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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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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僚属均入《魏志》,非其实也。是书隋、唐志皆作六卷。《隋志》又注云:梁目一卷。《崇文总目》亦作六卷。而晁公武《读书志》、陈振孙《书录解题》并作二卷,与今本合,则宋人所并矣。书凡二十篇,大都阐发义理,原本经训,而归之於圣贤之道。故前史皆列之儒家。曾巩《校书序》云:始见馆阁《中论》二十篇,及观《贞观政要》,太宗称尝见幹《中论》复三年丧篇,今书独阙。又考之《魏志》,文帝称幹著《中论》二十馀篇,乃知馆阁本非全书。而晁公武又称李献民所见别本,实有复三年、制役二篇。李献民者,李淑之字,尝撰《邯郸书目》者也。是其书在宋仁宗时尚未尽残阙,巩特据馆阁不全本著之於录,相沿既久,所谓别本者不可复见,於是二篇遂佚不存。又书前有原序一篇,不题名字,陈振孙以为幹同时人所作。
  今验其文,颇类汉人体格,知振孙所言为不诬。惟《魏志》称幹卒於建安二十二年,而序乃作於二十三年二月,与史颇异。传写必有一讹,今亦莫考其孰是矣。
  △《傅子》·一卷(永乐大典本)
  晋傅玄撰。玄字休奕,北地人。官至司隶校尉,封鹑觚子。《晋书·本传》称玄撰论经国九流及三史故事,评断得失,各为区别,名为《傅子》。为内、外、中篇,凡有四部六录,合百四十首,数十万言行世。玄初作内篇成,以示司空王沈。沈与玄书曰:省足下所著书,言富理济,经纶政体,存重儒教,足以塞杨、墨之流遁,齐孙、孟於往代。其为当时所重如此。《隋书·经籍志》、《唐书·艺文志》皆载《傅子》一百二十卷,马总《意林》亦同,是唐世尚为完本。宋《崇文总目》仅载二十三篇,较之原目,已亡一百一十七篇。故《宋史·艺文志》仅载有五卷。其后惟尤袤《遂初堂书目》尚见其名。元明之后,藏书家遂不著录,盖已久佚。今检《永乐大典》中散见颇多,且所标篇目咸在,谨采掇裒次,得文义完具者十有二篇,曰正心,曰仁论,曰义信,曰通志,曰举贤,曰重爵禄,曰礼乐,曰贵教,曰检商贾,曰校工,曰戒言,曰假言。又文义未全者十二篇。曰问政,曰治体,曰授职,曰官人,曰曲制,曰信直,曰矫违,曰问刑,曰安民,曰法刑,曰平役赋,曰镜总叙。篇目视《崇文总目》较多其一,疑问刑、法刑本属一篇,《永乐大典》误分为二耳。其《宋志》五卷原第,已不可考。谨依文编缀,总为一卷。其有《永乐大典》未载而见於他书所徵引者,复蒐辑得四十馀条,别为附录,系之於后。晋代子家,今传於世者,惟张华《博物志》、干宝《搜神记》、葛洪《抱朴子》、稽含《草木状》、戴凯之《竹谱》尚存。然《博物志》、《搜神记》皆经后人窜改,已非原书。《草木状》、《竹谱记录》琐屑,无关名理。《抱朴子》又多道家诡诞之说,不能悉轨於正。独玄此书所论,皆关切治道,阐启儒风,精意名言,往往而在,以视《论衡》、《昌言》皆当逊之。残编断简,收拾於阙佚之馀者,尚得以考见其什一,是亦可为宝贵也。
