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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养成空余恨 作者:四藏-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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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了想没有上前,她如今上前也拦不住,救不了阿鸾,得等一等,等阿鸾和面具男都撑不下去,她再去救人,这样更好让阿鸾信任她,感谢她。
    她看着阿鸾和林律他们离开,然后转身去了后院,抓住一个下人问清楚封崖一行人住在哪里,直接去了封崖房中。
    不知是不是封崖特意安排,九公主的房间和封崖与丁丁的房间是挨着的,她过去时正好在回廊下遇到封崖。
    他正站在九公主的房间外,手中托着一些吃食,不知是已被赶出来的,还是没进去。
    封崖看到从善神色一动,看着她眼神里有担忧有愧疚,很是复杂。
    从善走过去,他刚要开口,从善一抬手止住道:“封大人不必说什么,九公主遇险您先去救她,于公于私我都可以理解,但是抱歉,我现在没法说‘没关系’,您的对不起我听过了,我不谅解。”她脚步连停都未停,直接越过封崖走去了封崖的房中。
    丁丁正在房中吃饭,看见从善快步走进来,吓的一愣,口中的鸡腿就掉在了碗里,他忙一低头,心虚的起身要往外走。
    从善‘啪啪“两声伸手将门关了上,脊背抵住,“我不是来找你算账的,你不必紧张心虚。”
    丁丁擦了擦嘴不敢看她,慌张道:“我……我……我已经领过责罚的,封大人已经责罚过我,还扣光我的月薪了。”
    “哦?是吗?”从善笑道:“这些与我无关,我说了我来不是为了找你算账,我只是想知道那天夜里为何你们会改变计划?”
    丁丁抬头看她忙道:“真的是事出有因!我可以解释清楚!”
    “好啊,解释。”从善手指点了点让他坐下。
    “你愿意听解释真的太好了!”丁丁忙拉了凳子坐在她眼底下,急急道:“我就说要跟你解释,但封大哥不让,他非说不论有什么样的理由我们失约让你遇到危险就是错,解释更像为自己脱罪,但是我们真的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从善不接口,让他继续说。
    封崖在门外敲了敲门,“先把门打开。”
    丁丁看了一眼门外,从善道:“不必理他,你继续解释。”
    丁丁“哦”了一声便继续道:“那天夜里本来我们是跟着你的,我,封大哥,那个林大人他们带人埋伏在远处等信号,可是突然就有官兵带着个重伤的丫鬟过来了,那个丫鬟就是九公主身边的巧儿!她说九公主在野外遇到了山贼!封大人一听就很急,就留下我,他……”
    “好了,我知道他去救公主了,你不必再说一次。”从善不想听,“那你呢?”
    “我一开始也听封大哥的话好好的跟着你,可是后来……我中计了。”丁丁很是懊恼道:“是我太笨了,可那林大人他们也都中计了,是敌人太阴险了!”
    “说清楚。”从善道:“怎么中计?中什么计?”
    “就是调虎离山之计。”丁丁道:“那吸血怪人居然有同伙,先去客栈里抓了那个陈从善,我们以为你没有吸引来他,他在客栈,就全部冲回客栈抓人了……”丁丁心虚的看她一眼,“我当时不知道他有同伙,还以为那吸血怪人不抓人,去找陈从善了,所以才冲回去要拿下他,没想到那林大人也带人冲了回去,我们都以为他人在客栈,怎么也不会去抓你了……没想到居然是个假的,真的吸血怪人把你抓了……而且事发突然我就急着往回跑了,忘了通知你……封大哥已经处罚我了,说我不该擅自决定改变计划。”
    “他自己好像很遵守约定一样。”从善冷笑一声,却是有些了然,原本她就是出去试着吸引吸血怪物的,而且他们全都认定吸血怪物只有一个,所以客栈里出现了一个吸血怪物抓幽草,大家以为那个就是吸血怪物,全部回去抓拿他,而她这边自然是安全的,自然不会留下人来保护她。
    只是她不明白,那个假的,引开他们的吸血怪人是谁?云隐和阿鸾没有任何同伙和帮手啊……
    “那个假的吸血怪人可抓住了?”从善问道:“你们知道是谁吗?”
