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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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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打。是用丝绸布匹做了衣服裹在大豆腐外面,要挥舞棍子打得衣服片片纷飞,里面豆腐却不能有一点儿破损才算练成。到时候动刑。表面上看起来打得非常狠,其实受刑的人最多刮破层油皮。
    重打,衣服里面就是裹的青砖,要不紧不慢的用棍,打得衣服一点不能破,里面的青砖却全部粉碎才行。用这种手法动刑的话。受刑者体表的伤很轻,内脏却尽数震碎。当场就会一命呜呼。
    行刑校尉们到底选择哪种打法,就得看监刑的厂卫官员怎么暗示了。
    官校们将王用汲丢翻,就瞧自家长官的脚,只见刘守有的靴子尖儿是分开朝外的,便低声道:“原来是轻打,弟兄们仔细了!”
    说着官校就挥舞廷杖,高举轻落,一下子chōu在王用汲屁股上,看似泰山压顶,实则轻如鸿máo。
    趴着的王用汲晓得这次算逃过去了,不禁大为得意,心道果然mō准了陛下的意思,将来总有好处,就是这次挨廷杖,不痛不痒的没什么大碍,又得了犯颜直谏的美名,将来还不名扬天下、青史流传?
    万没想到秦林抄着手慢慢踱过来:“咳咳,这些官校是谁管的,没有吃饭啊,叫王主政不疼不痒的,未免笑话咱锦衣官校的手段呢!”
    我靠,这秦某人好狠的心哪!王用汲趴在地上,只觉眼前一黑。
    几名行刑的官校连忙看秦林,这才发现他老人家两只脚尖朝内并着,tuǐ都弯过来了。
    秦林呵呵jiān笑,看见没,我他妈都快弯成拐子tuǐ了,你们的懂?
    以德抱怨秦长官,那可不是吹的!
    咳、咳、咳!刘守有被自己口水呛得直咳,差点背过气去,想起秦林也是内行,在他面前耍huā招可不容易啊。
    心想自己总是锦衣都督,官职更大一些,刘守有就和秦林卯上了,两只脚拼命的伸外八字,让官校们瞧清楚。
    靠!官校们都快哭了,这两位都得罪不起啊,一个锦衣都督,一个北镇抚司掌印,神仙打架,咱们凡人站哪边?
    看来得加把劲儿!秦林笑嘻嘻的朝刘守有投去挑衅的眼神儿,x形tuǐ拐得更厉害了。
    老夫、老夫和你拼了!刘守有气满xiōng膛,拼命把脚尖朝外,生生的弯出个o形tuǐ,两tuǐ之间的空隙能塞进整只足球。
    这两位卯上了,秦林突然噗的一声笑起来,心说我tuǐ弯成x,刘守有成了o,两人加一块岂不正好是xo?
    主监刑官张鲸听得秦林怪笑,不晓得他又有什么鬼主意,知道这次瞒过他不容易,只得大声道:“刘都督、秦将军,二位不必再争了,校尉儿郎们,着实打起来!”
    和靴子尖儿朝向类似,喊用心打就是打死,喊着实打就是打伤,于是官校们有了主意,举起板子不轻不重的打下去。
    啪的一声响,王用汲不由自主的发出了惨叫,像油锅里的鱼那样浑身直弹,可官校们毫不放松,一棍接一棍打得他皮开ròu绽……
    “求仁得仁,想挨廷杖就挨个痛快嘛,”秦林坏笑着撇撇嘴,又冲张鲸、刘守有道:“二位请便,下官先走一步。”
    这家伙拍拍屁股开路,一摇三晃的走回皇极殿。
    哼!刘守有重重的哼了声,也朝宫里走,哪晓得第一步身子就一个趔趄往地上栽,旁边官校扶都来不及,当下摔了个大马趴。
    原来他和秦林拼着摆xo造型,秦林年轻又经常锻炼,不当回事儿,刘守有年纪大,又是整日枯坐的文臣世家子,老胳膊老tuǐ的经不起折腾,刚才摆o形tuǐ搞得tuǐ上闪了筋,初时不觉,刚一迈步就又酸又麻站立不住。
    “秦、秦林!”刘守有瞧着秦林潇洒远去的背影,直恨得牙根儿痒痒,可惜他tuǐ脚闪了筋,只能由两名属下扶着,像鸭子一样蹒跚前行,就连同伙张鲸从后面看见了,都忍不住背过脸,偷偷笑个痛快。(未完待续)
正文 681章 秦少保
    www.mfxs。net或www.mfxs.net.张居正把专擅的罪名轻轻揽过去,万历皇帝则表示天下大事悉数委于太师,秦林这番就有功无过,这功,还是平定塞北、收服百万之众的不世奇功。
    万历的心情很有点复杂,游移的目光从秦林脸上扫过:“列位臣工议一议,秦爱卿此次立下大功,该当如何升赏?”
