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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悍妻训夫-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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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倩如听了一半便飞快的起床穿衣,边穿衣裳边说道:“翰诚,我这便随你过去。”

陆书皓点点头,这才命紫云绿茵进来服侍,沈倩如心里急,只命绿茵用两枚点翠赤金长钗将一头青丝挽起便算了。因事涉阴私,沈倩如干脆一个丫鬟也不带,便匆匆与陆书皓去了书房。

一路之上陆书皓自然将后半截话也都说了,他见沈倩如没有一点儿怀疑自己的意思,心中不免有些高兴,脸上的怒意也淡了许多。沈倩如倒没注意陆书皓的心情,只飞快的动着脑子思考分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陆九见陆书皓夫妻来了,赶紧上前见礼回禀。“回老爷夫人,这贱婢适才醒转意欲咬舌自尽。”

陆书皓点点头,这才明白那个小丫鬟为何被卸了下巴。只是这下巴被卸了便也没法说话,可怎么审呢?

“九叔,可怎么审她呢?”沈倩如显然也想到了,便在陆书皓头里问了一句。

陆九笑笑道:“这个容易。”

只见陆九在隔着被子在那小丫鬟身上拍了几下,然后才将她的下巴推上去,那小丫鬟眼中流过一抹狠绝之意,又想咬舌自尽,不料她怎么也提不起力气,休说是咬舌头,便是想张张嘴,都会觉得很是吃力。

陆九微微笑了一下,对陆书皓和沈倩如说道:“老爷夫人,现在能审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

沈倩如见那小丫鬟咬舌不成便死死的闭上眼睛,竟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不由轻笑出声,引得陆书皓陆九都用惊诧的眼光看过来,陆书皓更是皱眉问道:“阿如你笑什么?”

听到浅浅的笑声,那小丫鬟忍不住睁开眼睛瞪向沈倩如,眼神里尽是怨毒仇恨之意,瞧她那样子,好象沈倩如是她什么不同戴天的仇人,恨不能生吃了才痛快。

沈倩如很是困惑。她平日很少出门,自从三年前将陆家所有的生意都导入正轨之后,她连去铺子巡查都极少,通常都是让各位管事到陆家汇帐,这几年生意上很是顺利,管事们也自觉,生意蒸蒸日上,给管事们的红利也逐年增长,伙计们的工钱也已经是京城的最高水平了,素来只有被感激的,这般怨毒的目光,沈倩如还是头一回见着。她到底做什么了,竟让这小丫鬟如此恨自己?

“你叫什么名字,受何人指使潜入我们府上行那苟且之事?”沈倩如微微皱眉的问了起来。她天生嗓音软糯,就算是沉声说话,听上去也没什么力度。听得陆九直皱眉头,似夫人这般轻轻柔柔的问话,能问出真相来才怪。

陆书皓和陆九的感觉差不多,他对沈倩如道:“阿如,你坐下来听着,我来问。”

沈倩如轻轻点头,到一旁坐了下来,又招呼陆九道:“九叔,你也坐。”

陆九摇摇头道:“夫人您坐,陆九站着就行。”说罢便站到了正襟危坐的陆书皓身旁。

陆书皓面色沉沉的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小丫鬟,冷冷喝道:“贱婢,若不想受苦便从实招来,到底是何人指使你潜入我府中,意欲何为?”

那小丫鬟垂着头,沉默片刻后忽然抬起头尖声叫道:“老爷好生薄情,分明是老爷许了我亲自接我进府的,如何却翻脸无情?”

陆书皓先是一愣,继而被气了个倒仰,狠狠的拍着桌子喝道:“好贼胆贱婢,竟敢如此污蔑本官,真真打死都不多!九叔,与我打,重重的打!”

