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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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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尸首再搜检一番,平民百姓的都发还家属!”,秦林把手一挥““我们都检查过了,尸首本身并没有什么线索。”。
    将尸首发还家属掩埋便走进一步消灭证据。同时在百姓中间煽风点火便能越发坐实五峰海商的罪名,陈白鲨当然求之不得,连连朝李嗣贤打眼色,于是便没有人反对这个提议。
    ,“那剩下的尸首怎么办?。。姚道嵋仍然挠头,因为有萧崇业、谢杰两位册封使者,以及他们的随从和护卫,加起来也有十来具。
    秦林想了想,面色沉重的拍了拍姚道嵋的肩膀。
    其余的官员,也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现在就属你官最小,你不倒霉谁倒霉?
    又是我?姚道嵋一张脸拉成了苦瓜,好在他做官也就把住逆来顺受四个字不放,没奈何只好命衙役、民壮把这些尸首运回钱塘县衙门的殓房存放。
    不仅是不利,这十余具尸首停在这里”薄棺材总要给人家一副?加起来又是一笔不菲的弃支。
    尸首既然运到县衙门暂存,众位官员也就自然而然的跟看来了。浙江布政使、巡按御史、提督市舶太监、东厂领班、杭州知府……,就连金樱姬的六品土司长官也比姚道嵋大两级。可怜的钱塘县跑上跑下,安排座位、茶水,忙了个屁滚尿流,别人还不给他个好脸色看。
    有什么办法呢?官场就是这样,官大一级压死人嘛。
    姚道嵋派人从棺材店买了十几口薄棺材。准备把这些尸首暂且装殓,就有个油头滑脑的绍兴师爷在他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姚知县登时恍然大悟。朝着众位上官禀道:,“尸首不是下官发现的,现在既然要暂存在县衙,照例就得搜检勘验。以免滋生弊端。。。
    姚道嵋这话说得没错,尸首放在他这里。要走进去时没有中毒。过些天却在嘴里验出〖砒〗霜,那是谁的责任?殓房做个例行检查是必须的。
    李嗣贤正要呵斥这七品芝麻官,刘体道却抢先摆了摆手:,“要搜检就快一点,本官事情还多得很!”。
    他既然这么说了,别人也就不好再有异议,立刻由县衙的老仵作检查起来。
    因为大部分尸首已被领走。现在需要检查的尸体比昨天海滩上少得多了,老仵作也就按宋提刑洗冤录上的规矩。检查得比较仔细。
    首先他细细检查了萧崇业、谢杰两位使者,又是看下阴、又是捏头发。还要扳开嘴巴银针探喉。忙得不亦乐乎。
    陈白鲨站在李嗣贤身后连连冷笑。显然极才自信。
    ,“笑,待会儿你就笑不出来了!”“秦林慢慢的啜饮着盖碗茶,眼角余光看到陈白鲨的神情,他的嘴角就露出了一丝揶揄的微笑。
    老仵作检查完两位天使,又查他们的随从和非卫。
    李嗣贤等得不耐烦,正准备出言呵斥。
    忽然那老仵作就叫起来:“这、这是什么?。。
    只见他从一名随从的发髻里面,取出一只小小的毛笔管儿!
    这是怎么回事?在场所有的人,霎时间都惊呆了。
    ,“昨天尸体太多,没检查太仔细……。。秦林讪笑着就要去仵作手里接那笔管儿,几下打开堵着的蜡,就从里面掏出了一个纸卷,上面隐约带有字迹。
    琉球使臣梁灿和卫荣同时叫起来:,“萧崇业萧天使总是随身带钳笔记录所见所闻,这必定是他死前写下的控状!”。!~!
荆湖卷 306章 畏罪潜逃?
    306章畏罪潜逃?
