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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心痛的痒-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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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着急让我去给你打扫房间?还是怀疑我真拿了你值钱的东西?”坐在他的车上,我瞅着他讥讽道。
    “我让你回去给我暖床,”孤文骞睨我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促狭之色。
    这个男人说话真是口无遮拦,可是我就是没法坦然应对,脸不由自主一红,我恼恨地把脸转往旁边不再看他。
    回到他的别墅,我说我住客房,拎着行李箱径直去了客房,孤文骞也没有阻拦我。
    可是等我在客房里睡下了,他又走进客房半强迫地把我抱回到了他的卧室里去。
    “你的这张床上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睡过,我不想睡,”我的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了嫌恶之色。
    孤文骞睨着我道:“我的这张床上不多不少正好只睡过你一个女人”。
    “谁知道!”我小声嘀咕了一句。
    我虽不知道孤文骞以前到底有过多少女人,但我感觉得出来他绝对是情场高手,我和他之间不但没有感情,有的只是仇恨,要和他亲密的睡在一张床上,我心里的感觉还是很不舒服。
    “我觉得应该把窗全打开,这房间里的酸味太浓了,”孤文骞突然冒出一句。
    我看到他的表情又是那种似笑非笑,嘴角浮着戏谑,这两天我已经看多了他的这个神情,我知道他这是存心在嘲讽我。
    见他如此我冷笑一声反击道:“孤总,您想多了,我最不喜欢吃酸的东西,特别是醋,”说完我跳下床准备离开他的卧室。
    可是他伸手一把又将我拉回床上,这次把我压在他的身下:“你喜欢吃火辣,而且很享受,那我满足你,”说完他低头吻住了我。
    这个男人每次都说成是要满足我,而且每次都是这样没有前奏过程的使强
    “孤文骞,你真无耻!”我恨恨地脱口而出,把脸别往旁边避开了他的吻。
    他的唇滑向了我的耳畔,低笑了一句:“这样你才更舒服”。
    说完他的唇便铺天盖地的袭向了我的身体。
    我又输了,我和他亲密也像是在博弈较量,可是每次我都输了。
    接下来的两天我还是先睡在了客房,然后又被他抱回了卧室,我很奇怪他怎么竟一点也没有表现出厌烦来,但我自己却烦了。
    我是还没有完全过自己的心理关,但也许看在孤文骞的眼里我这是故意在欲擒故纵,他一定在暗暗嘲笑我,看我到底准备把这个把戏耍到什么时候。
    既已如此还矫情什么,留在他身边的真正目的我时刻记着。
    我不睡在客房,不过我的衣服和物品我仍放在客房的衣柜里,我知道孤文骞在没有怀疑我身份之前是不会去翻动我的东西的。
    孤文骞最近没有出差,白天在公司里,晚上都会回别墅,早上我坐他的车依然在我已退租的那个公寓附近的路口下车,然后步行进公司,晚上他常比我下班晚,我就自己打车回他的别墅。
    我真正做起了孤文骞的地下情人。
    他回来已很晚,洗过澡后他又会进他的书房呆很久,不过晚上十二点他不会进卧室睡觉,我很想知道他在书房里是不是就在忙那些黑暗交易,我很想进去看看,可是我觉得时机还没有成熟,不敢贸然去探究。
    回到卧室常常已是深夜,可是他总要和我纠缠一番才肯睡觉,我从开始的抵触渐渐地已开始有些适应,是不是男人对这床上运动都是这般乐此不疲?
    这幢房子里除了我的东西外,确实没有发现有其他女人用过的东西,连痕迹也没有发现,那他以前都是怎么过的?
    这个想法一跳进大脑,我立刻暗骂自己没有羞耻,怎么会想这些?
    我不住在那套公寓了我必须要给常薇一个解释,否则她还会常跑去那里找我。
    又是一个星期六,我答应陪常薇出来逛街的,我们在商贸中心服装区逛着,我对常薇说:“我不住在那套公寓了”。
    “为什么?你重新找了房子?”常薇很意外。
    “上周我说有事,其实是去看我的一个表姨婆,她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姨婆公十年前就去世了,前两年她的儿子带着孙子也移民去了国外,这次回来,我舅舅让我去看看她,老太太现在只有一个人住,听到我说租房子住就让我搬去和她一起住了”。
    这个理由是我想了大半天才想出来的,常薇对待感觉有疑惑的事采取的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坚持态度,这让我有时真有些头疼,我在她面前很多时候只能说谎话,这让我必须想着要把谎话说圆了,我觉得常薇听了我这个理由应该不会生出重重疑问。
    果然常薇没有起疑:“噢,这样啊,也挺好,不但省了房租,也能照顾照顾老人,那她住在哪里?离公司远吗?”