    秦林嘿嘿干笑,心说这个嘛陛下您看着办就行,咱为社稷为黎民奔bō一场,就像戚继光戚老哥写的诗,“封侯非我意,但愿海bō平,”说的是不贪图爵位,毕竟也把“封侯”两个字常挂在嘴边的嘛,功名利禄,谁非得说不喜欢那就实在太虚伪了。
    不过秦林没想到,第一个跳出来的居然是老对头刑部尚书严清,他非常诚恳的奏道:“微臣以为,钦差大臣秦林此番抚夷有方,办事老成勤谨,应加授龙虎将军。”
    呀,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严清居然会建议给秦林加官,他吃错yào了?
    秦林心念一转想明白原委,肚子里就暗暗骂开了,老家伙实在不是个东西,先说老子专横跋扈、勾结外藩图谋不轨,这会儿又顺风一转,变成抚夷有方、办事勤谨,拉出的屎又塞回去,这且罢了,暗地里又摆我一道,真他妈毒辣!
    武官散阶三十级,正二品官初授骠骑将军,升授金吾将军,加授龙虎将军,秦林的锦衣卫都指挥使是正二品,初授了骠骑将军,如果按部就班还得熬好几年资历才能升龙虎将军,严清的建议实际上就是给他提前晋升散阶。
    可这散阶是不当吃又不当穿的。没多大用处,秦林立下的功劳要是只升个散阶那就太亏了,这就是严清明捧暗贬的险恶用心。
    做到刑部尚书,那就是官场上的老jiān巨猾之辈,严清这老东西也不是吃素的啊!
    江陵党诸大臣面面相觑,想出来替秦林说话,又觉得刚才张太师已把专擅的责任揽过去,这会儿大家又替秦林请封赏。未免做得太明显。
    张公鱼几番想要出列又止步,他才四品佥都御史,官卑职小,要替秦林请封一二品大员,未免力不从心。
    万历帝见没人说话了。恰恰正中下怀,点头道:“唔,秦爱卿老成谋国,绝非寻常新进之臣,提前升授龙虎将军,理所应当……”
    严清冷笑一声,捋着白胡子皮笑ròu不笑的瞅着秦林,哼哼。任你立下不世之功,老夫轻轻两句话,就叫你瞎子点灯——白费蜡!
    秦林倒是不慌不忙,因为他已经看见文臣班次中有两位jiāo头接耳了。
    左都御史陈炌闪身出列:“微臣以为,土默特部乃草原最强者,嘉靖年间屡次入寇,实为我心腹大患,如今秦林不辱使命。令其卑词上表归服王化,大明皇威直达yīn山脚下,此大功无异于霍去病击匈奴封狼居胥、中山王逐胡元入朔漠,论功该加师傅之位!”
