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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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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嘛,左手牢牢握住扶手,身体要在波动起伏的大象背上连结平衡”右横将朱尧旗抱在怀中,偏偏她还不断的扭来扭去。
    嗯,胯下白象飞奔、怀中美人横抱,很拉风很嚣张,可真他妈吃力!
    温德胜和象奴们起初都被惊呆了,回过神来,纷繁围追切断”使出浑身解数收拾这白象,有人舞鞭子,有人连声呼哨,有人横着铁耙在前面拦挡,温德胜又灵机一动敲响了铜钟,那白象终于老实下来。
    好嘛,这回它却是老实了”徐辛夷也骑着威武大将军跑过来,那头大象冲白象昂昂的叫着,似乎在责备它,而白象也呜呜的回答,好像认错一样。
    温德胜又令白象匍匐,它老老实实的俯下身,秦林这才抱着全身瘫软的朱尧媒走下地面,将她交给徐辛夷。
    片刻,朱尧媒在徐辛夷怀里哇的一声”抽抽泣噎的哭:“表、表姐,刚才好可怕”我在也不骑、骑它,骑、秦姐夫,吓死我啦”,
    秦林再次以手加额,是骑象,不是骑姐夫,我的长公主!
    徐辛夷却是冲着秦林一竖大拇指,刚才若不是他临机应变,朱尧媒的性命不建都保不住呢!
    秦林也累得够呛,张着嘴哈哈直喘气,全身汗透子几层衣服。
    “对、对不住,请秦主座降罪”,温德胜哭丧着脸,失hun落魄的道:“下官御下不严、驯象失措,差点害了秦主座”下官弃罪,有罪!”
    可不是嘛,原本讨好掌南衙秦林,最后闹赴任点把秦林妻妹的性命送掉,也难怪温德胜心慌意乱。
    秦林喘气几下,闻言却冷笑起来:“御下不严、驯象失措?哼哼,温指挥,只怕还在做梦呢!”
    ?温德胜眨眨眼睛,不懂秦林的意思。
    秦林站起来,慢慢走到白象最开始发疯的地方,华老桩的尸体静静的躺在地上,胸腔塌陷,颅骨破碎,脑袋像一只被砸烂的鸡蛋,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另有很多人受伤,但华老桩是白象发疯事件中唯一的死者。
    “直觉告诉我,这是一起犯法”,秦林mo了mo下巴,思忖着,一字一句的道:“利用大象来杀人的犯法。。
荆湖卷 438章 秦林驯象
    “利用大象杀人?”温德胜惊呆了,片刻回过神来,一脸苦相的辩白:“主座所言甚是玄奥,恕卑职、卑职不懂……”
    秦林看着被白象活活踩死,死状十分惨烈的受害者,眼神中带着一丝悲悯:“还记得华老桩阻止我们乘骑白象吗?作为四名象奴之一,那时他多半知道这头白象被人动过什么手脚,所以才告诉我们不能乘骑。。。而后,华老桩得知本官身份,正准备吐出实情,结果却被人利用白象杀害灭口。”
    “怎么、怎么会这样?”温德胜搓着手,急得团团转,他管的这驯象所是整个锦衣卫系绕最清苦最无聊的,他做梦也没想到,有人会把主意打到驯象所来。
    徐辛夷已经抚慰好了朱尧媖,大长腿踱着步子走过来,闻言就皱了皱眉头,没好气的道:“怎么办?凉拌!还是锦衣卫的指挥佥事,难道不懂怎么破案吗?”
    温德胜脸拉成了苦瓜:“唉~~下官只懂驯象,哪里管得来这人命大案?拼着挨申斥、丢差使,只好往南镇抚司上报一一呀,秦主座不就是掌南镇抚司吗?下官糊涂,下官糊涂!”
    这位温指挥遇事慌张,直到此时才想起来,秦林就是掌南镇抚司,专管锦衣卫内部调查的呀!