  △《中说》·十卷(副都御史黄登贤家藏本)
  旧本题隋王通撰。《唐志》文中子《中说》五卷、《通考》及《玉海》则作十卷,与今本合。凡十篇。末附序文一篇及杜淹所撰《文中子·世家》一篇,通子福畤录唐太宗与房、魏论礼乐事一篇,通弟绩与陈叔达书一篇。又录关子明事一篇,卷末有阮逸序,又有福畤贞观二十三年序。晁公武《郡斋读书志》尝辨通以开皇四年生,李德林以开皇十一年卒,通方八岁。而有德林请见,归援琴鼓荡之什,门人皆沾襟事。关朗以太和丁巳见魏孝文帝,至开皇四年通生已相隔一百七年,而有问礼於朗事。薛道衡以仁寿二年出为襄州总管,至炀帝即位始召还。
  又《隋书》载道衡子收,初生即出继族父儒,及长不识本生,而有仁寿四年通在长安见道衡,道衡语其子收事。洪迈《容斋随笔》又辨《唐书》载薛收以大业十三年归唐,而世家有江都难作,通有疾,召薛收共语事。王应麟《困学纪闻》亦辨《唐会要》载武德元年五月始改隋太兴殿为太极殿,而书中有隋文帝召见太极殿事。皆证以史传,牴牾显然。今考通以仁寿四年自长安东归河汾,即不复出,故世家亦云大业元年一徵又不至。而周公篇内乃云子游太乐,闻龙舟五更之曲。
  阮逸注曰:太乐之署,炀帝将游江都,作此曲。《隋书·职官志》曰:太常寺有太乐署,是通於大业末年复至长安矣。其依托谬妄,亦一明证。考《杨炯集》有《王勃集序》,称祖父通,隋秀才高第,蜀郡司户书佐,蜀王侍读。大业末,退,讲艺於龙门。其卒也,门人谥之曰文中子。炯为其孙作序,则记其祖事必不误。
  杜牧《樊川集》首有其甥裴延翰序,亦引《文中子》曰,言文而不及理,王道何从而兴乎二语。亦与今本相合。知所谓文中子者实有其人。所谓《中说》者其子福郊、福畤等纂述遗言,虚相夸饰,亦实有其书。第当有唐开国之初,明君硕辅不可以虚名动。又陆德明、孔颖达、贾公彦诸人老师宿儒,布列馆阁,亦不可以空谈惑。故其人其书皆不著於当时,而当时亦无斥其妄者。至中唐以后,渐远无徵,乃稍稍得售其欺耳。宋咸必以为实无其人,洪迈必以为其书出阮逸所撰,诚为过当。讲学家或竟以为接孔、颜之传,则傎之甚矣。据其伪迹炳然,诚不足采,然大旨要不甚悖於理。且摹拟圣人之语言自扬雄始,犹未敢冒其名。摹拟圣人之事迹则自通始,乃并其名而亻朁之。后来聚徒讲学,酿为朋党,以至祸延宗社者,通实为之先驱。坤之初六,履霜坚冰。姤之初六,系於金柅。录而存之,亦足见儒风变古,其所由来者渐也。
  △《帝范》·四卷(永乐大典本)
  唐贞观二十二年太宗文皇帝御撰,以赐太子者也。新、旧《唐书》皆云四卷。
  晁公武《读书志》仅载六篇。陈振孙《书录解题》亦题曰一卷。此本载《永乐大典》中,凡一十二篇,首尾完具。后有元吴莱跋,谓征云南僰夷时,始见完书。
  考其事在泰定二年。盖此书南宋佚其半,至元乃复得旧本,故明初转有全文也。
