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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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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每年冬解几十万银子,张相爷转手拨出去,治河、练兵,通通宽裕起来,立下这份功劳,朝廷有什么封赏,也是你们该得的。”
    像琉球、朝鲜这些藩属,虽说年年进贡,其实捞到的回赐更多,哪里像五峰海商这样,几十万实打实的银子jiāo给朝廷?
    单单看在银子的份上,金樱姬这宣慰使就名至实归!
    “那好”金樱姬tǐng了tǐngxiōng“既然小冤家都这么说了,奴奴就当仁不让,舍我其谁了哟。”
    秦林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贼亮贼亮的眼神儿却往人家xiōng口溜了一圈:好像是大了一点儿,看来丰rǔ方子有效嘛。
    讨厌!金樱姬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走入了后院。
    除了五峰海商和漕帮的弟兄,受邀前来的宾客也陆续赶来,人数极其众多,以浙江、福建旅京人士为主,还有许多南货店老板、丝绸商人、钱庄掌柜之类生意场上的。
    瀛州宣慰使司和五峰海商是一套班子两块牌子,对朝廷是个土司衙mén,对生意场就是个大外贸集团,所以宾客官、商都有,大家互相拱手行礼,招呼声此起彼伏,场面极其热闹。
    这片地方很大,摆了许多张大圆桌子,宣慰使司有官职在身的头领和漕帮好几个老掌柜忙上忙下招呼客人,倒也有条不紊。
    今天的主角将是金樱姬,秦林就不喧宾夺主了,他没有坐到前排,而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角落里,把大大的舞台全都留给金樱姬,自己就等着欣赏她的风采。
    没人来打扰他,锦衣卫都指挥使、北镇抚司掌印官,他坐的桌子谁敢上去凑热闹?有资格和他坐一桌的,却又通通没来。
    定国公徐文璧、成国公朱应桢、兵部尚书曾省吾、佥都御史张公鱼、武清伯李伟这些朋友都派家仆送来了贺礼,言辞还格外的谦虚,说什么区区薄礼不够金将军赏人之类的,不过他们本人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倒不是端架子装大,而是朝廷体制所关,秦林是奉旨抚夷的,他老人家爱怎么抚就怎么抚,哪怕在chuáng上慢慢抚呢,谁也管不着:别的达官显贵要是亲自前来,万一被哪个不要命的疯狗御史扣上顶结jiāo外藩的罪名,又是何苦来哉?
    “定国公府送huā红表里,贺金将军荣计!”
    “成国公府送金yù冠一顶,祝金宣慰使加官(冠)进爵!”
    道贺的声音越来越响亮,宾客们也越来越高兴,主人家这面子可是大得很哪!
    就连以清高著称的左都御史陈价和右都御史吴兑,也送来了礼物,吴府的礼物还是吴兑大儿子亲自送来的,把面子给到了十足十。
    稍微晓得点内情的,都知道是冲着秦林面子,金樱姬权势再大,毕竟限于自己一亩三分地上,京师这些个国公、尚书、都堂大老爷,要不是卖秦林的面子,哪里会这么整齐的来替金樱姬道贺?
    曾省吾是江陵党冲锋陷阵的大将,陈价在清流中威望有如泰山北斗,成、定二府是与国同休的武功勋贵,武清伯府是当今太后的娘家………
    看看这些道贺的名头,宾客们无不把舌头一吐,叹服秦林jiāo游广阔,不愧为官场及时雨,果真长袖善舞、广通声气。
    唯独秦林本人等得百无聊赖,左等金樱姬没出来,右等还没出来。
    忽然身后有人道:“少爷,这桌还有位置,就一寿头寿脑的土老冒坐着。”
    秦林回头一看,只见一位阔少爷在几名奴仆簇拥下走过来,两人目光相对,同时怔了怔。
    这人不就是调戏郑桢,想抢她家窑坑,却莫名其妙惹到秦林,被胖揍一顿舟吴德吴大公子吗?