    师傅可不是说的铁匠师傅、木工师傅,乃是太师、太傅、少师、少保等尊官的简称。
    哗的一声,群臣再也顾不得朝仪,议论声响成一片。秦林年方弱冠而加师傅,这可是大明历朝未有之异数,空前绝后的殊遇。
    好在右都御史吴兑也跟着出列,奏道:“启奏陛下,微臣以为秦林功劳虽大、资历尚浅。骤然加以高位显爵未免不妥,拜太子少保便足可酬其功勋。”
    太子少保啊,秦林听得心头大喜,悄悄朝陈炌、吴兑竖大拇指,两位老兄还真够捧场的。
    太师太傅太保谓之三师,少师少傅少保谓之三少,又有地位稍低的太子三师、太子三少,太子太保便是其中最低的入mén等级。
    可别小看它,太子少保也可简称少保,岳飞岳少保、于谦于少保、戚继光戚少保,人家多大的名声,多大的功劳?
    万历一时间哭笑不得,明知道吴兑是还秦林的人情,也不能说他们结党徇sī啊,人家吴兑还特意说“骤然加以高位显爵未免不妥”,拜个“小小的”太子少保就行啦。
    有陈炌、吴兑打了头炮,王国光、张公鱼等官员也纷纷附议表示支持。
    曾省吾暗自后悔叫别人抢在了前头,这种惠而不费的示好机会,干嘛自己不抢先?想了想,干脆放个大炮:“启奏陛下,臣以为秦林率千余众横行塞外,定远平虏,功勋卓著,扬我大明皇威、广布圣君仁德,实应加柱国以显其功!”
    柱国是从一品勋官,白居易诗曰:勋为上柱国,爵乃朝大夫,明朝勋官上柱国只在死后封典授予,活人以左、右柱国最高,次之即柱国。
    秦林年纪轻轻就封柱国,这越发叫群臣惊讶不已,不过想想戚继光蓟镇大捷,破图mén汗、董狐狸十万大军便封了左柱国,秦林收服土默特百万部众、二十万控弦之士,封个柱国还嫌小了呢。
    万历越听越无语,心说你们把封赏越说越大,朕要不准奏未免显得小气,准奏了,将来秦林再立新功,又拿什么赏他?赶紧打住吧!
    “太师张先生,你看列位臣工的议论可取不可取?”万历笑呵呵的望着张居正,意思是就此收尾了。
    张居正将黑须一捻:“唔,都很有道理,不过大丈夫边关立功,求的就是封妻荫子。秦林收服méng古百万之众而无生灵涂炭之苦、大军钱粮之耗、将士远征之劳,如此功勋为国朝两百年之罕见,理应荫一子为锦衣卫千户,额外加荫一子锦衣卫百户!”
    前面秦林曾立功,有个锦衣总旗的恩荫,现在升到千户不说,还额外加荫,虽说用处不大,却也荣耀非凡。
    唯独秦林自己觉得好笑,连一个儿子都还没有,居然就得了两个恩荫资格……老太师,您这是闹的哪出?
    万历对秦林的感觉很复杂,既想用秦林,又觉得自己不能完全控制他——是张居正、王国光这些老家伙就罢了,偏偏是年纪轻轻的秦林,这让万历很有些不甘,所以不断的用帝王心术做着尝试。
    此时群臣已把价码抬得很高,叫万历有点儿骑虎难下,所幸张居正没有再狮子大开口,和加保傅、授柱国相比,提出的恩荫其实算不得什么。
    索xìng把心一横,万历朗声道:“张先生和列位臣工说的都有理,朕赏功罚过自然从善如流,秦爱卿功高该酬,加太子少保、授柱国、升龙虎将军、世袭锦衣千户、加荫一子锦衣百户!”
    哇塞,这下子够给力,全准了!众位大臣惊讶之余,尽皆叹服:陛下果然求贤若渴,秦林也果然圣眷优隆啊。
    严清和后头盘着罗圈tuǐ走来的刘守有、站在御座侧后的张鲸,还有顾宪成这哥几个,就实在郁闷得不行了,心说姓秦的咋运气这么好呢,陛下刚才似乎还有敲打他的意思,突然就转了风向……
    秦林听得封赏,顿时诚惶诚恐,做出副虎目含泪的样子,感jī涕零的望着万历:“陛下天恩高厚,臣唯有戮力王事、竭诚效忠,方能报陛下殊遇之万一也!”