    “她住在翡翠路”。
    “翡翠路?那可是富人区啊!我去过那里一次,看到那里全是别墅区,那里周边的马路都是用宝石或玉定名的,什么珍珠路,青玉路,还有一条蓝宝石路,对了,听说孤总的别墅就在蓝宝石路上”。
    常薇说的没错,孤文骞的别墅确实就在蓝宝石路上,我没有说蓝宝石路就是怕常薇联想后引起怀疑,以后我下班回去的方向就是那里,所以我说了一条他别墅附近的马路。
    “是嘛?这个我到不知道,”我故作不知情。
    “那里离公司挺远的,你又没有车,你怎么来上班?”
    “确实远了点,不过那里附近有公交车,如果出门晚了,我就叫出租车过来”。
    “这样你的路费开销就大了”。
    “总比以前的房租便宜些,”我轻笑道。
    “也是,”常薇也笑了起来,忽然她停下脚步,望着旁边一家成衣专柜里挂着的一条浅灰色的羊毛连身裙叫了起来,并拉着我走进了柜台:“暖雪,这条裙子你穿上肯定好看,快来试试”。
    营业员见了我们笑盈盈地迎了上来,常薇让营业员取下那件衣服,直接把我推进试衣间让我试穿。
    等我出来,营业员和常薇都连声说好看,我在镜子里看了看,这条裙子的款式简单大方,是我喜欢的风格,想想回到国内来我还没有给自己买过衣服,我听从了常薇的意见,决定买下这件衣服。
    孤文骞把他卧室的一个衣柜空了出来给我挂衣服,可是我仍然把衣服都挂在客房的衣柜里,有一天我无意中打开卧室的衣柜门,看到里面挂了很多件不同款式的女式衣服,孤文骞说是买给我穿,可是我从来都没有穿过。
    我知道那些衣服都名牌,可是越是这样我越是不想穿,他的那些钱是怎么来的我太清楚,如果用了他的钱或是用了他的钱买来的东西,我觉得自己就是在和他同流合污。
    可是当我准备结账打开钱包时,看到钱包里多了一张银行卡,这就是上次在车里他给我而我又扔回给他的那张卡,肯定是孤文骞乘我不注意时把卡放进了我的钱包,我心里开始不舒服起来。
    “暖雪,怎么了?是不是钱没带够?没事,这条裙子我买给你,我还没有送过你礼貌呢,”常薇见我盯着钱包发愣不解地问道,同时拿出了自己的钱包准备要付钱。
    我拦住了她:“不用,我有,”我抽出自己的银行卡递给了营业员。
    常薇的精神特别好,我们整整逛了一天,吃过晚饭后我们才分开,回到了别墅,我看到孤文骞的车停在了车库,我有点奇怪他这么早就回来了。
    早上我说我和常薇去逛街,他没有反对,他说他去公司,晚上会晚点回来,他的晚点指的基本就是晚上九点以后。
    我看了看表,才刚才六点,这个时候他已经回来,确实有点奇怪。
    客厅和卧室里没有看到他,我猜想他是在书房,我把今天买的东西放进了客房的衣柜里,在客房的淋浴间洗了个澡后,换上了一套宽松的家居服,拿着孤文骞放进我钱包里的张银行卡敲响了他书房的门。

  ☆、第55章 :因卡起争

孤文骞果然在书房里,我听到他在里面说了句:“进来,”我推门走了进去。
    他坐在书桌前,眼睛本来盯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看到我走近他,他抬起了眼睛望向了我。
    我把银行卡扔在了桌上:“你知不知道,擅自将自己的东西放在了别人的钱包里,这是一种侵犯别人*的行为”。
    孤文骞勾了勾唇角:“那这个别人应该让放东西的人自己从她的钱包里把东西取回,这样才是把*还给了她”。
    我已发现孤文骞饶舌的功夫挺好,我瞥了他一眼,故意讽他:“你是不是对每个跟你在一起的女人都送张卡,甩了那个女人后又把卡要回来了?”