    陈白鲨脸色一下子变得极其难看,顾不得许多立刻飞身而上,伸手向秦林抢那纸卷,嘴里假意道:“让我看看元凶是谁?抓出来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陈会首不要着急,等秦长官先看完嘛,”霍重楼谈笑间抢上两步,鹰目中厉芒一闪,抬手去拦陈白鲨,暗中已使出了十成劲力的鹰爪功,只听得空中劲风呼啸,焦黄油亮的指甲利如钢钩,对准他右手太渊、大陵、阳溪、神门、阳池五大要穴狠狠抓落!
    陈白鲨大惊失色,这要被霍重楼的大力鹰爪功抓中,整只手恐怕都要稀烂,没奈何只好忙不迭的缩回手,饶是如此,脉门处被霍重楼指甲浅浅划了一下,内劲透体而入,已叫他手腕酸疼难当。
    哼哼,霍重楼冷笑两声,站在秦林身侧,隔开了陈白鲨。
    此时秦林已将纸卷展开,他只看了几眼,嘴里登时呀的一声惊叫,忍不住抬头看了看陈白鲨和李嗣贤,又是惊讶、又是张皇,脸色阴晴不定。
    陈白鲨心猛的往下一沉,心头盘算了不知多少个主意,要不要一口咬定纸卷是秦林伪造的,仗着李嗣贤为首的众多浙江官员的支持,把这件事硬抗过去?或者……
    “写的是什么?”刘体道正好站在秦林另一侧,便伸长了脖子去看那纸卷。
    他只瞄了一眼,秦林就把纸卷折起来放回了怀中,嘻嘻贼笑道:“没什么,是这随从自己画的杭州嫖姐儿的地图,哈哈,真他妈扯淡!”
    陈白鲨、李嗣贤和两个琉球使臣面面相觑,秦林说这话谁会相信啊?嫖姐儿还要画地图,还要随身带着,用毛笔管儿装了放在发髻里面,这人有错误?
    李嗣贤大袖一甩,怒道:“秦林,你不要欺人太甚!这分明就是萧崇业留下的重要证据,你怎么能将它藏起来不给本官看?定是上面字句对你不利,你要毁灭罪证!今天你不把它拿出来,莫怪本官翻脸无情!”
    说完李嗣贤就命人出去调本衙兵丁,如果秦林不交出证据,他就要用强。
    杭州知府龚勉、钱塘知县姚道嵋都是李嗣贤下属,两人作好作歹的劝秦林服软,姚道嵋为人疲软倒也罢了,龚勉是李嗣贤,语气也带着威胁之意。
    刘体道也声色俱厉:“秦林,不要以为捏着证据不拿出来就能瞒天过海,本官代天巡狩,有立决之权,如果你再不拿出来,本官就不客气了!”
    “哦,真的吗?如果我没撒谎,纸卷确实是嫖姐儿的记录,你待怎地?”秦林坏笑着摸了摸下巴。
    李嗣贤抢着冷笑道:“岂有此理!若真是什么嫖姐儿的记录,本官当面把它吞下去!”
    “那好,”秦林伸手在怀里掏摸揉搓了一番,磨磨蹭蹭的拿了一只纸卷出来,“李方伯,希望你不要食言而肥哦。”
    李嗣贤抢着把那纸卷捏在手中,稍微看了看一张老脸顿时变得通红,跺着脚道:“见鬼,见鬼了!”
    刘体道将纸卷接过,也是目瞪口呆,一时间哭笑不得:“怎么会这样?太、太他妈操蛋了……”
    难怪代天巡狩的巡按御史都要骂脏话,因为这纸卷上确实用铅笔画了幅粗略的地图,标着杭州哪处地方有那座妓院,爱爱姑娘如何娇媚,哪儿有座青楼,真真姑娘又是怎样丰腴,燕瘦环肥一一记述,虽说只有五处,却也是份身体力行的杭州猎艳记录。
    李嗣贤和刘体道尴尬无比,黄公公却和霍重楼说笑:“怪不得咱家常听人说这些斯文人肚子里装的墨水多,原来纸也是可以随便吃的,难怪,文房四宝都装在肚子里啊!”