    万历本意是要敲打敲打,玩手恩威并施的把戏,结果心不甘情不愿给了一大堆封赏,此时见秦林感jī入骨髓的样子,心理便平衡了许多,虎躯一震作雄才大略状,秦林也配合默契做出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表情,好一派圣君贤臣齐心协力的场面。
    只可惜秦林早把万历之前的神情变化尽数收入眼中,心头跟明镜似的……
    除了秦林以外,其余有功将士皆有升赏,他以钦差大臣身份奏明了宣大总督郑洛、大同总兵麻家兄弟等官的功劳,至于他们麾下立功的将士,就由各自上司保举,秦林只管题奏自己麾下的官校弟兄。
    退朝之后,曾省吾、张公鱼等各官都向秦林道恭喜,“秦少保”的称呼不绝于耳,这厮一边给大伙儿还礼假谦虚,说纯粹侥幸而已,心头早已乐开了huā。
    出了午mén,等在朝房外头的陆远志、牛大力等弟兄就得了消息,一个个乐得合不拢嘴,秦长官升了少保,他们脸上有光不说,自己的封赏也少不了嘛。
    凡是有功之人,全都加官一级,陆远志、牛大力升锦衣千户,马彬升锦衣卫指挥使,就连代掌北镇抚司的洪扬善也因留守之劳,从指挥佥事升了指挥同知。
    众人正在欢呼雀跃,忽然之间欢声笑语就停了下来,瞪着眼睛直瞧秦林身后。
    “秦贤侄少年得意,今晚必是‘莫将金樽空对月’了?”张居正中正平和的声音缓缓响起,他笑眯眯的站在秦林身后。
    这位太师为人做事积极进取,不怎么讲“去留无意、宠辱不惊”那套,此时说话的语气更像位慈祥又开通的长辈,在鼓励后辈纵情欢乐。
    秦林一时间没领会张太师是什么意思,想了想答道:“小侄做的事情,讲求心明、眼亮、手稳,喝酒不能过量,最多能饮三杯而已,并不会滥饮无度。”
    “三杯的量吗,倒是和老夫相差无几,再多就显得浮滥,酒味也寡淡了,反而不美,”张居正若有所思的笑了笑,踱着四方步子慢慢走远。
    呃,张太师是什么意思?众人全都一头雾水。
    秦林傻站着发了一会儿呆,忽然桀桀怪笑起来,手握着拳头重重一挥:老泰山哪,您这句话,实在和菩提祖师敲孙猴子那三个爆栗有异曲同工之妙!(未完待续)
正文 682章 相府夜宴
    www.mfxs。net或www.mfxs.net.当夜三更,秦林果然不在自己府中了,徐辛夷躺在chuáng上像烙饼似的翻来覆去,大长tuǐ忽的一下踢开被子,托的跳下chuáng来:“秦林那家伙,一定sī会张紫萱去了,张太师也不管管他nv儿,哼,脸皮比我那老爹还厚!”
    想想也是,当初若非魏国公徐邦瑞近水楼台先得月,先下手为强,恐怕秦林已做了相府的乘龙快婿,徐辛夷倒是快人快语。
    她披了件睡袍,匆匆踏上织锦拖鞋,疾步走去青黛的房间。
    小丫头已是堂堂柱国夫人,闺房仍一如从前,桌上、几上、书架上满满的堆着《灵柩》、《素问》、《和剂局方》、《本草纲目》,壁橱的huā格子里塞着奇奇怪怪的yào材,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yào香。
    唯一有所不同的是,那对无锡大阿福旁边,又多了两只泥人儿,一只是黑脸儿nv将军,骑着高头大马,身穿红锦战袍,得意洋洋的样子恰似徐辛夷,第二只是瓜子脸的美人儿,穿着绣金凤的纱裙,站在一艘小木船的船头,拿着根竹竿正在撑船,两只泥人儿都是大头小身子,模样甚是可爱。
    有次徐辛夷开玩笑,说青黛只摆自己和秦哥哥的大阿福,小丫头就嘻嘻笑着,捏了她的泥像放在旁边,金樱姬离开京师回海上之后,青黛又捏了尊金长官撑船的像。
    徐辛夷走过来的时候,又见青黛盘tuǐ坐在chuáng上捣鼓着什么,知道nv医仙经常在家研究各sèyào材,便也不以为意,大声道:“我的好妹妹唉,你还有闲工夫摆nòng别的?知不知道姓秦的去了哪儿?”