陆九眉头微皱,这分明是那小丫鬟有意激怒老爷之计,若真动了手,岂不是正如了她的意。陆九正想如何开口劝阻,便见沈倩如却轻轻拍了拍陆书皓的手,软软的说道:“老爷不要动气,万不可中了这贱婢之计。”

原来刚才那小丫鬟说话之时,一直用眼角余光偷偷瞄着沈倩如观察她的神色,沈倩如本就是聪慧之人,况且与陆书皓做了这么多年夫妻,她岂能不了解陆书皓的为人,就算是陆书皓真看中了那个女人,他也不会在没有得到自己同意之前便将人弄进府里来落自己这个当家夫人的脸面。是以那小丫鬟说的话,沈倩如一个字都不相信,压根儿就没往心里去。

陆九一听沈倩如之言,眼中流露一抹欣慰赞赏之意,而陆书皓被沈倩如一提醒便也明白过来。他看着底下的小丫鬟冷冷道:“你这贱婢心眼儿倒是不少。本官不怕你嘴硬,等天亮就将你绑到神武大道十字街口,让过往行人认人,一日认不出便绑一日,十日无人认便绑十日,总有人认得你,若果然没人有认得出来,便当是便宜了那些光棍赖汉,让他们好好过过眼瘾。”

沈倩如听了这话不免垂首暗暗皱眉,虽然这法子必定有用,却也太狠了些,将这小丫鬟赤着身子绑到神武大街上,不独这小丫鬟再活不成,就是她这一族的女孩儿名声也都全毁了。

陆九却微微点头,平日里他总觉得陆书皓性情绵软了些,如今看来倒再也不必担心了,该狠的时候陆书皓还是能狠起来的。

那小丫鬟一听陆书皓之言立时浑身乱颤,她一个人死也就死了,可是万不能抛头露面,她家的地位虽然不很高,可是族里却很出了好几名官员,族中姐妹人数也不少。若然因为她连累一众姐妹坏了名声,那她的父母兄弟再难活下去,必会被族老们处以最严厉的惩罚。

“求老爷不要……我说……”小丫鬟立刻哀求起来。

陆书皓嘴角微勾,含笑看向沈倩如,沈倩如会意,只无奈的摇了摇头,还了他一抹笑意。陆书皓轻轻握住妻子的手,眼睛飞快的眨了一下。

“那便说吧,你最好不要存了侥幸之心,本官自会就你所说去查,若然不属实……后果你应该知道!”陆书皓转过头冷冷的说了一句,变脸速度之快令沈倩如暗自称奇,心中顿觉得好笑。

“小女……”那小丫鬟只说了两个字,便拧着眉头不往下说。陆书皓也不说话,只用冷冷的目光往下看。

此时一阵秋风吹进来,沈倩如身上穿了一斗珠的通袖长袄尚觉得有些凉意,何况那小丫鬟什么都没穿,身上只覆了一条薄薄的丝棉锦被,那风儿嗖的钻入被中,冻的小丫鬟直打哆嗦,脸色也有些发青了。

陆书皓见这小丫鬟只哆嗦不说话,便对陆九淡淡说道:“九叔,叫我们府里没成亲的小子们到前头院子里,让他们开开眼见见女人。”

这小丫鬟脸色惨白,一个劲儿尖声叫道:“老爷不要,我说……”

陆书皓冷哼一声,沈倩如知道此时自己该说话了,便轻声道:“要说便快些说吧,不要有那蒙混过关的心。你说的真假与否,咱们一查便能查出来。若然不从实招来,受罪的可不独你一个人了。”

小丫鬟眼泪涌了出来,哭着说道:“老爷夫人容禀,小女本是好人家的女儿,只因家人被胁迫,小女不得不混入府中,本想……本想与老爷有了夫妻之实便能让老爷纳小女为二房夫人,日后为老爷生下一子半女,也好……”

陆书皓脸黑的如锅底一般,恨恨的追问:“也好怎样?”