    丁丁摇头,“没抓住,只救下了陈从善,也没看清脸,但肯定是那吸血怪人的同谋了,一个负责引开我们,一个负责抓你,阴险。”
    不可能,云隐当时在她身边,阿鸾根本不会武功,不可能多出一个人来抓幽草,那问题就只能出在幽草身上了。
    从善又问一句,“你们赶到时确实见到有人在抓幽草吗?还是只是听幽草喊有吸血怪人抓她?”
    “当然是真看到了!”丁丁急道:“只听喊我们怎么会上当啊!是真的有蒙面人抓了陈从善,我还和那人过了几招,他武功很厉害。”
    不对,这有些不对,那人不太可能是云隐的人,那应该是幽草为了害死她布的局?可幽草从哪里认识的武功高强的人?她才刚刚从静心庵出来。
    从善蹙着眉,开门出去。
    封崖还站在门外,看到她伸手抓住了她,“不求你谅解,让我看看你的伤。”
    从善收手躲开,笑都没笑,“不敢再劳烦封大人,我还不想被害死。”错开他就走。
    这句话让封崖一个字都讲不出口,是啊,他差点害死了她。
    =
    从善走在阳光一粼粼筛下的回廊里,低头蹙眉,脚步快又急,她必须要弄清楚,究竟是谁要害她,如果真的是幽草……她想不通幽草为什么要置她于死地,这对幽草有什么好处?
    她走到幽草门前。
    幽草正坐在榻边低着头不知道做什么,听见脚步声忙将双手收拢在袖子里,一抬头看到了从善,先是一愣随后笑了,额前的碎发有些慌张,“你来了?你怎么样?听说你受伤了?”她忙起身朝从善走去,手却至始至终没有伸出。
    从善看了一眼她的袖子,走进来,又看她,“你知道我为何而来吗?”
    幽草一愣,困惑的对她笑了笑,“为何而来?我应该知道吗?”
    “你不知道吗?”从善盯着她问。
    “什么知道不知道的?”幽草愈发不解的对她笑,“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做错了什么吗?”
    从善又上前一步,逼的她退到桌边,一瞬不眨的看着她,道:“幽草,你为什么要害我?”
    幽草的脊背撞在桌角,桌上的茶盏当啷啷晃动起来,幽草忙扶住桌子,后仰看着从善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害你?我为什么要害你?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啊。”
    是啊,她们是彼此唯一的朋友,但她们又比任何人都深知对方,幽草知道她有多心狠手辣,从善也明白幽草就是如此,不到不得不承认的时候绝对不会坦白,撒谎如同饮水。
    “幽草。”从善毫不容情道:“我已经全部知道了,你故意搞出个调虎离山之计引开丁丁和林律他们,不是为了借吸血怪人害死我吗?你是要逼我找来丁丁与你对峙,揭穿你的身份才肯承认吗!”从善抬手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在了桌子上。
    幽草吓了一跳,喘着气道:“从善……你揭穿我,你也会败露!”
    从善低头对她笑了笑,手指抚着她细细的脖子轻声道:“幽草,你是见过我杀人的,我怎会不知道揭穿你欠我也会败露,但我能选择,杀了你啊。”她伸手攥住幽草的脖子。
    幽草一惊,抓着她的手挣扎,那袖子底下的手一抬,一把剪子就挥了出来。
    从善伸手抓住,那剪子尖就划破了她的掌心,她一蹙眉,看到幽草露出来的双手上满是鲜血和伤口,全是烫伤的血泡被剪破的伤口,她抓住幽草的手,“你这手……是你自己挑破的?”她记得方才温江雪只是用热茶烫伤了她的手,并没有破口,但她拿着剪刀自己剪开了?
    “你放开我!”幽草拼命的挣扎,但她力气没有从善大,又仰躺在桌子上使不上力,从善一使力就抓的她呼吸困难。
    “回答我的话!”从善夺下她的剪刀就压在了她的脖子上,“你用着我的身份,为什么还要这般害我!”
    幽草怕极了从善真的杀了她,从善心狠手辣,她是亲眼见过她是如何杀死那人高马大的山匪,又不疾不徐的将他分尸,布置陷阱一个一个害死来替他报仇的兄弟们,她可怕极了,静心庵里没有人不怕她,她发起怒来像个冷静的疯子。
    “不是我,不是我从善!”她眼睛一闭再睁开蓄满了泪水,悲痛至极的看从善,“我是被逼的,是真的有人抓住我,让我喊是吸血怪人来了,将林大人他们引来……我没有想害你,从善……”她血淋淋的手握住从善的腕子,“从善你想想我害死你有什么好处?我用着你的身份,我还想让你来接应我,我又与你无仇无怨,我为什么要干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真的是被逼的,那人抓了我说我要是不将林大人他们引过来,就杀了我,我没想到会害死你……”
    从善又问她,“是谁?谁逼你害我?”