    “哈哈”吴德将扇子往掌心重重一拍,居高临下的瞧着秦林直乐:“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啊,这位冒充锦衣官校的老兄,又来这娶骗吃骗喝?”
    几个奴仆笑得lù出满口大黄牙,那可不是嘛,别的桌子都坐着人,偏偏这家伙单独坐一桌,不是骗吃骗喝才怪呢!
    秦林眉头一挑,淡淡的道:“老兄来这里,又是为什么呢?”
    “当然是被请来的”吴德十分得意的从怀里mō出张请帖,非常嚣张的在秦林脸前晃了晃“你没有?哈哈,小骗子!”
    秦林哑然失笑,他是和金樱姬一块儿来的,哪里要请帖?
    吴德大模大样的坐了下来,冷笑道:“小骗子,爷不会揭穿你,不过待会儿吃完饭,咱们可得好好说道说道,***,敢揍我?!”
    几个狗tuǐ子也站上来,隐隐防着秦林逃走,他们不敢在金樱姬的庆祝典礼上大打出手,等庆典结束,就是这年轻人的死期到了一***,上次居然敢打咱们少东家,还要不要命?!。
正文 602章 香饽饽变狗屎堆
    五峰海商和漕帮的知客们都不认识吴德,看他这幅做派也只你个市井暴发户,他走向秦林那桌的时候,就有好几位知客迎上去,准备把他引到另外一桌,别打搅了秦长官的雅兴。
    不料吴大公子竟然和秦长官认识,两人还不咸不淡的聊起来,倒叫知客们狠狠吃了一惊,心头恍然大悟:原来他们俩是熟人哪!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看这位公子打扮做派也不像个皇亲显贵,咋就认得秦长官这样一个大贵人?
    为免结jiāo外藩的嫌疑,部堂大员都没来参加庆典,在座的官员大部分是浙江、福建籍人士,还有些是纳捐得来了盐务、中书官衔的大富商,见吴德去和秦林坐了一桌,顿时jiāo头接耳的议论:“啧啧,这是哪家的公子爷?看样子和秦长官很熟啊!”
    “咱们怎么不知道京华还有这号人物?能和秦长官同席,不是皇亲国戚、世家勋贵,至少也富可敌国!“甚至有人暗中盘算,待会儿找个什么由头去和这位大公子攀攀jiāo情,间接搭上秦长官的线儿,那就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啦。
    最前面一张桌子上,情形和秦林这桌差不多,十个人的大圆桌子只坐着两个人。
    东厂掌刑千户徐爵和理刑百户陈应凤,如果不是秦林也在这里,他们就要算全场最令人máo骨悚然的煞星了,他俩大马金刀的往最前面一坐,谁敢硬着头皮去同席?
    其实这两位起初也想去和秦林坐一桌的,但转念想想,主子冯督公去坐的话,当然绰绰有余,换了自己两个,好像还不怎么配,也就顺水推舟被司客引到了前面的坐席上。
    此时见吴德大模大样的坐到秦林旁边徐爵和陈应凤都诧异起来,意味深长的互相看了看:京师出了这么号牛bī人物,咱们俩居然不认识,身为东厂大头目,未免有点失职啊!
    “这、这不是护城河边上,窑场吴家的大儿子吗?”终于便宜坊的黄掌柜认出了吴德,小声惊呼起来。
    京师商人行会也分九等像丝绸店、当铺、钱庄、银楼,动辄几万两银子的本钱,就是上三等,生yào铺、皮货店等而次之是中三等,青楼楚馆哪怕本钱再大毕竟名声不好听,也排在这一等,再往后是酒馆、饭店、客栈……
    而挖煤的煤黑子,烧炭的炭黑子,烧窑的窑黑子,就叫做三黑不入流,和掏粪的粪行一样,纯粹从手下那帮子苦哈哈身上刮油水,所得既微薄、名声又不好,官面上是不愿意与他们jiāo往的其余行当的商人更是对他们不屑一顾。{www/。m/f/x/s。net 免费/小/说首、发}
    吴德是拐弯抹角卖了老脸才拿到了一张入场的请帖,进到了会场之中,也难怪大部分人都不认识他一官宦们不用说,就是那些大丝商、银楼老板谁认识一个挖土烧窑的呀?
