在手心里,拿起一颗细细嗅着,而后舒淡一笑,那唇形是在说好闻的紧,眉眼弯弯如新月。
    一时看的入神,却不知在场还有一个人,亦是心怀不轨。
    坐在长公主一旁的萧驸马,那双桃花眼中满是她的身影,尤其这酒一杯一杯下肚,心下越发燥热难耐。
    “溧阳的要求皇兄到底答不答应啊…”溧阳撒娇地晃着封禛的手臂。
    收回目光,封禛清清落落地问,“答应什么?”
    溧阳瞟了一眼温淑妃,“宴会虽好,但人多并不尽兴,一会儿宴会散了,皇兄单独陪溧阳回宫去。”
    温淑妃递来酒樽,被他淡淡推开,“朕还有政务在身,改日再陪你去,先让驸马好好陪陪你。”
    溧阳如何肯依?撒娇缠人是她最拿手的本领,遂搬出各种理由,后来见皇兄不为所动,更是拿出自家儿子徵儿做幌子,说什么自出生以来,皇兄还不曾好生瞧过他的。
    如此云云,封禛终于被她闹得无法,应了下来。
    恰此时下座陈婠清浅的目光投来,他却猛然有种不自在的情绪,十分心虚,如坐针毡。
    一席接风宴隆重华美,宾客尽欢,但在座众人,却是各怀心思。
    宴会散场,封禛抽出身子便走下座去,将原本准备离开的陈婠截了下来。
    “今日筵席可还用的习惯?”他刻意以一种轻松淡然的语气来问。
    陈婠福身,语气清浅,眉眼婉约,“膳食很好,歌舞亦好,只是臣妾乏了,这厢告退。”
    封禛微微一拦,心中算着时辰,打算匆匆应付一下溧阳便会正阳宫去,一来的确还有许多折子没有批阅,二来好不容易转圜的关系,不想因为溧阳的事情再次陷入僵局。
    “婠婠不必回毓秀宫,一会儿事毕,朕还要听你念折子。”他轻轻将陈婠柔夷握在掌心里,揉捏了一下。
    这一幕,恰好被站在不远处的萧驸马窥见,美人便是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只看一双手就能让他绮思万千。
    陈婠一路往回走,此次她吸取了上回的教训,不再单独行事,时时让沈青桑陪在身旁。
    行至人烟稀少的地方,果然听见背后树丛里有窸窸窣窣的响动。
    陈婠忽而计上心头,刻意转了个方向,往湖边走去。
    湖边湿滑,皆是铺就的鹅卵石子儿,上面有青苔长满了一层。
    沈青桑想要问,陈婠却只是示意她噤声。
    左穿右拐,如何难行陈婠便如何来走。
    她忽然身形一顿,猛地停住。
    而此时,身后不远处却是噗通一声,再回头,那人已经失足跌入池水中去了。
    略是促狭地笑了笑,“咱们走吧,好戏看完了。”
    ……
    广阳殿暖香融融,这香料是溧阳从徽州带回来的,气味独特。
    皇上一入殿,就去内室探看徵儿,乳娘抱着地给他,望着怀中的小家伙,封禛忽然十分思念麟儿。
    探看完毕,封禛这便要走,溧阳摇着他手臂硬生生拖到了寝室中去,按在高榻上坐定。
    “方才的奏乐不好听,皇兄陪溧阳听听妙曲。”
    果然,一袭袅娜身影从珠帘后走来,温淑妃已然换了装,胸前抹胸微低,露出一片雪白。
    只见她臻首轻垂,素手纤纤,抚上了琵琶弦。
    一曲轻音悠扬而起,如珠如玉。
    溧阳趁机递来了清酒,封禛来者不拒,一口接一口地饮下。
    溧阳一旁瞧着,暗自道皇兄已然正中下怀。
    殊不知这香配这酒,能有催发人欲望的功效。
    从前为了享乐,她和萧驸马偷偷试过一回,的确是无法抗拒的。
    不一会儿,就见皇兄额头微微发热,不禁散了散襟口。
    溧阳推辞说是去房内看徵儿,便将两人独自留在此地,从外面阖上了门。
    琵琶乐止,温淑妃款款近前,见皇上已然春心萌动,两颊微红。
    她连忙掏出帕子去擦拭,却不料被男人一把攥住手腕,甩到了榻上。
    温淑妃心如擂鼓,眼见他越发靠近的容颜。
    可那么一瞬间,她脑海里划过的,却是另一张英俊不凡的脸孔。
    那个男人,竟然是陈棠。就连手中触到的滚烫肌肤,都如此地恍惚。
    然后,预想中的动作并未进一步加深。
    她迷茫地张开眼,却对上一双冷静的深眸。
    封禛双臂撑在榻上,俯瞰下来,“休要太低估朕的酒量和耐力,收起那些小心思,朕会原谅溧阳,并不代表着也能原谅其他人。”
    声音冰冷无情,卷起衣衫猛地下了榻,大步离开。
    温淑妃静静躺在床上,满心羞愧难当,可她更恨得竟然是自己,为何还会想起陈棠!