小丫鬟怯怯的看了沈倩如一眼,张了张嘴还没发出声音之时,一直站在旁边的陆九却陡然暴起如疾风一般冲至门外,路过小丫鬟之时飞起一脚将她踢向墙角踢去,那小丫鬟眨眼间便到了墙角,整个身子都被旁边的黄花梨落地大书柜遮住了,不走到这小丫鬟的面前再难将她杀人免口。

陆书皓一惊,反应却也不慢,立刻将沈倩如扯起推到床后的夹道之中,这夹道原本是放马桶等物的,因陆书皓平时很少在书房歇息,是以这里倒没什么薰人的气味。

“阿如你躲好,不叫你千万不要出来。”陆书皓急急说了一句便将夹道门带上冲了出去,沈倩如叫了一声:“翰诚……”下面的话还没说出来便已经不见了陆书皓的身影。

陆书皓冲出书房之时,见陆九正与一个通身白衣白靴脸上蒙着白面巾之人缠斗到一处,陆书皓心里一惊,缓了缓向前冲之势,仔细观看两人的打斗。

当陆书皓看出陆九打的并不很吃力之时,他便不再冲上前,而是转身回到书房,飞快的从书架上翻出一只精巧的竹哨放入口中,用尽最大的力气将之吹响。

尖利的哨声响彻陆府的上空,很快,便有十数名仆人手拿朴刀往书房这边冲来。这些人正是当日武威侯府给沈倩如的陪嫁,都是从侯府亲兵之中精心挑选出来的,个顶个的好手。

那白衣蒙面男子与陆九打的正紧,忽听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逼近,不免分了分心,陆九早年行走江湖,打斗经验不是一般的丰富,这白衣人仅仅一瞬的分心便被陆九抓了个正着,只见他弹身而起欺至白衣人身前,右手夺向白衣人面门,只见森森寒芒直取自己的面门,白衣人慌忙以一招铁板桥倒仰自救。

陆九见白衣人使出铁板桥,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只见他左手紧攥往下一刺,那白衣人的胸前便绽开一朵艳红的血花,他的铁板板也撑不住了,整个人重重的跌了下去。紧紧捂住胸口,那白衣人的眼中闪过惊惧愕然之色,惨叫一声:“你是袖里剑!”

此时拿着朴刀的家仆们都赶了过来,众人见白衣人已经受伤倒地,陆大管家好整以暇的背手而立,紧绷的神经便松了几分,有两个人将朴刀扔给同伴,转身便去寻找麻绳好捆人。

就在众仆人围上来之时,那白衣人忽然暴起,将一枚鸡蛋大小的东西狠狠摔到陆九的脚边,陆九一惊,大喝一声:“快退后屏气……”便与众人往后跃开。

只见一阵黄色浓药立刻充满整个院子,什么都看不清了。陆九生怕那人趁机谋害陆书皓等人,立刻退至书房门口守住通道,确保那白衣人进不了书房。

浓烟莫约一盏茶的工夫才渐渐散开,此时院中已经没了那白衣人的踪影。陆九一心记挂书房中的陆书皓等人,忙进房查看。见陆书皓面色微有些发白,神色还算镇定,并没有什么惊慌之色,陆九心里才踏实了一半,忙问道:“夫人呢?”

陆书皓快步走向夹道,高声唤道:“阿如,出来吧,现在没事了。”

夹道门“吱吖……”一声被推开了,沈倩如从里头走了出来,她有脚步还算走的稳,只是声音有点儿发颤:“翰诚,九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一百八十八章

陆书皓皱着眉头向陆九使眼色,陆九知道这是让他避重就轻别吓着沈倩如,于是便轻描淡写的说道:“夫人不必惊慌,不过是个不开眼的毛贼,已然被打退了,府中也无人受伤,大家都平安无事。”

沈倩如蹙眉轻轻摇摇头道:“九叔不必瞒我,我想那贼人必不寻常毛贼,倘若是一般的毛贼,以九叔的身手岂会擒他不住?”早就见识过陆九身手的沈倩如自然不会相信陆九那轻描淡写的说辞。