    她眨了眨满是泪水的眼睛道:“我不能说,从善我要是说了就活不了了,你想想还有谁手眼通天,要害你。”
    从善脑子里立即跳出一个名字,但她不能确认,她又问:“抓你的是他?”
    “不,是他的人。”幽草不敢动,怕激怒从善。
    “那你怎么知道是他的人?”从善盯着她。
    她有非常短暂的愣了一下,马上却又落泪道:“他当时也出现了,他指使他的人动手,威逼我将林大人他们引来。”
    不,她与那个人当中肯定有个人在撒谎,因为那个人跟她说,当天夜里只有他跟着她,始终跟着她,云隐出现抓人时他是想出来救她的,可若是按照幽草说的,当时他在客栈,怎么可能□□过来跟着她?幽草被抓,和她被抓,挨的时间太紧凑了,根本不可能同时出现两地。
    其中一个人在撒谎。
    从善松开幽草。
    幽草扶着桌子委顿在地上低低哭了起来。
    “你为何要挑破手指?”从善看着她血肉模糊的手指都觉得疼。
    幽草哽|咽一声抬头看她,“为了活下去,你也看到温相爷有多可怕,和他在一起我只会被他活活折磨死。”
    从善冷声道:“我早就警告过你了,让你不要后悔,是你执意要做陈从善,自以为你能打动他。”做梦,温江雪要是能被打动被攻略,太阳都要吓出两个了!
    “是我想的太简单了,但是我不后悔。”她看着自己的手道:“我已经找到了新的靠山。”
    从善一愣,随后惊讶道:“你说的新靠山……是林律?”
    她低着头笑了,“他以为这些伤都是温相爷留下的,我就要让他看到更多伤,让他心疼怜悯,可怜我,他说了会保护我。”她抬头望着从善,“你不必如此看我,你有你的法子生存,我也有我的法子活命,我们是一路人。”
    “我永远不会做出这般作贱自己的事情。”从善既了解她的为人处世,她惯会可怜求得男人庇佑,又无法认同她的做法。
    幽草冷笑一声,“是啊,你多高贵,我任人作贱自己糟蹋自己,可是从善,我从来没有杀过人,我是贱人,那你呢?”
    一个杀|人|犯。
    从善猛地攥紧了手指。
    门外有人远远走了过来,阳光下,绿色的眼睛微眯着。
    他走到门前,看了两人一眼,落目在从善身上,“我不是说过让你在房中待着吗?”他对从善伸手,“过来。”
    从善走过去,却避开了他的手,径直走了出去。
    温江雪一怒,转身快了两步抓住她的手臂,“陈楚玉,你不要得寸进尺!”
    从善眯眼看他,“进了又如何?杀了我?”
    温江雪气焰一湮,怒火却是噌噌而起,这他妈是吃定他不敢了?他手指用力道:“我怎舍得杀了你?我要留着你,慢慢调|教。”他拖着从善就往廊外走。
    从善也不挣扎,任由他拉着,是走到院门前时,林瑞阳突然冒了出来。
    他拦住两人,站在从善眼前,满头是汗的看着从善,抿了抿嘴道:“我……我娘想见见你。”
    “谁?”从善诧异。
    “长公主来了?”温江雪惊讶,“这么快?”
    林瑞阳紧张的拉了拉自己的手,“我说你救了我,她想见见你……你要去见她吗?”
    “她没空。”温江雪道:“她一个小小的寺副怎好见长公主,与长公主说,等会我去向她请安。”
    从善看了一眼温江雪立即道:“见,长公主金口即开,我怎会不见。”一甩手,对温江雪道:“放手。”
    温江雪不放,低声咬牙道:“九公主也一定会在,不想自讨没趣被欺负就不要去。”
    从善看着他笑道:“你不让我去,我偏要去,一个九公主而已,你让她再欺负我试试?”她可不管什么大局,什么封崖的苦衷,她分分钟将九公主是身世揭穿,让她看看她已皇帝最宠爱的妹妹活了这十几年有多可笑!她不好过,谁也别想痛快!