    只因为吴德喜欢打肿脸充胖子,在便宜坊请过几回客所以黄掌柜才认识他,一语道破了来历。
    众位官员富商顿时大跌眼镜,心说丫一开黑砖窑的,就算有几个臭钱,凭什么和秦长官同列,两个人还像老熟人似的?嗯,指不定这人和秦长官有什么jiāo情,待会儿套套底,结jiāo结jiāo才好。
    不少人把目光投向了吴德,好几位部堂主事、盐政大员和富商巨贾还微笑着朝他点了点头,流lù出攀jiāo之意。
    吴德顿时受宠若惊,这些往日高不可攀的人物,竟然主动表示出善意,立马让他觉得费尽力气nòng到入场的请帖,实在是物有所值。
    秦林皮笑ròu不笑的坐在旁边,自顾着低头喝茶,并不出言点破,满肚子坏判匕又开始捣鼓了。
    这两天没去管郑桢的事情,不过吴德还到处蹦醚,就说明未来的郑贵妃还没得势她可不是什么善茬,要是在宫中得了宠,吴德还能活蹦luàn跳的?
    万历呀万历,难道您忘了大明湖畔的容嬷嬷?错了,是郑贵妃,………,
    秦林没理会吴德,偏偏狐假虎威的吴大公子一点也没有自觉,斜着眼睛瞅了瞅他:“小子,别以为闷头喝茶就躲得过去,你丫做梦呢?真他妈冤家路窄,哈哈,爷慢慢和你消遣!”
    “吴大公子啊”秦林笑嘻嘻的抬起头,故意出言liáo拨:“你和小的撤什么气?郑桢已经进了宫,有种你和她说去呀!”
    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吴德就涨红了脸:“郑家小娘皮进宫又有什么了不起?区区宫nv而已!不怕你吓得闪了腰,哼哼,大爷我三叔公的儿媳fù的娘家哥哥在内官监做少监,那小破鞋算个鸟?上次隆福寺遇到张公鱼那脑子有máo病的偏帮你,这次有种再找他来我好怕怕啊!秦林做出划害怕的样子,心头暗笑不迭。
    吴德越发得意洋洋,他设计阻止郑桢进宫,倒不是怕她飞黄腾达,区区一个小宫nv算什么?只不过紫禁城的高墙阻隔内外,他是再没希望染指那小美人儿了,想想未免心头窝火。
    旁边的狗tuǐ子也兴高采烈的替主子帮腔:“小子,怕了?别说你这么个玩意儿,郑家nv儿进了宫又能咋的?咱们少东家照样打上mén去,揍得她那弟弟郑国泰满地找牙!”
    我靠,秦林眼睛睁得老大,嘴巴也张开,像看死人似的瞧着吴德一伙:未来的国舅爷被丫的揍了满脸huā,咱们倒可以来赌一把,将来吴大公子您到底会有个什么下场?