陆九有些无奈的看向陆书皓,陆书皓紧走几步来到沈倩如身边,握着她的手道:“阿如,真没什么,刚才九叔与那贼人交手,贼人的确被九叔重伤,本来是能将他擒下,不想他甩出一枚烟弹趁乱逃了。”

沈倩如仔细的打量陆九,见陆九脸色如常,的确是什么事都没有,才轻吁一口气道:“今天晚上的怪事真多!我们府里的守卫都是大哥亲自训练出来的,不比一般官宦人家,如何还能让贼人进到内院来?可见这贼人的身手必不一般。再者,我们在这里住了也快五年了,从来没有贼人来过,怎么偏在今晚来了贼人 ?'…99down'”

沈倩如说完,眼光便飘向躲在书柜旁边的小丫鬟。那小丫鬟正颤个不停,活象是打摆子一般,牙齿撞的咯咯直响,显见的被吓惨了。

陆书皓和陆九的眼光也都看了过去,陆书皓想了想,大步走出门,命相继赶来的家丁们分成两组,一组在院中点起灯烛将整个院子照的如白昼一般,再围着书房站成一圈将书房围的严严实实。就算是有只苍蝇飞过,也能被看的清清楚楚。另一组则以书房为中心分散开来搜查,追查那受伤贼人的下落。

陆九重伤那个白衣蒙面人之时陆书皓看的很清楚,他受了重伤,想来跑不了太远。

安排好之后,陆书皓又回到书房,只听沈倩如正在对已经吓的魂不附体的小丫鬟说道:“刚才的动静你也听到了,我说那个贼人不是为你而来的,你信么?你若是个聪明的,便从实招来,至少还能保住你自己和你家在族里的位置,若然你死扛着不说,我们不会放过你,你背后的主子更不会放过你。要知道失了手的棋子便是废棋死棋,留着必生后患。”

那小丫鬟低头想了许久,才缓缓抬起头问道:“若我什么都说了,你们能保住我的命么?”

陆书皓淡淡一笑道:“夫人,想来府里多养个把丫鬟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沈倩如点点头道:“这是自然,我正想多买些丫鬟,如今府里每年都要放丫鬟嫁人的,南边的庄子上很有几个庄头都盯着府里的丫鬟想求娶回去做当家奶奶,每回来交租子都要来求,我这里哪里有那么多人,正犯愁呢。”

小丫鬟眼睛一亮,立刻叫道:“老爷夫人,小女什么都招。”

陆书皓与沈倩如坐了下来,听那小丫鬟从实招来。

小丫鬟直说了小半个时辰,当真是竹筒倒豆子说了个干净。说完之后,小丫鬟长长的出了口气,一颗心落了地。而坐在上首的陆书皓和沈倩如则黑沉了脸。这小丫鬟说的话实在是在不可思议了,陆书皓怎么想都想不到自己竟然被四皇子齐王慕容琅给盯上了。

沉默良久,陆书皓才涩声对陆九道:“九叔,你先将这聂小蓉妥当安置,一定要保护她的安全,她是要紧的人证。”

陆九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重重点头道:“是,陆九明白,老爷夫放心。”

沈倩如想着聂小蓉赤着身子,便低声道:“九叔,给聂小蓉解穴好让她穿上衣服吧。”陆九点点头,飞快的在聂小蓉身上拍了几下,解开她四肢的穴道。

沈倩如将聂小蓉的衣裳收拢起来放到她的身边,陆书皓怕聂小蓉突然性起伤了沈倩如,便皱眉道:“阿如,不必管她,你随我出去。”

沈倩如见陆九已经将拢起的屏风展开将聂小蓉遮住,便快步走到陆书皓的身边,轻轻拉着他的手,尽量轻松的笑道:“翰诚,你做事一向问心无愧,不必为那些小人伤神。”