    “相府,去找紫萱姐姐了嘛,”青黛笑着跳下chuáng,给徐辛夷倒了杯玫瑰养颜茶,又补充道:“他走之前就告诉我的。”
    徐辛夷蜜sè的脸蛋儿就黑如煤炭:“他怎么不告诉我?”
    “因为徐姐姐要吃醋啊!”青黛忽闪着大眼睛,一脸的无辜。
    啊啊啊啊……面对青黛。徐辛夷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她盯着小丫头看了足足一盏茶的时间,最后róu了róu青黛娇嫩的脸蛋,有气无力的道:“算了,被你打败了,好吧,迟早你得再捏个张紫萱的泥像搁在架子上。”
    “我已经在捏了呀!”青黛甜甜的笑着。拉起徐辛夷的手,揭开chuáng帷给她看。
    小刮刀、竹签子、模具。chuáng上摆着各式泥塑的工具,中间用白胶泥捏成的人像接近完工,头戴方巾、身穿月白sè长袍,却面若傅粉、chún如点朱,分明是个改易男装的俏佳人。手拿折扇、神采飞扬,一副指点江山的架势,不是张紫萱还能是谁?
    ………………………
    太师府,三更,秦林贼头贼脑的潜入,然后张太师密授七十二般变化、十万八千里筋斗云……
    呃。错了,其实直到三更天,太师府仍然灯火通明、丝竹管弦之声悠扬,诸位江陵党大臣酒酣耳热。堂前舞姬翩翩起舞,服shì各位大人的丫环小厮们,流水般来来往往。
    主位上张居正白皙的面皮微微发红,他的的确确只喝了三杯酒,满满的三大杯,所以此时已有微醺之意。
    “今天太师的兴致很高啊,三壶兄可知道原委?”王国光对身边的李幼滋说。
    身躯féi胖的工部尚书李幼滋和张居正是湖北老乡,关系非常好。张居正曾给他取个绰号叫三壶,指的是酒壶、茶壶和niào壶。此时李尚书手里果真端着把银酒壶,闻言就晃着酒壶慢慢道:“太岳先生本是海量。因高堂慈母赵氏担心他饮酒伤身,便再不滥饮,每次最多只喝三杯,像今天这样就是兴致极高了。”
    张太师为什么如此高兴?只因大明朝两大心腹之患,都已得到了完美的解决。
    从嘉靖末年到万历初年,高拱、张居正、王崇古、方逢时、曾省吾这一班文臣殚jīng竭虑,戚继光、俞大猷、刘显、邓子龙这一群武将浴血沙场,终于剿平祸luàn西南百余年的僰人之luàn,肃清东南沿海困扰大明财赋重地的倭患,又在北方招抚宿敌,实现了俺答封贡,为万历中兴奠定了基础。
    但除了西面的僰人之luàn是被曾省吾、刘显彻底平定,其余南北两处大患却有治标不治本之嫌:五峰海商寄身平户港心怀异志、浙江福建又有海鲨会等新的走sī集团兴起,焉知将来没有第二个汪直?土默特坐拥百万部众、控弦之士二十万,称雄于塞外,俺答死后假如méng古主战派掌权,宣大一线又将是什么局面?
