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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养成空余恨 作者:四藏-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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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律点头首肯。
    从善知道,如今此案要想再给阿鸾翻案脱罪,几乎是不可能了,因为阿鸾不知道还能撑几个时辰……
    
    林律命人将阿鸾捆在牢门口的空地上,亲自监视着她。
    云隐被重新押回牢中,任他再怎么喊已是晚了。
    从善找不到理由阻止,只怕越说越乱。
    天色阴沉沉的压着云,阿鸾被捆在木柱上,哭着哭着越来越虚弱。
    林律,霍少游,爱看热闹的长公主和林瑞阳就坐在回廊下等着结果。
    从善站在封崖身旁心急如焚,她只恨昨夜没有让她多喝点血,也可以多撑一阵子。
    封崖侧头看她,低声问道:“你很紧张?”
    当然紧张,紧张的要岔气了。
    她却只能佯装镇定,却见温江雪晃晃悠悠的过来看热闹了。
    他瞅了一眼快虚脱的阿鸾,到从善身侧笑道:“你的那位朋友,看起来很不妙啊。”
    废话!她当然知道!
    他又俯在从善耳侧低低道:“放弃吧,长公主的脾气一向说一不二,她既然插手了就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几乎不可能给你机会翻案。”
    那怎么能行!放弃了她之前的罪不是白费了吗?
    她低眉沉思,听见阿鸾低低呢喃了一句什么,众人都没听清,但她知道,阿鸾已经意识涣散在要血了。
    她说:“血……”
    从善一咬牙终是决定孤注一掷,破釜沉舟,置之死地而后生!
    她需要一个人帮她,要信任她,又得皇上信任的人,她看了一眼封崖又看温江雪,讲心一横,拉住温江雪的腕子道:“义父跟我来一下。”
    封崖一愣。
    温江雪只觉得腕子一紧就被从善拉住往厢房去,他没有挣扎,任由她拉着,看着她小小的后脑勺,发尾在脖子上一甩一甩的像个小马。
    =
    从善拉他进入自己的厢房,将门一关。
    温江雪挑了挑眉,玩笑道:“怎么?要卖|身求我伸以援手了吗?”
    可从善小脸煞白,认真的道:“是,还请义父帮帮我。”她一撩袍跪了下来。
    温江雪一愣,没想到她这么……放的下身段,后一想当初她为救封崖也是这么不要脸的跪下求过她,她这个人,脸都不要,还要什么身段。
    是啊!要什么身段啊,能抱一个大腿是一个啊!
    从善一把就抱住了温江雪的大腿,言辞恳切可怜兮兮道:“义父,这次只有你能救我了!你可千万不能撒手不管啊!”
    温江雪一脸尴尬,往后退了退,挣扎不开她的手,无奈道:“你起来说说看,我考虑一下要不要帮你这么逆子。”
    从善不起来也不撒手,抬头对他道:“恳请义父现在立即回京,将圣上请来,越快越好。”
    温江雪挑了挑眉,“你以为圣上是你家亲戚?随便一句话就能请来?我没那么大能耐。”
    “那若是为救阿鸾呢?”从善豁出去道。
    温江雪眉头一蹙,低头看她,“阿鸾?哪个阿鸾?”
    “那个为圣上而死,圣上心心念念找了几年的故人阿鸾。”从善看着他道。
    果然温江雪脸色沉了下来,看了一眼窗外,吃惊的道:“外面那个你要救的女人……是阿鸾??”
    “恩……”从善点头。
    温江雪登时怒道:“陈楚玉!你好大的胆子!你竟然偷偷隐瞒了阿鸾这件事!你知道此事会有多严重的后果吗?你……”简直要气死他了,“不要你的狗头了?!”
    从善任他骂着,委屈道:“我并非有心隐瞒,我只是想要将此事解决之后再告诉义父,好让义父给圣上一个惊喜……找到阿鸾,这可是大功啊!”
    温江雪怒道:“惊喜?你可真是给了我一个巨大的惊喜。功有多大,出了差池祸就有多大!你怎么这么自信你能万无一失的解决所有麻烦?”
    从善抬头看他,“我知错了,我这不是向义父坦白了吗?”
    “你这叫坦白?”温江雪气的想踢开她,“你这是闯了祸兜不住了,让我替你来兜!”
    外面吵嚷嚷了起来,好像在喊什么,她头发在变白。
    从善心道不好,忙求温江雪道:“义父不能再耽搁了!全是我的错,我不求义父别的,只求义父快些回京将此事禀告圣上,让他来救阿鸾,若是出了任何差池,由我全部担着!”