    假惺惺的叹了口气,秦林心头已经给吴德判了死刑。
    得意忘形之下,吴德一伙人说话的声音大了些,就算hún杂着庆典现场唢呐鼓号的吹奏,也被旁边几桌客人听在耳中。
    顿时人们表情变得极其古怪,闹半天,原来吴德根本不认识秦林,听口气他们俩还有些嫌隙啊!我草,你一开黑砖窑的,和锦衣卫北镇抚司掌印官作对,岂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原本存心想要和吴德结jiāo的官员富商,背后立马出了身冷汗,心说不管这厮有什么来头,咱今后都当他是个死人,路上躲着走,否则城mén失火殃及池鱼,被秦长官迁怒,那才叫倒霉透顶呢。
    更有两个装成普通商人mō过来偷听的东厂番子,忙不迭的把听到的内容向两位大头目报告,徐爵和陈应凤两个令人谈虎sè变的家伙,闻言先是一怔,接着不约而同背转身,狂笑。
    唯独吴德一个人méng在鼓里,刚才见好些平时只能仰望的大人物释放善意,顿时两腋风生、飘飘yù仙,使个眼sè叫狗tuǐ子盯住秦林,别让这家伙跑了,自己则站起来,去向认识的几位商人问好。
    这里的大人物,吴德几乎全都认识,可惜别人不认识他,要是借机把关系拉起来,岂不是好?
    刚才便宜坊的黄掌柜冲着他的笑容最灿烂,吴德就先去打个问讯。
    “黄掌柜,您老安好?、,吴大公子很有礼貌的抱拳行礼。
    哪晓得黄掌柜的脸,刷的一下白得像张纸,从靠背椅子上站起来,连酒杯都打翻了,语无伦次的道:“我我我,老朽,公子你谁啊,老朽不认识,不认识,快走!”
    一边说话,黄掌柜就把衣袖举起来遮住脸,另一只手像赶苍蝇似的连连挥动,那副惶急的样子真是难描难画。
    吴德僵立当场,完全不明白黄掌柜发什么疯,别说刚才还笑容灿烂了,就是平时去便宜坊吃饭遇到了,也没这么不客气呀!
    非常勉强的干笑两声,吴德满头雾水的丢开黄掌柜,又朝旁边一桌,一位以前有过点头之jiāo的富商走去。
    那富商比黄掌柜还要着急,手里捏起两根筷子冲着天,低着头嘀嘀咕咕,别人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有坐在旁边的听清楚了:“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叫吴德这遭瘟的看不见小人,三牲福礼上供!”
    太上老君没显灵,吴德还是走过来了,满脸堆笑,神态比前番更加谦恭:“赵员外,您老安泰?小人上次随家父到尊宅拜见”
    赵员外不住的偷眼看秦林,那副窘态简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林被几个狗tuǐ子从身后围着,也不以为意,随手把玩一只酒杯,皮笑ròu不笑的瞅着这边,目光和赵员外相触,还朝着他笑了笑。
    我的娘啊!赵员外只觉一股凉飕飕的气,从尾椎骨沿着脊粱直冲顶mén心,后背冷汗刷的一下浸了出来,额头上汗水足丰黄豆大,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哎呀妈呀,肚子好疼,敢是昨天吃了什么脏东西!”赵员外情急智生,双手捂住小腹,一溜烟的跑了出去,把吴德丢在当场。
    靠,连屎逍都用出来了!
    同桌的人顿时对赵员外佩服得五体投地,看看,看看人家随机应变的本事,怪不得能攒下偌大的家业呢!
    吴德完全懵了,他发现转眼间自己从众位官员富商眼中的香饽饽,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狗屎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吴大公子简直yù哭无泪。
    秦林mō了mō下巴,颇为同情的叹口气:唉~吴大公子既然这么凄惶,我以德抱怨秦长官就chéng人之美,这就让你解脱了!!。
正文 603章 坦然受巾帼
    ……徐爵,陈应凤,们俩看热闹看够没有?”
    秦林手里把玩着酒杯,头也不抬的来了这么一句,平平淡淡的语声带着某种无形的威压,霎那间庆典会场鸦雀无声。免费小说
    吴德先是怔了怔,看看徐掌刑和陈理刑两位大人面色变了变,顿时心中大喜过望。
    东厂掌刑千户和理刑百户,那是多么高高在上的人物,东辑事厂里头仅次于冯督公一人而已!
    起初吴德也发现两位大人朝自己这边看了几次,他心中就有了点儿攀附的念想,只碍着对方凶名在外,借他个胆子也不敢贸然上前搭话。
    不料骗子竟然直呼其名,对两位大人一点也不客气,哈哈,这不是想瞌睡送上了枕头?