  《唐书·艺文志》载有贾行注。而《旧唐书·敬宗本纪》称:宝历二年,秘书省著作郎韦公肃注是书以进,特赐锦彩百疋。是唐时已有二注。今本注无姓名,观其体裁,似唐人注经之式。而其中时称杨万里、吕祖谦之言,盖元人因旧注而补之。其词虽不免冗赘,而援引颇为详洽,足资参考。惟传写多所脱误,谨旁考诸书,一一厘订,各附案语於下方。仍依旧史,厘为四卷,以复其旧焉。
  △《续孟子》·二卷(福建巡抚采巡本)
  唐林慎思撰。慎思字虔中,长乐人。咸通十年进士。十一年又中宏词拔萃魁,授秘书省校书郎,兴平尉。寻除尚书水部郎中,守万年县令。黄巢之乱,抗节不屈,死。《崇文总目》及郑樵《通志·艺文略》皆载是书二卷,与今本合。《崇文总目》载慎思之言曰:《孟子》七篇,非轲自著书,而弟子共记其言,不能尽轲意,因传其说演而续之。今观其书十四篇,大抵因《孟子》之言,推阐以尽其义。独其不自立论,而必假借姓氏,类乎《庄》、《列》之寓言。又如与民同乐本《庄》暴齐王之事,而移於隔章之乐正子、鲁君,义颇无取。然其委曲发明,亦时有至理,不可废也。昔扬雄作《太玄》以拟《易》,王通作《中说》以拟《论语》,儒者皆有亻朁经之讥,蔡沈作《洪范九畴数》,《御纂性理精义》亦以其亻朁经,斥之不录。慎思此书,颇蹈此弊。然唐时《孟子》不号为经,故马总《意林》与诸子之书并列,而韩愈亦与荀、扬并称,固不能以后来论定之制为慎思责矣。
  △《伸蒙子》·三卷(福建巡抚采巡本)
  唐林慎思撰。前有慎思自序曰:旧著《儒范》七篇,辞艰理僻,不为时人所知。复研精覃思,一旦斋沐祷心灵,是宵梦有异焉。明日召蓍祝之,得蒙之观,曰伸蒙入观,通明之象也。因自号伸蒙子。又曰:尝与二三子辨论兴亡,敷陈古今,编成上、中、下三卷。槐里辨三篇,象三才,叙天、地、人之事。泽国纪三篇,象三人,叙君、臣、人之事。(案:唐人避太宗讳,故以君臣民为君臣人。)
  时喻二篇象二教,叙文武之事。今观其书,上卷设为干禄先生、知道先生、求己先生问答。中卷设为弘文先生、如愚子、卢乳子问答。下卷则自抒己说。惟上卷喻时一篇,释仲尼小天下之义,词不近理。其馀皆持论醇正,非唐时天隐、无能诸子所可仿佛。《崇文总目》列之《儒家》,盖为不忝。惟其所列六人之名,书“干禄”为“禄”,书“知道”为“氵知氵道”,书求己为《石求》《石己》,书弘文为《弓戉》《甲文》,书“如愚”为“《耒如》《耒愚》”,书“卢乳”为“《卢瓦》{乳瓦}”,而各注所以增改偏旁之故,皆怪而近妄。是则好奇之过矣。
  △《素履子》·三卷(两淮马裕家藏本)
  唐张弧撰。以《履道》、《履德》、《履忠》、《履孝》等名分目,凡十四篇。其书《新唐书·艺文志》、晁公武《读书志》、陈振孙《书录解题》,尤袤《遂初堂书目》皆未著录,惟郑樵《艺文略》、《宋史·艺文志》有之。盖其词义平近,出於后代,不能与汉、魏诸子抗衡,故自宋以来,不甚显於世。宋濂作《诸子辨》,亦未之及。然其援引经史,根据理道,要皆本圣贤垂训之旨,而归之於正,盖亦儒家者流也。弧,《唐书》无传。宋晁说之《学易堂记》,谓世所传子夏《易传》,乃弧伪作。旧题其官为大理评事,而里贯已不可考。《艺文略》、《宋志》皆作一卷。今本三卷,殆后人所分析欤?