    “只不知毛笔和砚台他是不是也能吞下去?”霍重楼抚了抚钢针般的虬髯,似笑非笑的瞧了瞧李嗣贤的肚子,似在打量能不能装下一只砚台。
    “不能?”秦林瞋目道:“李方伯又不是传说中肚大能容的饕餮神兽,岂能将砚台吞下?”
    金樱姬掩着小嘴笑得花枝招展,轻轻拍着秦林的后背:“秦长官啊秦长官,这你就不知道了,奴家听得人说天朝大臣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从二品布政使比宰相也小不了多少,莫说纸卷,就算一部永乐大典,想必也是能装进肚子的。”
    李嗣贤难堪之极,被众人冷嘲热讽却又回驳不得,他是一省布政使,几时受过这等奚落?当下就黑着脸,也不和众人告辞,转身就朝外走。
    刘体道、陈白鲨和两个琉球使臣也无精打采的离开。
    龚勉和姚道嵋赶紧追出去替上司站班,闹了一阵子,好没兴致的回来。
    就听得堂上秦林正和黄知孝、霍重楼说:“两位辛苦了,现在哪边的证据都不足,量这场扯皮官司要来回打几年的,本官是南直隶的官儿,虽然已革职毕竟还留任,老待在浙江也不是个事儿,这就告辞,先回南京去了。”
    “唉~~”金樱姬幽幽的长叹一声:“这才见了一面,还没与君把臂同游西子湖,又要……”
    秦林笑声格外猥琐:“也许要不了多久,咱们就会再见面的。”
    听到这句,姚道嵋只是暗笑秦长官和金长官果然有奸情,那龚勉却眯起了眼睛,若有所思。
    ―――――――――
    李嗣贤先把两位琉球使臣安顿在驿馆里面,然后和陈白鲨、刘体道同回了自己府上。
    “那个纸卷,只怕有诈!”刘体道在大厅里面来回踱着步子:“秦林还没揣进怀中的时候,本官恍惚看见了一眼,上面并没有那么些图画,拿出来之后,却不像前面那一张了。李方伯不该被他所激,匆匆离开,却是中了他的诡计。”
    李嗣贤嘿嘿奸笑,从袖子里取出那只纸卷,展开来一看,正是秦林后面取出的“猎艳记录”。
    刘体道眼睛一亮:“原来方伯竟把这纸卷带走了!哈哈,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三人便聚在一处,研究这张纸卷。
    字迹潦草、语句粗疏,倒是像随从下人写的,不过要说是粗鄙不文的武人所书,也未尝不可;
    至于那些秦楼楚馆……
    “不对!”陈白鲨是杭州一霸,他立刻发现了问题:这些青楼的档次,对于一个随从来说都显得太高档了,那些风流场、销金窟,绝对不是区区一个随从可以消费的地方!
    “妈的,上了这小子的当!”刘体道骂起来,“天下还有这种无聊荒诞之人,哼,定是姓秦的想嫖姐儿,特地找人打听了各家头等青楼的红倌人,拿笔记在纸上,预备一家家嫖过去。”
    李嗣贤和陈白鲨点点头,这个解释说到他们心坎上了,瞧姓秦的光天化日之下就和金樱姬那拉拉扯扯眉来眼去,定是个风月场上的老手,像他这种人,做出这样事,真正一点儿也不叫人怀疑。
    当时秦林从死者发髻的竹管里面取出纸卷,打开看了之后决心独吞,就放进怀中;众位官员逼他取出,他便磨磨蹭蹭的摸到了之前做的“嫖院指南”,玩了手李代桃僵的鬼把戏,瞒过了众人。
    “这么重要的证据,居然还是被他掉包了!”刘体道懊丧的拍着桌子,生气的道:“此人竟如此狡诈,哼,本来今天要是拿到那证据,就可以将他和金樱姬的罪名立刻钉死,唉,真是可惜……”
    听到这句,李嗣贤的脸色阴晴不定,陈白鲨更是魂游天外,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爹爹,爹爹替我报仇啊!”不知什么时候,李甲踉踉跄跄的从后堂跑出来,只见他满头青肿,一只折了的胳膊用布吊在脖子上,霸钱塘的威风一点也没有了,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活像被犀牛践踏过似的。
    他径直跑到父亲脚下跪着,声泪俱下的道:“姓秦的太可恶,把儿打成这样,他还把爹爹您放在眼里吗?这口气,儿咽不下去,爹爹替儿报仇啊!”