    分明已经过去了…
    这厢皇上离开,溧阳正在气头上,却见驸马从殿外回来,浑身湿漉漉的。
    “你这又是去了哪里?”
    萧驸马一副颓丧之色,心下却是已经恨不得将那人生吃入腹。
    最好永远小心,千万莫要有朝一日教自己上了手去!
    ……
    陈婠正在御书房整理书册,听见门有响动,回头便见皇上大步而来。
    她端了最紧要的几封递过去,不料皇上却是一眼也不看,挥手扫落在地,拦腰便将她抱上了藤椅中去。
    微红的脸颊,粗喘的呼吸,陈婠不是未经人事的,见状便能猜到几分。
    封禛方才强行压住心头的邪火,此时却是已然有些失控。
    就连去寝殿都一刻也不想等。
    陈婠一个字来不及说,就被男人全部吞了下去。

☆、第77章 红粉娇俏赴汤火

百般缠绵之后,御书房自然已经凌乱不堪。
    陈婠窝在藤椅中,也顾不得端庄贤淑之道,半闭着眸子缓息。
    岫玉被传唤进来收拾残局,眼见眼前景象便可知方才经历了如何的荒唐。
    她眉眼不抬,面不改色,封禛之所以看中她,也是因为她极懂得分寸的缘故。
    陈婠缓过神来,掀了眼皮,就见封禛竟然精力充沛,复又坐在案前拿起了折子看,只记得他是去溧阳宫中听曲,为何这样快就回来了?
    “不知长公主在京中停留几时?臣妾也好去准备准备,莫要怠慢了才是。”她试探地问了一句。
    “朕不曾细问,随她所愿吧,总归在徽州也无甚要紧的事情。”封禛随口带过,顿了顿又补充道,“她的脾性如此,宴会上之事,也并非针对婠婠你。”
    陈婠懒得回应,嗯了声表示省得。
    “她一心想要成全朕和温淑妃的美事,”封禛看完手头的一本,朝她望过来,“她们的交情,你应是知晓的。”
    陈婠刚想回答,心下一转,不禁疑窦顿生,自己从前和溧阳没有半分交集,宫中也从未有人提及,他为何会说自己知晓?
    而此时,封禛微微淡薄的眸光后面,实则是不经意的试探。
    若陈婠当真有上一世的记忆,她一定会顺口而答。
    只可惜,这套子虽然下的精巧,但却难不住陈婠。
    “臣妾也是长公主回京时才知道的,如此,从前陛下想来就已经见过温淑妃了吧?”她顺口一推,推得干净。
    封禛收回目光,不作回答,心中一阵潮起潮落。
    “臣妾兄长来书,说已到了幽州东界,再有几日就改抵达京城。臣妾上回要求回府之事,陛下仍未答应的。”她一来想要见见大哥,二来自然是不想和溧阳再起冲突。
    以皇上对溧阳的宠纵来说,一切祸事只怕都不会追究,毕竟自己只是宠妃,要让皇上和自己的亲生小妹反目,计策不是没有,只是如今已然不想花费心思在这上头。
    去争一个不爱之人的宠爱,并无多大意义,还不如过好自己的日子。
    “无需麻烦,朕会召定远将军入宫觐见,若婠婠念兄心切,就让他在北宫住下,允你们私下相见便是。”
    一句话,又堵住了她的后路。
    “家兄不过是将军之位,住在北宫多有不合适。”她仍不死心。
    岂料封禛却笑得意味深长,“朕自会让他变得名正言顺。”
    陈婠沉下心,又想起宴会后萧驸马暗自跟踪之事,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旁敲侧击一下。
    “还有一事要和陛下商议,宫中皆是女眷,萧驸马身为男儿身,住在广阳殿,可是有些不妥?”