    好啊!这小王八蛋和他杠上了!之前的温顺听话原来都是装的!

  ☆、第49章 四十九

从善执意要跟林瑞阳去见长公主,她宁愿见长公主也不要和温江雪在一起!
    温江雪气的不行,在原地站着半天,看从善和林瑞阳走远,终是也跟了过去,他只是要和长公主请安,别无他意,他在心底里强调。
    长公主就在后院的长厅里,因来的突然林律和县太爷在前面衙门审案,一时无法过来,所以长公主也没惊动他们,就又封崖接了进来,九公主做陪着。
    从善随着林瑞阳进去时九公主正在吩咐下人快点给九公主换新茶,嚷嚷着陈茶实在太难以下咽了。
    小丫鬟惶恐的解释这茶已是府上最好了茶了。
    小丫鬟被赶出来时正好撞上从善,忙连连道歉。
    从善接过她手中的茶壶,低声道:“去冰些酸梅汤端来。”
    小丫鬟忙点头下去。
    从善便捧着茶壶进去,先见了礼,然后上前替长公主到上茶道:“这小镇子里没什么好茶,长公主别见怪,您赶路而来定是渴了,先用一些解解喝,等会让丫鬟镇些酸梅汤来给您消消暑气。”
    长公主从那茶盏中抬头看了她一眼。
    她又转向九公主为她倒茶:“九公主就暂且将就将就。”
    九公主将自己的茶杯一扣,不让她倒茶道:“怎么哪儿都有你啊陈楚玉,我不喝你倒的茶我怕被你毒死。”
    长公主看过来。
    从善依旧笑着道:“九公主既然不喜欢这茶就等一会儿喝酸梅汤吧。”将茶壶放下。
    她倒好茶又退到正堂,恭恭敬敬的再次行礼道:“在下暗部寺副陈楚玉,见过长公主。”
    长公主坐在正堂,看着她,问道:“陈楚玉?你就是那陈大人的私生子,温江雪新收的义子陈楚玉?”
    哎,果然她臭名远扬。
    从善低着头道:“正是在下。”倒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私生子就是私生子,大奸臣的义子也是她费气求着认的。
    长公主点了点头,刚想说什么,九公主便讥讽道:“温大哥收她做义子是可怜她,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
    长公主打心底里冷笑一声。
    林瑞阳听不下去道:“私生子也不是她的错……你干嘛老是说她。”
    九公主瞪他道:“她母亲不要脸面生下她这个私生子,我为什么不能说她?”
    “你……”林瑞阳气的说不过她。
    从善便阻止林瑞阳道:“小王爷不必为我争辩,九公主说的对,我既为私生子就免不了被人非议,这是我的耻辱,也是我的命,我坦然接受,九公主喜欢说便说。”
    长公主看着她道:“你倒是看得开,只是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要认温江雪为义父?要知道你父亲陈老爷可是与温江雪势不两立,还因他而死了,你这不是认贼作父吗?”
    这长公主倒是很八卦,很耿直。
    从善笑了笑道:“我若是说我是被相爷的气度说折服,长公主想必是不信的。”
    “当然。”长公主挑眉。
    从善便又道:“但我确实很钦佩相爷的处世,这朝中能做到他这种地步的也没有旁人了。”向他这么心狠手辣王八蛋的还有谁?天下第一王八蛋,“我希望我可以在相爷身上学习到为官之道,能认他做义父是我的荣幸,况且我父亲并不代表我,他有他的为人处世,我也有我的认知和喜好。”
    温江雪在厅外站住了脚步。
    从善继续道:“至于相爷害死我的父亲一事,估计没人比我更清楚了,就算当时没有相爷,我的父亲生死也已经成定局。”要说他的死,归根结底是他的先帝,是如今是圣上,是他心中所谓的忠心害死了他。
    九公主听的叹为观止,忍不住骂了一句,“你可真没良心,好歹那是你的父亲,生养之恩重于山。”
    从善抬头看她道:“希望九公主再见到你的母亲时也能有如此胸怀。”
    九公主一愣,连长公主都愣了,看着从善惊讶至极。
    温江雪适时的进来,行了礼,见过长公主。
    九公主起身迎了过去,笑嘻嘻的拉着温江雪道:“温大哥怎么也来了?你不是在前面忙吗?”