    “小王八蛋你担得起吗!”温江雪又气又无奈,“若是我回京找圣上的途中这阿鸾死了,你要如何向圣上交代?他不卸了你才怪!”
    “不会!”从善道:“便是我死也会保住阿鸾,义父只管尽快回京,尽快赶来。”
    温江雪看着她的小脸无语至极,叹气道:“我可以想办法先让林律将此案拖延。”
    “不行!”从善急了,若是拖延了,她还怎么苦肉计,怎么让阿鸾和闻人寻有一种不是她的话,阿鸾就死了我的感觉!可她不能这么说,她道:“林大人铁面无私是不会听您的话的,况且我不喜欢阿鸾的身世被太多人知道……”
    温江雪低头看着她,有些明白了,“陈楚玉,你好大的野心,你知道独占这份功劳的危险有多大吗?”
    “我知道。”从善道:“可若是人人都知道她是阿鸾,将她献还给圣上,我冒这险还有什么意义?”她就是要让阿鸾信任依赖,让闻人寻对她感激,不然她早就将阿鸾的身世讲出去了。
    不说别人,温江雪第一个就会护着阿鸾回宫。
    温江雪盯着她终是默认的文道:“我问你,你可确定这就是圣上找的那个阿鸾?”他没见过之前的阿鸾,所以他也无法确认。
    “就是她。”从善肯定道:“是皇后萧无双将她救下带到了这里。”从善将那来龙去脉大致的告诉温江雪。
    温江雪越听越心惊,这小王八蛋竟是那么早就知道了阿鸾的下落,期间一直在试探他阿鸾的事情?现在瞒不住了才告诉他??
    从善看他又要发怒,抢先道:“义父要打要骂以后再收拾我,现在时间来不及了!”
    温江雪将怒气压下问道:“可有那阿鸾的什么信物?”有个信物才好让圣上相信啊。
    从善心虚的道:“没有……这一别多年,阿鸾又失忆了,早就没有什么圣上认识的信物了,只能依靠义父了!”不然她还用找闻人寻最信任的温江雪?
    温江雪扶着额沉默无语。
    从善弱弱的叫了一声,“义父……”
    “行了行了,你千万别叫我义父了,哪一次你叫我义父有好事过?”温江雪叹气道:“你可越来越有能耐了,我是受不起了。”
    “那……相爷可要救我?”从善问道。
    温江雪低头看着她,无奈至极的道:“我还有的选吗!”
    她一喜道:“多谢相爷!”
    温江雪让她起身,也不耽误时间,只匆忙吩咐她千万要小心,若是真到万不得已就说出阿鸾的身份,林律虽然不见得信,但也会先请示圣上的。
    从善一一应下。
    他又不放心,嘱咐道:“这来去京都的路程快马加鞭也要两天两夜,若是我两天两夜没有回来,你就不要冒险了,懂吗?”
    “懂。”从善连连点头。
    “你懂个屁。”温江雪无奈道:“你哪次不为自己的贪心铤而走险?”皇后那次就是。
    他还是不放心的拍了拍手。
    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个黑影,瞬间就跪在了温江雪的身后,“请相爷吩咐。”
    温江雪道:“这是我的影卫张三,留给你。”又吩咐张三道:“保护好她。”
    张三应是。
    温江雪匆忙的离开,从善将他送出后门,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隐到了哪里的影卫,蹙紧了眉。
    温江雪随身带着影卫,那……完全可以如幽草说的那样,他的影卫先抓了她,逼她调虎离山……
    却也暂时来不及想这些,快步去了牢门口,只求阿鸾撑久一点,不要这么快显身……

  ☆、第52章 五十二

从善一路急急忙忙的赶到牢门口,一看那牢门之外的阿鸾一头银发的倒在地上时就知道晚了。
    阿鸾已经撑不住的变苍老了。
    林律,长公主,林瑞阳,封崖还有许多看热闹的官差,县太爷师爷围着阿鸾,惊叹至极。
    现场闹哄哄的议论纷纷,大家看怪物一样围着阿鸾。
    从善紧了几步走过去,就看到阿鸾捂着脸趴在一团白发中小声的哭泣着。
    那些官差们小声的称奇:“还真是个怪物啊!”
    “那吸血怪物肯定是她没跑了。”
    “没想到啊,一个娇滴滴的姑娘竟然是个怪物。”
    “快看她的胳膊上长出老年斑了!”