    孤文骞听了并没有生气,他的嘴角浮起一抹带着邪气的笑:“不多不少,只送出了一张,那个女人正在强调*,可是她的*不是被那个放东西的别人都一览无余了吗?”
    我的脸一烫,他又把我搬的石头砸还给了我,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孤文骞的脸上展开了一丝笑容,眼睛瞥了一眼桌上的银行卡:“这卡有很多用处,可以为自己消费,也可以为别人消费”。
    “你是说我做慈善捐给别人?你舍得捐吗?”我睨着孤文骞故意说道。
    这么不干净的钱若是真捐了,我怕都会污染了别人,不过确实没有听到过孤文骞做过什么慈善募捐,曾有人评价说他是铁豹子一毛不拔,此话也许有些过头,但也说明他做善举的事很少。
    “舍不舍得,要看值不值,”孤文骞忽然冒出一句,脸上的笑容也隐去了。
    他的这句话让我突然想到七年前他派法务部的人给了母亲10万用来息事的“善举”,那时他是不是认为10万已够买我父亲的命?
    “在你的眼里是不是所有东西都是以价值来衡量?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用钱就可以解决了?”我冷冷道。
    也许是我的态度转变的太大,孤文骞看向我,眼里闪过一丝讶异,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的这个问题,没想到他语气淡然的说了句:“百分之九十九是”。
    “没想到你这样的人还会留个百分之一,”我冷嘲了一句。
    这样以权钱为重的拜金势利者,我不想和他再交谈下去,我转身要离开,孤文骞却猛地伸过手一把将我拉坐在了他的怀里。
    他伸手把我的脸扳向了他,微眯起了眼睛:“我这样的人是什么样的人?”
    我感觉到他的眼神里浮起了冷意,意识到自己刚才情结有所起伏说话过了头,现在还没有到要和他冷面直对的时刻,我必须要缓和一下后气氛。
    我睨了他一眼,拿起桌上的那张银行卡故意在他面前晃了晃:“有模有样的有钱人”。
    孤文骞眼里的冷意散了去,浮起了一丝笑意,他双手环住了我的腰:“你要多少钱养?”
    “我的薪水足够养我自己了,”我回了句。
    “你现在并不只是一个人”。
    “我现在只剩一个人了,”我的心猛地一痛,低下头去。
    父亲突然离世,去年母亲也因长期抑郁而离开了我,而造成这一切的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而我现在竟如此亲密地坐在他怀里。
    我猛地挣开孤文骞的手,想站起身远离这个人,可是他却不肯放又伸手把我拉进了他的怀里。
    他拥着我,语气异常温和:“把卡拿着,备用也行”。
    “我不需要,”我*地回了句。
    “我需要”。
    我瞪向他:“你需要你干嘛给我?放你自己这里不就行了”。
    孤文骞眼里闪过一丝恼意:“你可以买你需要的,也可以买别人需要的”。
    我盯着孤文骞好一会儿,总算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刚才说让我可以自己消费也可以为别人消费,应该就是他现在说的这句直白话的意思。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怎么总喜欢绕着圈说,”我白了他一眼,“你说可以买别人需要的,又不肯募捐,那只有给……”
    我突然想到了孤子鹤。
    昨天他又打了电话给我,说他所在的地方因连着几天下大雨,导致积水引起交通阻断,要再晚两天回来了,而且那里的信号也不好,手机常拨打不出去电话。
    他不用和我说那里的条件有多艰苦我也能想像的到,他有这样一个有钱的哥哥,为什么却要跑到那么远僻的地方去受苦?
    “孤文骞,你知道子鹤最近在很僻远的地方出差吗?”只要不在公司里,我都这样直呼孤文骞的名字,他未显出不开心,
    孤文骞原本还算温和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我和子鹤还一直联系?”