    想明白这一节,温德胜便稍微回过神来,一个劲儿冲着秦林打躬作揖。
    秦林见义勇为,点了颔首暗示接过案件侦破的工作,温德胜这就大大的松了口气,虽然心仍悬着,究竟结果有断案如神的秦主座帮忙,一颗心大约总可以从嗓子眼落下去两三寸了。
    秦林仔细看了看躺在地上被踩得稀烂的华老桩,就地被大象踩死的事实无可回嘴,尸体自己是不需要做什么检验的,便往身后招了招手。
    半天没人上前,秦林才想起牛大力去俞大猷那里学习武艺和战阵之法,陆胖子也陪着去逛逛,今天这两位弟兄都没跟看来。
    几名亲兵校尉都跃跃yu试,只是以前都是陆胖子做的,他们没有获得秦林明确指示,不好贸然上前。
    秦林指了指其中两个最机灵的:“们俩,把尸体搜检一番,衣袋里有什么东西都掏出来。”
    很快华老桩身上带着的东西就被翻了出来,内容很简单,只有一串二十多枚铜钱一块皱巴巴的黄色手绢,两张寺库确当票,别离是“虫蛀鼠咬破棉衣一件”当了一干二百钱,“绿锈破烂铜暖炉两只”当了六千八百文钱。
    看来这华老桩家里穷苦,冬季刚刚过去,早晚还冷得很他就急急忙忙把棉衣、暖炉等御寒之物当掉了。
    再看看他穿的衣服,可不是嘛,破破烂烂的夹衣,补丁撂着补丁,袖口处糊里糊涂的不知沾着什么脏东西,都有些发亮了,胸前更是油脏了一大片,还留着大象踩的脚印。
    华老桩的死亡自己并没有任何疑点,秦林直接叮咛把尸体交还家属,不一会儿,两位老人、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fu人和两个孩子脚步仓促的进来,看见华老桩死得凄惨,也顾不得尸身血污,立即抚尸痛哭,排场好生凄凉。
    秦林心头不是个滋味,华老桩是听自己断案如神的名声,所以才准备将所知和盘托出的,没想到竟在自己面前生生被人谋害,实在叫人愤恨!
    “***,老子一定要找到真凶!”秦林把牙齿一咬。
    徐辛夷她外刚内柔,瞧着华家老哭得凄凉地也心下惨淡,mo了张二百两的银票送给他们作为抚恤,令女兵上前劝慰,又走到秦林身边低低的问道:“有眉目了么?”
    秦林点颔首,立刻命令把负责这头白象的另外三名象奴提来。
    徐辛夷拍手道:“对呀,只有象奴可以接近大象、训练它,能控制它行凶的,一定在活着的三名象奴之中!”
    三名象奴很快被提了出来,别离叫做严财、曹喜、孔亮,年纪都在三十多四十岁之间,穿戴服装也和华老桩差不多,破破烂烂的。
    驯象所没有陋规常例收入,唯一的油水大概就是克扣点大象饲料,那也是主座才有份儿,轮不到象奴把式,所以这些象奴都过得很是艰难,锦衣卫体系之中,同样苦乐不均。
    严财、曹喜、孔亮被提出来之后,都是神色慌乱惊恐,齐到刷跪在地上:“主座饶命!的们无罪,请主座明察!”
    秦林嘿嘿一笑,踱着四方步走到白象旁边。
    此时白象已被抚慰下来,乖乖的趴在地上,看上去温和驯服,几个象奴在旁边抚慰它,努力让它平静。
    温德胜不知道秦林要搞什么,也跟着过来。
    不料秦林突然从他手里把驯象的鞭子拿过来,抡圆了就朝白象狠狠抽下!
    驯象的鞭子,乃是牛筋混着鳄鱼皮做的,就算大象皮糙肉厚,一鞭子下去也是一条痕,打着极疼。
    众人见秦林突然狠命鞭打白象,都吓得不轻:这白象刚刚发疯踩死人,秦林这么打它,岂不又ji得它发疯?