    “特地来见过长公主。”温江雪不着痕迹的避开她的手。
    长公主却毫无察觉的道:“秋明,就是温大哥及时赶到救了林瑞阳。”
    温江雪便笑道:“九公主千万别这样说,九王爷能脱险,全赖陈楚玉的舍身相救。”他看了一眼从善。
    长公主便看从善道:“我听说,你救了瑞阳?”
    从善还没开口,那九公主已道:“哪里是她救的,是温大哥救了林瑞阳,要不是温大哥赶到的及时,林瑞阳早就死了。”
    长公主十分明显的蹙了蹙眉。
    从善跪在堂下便道:“九公主所言极是,在下愚笨,全靠温相爷及时赶来,以及小王爷聪明机智才能脱险,是小王爷救了在下,在下十分感激小王爷。”
    一旁站着的林瑞阳忙道:“不是的,是她救了我,她好几次都不顾自己性命救了我,娘她……”
    长公主摆了摆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道:“我知道,救了你的娘一定会重重赏过的。”
    九公主一心想为温江雪邀功,便又道:“那秋明你一定要好好谢过温大哥,救林瑞阳他功不可没。”
    长公主蹙了蹙眉,扭头对她道:“九公主,我希望在我没有问你时候,你能不要插嘴。”
    九公主一呆。
    从善也是一愣,她没想到长公主如此的不喜欢九公主,不喜欢的这么……直言不讳,毫不婉转。
    她偷偷看九公主,只见她脸一红,被尴尬的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封崖忙进来站在她身侧低声道:“九公主想必也累了,不如先回房休息。”
    九公主还没待答应,长公主先道:“等一下。”
    众人看长公主。
    长公主看着九公主道:“我听人说,九公主辱骂了瑞阳?不知道我儿子哪里得罪了九公主?”
    哎呀,这事居然已经传到长公主的耳朵里了,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啊,一定不能骂人。怪不得长公主不喜欢九公主呢,原来她什么都知道了啊。
    从善看九公主,九公主十分的尴尬,站在那里说了一句,“我没有。”
    “没有?”长公主忽然看到从善,“听说当时陈寺副也在场,可有此事?”
    从善明显感觉到封崖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众人都在看她。
    林瑞阳不想让她为难,便道:“算了娘,一点小事而已……”
    “我并非要责怪谁。”长公主道:“只是我很好奇,是什么原因让九公主对我儿子出言不逊?是他得罪了你?还是只是因为你看他不顺眼?”她又问从善:“是否如此?”
    从善抬头道:“确有此事,不知九公主是不是在与小王爷玩笑。。”
    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连温江雪都没想到从善会这么直言不讳的……告状。
    封崖眉头蹙紧,九公主更是又气又羞恼,“你胡说八道!”
    从善抬头看九公主,“难道九公主没有骂小王爷是猪?”
    “我……”九公主哑口无言,看长公主又忙道:“我只是随口的玩笑话……”
    “哦,那是在下误会了。”从善道,不再说话。
    长公主坐在那里慢悠悠喝了一口茶,放下才对九公主道:“九公主当真是该好好学学规矩了,玩笑话?若是我让瑞阳过去扇你一耳光跟你说,只是开玩笑呢?”
    九公主没料到一句随便说的话能让长公主如此大题小做,有些不服气道:“我身为他的姑姥姥,说他一句怎么了?我又不是恶意的……”
    “哦?”长公主笑了笑对林瑞阳道:“瑞阳,她既然骂你,你为什么不打还她?”
    林瑞阳呐呐道:“我……我不敢……她是我姑姥姥……”
    “什么便宜的姑姥姥。”一个外邦弃妃生的杂种,是有多高贵的身份,仗着如今皇帝对她宠爱,敢欺负道她的头上来了,先帝在时她千娇万宠,谁敢大声跟她说过话?长公主冷笑一声道:“没有教养的野丫头一个,她既敢骂你,就应该知道后果。”
    从善叹为观止啊,她万万没想到,这一位长公主也是个独霸惯了,毫不顾忌脸面的人啊!
    长公主亲自起身,走到九公主面前。
    封崖忙拦在九公主身前道:“九公主年小不懂事,长公主不要与她计较。”
    “年小?”长公主笑道:“也是到是定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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