陆书皓心里还是气闷很,只是不想让妻子担心,才轻轻点了点头。

少时聂小蓉穿好衣裳慢慢的挪了出来,在陆书皓和沈倩如的面前屈膝跪倒哭着说道:“奴婢谢老爷夫人活命之恩。”

陆书皓微微皱眉,眼中有嫌恶之意,沈倩如明白他的心情,只是在这种时候对聂小蓉应以安抚为上,便缓声说道:“你起来吧,我们会安排你避上一阵子,若需要你出面作证自然会传你。你只要实话实说,我们就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待此事了结,就会安排你改名换姓,将你送出京城给你寻个好人家,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

聂小蓉知道这已经是对自己最好的安排的,连忙磕了几个响头,这才跟着陆九走了。陆九自有妥善安置她的办法。

抬头看看天,夜幕上已经布满了点点繁星,陆书皓低低叹了口气,方才对院中的家丁说道:“大家都辛苦了,夜里警醒些,加强府中的守卫。”

众家丁忙都应声称是,陆书皓又侧头对沈倩如说道:“阿如,这阵子让厨下将饭食安排的好些,每人再加一吊钱的月钱。”

沈倩如自不会不应,立刻脆声道:“好,等这个月放月钱的时候就加。”

众家丁一听立刻齐齐躬身道谢:“谢老爷夫人赏赐。”

陆书皓笑了笑,便众家丁排好班轮流值夜,便与沈倩如回正房歇息,虽然躺在床上夫妻两个也睡不着,可从外头看,陆府又安静了。

陆府归于平静,可齐王府的逸闲居却不安宁了。

齐王慕容琅看着脸色惨白胸口血红躺在自己面前的白衣男子,脸上的青情要多难看便有多难看。

“当今武林还有人能将你伤成这样?”慕容琅的语气阴沉,听上去能让人寒到骨头里。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在下武功虽高却也不是独步江湖,王爷这话太抬举在下了。”那白衣男子双眉拧起手捂胸口坐起来,面色不善的回了一句。

慕容琅沉沉的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这白衣男子的说法。又问道:“你伤的如何,要找大夫么?”

白衣男子冷哼一声道:“不必,只是皮肉之伤,上些金创药包扎起来也就是了。”

慕容琅的脸色这才好了些,他离开床前到桌边,很快便拿着一卷白布和一瓶金创药回来。

那白衣男子见状邪邪笑道:“有劳王爷亲自动手为在下疗伤,这份际遇也算得独一无二,日后王爷得登大宝,这便是在下一辈子的荣耀。”

慕容琅扫了白衣男子一眼浅浅笑道:“本王欲达成心愿,还要仰仗剑南兄多多鼎力相助。”

那白衣男子闻言只微微一笑,眼神中却充满了得意之色。

少时慕容琅替白衣男子包扎好伤口,那白衣男子又从腰间荷包里摸出一颗蜜合色龙眼大小的药丸放入口中嚼碎咽下,闭目调息了一回,才此睁开眼睛对慕容琅说道:“王爷,二十年前独步江湖却突然失踪的袖里剑韩啸在陆府出现,在下一时大意着了他的道才会受伤,这陆书皓不简单。”

慕容琅皱眉道:“陆书皓的底子本王早就查的一清二楚,不过是个没有根基的读书人,他的府上怎么会有独步武林的高手?还有,那聂小蓉可除去了?”

“在下刚刚潜入陆府书房所在的院子,袖里剑便已经听到动静冲出来,没有机会下手。”白衣男子恨恨的咬牙说道。

慕容琅脸色阴沉,皱眉良久方才说道:“是本王大意轻敌了。剑南兄,你且好好养伤,伤好之后本王还有重任托负于你。”

白衣男子点点头,有些不解的问道:“王爷,那陆书皓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官员,如何王爷在他身上用这般大的心思?”