    朱尧媖在远处看见,更是吓得眼睛紧闭,连看都不敢看了。
    “秦林,搞什么……咦?”徐辛夷出言阻止,正要去夺秦林手中的驯象鞭,却见那白象匍匐在地上呜呜告饶,丝毫没有发疯的意思。
    “长公主,长公主”shi剑推了推朱尧媖,“秦主座没事,白象怕他呢!”
    朱尧媖睁开眼睛一看,这时候秦林大逞威风,已经用鞭子把白象腰胯打起了道道血痕,那白象痛得直叫,却只是挪出发子闪避罢了,似乎对他格外敬畏,不敢丝毫违逆。
    “天哪,难道连大象都怕秦姐夫这个凶神?”朱尧媖百思不得其解,可干嘛他要狠命打白象呢,难道是赏罚它刚才发疯踩死人?
    秦林当然不是和畜生计较生气,他把驯象鞭一丢,指着白象道:“看到没有,这头象其实平时很温顺,怎么打都不会抵挡,那么,它为什么会突然发疯杀人呢?”
    温德胜干驯象这行很久了,闻言立刻恍然大悟:“一定是用了什么特殊的办法刺ji它,让它在特定的时候发疯!这只有贴近它的象奴才能办到!”@。。。
荆湖卷 439章 奇怪的声音
    跪在地上的严财、曹喜、孔亮三个象奴,听到这句话禁不住面色改变,看看我、我看看,眼神中都带着惊恐猜忌。。。和温德胜一样,他们都熟知大象的性情,因此秦林道破机关之后,他们立刻心服口服,从喊冤叫屈,转而寻思自己三人之中到底谁才是那利用大象杀人的凶犯?秦林冷电般的目光在三个象奴身上打了个转:“哼哼,敢在老子面前捣乱,胆量不……”
    徐辛夷见状一喜,拉了拉朱尧媖:“看看,姐夫又想到办啦,哈哈,他另外没什么,断案真的很厉害呢!”
    “这么快?”长公主吓了一跳,有些不大相信。
    徐辛夷拉着朱尧媖走近,低声道:“喂,怎么样了?是不是发现了线索?”秦林咧嘴直乐:“太简单了,喏,就在华老桩身上带的东西里头就有问题,究竟是什么,先考考们。”
    华老桩身上的东西?徐辛夷和朱尧媖都仔细的察,刚才两名校尉把死者带的东西都掏出来搁地上了,无非是一串铜钱,两张当票,一块手绢。
    普通人随身带这些东西,都很正常,并且和大象发疯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了!”徐辛夷双手叉腰,仰天大笑:“哇哈哈哈~~太简单了,就是铜钱嘛!”
    秦林先是被唬了一跳,及至听她是铜钱,反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忙问铜钱有什么不对。
    “我都随身带银票嘛,他带铜钱当然很奇怪啰!”徐辜夷眨了眨杏核眼,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倒!秦林有种解体的感觉,忍不住敲她脑袋:“笨蛋,以为每个人都像那么有钱?这人全身上下加起来值不到五钱银子,还带银票呢!”
    徐辛夷被训斥一通,倒也不生气,吐了吐舌头:“不是就不是嘛,凶什么凶,切~~!”
    “会、会不会是、是这两张当票?”朱尧媖弱弱的问道,声音得像蚊子哼哼,眼睛也躲躲闪闪不敢看秦林。
    姑娘知道刚才多亏了秦林临机应变,才救了自己一命,可想到曾被他抱在怀里,又觉着不好意丝,句话都害羞得很呢。现在秦林对这位姨妹却是客气多了,晓得她脸嫩,鼓励道:“有什么但无妨,大伙儿参详嘛。”
    朱尧媖鼓足勇气:“当票,明华老桩已经穷到典当东西了,会不会坏人利用这一点,拿钱收买、要挟他,强逼他做违心的事情,结果刚才他突然天良发现,想将阴谋告诉我们,结果反遭灭口呢?”“想象力很丰富”秦林笑眯眯的点着头,可后面又接了句:“可惜全是臆想。”
    长公主原本还仰着脸儿,期待的等着姐夫夸她两向呢,结果闻言把嘴一瘪,扭过头不睬会秦林了。
    “难道是这块帕子不仇家吗?”徐辛夷瞧了瞧那张皱巴巴的黄色手训好像这种东西并没有什么稀奇古怪嘛,想了想又道:“是黄色违禁借越?先帝嘉靖爷那阵就取消啦!这次可甚出错了,哈哈哈!”