    有个官差拿棍子去挑阿鸾的袖子,让众人看。
    从善伸手抓住那棍子冷喝道:“封大人和林大人还没发话,谁给你的胆子动嫌疑人!”
    那官差被喝的忙退开。
    从善冷眉看向县太爷道:“县老爷平时就是这么管教你的属下的?”
    县太爷哪里敢得罪京都里来的大人,一立腰喝道:“都退下!好好的退到一边!没有林大人和封大人的吩咐谁也不准乱动!”
    那些官差便都退开站到了一边。
    长公主却率先开口道:“将她的衣服扒了,然后给她灌血,看她的皮肤是不是会重新变年轻。”
    从善一蹙眉道:“长公主如此做未免太过了,如今还没有证明她就是吸血的犯人,一个姑娘家家长公主扒人衣服,若是洗清嫌疑,长公主让她日后怎么做人。”这长公主也太过了一点,虽然是阿鸾喝得血,觉抓人的杀人的都是云隐,她不针对云隐,怎么处处针对阿鸾?就是不肯放过她?
    长公主冷笑道:“一个吸人血的犯人也配做人?”
    “如今不是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她就是犯人吗?”从善道:“即便她突然变成这样,也可能是她害了什么离奇的怪病,不一定就是吸血怪物。”
    “所以我才要证明。”长公主转头看向林律道:“林大人认为呢?”
    林律也是吃了一惊,他俯身轻轻撩起头发看了一眼阿鸾的脸。
    阿鸾吓的缩成一团越哭越微弱。
    “脱衣服就不必了。”林律转头吩咐县太爷道:“去拿个碗来,我放一碗血给她喂下。”
    那县太爷便忙道:“怎敢伤了林大人的身体!这等事就交给属下吧。”
    “也好。”林律点头。
    县太爷一呆,扭头对师爷道:“师爷,去放你一碗血拿来给林大人,快去!”
    师爷也是有些懵,怎么好好的拍着马屁他就遭殃了啊……
    却是不敢耽搁,应了一声下去。
    从善看着哭声越来越微弱的阿鸾,决定再试一次,对林律道:“属下认为即便她当真喝了血变回原样,这也不足以证明她就是罪魁祸首,或许是那犯人云隐处于什么目的强行逼迫她喝的血,她也是受害者,还望大人慎重定夺。”
    林律还没吭气,长公主就先找麻烦了,“陈寺副为何总是偏袒这犯人?”
    “那长公主为何又要总是针对嫌疑人?”从善看她,“此女子曾在宅子里救过我与九王爷,她若是犯人怎会救我们?”
    长公主看着她,忽然扶了扶额头道:“我有些不太舒服……”
    林瑞阳忙扶住她,“娘你怎么了?是中暑了吗?”
    长公主对林律众人说了句抱歉,然后对从善道:“劳烦陈寺副扶本宫回去。”
    从善也想看看她突然想搞什么花样,便过去扶着她回了房。
    =
    一到房中,长公主就放开从善的手,优哉游哉的坐到了桌子旁,精神奕奕的哪有什么不舒服的样子。
    她让林瑞阳下去,单独和从善谈。
    林瑞阳有些不放心的出去,关上了门。
    长公主便开口道:“我是个恩怨分明的人,陈寺副救了瑞阳,这个恩我铭记于心,所以我给陈寺副一个忠告,这个案子你不要插手。”她抬眼看着从善,“那个女人非死不可。”
    果然是在针对阿鸾。
    从善心里有些打鼓,问道:“长公主可否告诉在下是为何?”
    长公主闲闲的拨弄茶杯盖道:“此事关系朝堂和后宫,陈寺副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从善一听心里就是一顿,看了看她,几经揣测才开口道:“在下知道了,多谢长公主提点。”她行了礼出了屋子。
    她觉得情况越来越复杂了,如今已知的是——长公主肯定认出了阿鸾,并且她就是故意要置阿鸾于死地。
    林瑞阳迎过来问她长公主跟她说什么了。
    她抬头看着林瑞阳,心里有个可怕的猜测,她在怀疑也许这个案子本身就没有那么单纯,为什么远在京都的九王爷林瑞阳会突然来这镇子?他真的傻到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来看这吸血怪物长什么样子?可他真傻的话为什么他能在宅子里活下来?真的只因为他胖?阿鸾不愿意喝他的血?