慕容琅冷冷道:“普通官员?哼,他可不普通。父皇在他身上用的心思绝不比在本王身上少,此人若不能为本王所用,本王便要从根上毁了他,否则本王大事难成。”

白衣男子微微点头表示明白。慕容琅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让他安心养伤,便匆匆离开了逸闲居。

次日一早是大朝会,文武百官都在金殿外等候皇帝上朝。已经过了上朝的时辰,却不见皇上出来,众臣心中极为疑惑,不知道宫中出了什么事,皇上并无辍朝旨意,如何过了时辰还不出宫上朝。百官纷纷看向齐王慕容琅,这个如今朝中硕果仅存的成年皇子。

“王爷,这时辰已经过了也不见万岁爷上朝,您看……”一名须发皆白位列文官之首的大人颤微微的问了起来。

“本王也不甚清楚。刘阁老率众位大人在此稍候,本王这便进宫请安。”慕容琅环顾四周,心中有些得意,如今朝上除了他的父皇便以他为尊,当年除掉太子真是再明智不过的选择。

慕容琅畅通无阻的进了皇宫,听宫人说皇上昨夜独自歇在养性斋,慕容琅脸上虽没有什么变化,心里却恨的直咬牙。那养性斋是宫中禁地,除了皇上和李忠还有四名侍卫之外,再没有人可以出入。就算他是皇子也不例外。

慕容琅略一思量,便迈步往养性斋方向走去。到了离养性斋莫约百步之处,两名禁宫侍卫凭空冒了出来,只见这两人甲胄加身,双双躬身抱拳道:“养性斋禁地,请王爷止步。”

慕容琅心中暗恨,却不得不硬生生的停下脚,高声道:“速去禀报父皇,儿臣慕容琅求见。”

侍卫留下一人挡在慕容琅的身前,另一人飞跑到距离养性斋十余步的位置便停了下来,扬声回禀道:“启禀万岁,齐王殿下求见。”

片刻之后,李忠从养性斋走了出来,快步行至慕容琅面前躬身道:“万岁命王爷先去金殿,皇上少时便到。”

慕容琅眉头紧皱一脸担忧的问道:“李公公,父皇从来不曾误过大朝会,今儿这是怎么了?”

李忠垂眸躬身,用极平淡的声音回道:“回齐王殿下,皇上昨夜睡的晚,今儿起的略迟了些,并没有什么事情。”

慕容琅心中不信却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向养性斋躬身道:“儿臣领旨。”

看着慕容琅走远,李忠微微摇了摇头,转身回了养性斋。

养性斋内,皇上脸色蜡黄的坐在御书案旁,在他的下首赫然坐着的正是慕容璧。父子二人相对无言,只是这么枯坐着。

李忠进来后才打破了这一室的沉静,他手捧龙袍跪着说道:“请万岁爷更衣。”

皇上冷着脸站了起来,让李忠服侍自己穿衣,慕容璧也站了起来,抱拳做了个揖便往秘道方向走,皇上立刻喝止道:“阿璧,等朕退朝后与你一起出宫去见人证。”

慕容璧转身走回来,看着皇上冷声道:“悉听尊便。”

皇上被慕容璧这种冷淡的态度气的火往上撞,蜡黄的脸泛起异样的潮红,他深深吸口气,却怎么都压不下心头的怒意。“逆子……”一声喝骂从皇上口中传出,慕容璧听了只回以一声冷笑,却没多说什么。只不过他眼中的嘲讽之意实在太过明显,明显的是个人都能看的出来。

李忠见状着实是无奈的紧,忙劝道:“皇上,您又不是不了解大爷,何必动气呢,大爷索来面上冷,可心里却是记挂皇上的。”

皇上和慕容璧同时别扭的转过头去,假装没有听到李忠的话一般。李忠真是被这对别扭的父子闹的无话可说了,只飞快的为皇上穿好龙袍,小声提醒道:“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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