    “耶~~”朱尧媖也回过头,冲着秦林刮鼻子羞他,姑娘还憋着气呢。
    “当然不是颜色,嗯,数者颜色只是一方面。”秦林摸了摸鼻子,有些无可奈何:“们就不觉得这人带着块手训很不寻常吗?”
    这有什么?徐辛夷奇怪的看了看秦林,“我们都带着手巾嘛!”
    “是是”朱尧媖把手巾从怀里拿出来,绣着驾鸯的丝绸帕子,还带着淡淡的熏香气息。
    徐辛夷促狭,朝侍剑等女兵挤挤眼睛:“们带没带手帕呀?”都带了的!侍剑为首,一群女兵全把手巾拿出来,丝绸的、缎子的、细葛布的,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徐辛夷挑衅的看了看秦林,朱尧媖也冲着他吐舌头,长公主原本还有几分害羞的,可能鄙夷秦姐夫的机会,实在太难得啦!
    秦林无奈的摸了摸鼻子,不和这群娘子军计较,转身问这温德胜和象奴们:“们的手巾呢?拿出来给本官看看……”
    象奴们面面相觑,一个个脸色古怪得很,没有谁拿出手巾。
    温德胜陪着笑脸:“主座笑了,咱们驯象所的弟兄,成天陪着大象打滚儿,喂食、洗澡、遛弯儿、骑象……满身泥巴满身革屑,谁还用手巾那稀罕物儿?”
    可不是嘛,连温德胜这四品锦衣佥事都像是从土里钻出采一样,另外象奴就更不用提啦,要是用手训每人十块二十块看够不够擦。
    徐辛夷和朱尧媖马上醒悟过来,觉察自己确实想当然了。得嘞,秦林指着手训“刚才都看到了,那华老桩和这里的象奴差不多,袖子、胸口都是油亮亮脏兮兮的,邋遢得很,为何怀里揣块手训哼哼,我想黄色的织物,很有可能就是使那白象发疯的东西!他带着这手帕,即是要来通知咱们……”
    着,秦林朝三名跪着的象奴一指:“搜他们身上,谁带着一模一样的黄色手帕子,谁就是凶手!”亲兵校尉们不由分,立刻将三名象奴拖翻,仔细搜查起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没人带着黄色的手帕,但曹喜的内衣,却是黄色的!
    果然是这样!徐辛夷倒也罢了,朱尧媖对秦林的判断实在佩服万分,在表姐耳边道:“哇,姐夫好厉害!”
    徐辛夷虽然自己猜错了,仍然满意洋洋——秦林找到了结果,不就和本姐亲自找到一个样嘛。
    谁知那曹喜仍一个劲儿的喊冤,自己景被冤枉的,和这件事无关。
    温德胜气得够呛,厉声呵斥:“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在本卫奉职,难道不晓得咱们锦衣卫十八套大刑的厉害?老实招了,免受皮肉之苦。”
    秦林止住温德胜,胸有成竹的道:“不到万不得已,本官轻易不会刑讯逼供,曹喜,本官叫心服口服!”