    而长公主怎么会来的这么快?温江雪的通知应该还没有到京她就来了,她那时应该还不知道林瑞阳的生死,见到林瑞阳活着,她也并没有多吃惊的样子?
    难道……她早就知道林瑞阳没有死?她来也不是为了林瑞阳,而是……为了看着阿鸾死?
    那是不是一开始她就怀疑阿鸾在这里,所以让林瑞阳先来打探,确认了阿鸾确实在,她就借着林瑞阳生死不明闹到皇帝那儿,让大理寺和暗部一块来,查出凶手,除掉阿鸾?
    她不直接对阿鸾动手,她想借刀杀人?这样就算圣上知道了,追究起来也怪罪不到她身上来……
    从善越想越可怕,只觉得林瑞阳那张胖乎乎的脸越来越看不懂了,她匆匆打了个招呼离开。
    
    她匆匆忙忙去了牢门口,发现人都已经不见了,只有封崖在那里等她。
    看到她先问:“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她摸了摸脸问道:“人呢?”
    封崖看了一眼衙门道:“已经证实她确实饮血会恢复,已经押到衙门去审了。”
    来不及了,只能破釜沉舟了。
    从善说了一句她不舒服,回房休息了,转身就走。
    她回房将那些重要的信物和封崖的免死金牌,长公主的白玉牌都拿好,然后转身朝虚空喊了一声,“嗨张三?”
    一个黑影从房梁上突的跳下来,跪在她眼前,“陈少爷请吩咐。”
    真管用,她有钱了也要养个影卫!
    她笑眯眯道:“劳烦你,等会儿去后院放把火,别伤人,吓唬吓唬人就行。”
    张三应是点头。
    从善便放心的直奔大牢。
    =
    云隐还被关在里面,林律为防止他们串供,先单独审着阿鸾。
    从善亮了暗部的腰牌,说林律让她来提云隐过去审问。
    那牢头也不疑有他,将云隐押了出来。
    到牢门口,从善说自己亲自押他过去就行,云隐锁着铁链,也跑不了。
    她便押着云隐朝衙门走去,刚到转角从善将他压到墙角低声道:“你抓着我威胁开官差冲进衙门去救阿鸾。”袖子一抖,她手里就多了一串钥匙,那钥匙挂在牢头裤腰上,被她顺了过来。
    云隐有些惊讶,“你怎么会这些?”小偷伎俩。
    静心庵几年她可不是白待的,什么偷偷摸摸的伎俩都学会了。
    从善飞快的打开他的锁链,将他的手扼住了自己的脖子,“别废话,快点去救阿鸾。”
    云隐便抓着她喉咙就推她往衙门去。
    两人走的飞快,在快到衙门口时从善就嚎开了,“救命!林大人快救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让开!快让开!我有个三长两短我义父拿你们是问!”从善咋呼开那些官差。
    林律这边刚审的差不多,那女的已经开口承认了,还没问完就听见了从善的嚎叫,看见退进来的官差,和被押着进来的从善。
    那押着从善的可不就是犯人云隐!
    他登时起身,先下令官差将女犯人围起来,堵住云隐。
    从善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嚎,“林大人!林大人你要救我啊!我的脖子快断了!”
    林律一蹙眉,对云隐道:“你可知伤害朝廷命官是何等罪名!”
    云隐只是喊道:“将人放了!放了阿鸾我就放你们的人!”
    “你休想!”林律横眉冷肃道:“我劝你趁早认罪,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县太爷和师爷吓的不敢吭气。
    云隐就押着从善又往前逼近,逼的那些官差拔刀也不敢乱砍,只能连连后退。
    林律当即下令道:“不许后退!将犯人云隐就地正法!”
    官差们面面相觑。
    从善就哭嚎开了,“林大人你这是要害死我啊!虽然你我有点过节,但你也不必如此害我啊!今日若是霍少游,或者你那陈小姐被抓,你可会……”
    “我一样不容情!”林律道:“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歹人!”
    从善听到身后一阵脚步声,有人喊了一声,“封大人来了!”
    从善心道不好,封崖就冲了进来。
    封崖当即便道:“放下陈楚玉!”扑身就要来拿云隐。
    那云隐可不是封崖的对手啊!
    从善一拍云隐,低声道:“推推推,把我朝封崖砸过去,你去救人!”
    云隐便抓起从善朝封崖他们砸过去,扭头夺下一把刀就朝阿鸾杀了过去。
    封崖险险的伸手接住从善,退了两步,扶住她道:“你没事吧?”