  △《家范》·十卷(两淮盐政采进本)
  宋司马光撰。光有《易说》,已著录。是书见於《宋史·艺文志》、《文献通考》者卷目俱与此相合,盖犹原本。首载《周易》家人卦辞,及节录《大学》、《孝经》、《尧典》、《诗·思齐篇》语,以为全书之序。其后自治家至乳母凡十九篇,皆杂采史事可为法则者。亦间有光所论说,与朱子《小学》义例差异,而用意略同。其节目备具,简而有要,似较《小学》更切於日用。且大旨归於义理,亦不似《颜氏家训》徒揣摩於人情世故之间。朱子尝论周礼师氏云,至德以为道本,明道先生以之;敏德以为行本,司马温公以之。观於是编,犹可见一代伟人修己型家之梗概也。
  △《帝学》·八卷(内府藏本)
  宋范祖禹撰。祖禹有《唐鉴》,已著录。是书元祐初祖禹在经筵时所进,皆纂辑自古贤君迨宋祖宗典学事迹。由伏羲迄宋神宗,每条后间附论断。自上古至汉、唐二卷,自宋太祖至神宗六卷。於宋诸帝叙述独详,盖亦本法祖之意以为启迪也。祖禹初侍哲宗经幄,因夏暑罢讲,即上书论今日之学与不学,系他日治乱,而力陈宜以进学为急。又历举人主正心修身之要,言甚切至。史称其在迩英时守经据正,献纳尤多。又称其长於劝讲,平生论谏数十万言,其开陈治道,区别邪正,辨释事宜,平易明白,洞见底蕴,虽贾谊、陆贽不是过。今观此书,言简义明,敷陈剀切,实不愧史臣所言。虽哲宗惑於党论,不能尽用祖禹之说,终致更张初政,国是混淆。而祖禹忠爱之忱,惓惓以防微杜渐为念,观於是书,千载犹将见之矣。
  △《儒志编》·一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宋王开祖撰。开祖字景山,永嘉人。皇祐五年进士。试秘书省校书郎,佐处州丽水县。既而退居郡城东山,设塾授徒,年仅三十二而卒。其著作亦多湮没。
  是编乃其讲学之语,旧无刊本。据其原序,乃明王循守永嘉时,始为蒐访遗佚,编辑成帙。因当时有儒志先生之称,故题曰《儒志编》。然考《宋史·艺文志·儒家类》中有王开祖《儒志》一卷,则非循之所辑。或原本残阙,循为厘订而刻之欤?其书久湮复出,真伪虽不可考。然当时濂、洛之说犹未大盛,讲学者各尊所闻。孙复号为名儒,而尊扬雄为模范。司马光三朝耆宿,亦疑孟子而重扬雄。
  开祖独不涉岐趋,相与讲明孔孟之道。虽其说辗转流传,未必无所附益,而风微人往,越数百年,官是土者犹为掇拾其残帙,要必有所受之,固异乎王通《中说》出於子孙之夸饰者矣。循字进之,休宁人。弘治丙辰进士。官至顺天府通判。所著有《仁峰集》,今未见传本,不知存佚。惟此书尚行於世云。
  (案:以上诸儒,皆在濂、洛未出以前。其学在於修己治人,无所谓理气心性之微妙也。其说不过诵法圣人,未尝别尊一先生,号召天下也。中惟王通师弟,私相标榜,而亦尚无门户相攻之事。今并录之,以见儒家之初轨,与其渐变之萌蘖焉。)
  
  卷九十二 子部二
  ○儒家类二
  △《太极图说述解》·一卷、《通书述解》·一卷、《西铭述解》·一卷(河南巡抚采进本)
  明曹端撰。端字正夫,号月川,渑池人。永乐戊子举人。官霍州学正,后改蒲州。事迹具《明史·儒林传》。史称其学,务躬行实践,而以静存为要。读《太极图说》、《通书》、《西铭》,曰:道在是矣。笃志研究,坐下著足处两砖皆穿。盖明代醇儒,以端及胡居仁、薛瑄为最,而端又开二人之先。是编笺释三书,皆抒所心得,大旨以朱子为归,而《太极图》末附载辨戾一条,乃以朱子所论太极阴阳,语录与注解互异,而考定其说。盖注解出朱子之手,而语录则门人之所记,不能无讹。端得於朱子者深,故能辨别微茫,不肯雷同附和,所由与依草附木者异也。前有端自序,作於宣德戊申,惟论《太极图说》,及以诗赞辨戾附末之意,而不及《西铭》。卷末有正德辛未黎尧卿跋,始兼《西铭》言之。