    着,秦林就让众象奴用绳子把白象拴起来,只留下很的活动空间,做好各种准备,最后他才笑眯眯的站到了白象前面。
    “乖乖,快给我们看看脾气有多大……”秦林禁桀的坏笑着,拿起黄色的手帕,冲着白象使劲儿的舞。
    白象温柔和善的看着他,大耳朵扑扇扑扇,一副无辜的脸色,似乎完全不懂这个人类在搞什么。
    我靠,有没搞错!秦林脑门上冒汗了,更加卖力的舞着手帕。
    动了,终于动了!白象摇摇晃晃的,看起夹像是要做点什么。
    “好可怕,好可怕。”朱尧媖咬着手指,躲在表姐身后。
    徐辛夷很有气势的挥挥手:“别怕,我保护!”
    没想到就在所有人的期待中,白象不但没有发飙,反而是跪了下去,长鼻子冲着秦林上下摆了摆,实在乖极了。
    秦林郁闷的挠了挠头,不明白这象到底闹的哪一出。
    象奴们窃窃私语:“看起来秦主座也没传中那么厉害呀?”
    “不敢,看他年纪轻轻的……唉,千万别牵连咱们这些苦哈哈。”
    温德胜想笑又不敢笑:“秦主座,您看?”
    秦林有点郁闷,本以为案子就此解开了呢,没想到还差着点什么。
    不过案件侦破傍边,历来都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够明又一村。像那些半个时、乃至刚把案情看完就找到真凶的情形,也许只有片子里有,秦林是历来没有见过的。
    所以一时失利,他也其实不气沮,无所谓的挥了挥手,又托着下巴思考起来。朱尧媖见秦林久久不话,只道他受了挫折不开心,弯弯的眉毛也皱了皱,拉拉徐辛夷:“秦姐夫好像很为难?我、我刚才不该羞他的。”
    徐辛夷撇了撇嘴:“就再羞他也不怕,这人脸皮呀,比城墙还厚呢!”
    长公主噗嗤一声笑起来,觉得表姐和秦林可直是天生一对。
    两女手挽手走过去,见秦林用手按喜太阳,嘴里念念有词,“视觉,嗅觉,听觉,触觉……对了,听觉!”
    他在什么?徐辛夷和朱尧媖都没听清楚。
    秦林则把手一拍,笑容满面的问着她们俩:“记不记得白象发疯之前,我们曾经听到奇怪的声音?”
    对呀!徐辛夷摇摇头,朱尧媖却听见了类似琴弦拨动的声音,还特意加了句:“好像弦没有上紧,松弛时弹的声音,可是很轻微,几乎听不见呢。”
    秦林那时也隐约听到了点,便问温德胜和那些象奴,不想大部分人都什么也没听见,只有少数几今年轻的隶奴听到类似弹棉花的声音,但很是的,很难听清。
    难道这种声音就是诱发大象发疯的原因?
    秦林有些不确定。
    徐辛夷眨了眨眼睛,奇道:“就算有那种声音,可这象房里头相当喧闹,那么点声音就能把白象弄得发疯?连我都没听贝,它能听见吗?”
    “这里头一定有古怪!”秦林思忖着,叮咛搜查曹喜全身,结果除内外衣服裤子裤腰带芒鞋之外别无他物,没有能爆发声音的乐器。
    天色将晚,必须要送朱尧媖回宫,秦林就命温德胜把白象好好看管起来,曹喜嫌疑也很大,派校尉严加看守。
    “看来,很有需要去进贡它的缅甸使团走一趟。”秦林想了想,自言自语道:“究竟结果我们对大象的习性了解太少了。”。。
荆湖卷 440章 乌蛮市
    秦林、徐辛夷送了朱尧漠回宫,回来路上两人议论,不知达白象杀人一案究竟是象奴si仇互杀,是看破朱尧媒身份、意图对她不利,还是另有图谋?
    见到徐文长,秦林向他请教,将缅甸进贡白象的事情问了个一清二楚。免费小说
    大明朝设锦衣卫驯象所,负责训练朝会仪仗用的大象,不过京师地处北方,其实不适合大象生活滋生,所以大象有了生老病死,就需要云南土司和暹罗、缅甸、安南等藩属国进贡。
    缅甸东吁王朝的国王莽应龙不是正和明朝交战吗,怎么还会进贡白象呢?