    “有!”从善抓住封崖的手就道:“封大人我中毒了!”
    封崖一惊,忙拨过她的脖子去看,那脖子上只有几个红红的指印,连伤口都没有。
    从善忙又道:“在手腕上!”她抬起手腕给封崖看。
    果然手腕上有割开的伤口。
    那些官差不是云隐的对手,云隐厮杀开冲过去拉住了阿鸾,眼看就要跑过来。
    林律当即大喝:“封崖拦住他!”
    封崖刚要动身,从善一把抱出他脖子就要往他怀里跳,哭着道:“我中了剧|毒!封大人快些带我去看大夫!我随时会死!来不及了!”
    封崖低头看着她,蹙了蹙眉,已是心知肚明。
    云隐拉着阿鸾往门外冲。
    林律大喊,抓住他封崖!
    从善死命抱着他。
    封崖极轻极轻的叹了口气,没有动手去拦云隐。
    从善一把抱住他,低声说了一句,“多谢封大人。”
    云隐已拉着阿鸾跑出去,林律抓起怕死的官差喝令他们往外追。
    从善心喜跑了跑了,还没来得及回头去看,就听见阿鸾一声尖叫——
    她猛地回头就看见云隐被一刀斩在了肩膀上,丁丁握刀拦在他们面前,“交给我把封大哥!”
    从善连喊都没来得及喊出口,就见丁丁手腕一转一刀切断了云隐的脖子……
    阿鸾吓的惨叫都变声。
    丁丁朝她举起了刀。
    “不要丁丁!”从善豁出命了冲过去,撞在阿鸾身上,将阿鸾撞到一边——那刀风呼啸在耳。
    她只听到封崖喝了一声,“收刀丁丁!”
    她抬头看到势不可挡的刀刃,心中悲伤——母亲大人,真如您所说,我罪有应得的可能要早逝了……死于误伤……憋屈。

  ☆、第53章 五十三

“不要丁丁!”从善豁出命了冲过去,撞在阿鸾身上,将阿鸾撞到一边——那刀风呼啸在耳。
    她只听到封崖喝了一声,“收刀丁丁!”
    她抬头看到势不可挡的刀刃——
    耳侧忽然风声一紧,一只手突地出现在眼前溜着刀刃扼住了丁丁的手腕,那刀刃就险险的停在眼前,之上挂着一串血珠,不是她的……
    “拿下女犯人!”林律喝着冲过来。
    从善连句感谢都来不及说,拉起阿鸾就跑。
    她听到身后林律再喊,“陈楚玉你勾结犯人是死罪!”
    还有什么话她连听都没听,只听到有官差急急喊了句,“大人不好了!后院着火了!”
    县太爷和林律登时慌了,问道:“长公主和九公主可救了出来?!”
    从善一刻都不敢耽搁,拽着阿鸾就往衙门外逃,却见衙门口的四个官差拔刀来拦她。
    她想起她不会武功,她有些悔恨,攥着阿鸾的手无可奈何的试着喊了一嗓子,“张三!”
    一道黑影突地出现,身法快如飞燕,一来一去已将门口那四个官差放倒,落在了她身边,背对着她,面向涌过来的官兵道:“陈少爷先走。”
    天啊!影卫好方便!
    从善说了一句,“你小心。”拉着阿鸾就跑出了县衙。
    街道上人不多,她看了一眼路线,心中已有了计量,出城!
    她拉着阿鸾一路跑到城门口,将暗部的腰牌一亮道:“暗部办事,耽误了要你们脑袋!”
    那守门的差役也不敢拦,忙毕恭毕敬的让开。
    幸亏跑的快,林律还没来得及封锁城门!
    从善带着阿鸾快步出了城门,阿鸾已是累的迈不动步,她本就虚弱,如今一通猛跑,浑身冒汗,脸色惨白,气|喘吁吁,连连摆手,一口气儿没上来昏了过去。
    “再坚持坚持啊!”从善扶着她,拍了拍她的脸。
    她怎么都醒不过来。
    守门的差役探头在了她,她跑再耽搁别人生疑,林律他们追来,一咬牙将阿鸾扛了起来。
    太重了,她险些没压死在路上。
    一路凭着信念硬生生的坚持了下来,将阿鸾扛进了离城门不远的一片荒林之后的破庙里。
    破庙残破不堪,正堂的石像坏了大半,也不知的哪儿尊神。
    从善将阿鸾丢在破蒲团上,坐在一旁喘了好一会儿气,才略微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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