  《通书》前后,又有孙奇逢序及跋,跋但言《通书》,而序则言渑池令张燝合刻三书。盖尧卿始以《太极图说》、《西铭》合编,燝又增以《通书》也。据端本传,其书本名《释文》,所注《孝经》,乃名《述解》。此本亦题曰《述解》,不知何人所改刊。版颇拙恶,排纂亦无体例,每句皆以正文与注连书,字画大小相等。但以方匡界正文每句之首尾,以为识别,殊混淆难读。今离而析之,使注与正文别行,以便省览焉。
  △《张子全书》·十四卷、《附录》·一卷(编修励守谦家藏本)
  宋张载撰。考载所著书见於《宋史·艺文志》者,有《易说》三卷,《正蒙》十卷,《经学理窟》十卷,《文集》十卷。虞集作《吴澄行状》,称尝校正张子之书,以东、西铭冠篇,《正蒙》次之。今未见其本。此本不知何人所编,题曰全书,而止有《西铭》一卷,《正蒙》二卷,《经学理窟》五卷,《易说》三卷,《语录抄》一卷,《文集抄》一卷,又《拾遗》一卷,又采宋、元诸儒所论及行状等作为附录一卷,共十五卷。自《易说》、《西铭》以外,与史志卷数皆不相符。又语录、文集皆称曰抄,尤灼然非其完帙。盖后人选录之本,名以全书,殊为乖舛。然明徐时达所刻已属此本。嘉靖中吕柟作《张子抄释》,称文集已无完本,惟存二卷。康熙己亥,朱轼督学於陕西,称得旧稿於其裔孙五经博士绳武家,为之重刊。勘其卷次篇目,亦即此本,则其来已久矣。张子之学,主於深思自得,本不以著作繁富为长。此本所录,虽卷帙无多,而去取谨严,横渠之奥论微言,其精英业已备采矣。
  △《注解正蒙》·二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国朝李光地撰。光地有《周易观彖》,已著录。《正蒙》一书,张子以精思而成,故义博词奥,注者多不得其涯涘。又章句既繁,不免偶有出入。或与程、朱之说相牴牾,注者亦莫知所从,不敢置议。光地是书,疏通证明,多阐张子未发之意。又於先儒互异之处,如太虚之说与周子太极不同;清神浊形之分为程子所议;太极阴阳为三之说,启胡氏三角太极之学;地有升降一条,黄端节以为执四游旧说。又如六经之中释《孟子》之过化为不滞於物;释《中庸》之敦化为体厚用神;释《易》继善为不已其善;释《论语》上智下愚为习成;释《中庸》仁者为生安,智者为学利;释《论语》空空无知为无思无为;释《易》蒙以养正为养蒙以正;释《论语》先进后进为急行缓行,洋洋盈耳为乐失其次,与朋友共敝之而无憾句,以共字属下;释好勇疾贫章二乱字为迷缪;释易险阻为圣德之高坚;释《论语》素绚后素二素字异义;释《诗》勿翦勿拜为拜跪之拜,棠棣为文王之诗而周公有所加,晨风为劳而不休;释《礼》禘祫之义牵用《注疏》旧说,殇祭之义又改《易》旧说。皆一一别白是非,使读者晓然不疑。於明以来诸家注释之中可谓善本矣。
  △《正蒙初义》·十七卷(直隶总督采进本)