    他的话让我顿时起了反感:“我又没有卖给你,和别人联系的权利难道没有吗?我和子鹤是同学,论起关系来要比和你熟悉和亲……”
    我的话还没有说话,孤文骞已伸手猛地紧扣住了我的下颌,整张脸都像是被冰封住了:“我和你说过了,离他远一点”。
    “我现在真是和他隔的很远,他那里连下大雨马路被雨水冲坏到现在还没法回来,你是他哥哥怎么一点都不关心他?”我毫不示弱地瞪视着孤文骞。
    “我是我们的家事,不用你来评足,我再警告你一次,离子鹤远一点,否则我真的会让你后悔,”孤文骞阴狠道。
    他越是这样威胁我越是不会示弱,我也冷冷道:“你们兄弟之间的事跟我个外人当然没关系,不过我这个外人和谁接触和交往也跟你没关系”。
    “你是不是觉得你有资格来挑战我的忍耐度?”孤文骞浑身都充满了阴戾之气,眼里却满是鄙夷之色。
    他的眼神刺伤到了我,我冷冷地直盯着他:“孤文骞,你只不过就把我当成了你的地下情人,我可没有卖身给你,更不是你的奴隶,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生活”。
    孤文骞半眯了眼睛,眼神冷厉的可以把我劈裂了,我没有避开他的眼神,冷冷地和他对视着。
    突然他一把抱起我出了书房,快步走进卧室,狠狠地将我扔在了床上,他的整个人也压向了我。
    我这才想起来,他一旦被激怒就会像一头浑身粘满烈火的怒狮,动作凶猛的没有一丝怜惜,我挣脱不开他,只能咬着嘴唇极力忍受着。
    我越是这样,他的怒火反而越旺,他猛烈地让我整个身体痛地都紧绷起来,他突然停止了动作,眸色幽沉地盯着我,我别开脸去不看他。
    他扳过我的脸开始吻我,我感觉他的吻并不像带着怒意,反而是说不出的恼意,他的动作没有了刚才的凶猛,却比刚才缠绵,仿佛要用这种方式一点点将我蚕食。
    我被他纠缠的精疲力竭的时候他总算停了下来,他离开了我的身体,我迅速将自己蜷成了一团。
    他在我身边躺了好一会儿,然后下了床去冲洗了一把后走出了卧室。
    我浑身发软的动也不想动,今天这次又算是我自找的,可是当他冷冷地威胁我,还有他那鄙夷的眼神,都会把压在我心底的恨意全都引爆出来。
    我为什么要留在这个男人身边?我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我想到孤文骞刚才在书房里说的那句话“舍不舍得,要看值不值得”,我舍弃了身体,舍弃了尊严,这样又值不值?
    我在一片混思乱想中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感觉有一只手臂从我身后环住了我,我知道那是谁,我抵触地甩开他的手,他却扳过我的身体,一把将我揽进了他的怀里。
    我没有再挣扎,被他那样折腾了一番我已没有气力挣扎,就这样吧,等我的气力恢复了,再和他战斗。
    我这样想着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早上醒来,窗外太阳已温暖着脸挂在了天空,我看到孤文骞还在沉睡便轻步下了床,去了客房进了卫生间,我从镜子看到自己的身上全是吻痕,有几处还呈深紫色。
    这个男人真是想要吸我的血吗?我嘀咕了一句,走进淋浴间洗了个澡,换上了一身宽松的休闲服来到了客厅。
    哈雷看到我冲我咧嘴一笑,现在我和哈雷已越来越熟悉,我发现它的脸上不但有丰富的表情,而且它还很喜欢看电视。
    就像现在我刚在沙发坐下来,它就把放在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器叼到了我的面前,我打开电视,我打开电视调到了一个叫《狗狗冲冲冲》的节目,哈雷就会跳到沙发上,半蹲在我身边,瞅着电视不时地把头歪来歪去。
    它的这个模样实在可爱,我忍不住笑起来,我伸过手去轻撸了撸它的头,它趴下身把头搁在了我的腿上,眼睛又瞅向了电视屏幕。
    我突然发现哈雷其实很寂寞,这么多年一直都呆在这幢房子里,没有其它同类和它相伴,它的评价和它一起玩耍的时间也很少,很多时候它就这样孤孤单单的,现在只能从那块冷冰冰的玻璃屏幕里寻找同伴。
    我突然想到了自己,这些年感觉自己也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七年前跟随母亲去了美国,虽然舅舅对我们很好,不但帮我们安排了住处,还通过各种办法让我和母亲取得了绿卡,可是在那样的异国,语言不通,没有朋友,所有的事情全靠自己。
    当听到父亲发生意外的噩耗时,我觉得我的世界彻底改变了,当我在餐厅的厨房里洗着堆成山的盘子连汗都来不及擦时,我觉得自己彻底长大了。
    仿佛同病相怜一样,我低下头用下颌蹭了蹭哈雷的头:“哈雷,一个人是不是很寂寞?别怕,以后我会陪着你”。