    这莽应龙野心勃勃,统一缅甸之后又先后攻克暹罗、击破老挝,大有雄霸中南半岛之势。
    他见北方的明朝富庶,又起了漫无止境之心,十余年间四次北上侵略中国,忠于明朝的陇川(今云南瑞丽陇川一带)宣抚使多士宁被汉jiān岳凤谋害,孟养宣慰使思个血战被俘后英勇就义,干崖(云南腾冲偏西南)宣抚使刀怕文兵失利逃云昌府“……,莽应龙一时间甚嚣尘上,云南西南部的大片领土被缅方吞并。
    可惜明朝云南地方官员并没有认识到问暴的严重性,相反把莽应龙的侵略扩张同等于常见的地方部族冲突,以天朝上国的宽容心态予以回应,动辄“招抚”、“宣慰”,没有予以坚决的打击和制裁。
    殊不知在跋扈獗的莽应龙眼里,中方的宽容大度酿成了懦弱无能,越发肆无忌惮,浑没把明朝放在眼中。
    但对朝贡这件事缅方的态度又不合。
    大明中央天朝,嘴里讲的是“王者不治夷狄,来者不拒,去者不追”,实质上却最希望“圣天子在位四夷来朝”,明成祖朱棣在位时还派郑和下西洋去把沿途千岛万国的国王弄来朝贡呢。
    对这些国国王来,磕几个头,进贡点土特产,就能换回天朝皇帝回赐的金子银子丝绸瓷器,何乐而不为?
    另外朝贡还有着很明显的政治意义:认可是中央天朝的藩属。包含日本、朝鲜、暹罗、缅甸、吕宋、马来和斯里兰卡,昔时最远时甚至包含疆域远至土耳其的帖木儿帝国都在名义上服从明朝统治,听从大明朝廷的仲裁。
    一旦停止朝贡,也即是“绝贡”,就代表该国从大明朝建立的东方朝贡体系中脱离出去成为化外之国,除损失朝贡贸易的经济利益还在政治上失去了天朝的保护,其他的藩属国可以任意攻打它,大明不再提供仲裁和保护,该国就会成为被摒弃于东方朝贡体系之外的孤儿。
    绝贡的惩罚相当厉害,大致和同时代西方罗马教廷的绝罚威力相当,像朝鲜、琉球之类的国家,如果被宣布绝贡的话,可能当天晚上国王就得上吊自尽,要不就会被国内反对派的大臣割了脑袋。
    当然,大明自己也是很不情愿绝贡的因为朝贡国减少对天朝的威严是一个损害,朝贡国多,明天朝是圣君贤臣在位,朝贡国少就是昏君jiān臣,连封神演义里头都天下诸侯朝周而不朝商商纣就要灭亡了。
    缅甸的侵略扩张,被自大迂腐的云南巡抚王凝、饶仁侃等官员解为普通部族冲突,还要屡次前往招抚宣慰,明朝怎么会主动绝弃呢?
    而缅方莽应龙也jiān诈狡猾,以履行朝贡义务来麻痹明朝,掩盖他在中南半岛吞并国、北上侵占中国土地的侵略扩张行为。
    完这些,徐文长将灰黄的胡须一捋,冷笑道:“莽应龙行的jiān计实在可恶!以区区一头白象,换我大明朝云南三个宣抚使的辖地,好算计,好贼子!”
    秦林掌南镇抚司,主管锦衣卫内部稽查,对外情报是北镇抚司负责,所以他对云南、缅甸的形势其实不了解,此刻听徐文长起,立即拍案怒发:“妈的,那啥莽应龙,算什么玩意儿,竟敢把歪主意动到咱中国头上,老子明天倒要好好会会他!这白象杀人,指不定就是他们指使的!”
    咳咳,徐文长干咳两声,白象是去年缅甸进贡的,以缅方行为看,利用进贡来麻痹朝廷的念头要占大部分,他们似乎没需要让白象发疯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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