  国朝王植撰。植有《四书参注》,已著录。是编诠释《正蒙》,於《性理大全》所收集释、补注、集解外,取明高攀龙、徐德夫、国朝冉觐祖、李光地、张伯行之注,列程、朱诸说之后。并采张子《经学》、《理窟语录》、《性理拾遗》三书相发明者,附录之,而各以己见参订於后。其大旨谓张子见道原,从儒释异同处入,故其言太虚皆与释氏对照。又谓太虚有三义,又谓程、朱多不满此书太虚二字,然晰其本旨,殊途同归,正不必执程、朱诸论以诋之。又谓《诗笺》、《书序》、《礼疏》旧说,张子所用为多,今人习见习闻,皆程、朱遗泽,遂咤而怪之。但当分别读之,不宜横生訾议。论皆持平,颇能破门户之见。其谓张子自注,惟见於参两神化至当三十乐器者各一,见於王禘者五,乾称者四,诸本或以集释误为自注。又谓十七篇为苏曀抛邮侄ǎ罟獾乇径喔盍选F浔嫖鼋晕还丁V了普挪凶⒊鲮端酥倜撬灾频弥畈忻嫜裕嘧阕士级┮病
  △《二程遗书》·二十五卷、《附录》·一卷(江西巡抚采进本)
  宋二程子门人所记,而朱子复次录之者也。自程子既殁以后,所传语录,有李《籥页》、吕大临、谢良佐、游酢、苏暋⒘跹ぁ⒘醢步凇⒀畹稀⒅苕谙取⒄乓铩⑻崎Α⒈粲辍⒆薇⒊┐笠罴遥亩嗌⒙沂Т危腋魉嫜д咧猓浼锹纪煌9垡鼰l以朱光庭所钞伊川语质诸伊川,伊川有若不得某之心,所记者徒彼意耳之语。则程子在时,所传已颇失其真。(案:此事见朱子后序中。)
  故《朱子语录》谓游录语慢,上蔡语险,刘质夫语简,李端伯语宏肆,永嘉诸公语絮也。是编成於乾道四年戊子,乃因家藏旧本,复以类访求附益,略据所闻岁月先后,编第成为二十五卷。又以行状之属八篇为附录一卷。《语录》载陈淳问第九卷介甫言律一条何意,曰:伯恭以凡事皆具,惟律不说,偶有此条,遂漫载之。又郑可学问《遗书》有古言乾坤不用六子一段如何?曰:此一段却主张是自然之理,又有一段却不取。又《晦庵文集》内有答吕伯恭书曰:《遗书》节本已写出,愚意所删去者,亦须用草纸抄出,逐条略著删去之意,方见不草草处。若暗地删却,久远却惑人云云。今观书内如刘安节所录谨礼者不透,须看《庄子》一条,语涉偏矫,则注云别本所增。又畅大隐所记道岂可离而不可离一条,纯入於禅,则注云多非先生语。其去取亦深为不苟矣。考《文献通考》载《遗书》卷目,与此本同。而黄震《日抄》所载则至十七卷而止,与此互异。又震所载《遗书》卷目吕与叔《东见录》及《附东见录》均次为第二卷,而此本则《次附东见录》为第三卷,殆传本有异同欤?至附录中年谱一篇,朱子自谓实录所书文集内外书所载,与凡他书之可证者。震则谓朱子访其事於张绎、范棫、孟厚、尹焞而成。盖朱子举其引证之书,震则举其参考之人,各述一端,似矛盾而非矛盾也。
  △《二程外书》·十二卷(江西巡抚采进本)
  亦二程子门人所记,而朱子编次之,成於乾道癸巳六月,在《遗书》之后五年。后序称《遗书》二十五篇,皆诸门人当时记录之全书,足以正俗本纷更之谬。
  而於二先生之语则不能无所遗。於是取诸人集录,参伍相除,得此十二篇,以为《外书》。凡采朱光庭、陈渊、李参、冯忠恕、罗从彦、王蘋、时紫芝七家所录,又胡安国、游酢家本及《建阳大全》集印本三家,又传闻杂记自王氏《麈史》至孔文仲《疏》,凡一百五十二条,均采附焉。其语皆《遗书》所未录,故每卷悉以拾遗标目。其称《外书》者,则朱子自题所谓取之之杂,或不能审所自来,其视前书,学者尤当精择审取者是也。中间传闻异词,颇不免於丛脞。如程氏学拾遗卷内,以望道未见为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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