    一听见萧奕的名字,封禛执笔的手便顿住了,虽然他百般溺爱小妹,但对于这个驸马,他却是一丝好感也无。
    此人风流成性,花心无度,着实令他瞧不上眼,是以总是冷面相待,并无交集。
    “萧驸马此人,婠婠切记离得远一些。”
    言尽于此,陈婠总也说不出口那些话。
    ……
    溧阳长公主回宫后,自是片刻也不闲着,动静不断。
    先是拉着温淑妃争宠,皇上并未理会,她便学聪明了些,绕了个弯,打起了住在玉树阁那位的主意。
    周才人当初还是太子妃的时候,溧阳仍待字闺中,虽不如温淑妃那般交情亲密,但年龄相仿,加上溧阳喜欢缠着大哥,一来二去,在东宫里混的如鱼得水。
    就和这位温柔好说话儿的周姐姐结了交情,溧阳大婚时,周才人以太子妃的身份送嫁,一路送出了淮安城。
    情谊是不假,但有几分真心,谁也不会深究。
    从温淑妃的口中,大抵知道了当初陈婠诬陷周才人害她小产一事,再后来,周才人从冷宫解了禁闭。
    溧阳便琢磨着皇兄的意思,应是已经原谅了周姐姐。
    加上温淑妃在一旁煽风点火的鼓动,溧阳的性子自然不会含蓄的。
    白露过后,天气骤然转凉。
    各宫都添了冬衣银碳,而周才人的玉树阁,因为位分,分例很少。
    溧阳偷偷去探过她几回,见皇兄并未约束,遂愈发大胆,时常明目张胆地出入玉树阁。
    宫人们都瞧见过,心道,想来这周才人能得长公主相助,日后升位分,也是指日可待。
    周才人如今的境地的确不好,简陋狭小的宫舍,只有一位贴身婢子,和粗使的小黄门两人。
    原本就病怏怏的身子,看上去更消瘦了不少。
    想当初她身为太子妃时,是何等的风光?
    一想到此,溧阳不禁念及慈宁宫里的母后。
    遂更对陈婠恨上三分。
    周才人对于此事,仿佛已经认命,最常说的便是皇上待我已经不薄,原该知足。
    溧阳却计上心头,拉着她悄声说了一番。
    ……
    又是一日家宴前。
    溧阳早早儿地就去御书房里,说许多日不见,缠着皇上陪她去看锦鲤。
    一路走一路看,不知觉就走到靠近玉树阁的地界。
    溧阳刻意缓了步子,就在此时,但见落叶小径的那头,悄然走来一道瘦弱的身影。
    皇上自然也不经意地看到了,但那女子见状却仿佛十分胆怯,连忙就改了方向,悄悄往一旁林子里缩了回去。
    “周姐姐!”溧阳眼尖,周才人退无可退这才站住了脚步。
    缓缓而来,倾身一拜,“臣妾,见过陛下、长公主。”
    说完,垂了眼帘,和当初那个落落大方的太子妃,判若两人。
    封禛的确很久没有见过她了,乍一看,竟有些辨认不出来了。
    一看见她,便如同看见了太后的模样,自然是心里厌烦的紧。
    身为太后的弃子,固然可恨,却也可悲。
    她如今落得如此境地,也算是罪有应得,受够了折磨。遂故人相见,封禛胸中已然心平气和,无怒无悲地面对眼前这个病弱的女子。
    周才人咳了几声,溧阳便紧蹙着眉道,“怎么穿的这样薄,你的玉树阁气寒,对身子更是损害。”
    周才人似有苦楚地笑了笑,“劳长公主记挂,近来身子好多了,不打紧。”
    溧阳却不依,冲着皇上道,“皇兄,这宫中殿堂许多,能否给周姐姐换个地方住?”
    本以为会如何,岂料皇上很爽快地应下了,“既然你愿意,就让她住在广阳殿侧殿好了。”
    溧阳见皇上松了口,便愈发大胆,“宫中设宴,周姐姐也陪我去吧。”
    封禛仍是有求必应,点头应允。
    宴会上中规中矩,气氛还算融洽。
    陈婠眼见溧阳将冷落许久的周才人都搬了出来,可见她是铁了心要和自己作对。
    周才人表现的十分恭和,但只有在望向陈婠时,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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