    哈雷像是听懂了似的,忽然抬起身子,两个前爪搭在了我的肩上,吐着舌头开心地舔起我的脸来。
    “哈雷,太热情了,受不了了,”我左右摇晃着躲避着它的长舌头,它越咧着大嘴更起劲起来。
    “好了,好了,接受你的心意了,”我双手捧起哈雷的头,忍不住格格笑了起来。
    突然一个身影挡在了我的面前。

  ☆、第56章 :意外撞见

我抬头一看是孤文骞,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
    哈雷看到了孤文骞,也赶紧跳下了沙发,孤文骞冷着脸瞥了它一眼,它夹着尾巴退到了几步远的地方趴在了地上。
    “你干嘛对哈雷那么凶?”我轻瞪了一眼孤文骞。
    孤文骞坐在了我身边伸手环住了我:“再笑一次”。
    “什么?”我挪开他的手往旁边坐了坐。
    他又把我拉了回去:“像刚才那样再笑一次”。
    “你又不是哈雷,”我脱口而出,话一出口马上觉察到说错话了,我接着补了一句:“我是说你不是狗”。
    越解释越不对了,我瞪着孤文骞,他眯起了眼睛盯着我,我“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他一把将我压在了沙发上,咬牙切齿般地吐出了几个字:“你这个女人现在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说完他俯下头吻住了我。
    我摆晃着躲避着他袭来的吻,心想你还真说对了,我的胆子确实越来越大了,前两天我乘孤文骞还没有回来,进了他的书房,在一个孤文骞都不会想到地方装了窃听器,不过我两天什么线索也没有捞到。
    孤文骞用手固定住我的头,不让我再动,唇却滑向了我的脖子,我的眼睛瞥到不远处趴在地上的哈雷直起了头和脖子,瞪着眼睛瞅着我和孤文骞。
    我的脸一烫,伸手开始推孤文骞:“孤文骞,这里是客厅,哈雷还在旁边呢”。
    “就让它看看亲密是什么样的,”孤文骞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孤文骞,你变态,”我羞恼的去挡他的手。
    突然“咔”一声,响起了房门打开的声音。
    我和孤文骞同时转头望向了门口,当看清门口站着的人时,我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结了。
    哈雷一见到门口立着的人,迅速立起身奔向了他,亲热地往他身上扑,可是站着的人却一动也不动地僵立着,苍白着脸,脸上的神是不可置信的震惊。
    孤文骞却是一脸的镇定,他松开我坐直身子,微皱了一下眉:“子鹤,你回来怎么没先打个电话?”
    “这是我的家,我回来必须要先向你通报一声吗?”孤子鹤冷冷地说了句,人也走到了我和孤文骞的面前。
    我赶紧坐正了身子,身体也同时往旁边挪了挪,和孤文骞隔开了一些距离。
    “子鹤,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打电话?”我有些无措地问道。
    孤子鹤没有说话,眼睛却直直地盯着我的我胸口,我低头一看,孤文骞刚才把我衣服的拉链都拉下了一半,我胸前的春光已若隐若现。
    我的脸倏地一红,伸手迅速把拉链拉了起来,满脸尴尬地低下了头去。
    忽然一阵音乐铃声响起,这个铃声我已熟悉,是孤文骞的手机铃声,声音应该是从楼上的书房里传出来的,难道刚才我起床后他就起来去了书房吗?我在心里暗忖,孤子鹤就站在我面前,我难堪的不敢抬起头来。
    “子鹤,坐一下吧,”孤文骞的声音没有显出异常,说完他站起身来上了楼。
    我感觉孤子鹤站在那里又注视了我好一会儿,才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可是他的视线应该一直停在我的身上。
    被他这样看着,我浑身都不自在,没有人说话,气氛异常地尴尬,我必须要找点话来说。
    我抬起头望向了孤子鹤:“你昨天打电话说可能还要晚两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那里的交通都恢复了?”
    孤子鹤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着我,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想快点回来见你,但我是不是还是回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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