    李甲是李嗣贤老来得子,一向娇纵得很,此时见他这幅样子,李嗣贤越发怒气冲天,恨不得扑过去把秦林咬下一块肉来。
    陈白鲨见了这样子,却是心念电转,眼睛眯了起来,又想到了什么鬼主意。
    他作好作歹的把李甲劝了回去,拍着胸口说一定要替他报仇雪恨,果然李甲感激得很,把这位陈会首当作生平第一个知己。
    重新坐下来,李嗣贤揪着头发沉吟道:“那纸条上到底写的是什么?是秦某人故弄玄虚,还是……”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刘体道忧心忡忡,话里话外意味深长。
    陈白鲨自己心头最清楚,不禁反复揣摩秦林把字条藏起来,究竟意欲何为。就算字条上有什么不利于海鲨会的东西,也可以抵赖是后来发现的,有伪造的可能,那就不能拿海鲨会怎么样?
    正在此时,有杭州知府龚勉的家人前来投书。
    “什么?秦某人要赶回南京?”李嗣贤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刘体道把茶碗重重一放,厉声道:“这是要畏罪潜逃啊!”
    陈白鲨将牙齿一咬,脸上杀气大盛——姓秦的绝不是什么畏罪潜逃,他一定是捏到了决定性的证据,却担心浙江官场不肯相助,便回南京搬救兵去了!RO!~!
荆湖卷 307章 鹰愁崖
    杭州北面通往湖州府的官道,往北走数十里便有一座鹰愁崖。乃是莫干山余脉,山势嶙峋、九曲回转,山顶时弄老鹰盘旋,此地向为陆上屏护临安之锁匙,当年是宋与金、元胡虏交兵的古战场,数百年后锋镝虽已潜销,尚有骚人墨客到这里凭吊。
    官道上人迹罕至,因为京杭大运河的疏浚通航,百年来从杭州出发北上的商旅,都由运河走苏州、镇江这条位于太湖东岸的漕运水路。
    只有着急赶路的人才会由陆路通行,如果从杭州去南京,走京杭大运河长江水路,就绕着太湖东岸转了大半圈,而走湖州、宜兴、溧阳这条太湖西岸的旱路,则差不多节省一半的路程,另外乘马也比运河行船快得多,只不过马儿可不是人人都备得起的。
    鹰愁崖前,马蹄得儿得儿的敲打着古驿道,鼓点般的蹄声在山间回响,一支小小的马队正在不徐不疾的前进。
    当先一人便是草职留任的锦衣卫副千户秦林秦长官,陆远志、牛大力相伴左右,十名亲兵校尉紧随其后。
    “哈哈,姓秦的果然来了!”五里之外。鹰愁崖半山腰的一处山亭,陈白鲨远远瞧见马队,他的笑容格外的阴狠毒辣。
    半躺在滑竿上的季甲李魁元,像装了弹簧似的一下子蹦起来,惊喜交集:“真的来了?是他?”
    陈白鲨又换了副谄媚的笑脸,对着身旁的李甲道:“李公子,今天您尽管拿姓秦的出气,***什么玩意儿。敢和咱们李公子争女人?他算哪根葱!”
    李甲脸上的青肿还没消呢。自是对秦林恨之入骨,他恶狠狠的磨着牙齿。一门心思想看待会儿捉住了秦林。怎么折磨、拷打,叫这狗胆包天的家伙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收拾了姓秦的,咱们再对付姓金的小贱人”,陈白鲨阴笑道:“到时候可要叫她尝尝公子您的厉害!”