    多亏了秦林,先是冲锋破làng东渡招抚了五峰海商,昔日引发十年倭luàn的强仇大敌接受招安,非但不与朝廷为敌,还每年上jiāo丰厚的税银充实国库,甚至帮助早已腐朽衰败的朝廷水师,震慑东洋倭寇、西洋红夷。
    这又扶不塔失里继承彻辰汗、顺义王之位,三娘子和不塔失里母子心向天朝,又有呼图克图威灵法王、神箭哲别、大成台吉脱脱等政教各方辅佐,地位稳如泰山,不仅长城沿线可保二十年平安,如果朝廷要对西域和乌斯藏施加影响,还可以下旨叫土默特部相助一臂之力呢!
    所以张太师特意连夜置酒庆贺,款待新晋的太子少保秦林。
    “秦小友以弱冠而封太子少保,也是我大明两百年罕有之异数了,”身为吏部尚书的王国光,比谁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本能的抬头去找秦林。
    位置空着,秦少保不知去向。
    咦?王国光讶然,记得秦林是半个时辰之前就说净手离席了的,怎么这阵还没回来呢?
    李幼滋似笑非笑,老夫倒是猜到秦少保去了哪儿,只不过连太岳先生都装糊涂,咱又何必说出来。
    相府千金的闺房窗外,秦林斜斜的倚在墙边,嘴里含着一支草茎,嘀嘀咕咕的道:“贤妻啊,怎么今天格外脸嫩,不肯放为夫进去?”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谁是你贤妻?”雕huā窗内张紫萱粉嫩的鹅蛋脸儿被红霞染遍,一双深邃的美眸透着几许mí离。
    秦林摆nòng着草茎,贼忒兮兮的坏笑:“岳父大人散朝时,当着满朝文武把小姐你呀,已经许配给我啦!”
    “哼,当面扯谎不脸红,小妹我还不知道你呀!”张紫萱撇撇嘴,当然知道父亲不会那么说。
    秦林嘿嘿直乐:“岳父大人问我酒量大不大,我说醇酒饮得三杯便足够,再多便乏味了,老泰山便说不错……”
    问的三杯酒,实则指的三位夫人,可怜天下父母心,张居正终于回心转意,又替nv儿去问秦林,有了青黛、徐辛夷,再娶了紫萱,三妻已满,还纳不纳妾室?
    秦林暗暗一合计,金樱姬是长期漂泊海上的,不会纳回家中,正妻平妻也就三位了,便回答三杯酒足够,再多便过量。
    张居正很满意这个答案。
    这番话,张懋修已经悄悄告诉了妹妹,张紫萱欣喜之余又羞不可抑,暗自埋怨父亲竟主动提亲,哎呀呀,害得nv儿面对秦林时好生难堪。
    抿了抿嘴儿,相府千金嘻嘻一笑:“心中有佛便见佛,心中有huā便见huā,秦兄心中有什么,才把饮酒当作结亲?难道你就这般、这般……”
    说到这里,张紫萱说不下去了。
    “这般sè胆包天?”秦林嘿嘿笑着,趁她不注意将她轻轻往前拉,嘴也凑过去,在她鹅蛋脸的酒窝上深深一wěn,美美的品尝了这杯百huā酿。
    “讨、讨厌!”紫萱挣扎着逃开,芳心扑通扑通直跳,xiōng膛里像揣了只欢蹦luàn跳的小鹿。
    稍停半晌,张紫萱美丽动人的眸子闪着几丝狡黠:“秦林,家父身居太师首辅之职,我猜他不会轻易让nv儿嫁给人做平妻。”
    “可要是他nv儿自己跟人跑了呢?”秦林一本正经的问道。
    张紫萱气呼呼的鼓起了香腮,饶是她聪明伶俐,总被秦林这家伙吃得死死的,贝齿咬了咬红chún,恨声道:“秦兄就如此笃定?小妹凭什么就一定得跟着你跑?”
    忽然头皮微痛,感觉被秦林拔走一根头发,然后这家伙又从自己头上拔了一根,灵活的手指摆n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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