    吴德那叫个兴高采烈呀,跳着指斥秦林:“大胆!徐掌刑和陈理刑的官讳名号,也是叫得的?发财、旺福,替两位大人扇他耳刮子,教教他怎么话!”
    天哪!所有在座的客人都把嘴张得能塞进整只拳头,目光呆滞的盯着吴德:这人吃了熊心猫子胆,或者,干脆就是个失心疯。
    吴德手下两名挨着秦林的狗腿子,已经把手扬了起来,几个漕帮的知客待要出言阻止,似乎已来不及,唯独秦林仍不紧不慢的啜饮着茶水,神情云淡风轻……
    啪!
    巴掌扇在脸上的声音又干脆又利落,比过年放鞭炮还好听。
    挨打的不是秦林,反倒是吴德。
    刚才他刚把教训秦林的话出口,徐爵差点没气死,立马离席而起,脚下施展八步赶蝉的高明轻功,一晃影子就到了吴德身边,抡起大巴掌就朝他脸上揍:与此同时,陈应凤也合身猛扑,半空中来了记鹞子翻身,人还没落地,一招分筋错骨手就把吴德的下巴给卸了。
    吴大公子一口血喷出来,还混着两三颗门牙,捂着腮巴子惊惶万状的瞧着徐、陈两位,惶惶然、凄凄然,那叫个yu哭无泪呀: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两位矢人……
    徐爵和陈应凤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一刀把吴德活劈了,就算咱们冯督公和秦将军都是客客气气的,算哪根葱,敢“替两位大人扇他耳刮子”?要真让碰掉秦长官半根寒毛,我俩还不得被他玩死?
    “多嘴多舌!”徐爵森冷可怖的目光朝吴德扫过,顿时叫他ji灵灵打了个寒颤,等冲着秦林,徐掌刑就立马换了笑脸:“秦将军,这厮实在大胆,敢打断您老话头,下官替您教训教训了他。{www/。m/f/x/s。net 免费/小/说首、发}
    陈应凤跟着一口浓痰吐到吴德脸上:“呸,什么玩意儿?秦长官吩咐徐爷和我,也有插口的份儿?”
    吴德完全懵了头,茫然无措的看看那个脸上挂着贼笑、一直以来都冒充锦衣卫的“骗子”稍微回过点儿神,听到徐、陈两个口称秦长官,顿时想到了那个可怕的名字,吓得他全身都哆嗦起来,发觉自己犯了一个非常致命的错误。
    刚才还朝秦林举起巴掌的狗腿子,全都夹着尾巴缩到旁边去了,一个个好似丧家之犬。同样是走狗,徐爵、陈应凤的主子是冯保,他们的主子是吴德,如果徐陈两位是藏獒,他们最多只能算吉娃娃。
    秦林微微一笑,未来的郑贵妃,未来的国舅爷,我这就替们把吴德打发了,反正等到们发迹,丫的结局只会更惨。
    “咳咳”秦林装模做样的干咳两声:“老徐,老陈,本官这里有一件功劳想送给们,不知们吃不吃得下?”
    徐爵、陈应凤大喜,把头点得像鸡啄米虽然冯保派系和秦林派系介于敌友之间,远远称不上同盟,但双方联手办案还是有好几次了,办白莲教、办真假孙怀仁案,他两个靠秦林提携,也立了不少功劳。
    秦林嘿嘿jiān笑,将手朝吴德一指:“我问话,只管点头摇头回答就是了,还有好几个党羽在运里,只要敢撤谎哼哼!”
    陈应凤马蜂眼一睁,把吴德揪着头发提起来,射狼嗓门炸响:“只要有不实,老子这就捏死!”