    “那小娘皮,模样着实不错”,李甲嘿嘿的淫笑起来,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呼nn瞧着马队越来越近。陈白鲨终于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老实说,不管秦林宣布那张纸卷写着什么”海鲨会坐拥万余帮众、与淅江众多官运相勾结,势力盘根错节。完全可以来个抵死不认账,说那字条是秦林伪造的;
    偏偏是秦林将字条藏起来。又在第二天清晨就离开杭州赶回南京,这就叫陈白鲨心头忐忑了。左猜右猜那字条上到底写了什么,心头宛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这种情况该如何应付,那种情形又如何支吾,越想越觉得没把握……
    有时候,猜测比〖答〗案本身更可怕,特别是本来就做贼心虚的情况下。
    所以陈白鲨决心不想下去了。身为枭雄人物,他决定采取最简单有效的办法釜底抽薪。
    在鹰愁崖下”已设好了绝对能叫秦林难逃罗网的布置”而陈白鲨也没忘了私自叫上急于报仇的李甲,这么做一来能够向这位布政使公子示好,二来嘛也能进一步将李嗣贤紧紧绑在海鲨会的船上。
    就在马队快要跑到鹰愁崖下的时候,秦林突然勒住马缰”全队人马也停了下来。
    他要做什么?躲在半山腰的陈白鲨和李甲不明所以。
    但见秦林扬鞭跃马,笑指鹰愁崖上:“人说海鲨会藏龙卧虎。陈白鲨狡诈多谋,本官观之实乃愚蠢之辈!若识破吾金蝉脱壳之计”在此地埋下伏兵,吾等岂不束手就擒?”
    说罢秦林催马,率众从崖下走过。
    话犹未了,只听两边杀声大起,海鲨会伏兵尽出,百十名手持利刃的精壮汉子从山间草丛一跃而起,将前后之路堵得严严实实。
    “怎、怎么可能?”秦林赶紧手提缰绳。那马儿一声长嘶,差点儿将他颠下马背。
    “长官不好,有埋伏!”牛大力和陆远志紧紧护在秦林左右,十名锦衣校尉也绣春刀出鞘,紧张的环顾四面。
    敌人上百,进退无门,两边鹰愁崖飞鸟难越,已是陷身死地。
    “哈哈哈哈……”半山亭中传来嚣张的狂笑,陈白鲨站了起来。隔空遥遥笑曰:“秦长官,别来无恙否?”
    秦林面色大变,颤声道:“原来是陈、陈会首,你、你要做什么?我可是朝廷命官!”
    “死了就不再是啦!”陈白鲨嘿嘿笑着。此时胜券在握,他猖狂到了极点。
    李甲则耐不住性子,迫不及待的从半山腰往下走。咬牙切齿的骂道:“姓秦的,你敢打我?今天不叫你死去活来,公子爷从今往后把霸钱塘三个字倒着写!”
    陈白鲨跟在后面,凑趣道:“不但叫他死去活来,还要叫姓金的小娘皮欲死欲仙……”
    “无耻小人,我杀了你!你们敢!”秦林愤怒的咆哮道:“杀了册封天使。嫁祸于五峰海商,你们已是十恶不赦,还敢杀官造反吗?!”
    李甲闻言吃了一惊,他可不知道是陈白鲨杀的册封天使,毕竟是官宦子弟,晓得这件事的轻重。顿时便有些害怕。
    陈白鲨冷冷的瞥了李甲一眼,心道:,“怎么,拿了我的银子、上了我的船。还瞻前顾后怕这怕那?,多,从今往后,就叫你父子没有退路,只能死心塌地和我海鲨会共进退!”
    所以他故意朝着秦林大声笑道:,“秦长官,你说的很对,就是我杀了册封天使,嫁祸于你和金小娘皮,可你又能怎样?现在老子要你死,你就得死,有李方伯、龚知府和淅江众位官员保我,你死了也是畏罪自尽,金樱姬才是杀害天使的主谋!。。
    “你、你真的杀了册封天使?,。秦林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点。声音才些发颤,显然害怕已极。
    哈哈哈哈,陈白鲨一阵狂笑,蹂躏对手的感觉让他爽爆了,摇头叹息道:,“可惜呀可惜,你只能带着这个秘密去见阎王啦,对,是老子杀的!”。
    是老子杀的、杀的、杀的…………声音在山谷之间回荡。说罢陈白鲨和李甲已走到了鹰愁崖底,就准备命弟兄们一拥而上,将众人乱刀分尸,只留下秦林慢慢折磨。
    “只怕未必,。,秦林忽然面色肃然,扯着喉咙对这崖顶叫道:“刚才你们都听见了吗?,。
    “听见了听得清清楚楚”,。鹰愁崖顶人影绰绰,回话的是粱灿、卫荣两位琉球使臣。
    他俩羞愧得无地自容,大声道:,“秦长官昨夜派人将我俩绑了。还只说是要杀人灭口绑在马背上带到这里”没想到竟然、竟然是我们冤枉了好人!杀害天使的罪魁,竟是陈白鲨,还有、还有包庇海鲨会的李嗣贤!。。
    “没想到啊没想到,咱家也没想到!。。黄公公摇着头,连连叹息。
    除了琉球使臣和黄知孝,鹰愁崖顶上还有淅江巡按御史刘体道、钱塘知县姚道嵋、漕帮总甲田七爷,以及诸多杭州有名的官商士绅一他们要么是被漕帮哄赚到这里来的,要么干脆就是被绑来的,阴差阳错充当了这件大罪案的见证人。
    所以,杭州最顶尖的官商士绅中,足足有一大半亲耳听到了陈白鲨自承其罪外加一个提督市舶太监、一个浙江巡按御史、一个钱塘知县和两位琉球使臣。
    铁证如山无从抵赖!
    ,“你白鲨只觉脑袋里轰的一下,戟指秦林,又气又急,尤其是刘体道竟站在了秦林一边更是叫他有末日来临的感觉。
    李甲早已吓得软做一滩泥,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毕竟是手创海鲨会的枭雄人物陈白鲨虽败不乱,立刻呼喝着下令:,“众位弟兄,咱们先杀秦林,再杀光崖顶的官员绅士,大伙儿拼个鱼死网破!”。
    “笨鲨鱼要死。网却不会破呢”,秦林摸着下巴,贼忒兮兮的坏芜那十名校尉中的一人将蒙着半边脸的红巾往下一扯,正是东厂司房霍重楼。他长啸一声,厉声叫道:,“孩儿们现身拿贼”。
    鹰愁崖快到崖顶的位置,呼啦啦站起来好大一群人,有穿褐衫白皮靴的东厂番子,有绿色大褂的市舶司兵丁,还有巡按衙门的亲兵,加起来怕不有四五百人,俱持强弓劲弩,列着阵势缓缓从崖顶压下来。
    海鲨会的帮众面面相觑,他们在山腰埋伏,却没想到崖顶又早有伏兵。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秦林笑容莞尔,五倍兵力。居高临下,又是朝廷经制兵马对付一群帮会的乌合之众,结果不言而喻。
    “弟兄们拼了!”。陈白鲨拔出单刀挥舞。朝责秦林扑来。
    呔!霍重楼舌绽春雷一声断喝,如同半空中一道雷霆劈落,就从马背上凌空扑击,恰似苍鹰搏兔。焦黄的双爪在空中带起尖到的啸音!
    兔起鹘落,众人眼前一huā。只见陈白鲨手中单刀当啷一声落地。手腕软软的耷拉着,已被霍重楼折断。
    当啷、当啷,海鲨会帮众一个接一个的抛下了兵刃,在五百名手持强弓劲弩的官兵压迫下,这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陈白鲨被霍重楼鹰拿燕雀般拎到了秦林马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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