    “我问,是不是去宫女郑桢家里面,殴打她兄弟郑国泰,逼她替做什么事情?“秦林罢,直直的盯着吴德。
    吴德怔住了,他的确是去打过郑国泰,但主要就是泄愤,并没有逼他或者他妹妹做什么事情,秦林前半句是实,后半句是虚,到底该点头还是摇头?
    偏偏下巴被陈应凤卸了,想解释也不出话来。
    “怎么不?”陈应凤狠狠捏着吴德的喉咙,厉声问那几个狗腿子:“们是不是去过郑桢家里,打了她兄弟?”狗腿子们连忙跪在地上答应有这事。
    陈应凤冷笑一声,手上加把力,只听得咔嚓一声叫人牙酸的闷响,吴德下颌骨竟被他捏碎了半边。
    发出像鸭子被人掐住喉咙那样的惨叫,吴德痛不yu生,全身在汗淋漓。
    秦林又不紧不慢的道:“吴德,刚才还和我,三叔公的儿媳fu的娘家哥哥在内官监做少监,宫里头要做点什么不叫人知道的事情,其实很方便?”
    又是前半句真实无比,后半句就不对味儿,吴德熬着还不肯就范,那几个狗腿子已忙不迭的磕头告饶:“少东家确实过,他和内官监崔公公认识……”
    勾结宫闱中人,图谋不轨之事!徐爵和陈应凤互相看看,眼中都闪动着喜色,自打真假孙怀仁案之后,宫里对这些事情就查得很紧,姓吴的正好撞到枪口上,却不是天上掉一份功劳给咱们俩?
    徐爵一声令下:“来人哪,将这伙悖逆反贼通通押回东厂!”
    如狼似虎的东厂番子拥上来,三下五除二就如鹰拿燕雀似的,把吴德和几个狗腿子通通押走,人人上了牛筋索子,五花大绑,嘴里还塞了麻桃,竟是当作大jiān恶逆对待。
    “谢秦长官送功劳给咱俩!”徐爵、陈应凤都很客气的朝秦林作揖。
    他俩向五峰海商的知客告了罪,酒席也不吃了,急吼吼的回去审问。
    毫无疑问,吴德这一去是永远出不来了,东厂捕风捉影、无中生有的本事,天底下独一份,何况他的狗腿子们还亲口承认有胁迫宫女家属、勾结宫中太监的情节?
    妥妥的铁案!
    秦林依旧坐下喝茶,一副与己无关的样子,可参会的官员富商全都心中了然。
    以前,也知道北镇抚司秦长官的赫赫威名,不过这些盐务、中书的富商捐官和普通四五品官员,毕竟没有直接接触。
    今天这出戏唱完,才晓得秦长官绝非浪得虚名,看看东厂两位凶如射狼虎豹的大头目,在他面前是什么态度?
    那些五峰海商的生意伙伴自然欢欣鼓舞,就是原本泛泛之交的,也决定回去就立刻加强合作力度。
    秦林将这些人的神色瞧在眼中,自然乐观其成,本来五峰海商的生意就有他两成股份,不过现在似乎股不股份的,也无所谓了,哼哼哈嘿……………,
    一名shi女脚步匆匆的走到秦林身边,福了一福:“我家姐请长官入后堂相见。”
    哦?这么明目张胆?秦林嘿嘿jiān笑,跟着shi女离开。
    大堂中的宾客们纷纷传递着眼色,大伙儿心照不宣,此时无声胜有声。
    后堂闺房,金樱姬端坐在梳妆台前,已经打扮停当。
    只见她穿一领红艳艳的绛纱袍,头戴着镶嵌明珠美玉的凤翅冲天冠,腰系一条丹凤朝阳带,秀气的脚儿踏着朱履,浑身光华灿然。
    对镜自顾,美人儿ting直了修长的脖子,脑袋高高的扬起,精致的脸蛋上没有了常见的妖媚,傲然之色尽显五峰船主的风范。
    好一位瀛州宣慰使,海上女将军!秦林心头暗暗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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